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学校礼堂里挤满了家长，空气里混着汗味、香水味和一点点消毒水的味道，喧闹得像个菜市场。头顶的老式吊扇吱吱转着，风吹得台上的横幅微微晃动，上面写着“初二年级家长会”几个大字。老师们站在台上轮流讲着学生的学习表现和纪律情况，家长们有的认真听，有的低头玩手机，有的凑在一起小声聊天。小雅和她的三个小姐妹——雯雯、丽丽、小美——被安排坐在靠后的学生区，负责帮忙搬椅子、发资料，可她们的心思完全不在任务上，手里攥着几张宣传单，眼睛却齐刷刷地瞄向前排的家长席，锁定两个格外显眼的身影：浩浩妈陆绯和小尼妈莎莉。

陆绯穿着一件紧身黑色连衣裙，领口开得有点低，露出白皙的锁骨和高耸的胸脯，裙摆堪堪盖过大腿，走动时微微晃动，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她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支笔随意转着，涂着烈焰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眼神懒散又撩人，小腿侧的黑桃Q纹身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像个神秘的信号。莎莉也不遑多让，一身豹纹吊带裙紧贴着她粗壮的曲线，晒成小麦色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油光，腿上的黑桃Q纹身同样醒目，像在跟陆绯的纹身遥相呼应。她靠在椅背上，手臂搭在旁边椅子上，嘴里嚼着口香糖，时不时跟旁边的家长聊两句，笑得浪荡又肆意，声音沙哑得像在勾人。

小雅盯着她们，手里攥着几张资料纸，指尖不自觉地捏出褶痕，低声对旁边的雯雯说：“你看她们俩，骚得不行，站那儿就像勾人似的。”她声音压得低低的，眼里满是震惊和好奇，脑子里闪过小尼说的“浩浩妈跟我干了一场”，再看看陆绯那副风情万种的模样，心跳有点快。雯雯偷瞄了一眼，捂着嘴笑出声，压着嗓子说：“可不是吗？浩浩妈那裙子，再短点就露底了！还有小尼妈，嚼口香糖跟演电影似的，肯定又带男人回家了。”她脑子里已经开始脑补这两个女人的夜生活，心里既兴奋又有点鄙夷，暗想：这俩女人真是骚到骨子里，我得跟姐说说这劲爆场面！

丽丽皱着眉，手里抱着个文件夹，冷哼道：“真不要脸，家长会还穿成这样，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干啥呢。小雅，你说她们那纹身是不是真跟小尼说的一样啊？”她瞟了眼那两个黑桃Q，心里有点反感，觉得这俩女人一点不像正经妈妈，可又忍不住多看两眼，想弄清那纹身背后的秘密。小美推了推眼镜，小声嘀咕：“她们走路都扭得厉害，肯定是故意的。我看她们跟普通妈妈一点不像，怪不得小尼那么狂。”她脑子里闪过小雅说的那些树林经历，脸红得像番茄，手指攥着资料纸，指节泛白。

小雅咬着嘴唇，低声说：“小尼说浩浩妈跟他干过，我看她那样子，还真有可能。她们这打扮，估计天天勾男人吧。”她盯着陆绯那纹身，心里又冒出上次自慰时的复杂感觉——有点嫉妒她们的放纵，又有点害怕自己会变成那样，脑子里乱糟糟的，像团打不开的线。雯雯凑过来，小声笑：“哎呀，小雅，你别盯着看了，小心晚上又夹被子！”她眼里闪着调侃的光，语气里满是八卦劲儿。小雅脸一红，瞪了她一眼：“你小声点！不过她们这样，真不怕老师说吗？”

丽丽翻了个白眼，手里的文件夹差点滑下去：“老师才懒得管呢，估计早看出来了。你看林雪老师，盯着浩浩妈看了好几眼，肯定有想法。”她扭头瞟了眼台上，林雪正低头翻讲稿，可眼神偶尔扫向前排，眉头微皱。小美点点头，小声说：“对，我姐——哦，林雪老师，上次听我说这些，脸色可难看了。她肯定觉得不对劲。”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镜后的眼睛眨了眨，满是担忧。

四个女孩一边偷瞄一边低语，家长会台上老师讲得起劲，PPT上跳出一堆数据和表格，可她们满脑子都是八卦，压根没听进去一句。雯雯在资料纸上偷偷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心里盘算着回家怎么跟姐姐讲；丽丽涂了几条直线，手指攥得有点紧；小美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脸红得不像话；小雅则胡乱划着圈，耳朵烫得像火烧。礼堂里嗡嗡的说话声和椅子挪动的声音混在一起，像个巨大的八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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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会散场后，礼堂里人渐渐少了，家长们三三两两地往外走，学生们忙着收拾椅子和地上的垃圾，空气里还残留着香水味和汗味。林雪站在台上收拾讲稿，眼角瞟到陆绯正起身，拎着包准备离开。她穿那件黑色连衣裙的身影在人群里格外显眼，林雪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快步走过去，语气尽量平静地说：“浩浩妈，您等一下，我有点事儿想跟您单独聊聊，可以吗？”她的声音平稳，可手指攥着讲稿的边缘微微用力，心里有点紧张。

陆绯转过身，冲她笑了笑，红唇一勾，带着点漫不经心：“哦，林老师啊？行啊，您说啥时候聊？”她停下脚步，手指玩着包上的金属扣，眼里闪过一丝警惕，像在掂量林雪的来意。林雪指了指旁边的会议室，声音尽量自然：“就现在吧，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她领着陆绯走进小会议室，关上门，屋里只剩她们俩，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陆绯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玫瑰混着一点麝香，刺得林雪鼻子有点痒。她拉了把椅子坐下，示意陆绯也坐，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斟酌着开口：“浩浩妈，上次家访咱们聊过您的纹身，我知道您说是喜欢扑克牌。可最近我听了一些……不太好的传言，想跟您确认一下。”

陆绯挑了挑眉，靠在椅背上，翘着腿，裙摆滑上去一点，露出那黑桃Q纹身，像个挑衅的标志。她笑着说：“传言？老师，您听谁说的呀？我这纹身不就是个小装饰嘛，哪来的啥不好听的？”她语气轻松，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眼里却闪过一丝戒备，像在试探林雪知道多少。林雪盯着她，语气沉了点，尽量保持职业的冷静：“我也不想拐弯抹角。有学生说，这纹身跟黑人有关，甚至跟一些不正当的关系有关。我是浩浩的老师，得为他负责，您能给我个明白话吗？”

林雪心里乱糟糟的，想起雯雯说的“小尼跟浩浩妈干了一场”，又想起自己当年拒绝纹黑桃Q的坚持，那段压在心底的记忆像潮水涌上来，刺得她心口有点疼。她既想挖出真相，又怕问得太深让自己下不来台，眼神不自觉地落在陆绯那纹身上，像在找答案。陆绯听了，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声音里满是漫不经心：“哟，老师，您想哪儿去了？我一个单身妈妈，带孩子过日子，哪有心思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学生瞎说，您也信啊？这纹身就是我年轻时图好玩纹的，没啥特别意思。”她顿了顿，凑近了点，低声说：“您不会是听浩浩说的吧？他最近老问我些怪问题，我还纳闷呢。”

林雪皱了皱眉，盯着陆绯那淡定的笑脸，心里却更疑惑了。她知道这女人在搪塞，那笑容太熟练，像个面具，可没证据不好硬逼。她叹了口气，缓和了语气：“那可能是我多心了。不过浩浩最近情绪不太稳定，您多注意他，别让他听太多乱七八糟的话。”她声音低下来，手指停在桌面上，心里却暗想：这女人肯定藏了啥，可我没招儿，只能先稳住。陆绯点点头，笑着起身：“放心吧，林老师，我会看好他的。您忙，我先走了。”她扭着腰走出门，裙摆一晃，那黑桃Q又晃了林雪一眼，像个无声的挑衅。

林雪靠在椅子上，手指揉着太阳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屋里还残留着陆绯的香水味，刺得她脑子更乱。她知道陆绯没说实话，那淡定的态度和上次家访如出一辙，可她拿她没办法。她低声自语：“这女人到底藏了啥……还有小尼，得查查他妈是怎么回事。”她收拾好讲稿，走出会议室，脑子里全是雯雯的八卦和那两个纹身的影子，挥之不去，像一团解不开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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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会结束后，我开车回到家，天已经黑透了，路灯昏黄的光洒在街边，照得树影斑驳。推开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的水壶还在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散出一股淡淡的水汽。我脱下高跟鞋，揉了揉酸痛的小腿，脑子里却全是林雪老师那试探的眼神和她说的“传言”。我皱了皱眉，心想：这老师八成听到了啥风声，不会是浩浩在学校说了啥吧？我得问问他最近咋回事儿，别真把我跟小尼的事儿抖出去。

我换上拖鞋，端了杯热水，敲了敲浩浩的房门。里面传来一阵游戏机的“滴滴”声，我推开门，看到浩浩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攥着个手柄，屏幕上小人正跳来跳去，背景音乐欢快得有点刺耳。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小声说：“妈，你回来啦？家长会咋样？”我笑了笑，走进去坐到他床边，把水杯放桌上，顺手关掉游戏机，屋里瞬间安静下来：“会还行，就是你林老师找我聊了聊。浩浩，你最近在学校咋样啊？有啥特别的事儿没？”

浩浩愣了一下，把手柄扔到一边，低头抠着手指，声音有点闷：“也没啥特别的，就是……跟同学玩呗。”他偷瞄了我一眼，眼里闪着点犹豫，像藏了啥没说。我心里咯噔一下，靠过去摸了摸他的头，语气尽量温柔：“宝贝，你跟妈说实话。老师好像听到啥传言了，你是不是在学校说了啥？或者有啥不开心的，妈想知道。”我盯着他，心里有点紧张，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杯子，生怕他真抖出啥我遮不住的事儿。

浩浩咬了咬嘴唇，沉默了一会儿，床上那条深蓝色床单被他抠得起了一点褶。他终于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纠结又有点信任，像下了很大决心。他深吸一口气，低声说：“妈，我……我其实有好多事儿没跟你说。我怕你生气，可我又憋得慌。”他的声音有点抖，手指攥着床单，指节泛白。我挑了挑眉，心里一紧，但脸上还是笑着：“没事儿，你说吧，妈不生气。你是我宝贝儿子，有啥我都挺你。”我拍了拍他的肩，尽量让语气轻松，等着他开口。

浩浩咽了口唾沫，声音有点抖：“那天小尼跟我说，你的黑桃Q纹身是黑人的标志，说你……你喜欢黑人，还说女人就该伺候他们。我不信，可他老拿他的……那话儿跟我比，说他硬起来15厘米，我才7厘米，太小了不行。我回家问你，你说没事儿，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好差劲。”他低头攥着床单，眼圈有点红，声音里满是自卑和迷糊。

我愣住了，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杯子，心里暗骂：这小兔崽子还真啥都敢说！我脑子里飞快转着，深吸一口气，压住翻涌的情绪，笑着说：“傻小子，小尼那是瞎吹，你别信他。每个人都不一样，你还小，长大了就好了。”我尽量让声音温柔，可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下——他居然真信了小尼那套鬼话！我得稳住他，别让他再乱想。可浩浩摇了摇头，继续说：“不光这个……我还跟小雅……她让我给她看我的，我给她看了，她还摸了几下，我就射了，好丢人。她说小尼让她用嘴弄过，可我没她说的那么厉害，我好怕她不喜欢我。”

这话像个炸弹，我差点没拿稳杯子，手一抖，热水溅了几滴在床单上，脑子里嗡嗡响。小雅？那丫头跟小尼也搞上了？还摸了我儿子？我强压住震惊，咳了一声，尽量平静地说：“浩浩，你别急，小雅咋想的妈不知道，但你跟她玩这些没啥丢人的。你才14岁，懂不？这些事儿不用比。”我心里却翻江倒海，暗想：这群小孩儿咋这么乱，小尼那混小子还真是他妈教出来的货，小雅这丫头也太野了！我得赶紧圆过去，别让他问太深。

浩浩抬起头，眼里满是迷糊：“妈，你真觉得我没事儿吗？小尼老说黑人厉害，还说他妈也有黑桃Q，跟你一样。我看你纹身就觉得怪怪的，是不是真跟他说的一样啊？”他盯着我，眼里满是期待和不安，像在等我给他个答案。我心跳快了两拍，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小腿上的纹身，脑子里飞快转着怎么圆这话，小尼这小王八蛋真是到处乱咬！

我笑了笑，靠过去抱了抱他，声音温柔又坚定：“浩浩，妈跟你说实话，这纹身就是个图案，没啥特别意思。小尼那小子爱吹牛，你别往心里去。至于你跟小雅，妈不怪你，喜欢她就好好对她，别管别人咋说。你是妈的宝贝，永远都最棒，懂吗？”我拍了拍他的背，抱他的时候闻到他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味，心里松了口气——他没问太深，我还能糊弄过去。我得让他安心，别再钻牛角尖。

浩浩点了点头，靠在我怀里，小声说：“妈，我信你。我就是怕你不高兴，也怕小雅觉得我不行。”他的声音低低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狗。我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说：“傻小子，妈高兴着呢。你有啥想法随时跟妈说，别自己憋着。去洗洗睡吧，明天还得上学。”我松开他，指了指门，语气轻松。浩浩嗯了一声，爬下床跑去洗漱，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沉甸甸的，像压了块石头。

关上房门，我回到客厅，瘫在沙发上，手指敲着杯子，杯壁还带着点余温。浩浩的话让我后背发凉——小尼这混小子到处乱说，小雅还跟他儿子搞乱七八糟的，林雪肯定也听到了风声，家长会那试探的眼神不是白来的。我得想想怎么稳住这局面，不能让浩浩知道我跟小尼的事儿，更不能让学校炸开锅。我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烟雾在灯光下飘散，脑子里全是那黑桃Q纹身和这群小孩儿的纠缠不清。我低声嘀咕：“这日子，真是越来越热闹了。”烟头在烟灰缸里烧了一半，我眯着眼，心想：得找个法子，把这堆乱麻理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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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午休时间，校园里阳光明媚，操场上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跑着玩闹，笑声和脚步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欢快的曲子。教室里却安静了不少，只剩几个人影晃动。小美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手里拿着一本没翻几页的课外书，封面上印着《秘密花园》，可她的心思完全不在字面上，眼神时不时飘向教室角落的浩浩。他正低头收拾书包，白净的小脸上带着点倦意，发梢软软地垂下来，阳光洒在他身上，像给这温柔的男孩镀了层淡淡的金光。小美盯着他，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像揣了只小兔子——她暗恋浩浩好久了，喜欢他那腼腆的模样、清澈的眼神，还有那股跟小尼完全不同的干净气质，像个还没被世俗污染的小动物。

她咬了咬嘴唇，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起小雅在美术社团说的那些话：“我摸了几下，浩浩就射了，软得可快了！”小美当时脸红得不敢吭声，可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似的，既惊讶浩浩居然跟小雅那样亲密，又嫉妒得牙痒痒，眼眶都酸了。她多想自己也能离浩浩那么近，摸摸他的脸，甚至……她赶紧甩了甩头，脸烫得像火烧，手指攥紧书角，指甲在纸上抠出几道浅痕。她暗骂自己：想啥呢，太下流了！我怎么能想这些！可那股酸涩却压不下去，像醋坛子打翻了，满心满肺都是味儿。

一想到小雅还跟小尼胡搞，她心里又涌起一股排斥。小雅脚踩两条船，一边调戏浩浩一边跟小尼玩得那么野，太过分了！她跟小雅是姐妹，可这事儿她实在看不下去——浩浩那么好，怎么能被小雅这么糟蹋？她攥紧了书，暗暗下决心：不能让小雅独占浩浩，我得趁这机会拉他过来，至少让他知道还有我在乎他，比小雅真心多了！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抓起桌上的水杯，装作不经意地走过去，脚步有点乱，心跳快得像擂鼓。

“浩浩，你渴不渴？我多带了个杯子，给你喝点水吧。”小美站到他旁边，低声说，声音软软的，像春风拂过，带着点紧张。她推了推眼镜，递过杯子，脸上挤出个羞涩的笑，眼里满是小心翼翼的期待。浩浩抬头看了她一眼，有点意外，接过杯子小声说：“哦，谢谢你，小美。你真好。”他喝了一口，嘴角弯了弯，露出个腼腆的笑，阳光映在他脸上，像个纯净的小天使。小美看得心都化了，手指攥着书，指节泛白，心想：他笑起来真好看，小雅怎么舍得欺负他？

她趁机坐到他旁边的空位上，手指攥着书，低声说：“浩浩，你最近咋样啊？我看你老一个人待着，是不是不开心？”她偷瞄了他一眼，见他低头没吭声，心里一紧，又补了句：“你要是烦啥，可以跟我说，我……我不会笑你的。”她语气小心翼翼，像捧着个易碎的瓷娃娃，眼里满是真诚，心里却暗暗祈祷他能多跟她聊聊，哪怕只是一点点。她多想让他知道，她跟小雅不一样，她是真的在乎他，不是玩玩而已。

浩浩愣了一下，挠了挠头，声音有点闷：“也没啥，就是……有点乱。同学老说我这说我那，我都不知道咋办了。”他瞟了小美一眼，见她眼睛亮亮的盯着自己，脸有点红，犹豫了一下说：“小美，你不会也觉得我很差吧？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挺没用的。”他低头抠着手指，指甲在桌面上划出轻微的痕迹，眼里闪着点自卑，像个被戳中痛处的小孩。

小美一听，心跳更快了，像被什么撞了一下，赶紧摆手：“怎么会！你一点都不差！我……我其实挺喜欢你的，你特别温柔，又白净，跟别人都不一样。”她说到这儿，脸红得像番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细不可闻，“不像小尼，老吹自己多厉害，其实特烦人。你别听他们瞎说，你这样就很好。”她鼓起勇气，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手指凉凉的，触到他温热的皮肤时心跳得更厉害，像触了电。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既怕他觉得自己唐突，又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

浩浩愣住了，抬头看着她，眼里闪过点惊讶又有点感动，像被阳光照进阴霾。他小声说：“真的吗？小美，你真这么想？”他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松了口气，眼神柔软得像春水。小美点点头，咬着嘴唇说：“嗯，我一直都觉得你特别好。你别老一个人待着，要不以后中午咱俩一起吃饭吧？我带点妈妈做的饼干给你吃。”她眼里满是期待，手指攥着书角，指甲抠得更深，心里却暗想：比起小雅，我肯定对你更好，她才不懂珍惜呢！我得让他离我近点，别再被她耍了！

浩浩点了点头，笑着说：“好啊，谢谢你，小美。有你这么说，我心里好受多了。”他收拾好书包，冲她挥了挥手，转身走出教室，步伐轻快了不少。小美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甜得像吃了蜜，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可一想到小雅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又有点酸，像吃了个没熟的柠檬。她攥紧拳头，推了推眼镜，眼里多了几分坚定，暗下决心：浩浩是我的，小雅你别想再乱来了！教室里阳光洒进来，照在她羞红的小脸上，映出一抹温柔又倔强的光。桌上的书被她攥得皱巴巴的，像她此刻复杂又热烈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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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晚上，我推开家门，屋里飘着一股浩浩刚洗完澡的肥皂味，清新中带着点湿气，像夏天的雨后。我踢掉高跟鞋，拎着包走进客厅，脚底踩在木地板上有点凉。浩浩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块饼干啃得正香，电视里放着动画片，五颜六色的画面跳来跳去，背景音乐欢快得有点吵。他抬头冲我笑了笑，脸上那股子阴霾散了不少，眼睛亮亮的，跟前几天那蔫了吧唧的小模样完全不一样，像被谁点亮了。我挑了挑眉，心里松了口气，扔下包坐到他旁边，沙发吱吱响了一声。我笑着说：“哟，我的小宝贝，今天咋这么高兴啊？有啥好事，跟妈说说？”

浩浩咽下嘴里的饼干，擦了擦手，声音里带着点轻松，像卸下了什么包袱：“妈，今天小美跟我聊了。她说我一点都不差，还说喜欢我温柔的样子，给了我水喝，还约我以后一起吃午饭。我觉得……挺开心的，她对我真好。”他低头抠了抠手指，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泛着点红，像个刚被夸的小孩，饼干屑还粘在嘴角，显得有点可爱。

我听了，哈哈一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手指穿过他软乎乎的发丝，笑着说：“哎呀，小美这丫头不错啊！眼光挺好，知道我儿子多棒。看来你这几天不用老纠结啦？”我靠在沙发上，手指敲着扶手，心里确实松了口气——浩浩总算没那么自卑了，小尼那混小子和小雅那丫头没把他彻底压垮。我瞟了他一眼，见他点头，笑着说：“嗯，小美说我不用跟别人比，我就觉得自己没那么糟了。妈，你说得对，我还小，不用急。”他的声音轻快了不少，眼里闪着点光，像重拾了点信心。

他这话让我心里一暖，像被阳光照了下，可脑子里却冒出另一个念头。我眯着眼，盯着他那白净的小脸，脑子里忽然闪过小尼那粗黑的15厘米和他在我身上狂野的劲儿，那股熟悉的热流从心底窜上来。我咬了咬嘴唇，压不住那股骚动——浩浩这纯情模样，跟当年我老公年轻时还真有点像，白净斯文，像个没长大的男孩。可我最后不还是选了大黑屌，甩了那10厘米的废物？想到这儿，我心里一乐，暗想：这小子要是能在小美和小尼之间纠缠不清，甚至再跟小雅搅和搅和，那才有意思呢！看着他跟心爱的丫头和大黑屌撕扯，我这当妈的还能多点乐子。

我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烟雾在灯光下飘散，模糊了浩浩那张纯真的脸。我故意让语气轻松点，说：“浩浩，小美对你好是好事，可你也别太老实。小尼那小子不是老吹自己多厉害吗？你要是喜欢小美，就得有点胆子，别让她跑了。”我瞟了他一眼，见他愣住，赶紧补了句：“妈不是让你学坏，就是说男孩子得有点魄力，知道不？”我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却坏笑着：最好你再跟小雅、小尼纠缠一把，让妈看看你咋在纯情和诱惑里挣扎，跟我当年似的。

浩浩眨了眨眼，有点迷糊，声音里带着点疑惑：“妈，你是说让我勇敢点吗？我……我不想跟小尼比，他老说我不行。”他低头嘀咕，眼里闪过点不安，像被我这话戳到了痛处。我哼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傻小子，比不比随你，妈就是提醒你，别老觉得自己差。男人嘛，总得有点自信。”我站起身，扭着腰往厨房走，裙摆晃了晃，露出腿上的黑桃Q纹身。脑子里却已经转开了，脚步停在水壶旁，手指敲着台面，像在敲一首没人听懂的曲子。

我一边倒水，一边回想当年跟老公的事儿。那时候我二十出头，刚跟浩浩爸结婚没两年。他叫张宁，白净斯文，长得像个书生，眼睛清亮得像浩浩，笑起来还有点腼腆。我们刚结婚时挺甜蜜的，他对我百依百顺，每天回家做饭给我吃，晚上抱着我看电视，日子简单又温馨。可那时候我年轻气盛，骨子里有股野劲儿，总觉得生活少了点啥。他那10厘米的小东西，硬起来也就那样，时间短得让我刚有点感觉就没了。我开始不满足，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像有只猫爪子挠，痒得慌。

后来我在酒吧认识了个黑人，叫詹姆斯，高大健壮，皮肤黑得发亮，笑起来一口白牙，眼神野得像头豹子。那天我跟同事去喝酒，他站在吧台边，手里端着杯威士忌，冲我挤了挤眼。我心跳快了两拍，鬼使神差地跟他聊上了。他声音低沉，带着点外国口音，说：“宝贝，你看起来像是需要点刺激的人。”我被他撩得脸红，心想：这家伙真会说话，比张宁那闷葫芦强多了。

那天晚上聊完，我没忍住，跟他去了附近的小旅馆。门一关，他粗鲁地把我按在墙上，撕开我的裙子，那根20多厘米的粗黑家伙弹出来，硬得像铁棒，青筋暴起，带着股原始的威压。我吓了一跳，可那股刺激让我腿都软了。他没废话，直接插进来，粗暴又精准，我尖叫一声，爽得头皮发麻，像被电击了全身。张宁那温柔的节奏哪比得上这狂野的撞击？我抓着他的背，指甲都掐进去了，汗水混着他的味道滴下来，房间里满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我的浪叫。他一边干一边低吼：“怎么样，亚男比得上我吗？”我喘着气喊：“操，比不了！你太他妈强了！”那晚他干了我三次，我腿抖得站不起来，瘫在床上，整个人像被拆开又拼回去，爽得魂儿都没了。

从那以后，我彻底变了。詹姆斯给我看了他的黑桃Q纹身，说这是“黑人女王”的标志，专属于喜欢大黑屌的女人。我心动了，没几天就跑去纹了个一样的，刻在小腿上，像个秘密的勋章。我开始背着张宁偷吃，詹姆斯、他的朋友，一个接一个，每次都干得我死去活来。张宁那10厘米的小东西再也满足不了我，我嫌他没用，嫌他温柔得像个娘们，嫌他不懂我的野心。终于有一天，我在床上跟詹姆斯干完，他点了根烟，问我：“你老公咋样？”我哼了一声：“废物一个，我早想甩了他。”没多久，我跟张宁提了离婚，他哭着求我，我冷笑：“你满足不了我，滚吧。”他搬出去那天，我看着他瘦弱的背影，心里没半点留恋，只想着晚上詹姆斯又要来。

生下浩浩后，我明面上当好妈妈，可背地里还是那个黑桃皇后。离婚让我放飞自我，小尼、德瑞克、马库斯，一个个大黑屌让我欲罢不能。我喜欢玩弄亚男，看他们在我面前自卑的样子，就像张宁当年，可我更爱那粗野的快感，爱那20多厘米的冲击。现在浩浩长大了，我看着他跟小美纯情的样子，心里却痒得不行。我想推波助澜，让他在这群丫头和大黑屌之间撕扯，看他咋选——是学他爸当个温柔的废物，还是被我拉进这黑桃Q的世界？

我端着水杯走回来，靠在门框上，冲浩浩笑了笑：“宝贝，你好好跟小美处，妈支持你。不过学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你也别全信，玩得开心点，别太认真。”我这话半真半假，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着点坏光。浩浩冲我点点头，继续啃饼干，嘴里嘀咕：“嗯，我听你的，妈。”他完全不知道，我这“好心”背后藏着多少算计。我舔了舔嘴唇，脑子里全是詹姆斯那粗黑的家伙和小尼在床上的野劲儿，心想：要不哪天再找小尼玩一把，顺便问问他小雅咋样，推波助澜一把，让这群小孩儿再热闹热闹。我吐了个烟圈，烟雾散在灯光下，像我这复杂又放荡的心思，飘得没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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