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鎏金纱帐，凌宸在龙榻上翻了个身，懒洋洋睁眼。床边早已跪好四位贴身妃，玉儿、媚儿、兰妃、雪儿，个个低眉顺目，香肩半露。玉儿掌心牵着一条细银链，链子另一端连着一团蠕动的东西，霓儿。

她已不再是人。

四肢从大腿根与肩窝齐根截去，伤口早被缝合，裹上软皮垫子，像四只小蹄，勉强能跪爬。嘴巴被塞住口球，只能发出呜呜声，口水顺着嘴角淌成晶亮水线。双眼蒙着黑绸，世界对她只剩黑暗与声音。听到王爷醒来的鼻息，她本能地抖了抖，膝盖蹭着地毯，一寸寸爬向床沿，额头抵住凌宸的脚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像被拔了牙的小兽。

霓儿又回想起那一夜，医堂灯火通明，太医早已候命，手持锋利银刀、药膏和皮具。霓儿被绑上手术玉台，四肢拉直大开，雪白躯体在烛光下颤栗。几位妃子们围观，边看边抚摸自己，空气中弥漫血腥与麝香。

“先从小臂开始。”玉儿命令。太医蘸上麻药，银刀如切豆腐，精准在肘关节处一划。鲜血喷涌，霓儿痛醒惨叫：“啊啊啊——我的手！好痛……王爷救我……”

小臂“啪嗒”落地，白嫩断肢还在抽搐。妃子们欢呼，雪儿捡起断臂，舔舐指尖：“妹妹的手好滑，奴家帮你尝尝血味儿~甜的呢！”

太医动作飞快，洒上止血散，创口冒白烟瞬间凝固。然后，用她自己的皮肉——从臀上割下薄片——缝合断肘，针线密密如绣花。同样，另一小臂也被斩下，霓儿已痛得翻白眼，口中吐白沫。

“腿也来！”媚儿兴奋地揉着霓儿的乳峰助兴。银刀在膝关节游走，“咔嚓”两声，小腿齐根分离。霓儿下体竟因剧痛而喷出潮水，妃子们大笑：“贱货，痛还高潮？天生贱骨头！”止血、缝皮，一气呵成。现在，霓儿只剩大臂和大腿，躯干如肉球般丰盈，断口裹着皮革，血迹斑斑却已不流。

玉儿满意点头：“完美！现在，装上玩具。”宫女上前：先在颈上拴粗铁狗链，链尾握在媚儿手中；双眼蒙黑丝眼罩，永堕黑暗；樱唇强撑红玉口球，口水顺球孔滴落；后庭塞入粗长肛塞，尾端缀狐尾，摇曳生姿；前穴则插进阴塞。“呜呜……嗯嗯……”霓儿只能发出兽鸣，身体抽搐，高潮连连。

如今，被关了不知道多久，四位妃子又拉着霓儿入宫，霓儿忐忑着，不知道自己又将面临什么命运。

玉儿轻拽银链，把她牵到正中，媚儿与兰妃托起她残缺的身子，让她跪直。雪儿捏开她下巴，露出那张被毁得不成形的嘴。凌宸垂眼，巨物半硬，青筋盘绕。霓儿嗅到熟悉的腥味，喉咙里挤出急促的呜咽，残舌笨拙地探出，沿着茎身从根到顶，一下一下舔得湿漉漉，像条饥饿的小狗。

玉儿俯身，用自己丰满的乳肉垫在她脑后，固定位置；媚儿掰开她臀瓣，露出缝合得粗糙的后庭，滴上热油，方便王爷随时插入；兰妃捏住她乳尖残端，拧出几滴血珠，刺激她分泌更多唾液；雪儿解下口球，用银链绕过她脖颈，轻轻收紧，逼她抬头，将整根巨物吞到喉底。

“咕……咕……”

霓儿喉头滚动，舌尖卷着马眼，嘴角被撑得裂开，血丝混着口水滴到榻面。她不会再呛，只会本能地吞咽、吮吸、蠕动，像一台被调教好的肉套子。凌宸闭眼，感受那温热紧致的包裹，记忆忽然被勾回——

（哦，是那个乡下丫头。）

他皱眉，声音冷得像冰渣：“本王不是说玩够了就扔？谁让你们留她一命，还做成这副鬼样子？”

四妃齐齐跪伏，媚儿最先开口，声音软得像糖：“王爷息怒，妹妹这身子骨嫩，扔了怪可惜的。留着当个肉便器，夜里暖床，白日拖出去遛遛，也算物尽其用……”

玉儿接口，牵着银链让霓儿爬近半步，舌尖“啧啧”舔得更卖力：“况且她家已经得了赏赐，家里老小都感恩戴德都来不起。若是就扔了，浪费了赏赐，留条命，比杀了还听话。”

雪儿轻笑，拿银链在霓儿背上抽出一道红痕：“王爷您瞧，她现在连‘人’都不算了，和虐死也没区别不是？就当多养了条宠物猪狗。”

凌宸眯着眼，巨物在霓儿喉咙里又胀大几分，青筋暴突，热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杵。霓儿被顶得眼泪横流，鼻涕混着口水淌到下巴，却不敢吐，只能“呜呜”地闷哼，喉咙像被塞满的皮囊，鼓胀得几乎炸开。

他忽然笑了，嘴角勾出一点餍足的弧度，抬脚踩住她后颈。那只脚掌宽厚有力，带着沐浴后的暖香，一下就把她脸死死按进自己胯间。霓儿的鼻尖直接撞上他浓密的耻毛，呼吸全被堵住，脸颊被两侧大腿肌肉夹得变形。

“也行。”他声音懒散，像在点评一道不咸不淡的甜点，“既然你们求情，就留着吧。”

话音未落，腰眼猛地一挺，滚烫精液直射她喉底。浓稠的白浊像开闸的洪水，一股股撞击着她喉管深处，烫得她浑身战栗。霓儿喉头疯狂滚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咽得一滴不剩，连气儿都不敢喘。舌头被口球磨得粗糙，却仍旧听话地绕着龟头打圈，卷走每一丝残精，像被驯化彻底的牲畜。

媚儿在旁看得眼睛发亮，俯身捏住霓儿下巴，强迫她抬头：“贱猪，舌头伸长点，把王爷的蛋蛋也舔干净！”霓儿立刻照做，舌尖从龟头滑到囊袋，一寸寸扫过皱褶，发出“啧啧”的水声。兰妃则蹲下来，用指尖拨弄她胸前被蜡油糊住的乳尖，笑得妩媚：“瞧这奶头，硬得跟小石子似的，王爷赏的精水果然补身子。”

雪儿和玉儿一人一边，拽着狗链把霓儿往后拖，让她整个上半身悬空，只能靠大臂撑地。凌宸的脚仍踩在她后颈，像踩一只温顺的狗。他低头欣赏那张被精液和泪水糊满的小脸，声音低沉：“今晚开始，你就睡本王床底。想尿想屙，自己滚到角落的夜壶里。听见没？”

霓儿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声，算是应答。残舌还在龟头上恋恋不舍地扫着，仿佛那上面残留的味道是她此生唯一的恩赐。

凌宸终于抬脚，踢了踢她光滑的断肢残端：“起来，爬两圈给本王看。让姐妹们瞧瞧，新肉猪有多听话。”

狗链一抖，霓儿立刻用大臂和大腿膝行，动作虽笨拙，却极尽讨好。狐尾肛塞随着爬行一晃一晃，阴塞嗡嗡作响，逼得她每爬一步就抽搐一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妃子们围着她拍手娇笑，像在看一场滑稽又香艳的马戏。

“赏。”凌宸抬手，内侍立刻捧来金册，“霓儿，晋贴身妃，第四重。每日伴驾，赐银牌一枚，刻‘畜’字，挂颈上。家小赐免税三年，再赐良田五十亩。”

四妃齐声谢恩。霓儿听不懂“贴身妃”是什么，只听见“家小”“良田”，残破的脑海里闪过娘佝偻的背影、弟弟光着的脚丫。她跪得更低，额头抵着凌宸脚背，发出含糊的“呜”声，像在谢恩。

（原来……这样也算改命了。）

（我虽成了猪狗，家里以后富贵了……纵使爬着活，也算活出了价值……）

可夜里，宫灯昏黄，她被银链牵着爬过长廊，听见远处合欢苑新来的试香姬们窃窃私语：

“听说下月又选妃，霓儿家那小表妹也要来了……”

“如今霓儿家人前显贵，作为亲戚家也要沾光的吧“

”可不是吗，但是沾光归沾光，更多怕只是眼馋吧“

“长得水灵，听说天资卓越……说不定，比霓猪要更值得玩儿”

霓儿残肢一颤，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

（表妹……）

（别来……）

（若被选上……）

（只怕会比我……更惨……）

她闭上眼，黑暗里只剩银链轻响，像催命的铃。

宸王宫的晨钟又响，新的一日，新的猎物，新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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