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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手的首富一生】,第8小节

小说: 2025-10-29 14:54 5hhhhh 6830 ℃

突然,院门被粗暴地推开,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天佑宝贝吓了一跳,铅笔都掉在了地上。他警觉地抬起头,看向门口。

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遮住了大部分光线。是张军!他穿着一件汗渍斑斑的旧背心,露出的胳膊肌肉虬结,脸色通红,浑身散发着浓烈的劣质白酒气味,一双浑浊的眼睛像是饿狼般,死死地盯住刚从里屋闻声走出来的李红梅!

李红梅眉头瞬间拧紧,眼神变得锐利如鹰。她不动声色地将天佑挡在身后,冷冷地盯着门口的不速之客:“张军?你来干什么?大白天的喝成这熊样!”

“嘿嘿…红梅嫂子…”张军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晃悠着走进来,目光贪婪地在李红梅高耸的胸脯和修长健美的双腿上来回扫视,最后落在她那张虽然年过四十却依旧英气逼人、带着成熟韵味的脸上,“想…想你了呗…”他打了个浓烈的酒嗝,踉跄着又往前蹭了两步,“听说…听说你家那小怪物…那玩意儿大的吓人?啧啧…那算个啥…嫂子…弟弟我这…这才叫真家伙…让你尝尝…保管比那没手的小崽子…强多了…”说着,他竟然伸手就去抓自己脏兮兮的裤裆!

“放你娘的狗屁!”李红梅厉声喝道,眼神冰冷如刀锋,“滚出去!再敢胡咧咧,我打断你的狗腿!”她感受到身后天佑紧绷的身体和愤怒的视线。

“装…装什么正经!”张军酒精上头,又被李红梅的冷厉刺激得更加暴躁,他猛地往前一扑,张开满是酒气的大嘴就想往李红梅脸上啃,“老子早就想操你了!天天装得跟个烈女似的…你那骚逼多久没尝过男人味儿了?今天老子就…啊——!!!”

他的话戛然而止,变成一声凄厉的惨叫!

李红梅在他扑过来的瞬间,不退反进!左脚闪电般向前踏出半步,身体微微一侧,避开了他那臭烘烘的嘴。同时,右腿如同出膛的炮弹,狠狠地、精准地由下而上蹬在了张军的两腿之间!那一记撩阴腿狠辣刁钻,带着千锤百炼的功夫劲道!

“嗷——!!!”张军感觉自己的两个卵蛋像是被千斤重锤狠狠砸碎了!剧痛瞬间让他眼前发黑,双腿猛地夹紧,身体像煮熟的虾米一样弓了起来,双手死死捂住裆部,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整个人向后踉跄栽倒!

“姥姥小心!”天佑宝贝在后面看得清楚,见张军虽然惨叫倒地,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疯狂的凶光!果然,张军强忍着几乎让他晕厥的剧痛,猛地从后腰抽出一把磨得锃亮的柴刀!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嘶吼着,挥舞着柴刀,朝着李红梅的小腿就砍了过去!角度极其阴险歹毒!

“找死!”李红梅瞳孔一缩,杀意迸现!她没有后退,反而左脚在地上猛地一蹬,身体如同陀螺般原地一个迅猛的旋转!裹着黑色薄裤的右腿如同钢鞭,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狠狠扫向张军持刀的手腕!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啊——!!!”张军手腕应声折断,柴刀“哐当”掉落在地!他抱着扭曲变形的手腕,发出更加凄惨的嚎叫!

然而李红梅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旋转的势头未尽,扫出的长腿顺势落地为轴,左脚闪电般再次抬起!这一次,脚尖绷直如同铁锥,带着风雷之势,精准无比地再次踹在了张军那已经遭受重创的裆部!

“噗!” 一声沉闷又令人心悸的爆响! “呃……”张军这次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眼珠子猛地凸出,嘴巴张到极限,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整张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蜷缩成一团,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痉挛,裤裆处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湿痕,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烈的骚臭味——他彻底失禁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几秒之间!快到天佑宝贝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他看到姥姥行云流水般狠辣的腿法,看到那个曾经凶神恶煞的张军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抽搐、失禁,一股巨大的崇拜感和保护欲瞬间涌上天佑的心头!他立刻想到了那天在玉米地里看到的画面,想到了这个坏蛋也想欺负姥姥!

“坏蛋!让你欺负姥姥!”天佑宝贝怒吼一声,像只愤怒的小豹子,猛地从柜台后冲了出来!他没有手臂,但速度极快!冲到瘫软在地的张军面前,抬起穿着拖鞋的小脚丫,对着张军那血肉模糊、散发着恶臭的裤裆部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一脚接一脚地猛跺下去!仿佛要将那肮脏的东西彻底踩烂!

“嗷…呃…饶…饶命…”张军发出微弱如蚊蚋的哀鸣,身体痛苦地蜷缩扭动,却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

“够了,天佑宝贝!”李红梅拉住如同激怒小兽般的天佑。她眼神淡漠地看了一眼地上如同烂泥、散发着恶臭的张军,就像看一块垃圾。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声惊呼!

“姥姥!天佑宝贝!你们没事吧?!”是张甜妞!她不知为何提前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装着课本的布袋子,小脸煞白地看着院子里一片狼藉和地上那个生死不知的男人!

李红梅眼神一凛,厉声喊道:“妞妞!进来!把门关上!” 张甜妞虽然惊慌,但对姥姥的命令有着本能的服从,立刻闪身进来,反手把院门关上并插好门闩。当她看清地上躺着的是张军,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骚臭味和血腥味,再看到他那扭曲变形的手腕和裤裆处一片狼藉时,小脸更是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李红梅指着地上的张军,声音冰冷地吩咐道:“妞妞,去厨房,把灶台旁边那盆刷锅水端来!” 张甜妞立刻反应过来,没有丝毫犹豫,飞快跑到厨房,端来满满一大盆混杂着菜叶、油污和草木灰的、浑浊冰冷的脏水。

“泼醒他!”

哗啦——! 冰冷刺骨、散发着怪味的脏水兜头盖脸地泼在张军头上、身上!

“咳咳…呕…”张军被冷水和污物刺激得剧烈咳嗽起来,吐出几口脏水,神智稍稍清醒了一丝,但下半身的剧痛和手腕的断裂感立刻让他再次呻吟起来。他惊恐地看着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盯着他的李红梅,如同看着地狱的罗刹。

李红梅蹲下身,目光如同冰锥,直刺张军的眼底。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平静和毋庸置疑的威胁:

“张军,看清了吗?”她用下巴点了点天佑宝贝和张甜妞,“我的孙子,我的外孙女。” 她又指了指自己:“还有我。” “今天,是你自己不长眼,闯进来找死。断你一只手,废了你那二两烂肉,是你活该!” 张军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听着,”李红梅的声音压得更低,却更加森冷逼人,“今天这事,你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敢往外吐一个字,我就把你今天想强奸我、被我废了的事儿,原原本本捅到村长那儿,捅到派出所去!让全村、全镇的人都瞧瞧,你张军是个什么货色!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抬头!怎么在你爹娘坟前上香!怎么有脸去碰你自家炕上的婆娘!”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张军心上!身败名裂!彻底在村里抬不起头!还要连累家人!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身体的剧痛。他拼命地摇头,涕泪横流,含糊不清地哀求:“不…不说…红梅嫂子…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滚!”李红梅站起身,厌恶地一脚踢开他挡路的腿,“自己爬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再敢踏进我家门一步,或者敢打我家任何人的主意…”她顿了顿,声音如同寒冰,“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塞进你裤裆里!”她的话充满了乡村妇人特有的狠辣和残酷的直白。

张军如蒙大赦,忍着钻心的剧痛,用那只没断的手,拖着几乎失去知觉的下半身,像条真正的蛆虫一样,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往院门口蠕动,在地上留下一道混合着血水、尿液和污水的恶心痕迹。他连滚带爬地蹭出院门,消失在小路尽头。

李红梅看着地上那滩污秽和拖痕,眉头紧锁,转身对张甜妞道:“妞妞,去灶膛里掏点草木灰过来,盖一盖,再去提桶水冲冲!” “哎!”张甜妞立刻跑去处理。

李红梅则弯腰,一把将紧紧靠着自己的天佑宝贝抱了起来。少年光溜溜的身体很结实,带着运动后的热气和一丝颤抖。“吓着了没?”她柔声问,轻轻拍着他的背。

天佑宝贝摇摇头,小脸上没有恐惧,反而有种兴奋的光彩,他看着姥姥,眼睛里全是星星:“姥姥好厉害!比我在电视里看到的功夫高手还厉害!一脚就把坏蛋踹飞了!”

李红梅被他逗笑了,用额头蹭了蹭他的小脑袋:“傻小子,姥姥练了半辈子功夫,还能让这种腌臜货色欺负了?”

张甜妞很快用草木灰盖住了污迹,又提水冲刷干净了地面。做完这一切,她默默走到李红梅身边,小脸依旧有些发白,小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神里有着后怕,也有着对姥姥深深的依赖。

李红梅放下天佑,伸出双臂,将天佑宝贝和张甜妞一起搂进自己怀里。她个子高挑,臂膀有力,像一个坚固的堡垒。 “记住了,”她低头看着怀里两个孩子,眼神是经历过风浪后的平静和强大,“咱们家的人,谁也不能欺负!谁碰了,就让他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外面那些闲言碎语,都是屁!别怕,有姥姥在!”

天佑宝贝用力点头:“嗯!有姥姥在!” 张甜妞也把头埋在李红梅温暖宽厚的怀里,小声却坚定地回应:“嗯!有姥姥在!”

夕阳的余晖将小院染成一片温暖的金色,小院里弥漫着草木灰的味道和淡淡的血腥气,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守护的安宁。

李红梅搂着两个孩子,目光望向院门外蜿蜒的土路,眼神深邃。她知道,平静的日子或许不会太久,但只要她还站着,这座小院,还有院子里她珍视的人,就容不得任何人来践踏。

自打张军那事之后,村子里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这份平静里,多了一些心照不宣的东西。张军再见着李天佑,那真是绕着道走,眼神都不敢对上,仿佛多看一眼,那断手碎蛋的剧痛就会再次袭来。他佝偻着背,远远瞥见那个甩着空袖筒、走路却虎虎生风的小身影,立马就跟见了鬼似的,缩着脖子,贴着墙根,哧溜一下就没了影儿。

这几日,张甜妞照常去邻村的学校上学,朝六晚五。李天佑便留在家中,上午跟着姥姥李红梅在院子里扎马步、练腿功。李红梅的教导严格得很,一招一式都要求精准到位,说是功夫是杀人技,半点马虎不得。天佑宝贝也懂事,知道姥姥是为他好,练得格外认真,小脸上汗珠滚滚,那根即使安静待着也分量十足的宝贝,随着他踢腿腾挪,也跟着晃晃荡荡,看得人心惊。

午后日头毒,李红梅便让天佑自己在里屋歇晌午觉,或者看看那台雪花点多过画面的旧电视。她自己则在前头小卖部里守着,偶尔和路过歇脚的村民闲聊几句。

这天下午,天佑刚练完一套腿法,正坐在门槛上,用灵活的脚趾夹着一根小树枝,在泥地上写写画画——他虽无手,一双脚却运用得犹如常人双手般灵巧。

小卖部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一条缝,一个小脑袋怯生生地探了进来。

那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孩子,若非事先知晓,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个清秀的小姑娘。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留到了齐肩,衬得那张小脸愈发精致。皮肤是那种常年不见日头的、近乎透明的白皙,细腻得连毛孔都看不见。五官柔和得没有一点男孩子的棱角,眉毛细长如柳叶,眼睛大而明亮,瞳仁是浅浅的琥珀色,像山涧里被泉水洗过的漂亮石头。鼻子小巧挺拔,嘴唇是天然的粉嫩,唇角微微上翘,即便不笑也带着三分羞怯的笑意。他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明显是女式的碎花衬衫,下身是一条同样不合身的、洗得发白的蓝色裤子。整个人纤细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

这正是刘小逸,吴春花那个寡妇女人的独子。

刘小逸的出生就带着些不幸。他先天雄性激素分泌严重不足,这导致了他的第二性征发育极其迟缓甚至停滞。当同龄的男孩开始变声、长喉结、骨骼变得粗壮时,他却仿佛被时光遗忘,依旧保持着孩童的体态和嗓音。村里的孩子们不懂这些,只看他长得比女孩还漂亮,说话(如果能说的话)也细声细气,便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刘小妹”,肆意地嘲笑、捉弄他。更不幸的是,在他六岁那年,一场莫名其妙的高烧之后,他就再也说不出话了,成了个哑巴。

长期的霸凌和无法表达的痛苦,在这个纤细的少年心里留下了深重的创伤,甚至让他对自己的性别产生了模糊和障碍。他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习惯于躲在母亲的身后,或者像现在这样,只敢露出半个脑袋。

他看到天佑坐在门槛上,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即又怯生生地看向柜台后的李红梅。

李红梅自然也看到了他。她对这孩子的身世和遭遇是同情的,也知道他是天佑在村里为数不多的、能说上几句话(主要是天佑说,他听)的伙伴。他抿了抿粉嫩的嘴唇,对着天佑露出一个浅浅的、带着依赖的笑容。那笑容纯粹而脆弱,像清晨挂在蛛网上的露珠,随时会破碎。她叹了口气,对着门口的刘小逸招了招手,语气比平时温和许多:“是小逸啊,进来吧,外头日头毒。”

刘小逸得到允许,这才轻手轻脚地挪了进来。他走路也是轻轻的,带着点女孩子的仪态。他走到天佑面前,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短铅笔,低头快速写着什么,然后举起来给天佑看。

纸上是他娟秀工整的字迹:【姥姥好。我来找天佑玩。】

他虽然不能说话,识字却不少,也能写一手好字,这是他唯一的表达方式。

天佑宝贝一看到他,立刻高兴起来,丢了小树枝,用脚轻轻碰了碰刘小逸的膝盖,算是打招呼——这是他独特的亲昵方式。

刘小逸看着他灵活的双脚,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羡慕。他也想像天佑哥那样,就算没有手,也能自由自在地跑跳,甚至…想到某些画面,刘小逸白皙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

“姥姥,我能跟小逸去河边玩会儿吗?”天佑仰起脸问。

李红梅看了看刘小逸,又看了看自家孙子那期待的小脸,点了点头:“去吧,别下水太深,就在岸边浅地方玩玩就行,早点回来!”

天佑宝贝欢呼一声,也不用别人帮忙,自己就麻利地站了起来,对刘小逸说:“走吧小逸,去河边!凉快!”

刘小逸用力点点头,站起身来,主动走在前面带路。他的背影单薄,走路时腰肢带着一种不自觉的、柔和的摆动。从背后看,完全就是个身形单薄的清秀少女。

李天佑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沿着被太阳晒得发烫的土路,朝着村后那片白杨林边的河道走去。

午后的河边,白杨树的叶子被晒得耷拉着,河水静静流淌,反射着粼粼波光,比村子里凉快不少。

两人找了处树荫浓密、水流平缓的河滩。卵石被水流冲刷得光滑圆润,踩上去有些硌脚,但很凉爽。

天佑宝贝一屁股坐在一块被树荫笼罩的大石头上,晃荡着光溜溜的小腿。刘小逸则挨着他坐下,双手抱着膝盖,下巴搁在手臂上,侧着脸看着天佑,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流动的河水,显得格外清澈。

刘小逸又掏出小本子,写道:【天佑哥,你真厉害。那天…我都听说了。】

天佑知道他指的是张军的事,小脸上露出一丝小得意,随即又关心地问:“小逸,这几天…那些人还有没有找你麻烦?”他知道刘小逸在学校里经常被欺负。

刘小逸看到他眼中真诚的关切,眼圈微微有些发红。他低下头,飞快地写着,笔尖甚至有些戳破纸面,【他们都怕你了。张军看到你都躲着走。】

河边的微风带着水汽的清凉,拂过肌肤,驱散了午后的几分燥热。树荫下,卵石滩被水流冲刷得干净,坐着倒也舒服。

李天佑看着身旁安静抱着膝盖的刘小逸,他侧脸的线条柔和得没有一丝男孩的硬朗,倒像工笔画里的古代仕女,静默而脆弱。刘小逸似乎感觉到了天佑的注视,微微侧过头,对他露出一个浅浅的、带着依赖的笑容。

天佑宝贝也咧嘴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他晃了晃空荡荡的袖筒,语气轻松地说:“这儿真凉快,比家里闷着舒服多了。”

刘小逸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依旧抱着膝盖,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天佑宝贝因为练功而汗湿的光洁胸膛和小腹上。

天佑宝贝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用脚趾头夹起一块扁平的鹅卵石,掂量了一下,然后猛地发力,用脚将其甩了出去!

“啪!”石子在水面上打了几个漂亮的水漂,最后才沉入水中。

刘小逸看着他灵活自如的双脚,眼中再次流露出那种毫不掩饰的羡慕。他犹豫了一下,也学着天佑的样子,用纤细的手指在地上划拉着,写了几个字,【天佑哥,我们洗澡吧?身上都是汗。】

天佑宝贝立刻响应:“好啊好啊!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他说着,便率先站了起来。没有手臂的他,平衡感却极好,站得稳稳当当。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只穿着小背心和短裤的身体,对刘小逸说:“小逸,帮我一下。”

刘小逸连忙站起来,走到天佑身后。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温柔。他伸出手,帮着天佑脱掉了那件已经被汗水浸透的棉布小背心。随着背心被脱下,天佑宝贝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午后斑驳的光影里。

七岁的男孩,身高139cm,骨架匀称,因为常年练武,小小的身体已经有了清晰的肌肉线条,尤其是在腰腹和腿部,显得紧实而有力量。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光滑紧致,带着孩童特有的圆润感,却又隐含着力道。胸前平坦,腰肢在紧致小腹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纤细有力。

接着是裤子。刘小逸蹲下身,手指勾住天佑短裤的松紧腰边,轻轻向下拉。

当最后一件遮蔽物褪去,李天佑那与年龄全然不符的惊人本钱,再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和刘小逸的眼前!

即使处于疲软状态,那分量也足以让任何成年男性自惭形秽。粉嫩的茎身安静地垂在两腿之间,粗壮如成人拇指,长度竟已接近十公分!粉红色的包皮覆盖了大半个圆润的龟头,只在顶端露出一点点诱人的粉红马眼。上面光洁无毛,只有一层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绒毛。

刘小逸的目光几乎是瞬间就被牢牢吸住了!他死死地盯着那根即使在松弛状态下也依旧狰狞的巨物,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自卑。他的视线几乎无法从那惊人的尺寸上移开。他自己的身体…他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天佑宝贝对此早已习惯,他踢掉脚上的拖鞋,光着脚丫踩在冰凉的卵石上,舒服地眯了眯眼,对刘小逸说:“你也脱啊,水里更凉快!”

刘小逸仿佛如梦初醒,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像是上好的白瓷上晕染开的胭脂。他低下头,手指颤抖着,开始解自己那件女式碎花衬衫的纽扣。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屈辱的缓慢。一颗,两颗…随着纽扣的解开,一片雪白得晃眼的肌肤逐渐显露出来。

当他完全脱掉上衣时,那具身体清晰地展现在天佑面前。

那是与天佑截然不同的、属于少年的纤细骨架,却丝毫没有同龄男孩开始抽条拔节的那种硬朗,反而带着一种未发育完全的、介于男女之间的模糊感。皮肤是那种近乎病态的苍白,细腻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他的肩膀很窄,锁骨清晰可见,胸前…竟然有微微的、不自然的隆起!虽然不明显,但那轮廓确实不同于平坦的男性胸膛,更像是…女孩子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小的乳丘!甚至能看到那两点小小的、浅粉色的乳头,羞涩地挺立在苍白的肌肤上,带着一种畸形的、令人心碎的柔美。

接着,他褪下了裤子。

双腿笔直修长,但肌肉线条柔和,缺乏男性的力量感。而当最后的内裤被褪下时,李天佑也忍不住好奇地看了过去。

然后,天佑宝贝眨了眨大眼睛,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惊讶和好奇。他盯着刘小逸双腿之间那片光洁的、同样寸草不生的少女般的耻丘时,他注意到了那最核心的不同。

在那里,安静地蜷缩着一根极其小巧、粉嫩的阴茎。它真的是太小了,长度恐怕只有一个小手指那么长,细得像根豆芽菜,粉白粉白的,看起来稚嫩无比,与天佑那骇人的巨物形成了天堂与地狱般的差距。

刘小逸注意到了天佑宝贝那毫不掩饰的、盯着自己下身的目光,那苍白的脸颊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他猛地夹紧了双腿,双手也无措地挡在了身前,羞愧地低下了头,身体微微发抖。

天佑宝贝看着刘小逸那明显雌化的身体和那小巧得可怜的性器,再看看自己胯下这根分量十足的巨物,一种孩子气的优越感和分享欲涌了上来。他往前走了两步,更近地看着刘小逸,又指了指自己那根明显大得多的家伙,语气里充满了惊奇:“哇,小逸,你的…好小哦!跟我的完全不一样!”他的语气天真无邪,纯粹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感叹,没有丝毫恶意。

但这声感叹,却像一根针,刺破了刘小逸本就脆弱不堪的自尊。他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天佑,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无声地哭泣。

天佑宝贝看他这样,有点慌了,连忙说:“小逸你别难过!小的也挺好看的!粉粉白白的!”

刘小逸听到这话,身体僵了一下,慢慢转回身。他的眼圈果然红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珠。他飞快地掏出小本子和铅笔,背对着天佑,刷刷地写着,然后猛地转过来,将本子举到天佑眼前。

【他们都说我是女的。】字迹有些潦草,透露出他内心的激动和痛苦。

天佑宝贝不太明白为什么小逸会因为小鸡鸡小而难过,在他看来,这只是不一样而已。

刘小逸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不再躲避天佑的目光,反而低头,用那双纤细白皙得过分的手,颤抖着握住了自己那根小小的、粉白的阴茎。然后,在天佑宝贝惊讶的目光注视下,他开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小巧的根部,然后,生涩地、一下一下地,用手掌和手指包裹着那小小的物事,笨拙地上下撸动起来!他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一边笨拙地动作着,一边用另一只手在本子上快速写道:【天佑哥,你知道什么是撸管吗?】

写完这几个字,他抬起眼,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此刻没有了羞怯,只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想要证明什么的执拗。

天佑宝贝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动作。他往前凑了凑,歪着小脑袋,好奇地问:“撸管?那是什么?是好玩的游戏吗?”

刘小逸摇了摇头,继续着手上那单调又机械的动作,眼睛却紧紧盯着天佑,仿佛在问:“看懂了吗?”

天佑宝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诚实地说:“我看你在动…但是…这是什么意思啊?这样会很舒服吗?”

刘小逸停下了动作,他脸上的红潮稍稍褪去一些,但眼神依旧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他加快了点速度,那小巧的阴茎在他苍白纤细的手指间显得更加弱小可怜。他见天佑还是不明白,又在本子上用力写下:【就是这样,用手弄自己的鸡鸡,会很舒服。】

天佑宝贝看着刘小逸手中那根微微颤抖的、粉白色的小东西,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他兴奋地拍打着水面(用脚),溅起一片水花:“啊!我知道了!原来这叫撸管啊!”

他像是终于破解了一个谜题,小脸上满是兴奋的光芒。他看着刘小逸那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的手指,以及那被反复摩擦的、小巧的粉色龟头——虽然几乎被包皮完全覆盖,但在快速的撸动下,那层薄薄的皮肤被蹭得发红,甚至能看到一点点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渗出。

“小逸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天佑宝贝凑近刘小逸,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尽管周围除了流水声并无他人:“我告诉你啊,我姥姥,还有妞妞姐,她们也经常这样帮我弄!她们说我的鸡鸡太大了,元阳太旺,不弄出来对身体不好!”

刘小逸猛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霍然抬头,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一点急促的、无意义的“啊…啊…”的气声。他猛地抢过小本子,因为激动,手指都在发抖,他飞快地写着,字迹都有些歪斜:【姥姥?甜妞姐?她们…她们也帮你…?】

天佑宝贝用力点头,更加得意地分享着自己的“经验”:“对啊!姥姥会用腿帮我夹着弄,”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让那根巨物在空气中晃了晃,“还有…她们还会用嘴!就是像这样…”他努力回忆着姥姥的动作,笨拙地伸出一点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粉嫩的嘴唇,模仿着那种湿滑的触感,“还有…就是像我们在山上那样,直接插进她们的洞洞里!那才是最舒服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番话有多么惊世骇俗!

刘小逸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手中的铅笔“啪”一声断了!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天佑,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震惊、困惑、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那根依旧小巧、甚至因为刚才的摩擦而显得有些红肿的小阴茎,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景象…刘小逸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脑子里“嗡”的一声!姥姥…甜妞姐…她们…她们可是女人啊!而且还是长辈!她们竟然…竟然用嘴…还让天佑哥把那么大…那么吓人的东西…插进…插进她们的那个地方?!

他握着那根小东西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之外的、巨大的失落感和自卑感瞬间将他淹没!他握着那根小阴茎的手开始更加用力、也更加快速地撸动起来!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体会天佑哥所说的那种…极致的舒服…

他看着天佑宝贝那根即使在不经意间晃动也显得威慑力十足的巨物,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这根…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手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那小巧的、粉白色的茎身在他近乎自虐般的快速摩擦下,前端包皮的缝隙里,渗出了更多晶莹粘稠的液体,沾湿了他苍白的手指。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小动物哀鸣般的细微哽咽声。

天佑宝贝看着他激动的样子,还以为他终于理解了这种“游戏”的乐趣,开心地笑了起来:“对吧对吧!很舒服吧!姥姥和妞妞姐都说很舒服!小逸你也试试嘛!像姥姥她们帮我那样,你也帮你自己…撸管?”

刘小逸猛地睁开眼睛,眼中充满了泪水,还有一种…豁出去的决绝。他对着天佑,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飞快地摇了摇头,似乎自己也陷入了混乱。他丢开断掉的铅笔,用指甲在本子上用力刻画着,几乎要划破纸面:【天佑哥…你的…真的好大…好吓人…】他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颤抖。

天佑宝贝看着刘小逸那流泪的脸庞,和他手中那根被粗暴对待的小阴茎,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念头。他凑到刘小逸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分享天大秘密的郑重:“小逸,这可是我的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啊!”他学着大人交代重要事情的样子,表情严肃。

河边的风吹过,带着夏日草木的蓬勃气息,却也吹不散两个少年之间弥漫的、关于身体和欲望的懵懂探索。那根巨大得不成比例的阴茎,和那根细小稚嫩得如同幼童的性器,在午后的阳光下,无言地诉说着各自不同的命运轨迹。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

李天佑看着刘小逸那副既害羞又渴望的模样,越发觉得有趣。他往前凑了凑,几乎能感受到刘小逸温热的呼吸。他盯着刘小逸那双含着水汽的琥珀色眼睛,还有那微微嘟起的粉嫩嘴唇,觉得比妞妞姐还要好看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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