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布林的战争，会动用一切可以调动的资源。他们会用树枝或绳索绑上石头，做成简单的石器，也会驯服一些比较方便的动物，比如狼和野马。在阿尔托斯和其他金发哥布林的智慧引领下，他们还学会了钻木取火，坐骑的驯用也更广泛，野猪、老虎，甚至人类。

这一次，当阿尔托莉雅在废弃营地见到阿尔托斯时，他身边还站着几名最强壮的金发哥布林战士，他们牵着几匹用粗糙皮带和金属扣具束缚着的人类“坐骑”。那些人类眼神空洞，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伤痕，如同被磨灭了灵魂的牲口。

“这……这都是朱特人？不对，红头发……”阿尔托莉雅说。

“我们从北边掳掠来的战利品，怎么样？”阿尔托斯骄傲地说。

“这……”阿尔托莉雅心生鄙夷和恐惧，但是又升起令人厌恶的渴望。

阿尔托斯先开口了，带着一种审视和期待，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母亲，是时候让您体验真正的战场了。我的战场。”

阿尔托莉雅的心猛地一沉，但更多的是果然如此的悸动。她明白他的意思。

没有给她反悔的余地，阿尔托斯一挥手，两名金发哥布林捧着那套特制的“马具”走上前来。阿尔托莉雅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主动张开了双臂。

首先是一副柔软却坚韧的黑色皮革口衔，强行塞入她的口中，金属部分压住舌根，让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然后是覆盖整个头部的全包裹面具，只留下眼睛和鼻孔的孔洞，视野瞬间变得狭窄而压抑，她的呼吸声在面具内变得沉重而清晰。耳朵被覆盖，外界的声音变得朦胧，仿佛隔着一层水。

她的双手被扭到背后，用手腕铐紧紧锁住，迫使肩胛骨向后打开，胸膛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接着，一件类似挂脖围裙的皮质护甲罩在她胸前，上面清晰地印着阿尔托斯那顶绿色的王冠徽记——这是专属的标记，是耻辱，也是扭曲的“荣耀”。最后，腰部被扣上了一个带有脚镫的马鞍。

当所有的束缚完成时，阿尔托莉雅已经彻底变了模样。她不再是亚瑟王，甚至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她被马具压着挺着胸，却因为手被反绑，又不得不塌下腰，将臀部高高翘起，形成一个最适合骑乘的屈辱姿势。挺起的胸膛使得乳胶衣下的曲线更加突出，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她透过眼孔看向外界，世界变得陌生而充满威胁。

阿尔托斯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臀部，如同检查一匹良驹。他轻松地踩镫上“马”，抓住了连接口衔的缰绳。轻轻一扯，阿尔托莉雅便感到舌根一阵酸痛，不得不顺着力道调整头部的位置。

“目标，朱特人的边境村庄。”阿尔托斯的声音从上方向来，冰冷而充满杀意，“冲锋！”

金发哥布林们发出兴奋的嘶吼，驱使着他们的人类坐骑，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林地。阿尔托莉雅被迫开始奔跑。沉重的马鞍和别扭的姿势让她步履蹒跚，但长期锻炼出的强健体魄让她勉强跟上了队伍。风从面具的孔洞灌入，泥土和草木的气息混合着身前阿尔托斯身上的腥膻味，充斥着她的感官。

村庄的轮廓在望，惊恐的叫喊声隐约传来。阿尔托斯双腿一夹她的腹部，猛地一扯缰绳，发出一声尖啸。阿尔托莉雅在条件的驱使下，爆发出全部的速度，向着村庄的木栅栏冲去！

恐惧、羞耻、还有一种被压抑已久的、属于战士的杀戮本能，在这一刻混合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烈酒。她看着惊慌失措的皮克特人试图拿起武器，看着简陋的房屋在眼前放大。

阿尔托斯在她背上挥舞长矛，每一次突刺都带着致命的力量，精准地挑翻一个又一个敌人。温热的鲜血偶尔会溅到阿尔托莉雅的面具和身上，那腥甜的气味让她胃部翻腾，却又诡异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成了他力量的延伸，是他坐骑，是他杀戮机器的一部分。在这种极致的物化中，她奇异地感受到了一种从庞大责任中解脱出来的虚无。无需思考，无需下令，只需奔跑，承受背上的重量，感受着力量通过缰绳传递来的操控。

阿尔托斯似乎能感知到她的状态。在一次冲锋的间隙，他俯下身，隔着面具在她耳边低语，声音被风声和喊杀声掩盖，但她却听得一清二楚：

“看啊，母亲，这才是我们该做的事……征服，掠夺，将弱小的秩序踩在脚下！您感觉到了吗？这比坐在冰冷的王座上，快乐千万倍！”

阿尔托莉雅无法回答，但她的身体却用更卖力的奔跑和一声从喉咙深处挤出的、被口衔扭曲的呜咽作为回应。是的，她感觉到了。那是一种万劫不复的快乐，一种将自身完全交付给黑暗本能后的、彻底的释放。

劫掠在火光与惨叫声中结束。哥布林们带着战利品和俘虏，迅速消失在密林中。阿尔托斯骑着阿尔托莉雅，走在队伍的最后。她疲惫不堪，肌肉酸痛，浑身沾满泥泞和血污，面具下的脸庞是麻木还是泪水，连她自己都分不清。

但当阿尔托斯的手偶尔抚过她汗湿的脖颈，当她感受到他骑乘在自己身上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和掌控力时，一种扭曲的满足感便会悄然浮现。

她，不列颠的亚瑟王，此刻只是哥布林王最钟爱的坐骑，在黑暗的凯旋中，踏着敌人的尸骨，一步步走向更深的地狱，也走向她灵魂深处渴望的、扭曲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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