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粪欲狂潮:人妻的黄金圣水沉沦录,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7 11:31 5hhhhh 7810 ℃

  第一个联系我的客人,头像是一片漆黑,昵称只有一个简单的句点。他的开场白直白得近乎残酷:“接黄金圣水和重度羞辱,能接受就报价,别浪费彼此时间。”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撞,不是因为厌恶或害怕,而是一种近乎确认般的兴奋。

  来了,这么快就来了。我手指微颤,却迅速回复:“接。价格你定,满意再说。”

  他发来一个地址,是城市另一端的一间廉价时钟旅馆。约定的时间在深夜。我提前把儿子托付给何进的妹妹,刻意没有过多打扮,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旧外套,里面是空的。走在通往旅馆的昏暗走廊里,地毯散发着霉味,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站在房门前,我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门开了余缝,一双眼睛在阴影里打量了我一下,然后才完全打开。

  他是个看起来极其普通的男人,中等身材,相貌毫无特点,扔进人海瞬间就会消失。但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冷静。没有交流,他只是侧身让我进去房间。

  “脱了,跪在卫生间地上。”他关上门,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命令道。他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没有丝毫犹豫,依言照做。冰冷粗糙的笑碎硌着我的膝盖,让我微微发抖。他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赤裸的身体,眼神冷漠的检查着我这一件货物的成色。

  “张嘴。”

  我顺从的抬起头,睁着眼睛看他。

  那一刻,时间仿佛变慢了。我看着他掏出他的鸡巴,对准了我的脸。我刚要抬头迎上去为他口交,却被直接打断。

  第一股温热的液体带着一股淡淡的、难以形容的腥咸气味冲击在我的脸颊上,然后流进我的头发,滴落在肩膀和胸口。我闭上眼睛,任由这股暖流冲刷。客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似乎在我的顺从和承受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尿液顺着我的身体流到瓷砖上,形成一滩水渍。

  他命令我:“舔干净你身上的。”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手臂和胸口的液体。那味道并不美好,一种强烈的滋味刺激着味蕾,但伴随着这种不适感的,是一种精神上的巨大冲击——我在主动且卑微地接受这种玷污。这种自我贬低的行为,像电流一样击穿了我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带来一种堕落的快感。

  他看着我舔舐,将双臂环绕在胸前,哼了一声:“看来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说完,他退后一步,坐在马桶盖上,点起一支烟。

  “等着。”他说。

  我知道,下一个阶段要开始了。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抽烟的微弱声响和我身上未干水迹的凉意。膝盖开始疼痛,但这种疼痛反而让我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一种奇异的满足感,那是做爱无法带给我的……

  过了大概十分钟,他掐灭烟头,站了起来。

  “转过去,趴下,屁股撅高。”他命令道。

  我依言摆出那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我能感觉到他靠近,然后,一种更加强烈、更加原始的气味弥漫开来——那是粪便的气味。

  我听到他发出用力的低沉声音。紧接着,一团潮湿沉重的东西掉落在了我的臂链和后腰链接处。

  那触感无比清晰,软糯、粘稠,带着人体的温度。它的重量和质感让我浑身一颤,胃部一阵翻搅,但与此同时,一种更加强烈的、近乎晕眩的兴奋感抓住了我。这是“黄金”,这就是彻底的污秽。

  “不许动。”他说着,竟然开始用手将那团黄金在我背上、屁股上涂抹开来。

  粘腻的触感在皮肤上蔓延,那股气味几乎令人窒息。我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容器,一个承载最肮脏排泄物的器皿。这种被物化到极致的感觉,让我产生了强烈的高潮前的战栗。

  “现在,”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把它吃下去。”

  我僵了一下,但仅仅一下。内心深处某个角落似乎在尖叫着拒绝,但更大的欲望洪流瞬间将其淹没。我艰难地扭过头,看到背上那一片狼藉的、棕黄色的污物。我伸出手指,刮起一点,凑到鼻尖,那浓烈的气味直冲大脑。然后,我闭上眼睛,将手指塞进了嘴里。

  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味道在口腔里爆开,苦涩、酸臭,混合着沙化物的复杂气息。我的喉咙本能地收缩,想要呕吐,但我强行压制住了。

  我开始咀嚼,又机械的吞咽着,感受着那团东西滑过食道,进入胃里。整个过程伴随着巨大的生理不适,但精神上却体验到一种极致的、突破所有禁忌的狂喜。

  我一边吞咽,一边无法控制地流下眼泪,但这泪水并非出于悲伤,而是源于一种彻底崩坏般的释放。

  客人看着我完成这一切,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很好,”他拍了拍我的头,像在表扬一条听话的狗,“你果然是个合格的马桶。”

  他简单清理了自己,然后扔给我一条脏兮兮的毛巾。“把自己弄干净,钱在床头柜上。”说完,他就像完成了一项日常任务一样,毫无留恋地离开了房间。

  只留我自己瘫倒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

  缓了一会后我爬起来,他离开后,房间里还弥漫着那股独特的、微带腥臊的气息。我没有立刻去漱口,反而像品味最珍贵的佳酿般,让那味道在口腔和鼻腔中萦绕。舌尖下意识地舔过嘴角,捕捉着最后一丝残留。

  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那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女人。她的嘴唇微微肿胀,脖颈上还有刚才被他按住时留下的红痕,但最让我感到战栗的,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被彻底使用过的满足感。

  我竟然,从这种被视为最污秽、最不堪的行为中,获得了如此极致的快感。

  这种认知没有带来丝毫羞耻,反而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释放出更深的欲望!

  我依旧在回味,那带着体温的液体滑过喉咙的瞬间,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我体内炸开的时候。

  起初是生理性的轻微抵触,但那感觉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灼热感。那不是味觉上的享受,说实话,味道咸涩而古怪,而是一种心理上的巨大冲击。

  他居高临下的眼神,我卑微仰起的脸庞,以及那象征着绝对控制和绝对服从的液体交换。这种权力关系的极端不对等,这种将自身物化为容器的彻底放弃,竟然带来了比任何单纯肉体刺激都更强烈的高潮。我意识到,我迷恋的或许不仅仅是尿液本身,而是这整个行为所代表的含义——一种彻底的臣服,一种对正常世界的背弃。一种在污秽中寻找真实自我的扭曲旅程。

  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回不去了。正常的性爱变得苍白无力,如同隔靴搔痒。我渴望的是这种更原始直接、更能触及灵魂黑暗面的连接。

  在这之后没过多久,我很快迎来了我的第二位客人。与之前那位不同,这一位明显更直接也更为粗暴。在按时抵达约定地点后,我颤抖着打开房门,还未看清对方的样貌身形就被揪着头发扯进卫生间。

  我缓过神来,迅速地进入状态,用一个近乎虔诚的姿势跪倒在地,准备迎接接下来的黄金和圣水。他见状冷哼一声,解开裤链,硕大的肉棒顿时弹出来,拍打在我脸上。

  “含住。”他冰冷的命令落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立刻迎上去,双手捧住那硬挺的饱胀的肉棒,想也不想地往嘴里塞。这么多年以来积攒的淫荡本能让我非常想要舔舐服侍面前的肉刃,但一想到客人的目的并不是寻找一个下贱的妓女,而是合格的便器,就硬生生忍住了冲动。

  他对我的反应似乎很满意,倒也没有过多为难我,扶着肉棒根部就开始在我嘴里排泄。咸涩的液体涌入口腔,这一次的刺激比上一次更为激烈也更为直接。我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能仰起头承受。

  我拼命地大口吞咽着,这尿液不知道在主人身体里积蓄了多久,直到我感到腹中传来一阵阵的饱胀感,嘴里的肉棒才跳动几下,彻底完成了排泄。

  “做的不错。”他从我口中抽离的时候,还不忘用半软的肉棒拍打两下我的脸颊。

  我努力挤出一个媚笑——我最擅长的那种。

  接下来的事情也很顺理成章,因为已经有过一次的经验,所以我已不再抵触。我双手张开,俯趴在卫生间贴着瓷砖的光滑地面上,在倒影中看他完成排泄,然后将手中黄褐色的粪便推到我跟前。

  “吃吧,你应该很习惯这样的任务了。”他开口,居高临下看着我,语气里面带着满溢出来的漫不经心。

  我看着眼前的粪便,它们毫无章法地堆在一处,散发出腐败的,恶臭的气味。但正如他所说的,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侮辱,不,甚至与我而言这根本算不得侮辱,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更为贴切些。

  我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抓起一团,连眼睛都没闭,平静地往嘴里塞去。差不多的口味,只不过口感相比起上次的来说要更为湿润。我仔细品尝着这来之不易的“黄金”,眼神逐渐迷离,到最后只是机械的伸手往嘴里一口一口地送。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离我远去了,世间只剩下这些污物值得我为止停留。

  他看着我低贱而又万分陶醉的模样,凑近我耳边轻声说道:“真是合格的马桶,去把我刚刚没有冲掉的部分也一并吃了吧,给你加钱。”

  我顺着他的话看向他刚刚排泄过的马桶,里面果然还有些残余没有被冲走,散发着阵阵腥臭。我立刻点点头,四肢并用地跪爬上前,双手扒着马桶圈的边沿,将整个脑袋都伸进马桶之中,接着伸出舌头,按照他说的一寸寸仔细舔舐过马桶的内壁。

  他笑了,虽然声音因为我头低在马桶里而听的不太清楚,但他真的笑了,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做的非常好。”他伸出脚踢了踢我正撅起的屁股。“下次有需要我还会找你的,你很让我满意。”

  他从兜里掏出钞票,撒在我周围的地面上。随后和上一位客人一样,头也不回地离去了。我仰躺在地面上,舔着嘴唇,唇齿间还残留着些没有完全咽下去的粪便残渣,我一边将它们小心翼翼地吞下,一边回味方才的滋味。

  这之后我又断断续续接待了几位客人,用嘴去承接他们最肮脏最不堪的排泄物。

  当那股暖流涌入胃里,我感觉到一种近乎神圣的卑微。在他带着命令和鄙夷的目光注视下,我个人最虔诚的信任。我就是一个最虔诚的信徒,接受了他赐予的、最私密的“圣餐”。

  这对于我,已经不仅仅是体液交换,这更是一种所有权的宣告,一种从内到外的标记。我开始主动在那些隐秘的论坛上搜寻,用隐晦的关键词寻找同类。当有客人提出类似要求时,我不再是被动接受,而是带着一种隐秘的欣喜和期待。我甚至会提前准备好干净的容器,跪姿也练习得更加标准,确保能完美地承接,不让一滴浪费。

  在此之后,我每天都渴望着更多客人的到来,那种带着微微苦涩与腥咸的尿液,对我来说简直是人间美味,而且这不仅是味觉带给我的刺激,一想到自己由内而外都散发着堕落淫靡的气息,就能让人爽的发抖。

  有些客人相对矜持,会在排泄过后将粪便拿来让我食用或者涂满我的全身,有些则是直接让我仰头躺下,对着我的脸肆意排泄。但无论是那种,我都得到了我最为渴望的东西,我的灵魂因此而完整,身体因此而满足。

  我开始将这种事情作为一种享受,从期待,到积蓄已久的愿望实现那一刻的满足,无一不在刺激着我的神经。有些时候,我甚至会在客人们离开之后忘乎所以地舔舐留有余温的马桶圈和马桶内壁,以此最大限度地满足我内心深处最阴暗的角落。

  当温热的液体再次涌入口中,我学会了更细致地分辨:不同男人的尿液味道略有不同,温度、颜色甚至气息的细微变化…

  日子这么一天天的过下去,我也更加沉迷于这些刺激的体验。直到那一天……

  门被推开时,我正蜷缩在沙发角落里自慰,郭德杰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先探了进来,后面跟着马阳那个新交的女朋友,叫什么小雅的。一股外面带来的新鲜空气涌进屋内,却瞬间被屋里凝滞的厚重气味吞没。

  “卧槽。”郭德杰的眉头拧成川字,小雅夸张的捂住鼻子。

  “这他妈啥味啊?跟粪坑炸了似的!”

  小雅穿着一身浅色的连衣裙,脸上是精致的妆,不过此时,她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干呕声,下意识的往郭德杰身后缩了缩,就好像这屋子里的空气会脏了她似的。

  我拉了拉身上那件几天没换的t恤,没吭声,地上还有些不清不楚的污渍,角落里是没及时清理的垃圾,那股子由排泄物和汗液混合的气味浓烈的化不开。像一层看不见的油膜,附着在每一寸空气里,糊在我的鼻腔深处,毕竟我这几天都没闻到一点味道。

  郭德杰嫌弃的用脚尖拨开地上的空啤酒罐,罐子哐当哐当的滚到一边。

  “我说,你他妈这还能住人吗?你儿子呢?”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茶几和皱巴巴的床单,最后把眼神聚焦在我身上,尤其在我脖颈和锁骨处那片昨天被客人掐出的还未消退的紫红色印记上停留了片刻,嘴角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去他姑家了。”

  “玩的挺花啊,看起来你没少被人操啊!”

  小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脸上掠过一丝明显的厌恶,很快又把头开了,似乎多看我一眼都难以忍受。

  “马阳呢?他怎么没来?”我刚经历过高潮,嗓子还是哑的,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郭德杰嗤笑一声,大咧咧的在唯一还算干净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也不管上面是不是落了灰,“忙他的大生意呗,哪儿顾得上别的?”他说着,伸手一把将小雅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小雅惊呼一声,稍稍挣扎了一下,但郭德杰的手牢牢的箍着她的腰,她也就半推半就的靠在了他怀里。

  “杰哥……”

  小雅娇嗔的拍了他一下,眼睛却偷偷的瞟向我,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怜悯,或者说鄙夷。

  郭德杰没理她,一只手已经毫不客气的从她的连衣裙下摆探了进去,粗鲁的揉捏着。小雅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扭动起来,不知道是想躲避还是迎合。屋子里的光线比较暗,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照着他们纠缠的身影与污屋子里的狼狈。

  我看着郭德杰那只在我眼前不断动作的手,听着小雅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和偶尔漏出的刻意压低的哼唧与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他们就在这弥漫着恶臭的房间,在我这个寂寞的观众面前毫无顾忌的开始了表演。

  那画面像一根烧红的针,扎进我眼里,刺激着我的欲望。

  郭德杰喘着粗气,把小雅按在沙发扶手上,扯下了她的底裤。他甚至没有完全脱下自己的裤子,只是拉下了拉链,掏出了那根已经勃起的紫红色的性器。没有任何前戏,就那么直挺挺的捅了进去。小雅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指甲抠进了沙发布料里。

  撞击声,肉体拍打的黏腻声响,混合着女人越来越放荡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空气中原本就难以消散的屎尿的骚臭味里,又掺和进一股新鲜浓烈的性交气息。

  我死死的盯着他们,盯着郭德杰因为用力而绷紧的后背,盯着他随着动作不断晃动的臀部。一种疯狂的念头像藤蔓一样从心底最阴暗的角落滋生出来,迅速缠绕了我的全部理智。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移动过去的,好像是手脚并用的爬?又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着。

  我只知道我鬼鬼祟祟的绕到了沙发后面,趴在正伏在小雅身上奋力冲刺的郭德杰的身后。

  离得近了,那股属于他的混合着汗液和某种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更加的清晰,甚至压过了周遭的臭气,他臀部的肌肉紧绷着,中间那道深色的缝隙若隐若现,周围的皮肤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还有些卷曲的毛发。

  我没有犹豫,或者说,那种驱使我的冲动已经不容许我犹豫。我直接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对准那处紧闭的带着汗湿和残留的粪便的褶皱舔了上去。

  触感是温热潮湿的,还带着一点咸涩。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味道瞬间在我的味蕾上炸开。我能感觉到郭德杰的身体猛的一僵,动作骤然停止,他扭过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愕和难以置信,甚至忘了从小雅身体里退出来。

  “我操你妈,你他妈搞什么?”他吼道,声音因为之前的喘息而有些变调。

  小雅也抬起头,看到我的动作,她漂亮的脸蛋有些扭曲,发出一声震惊的尖叫。

  我没理会他们的反应,一种奇异的亢奋主宰了我。我用手扒开他结实的臀瓣,让那深处的褶皱暴露的更充分,然后再次将脸埋了进去。舌头像条灵活的蛇,不顾一切的往那温暖的甬道口钻探,舔舐着每一道纹路,感受着哪里微妙的收缩和颤动。我尝到了更清晰的味道。

  混杂着汗水的咸味,还有一些残留的肥皂味,但更多的还是他身体更深处那难以形容的底蕴。这味道比起尿液,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妈的,滚开啊臭婊子!!”郭德杰想挣脱,想把我踢开,但我的手臂死死勒着他的腰,脸紧紧的贴着他的屁股,口头执拗的进行着肮脏的侍奉与讨好。

  混乱中,我能察觉到,国的家的挣扎慢慢的减弱了,他的喉咙里模糊的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我能感觉到他臀部的肌肉重新绷紧,不过这一次似乎不是为了挣脱。而是带着快感的。

  快感传遍他的全身,他甚至无意识的微微抬了抬腰,让我的舌头能更深入的接触。

  “贱货,真他妈是个天生的贱货……”他喘着粗气,但语气里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暴怒,反而掺杂了一种怪异的赞赏的意味来。他不再推开,任由我像条最下贱的母狗,虔诚而疯狂的舔舐他最肮脏私密的部位。

  我的眼前只剩下这个散发着复杂气味的空洞。我用舌头描摹着它的形状,感受它每一次的细微颤动。

  这一刻,屋子里的臭味,他们的交欢声,小雅的哭喊,都成了这场堕落仪式的背景音。

  我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直到舌头麻木,口腔里充满了郭德杰的味道。

  郭德杰终于猛的一下从我口中抽身,他转过身,脸上表情复杂,有残存的震惊与未褪的欲望,脸上带着一丝满足感,提上裤子看着我。

  “你他妈真是个极品啊,这样吧,以后你就是我的鸡巴套子。”他伸手指着还躺在地上抽泣的小雅。

  “至于你。就做我的马桶吧!”他走到我身边,捏着我的下巴,看见我迷乱的神情,眼中的光更暗,随即拉着小雅离开了这肮脏的房间。

  过了两天,郭德杰突然给我打了电话,给我发了位置。

  我内心了然,打扮了一番就打车去了。

  那间廉价旅馆里都是郭德杰的烟味,他喝了很多酒,眼睛上全是红血丝,兴奋的坐在床上。

  小雅则坐在床边,短裙撩到大腿上,抽着烟,目光在我和郭德杰身上游走。

  “今晚,玩点特别的。”郭德杰说着,解开皮带,“转过去,趴好。”

  我顺从的趴在陈旧的地毯上,地毯的纤维扎着皮肤,带着霉味,不过比我屋子里的味道好受。

  小雅掐灭了烟,走过来跪在我身边,她的手指轻轻的划过我的脊背。“你今天真美,特别是现在。”

  郭德杰粗鲁的分开我的腿,径直进入我的身体。小雅俯身吻我的肩膀,用手安抚我挺立的奶头。

  郭德杰的动作粗暴又机械,过了许久,在我身体里释放后就转身进了卫生间,我看着他嘴角的坏笑,瞬间就知道了他的想法。

  “让我看看马桶到底能不能做好它的职责。”

  郭德杰在卫生间排泄的声音清晰可闻,那种诡异的兴奋感再一次在我体内滋生。他不知道,这种事我早已不知被多少客人做过,他们甚至更变态,都是直接拉在我的嘴里的。

  郭德杰回来时,手里捧着自己的粪便,他将那还带着温度的物质落在我的背上,用手将它们在我身上涂抹开来,又分了一坨到我手里。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用手指将他们抹在了脸上,糊住了我精致的妆。

  “现在,该我了!”小雅有些激动,她说着,站起身,撩开裙子和内裤,冲着我命令。

  “张开嘴。”

  我仰起头,看着她分开的双腿,主动向前凑了凑。

  金黄的尿液呈弧线射出,浇在我的脸上,冲淡了粪便的味道。

  我是享受的,毕竟这还是第一个在我身上尿尿的女人。我甚至主动将我那沾着粪便的脸向小雅的阴部凑了凑,让那些尿液更多的浇在脸上。其实相比起我接待的那些客人而言,小雅这个动作完全算得上温柔了。

  我大张着嘴,让她体内流出的温热的尿液能够更好地被我所承接。就这样,带有腥臊气息的尿液混合着粪便流入我的嘴巴,那股奇妙的亲近感突然降临。

  郭德杰再一次的进入我,这次的动作是温柔的,尽管温热现在与我而言意义不大——我需要的是更粗暴的对待,来满足我已经满溢的变态的欲望。

  小雅跪在我面前。令人惊讶的是,她居然主动亲吻了我被尿液和粪便浸湿的嘴唇,这让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感。我放松身体,任由他们两个人随意玩弄我下贱淫荡的身体,就这样,我们三个以一种扭曲的方式连接在了一起,进行肮脏的仪式。

  抽插的过程中,我突然有了一个新奇的想法,既然小雅并不抗拒,那么或许我可以尝试些更刺激的玩法。

  于是我让郭德杰停下,他看着我,开口道:“真是稀奇,贱母狗之前不是最爱鸡巴了吗?怎么突然改性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向他们说了我的想法,目光里闪烁着强烈的渴求。小雅沉默片刻,表示可以一试。我呼吸一滞,强烈的兴奋感笼罩着我的全身。

  郭德杰冷笑一声:“想不到你现在这么下贱了。”

  没有拒绝。

  我知道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拒绝就是默许。于是我同他们约定好三天后在附近一家廉价旅馆见面。

  或许是由于我提议的缘故,这一次的交合结束的比以往快很多,我不清楚他们具体的看法,但我笃定这件事一定能行。毕竟欲望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再怎么努力也休想关上,这一点对于任何生物都同样适用。

  事后,我们三人挤在狭小的淋浴间内冲洗,水流带走了身上的污物,但那种温暖的感觉留了下来,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让热水冲刷着我们的身体。

  等待的时间在我看来并不算漫长,因为即使在这几天里我也没有让自己的骚逼或是贱嘴闲着。儿子在我的隐瞒之下并未发觉什么,我承认这大概是我过的最愉快的几天,既充实,又富有期待。

  约定的时间很快到了,我早早起床,换好了衣服,打车来到目的地。一推门,就看到郭德杰坐在床沿跟小雅说话,我感到十分惊讶,他们居然来的比我更早,心中也冒出些期待,我知道他们同样也在渴望着这样堕落的刺激。

  见到我来了,郭德杰将没烧完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灭。旁边已经喝空了的矿泉水瓶随着动作东倒西歪地滚落在地。

  “都来早了。”他一笑,伸手去解裤腰带。

  我也露出一个媚笑,看着小雅褪去贴身衣物,张口含住他胯下已经硬挺的巨物,随后卖力吞吐起来。舌尖有技巧的舔过顶端,张口时唾液混着前列腺液蹭到脸上。

  我凝视着这一幕,倒在一旁的床上,双腿大开,将一瓶没来得及喝的矿泉水瓶缓慢地对准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骚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之前在饭桌底下,那么冰的酒瓶都能整个吞下,此刻要塞入一个矿泉水瓶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郭德杰啐了一口,扯着小雅的头发一下下往里撞,还不忘数落我。“婊子就是婊子,骚穴里空一会儿都不行”

  我没答话,只是发出些不成调的浪叫,水瓶比起鸡巴来说差的多,插在穴里没什么温度,不过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让我得到一丝满足。

  我歪头去看,小雅对郭德杰的肉棒又吸又舔,乱七八糟的液体流了满脸。

  在即将射精的时候,两人都很默契地停住了动作。郭德杰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小雅转身跪趴在地,将屁股撅的高高的,朝向他。

  郭德杰箍着她的腰,直插进她的菊穴里,小雅应该也是首次进行肛交这种活动,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啊!轻点,痛……”

  郭德杰拽着她的脚踝把她重新拉回来,用力撞击着她紧致的菊穴,似乎要开垦出一片荒地一般的卖力。

  “妈的,真紧,老子都快被夹射了。”

  郭德杰抹了把汗,继续抽插了几下之后,将一股浓精射进了菊穴深处。小雅双眼翻白,浑身抽搐,像离水的鱼一般摆动身子。

  没有耽搁,郭德杰紧接着用肉棒开始搅动她的肠道,是那种很纯粹的,要把什么东西混合在一起的旋转搅动,而不是正常性交所使用的进出抽插。

  小雅忍不住干呕起来,双手撑着地面,指尖用力到泛白。她的小腹处已经有了一个很明显的凸起,就像装满了什么东西一般,随着身后郭德杰的动作而起伏颤抖。

  我握住瓶身,目不转睛地盯着二人的交合过程,一下下地捣入淫水泛滥的穴口。其实我很好奇那是什么感觉,可以的话也想被那么对待,不过眼下很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

  很快,郭德杰将肉棒拔了出来,因为菊穴太过紧致,甚至发出“啵”的一声。我也抽出了沾满淫水的矿泉水瓶,准备迎接我最期待的部分,整个群交环节中的高潮,我梦寐以求的东西。

  我仰躺在地面上,直勾勾地盯着小雅,她正以一个排便的姿势缓缓地将臀部凑近我的脸颊,我甚至能看清她刚刚因为被大力操干所微微外翻的肛肉。

  我点头。“应该可以了,来吧。”

  这一刻,时间似乎都静止了,我的双眼仿佛是进行猎捕的野生动物,紧盯着那略显粉红的穴口,看着它不断抽搐皱起,时不时地因小雅的出力而微微外翻,随后又再次缩回,这样反覆几次的动作,却让我越发地饥渴。

  也许是因为腹部的下坠感愈加明显,小雅伸出双手地将自己的屁股往两边掰开,露出不断来回缩收的菊穴,整个人身体紧绷仰着头喘息呻吟。

  我望着眼前的景象,莫名的期待和兴奋席卷了全身,甚至主动伸出舌头,试图早一点接受到那些新鲜的污物。骚穴也流出更多的水来,沾湿了地面。

  终于,黑黄色的巨大屎块从她白皙的屁股中探出头来,混合着郭德杰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往下滑落。

  我想,我此刻大概像条狗一般双眼发光,我急切地张着嘴扭动头部,就像是看到饲料的家畜般,追着那穴口中探头的粪便,连口水流出来都没有察觉。

  在小雅的闷哼声中,粪便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力,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如喷射般全击向了我的脸。刹那间,温热的触感完全包围了我。

  精液的腥臊,和粪便的臭气混合在一起,我再也压抑不住最原始的欲望,大口吞咽起来。同时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

  “嗯嗯……好棒……好多太多了……”

  小雅似乎是被我这样变态的叫喊给吓到了,不由自主地想起身远离,我眼疾手快地将她往下一拽,雪白的臀部立刻结结实实地贴覆在我脸上,我没有一刻耽搁,立刻伸出舌头去舔舐那个刚刚排泄完的孔洞,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寸相邻的肌肤,将粘在肌肤上的粪便残渣也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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