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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忘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夜质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只是疑惑地看着她。吃过饭之后，他把鸡骨扫进纸袋，在回房间的路上就又迫不及待地对她动手动脚。

“你的脑子里只想着这些下流的事情吗？”夜鄙夷地看着他，“对啊。”宇又恢复到了之前嬉皮笑脸的模样，少女用力地抿住嘴唇，背过身去不想看他，回到房间之后，夜再度被他按住。

她挣扎了一下，并不合身的衣服从肩头滑落，宇捏着她的肩膀，香凝软滑的感触让他心神一荡。他忍耐着就这样抱着夜什么也不做的想法，从肩膀慢慢滑落，按在少女一手就能掌握的胸前，揉捏起来。另一只手缓缓地侵入夜的双腿之间，轻轻划开缝隙，少女紧密贴合的粉色粘膜发出了细微的黏响。

“……啊……”她轻轻抬头，越过规模不大的山丘看向身下，不禁脸颊微红，她夹紧双腿，想要停下宇的动作，不过那柔软的压迫只能带给他舒服的体验。

“……为什么觉得这样子能报复星呢？”她忽然问，报复的话，一般会选择对本人吧，说完，她又觉得自己的话有危险的诱导性，“不要对星做这种事情。”

那当然是因为很久以前的星和他的约定，‘对我可以做坏事，对姐姐不行。’当时他对姐妹俩没有想法，和星发生关系也只是在色情作品影响下破罐子破摔，现在则不同。

他稍微解释了一下，“我会说，都是因为她，你才会被我侵犯。”

“……星才不会伤心。”说出这句话的夜很难受，连他的手都不再抗拒。

“你和她在闹别扭？”他问，而少女则咬住了嘴唇。

如果被妹妹知道这件事，她只会说夜活该吧。她们姐妹现在势同水火，星将她视为仇敌阻碍，表面顺从却暗藏着疏远，始作俑者则是眼前的他。她痛苦星就不幸福，不知内情的外人会理所当然地说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她就忽然内心酸涩，眼里也带着几分幽怨。

“她犯傻，你也跟着变蠢？”宇无奈地俯下身“放心吧，星最重视的人就是你。”他在夜的脸侧耳语，眼里却闪过暗芒。

“你说的是真的吗？……诶？等……！”

考虑这些的他并不愉快，大概是因为这些想法不够自私，他顺势咬住少女晶莹的耳垂，留下不整齐的牙印，他不想再说这些扫兴的话，转而加大了对夜的爱抚力度，夜还想说什么，但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快感中。

少女张口吐出羞涩的吐息，双腿磨蹭着，不知是汗还是其他成分的酸甜液体逐渐附着在他的手指上，他小心地分开肉唇，粗糙的手指往里挤入一节，初经人事的少女顿时一惊，本已经渐渐放松的背再度紧绷。但身体越发火热，再责弄一段时间，在他时而捻弄阴核，时而用指节剐蹭周边的爱抚下，宇的指腹浸满了蜜汁。

见准备已经差不多，他握住早已怒发的挺起，精准地顶在了少女的蜜穴入口处，仅限意识清晰时，这是她第二次见到宇的肉棒，粗恶的器具气势汹汹，像要顶到小腹一样挺立着，深黑色的顶端迎着锐利的闪光。只是轻轻剐蹭一下，夜就开始颤抖，令人酥麻的电流感像是扩散到全身，又像是从骨髓深处冒出。初体验的回忆开始复苏，让她有些害怕，无论后续体验如何，至少一开始他完全没有循序渐进，当时的夜真的疼得差点昏厥过去。

“如果一定要做的话，一开始能不能慢一点。”少女的眼尾带上了一抹泪光，楚楚可怜地哀求道，少女的身体已经变得完全火热起来，散乱的刘海黏在汗湿的额头上，带着凌乱的美感。

“……知道了。”昨天确实是他太着急了，毕竟真的能占有夜让当时的宇过度兴奋，他轻抚黑色长发以示应允，而后小幅度地朝前挺腰，插入少女的小穴。

“嗯……啊……”夜发出低声的娇吟，宇也下意识屏住呼吸，少女的小穴带着湿润感粘稠地吸附上来，伴随着逐渐地推进，狭隘的道路被逐渐扩宽，分泌充足的花蜜起到了充分的润滑作用，加上他特地放慢了动作，这次夜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他抽出一半，然后再挺腰，直到没入夜的顶部，然后再抽出来，就这样温柔地动着。开始动起来之后，本来不明显的快感开始涨潮般逐渐翻涌，洗刷着夜的身心，小穴开始主动收紧，就像要缠绕上来一样，只是这样缓慢地抽送着，夜就忍耐不住纤腰的颤栗。

虽然放缓了动作，但宇的快感其实并不比昨天差，单方面的发泄固然爽快，不过夜主动配合的话，可以仔细品味推进肉棒时小穴的夹紧过程也很满足。看着神情娇艳的少女，他心里一热，把脸凑了上去。突然放大的面容让少女迷离的双眼睁大了一些，但是她没有僵住，盯着近在咫尺的嘴唇看了一会，少女主动吐出了湿润的舌头，和他纠缠在了一起。

昨天他们当然也有接吻，不过那是宇主动的行为，趁着夜意乱情迷之时进行的索取，那时的她下意识抗拒，但最后还是被他得逞。他也不知道是否在正式的定义上得到了少女的初吻，但这次他不用再纠结了。

“嗯啾，嗯啾……”少女笨拙但积极地朝他索吻，男人的嘴唇比看上去要紧实很多，明明看上去也很薄，口涎之间还带着些许饮料的甜味。每次被他咬住敏感的舌尖的时候，夜就会从鼻尖漏出苦闷的喘息，宇不禁沉迷其中，就连腰身的摆动也停下，他们抓着彼此的后背，共同沉迷在其中。

随着接吻，小穴的蠕动更加强力。确信自己的举动不会带给夜痛苦之后，宇终于进入了真正的抽插节奏中，而本就被烫得浑身发热的少女只觉得怒涛般的快感随着血液流向身体各处，片刻之后，她就一阵痉挛，迎来了今日的第一次绝顶，大量的潮水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她的腰身大力地弹动着。

沉迷于接吻的夜只觉得一阵神魂颠倒，她挪开嘴唇发出娇喘，但宇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他单手抱住夜因颤抖已经松软无力的纤腰，另一手揉捏着少女略带青春感的软弹酥胸，继续着狂热的抽送。

“等一下，让我休息一会……啊，嗯啊啊……”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娇躯余韵未散，十分敏感，“不行，夜太可爱了，所以我忍不住。”他看着嘴角挂着银丝，媚眼迷离的夜，忍不住抬手摸了下她的头。被火热的掌心覆在头顶的瞬间，她就这样被送上了第二次顶峰，宇无视她口是心非的抗拒，发出了小人得志的哼哼声，无力抵抗的夜只能任他施为。

直到再度精疲力尽，他抱着夜沉沉睡去，少女同样神情疲惫，绸缎般闪着光泽的黑发乱糟糟地贴在汗湿的肌肤上。文静的脸上还残留着些许媚意。原本青涩的少女在一连两天的交合之后，开始展露出足以征服男性的魅惑。

被有力的臂膀抱着，夜的周身满是浓烈的汗味，有些呛鼻，但不讨厌，理智全无连续高潮时闻到这个味道反而会兴奋，想到那时的感觉，小腹深处又涌现一丝热流，精液和爱液交融的发情气味，和少女淡雅的体香混在一起，在她们的身边萦绕着。明明没有动作，那些被注入体内的白浆好像还在体内缓慢流动着，夜想过是否该将其清理，但她此刻也关节无力，最后还是在踌躇中选择了放弃。

夜将宇的手臂拉到锁骨高度，用脸颊枕着他的手，嗅着他的味道同样睡去。

那之后的两天生活其实都差不多，睡醒点外卖做爱睡觉，就像抛却了身为人类的智能，像只有本能的野兽一样，他有很多想让夜做的事情，例如口交乳交或者其他使用道具的玩法，但最后都没有实现。夜一听到要让她去含那肮脏的东西就脸色差得要杀人，更别说其他变态的玩法，最后也只是用手帮他弄了几次。

宇太容易被摆布了，只要夜稍微做出受伤表情就能夺走主导权，他没法抗拒夜的请求，他总是被她，或者说她们牵着鼻子走。

“……”但那对现在的他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呢。宇忽然有些气闷，做爱依然很舒服，但他不满足。不知道原因，他有些焦躁，杂质一样的情感弥漫在心间，他不像一开始那么快乐。

周日的晚上，照例一整天的纠缠之后，夜再度在深夜惊醒，因为身边的响动。她睁开眼分辨了情况之后，叹了口气。他不知道为什么又在哭，明明白天那么高兴，现在却像小孩子一样哭着，喊着含糊不清的话，夜转过身，和先前一样抬高身体，将他抱在胸口，揉弄着粗硬的头发。

“你到底怎么了？”她在黑暗中自言自语，她又想起了妹妹，星身体好之后就不会再做类似的事情，他又是在因为什么痛苦呢，夜知道她想不出答案，除非他愿意告诉她。所以她只是温柔地抱着宇，直到梦魇缠身的他平静下来。

宇醒了，但是他没有睁眼。

他是周五下午实施绑架，周末两天基本不会有人发现夜的失踪，星可能会惊慌，但既然她上一次用这种事作弄他，那这也是报复的一环。不管怎么说，周末两天是安全的，因为她们家里没有大人。

周一之后的每一天都伴随着风险，首先是学校的缺席，然后是住房旁边照顾过她们的老头老太意识到不对。等到那些常见的地方都找不到夜之后，他就会被调查。他在绑架前就知道这件事，在现实世界本来监禁这种事情就很难实现。他不想伤害夜，虽然监禁侵犯本身就是伤害，但他没想做更过分的事。

“……可是。”真的这样就好吗？宇不知道，他想要快乐，所以他不顾夜的意愿做了这些事，可最初的满足，在见到以前无从得知夜作为女性的那一面之后，他的欲求不可避免地扩大了，他想要继续占有夜，想要和她继续沉迷在肉欲之中。

宇不觉得自己冰清玉洁，他是一个自私贪婪的人，只是以前的他压抑本性。自私才开心，邪恶最快乐，不用考虑别人的感受才最轻松。

‘不想伤害她。’‘只要得到过就好，被救走也无所谓，如果她很痛苦的话，就放了她。’这样想的他不够自私，也不够快乐。

夜不知为何对做爱没有抗拒，可能是因为缺少监护人教育，偶尔意乱情迷的时候还会用看恋人的眼神看着他。宇不想打破这个氛围，所以总是会被夜牵着鼻子走。经历那些时他并不感到讨厌，现在却有些悔恨。

无论那些氛围再如何细水长流，他们也没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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