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小寡妇的第二课堂补习,第1小节

小说:小寡妇的第二课堂 2025-11-08 20:54 5hhhhh 4100 ℃

军训接近尾声,阳光将陈默的皮肤晒成了更加深邃健康的古铜色。他被选入表现优异的特战连,进行进阶训练。手持仿真枪进行战术射击、刺杀操练、投弹训练,每一个动作都力求标准,带着一股不同于普通新生的锐气和沉稳。北大官微甚至发了一组军训照片,其中就有他扛着枪、眼神专注望向远方的侧影,汗水沿着下颌线滑落,荷尔蒙爆棚。

林婉每天雷打不动地跟他视频,给他看自己背单词的打卡记录,炫耀刷完的厚厚一叠试卷,说说店里又进了什么新货。陈默则得意地汇报自己的训练成绩,还把官微那张帅照转发给她,收获了她一连串带着星星眼的崇拜和“默崽好帅!”的惊呼。

然后,屏幕上那个英气逼人的“特战队员”,就在姐姐隔着屏幕、软语呢喃的“默崽好厉害”、“姐姐想你的大鸡巴了”、“想被默崽小老公用枪指着‘欺负’…”等骚话攻击下,面红耳赤地再次把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陈默无疑成为了女生们私下讨论的焦点。或许很多人还不知道他叫陈默,但都知道特战连有个帅得让人移不开眼的黑皮小哥。夜晚女寝的卧谈会,关于他的话题也总是带着美好憧憬和一丝羞于启齿的淫乱想象。

来表白的人络绎不绝,各种类型都有。清纯可爱的学妹,干练爽利的学姐,甚至还有别院大胆的姑娘直接堵到宿舍楼下。陈默的处理方式一如既往——礼貌但坚定地婉拒,或者,如果觉得对方性格不错,就顺手推给身边单身的兄弟。

那些表白失败的姑娘们,往往是从男生那里才知道原因——人家自带媳妇,感情好得蜜里调油,这谁比得过?

于是,一声声发自肺腑的“默哥大义!”在男生圈子里流传开来。开学后半个学期,陈默甚至经常不用自己刷卡吃饭,总有人抢着请他。但他不愿欠人情,往往以主动打扫宿舍卫生、购置公用物品来回报舍友,给请他吃饭的同学带些零食饮料。被林婉“调教”出来的默崽,在人情世故上显得格外成熟周到。他要做的,是能配得上她的、顶天立地的小老公。

宿舍夜谈的主题,渐渐从纯情幻想变质到对性爱的探讨。另外三个男孩在陈默或直接或间接的助攻下,也纷纷脱单或有了暧昧对象。他们兴奋地分享着恋爱的甜蜜,描述着心仪女孩的美好。

但当话题不可避免地滑向更深入的领域时,三个小处男的幻想就显得有些苍白和脱离实际了。陈默饶有趣味地听着,偶尔才会开口,语气平淡却一针见血:

“那个姿势…对女孩子腰力要求很高,而且不一定舒服。”

“玩窒息?风险太大,绝对不行,会让她们害怕。”

“第一次就别想着玩什么花样了,稳一点,照顾好她的感受最重要。”

“默哥性爱课堂开课了啊——”有舍友起哄道。

今晚,话题聚焦在“口交”这件让所有男孩心驰神往又不得其门而入的“大事”上。

陈默先让三个哥们分别描述了一下自己心目中,姑娘给自己口交应该是什么样子。听完那些基于AV和臆想的、充满男性中心主义的描述,他摇了摇头。

“首先,得明白,口交对女孩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天生就喜欢的美差。”陈默盘腿坐在床上,语气平静得像在分析数学题,“想想,那么大一根东西,要塞进嘴里,含着,嘬着,不能咬,不能轻易咽下去,还得担心你突然射出来呛着她。”

“所以,第一要点,”他竖起一根手指,“都给我把自己那玩意儿洗干净!里里外外,一点味道都不能有!这是尊重,也是基本前提。”

“第二,不能一上来就想着把人头往下摁。你得求她,哄她,夸她。”他放缓了语速,“让她感受到你是爱她的,是珍视她的,让她心甘情愿。你得让你媳妇先尝到…鸡巴有多‘好吃’。”

“可以弄点蜂蜜或者巧克力酱之类的,涂在前面,让她帮你舔干净。多来几次,就当是热身游戏,让她别那么紧张。”

“等她习惯舔前面了,再试着用龟头…跟她‘打个招呼’,蹭蹭她的嘴唇、脸颊…别太急,吓着她。”

“绝对不要吝啬你的赞美!她愿意舔一下,你就得夸得她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要循序渐进。从让她亲吻前端,到含住头部,再到尝试包裹更多,甚至深喉…得一步步来,慢慢‘开发’。”

他引用了一句林婉在某次极致享受后,慵懒又带着点炫耀的话来描述那种感觉:“…她说,就像嗓子眼被一点点撑开,被完全占有…有点异物感,但更多的是…被填满的满足和…归属感…反正,不讨厌。”

他甚至试着描述女人的心理:“她那时候…可能觉得有点羞耻,但又因为是你,因为爱你,所以愿意为你做这种…放低自己的事。甚至看你那么享受,她自己也会有成就感…和快感。”

“让她爱上给你口的最好办法…”陈默压低声音,带着点坏笑,“就是你先把她的穴舔舒服了,舔得她高潮了,晕晕乎乎、浑身发软的时候,你再小心翼翼地…求她也‘帮帮你’…”

“当然,也不排除真有姑娘天生就喜欢这一口…”他开玩笑地扫视一圈,“你们谁的姑娘有这潜力?那你们可就幸福了。”

有个舍友红着脸小声说,他女朋友好像…并不排斥,甚至主动问过。

陈默挑眉,调侃道:“哟,胖子有福气啊。不过就算不排斥,也得慢慢来。从简单舔一下,到边舔边用手帮你撸,难度不小。别给媳妇太大压力。”

最后,他郑重地总结:“记住核心——她们都是好姑娘,愿意给你舔鸡巴,是爱你到骨子里的表现。不要欺负她们,更不要辜负她们。”

为了让理论更直观,他还让舍友随便找了一部带口交镜头的AV,快进到关键部分,然后暂停,点评里面的失真和夸张之处:“看,这角度根本不可能…这深度太假了…女的这表情,一看就是演的,真的不是这样…”

他讲解得细致又“专业”,另外三个男孩听得面红耳赤,呼吸粗重,手下意识都放进了被子里。

最后,陈默用一句凡尔赛的话结尾:“我媳妇就很喜欢给我口。说我这家伙…在她嘴里通常坚持不了几个回合。”然后便闭口不言,深藏功与名。

“我靠!默哥!这就没了?”

“多说点啊!具体怎么让她喜欢的啊?”

“求细节啊默哥!”

听着舍友们唉声叹气的哀求,陈默眼底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他忽然使了个坏,用一种半真半假的调侃语气,肆无忌惮地说:

“行啊,那把你们媳妇送我这来。老王你那个文艺学姐,老张你那个小丫头,还有胖子…你那个暧昧对象。我保准还你们一个爱吃鸡巴、一看见鸡巴就主动跪下的小荡妇、小骚货。”

他顿了顿,看着瞬间愣住的三人,坏笑着补充前提:“不过嘛…得用我的鸡巴‘练习’。你们…同意不?”

他越说越起劲,仿佛真在规划什么“培训课程”:

“第一课,先让她们克服心理障碍,围着看我打飞机,看清楚鸡巴长什么样,怎么动…”

“第二课,教她们怎么用舌头伺候龟头,怎么避免牙齿…”

“毕业考核嘛…就让她们三个一起上,轮流给我深喉,比谁吃得深,吃得久…还得一边吃一边自慰给我看…”

他描述得煞有介事,细节淫靡,听得人血脉贲张。

舍友们先是嬉笑怒骂着“滚蛋!”“默哥你畜生!”,但黑暗中,彼此的呼吸都明显粗重了几分。男人那点或多或少的绿帽幻想,被陈默这番话彻底勾了出来,更何况对象是让他们由衷佩服的“默哥”…

有人甚至小声地、带着极度兴奋和背德感地嘟囔了一句:“…其实…也行…”

陈默耳尖听到了,是那个之前说女友不排斥口交的舍友老王。

他心里微不可查地“啧”了一下,决定给这小子治治这危险的念头。他忽然大喇喇地坐在床边,对着老王的方向,竟然直接掏出了自己那根即便松弛状态也分量惊人的性器,开始慢条斯理地撸动,同时用更加详细、更具侵略性的语言描绘:

“老王,你说好?那行,先报一下你学姐的三围。”

老王愣了一下,呼吸急促,还是小声报了出来。

“她给你舔过鸡巴没?还是处吗?”陈默问得直接。

“…没…我俩都是处…”

“那你得给我俩创造独处机会吧?你也不想她第一次给我舔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吧?”

“…自习室…或者…”

“喝酒吗?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顿饭,我帮你把她灌醉,你就看着我怎么开始‘欺负’她,好不好?”

“…好…”

“那我凑过去,先尝尝她的嘴唇甜不甜,然后拉着她的手,同时摸我俩的裤裆,让她比比大小,好不好?”

“…好…”

“光我拉不够,我要你…拉着她的手,放在我裤裆上,告诉她,是你想让我‘帮忙’调教她,是不是这样?”

“…是…”老王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带着明显的兴奋和挣扎。

“她要是反抗怎么办?”

“…都…都听你的…”

“那就把手捆起来,好不好?不许她挣扎。告诉她,她现在是来找陈默老师学习嗦鸡巴本事的骚货,不是什么北大才女,是不是?”

“…嗯…”老王的回应变得艰难。

“肏的时候,我会把她的白屁股拍红,好不好?”

“…”

“口交的时候,我会毫不吝啬地摁着她的头深喉,毕竟是在‘开发’她嘛。你的女人,对我来说就是个泄欲的杯子,小母狗,是不是?”

“…嗯…”声音细若蚊蚋。

“鸡巴都舔了,别的玩法我顺便试试,你也没意见吧?比如…用她的脚?”

“…我…我不知道…”

“脚丫子要涂上出轨人妻才用的骚黑色指甲油,裹着我的大鸡巴搓弄撸动,让我爽。你只能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老王沉默了,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她奶子不小嘛,不拿来乳交可惜了。我一边让她用奶子夹住我的鸡巴摩擦,突出来的大龟头就怼她嘴里,还要让她自己揉奶子给我看,说‘陈默老师的大鸡巴好棒’,好不好?”

“…啊…我…不…”

“不好?”陈默的声音陡然变得冷厉,“这才哪到哪?我还要让她嘴里含着我的鸡巴跟你打电话!然后拍下她被我一滴不剩颜射的照片!想想看,你最喜欢的女朋友,聪明的北大女孩,跪在另一个男人的大屌前面,口齿不清地跟你心不在焉地说话,满脑子都是我的精液味道!你说这样好不好?哦对了,你只能对着她被颜射的照片撸!”

对面传来了咬牙的咯咯声。

“到最后,我跟她,还有我媳妇,在南门对面的炮房双飞的时候,要不要给你现场直播?让你听听她是怎么被我干得嗷嗷叫的?”

“够了!!!”老王猛地低吼出来,声音带着痛苦和愤怒。

陈默立刻停下了动作和话语,脸上的轻佻和戏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肃甚至有些凌厉的表情。他收起家伙,沉声道:

“知道够了就好!老王,刚才说的那些,想想就得了,绝对不许再当真!更不许对你女朋友有这种念头!听见没?”

他目光扫过另外两个同样被惊住的舍友:“你们也是!好的感情是互相尊重,是珍惜!不是他妈的这个!刚才我说的那些,是垃圾,是糟粕,都给我忘了!”

宿舍里一片死寂,只有几个人剧烈的心跳声和喘息声。

陈默重新躺回床上,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睡觉。明天还有早八呢。”

第二天傍晚,陈默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拨通了林婉的视频。屏幕那头的林婉似乎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穿着件家常的棉质睡裙,背景是她小店后面的小屋,温馨又熟悉。

陈默先是有模有样地给她讲了几道她做错的数学题,思路清晰,语气耐心,颇有几分“小老师”的样子。林婉托着腮,听得认真,偶尔点头,眼神里带着欣赏和一点点骄傲。

讲完题,陈默兴致勃勃地说起自己的打算:“婉姐,我看了社团招新,想参加山鹰社,就是爬山的,还有骑行社,能骑车去很多地方。锻炼锻炼身体。”

“好事呀!”林婉立刻表示支持,“年轻人就该多动动,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过也得注意安全,劳逸结合,别太拼了。”

“知道啦。”陈默笑着应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用一种哭笑不得的语气,把昨晚宿舍里那场“性爱课堂”以及他如何“语疗”老王绿帽幻想的事,当趣事讲给了林婉听。

林婉在屏幕那头听得眼睛睁得圆圆的,先是惊讶,随后也忍不住噗嗤笑出来,笑着笑着又微微蹙眉,带着点嗔怪:“你呀…什么浑话都敢往外说!就不能好好讲道理吗?吓着人家同学怎么办?”

陈默痞痞地一笑,混不吝地耸耸肩:“对症下药嘛,恶症就得下猛药。我说几句骚话,总比那姐姐以后真遇到什么糟心事强。那学姐人其实挺好的,挺照顾我们宿舍的。”

林婉立刻捕捉到关键词,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神里带上促狭的笑意:“哦~~原来在北大,已经有新的‘姐姐’照顾我们默崽了呀?难怪乐不思蜀了~”

陈默心里一咯噔,瞬间慌了,连忙摆手表忠心:“没有没有!婉姐你别瞎想!就是普通同学!真的!我心里只有你!谁都比不上你!”

看着他急赤白脸解释的样子,林婉心满意足,哈哈大笑起来:“逗你呢!看把你吓的!”

笑过之后,林婉看着屏幕里那张被军训淬炼得更加棱角分明、晒得黝黑的脸庞,眼神渐渐变得温柔而认真:“默崽,姐姐发现…你变了。”

陈默心里一紧,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哪里变了?变坏了?还是…你不喜欢了?”

“样子变了,晒得跟块小黑炭似的。”林婉笑着说,语气里满是怜爱,“性格也变了点…比以前痞了,坏了,不是那个闷着头不说话的小男孩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加柔和:“变得有担当,有责任心了。从你为你抗下那顿打,到你支持我读书…姐姐都看在眼里。在同学面前,也不卑不亢的,能处理好关系。姐姐很喜欢…我们默崽更灵活,更会来事了。”

最后,她看着他的眼睛,无比肯定地说:“当然,最关键的…芯子没变,还是那个善良、温柔的默崽。姐姐爱的是你这个芯子,也爱你现在这个样子。”

这一连串的肯定和告白,像最甜最醇的酒,直接把陈默灌得晕晕乎乎的,心里涨满了巨大的幸福和满足感,黝黑的脸颊竟然透出些可疑的粉红色,只会看着屏幕里的林婉傻笑。

林婉看着他这副憨憨的样子,心里爱得不行,忽然凑近镜头,压低了声音,眼神变得水汪汪的,带着极致的诱惑,一只手还轻轻放在唇边,做了一个缓慢舔舐的动作,风情万种地调戏他:

“默崽~昨天晚上光顾着教导别的娃子了…自己呢?有多久没被姐姐嗦过鸡巴了呀?”

轰——!

这句话像一根点燃的火柴,瞬间丢进了陈默早已堆满干柴的欲火里!

他身体猛地一僵,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几乎是颤抖着回答:“半…半个月了…”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上一次,在林婉温热口腔里极致释放时,那种蚀骨销魂的快感和对她冲天的爱意。

“默崽的小鸡鸡…”林婉的声音又软又媚,像带着小钩子,“是不是天——天想着姐姐…硬邦邦的呀?”

“…嗯…”陈默的嗓音低哑得厉害,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咽下一口唾沫。

“那…默崽想不想让姐姐怎么帮你呀?”林婉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说出来~姐姐我可是很通情达理的哦~”

被欲望和她的语言双重刺激,陈默几乎是下意识地、一股脑地把心底的渴望倒了出来:“想…想让姐姐用大脚丫搓弄我鸡巴…想让姐姐给我嗦鸡巴…还要深喉…想干姐姐…一边后入一边打屁股…操得姐姐嗷嗷叫…”

说完他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羞耻的骚话,赶紧慌张地四下张望,生怕被人听了去。

他那副又渴望又害羞的样子,彻底取悦了林婉,让她笑得花枝乱颤。

笑够了,她看着屏幕里眼神都快烧起来的男孩,终于抛出了那个最大的诱饵:

“好啦~不逗你了~”她声音甜得像蜜,“国庆节…姐姐来北京看你。”

看到陈默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笑着继续投下重磅炸弹:

“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惊喜?!

这两个字像烟花一样在陈默脑海里炸开!联想到林婉刚才那些极尽诱惑的话语和暗示,所谓的“惊喜”是什么,不言而喻!

一瞬间,狂喜、兴奋、还有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性冲动,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他的大脑嗡嗡作响,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感觉和昨晚那几个被他语言“折磨”的舍友,此刻达到了惊人的同步!

国庆节!婉姐!北京!惊喜!

每一个词都让他亢奋到极点!

“真…真的吗?!”他声音都变了调。

“当然真的~”林婉看着他快要失控的样子,满意极了,“所以,乖乖等着姐姐哦~我的默崽小老公~”

帘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夜灯,光线暧昧不明。他急促地喘息着,手指颤抖着解开作训裤的扣子,连同内裤一起猛地褪到膝弯,那根早已昂然怒张、青筋虬结的硕大性器瞬间弹跳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灼热的欲望气息。

屏幕那头的林婉,也已经除去了所有束缚。湿发披散在光洁的肩头,身上那件棉质睡裙的带子松松垮垮地搭着,领口微敞,能窥见其下柔软的弧度。她显然也刚刚脱掉了胸衣和内裤,此刻正慵懒地侧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嘴角勾着诱人的笑。

“默崽…”她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软得能滴出水来,“告诉姐姐…你有多喜欢我…”

陈默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里活色生香的美人,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握住了自己滚烫的肉刃,依从本能开始上下套弄,声音沙哑而急切:

“喜欢…最喜欢婉姐了…婉姐是我的命…我的一切…没有婉姐我会死…”

林婉满意地看着他痴迷的样子,听着他笨拙却真挚的告白,柔声道:“好…那姐姐允许了…对着姐姐…弄出来吧…”

她开始用那种能让他疯狂的、黏腻又淫靡的语调,一边看着他的动作,一边帮他“助兴”:

“对…就是这样…撸动默崽的大鸡巴…姐姐看着呢…”

“姐姐好馋默崽的身子…馋这根大宝贝…命根子…”

“想被默崽颜射…用你卵蛋里攒了半个月的浓精…给姐姐做个面膜…保养皮肤…”

“想被默崽灌满…灌得满满的…让姐姐挺着个大肚子去上大学…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默崽的人…”

她的话语像最烈的春药,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戳在陈默的兴奋点上。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

为了更刺激他,林婉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先是抬起一只脚,纤巧秀气的脚丫在镜头前轻轻晃动,柔嫩的足心正对着他,脚趾上蔻丹鲜红欲滴:“默崽看…姐姐的脚心…嫩不嫩?…夹着你的大龟头棱子磨…是不是最舒服?…”

接着,她抬手揉捏起自己胸前那对并不硕大却形状姣好的乳丘,指尖捻弄着顶端悄然挺立的红梅:“姐姐奶子不大…但包裹住你的鸡巴的时候…刚好可以低下头…顺便给你口交…像这样…含住头部…轻轻舔弄…”她甚至微微嘟起嘴,做了一个吮吸的动作。

然后,她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缓缓地放入自己口中,极其色情地、深入地含吮、搅动,发出暧昧的呜咽声。最后“哈啊…”一声吐出来时,手指上挂着粘稠的唾液拉丝,在昏黄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

“这…本来应该是默崽大宝贝的待遇呢…”她眼神勾人地看着他,语气带着无尽的惋惜和诱惑。

最后,她用那两根沾满自己唾液的手指,缓缓地向下探去,当着他的面,开始轻柔地抚摸揉弄自己腿心那已然湿润的隐秘花蕊,甚至浅浅地探入了一个指节。

“嗯…”她配合地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眼神迷离地看着屏幕里快要爆炸的男孩,“默崽…姐姐也想要了…看着你…姐姐下面好痒…”

视觉和听觉的双重极致刺激,让陈默再也无法忍耐。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向前一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激烈地喷射而出,溅落在自己的小腹和床单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手机屏幕上。

他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微微痉挛,沉浸在那极致的释放余韵中。

屏幕那头,林婉看着他释放的样子,也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发出一连串更加高亢诱人的呻吟,最终也达到了高潮,身体微微颤抖着软了下来。

短暂的静默后,两人隔着屏幕,看着对方狼藉又满足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爱意和事后的慵懒。

“好了…乖…清理一下…早点休息…”林婉柔声嘱咐,眼神里满是宠溺。

“嗯…婉姐…国庆节快点来…”陈默喘着气,依依不舍地看着她。

“很快了~等着姐姐~”林婉送给他一个飞吻,才挂断了视频。

陈默瘫倒在床上,看着帘顶,只觉得身心都被巨大的幸福和期待填满。国庆节,快点来吧!

之前的欢声笑语和“默哥”的称呼犹在耳边,但陈默独自坐在灯火通明的图书馆角落时,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力不从心。

北大数院,这个名字对于无数数学爱好者来说是圣殿,但对于陈默而言,踏入之后才发现这里的空气是如此稀薄,步伐是如此沉重。

他的三个舍友,老王和老张是实打实的数学奥林匹克金牌得主(国金),胖子最不济也是省级一等奖(省一),他们早已在大学前就接触并掌握了大量高等数学知识,甚至有些人已经自学完了大二、大三的内容。

而陈默,他是靠着惊人的毅力、扎实的高中基础和那么一点对数学的真正热爱,通过高考这座独木桥,以极高的总分硬生生考进来的。他是他们这一级里,极少数、甚至可能是唯一一个纯靠高考成绩进入数院的学生。

开学之初的新鲜感和“默哥”的光环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专业课上的举步维艰。

数学分析的严谨证明让他头晕目眩,那些ε-δ语言像天书一样;高等代数的抽象概念让他难以建立直观理解;老师讲课的速度快得飞起,仿佛下面的学生都该无师自通;作业题更是难得变态,他往往需要花费舍友数倍的时间,却依然只能啃下一小部分。

他之前兴冲冲跟林婉提起的参加山鹰社、骑行社的计划,早已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他几乎所有课余时间都泡在了图书馆和自习室,疯狂地刷题、看参考书、试图追上进度。

他不想让林婉知道。他怕她担心,更怕看到她失望的眼神。他希望在婉姐心里,他永远是那个能搞定一切、让她骄傲的“默崽”。每次视频,他都强打精神,只说趣事,只报喜讯,把自己埋首书海的疲惫和焦虑深深藏起。

第一次专业小测来临前,他更是熬夜复习了整整一周,咖啡当水喝,眼圈黑得吓人,把老师划的重点和课后习题反复做了好几遍,自觉已经尽了全力。

考试结束后,舍友们聚在一起唉声叹气:

“完了完了,最后那道题完全没思路!”

“我证明肯定写的有漏洞,这次估计悬了。”

“能及格就不错了…”

陈默听着,心里也七上八下,觉得自己考得确实不好,但或许…勉强能看?

成绩出来那天,他几乎是颤抖着手点开系统。

老王:92

老张:88

胖子:85

陈默:62

62分!

那个鲜红的数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及格了,但几乎是垫底的分数。而这,已经是他拼尽全力、牺牲了所有娱乐和睡眠时间换来的结果。

舍友们看到成绩,互相调侃着“凡尔赛”,然后关切地看向脸色苍白的陈默。

“默哥,没事吧?一次小测而已…”

“对啊,数院变态谁不知道,下次努力就行!”

他们语气真诚,没有嘲讽,但那种无意中流露出的“轻松感”,反而更让陈默感到一种无形的差距和刺痛。他勉强笑了笑,说:“没事,考得是有点烂,下次加油。”

他独自一人走出宿舍楼,初秋的晚风已经带上了凉意。他想起自己曾意气风发地对林婉说要去登山、去骑行,现在想来简直像个笑话。连脚下的路都快要走不稳了,还谈什么攀登高峰?

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不行?是不是选择数院根本就是个错误?那些光环和追捧,在硬核的专业实力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拿出手机,习惯性地想给林婉发消息,想从她那里汲取一点温暖和力量。但手指悬停在屏幕上,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发送键。

他不能告诉她。至少现在不能。

他收起手机,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转身再次走向图书馆的方向。背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显得有些孤单,却又带着一股不肯认输的倔强。

这条路很难,但他必须自己先走下去。这是他选择的战场,他必须首先靠自己赢得一场像样的胜利,才有资格去拥抱他的婉姐,去兑现那些关于未来的承诺。

陈默那次惨淡的小测成绩,虽然他极力隐瞒,但不知通过什么途径(也许是关心则乱多次联系辅导员询问儿子情况的母亲,也许是同乡其他学生的传言),最终还是传到了他父母的耳朵里。

电话立刻打了过来,却不是关心和安慰。

父亲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果然如此”的失望:“陈默!你怎么回事?刚去北大就考这么点分?是不是心思根本没在学习上?!我就知道!肯定是被那个林婉迷昏头了!天天光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吧?!”

母亲的声音更带着哭腔和焦虑:“小默啊,你跟妈说实话,是不是因为她老缠着你?影响你学习了?我就说那个女人不行!年纪比你大,又是那种出身…她是不是…”

“跟她没关系!”陈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对着电话低吼起来,打断了母亲的话,“是我自己没学好!题目太难!跟不上!你们能不能别什么都怪到婉姐头上?!”

“不怪她怪谁?!你没认识她之前成绩什么时候掉过链子?这才多久?就考不及格了?”父亲的声音陡然拔高,“我告诉你陈默,你要是再跟她纠缠不清,不好好学习,我就…”

“你就怎么样?!”陈默积压已久的压力、委屈和对林婉的维护之心瞬间爆发,口不择言地顶撞回去,“打断我的腿?像上次那样?除了动手你还会什么?婉姐比你们谁都懂我!都比你们支持我!她还在鼓励我学习呢!”

“她鼓励你学习?她拿什么鼓励?拿身子鼓励吗?!”父亲的话像刀子一样甩过来,极其难听。

“你——!”陈默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都红了,“你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会用你们那套想法揣测人!我的事不用你们管!”

说完,他猛地挂断了电话,胸口剧烈起伏,手指因为愤怒和激动而微微颤抖。图书馆安静的氛围让他无法大声宣泄,只能将这巨大的委屈和愤怒硬生生咽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家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让他感到无比的寒心和孤立无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老王在被陈默那晚声色俱厉的“治疗”后,确实受到了极大的震动。他反思了自己的念头,甚至主动向当时还是暧昧对象的女友林薇学姐坦诚了那晚的荒唐对话和自己的绿帽幻想。当然,略去了陈默那些具体的骚话描述。

林薇学姐,这位来自江南、气质温婉却内心清正独立的女孩,得知后异常愤怒。她并非不能理解伴侣的特殊癖好,但无法接受这种将他人(尤其是帮助过自己的陈默)意淫甚至计划拖下水的行为。她狠狠地教训了老王,甚至一度严肃地提出了分手。她觉得这是原则和尊重的问题。

老王哭丧着脸来找他求助。最后还是陈默,虽然觉得尴尬无比,但还是出于哥们义气,硬着头皮去找林薇学姐替老王说了些好话,强调老王只是一时糊涂,后来已经知道错了,并且保证绝不再犯。陈默的坦诚和善良让林薇的气消了不少,最终给了老王一个观察期。

经过此事,林薇对陈默这个黑皮男孩的印象更加深刻——不仅成绩努力,为人仗义,而且在那种事情上似乎有着超乎年龄的清醒和定力(她并不知道陈默早已经验丰富)。当她从老王那里得知陈默在专业学习上遇到巨大困难时,便主动、纯粹地提出了可以提供一些辅导的建议,希望能帮助这个努力的学弟。

陈默感激地接受了这份毫无杂念的好意。

小说相关章节:小寡妇的第二课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