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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第五十六章 仙凡因果,第2小节

小说:凡月淫仙途 2025-12-07 11:30 5hhhhh 5170 ℃

  第二日清晨,天光从厨房的窗棂间透了进来,驱散了些许阴冷。柴火在灶膛里噼啪作响,锅里的白米粥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散发着淡淡的米香。

  这本该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早晨,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奇异而黏稠的静谧。

  陈凡月正站在案板前,手中握着一把菜刀,一下一下,有条不紊地切着青菜。她的动作精准而稳定,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但她那过分苍白的脸色,和眼底深藏的一抹挥之不去的疲惫与空洞,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她的身体依然能感觉到隐秘的酸痛,尤其是双腿之间,仿佛还残留着被粗暴对待和被温柔舔舐过的双重记忆。

  张翠就在她身旁,默默地淘着米,准备蒸一锅饭。她时不时地抬起头,用一种混杂着心疼、迷恋和坚定的复杂眼神,偷偷地看一眼陈凡月的侧脸。她的嘴唇还有些微肿,只要一抿嘴,就能回味起昨夜那混杂着屈辱、腥臊与决绝的深吻。那味道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像一种烙印,将她和眼前这个女人的命运,死死地捆绑在了一起。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在各自的忙碌中,手臂偶尔会不经意地擦碰到一起。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道微弱的电流,让她们的身体同时轻轻一颤,然后又迅速分开,脸颊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这份脆弱的宁静,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

  “哎?小翠?你怎么在这儿?”张管事提着袍角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在灶台忙活的张翠,脸上写满了疑惑,“你怎么不在夫人那边伺候着,自己跑回来了?夫人那边离得开人吗?”

  张翠被问得一愣,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却感觉身边的陈凡月微微侧过了头。

  陈凡月甚至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了张管事一眼。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带着一种与她“雅妮”身份完全不符的威压和冷意。张管事只觉得后颈一凉,仿佛被什么洪荒猛兽盯上了一般,剩下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连忙低下头,再也不敢多看一眼,也不敢再多问一句。

  厨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压抑和尴尬。

  饭菜很快做好了,三人围着一张小方桌坐下,谁也没有动筷。

  最终还是张管事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沉默,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找个话题来打破僵局:“咳……那个……今天五星岛全岛都戒严了。我早上出去看了一眼,码头上所有商行的船都被封锁了,不准进也不准出,各个路口也都被星岛给关了。”

  这话成功地吸引了张翠的注意,她疑惑地问道:“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吗?是……是那个反星教又来捣乱了?”

  张管事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不知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近段日子不太平。小翠,你既然回府了,就暂时先别回夫人那里去了。府里的采买也不用你们去了,我会每日叫菜场的小厮送菜上门,你们俩都别出门了。”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担忧,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了始终沉默不语的陈凡月。

  这时,陈凡月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老爷,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张管事心中一凛,他明白,这句话不是“雅妮”在问,而是这位潜伏在他家近半年的“仙子”在问。他不敢隐瞒,连忙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和盘托出:“我也是听商行里的人说的。只知道是岛上来了一个不明身份的修士,非常厉害,据说……据说是个结丹期的大修士!现在星岛的高层震怒,正在全岛范围内大肆搜查呢!”

  “结丹期……”

  陈凡月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紧,她心中顿觉不妙。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王家父子?不可能。那对淫邪的父子虽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但他们更想的是将自己这块“美肉”圈禁起来,当成他们私人的玩物。将她上报给星岛,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让他们失去这天大的“艳福”。那对凡人父子虽然贪婪,但还没蠢到这个地步。

  可如果不是他们……那会是谁呢?

  陈凡月的心沉了下去。她自问行事已经足够隐秘,除了那次意外被王麻子认出,她从未在人前显露过任何端倪。

  这岛上,还有谁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个正在被全岛搜查的“结丹期大修士”,是在找别人,还是……就是在找她?

  一时间,陈凡月只觉得一张无形的大网,正从四面八方,朝着她这个小小的张府,缓缓收紧。

  又过了一日,五星岛依旧笼罩在严密的戒严之下。街道上巡逻的星岛卫队比往日多了数倍,往来行人都被盘查得紧,空气中那股山雨欲来的压抑气息愈发浓重。

  然而,对于陈凡月来说,这紧绷的外部环境反而让她内心获得了一丝难得的喘息。

  王家父子没有再来。

  那对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父子,似乎也被这全岛戒严的阵仗给吓住了,整整两天都没有出现在张府。没有了那粗暴的奸淫和令人作呕的凌辱,陈凡月感觉自己那颗被撕裂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喘息和愈合的空间。她的凡人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平静。

  夜幕降临,一轮弯月挂在深蓝色的天鹅绒上,星子稀疏。

  陈凡月搬了张竹椅,坐在内院那棵老槐树下,仰头望着浩瀚的星空,静静地出神。晚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吹动着她鬓边的发丝。

  张翠悄无声息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条薄毯。她来到陈凡月身边,没有说话,只是自然而然地在她脚边的草地上坐下,然后将头轻轻地枕在了陈凡月的大腿上。

  陈凡月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她低下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张翠。女孩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浅笑,仿佛找到了最安心的港湾。

  陈凡月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寝衣,衣襟宽松。张翠这么一躺,脑袋正好枕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那对被滋养得愈发丰腴饱满的巨乳,因为没有束缚,自然地垂落下来,柔软的肉团正好将张翠的半个脑袋都包裹了进去,像两个最温暖舒适的枕头。张翠甚至还无意识地蹭了蹭,鼻息间满是陈凡月身上那淡淡的、混杂着奶香与体香的迷人气息。

  陈凡月没有阻止她,只是伸出手,轻轻地将那条薄毯盖在了张翠的身上。然后,她的手便自然地放在了张翠的头发上,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

  就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下去,该有多好……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从陈凡月的心底冒了出来。

  她望着星空,眼神变得迷离。她幻想着,如果自己不是什么有血海深仇的修士,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女子张雅妮。每天和张翠一起做饭,一起洗衣,晚上就这么静静地坐在一起看星星。没有打打杀杀,没有阴谋诡计,没有大道无情……

  她甚至开始认真地思考,如果能让她重新选择,或许,一辈子当个凡人,要比那枯燥、孤独又充满危险的修行之路,要好上千百倍。至少,她能拥有此刻这份触手可及的温暖。

  就在陈凡月沉浸在这份虚幻的美好中时,异变陡生!

  夜空中,一道刺目的金光毫无征兆地划破天际,如同流星坠落,速度快得惊人!

  紧接着,一道幽冷的绿光冲天而起,与那金光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轰——!

  虽然没有声音传来,但陈凡月仿佛能感觉到那两股力量碰撞时产生的恐怖能量波动,连空气都为之震颤!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道妖异的紫光和一道凌厉的青光,从不同的方向激射而出,加入了战团!

  金、绿、紫、青!

  四道不同颜色的光芒在遥远的夜空中疯狂地交织、碰撞、追逐,将那片天幕映照得忽明忽暗,煞是骇人!

  陈凡月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几乎是本能地就想释放神识去探查究竟,但理智在最后一刻死死地拉住了她。

  不行!

  现在全岛都在搜查不明身份的修士,她若是在这个时候动用神识,无异于在黑夜里点燃一盏明灯,瞬间就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可是,那四道光芒……

  她根本不用神识探查,光凭那溢散出来的、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就能清晰地判断出——那绝对是修士在斗法!而且,从那光芒的强度和能量等级来看,交战的双方,修为绝对不低!那金光正在以一敌三!

  恐怕那人至少也是筑基后期,甚至……有可能是结丹期!

  难道……是星岛的人和那个所谓的“不明身份的结丹修士”打起来了?

  陈凡月的心砰砰直跳,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她抱着张翠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脸色在变幻的光芒映照下,显得凝重而苍白。她不知道这场发生在天际的战斗与自己是否有直接关系,但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的前往三星岛的转机,从这一刻起恐怕要变化了。

  清晨,天色刚蒙蒙亮,张管事的卧房内光线昏暗,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混杂着老人身上特有的、略带沉闷的气味。

  陈凡月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榻对面的一张硬木椅子上。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整个人如同融入了清晨的阴影之中,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冰冷地、不带一丝感情地注视着床上那个熟睡的身影。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不知多久。

  又过了一会儿,床上的张管事终于有了动静。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两条干瘦的手臂伸出被窝,舒展着僵硬了一夜的筋骨。他如今已是六十岁的高龄,身体大不如前,每天早上起来喉咙干涩,必须要喝上一杯热茶才能舒坦。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半坐起身,习惯性地朝着屋外大喊:“小翠!小翠!死丫头跑哪儿去了?快给老爷我泡杯茶来!”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却半天听不到小翠清脆的回应。

  张管事心里顿时升起一丝不悦,正准备再骂上几句,可当他转过头,视线扫过房间时,动作猛地僵住了。

  他看到了一双眼睛。

  一双冰冷、锐利、仿佛能洞穿他灵魂的眼睛。

  “啊!”张管事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从床上滚了下来,连鞋都来不及穿,手脚并用地爬到陈凡月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凉的地砖上,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仙……仙子饶命!仙子饶命!我……我不知仙子驾到,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陈凡月缓缓地垂下眼帘,俯视着这个匍匐在她脚下、抖如筛糠的老人。她没有让他起来,只是用一种淡漠的语调,轻轻地开口:

  “帮我打听个消息。”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张管事的耳朵里。

  “昨晚在城南,发生什么了?”

  张管事猛地一愣,城南?昨晚?他完全不知道这位仙子在说什么,昨晚他睡得跟死猪一样,哪里知道城南发生了什么。可他不敢问,更不敢说不知道,只能把头磕得更响:“是!是!遵命!我一定……一定为仙子打探清楚!一定!”

  陈凡月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他片刻,然后站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直到那道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外,张管事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瘫软在地,只觉得里衣已经被冷汗完全浸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在焦灼的等待中过去了。

  到了黄昏落日,天边烧起了绚烂的晚霞,张管事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外面回来。他几乎跑遍了半个五星岛,逢人就旁敲侧击地打听,却一无所获。

  他刚一进门,就正巧遇上张翠在前厅收拾着碗筷。他心里一急,也顾不上别的,连忙抓住张翠问道:“雅妮呢?雅妮在哪儿?”

  张翠被他焦急的样子吓了一跳,指了指后院:“小姐……雅妮在内院的厨房里。”

  张管事立刻松开手,跌跌撞撞地冲向内院。

  果然,他在厨房里见到了陈凡月。她正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锅里煮着什么,正散发着食物的香气。那副烧火做饭的模样,与清晨那个冷酷如神祇的形象判若两人,可张管事却再也不敢有丝毫轻视。

  他跑到门口,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惶恐和歉意:“仙……仙子!我……我回来了。”

  陈凡月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昨晚城南……好像没什么事啊。”张管事擦着额头的汗,急切地汇报道,“我问了一圈,街坊、更夫、星岛卫所的杂役……都问遍了,都说昨晚城南一夜太平,什么事都没发生。仙子您说的事……我确实是问不到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内院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两个男人的身影,逆着夕阳的光,投下长长的、充满压迫感的影子,走进了内院。

  张管事的话音戛然而止,他惊愕地转过头去。

  陈凡月手中翻炒的锅铲,也“当”的一声停在了锅里。她缓缓地转过身,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来人正是王家父子。

  他们脸上挂着淫邪而得意的笑容,那贪婪的目光像是两条黏腻的毒蛇,肆无忌惮地在陈凡月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游走。

  王麻子更是舔了舔嘴唇,用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语气开口道:“问情报?你得问专业的人啊,他一个走商贩货的懂什么?”

  昏黄的夕阳余晖透过门缝,在地上拉出一条细长的光带。内院的木门被“吱呀”一声合上,然后是门栓落下的沉重声响,将这方小小的院落与外界彻底隔绝。

  张管事早已被王虎一个凶狠的眼神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内院,甚至不敢回头多看一眼。他知道,接下来这里将要发生的事情,不是他一个老头有资格窥探的。

  院子里,只剩下陈凡月和王家父子三人。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却被一股更加浓烈、更加污秽的欲望气息所侵蚀。

  陈凡月缓缓地转身,面向那对满脸淫笑的父子。她脸上最后一丝属于“雅妮”的温婉和属于“仙子”的清冷都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意营造出的、卑微到尘埃里的顺从。

  她解下腰间的围裙,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理了理身上的粗布衣裙。接着,她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双膝一软,“噗通”一声,恭敬地跪了下来。

  她的动作流畅而熟练,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遍。她将双手平放在身前,然后深深地弯下腰,光洁的额头紧紧地贴在了冰凉而粗糙的土地上,摆出一个五体投地的姿态。

  “母猪……给主人请安。”

  她的声音从地面传来,闷闷的,带着一丝刻意的颤抖和谄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屈辱,但她却不得不说。她只希望,用这种极致的卑贱,能尽快满足这对父子的变态欲望,让他们发泄完兽欲之后,能早点滚蛋。

  然而,预想中的粗暴侵犯并没有立刻到来。

  王麻子那双浑浊的老眼,此刻正闪烁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光芒。他没有急着扑上来撕扯她的衣服,反而慢悠悠地踱到她的面前,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她伏在地上的肩膀。

  “仙子,别急着当母猪嘛。”王麻子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毒蛇吐信,“城南的事……可不能乱打听啊。”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伏在地上的身体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下。

  被他听见了!他知道自己在打听昨晚斗法的事情!

  王麻子仿佛很满意她的反应,他蹲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阴恻恻地说道:“昨晚啊,是六长老他老人家亲自出手,在城南拿人呢。你说,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他要找的人,就藏在这小小的张府上,还到处打听星岛的行踪……你说,他会怎么样?”

  王麻子故意顿了顿,然后伸出那只布满老人斑的、干枯的手,轻轻拍了拍陈凡月的脸颊,眼神却瞟向了院门的方向。

  “你,他,还有那个叫张翠的小丫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都要遭殃的。”

  陈凡月浑身冰冷。

  她知道王麻子口中的“他”,指的是张管事。这对无耻的父子,竟然用张管事和张翠的性命来威胁她!

  强烈的屈辱和无力感像是两只巨大的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咽喉。她知道,此刻任何的反抗和辩解都是徒劳的,只会激起对方更残忍的报复。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份屈辱吞进肚子里,然后用更加下贱的姿态,来取悦他们。

  陈凡月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此刻已经布满了谄媚的、甚至有些扭曲的笑容。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空洞,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头没有思想、只知交媾的母猪。

  “母猪……母猪蠢笨,什么都不知道。”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用一种黏腻而淫荡的语调说道,“母猪只听主人的话。请主人……使用母猪。母猪的骚穴已经等不及了,想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肏干……”

  她知道,王家父子最爱听她用这种污言秽语来作践自己。她说的越多,越下贱,越淫荡,他们那变态的征服欲就越能得到满足,也就能越早地进入正题,然后射空精液滚蛋。

  果然,听到她这番话,王麻子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狞笑,而一旁的王虎,更是呼吸粗重,胯下的丑陋物事已经迫不及待地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内院的泥地上,昏黄的灯笼光影摇曳,将一具赤裸的胴体映照得格外刺眼。

  陈凡月四肢着地,像一头待宰的牲畜般趴在那里。她全身的衣服早已被剥得一干二净,那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此刻因为屈辱和体内的燥热而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滴进尘土里,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高高地撅着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一个由“锁玉”精心雕琢而成的、晶莹剔透的玉塞,正死死地堵着她的后庭。

  玉塞冰凉的触感与体内翻江倒海的灼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在不久前,王麻子亲手将七颗特制的、用于灌肠催泄的药丸,用粗暴的手指硬生生塞进了她的屁眼深处。那药丸遇热即化,药力霸道无比,此刻正在她的肠道内疯狂肆虐,掀起一阵又一阵难以忍受的绞痛和便意。

  她已经这样忍耐了足足三炷香的时间。

  腹中的翻腾如同惊涛骇浪,一次比一次猛烈,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撕扯她的五脏六腑,逼迫着她将体内的污秽与那颗可恶的玉塞一同排出。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唇瓣上已经渗出了血丝。她拼命地收缩着后庭的肌肉,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抗那股即将冲垮理智的洪流。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是最诚实的。

  在那霸道药力的刺激下,她的身体产生了奇异的、病态的反应。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她在剧痛中不受控制地迎来了数次高潮。身下的泥地,已经被她骚穴中喷涌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变得泥泞不堪。

  她快要坚持不住了。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因为极致的忍耐而剧烈地颤抖着。

  “呵呵呵……仙子,快忍不住了吧?”

  王麻子那如同毒蛇般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他蹲在她的身侧,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凑得很近,贪婪地嗅着她身上因情动而散发出的、愈发浓郁的体香。

  “喷出来啊,尽情地喷出来。”他用一种恶毒而享受的语气低语着,“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一旦泄出来,玉塞不在你身上,你的这股体香,就会被彻底激发。到时候……啧啧啧,别说六长老了,恐怕整个五星岛的修士,都能闻着味儿找过来。你说,那场面该多热闹啊?仙子,你可就真的全完蛋了。”

  这番话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陈凡月即将崩溃的神经上。她猛地睁大了眼睛,原本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

  不行!绝对不能!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夹紧了双腿,后庭的肌肉痉挛般地收缩着,与那股势不可挡的洪流做着最后的抗争。

  就在这时——

  “叩!叩叩!”

  内院那扇紧闭的木门,突然传来了清晰的敲门声。

  谁?!

  陈凡月和王家父子同时一惊,齐齐望向门口。

  王虎皱着眉,不耐烦地骂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打扰老子的好事!”

  没等他发作,门外就传来一个清脆而带着一丝怯懦的声音:“王……王大爷,是我,小翠。”

  张翠?!她怎么会来这里!

  陈凡月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朝着门口的方向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不成调的呜咽声,想要阻止她进来。

  然而,王麻子眼中却闪过一丝玩味的精光。他对着王虎使了个眼色,王虎心领神会,走过去拉开了门栓。

  张翠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壶热茶和几个茶杯,低着头走了进来。当她抬起头,看到院中那不堪入目的景象时,整个人都惊呆了。她手中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茶水和碎瓷片溅了一地。

  “雅……雅妮?!”张翠看着那具趴在地上、赤裸着身体、正承受着非人折磨的胴体,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不……不要……”陈凡月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她疯狂地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绝望。

  可张翠却像是没看到她的示意一般,她擦了擦眼泪,然后挺起胸膛,直视着王家父子,声音虽然还在颤抖,却带着一种出人意料的坚定:“我……我是小姐的陪嫁丫鬟!你们要这么对小姐,我也要陪着!如果小姐要当母猪,那我也要当!”

  说罢,她竟然真的伸出手,开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带!

  “住手!”

  陈凡月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腹中的绞痛和心中的急怒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王麻子却笑了起来,他摆了摆手,阻止了张翠的动作。他走到张翠面前,像打量货物一样上下打量着她,然后伸出枯瘦的手指,抬起了她挂着泪痕的下巴。

  “小丫头,倒是有几分胆色。”王麻子的笑容愈发阴森,“不过,今天不用你陪。你就跟我们站在一起,好好地、仔细地看着。”

  他指着地上已经濒临极限的陈凡月,用一种残忍到极点的语气说道:

  “好好看着,你口中的这位‘小姐’,是怎么像一头真正的母猪一样,当着我们的面,喷粪的!”

  王虎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裂开一个狰狞而邪恶的笑容。他从腰间解下一根软鞭,那鞭子通体漆黑,不知是用何种兽皮鞣制而成,柔韧的鞭身上,却布满了细小的、闪着寒光的倒刺。

  “小骚货,挺能忍是吧?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这身贱皮嫩肉给抽烂!”

  他狞笑着,手腕一抖,黑色的软鞭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咻”的破空声,如同毒蛇吐信,狠狠地抽在了陈凡月那高高撅起的、丰腴肥美的屁股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院落里格外刺耳。

  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痛哼从喉咙里挤出。那雪白圆润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鞭身上的倒刺划破了娇嫩的肌肤,带出了一串细密的血珠。

  张翠站在一旁,眼中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在她心中无比珍贵的小姐,此刻却像牲畜一样被人肆意鞭打、凌辱。

  “啪!”“啪!”“啪!”

  王虎似乎从这种施虐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他一鞭接着一鞭,疯狂地抽打着。每一鞭都用尽了力气,每一鞭都在那两瓣颤抖的肥臀上留下一道新的、纵横交错的红痕。很快,陈凡月那原本无瑕的臀部,就变得红肿不堪,血痕累累,看上去触目惊心。

  剧烈的疼痛和腹中翻江倒海的绞痛交织在一起,不断冲击着陈凡月最后的理智防线。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洪流已经冲到了最后的关口,全靠一丝意志力在死死守着。

  “最后一下了,骚母猪!”王虎高高地扬起手臂,脸上的表情因为兴奋而扭曲,“给老子喷出来吧!”

  他用尽全力的一鞭,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在了那已经皮开肉绽的臀峰之上!

  “啊——!”

  这一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凡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向前一弓,那紧绷到极限的后庭肌肉终于彻底失守。

  “噗嗤——!”

  一声沉闷而羞耻的声响。那颗晶莹的“锁玉”玉塞再也抵挡不住那恐怖的压力,被一股强劲的气流直接顶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紧接着,一股棕黄色的、带着无法形容恶臭的洪流,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屁眼中猛地喷射而出,溅得满地都是。

  与此同时,极致的痛苦和羞辱,混合着药力带来的病态刺激,让她迎来了极度猛烈、极度耻辱的一次高潮。她的骚穴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大量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与地上的秽物混合在一起,变得泥泞不堪。更惊人的是,她胸前那两只因为情动而挺立的硕大奶子,也因为这极致的刺激,乳头猛地一挺,喷射出两道白色的奶箭,在昏暗的灯光下划出淫靡的弧线。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一股屎尿、淫水、汗液和奶水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

  “哈哈哈哈!看啊!快看啊!”王虎指着地上那一片狼藉和仍在抽搐的陈凡月,疯狂地大笑着,“看看你这骚母猪!又拉屎又喷水,还他妈一边喷奶!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畜生!最下贱的母猪!”

  他正骂得起劲,享受着这征服仙子的无上快感。

  然而,就在这时——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哀嚎,突然从他身边响起。

  王虎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愕然地转过头,只见他的父亲王麻子,正双眼圆睁,一脸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在那里,一截沾染着血迹的、闪着寒光的刀尖,从他的后心穿透到了前胸。那是一把厨房里最常见的菜刀。

  鲜血正顺着刀刃,汩汩地向外冒着。

  王麻子的身后,站着浑身颤抖、大口喘着粗气的张翠。她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此刻满是泪水、惊恐和一种豁出去的疯狂。她那双握着菜刀刀柄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爹——!”

  王虎见状,目眦欲裂,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淫邪和得意都在瞬间被无边的愤怒所取代。

  “贱人!我杀了你!”

  他狂吼一声,体内的火灵力疯狂运转,右手掌心瞬间亮起一团刺眼的红光。他想也不想,对着近在咫尺的张翠,狠狠一掌拍了过去!

  一团炽热的火球从他掌心喷薄而出,没有丝毫悬念地直接轰穿了张翠的左半边身子。

  “轰!”

  一声闷响,张翠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巨力撕开了一个大洞。从她的左肩到左肋,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边缘焦黑的恐怖窟窿,里面的内脏和骨骼在高温下瞬间被烧成了焦炭。

  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眼神中的光芒便迅速黯淡下去,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陈凡月趴在自己排泄出的污秽之中,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可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具倒在血泊中、身体破开一个大洞的娇小身影。

  那是为了保护她,而奋起反抗的张翠。

  那是为了她,而被残忍杀害的张翠。

  极致的肉体快感和极致的精神痛苦,在这一刻荒谬地交织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又是高潮。

  那是一种荒谬到极致的、扭曲的快感。张翠倒在血泊中那惨不忍睹的画面,像一柄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刺穿了陈凡月的心脏。极致的悲恸与绝望,竟成了催动情欲的烈性春药,在她体内引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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