6 女儿与丈夫

夜晚时，窗外又刮起了寒风，牢房中只亮着一个昏黄的灯泡。楚静暄穿着有些单薄的冬衣，和赤身裸体的母亲苏娴依相拥着，唯一的毛毯紧紧裹着躺在一起的母女两人。

最近两年来，对于苏娴依来说，女儿的到来是地狱般的生活中的一抹亮色。尽管每一次楚静暄来探望她时，恶魔们都用残酷的调教让苏娴依在女儿的面前展示屈辱的样子，但是被痛苦包裹的苏娴依还是会感受到一丝欣喜。可是今天，最让苏娴依恐惧的事情发生了。一年多以后，女儿不仅要成为楚巧的奴隶，还要被迫和楚嘉进行乱伦的性交。苏娴依宁愿让自己承受更深的污辱，只是想让女儿能减少一点痛苦。可是，苏娴依明白，王莲和楚巧，这两个残忍和邪恶的女人不会放过楚静暄，无助的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保护女儿。此时此刻，她只能用自己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抱着女儿，作为奴隶的自己，这是她唯一能给女儿的母爱。

楚静暄在幼年时就和母亲分开，她很珍惜每一次和母亲相聚的机会。现在，母亲和自己一起裹在毛毯中，隔着有些单薄的冬衣，母亲赤裸的身体紧紧抱着她。以往，即使在牢房中，想到自己以后会成为奴隶，楚静暄也会在母亲的气息中感到一丝心安。但是今天白天，恶魔的遗愿和楚巧的话语却让她的心里蒙上了沉重的痛苦。楚静暄希望能够暂时忘记那些恐怖的事情，窗外寒风的呼啸却仿佛恶魔们的低语，提醒着她未来残酷的命运。

楚嘉似乎有意躲避着自己的妻子苏娴依和侄女楚静暄。在牢房的另一端，赤裸的他蜷缩着身体，独自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十多年来，他和苏娴依一起被饲养着，被恶魔们逼迫着一次又一次坠入更深的痛苦和屈辱中。在这样的地狱里，夫妻两人一直相互陪伴着，即使被恶魔们污辱成公狗和母狗，也无法改变自己和妻子对于彼此的深爱。刻骨铭心的爱情支撑着作为奴隶的夫妻两人，也是恶魔们永远无法夺走的力量。楚嘉在脑海中回忆着和妻子度过的岁月，悲哀地叹了一口气。这一次，也许恶魔们真的赢了，在楚静暄成为奴隶后，和侄女乱伦的自己也许再也无法面对苏娴依和楚静暄母女。

时间已经到了深夜，苏娴依、楚静暄和楚嘉三人都没有睡去，却谁也没有说话。

“妈妈……你睡了吗……”楚静暄突然打破了沉默，她看向苏娴依，对抱着自己的母亲低声说道。

“小暄……”苏娴依的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是妈妈……连累了你。”

“妈妈，是不是……因为我，你和叔叔会更加痛苦？”

苏娴依看着女儿，拼命忍住泪水，使劲摇了摇头。善良的女儿还在担心着自己，作为一个母亲，自己带给女儿的却只有屈辱和痛苦。在十几年的奴隶生活中，苏娴依曾经无数次想到过死亡，此刻，她的内心却第一次这样坚定。为了丈夫楚嘉，更为了自己的女儿小暄，她要选择忍耐下去。苏娴依不能让自己的女儿独自面对这些恶魔，无论是怎样残酷的命运，她都要陪伴着女儿。

苏娴依注视着女儿，希望用自己的坚强给女儿一丝力量，慢慢地低声说道：“小暄，每次见到你时，那些人……那些人都要让我露出最可耻的样子。可是，可是能见到你，妈妈真的很高兴。对不起，我真的太自私了。可是妈妈真的想让你陪在我身边，妈妈也会一直陪着你。答应妈妈，好吗？”

楚静暄含泪看着母亲，用力点了点头。

苏娴依尽力挤出一丝微笑，悲伤的泪水却终于从雪白的脸颊上滑落：“把这当成一场噩梦，总有一天你会醒来，忘记这一切。无论以后那些恶魔强迫我们做了什么，不要再替我难过，妈妈已经习惯了……”

苏娴依流下泪水，她无法再说下去，只有更紧地抱着女儿。楚静暄把头轻轻靠向母亲的胸膛。母亲柔软的乳房贴着她的面颊。呼吸着母亲的气息，楚静暄终于慢慢平静下来，闭上了双眼，渐渐地睡着了。

苏娴依怔怔地看着怀中的女儿，充满悲痛的心中翻滚着对女儿的愧疚和怜爱。不知过了多久，苏娴依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她松开拥抱女儿的双手，轻轻地爬出了毛毯，又仔细地用毛毯裹紧了熟睡的女儿。苏娴依站起身，走向牢房的另一端，慢慢地在楚嘉身边躺下。冰冷的水泥地让苏娴依赤裸的身体微微发抖，她从后面抱住了丈夫，柔软的乳房紧紧贴着丈夫冰凉的后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丈夫的身体。

“小嘉，我知道你还没睡……”苏娴依轻声说道。

楚嘉却没有转过身，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苏娴依明白丈夫的心情，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轻轻亲吻着丈夫的面颊。

“娴依，我……我不能保护你，也不能保护小暄……让你们承受这些，我真是个没用的男人……”楚嘉有些自暴自弃地说。

“不，小嘉，你是最好的丈夫。”苏娴依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地说。

楚嘉闭上眼，似乎在使劲忍住泪水。过了一会，他终于转过身，和妻子面对面抱在一起。

“娴依，小暄成为奴隶以后，只要我们尽力满足那些人，也许小暄会轻松一些。”楚嘉慢慢地低声说道。楚嘉已经明白了苏娴依的想法，不论那些恶魔们施加多么痛苦和屈辱的折磨，他都决心和妻子一起，为了小暄忍耐下去。

“小嘉……”看着自己的丈夫，苏娴依终于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夫妻两人静静地注视着对方，赤裸的身体拥抱着彼此，似乎忘记了周围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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