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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放出若得暮然回首,第1小节

小说:约稿放出 2025-12-07 11:31 5hhhhh 3180 ℃

借口!失亡彼岸中的绽放?这么可爱的弗糯糯怎么舍得!

漂泊者望着逐渐消散的弗洛洛向前走去,周围是永远盛开的彼岸花,少女的脚步不似先前那般轻快,仿佛还在等待着什么。

黑色的高领裁剪,死死封住了她的脖颈,几条红色的丝线与少女的浅绿色发丝一同垂下,却遮不住少女光洁如玉的背,猩红色的连衣裙,是了,那是血的颜色。

漂泊者笑了笑,他居然为这名罪人出神了片刻,他闭上眼睛转身准备离开,身后的脚步却也随之停下。

鲜红的裙摆随着弗洛洛的停下而颤抖着,一如彼岸花的花瓣随风飞舞,她倾听到了身后人那些许的动摇,但她不愿再等了。弗洛洛微微偏头,看向身后那个失约了数百年的人,他的脚步一如既往地无情。

漂泊者猛地回头——那截被紧紧缠住的脖颈,恰好在最后一瓣彼岸花扬起时,折出一道冰冷的弧线。

弗洛洛的侧脸凝固成一张失焦的乐谱,睫毛垂在半拍上,唇缝紧锁,像把一声高音硬生生削成休止。

“……虚伪。”她在心里啐了一句,指甲掐进掌心。他有什么资格迟疑?甘愿把自己变成一张白纸的人,有什么理由假惺惺地回头,用那种“你错了”的眼神审判她陷得太深?

于是,她只给了他半秒。半秒里,她看见他眼底晃动的不是愧疚,而是被彼岸花映红的、属于“救世主”的动摇——那动摇像一把钝刀,割不断两人的过去,却足够让她再疼一次。

够了……弗洛洛扭回头,猩红裙摆被脚步扯得呼呼作响,她向失亡彼岸的更深处奔去,发梢的浅绿在血色的空气里划出一道决绝的尾音——这一次,轮到她把背影留给他,把休止符写进他的生命,让那道永远迟来的目光,去追她踩碎的节拍。

漂泊者的脚跟尚未落定,只来得及看见那道猩红在彼岸花尽头处转身——像一柄弯刀逆着光折回,弗洛洛的右臂高高扬起。

她眼里的决绝劈面而来,冷得叫人心口结冰;可同一时间,那枚被她一直握在掌心的指挥棒脱手而出,旋转着划出一道血色的抛物线,边缘溅起细碎的银光——那是失亡彼岸的钥匙,也是刺向他心脏的杀招。

漂泊者下意识伸手,指缝接住冰凉金属的刹那,眼前的少女彻底消失,只留他一人,站在失亡彼岸那巨大的门扉之前。

金属的余温沿着指骨爬上来,像一条不肯冬眠的蛇。漂泊者垂眼,看见棒身那道旧裂纹里正渗出极细的猩红——她的血,还是彼岸花的汁液?

分不清,也不必分清;他只觉得心脏被那道抛物线重新点开一道旧疤,再一次开始隐隐作痛。进去,或不进去——两个选择在脑海里对撞,发出无休止地蜂鸣,震得视网膜泛起黑白噪点。

他的理智率先开口:“她刚才瞄准的是你的心脏,不是脚尖。邀请?杀招?都是一回事——她可是残星会总监,手上粘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血。”于是僵硬的手指下意识收紧,指节泛白,像要捏碎那条藏在金属里的毒蛇。

可下一秒,异样的频率钻进脉搏,把另一种声音推上喉头:“如果这真是她最后的后手,你转身就走,等于把刀柄永远留在自己头顶上。”漂泊者的笑里带着苦涩——好借口。他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好让“追进去”听起来像任务,而不是私情。于是他抬眼,望向那扇倒悬在花海尽头的巨门。

门扉无风自裂,缝隙里渗出五线谱状的阴影,四周的风声渐渐平息,像在倒计时。“确保安全,”他向自己那点半残的尊严报备,“这是必要的行动。”话音落地,左脚已踏进门槛。

花海在他背后合拢,像一本乐谱被猛然合上。最后一朵彼岸花擦过靴帮,发出极轻的“咚”——是鼓槌落在鼓皮的第一下,也是审判锤落下的回声。

漂泊者没有回头,他数着自己的心跳,一步一句思考着“审判”的台词,走进那页被猩红染透的五线谱里。

手里的指挥棒为他指引着方向,但他却早对这片区域了如指掌,他知道该去那里寻找弗洛洛,但却不知道为何一定要找到她。

抬眼,面前人不再是虚影,却比虚影更加恍惚。

“你手里的指挥棒是我的武器,我不需要它了。”弗洛洛倚在半截被彼岸花缠满的栏杆上,背对着他,声音冷得发脆,却又真实存在。

漂泊者脚步一顿,指背无意识地摩挲过那道裂纹——金属还残留她方才掷出时的余温,此刻却像被宣判死刑的蛇,僵在他掌心。

“我来确认你有没有——”

“后手?”她轻笑,尾音仿佛刺入心脏的利刃,“省省吧,我现在不想出去,一想到在外面有可能遇到你,我就,呵……”

她的裙摆掠过门槛,花瓣被风卷着砸向漂泊者身前,发出细碎的声音,浅绿发梢沾了屋内的灰,像一簇将死的植物。

“更何况,”弗洛洛转身,光洁的锁骨随着她的呼吸不断颤抖,“既然那么担心我,为什么不早点解决呢?”她特意重读了早点两个字。

漂泊者的喉结动了动,愧疚顺着舌根往上爬,却刚张口就被她下一句话钉回胸腔。

“也是,毕竟,作案的人总急着检查现场,好将所有证据清扫干净。”

他垂眼,看见指挥棒末端映出自己扭曲的倒影——像被撕下半张的旧乐谱,音符全跑了节拍。“那你,”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自己多加小心。”

弗洛洛扬眉,眼底掠过一丝被压抑的颤动,随即嗤笑:“多加小心?是指要多加小心你嘛?毕竟这么多年来,只有你会对我做这种事。”

漂泊者瞪大了眼睛,看着纵然冲向他的少女,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指挥棒。

“我偏不。”弗洛洛的嗓音骤然拔高,像乐声到最高潮处,随时会崩断。她冲到他面前,高跟靴踏碎门口的花瓣,烛火从背后照来,嫣红连衣裙的前襟被气流掀起,露出她白皙的肌肤,腰封束得极紧,金属扣环在动作间撞出清脆的“叮”,像在宣告她的每一次逼近。裙摆因惯性扬起,露出紧紧裹着大腿的黑丝——有几处颜色明显更深,或许是,渗透的血迹?

她挺起胸膛,两人之间只剩一指缝隙,近得能让他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残星会总监就在你面前。”声音低到近乎耳语,却带着破釜沉舟的颤抖,“杀了我,你就能把那些在被抹掉的亡魂,名正言顺写进你为世界写下的悼词。”

“动手啊,漂泊者。”弗洛洛笑了,紧闭的眼角却渗出潮湿的亮光,“这次别再找借口说是为了世界。”

漂泊者指节泛白,金属指挥棒在掌心里发出极轻的嗡鸣。那频率与面前人的心跳同频,让他抬不起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漂泊者看着面前倔强昂首的少女,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让他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冷静。指挥棒从他手中滑落,砸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下一秒,他的手掌准确扣住了弗洛洛纤细的手腕。

“漂泊者——!”弗洛洛惊呼出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一把拽进怀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她瞪大眼睛,感受着熟悉又陌生的体温和气息将自己包围。数百年的等待与怨恨在这一刻尽数消散,化作难以抑制的哽咽。

“你……”弗洛洛想要挣脱,却发现漂泊者搂得很紧。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每一次心跳都通过相贴的身躯传递过来。

“音乐会那晚,”漂泊者的嗓音低哑,“我来了,在剧场外。”

弗洛洛的挣扎骤然停止。

“但你说过,如果你的演奏得不到知音喝彩,宁愿台下空无一人。”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自嘲,“所以我在外面等到散场,确认所有人都为你的音乐倾倒才离开。结果第二天,你就消失了。”

谎言。弗洛洛在心里冷笑,傲慢的救世主总是要把一切都按自己的方式处理,但,至少比没有借口好。更可恶的是,她居然因为这个拙劣的解释心动了。

“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补偿我?”她仰起头,浅绿色的发丝扫过对方的下颌,“就用这一个拥抱?还是——”

漂泊者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弗洛洛的话语还悬在半空就被堵了回去。

漂泊者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了她紧抿的唇缝。他的手指收紧了些许,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更深地拽进怀中。

“唔——”弗洛洛瞪大了浅绿色的单眸,长长的睫毛因震惊而轻颤。她能感受到对方舌尖的侵入,带着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数百年的坚守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她本能地想要咬下去,却被漂泊者抢先察觉意图。他的拇指按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无法合拢双唇。侵略性的吻愈发深入,撬开了牙关,缠住了想要躲闪的舌尖。

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弗洛洛的身体违背意志地软了下来,只能依靠对方手臂的支撑才勉强站立。嫣红的裙摆因为她轻微的挣扎而摇曳,黑丝包裹的大腿因紧张而并拢。

“漂泊者…你——”趁换气的间隙,弗洛洛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新一轮更深的亲吻打断。这次漂泊者干脆用手臂箍住了她的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压缩到零。

她被迫抵在他的胸前,能清楚感受到对方因克制而绷紧的肌肉线条。少女的掌心里渗出薄汗,沾湿了抓握着的衣角。

当漂泊者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侧颈时,弗洛洛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细小的呜咽声。

该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弗洛洛的大脑一片混乱。她原本设计好的所有台词都被堵在这突如其来的吻里,只剩下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更糟糕的是,她居然没有丝毫抗拒,哪怕理智疯狂叫嚣着要推开眼前这个混蛋,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他的热度。

良久,这个近乎窒息的吻才宣告终结。

“你的吻技,”漂泊者抵着她的额头,呼吸还有些粗重,“比你的人设要诚实得多。”

弗洛洛花了足足三秒才处理完这句话的信息,恼怒立刻冲上头顶,她抬手就想给眼前这张欠揍的脸来上一拳:“你在胡说什么!刚才分明是——”

话音未落,漂泊者的唇再次贴了上来。这一次不是霸道的侵入,而是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唇角,随后一路向下,啄吻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什么?”他含糊地询问,温热的气息扫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片战栗。

弗洛洛咬牙切齿:“我说你——唔!”

那该死的混蛋居然咬了她的脖子!绷带下的眸子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浅绿色的那只眼也蒙上了一层水汽。她刚想用膝盖顶他要害,腰间的束缚骤然收紧,整个人都被迫贴近了那具结实的躯体。

更糟的是,她下不去手,即使她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因情动而产生的变化。

“你要做什么!”弗洛洛慌了,语气里再没了刚才的气势,“漂泊者,你最好——唔!”漂泊者的唇找到了她最敏感的耳垂,轻轻啃咬的动作让所有威胁的话语都变成了变了调的呻吟。

他低笑了一声,手臂顺势滑落到她腿侧:“做什么?我以为你会比我更清楚接下来的事。”说着,他的手指勾住了包裹着大腿的黑丝边缘,尼龙材质在这种拉扯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

“等等——你要干什么?!”弗洛洛瞪大双眼,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腕。

回应她的是更大面积的撕扯声。黑丝应声而裂,从大腿外侧一路延伸到膝弯,雪白的肌肤透过破洞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上面还能看见先前渗透血迹留下的淡淡痕迹。

漂泊者的呼吸愈发粗重,他的理智在先前的某一刻就宣告崩盘。他一把捞起弗洛洛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按在墙上。冰凉的墙面与炙热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激得少女浑身一颤。

“是你让我动手的。”漂泊者的嗓音低沉得可怕,她的手指顺着撕裂的黑丝边缘向上,却不急于深入裙底。相反,他的手掌贴上了弗洛洛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直到能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那里急促起伏的呼吸。

“你的心跳声很响。”他凑近她的耳边低语,另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攀上了她的胸前。

猩红色连衣裙的领口设计本就大胆,此刻因为姿势的关系更显得暴露。漂泊者的手指灵巧地探入领口边缘,触碰到了那对小巧精致的乳房。

弗洛洛浑身一僵:“你、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漂泊者轻笑,手掌覆上了那团柔软。少女的胸部虽然不大,却有着完美的形状,掌心刚好能够完整包覆。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他能清晰感受到顶端凸起的变化。

“嗯…”弗洛洛死死咬住下唇,不愿承认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娇小的蓓蕾在他的揉捏下很快挺立起来,将单薄的衣料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

漂泊者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胸前:“这么敏感?”

该死!为什么偏偏在这种地方!弗洛洛想要挣脱,却被墙上冰凉的触感和身前炽热的身体夹击得动弹不得。更要命的是,对方的手还在持续作乱,时轻时重地揉弄着她的软肉,偶尔用指缝夹住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头轻轻拉扯。

“停…停下…”她的抗议声越来越弱,双腿间的异样感觉也越来越明显。

“好的。”漂泊者很干脆地收回了手,转而掀起了她的裙摆。

弗洛洛此刻的模样格外诱人——撕裂的黑丝凌乱地挂在腿上,猩红的裙子皱褶斑斑,胸前两点还因为刚才的玩弄而倔强地挺立着。

漂泊者眸色深沉地看着眼前的美景,残存的理智在叫嚣着最后的底线。

可当他的视线落在少女微启的双唇和泛红的脸颊上时,所有的自制力都土崩瓦解。

他迅速地解开了裤腰,扶住自己的炙热抵在少女的入口处,恶劣地说:“怎么,不是你让我动手的嘛?现在后悔了?”

下一秒,他腰身一沉,彻底贯穿了她的身体。贯穿的动作来得太快太猛,弗洛洛甚至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就被钉死在墙上。疼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猩红的瞳孔因冲击而微微涣散。

“痛…”她咬着牙吐出这个字,纤细的手指徒劳地抵在墙上,“你就不能…嗯啊!”

话未说完,第二下撞击就随之而来。漂泊者掐着她的腰肢,每一次抽送都准确碾过最敏感的位置,猩红裙摆凌乱地堆叠在腰际,撕裂的黑丝随着动作摩擦出沙沙声。

弗洛洛的理智在持续的冲击下节节败退。支撑身体的那条腿不住颤抖,脚上那双精致的高跟鞋——漆黑的鞋面上缀着暗红色的踝带装饰,鞋跟底部同样是刺目的猩红——此刻正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在墙面上敲击出断续的声响。

“看着我。”漂泊者钳制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扭过头。烛火映照下,那只浅绿色的眼眸里已经蓄满了水汽。

“滚…”弗洛洛虚弱地骂道,可上扬的尾音彻底出卖了她的状态。

漂泊者恶劣地加重了顶弄的力度:“刚才还嚷着要死要活的残星会总监,现在这副模样,是怕了?”

“闭嘴——哈啊!”

这一次,他直接撞在了那个要害的位置上。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弗洛洛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强硬。“太深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漂泊者的肩头,“慢一点…”

漂泊者低头舔去那些咸涩的液体:“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逼我去杀你的时候不是很有气势吗?”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放缓的意思。粗壮的欲望整根抽出又狠狠顶入,每一次都比上次进得更深。黑色的鞋跟因为剧烈的动作一下下撞击着地面,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

弗洛洛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被撕破的黑丝摩擦着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带来细微的刺痛感,胸前的两点还在因方才的玩弄而挺立着,在显得有些粗糙的布料摩擦下传来阵阵酥麻。

更要命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意志。“漂泊者…”弗洛洛放弃了抵抗,转而用那只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眸凝望着他,“再…再用力一点…”

猩红与浅绿的双眸此刻都蒙上了一层迷醉的神色。高跟鞋的踝带因为腿部的晃动而松脱了些许,半挂在脚踝上摇摇欲坠。

烛光忽明忽暗,将两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彼岸花的香气混合着越发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将整个空间染上了淫靡的气息。

“你果然不是好人。”漂泊者哑声道,手指滑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恶意地按压着那处充血肿胀的软肉。

弗洛洛的反应更加明显,但她却无力面对,于是低垂的玉手轻轻推开了漂泊者的手臂,但结果却与少女的设想完全相反。

身下的撞击的动作越来越快,弗洛洛感觉自己就像狂风中的落叶,完全失去了自主权。猩红色的裙摆被推到腰际,露出底下被撕破的黑丝和雪白的大腿。她的双手死死撑着墙面,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太快了…漂泊者…”她的抗议断断续续,每一次吐息都带着颤音。

回应她的只有愈发凶狠的贯穿。黑色高跟鞋的鞋跟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猩红的踝带早已松脱,勉强挂在脚踝上摇摇欲坠。弗洛洛不得不抬起脚尖以维持平衡,这个动作让她的姿势愈发狼狈——翘起的臀部正好迎合着对方的动作,每一次冲撞都能进入得更深。

“哈啊…不要顶那里…”话虽这么说,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相反的回应。内壁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收缩蠕动,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硬物。

漂泊者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咬得这么紧?”

“闭、闭嘴!嗯——!”又是一记精准的撞击。弗洛洛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小腹聚集,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她试图夹紧双腿延缓那种陌生的感觉,却被对方强行分开了膝盖。

烛火在剧烈的动作中摇曳不定,将两具交缠的身体映照得忽明忽暗。弗洛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连衣裙胸前的布料已经被汗水浸透,贴在起伏的曲线上。

“不行了…我要——”话音未落,一股热流便从小腹爆发而出。高潮来得太猛烈,弗洛洛的双腿瞬间失去力气,若不是漂泊者及时扶住,恐怕已经滑落到地上。

然而漂泊者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还硬着,甚至还趁着她高潮后内壁痉挛的时候继续抽送。

“等等…我真的不行了…啊!”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摩擦都能激起强烈的战栗。弗洛洛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更多。

直到她感觉到体内那根东西跳动了一下。

“弗洛洛。”漂泊者的嗓音哑得厉害,“我快要到了。”

弗洛洛的瞳孔骤然收缩。那股熟悉的恐慌感再次袭来——他又要抛下她了,用另一种方式。

“不要!”她用尽全身力气推搡着他,“拔出去!给我拔出去!”

漂泊者的动作一顿:“什么?”

“我不允许你射在里面!”弗洛洛歇斯底里地喊道,猩红的眼眸里满是惊恐,“这算是什么?算是补偿吗?还是又一次的约定?我不要!我什么都不想要!”

她的手胡乱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上一次你失约,我已经等了几百年。这一次你要是敢用这种方式再一次丢下我,我宁愿现在就死在这里!”

情绪太过激动,弗洛洛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有多直白——她在害怕,害怕历史重演,害怕再一次被抛下。

“拔出去!求你了…漂泊者…”

漂泊者的沉默让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更何况,哭喊着的弗洛洛的下体反而夹得更加紧致。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停下动作。相反,身下的律动变得更加凶猛。每一次抽送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将弗洛洛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彻底摧毁。

“混蛋…漂泊者你这个混蛋——哈啊!”

骂声很快就被更激烈的撞击打断。弗洛洛能感觉到体内的硬物又胀大了几分,那种即将爆发的征兆让她的恐慌达到了顶点。

然而下一秒,温热的液体就喷薄而出,有力地击打在她娇嫩的内壁上。

“不——!”弗洛洛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挣脱,却反被对方抱得更紧,一股接一股的热流持续不断地涌入,那种被标记、被占有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当漂泊者终于退出时,弗洛洛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下滑去。那双精致的高跟鞋彻底脱离了脚踝,叮当作响地滚落到地上,猩红的鞋底在烛光下闪着刺目的光泽。

“呜…”失去了支撑,弗洛洛只能无力地蜷缩在地上。撕破的黑丝缠在腿上,皱巴巴的裙子凌乱不堪,刚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白色的浊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在黑丝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淫靡。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弗洛洛埋着头,肩膀剧烈地抖动着,“你又要丢下我了吗?用这种方式做个标记,下次想起来我的时候再来找我吗?”

泪水模糊了视线,打湿了少女的连衣裙。

“几百年前你就答应过的,你说你会来听我的音乐会。结果呢?我等到世界重启了也没见到你!现在又这样…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哭声越来越大,混杂着抽噎和委屈的控诉。

漂泊者站在原地,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少女,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愧疚感。他缓缓蹲下身,试探性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对不起…”他哑声道,手掌轻轻抚摸着那头浅绿色的发丝,“我不知道…”

弗洛洛甩开了他的手,却又因这个动作牵扯到了酸痛的下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漂泊者见状,索性将她整个抱进了怀里。这一次,弗洛洛没有反抗。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真的哭了太久没了力气,她就这样软软地靠在他胸前,眼泪把两人的衣服濡湿了一大片。

“我真的不是故意失约的。”漂泊者轻声解释着,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怀中少女的哭声渐歇,只剩下一抽一抽的啜泣。漂泊者轻叹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

“别哭了。”他的手指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痕,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以后我会好好陪着你的。”

弗洛洛抽了抽鼻子,猩红的眼眸里还蓄着水汽:“谁要你陪…”话虽如此,她的身体却没有再抗拒,甚至在他调整姿势时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漂泊者察觉到了这个细微的动作,心中一软。他的手从她的肩膀滑落到腰际,隔着薄薄的衣料按揉着酸痛的肌肉。

“这里疼吗?”他试探着加重了些力道。

弗洛洛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却没有推开他的手。腰部的酸痛在恰到好处的按摩下渐渐缓解,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触感。

“哼…”她别过头,浅绿色的发丝扫过漂泊者的颈侧,“谁稀罕你管。”

漂泊者低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没停:“那这里呢?”他的指尖沿着脊柱两侧打圈,每一次按压都精准地找到最需要舒缓的位置。弗洛洛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原本僵硬的身体也在按摩下逐渐放松。

烛光忽明忽暗地跳跃着,映照出两人交叠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弗洛洛雪白的大腿内侧,除了流淌的白浊,还掺杂着刺目的嫣红——那是她初夜的证明。

“疼吗?”漂泊者的目光落在那些痕迹上,语气里又多了几分心疼。

弗洛洛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裙子已经被撩到腰际,撕破的黑丝上斑斑点点,都是方才激烈动作留下的痕迹。

“你还有脸说!”她的脸唰地红了,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自己大腿内侧传来的酸痛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漂泊者及时扶住了她:“小心。”

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膝盖上,轻轻按摩着因过度使用而僵硬的肌肉。弗洛洛想要挣开,却在他的坚持下慢慢放弃了抵抗。

良久,她才小声嘟囔道:“腿…腿好疼。”这一次不是控诉或是威胁,而是实打实的撒娇。

漂泊者的动作一僵,随即更加温柔地揉捏着她的腿部肌肉:“乖,我帮你揉揉。”

弗洛洛撇撇嘴,却没有再说什么。她就这样窝在他怀里,任由他帮自己舒缓酸痛的身体。按摩持续了一会儿,直到弗洛洛的呼吸彻底平稳下来。

漂泊者看着怀中如同困倦幼猫般蜷缩着的少女,心中泛起柔软的情绪。她的浅绿色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只剩下左眼还在倔强地保持着清明。

“要去洗澡吗?”他轻声询问。

弗洛洛哼了一声:“不要。”可当漂泊者的手臂滑到她背后,另一只手探入膝弯时,她却没有丝毫抗拒。下一秒,整个身子就被稳稳地抱了起来。

“好~”一声软糯的惊呼脱口而出。弗洛洛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咬住了下唇。

漂泊者忍俊不禁:“怎么了?”

“没、没什么…”弗洛洛别开视线,修长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环上了他的脖颈,或许是怕摔下去,又或许单纯是因为这样更舒服些。总之,此刻的她像极了一只被主人抱在怀里的猫咪。

烛火在两人的移动中明明灭灭,在地面拉出长长的影子。弗洛洛的小屋并不大,很快就到了浴室门口。

温暖的水汽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硫磺味。弗洛洛眨了眨眼,看着浴缸里已经放好的热水。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她小声问道。

“刚才。”漂泊者将她小心放在浴缸边缘,开始解她裙子的扣子。细密的金属纽扣沿着脊柱排列,在烛光下闪着暗淡的光泽。

弗洛洛看着他的动作,突然伸出手指按住了他正在解第三颗扣子的手。

漂泊者抬头看她。

“不公平。”她嘟起嘴,“你也得脱。”

说完,不等他回应,她的手指就已经摸索到了他衬衫的扣子。因为姿势的关系,这个动作让她不得不更加贴近他,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侧,带着独属于她的香味。

“我会把你衣服也弄湿的。”漂泊者提醒道。

弗洛洛歪着头想了想,然后很认真地说:“那就一起洗。”

猩红色的裙子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了底下白色的内衣,撕破的黑丝无力地挂在腿上,诉说着方才激战的痕迹。弗洛洛的动作也不慢,在他脱掉自己的裙子的同时,也成功扒掉了漂泊者的衬衫。

两人的动作在此刻同步——互相帮对方褪去剩余的衣物。最后,赤裸相对的两人站在浴室里,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弗洛洛率先打破沉默,迈入了温热的水中,她舒适地感慨了一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过来。”她拍拍身边的水面。温热的水花溅起,弗洛洛拉着漂泊者的手腕将他也带入浴缸。瓷白色的缸壁因两人的加入而轻微晃动,水面摇曳出粼粼波光。

“水温还行吗?”她歪着头问道,浅绿色的长发因为湿润而贴在肩膀上,衬得肌肤愈发白皙。没等回答,她就主动贴近了些。水面下,温热的身体若即若离地挨着。弗洛洛抬起眼,那只碧绿的眸子在水汽中显得格外妖艳:“漂泊者。”

“嗯?”漂泊者的回答被堵了回去——弗洛洛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什么易碎品。

“你的表情很奇怪哦。”她凑近了些,呼吸扫过他的耳垂,“是被吓到了吗?”

漂泊者失笑,反手覆上她作乱的手指:“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某个人可不是这样子。”

“谁让你先招惹我的!”弗洛洛脸颊微红,却没有把手抽回来。相反,她的另一只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整个人都贴了过来。

水温正好,将两人的体温融在一起。

“怎么了?”漂泊者任由她抱着,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弗洛洛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闷闷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你在身边就好了。”

这句话太过直接,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下一秒,她又补充道:“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再来一次?反正…”

她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容:“反正你也跑不了不是吗?”

浴缸里的水面因为两人越发贴近的动作而晃动得更加厉害。弗洛洛的手指沿着他的脊背向下滑动,每一次触碰都像羽毛拂过心弦。

“你说呢?”她眨眨眼,左眼的翠绿越发动人:“要不要陪我再疯一次?”

这一次,是真正的邀请。不再是愤怒下的冲动,也不再是不甘心的报复,而是心甘情愿的选择。

烛火依旧摇曳,在水中映出破碎的光影。彼岸花的香气透过门缝飘入,为这个夜晚增添了别样的旖旎。

浴室里弥漫着温暖的雾气,水面轻微晃动着,在缸壁拍打出细小的声响。

漂泊者凝视着眼前主动邀约的少女,烛光透过水汽,在她湿润的肌肤上映出柔和的光泽。他缓缓抬起手,指腹轻轻抚过她泛红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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