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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的商店第7章 蜂蜜

小说:尤金的商店 2025-12-07 11:31 5hhhhh 9540 ℃

──乌卢尔帝国,阿维隆,黑鹰骑士团营地

  

  卡尔押解着巴顿,铁钳般的手臂死死箍住他的肩头,力道大得巴顿的骨头隐隐作痛。士兵扛着那沉重的麻袋,麻布鼓鼓囊囊,隐约透出人形的轮廓,脚步踩碎了营地边缘的枯叶与泥土,发出细碎的碎裂声。

夜风呼啸,带着郊野的寒意,帐帘粗暴掀开,热浪裹挟着烟尘与铁锈味扑面而来。

  

  安东尼·米德倚在粗凿的橡木椅上,椅背雕刻着粗糙的黑鹰图案,边缘磨损得露出了木纹。他身着铠甲,斑驳的铁片上布满刀痕和血渍,链甲环环相扣,每一环都闪烁着冷光,腰间长剑的剑鞘上刻着十字,寒芒隐隐。

他抬起鹰隼般的眼睛,如刀刃般扫过众人,先是卡尔,然后是巴顿那苍白而畏缩的身影,最后停在那被甩在地上的麻袋上。

  

  “打开那玩意。”

  他向士兵示意。两名士兵上前,将那沉重的麻袋放在帐篷中央,粗布与地面摩擦,发出低哑的声响。士兵一脚踢翻麻袋口,凯文滚了出来,身体在泥地上弹了弹,发出闷响,眼神还未聚焦,唇色发白。

安东尼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冷冷打量。

  

  “这就是那老鼠说的‘雷恩少爷’?”

  

  卡尔俯身,声音低沉恭敬:

  

  “是的,团长。看那小子的样子,应该是真的。”

  

  安东尼起身,盔甲在灯火下泛出金属的暗光。他走近那名昏睡的青年。脚下那双北境制式骑士靴发出沉闷而威严的声响——厚实的牛皮裹着铁质护片,靴底的铁钉敲击着泥土,像战鼓在暗夜中回响。

他绕着青年走了一圈,微微俯身。看到绑在凯文身上的复杂的绳索,安东尼眉峰一挑,感到有些新奇,不由细瞧那绳索纹路:

  

  “绑得还挺结实,像是绑只螃蟹”他低哼一声,“俘虏里我见过的绑法多了,这手法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老鼠,干过不少绑人的活儿吧”

  

  巴顿低头,喉头微微滚动,脸颊有些发红:“这绑法.....我也是从别人那学来的,这样绑得结实。”

   

  安东尼直起身子,嘴角浮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小子倒有几分本事。说说吧,这小白脸是什么来历?”

  

  巴顿深吸口气,神情紧绷,手心都是汗。他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

  

  “他叫凯文·弗洛雷斯,是雷恩城的弗洛雷斯家族的大少爷。”他顿了顿,看到安东尼头微微扬起,显然是提起了一些兴趣。巴顿见状,心头一紧,连忙补上一句:

  

  “弗洛雷斯家族对他极重视,如果团长肯留他一命,一定能逼弗洛雷斯家族与黑鹰骑士团合作,您……千万别杀他,杀了可就浪费了。“

  

  帐篷里短暂地安静下来。安东尼缓缓站直,低低地笑了笑,那笑声中既有戏谑,也有思索。

  “继续说。”

  巴顿垂头,呼吸急促,开始编织自己的谎言:“我是在雷恩城郊外遇到他。那天夜里他醉得不省人事,我一时起意,我趁机把他捆了,本想敲一笔赎金,拿了钱就远走高飞,逍遥快活。”

  

  “还没来得及放出风声,弗洛雷斯家族就全城出兵找人,卫兵满街都是!我怕被抓,只能连夜跑,带着他躲到阿维隆。”

  

  帐篷中火光闪烁,映着安东尼的侧脸,神情冷峻,他在衡量些什么。

  “弗洛雷斯家……全城出兵?”他缓缓重复,语气低沉,“看来这小白脸确实分量不轻。”

  

  安东尼又低头看向凯文,目光冷得像冰。他伸手捏住凯文的下巴,强迫那张昏迷的脸抬起,仔细端详。凯文的头无力地晃了晃,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凯文那枚绿宝石戒指上,眉头一皱。火光映照下,戒环上刻着一道极细的纹样——两柄交叉的细剑,交汇处是一只小小的金羽。他蹲下身,鹰眼骤然眯成一条细缝,粗粝的指节捏住凯文的戒指,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宝石碾碎。安东尼呼吸沉重,胸膛起伏如战鼓,喉结滚动,却发不出声音,那一瞬间,某种陈旧的记忆从心底爬出——

  

  十年前,那硝烟弥漫的伊萨峡谷,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火药味和血的腥甜,火光映天,峡谷两侧的峭壁如巨兽般矗立,风卷着滚烫的灰烬扑面而来,灼烧着皮肤,迷蒙了双眼。战马的嘶鸣声此起彼伏,尖锐而绝望,像撕裂夜空的哭喊,蹄声如雷霆般轰鸣,震得地面颤抖。血水混入山涧,溪流染成赤红,潺潺流动间夹杂着断肢残骸和破碎的盔甲,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的锈蚀和焦肉的恶臭,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记得自己那时还只是个青涩的见习骑士,年仅十八,身上盔甲沉重得像枷锁,手中长剑都握的不稳。他身旁的父亲——诺萨里昂黑鹰骑士团的前任团长西里尔·米德,高大而威严,古铜肤上布满旧疤,灰发在风中飞扬,正策马前冲。他的咆哮声如狮吼般回荡在峡谷中,随着黑鹰旗帜猎猎飘扬,那旗帜上绣着的黑鹰图案在火光中仿佛活了过来,振翅欲飞。父亲的巨剑挥舞成一道道银弧,斩杀敌军如割麦子,鲜血喷溅在他脸上,热烫而黏腻。

  

  敌军如潮水般涌来,那队乌卢尔帝国的圣骑们盔甲锃亮,绿光刺眼——那盔甲上的徽章,双剑交叉,羽纹为印,像一柄柄直刺心窝的匕首。领头的圣骑身形矫健,剑术如鬼魅。他与父亲对峙,巨剑对细剑,碰撞间火花四溅,金属的铿锵声震耳欲聋。但最后一道弧光划过,血花绽放如红莲盛开,父亲的头颅滚落尘土,灰发沾满泥血,眼睛还睁着,带着不甘的怒视。黑鹰陨落,旗帜倒地,峡谷中回荡着乌卢尔军的狂笑。年少的安东尼痛楚如火焚,仇恨如藤蔓缠绕,他那时跪在血泊中,泪水混着血水,誓言在心底生根:总有一天,要让那名圣骑付出代价。

  

  安东尼的指尖发白,死死盯着徽章,瞳孔收缩成针尖,额角青筋暴起。火堆爆出一声脆响,火星溅到他手背,他没有任何反应,缓缓直起身,眼中光芒暗了几分。

  “巴顿。”他冷声唤道。

  

  巴顿被点名,立刻打了个激灵:“在……在,团长。”

  “说,你说的这个弗洛雷斯家族是什么来路?”安东尼的语调很慢,像刀锋一点点磨在石上。

  

   巴顿一愣,额头渗出细汗,艰难地组织语言:“我……我所知有限,团长。那家族在雷恩极其富有,有权有势,但行事神秘,家族背景据说很复杂,除此之外,其他的我什么也不清楚。”

  

  安东尼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怒意:“既然这样……那我就亲自问问他。”

  话音未落,他脸色骤然一沉,眼里的杀意如刀锋出鞘。抬脚狠狠一记军靴踹在凯文腰肋!

  

  “嘭!”

  沉闷的撞击声炸开。昏迷中的凯文像被重锤砸中,身体猛地弓起,绳索勒得胸肌几乎炸裂,喉咙里挤出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哼。紧闭的蓝眼睛瞬间睁开,瞳孔剧烈收缩,疼得浑身战栗,冷汗漫过额角,顺着金发滴落。

  “唔……!!!”

  

  毛巾还塞在嘴里,凯文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他本能地蜷缩,想护住腰间,但被绳索死死锁住,四肢动弹不得。腰肋处火辣辣地疼,像被烙铁烫过,意识却在剧痛中被强行拽回。

  

  巴顿心头一紧,下意识向前半步:“团长大人,别——”话音未落,卡尔铁钳般的手臂横在他胸前,力道大得几乎勒断他的肋骨。“老实点,车夫。”卡尔的声音贴着耳廓,冷得像刀背。

  

  安东尼俯身,一把揪住凯文汗湿的金发,粗暴地往后扯,逼他仰起脸。凯文那张俊美的脸庞此刻苍白如纸,蓝眼睛布满血丝,愤怒、痛苦、惊恐交织。

  

  “醒了?”

  

  安东尼的声音低沉,带着森冷的杀意。另一只手扯开系在凯文嘴上的结,毛巾“啪”地落在地上,沾着血丝和唾液。

  “唔——!”凯文张嘴,一团湿透的粗布被安东尼粗鲁地抠出,带出一串晶莹的口水丝,在火光下拉得老长。他的喉咙发出嘶哑的喘息,像是溺水者终于抓住空气,胸膛剧烈起伏。

  

  “弗洛雷斯家的狗崽子……认识一下,我,安东尼·米德,诺萨里昂黑鹰骑士团团长。”

  

  凯文呼吸一滞。

  

  瞳孔骤然放大。诺萨里昂……米德家族……

  

  记忆如碎玻璃扎进脑海——

  

  有次父亲醉酒时摔碎酒杯的咆哮:“那蛮子米德,还妄想挡我们的路!”

  继母冷笑的只言片语:“峡谷里那颗头颅,挂了三天三夜……”

还有藏书室铁柜里那幅被尘封的旧画:双剑战旗下,一颗血淋淋的头颅,被骑在战马上的父亲提起,挥剑高喊。

  

  他盯着安东尼,所有细节突然对上了号码。眼前这人,就是当年在伊萨峡谷的“灰烬之役”里活下来的米德家二公子。

  

  安东尼的双眼眯成一条细缝,敏锐捕捉凯文蓝眼睛里那一闪而过的犹疑。

  

  “弗洛雷斯家的狗崽子,你知道些什么,对吧?”

  

  凯文喉咙一紧,嘴唇抿成一条线,没吭声。他的目光移开,想避开那双眼睛。安东尼的耐心瞬间耗尽,他猛地扬手,巴掌如铁鞭甩出,“啪”的一声脆响,扇在凯文脸颊上。力道大得凯文头颅偏向一侧,嘴角瞬间裂开,鲜红的血丝顺着唇角滑下,滴在绳索上。

  

  凯文闷哼一声,蓝眼睛里燃起怒火,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他喘着粗气,抬起头,瞪着安东尼,声音沙哑:

  

  “你这诺萨里昂的野狗!只会玩阴招,有本事解开我,堂堂正正打一场!”

  

  话音未落,安东尼的脸色骤变。他抬脚,又是一记狠踹,直中凯文腹部。凯文的身体猛地蜷缩,怒吼从喉咙里挤出,像野兽的咆哮:“啊——!”剧痛如火烧,腹肌绷得几乎撕裂,绳索勒得他呼吸困难,胸膛起伏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安东尼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脚踩上凯文的胸口,用力抬起脚,强行托起凯文的脸颊。骑士靴粗糙的底纹磨着,逼得凯文下巴被迫抬起,直直仰视着安东尼。凯文的金发散乱在尘土中,仰视安东尼高大的身影——古铜肤、刀疤、目光锐利,冷得像冰。安东尼低头俯视,声音不屑:

  

  “战争就是这样,小子。不公平的,才叫战争。你以为什么都该是堂堂正正的吗?呵,在伊萨峡谷,我父亲的头颅可没机会说这句话。”

  

  安东尼俯身更近,骑士靴压得凯文脸颊变形,声音凶狠如狼:

  

  “我再问一遍,你的家族,有没有人是乌卢尔皇家圣骑士的成员?有没有人参与过十年前的灰烬之役?”

  

  凯文被压得几乎窒息,嘴角的血水顺着脸颊滑下,混着尘土。他突然笑了笑,笑声破碎,带着一丝嘲讽。凯文猛地一仰头,喷出一口血水,直直溅向安东尼的脸。血珠飞溅,安东尼本能一闪,却还是沾上几滴,溅在那眼角的刀疤上。

  “我……什么都不知道。”凯文喘着粗气,“野狗,你尽管试试。”

  

  安东尼冷哼一声,用手背粗暴地抹掉脸上的血渍,血珠混着尘土,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暗红的痕迹。他低头看着地上的凯文。

  

  “还他妈在这装英雄。”

  

  安东尼低吼道,猛地抬脚,又是一记狠踹,直中凯文的侧腰。力道大得凯文的身体如断线木偶般蜷缩,腹部肌肉瞬间凹陷。剧痛如潮水涌来,凯文的蓝眼睛瞬间失焦,头晕目眩,视野里的一切都摇晃起来,像被扔进暴风雨的漩涡。

  

  “呃啊——!”

  

  凯文发出破碎的怒吼,喉咙里涌上血腥味,嘴角的裂口再次渗血,滴落在尘土中,瞬间被干燥的地面吸收。身体的捆绑让他无法翻身,只能徒劳地扭动,汗水顺着紧绷的肌肉线条滑下,在火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他强忍着眩晕,勉强抬起头,蓝眼睛布满血丝,焦点渐渐聚拢。他喘着粗气,视线越过安东尼的靴子,落在一旁的阴影里——巴顿站在那里,双手攥紧斗篷下摆,脸色苍白如纸。凯文的瞳孔微微一缩,愤怒与背叛如刀子般绞在心头。那张熟悉的脸,刚刚在旅馆里交心,如今却低着头,目光游移,不敢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如钉子般钉在巴顿身上,像在质问:为什么把我扔给这群人?

  巴顿心头一揪,喉咙发紧。他感觉到凯文的注视,像一把灼热的刀刺进胸口。他低下头,继续避开那双蓝眼睛,手心全是冷汗,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安东尼冷笑一声,直起身,靴子从凯文的脸颊上移开,留下道道红印和泥土痕迹。

  

  “小子,黑鹰骑士团最擅长的,除了杀人,”他的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传来的,“就是审讯那些嘴硬的俘虏。”

  

  他挥手,喊来卡尔:

  

  “卡尔,老规矩,把这小子身上涂好蜂蜜,堵好嘴,扔进军营中间的铁笼子,让他感受下我们诺萨里昂的‘欢迎’。”

  

  “这只是见面礼,小子。”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带着森冷的恶意。

  

  卡尔点头,示意两名士兵上前,三人如狼群般围住凯文。士兵们粗暴地按住凯文的肩膀和腿部,铁掌般的手指嵌入肌肉,逼得凯文动弹不得。凯文经过刚刚安东尼的连番脚踢,已经浑身虚弱,腹部隐隐作痛,头晕目眩,再加上绳索的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卡尔上前。

  

  “放开我,你们这些杂种!”

  

  凯文怒吼着,他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但绳索限制着他,腿部并拢的捆绑更是让他无法发力。

  

  卡尔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短刀,刀刃在火光下寒光一闪。他俯身,一刀划破凯文的衣襟,从领口直拉到腰间。布料“撕拉”一声裂开,露出结实白皙的上身。凯文的身体在夜风中微微颤抖,肌肉因寒意而紧绷,绳索嵌入皮肤的痕迹清晰可见,留下一道道紫红的烙印。卡尔又用力一扯,撕开上衣的残片。由于绳索的捆绑,部分衣服无法完全撕下,一些布料残留在绳结下,卡在肌肉间,给凯文增添了几分破碎感。

  

  凯文上身的胸肌和腹肌完全暴露,白皙的皮肤在火光下泛着汗光,结实的肌肉随着喘息起伏,每一次挣扎都让线条更显分明。他怒骂着,声音里带着羞耻和愤怒。

  

  短刀在火光下寒光再闪,一刀划破凯文的裤腿。布料“撕拉”一声裂开,像脆弱的纸张般被撕成碎片。凯文拼命挣扎,但他的反抗如蚍蜉撼树,士兵们铁掌般的手按得更紧。卡尔的手法干净利落,一片片裤料被撕下,凯文光滑修长的双腿渐渐裸露出来,光滑的皮肤在火光下泛着汗光,大腿肌肉因挣扎而紧绷,绳索嵌入的痕迹如一道道紫红的烙印,将腿部线条勾勒得更加有型——从结实的小腿到饱满的大腿,每一寸都像雕琢般完美。凯文的身体一颤,夜风吹过裸露的皮肤,让他鸡皮疙瘩起立,羞耻如潮水涌上心头。

  

  卡尔没停手,刀刃一转,直奔私处。裤裆的布料被割开,凯文的阳具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那根傲人的分身在火光下微微颤动着,形状诱人修长,笔直匀称,隐约可见浅粉色的脉络在皮肤下蜿蜒,顶端圆润的龟头微微收缩,散发着一种原始的张力。凯文阴茎的毛发修剪得整齐,衬托得整根阳具更显突出,即使在正常状态下,尺寸也令人惊叹,阴囊饱满圆润,泛着淡淡的粉红。

  

  凯文的全身几乎一览无余,只剩几片被绳索压着的残留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像最后的遮羞布,更添了几分讽刺。曾经意气风发的贵族大少爷,此刻成了一尊被禁锢的雕像,结实白皙的身材一览无余,在绳索的束缚下全身上的肌肉都更加紧实突出——胸肌被绳痕都嵌入皮肤,勾勒出完美的胸廓线条,汗珠顺着乳晕滑下;腹肌块块分明,因耻辱而绷紧得像铁板。而那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眼前,那根诱人的阳具在夜风中晃动,表面浮现一根根青筋,极具张力。

  

  前几日还潇潇洒洒,受人瞩目的凯文,如今像街头乞丐般被剥光,任由这些粗鲁的士兵目光如刀子般切割他的尊严。凯文的脸烧得通红,额头冷汗涔涔,喉咙发紧,脑海里回荡着曾经的风光,在这一刻崩塌成碎片——作为男人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敌人的围观中,每一声嘲笑、每一道目光都像火烧般灼痛他的灵魂,让他恨不得立刻羞愧得死去。凯文眼睛里泪光闪烁,强忍着不让落下,身体颤抖着。

  

  “没想到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还挺深藏不露的。”

  

  安东尼挑逗般戏弄一声,手指在凯文的腹肌上轻点了一下,顺势扫过那根阳具,引得它微微一颤,又引得士兵们一阵哄堂大笑。笑声如刀子般刺进凯文的耳膜,他们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他的下体,带着粗鲁的兴味。

  

  “你们这群混蛋......”凯文紧咬着牙根,满脸通红如火烧了一般。

  

  士兵递来一罐蜂蜜,粘稠的蜜汁散发着甜腻的香气。卡尔接过,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他从旁取来一把粗糙的刷子,刷毛硬而杂乱,像野兽的鬃毛。他蘸满蜂蜜,刷子滴答着多余的汁液,径直按上凯文的皮肤。

  

  凯文紧闭双眼,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再去挣扎反抗了,咬着牙,身体发抖着忍受。蜂蜜的冰凉感侵袭而来,每一处肌肤都像被寒风舔舐。卡尔从手臂开始涂抹,刷子掠过反绑的二头肌和三头肌,蜂蜜顺着青筋滑下,渗入绳索嵌入的紫红印痕,让肌肉线条在甜腻中闪烁着湿润的光泽。接着是脖子,刷毛刮过喉结,冰凉的蜜汁滴落锁骨,凯文喉咙滚动,发出低沉的呜咽,颈侧的皮肤因羞耻而泛起鸡皮疙瘩。

  

  刷子移到胸膛,卡尔故意用力按压,蜂蜜均匀涂抹在结实的胸肌上,顺着Y字绳索的勒痕流淌,渗入周边,甜腻的汁液让肌肉表面滑溜溜的,在火光下反射出金黄的光辉。当刷子掠过乳头时,粗糙的刷毛轻轻刮擦那敏感的粉红突起,蜂蜜的冰凉与粘稠感如电流般直击神经,敏感的凯文感受到一阵刺痒的刺激,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嗯……”声音细弱如蚊鸣,凯文的胸廓起伏剧烈,每一次喘息都让蜂蜜微微滑动。

  

  接着是大腿,刷子从大腿内侧向上,掠过饱满的股四头肌,绳索勒得肌肉凸显,蜂蜜顺着腿部线条滑到膝盖,凯文的大腿被绳索并拢着,无法分开,只能感受那冰凉的触感如蛇般缠绕。小腿和脚底也没放过,刷子刮过小腿,蜂蜜渗入脚踝绳索。脚底被涂满时,凯文的身体一僵,敏感的足心如遭电击,让他不由自主地蜷缩脚趾。

  

  卡尔似乎有意最后才涂抹生殖器。此时凯文的全身已经覆满蜂蜜,甜腻的香气弥漫开来,混着汗水和血腥。卡尔故意放慢了速度,用刷子轻柔缓慢地掠过凯文的阴囊,刷毛轻轻刮擦那饱满圆润的果实,冰凉的蜂蜜粘稠地包裹着细腻的皮肤,摩擦间带来一丝丝电流般的刺激。凯文被挑逗得轻哼一声,喉咙里挤出含糊的呜咽,竟然有了些许反应,那根傲人的阳具开始慢慢挺立起来,茎身从软绵绵的状态渐渐胀大,表面光滑的皮肤拉紧,浅粉色的脉络更显清晰,龟头顶端渗出细微的晶莹汁液,混着蜂蜜。尺寸本就惊人的肉茎在刺激下变得坚挺,粗细适中却充满张力,像一根蓄势待发的弓箭,表面蜂蜜闪烁着火光,让凯文全身的羞耻感如火焚般放大,满脸通红。

  

  “混蛋,住手........嗯啊。”

  

  安东尼看着羞耻不堪的凯文,戏弄地大笑起来,刀疤脸上的冷笑更深:

  

  “看来弗洛雷斯家族的大少爷很久没开荤了,今晚就让虫子好好招待他吧,哈哈。”

  

  听闻,凯文反应过来,双眼骤然睁大,满是愤怒和恐惧——之所以要给自己涂上蜂蜜,原来就是为了吸引营地的蚂蚁、虫子前来叮咬,来折磨自己!他张嘴想咒骂安东尼,喉咙里挤出:

  

  “安东尼,你这……”

  

  但话还没说完,卡尔利落地掐住他的下巴,粗暴地将地上的毛巾塞入嘴中,塞得满满当当,又用另一条毛巾系紧在脑后,堵得他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凯文拼命摇头,身体扭动,像一尊被糖衣包裹的囚徒。

  

  “卡尔,送客。”

  

  卡尔点头应下,士兵们粗暴地抱起浑身蜂蜜的凯文,像扛一袋货物般抬出帐篷。夜风呼啸而过,营地中央的火堆熊熊燃烧,黑鹰骑士们围坐着喝酒取暖,目光肆无忌惮地扫向这个赤裸的金发俘虏。凯文的身体在空中晃荡,蜂蜜顺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滴答在尘土上,他的双眼里全是怒火,却只能通过堵嘴的毛巾发出闷哼,全裸的身材在绳索的束缚下显得更加结实,每一次颠簸都让私处那根挺立的阳具颤动,睾丸随之晃荡。

  

  营地中央,一个窄小的铁笼矗立在火堆旁,高不过一米,宽不足两步,四周铁栏锈迹斑斑,底部铺着粗糙的草垫,散发着霉腐的味道。士兵们毫不怜惜地将凯文扔进去,逼他双腿折叠,蜷缩成一团,才刚好能把门锁上。凯文的身体重重落地,裸露的肌肤摩擦铁栏,疼得他闷哼一声。笼子太小,他的金发贴在汗湿的额角,胸膛紧贴膝盖,Y字反绑的手臂被迫挤在身后,腿部并拢的捆绑让大腿内侧紧挨着私处,那根阳具被挤压着,茎身弯曲,龟头摩擦着蜂蜜覆盖的腹肌,带来一丝异样的刺激。蜂蜜的甜香弥漫笼中,夜风吹过,让他全身鸡皮疙瘩起立。

  

  卡尔蹲下身子,脸贴近铁栏,他看着侧躺在笼里的凯文,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睛怒视着自己。卡尔不屑地扬了扬眉毛,

  

  “看来凯文少爷还很有精力,那可怎么行?晚上一直乱动,会打扰到弟兄们睡觉的。”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绳,粗糙的麻线泛着暗黄。卡尔伸手入铁笼,铁栏间隙勉强容纳他的手臂。凯文的视线被弯着的腿挡着,看不到卡尔在做什么。突然,凯文感受到下体被狠狠握住——卡尔铁钳般的手指捏住自己阳具的茎根,力道大得凯文的身体一僵,双眼瞪大,喉咙里挤出低吼,通过毛巾闷闷地响起:

  

  “呜——!”

  

  他开始乱动,试图扭身反抗,但笼子狭小,绳索束缚让他动弹不得。卡尔冷笑,将细绳狠狠缠绕住凯文阳具根部,绕了几圈,勒得茎身底部微微凹陷,青筋隐现。接着,他又分别缠绕两个阴囊,麻线嵌入饱满圆润的果实间,系紧打结,勒得阴囊紧绷得更显突出,表面蜂蜜闪烁着火光,像两颗圆鼓鼓的珠宝。凯文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不明白卡尔的用意,羞耻和恐惧如潮水涌上,他低吼着乱动,身体在笼中撞击,胸肌摩擦着铁栏,双脚摆动着。

  但紧接着,凯文感到细线被卡尔用力拽动,下体传来一阵被拉扯的钻心疼痛——细绳如刀割般嵌入敏感的皮肤,阴囊被勒得胀痛,阳具茎根处的麻线像火烧般灼热,直传大脑。凯文疼得全身一颤,眼睛布满血丝,不敢再挣扎,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身体僵硬地侧躺,汗水顺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他的那根阳具因疼痛而微微软化。

  卡尔将细线拉紧,另一头绕了几圈捆绑在凯文双脚的大脚趾上,打好了死结。麻线绷得笔直,从阴囊根部直连脚趾,这样一来,凯文只要一挣扎,双脚就会牵动细绳,拉扯刺激他的下体,让他每一次动作都换来钻心的痛楚。卡尔像是想要验证一下,用手轻轻地挠了挠凯文那的略微沾染泥土的白皙脚底。

  

  凯文像是被电了一下,敏感地发出“嗯哈”声,双脚下意识的扭动挣扎起来。一瞬间,拉动细绳,狠狠地拉扯了被绑在一起的分身上,又引得凯文发出沉闷痛苦的“呜呜”声。

  

  卡尔满意地收回手,轻轻拍了拍凯文的脸,掌心粗糙刮过他的脸颊,

  

  “今晚将是黑鹰骑士团教给你的第一课,你会永远记得今天的。”

  

  凯文呜呜低吼,充满愤怒屈辱,但他不敢乱动,下体的疼痛如针扎般限制着他。卡尔站起身,带着士兵们离开,脚步声渐远,留下凯文蜷缩在铁笼中。

  

  夜风呼啸,凯文感受到营地的虫鸣越来越近,蜂蜜的甜香如致命的召唤。火堆映照着他的裸体,肌肉在寒意中颤抖,像是个诱人的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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