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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高贵的仙子母亲为了儿子,自愿堕落成母猪肉便器娘亲全篇,第3小节

小说:清冷高贵的仙子母亲为了儿子自愿堕落成母猪肉便器 2025-12-07 11:32 5hhhhh 5080 ℃

  “住手!住手!姜宗主!且慢!听我一言!”那残魂惊恐万状地尖叫道,“我并非邪祟!我乃寒月宗开派祖师——寒月仙子的一缕残魂!”

  姜静荷动作一顿,美眸中闪过一丝惊疑,但掌力并未撤回,冷声道:“胡说八道!祖师早已仙逝万载,岂容你这等污秽邪魔冒充!更何况,若真是祖师,岂会创出如此……如此不堪的功法,迫害后世子孙!”

  那残魂急忙道:“我并未说谎!我所传功法虽……虽方式特殊,但确是为了救你儿子,也是为了重振寒月宗!你且听我解释!”

  在姜静荷冰冷而警惕的目光注视下,残魂快速解释道:“如今的《寒月先天功》并非全本,只是阳篇。万年前,完整的功法本就分为阴阳两篇,相辅相成。阳篇刚猛激进,进境神速,但若无阴篇调和疏导,修炼到高深境界,必定阳气过盛,经脉爆裂而亡!阴篇……阴篇因其修炼方式……需至亲之人以元阴引导,且极易引动情欲,使修炼者沉沦……故被视为禁忌,在数千年前一场动乱后便被销毁,只留下这被简化、却也限制了上限的阳篇流传至今。”

  “我寒月宗日渐衰落,与此有极大关系!我这一缕残魂苟延残喘,隐匿于此,便是想寻一天资卓越、且有其至亲母亲甘愿为之牺牲的后人,将阴篇再度传出!你儿子天资绝世,你爱子心切,甘愿付出一切,正是最佳人选!那《母猪的自我修行》之名虽粗鄙,却直指阴篇本质——需女方放下一切尊严戒备,如母豚般全然顺从奉献,方能引导吸收阳篇过剩的阳气,化解危机,并使双方修为大进!你所感受到的修为增长,绝非虚妄!”

  姜静荷听得心神剧震,脸色变幻不定。宗门古籍中确实隐约提及过功法曾有变故,但她从未想过真相竟是如此!这一切的屈辱、挣扎、悖德,竟然源于宗门功法的缺陷?

  “你……你为何不早说明?!”她又惊又怒,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承受的心理煎熬和那些羞于启齿的行为,怒火再次上涌。

  残魂苦笑道:“若早说明,以你清冷的性子,岂会轻易答应?唯有让你在救子心切之下,一步步体验这功法的‘成效’,你才会逐渐接受……甚至……依赖。”它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阴篇之力,确实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心性,放大情欲,让你更容易沉溺其中……如今,你是否觉得,那之事……并非完全无法接受了?甚至……有所期待?”

  姜静荷如遭雷击,猛地回想自己方才挑选情趣内衣时的心理活动,以及侍奉儿子时那悄然升起的异样快感和接受度……难道……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这功法影响了吗?

  看着姜静荷阵红阵白的脸色,寒月仙子残魂叹息一声:“无论如何,我初衷确是为了宗门。如今你已突破,能发现我,也是天意。我残魂之力即将彻底消散,这便将被销毁的阴篇剩余所有内容,全部传承于你。望你……能善用之,重振我寒月宗荣光……切记,阴阳交融,方为大道……”

  说完,不等姜静荷反应,最后一股信息流涌入她的脑海,远比之前几次更加完整庞大。而那缕残魂,则如同风中残烛,闪烁了几下,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再无痕迹。

  寝宫内,只剩下姜静荷一人,呆立原地,心绪复杂难言。恨其手段卑劣,怜其宗门苦心,怒其不早言明,恐其功法邪异……种种情绪交织。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开始翻阅脑海中那完整的《寒月先天功》阴篇。前面大部分内容与她经历吻合,而最后的部分封印,果然注明需真正交合之后,方能彻底解锁,实现阴阳循环。

  沉默良久,她眼中的挣扎渐渐化为决然。事已至此,为了儿子,为了宗门,她已没有回头路。而且……内心深处,那被功法引动、被一次次羞耻“修炼”培育出的隐秘火苗,也在悄然燃烧。那力量增长带来的掌控感和与儿子亲密接触的快感,让她无法彻底否定这条路。

  又过了几日,感知到儿子体内阳气再次躁动不安,甚至引动自己气血也随之翻涌,姜静荷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再次悄然来到了思过崖。这一次,她没有布下幻阵。

  洞内,姜伯玉并未入睡,而是盘膝坐着,似乎在努力修炼,但眉宇间带着一丝烦躁,体内气息隐隐有些紊乱。看到母亲深夜前来,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这几日,他体内的冲动越发难以压制,对母亲的渴望几乎要冲破胸膛。

  “母亲?”

  姜静荷没有像往常那样严厉检查他的功课,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美眸中情绪翻涌,最终化为一片温柔的决绝。她挥手加强了洞口的禁制,隔绝了一切窥探的可能。

  “玉儿,”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你可知你体内功法隐患的真相?”

  姜伯玉一愣,摇了摇头:“孩儿不知,只觉近日修为虽涨,但真气时常躁动难耐,而且……总是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事。”他说着,脸微微红了。

  姜静荷深吸一口气,将残魂所述之事,以及《阳篇》《阴篇》的关联,缓缓道出。只是略去了那《母猪的自我修行》的污名和之前两次“修炼”的具体细节,只说是祖师传授的《阴篇》秘法,需母子合力,阴阳交融,方能彻底化解他体内的阳气暴戾,并助两人修为突破。

  姜伯玉听得目瞪口呆,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他回想起那两次“梦境”的清晰与真实,回想起母亲此刻异常的神情和身上偶尔流露出的媚意,一个惊人的猜想在他心中浮现,让他心跳如鼓,口干舌燥。

  “母亲……那之前两次……难道不是梦?”他声音干涩地问。

  姜静荷脸颊瞬间红透,移开视线,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是为娘……以秘法……为你疏导阳气……”

  虽然已有猜测,但得到母亲亲口承认,姜伯玉依旧如遭雷击!那些香艳悖逆的画面,那些极致的快感,竟然都是真实的!是母亲她……亲自为他……

  巨大的羞愧、罪恶感、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激动,瞬间淹没了他。他看向母亲,只见她侧着脸,脖颈都染上了粉红色,那羞怯动人的模样,与他记忆中严厉清冷的宗主形象判若两人,一种强烈的冲动猛地涌上心头。

  “如今,你体内阳气隐患已非简单疏导所能化解。”姜静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道,“祖师所传《阴篇》后续,需……需阴阳真正交融,方能彻底根治。”

  “真正交融?”姜伯玉一时没反应过来。

  姜静荷羞得几乎要晕过去,贝齿轻咬下唇,声如细丝:“就是……男女……交合……”

  “什么?!”姜伯玉猛地站起身,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又猛地涌上,“这……这怎么可以!我们是母子!这……这是乱伦!是禽兽之行!”他虽对母亲有悖德之念,但真听到要付诸行动,伦理的枷锁依旧让他感到恐慌和抗拒。

  “玉儿!”姜静荷猛地看向他,美眸中含着泪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难道娘愿意吗?这是救你的唯一办法!也是祖师遗命!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爆体而亡?让娘眼睁睁看着你死吗?!寒月宗的未来还要靠你!你若死了,娘……娘也绝不独活!”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母亲的眼泪和决绝的话语,如同重锤砸在姜伯玉心上。他看着母亲那梨花带雨、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容颜,所有的抗拒和伦理枷锁,在母亲的眼泪和自身的生死面前,开始寸寸碎裂。更何况,他体内那汹涌的欲望,早已渴望这一刻。

  是啊,若是死了,还有什么伦理可言?若是为了救他,母亲连这等屈辱都愿意承受,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一股热血冲上头顶,他猛地上前一步,抓住了母亲微凉的手,眼中充满了挣扎、欲望和破釜沉舟的决绝:“母亲……孩儿……孩儿该怎么做?”

  姜静荷感受着儿子滚烫的手心,看着他眼中不再掩饰的欲望,心中又是羞耻又是一丝莫名的悸动。她颤抖着,将脑海中那篇刚刚解锁的、记载着具体运功姿势和法门的篇章,通过神念传递给了儿子。

  那篇章中,赫然是几种极其羞人的姿势:接吻坐莲式、乘骑式、后入式、传教士式……还有详细的运功路线和注意事项。

  庞杂的信息涌入脑海,尤其是那些赤裸裸的交合姿势图,让姜伯玉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胯下肉棒瞬间勃起,胀痛难耐。他看向母亲,眼中燃烧着熊熊火焰。

  姜静荷被他看得浑身发软,羞不可抑,低声道:“祖师……祖师之法需按此……行功……方能见效……你……你且看来……”

  她说着,几乎是凭借着一种本能和母性的驱使,颤抖着,再次开始解开自己的道袍。

  这一次,道袍完全滑落,露出了那具毫无遮掩的、完美无瑕的玉体。丰乳肥臀,纤腰雪肤,在月光石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双腿微微并拢,腿心那神秘幽谷芳草萋萋,却遮掩不住那微微翕合的粉嫩缝隙。

  姜伯玉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咙干渴得冒烟。他再也无法抑制,低吼一声,猛地将母亲紧紧搂进怀里,低头便吻上了那两片他朝思暮想的红唇。

  “唔……”姜静荷娇躯一僵,随即软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与男子接吻,更是与自己的儿子!儿子的嘴唇炙热而柔软,带着少年特有的气息,生涩却又霸道地撬开了她的牙关,捕捉到她无处躲闪的香舌,用力吸吮起来。

  “嗯……齁……”陌生的酥麻感从唇舌交缠处蔓延开来,姜静荷发出一声诱人的鼻音,生涩地、被动地回应着。她的双手无处安放,最终只能无力地攀上儿子结实的后背。

  两人激烈地拥吻着,倒在了冰冷的石台上。姜伯玉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在母亲双腿之间,扶着自己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粗长骇人的肉棒,对准那潺潺流水、微微张合的粉嫩穴口。龟头摩擦着娇嫩的花瓣,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母亲……我……我要进来了……”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紧张和询问。

  姜静荷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她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她轻轻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嗯”。

 

第六章 

  得到母亲的应允,姜伯玉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啊——!!!”一声凄厉痛苦的尖叫瞬间划破了思过崖的寂静!

  巨大的龟头强行撑开了狭窄紧致的处女地,一层薄薄的阻碍被瞬间撕裂,剧烈的疼痛让姜静荷猛地睁大了眼睛,泪水瞬间涌出!

  “痛……好痛……玉儿……出去……快出去……”她用力推拒着儿子的胸膛,哭喊着,身体因剧痛而绷紧,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姜伯玉也被那极致的紧致和突然的阻碍吓了一跳,看到母亲痛苦哭泣的模样,他心疼不已,连忙停下动作,伏下身亲吻母亲的眼泪,慌乱地道歉:“母亲……对不起……很痛吗?我……我不动了……”

  但他那根深陷泥泞温暖之中的肉棒,却因为周围的紧致挤压和母亲的哭泣扭动,反而传来一阵阵更强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微微颤抖,想要更进一步。

  姜静荷感受着下身被撕裂般的剧痛,以及那根巨大异物填充的胀满感,哭得梨花带雨。但很快,那疼痛之中,似乎又滋生出一丝奇异的麻痒和渴望。而且,功法要求必须真正交合,否则前功尽弃!她能感觉到,两人连接处,阴阳二气已经开始自发地交缠循环。

  她强忍着剧痛,伸出颤抖的手,抚摸上儿子的脸颊,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喘息着道:“没……没事……玉儿……继续……为了……化解寒气……娘……忍得住……你……慢些……”

  听到母亲的话,姜伯玉心中更是怜惜与欲望交织。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去母亲的泪水,动作变得极其缓慢而轻柔,一点一点地,试图让母亲适应他的存在。

  “嗯……啊……慢……慢点……”姜静荷紧蹙着眉头,感受着儿子缓慢却坚定的深入,那破瓜的剧痛逐渐被一种极致的胀满感和细微的摩擦快感所取代。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着那根入侵的巨物,带来一阵阵让她羞耻的酥麻。一股暖流从交合处升起,流向四肢百骸,舒缓着疼痛,带来奇异的力量感。

  终于,姜伯玉的胯部紧紧贴上了母亲丰满的臀瓣,整根肉棒彻底没入了那温暖紧窒的桃花源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痛楚和欢愉的叹息。

  姜静荷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彻底填满,甚至能感受到那根肉棒在她体内搏动的脉络。一种奇异的归属感和背德的刺激感,混杂着母性的奉献,涌上心头。

  “母亲……你好紧……好热……”姜伯玉伏在母亲身上,喘着粗气,享受着那无与伦比的包裹感,忍不住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啊……啊……玉儿……慢点……娘亲……还有点痛……”初经人事的甬道依旧紧涩,每一次抽动都带着摩擦的痛楚和逐渐增强的快感,姜静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修长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盘上了儿子的腰身,似乎想要他更深入。

  姜伯玉遵从母亲的话,动作缓慢而温柔,耐心地开拓着这神圣的禁地。他低头吮吸着母亲的乳尖,大手揉捏着另一只丰乳,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增加她的快感。

  渐渐地,疼痛逐渐消退,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姜静荷的呻吟开始变得甜腻而诱人,身体也开始本能地迎合儿子的动作。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撞击,都有一股精纯的阳气渡入体内,与她的元阴交融,转化为磅礴的灵力,滋养着她的丹田和经脉。这种力量提升的快感,甚至开始压倒最初的羞耻和不适。

  “啊……那里……玉儿……轻点……顶到了……”当龟头一次次刮过体内某个敏感点时,姜静荷猛地绷紧了脚背,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花心剧烈地颤抖起来,涌出大股温热的爱液。

  感受到母亲的湿润和动情,姜伯玉也不再忍耐,动作开始加快加重。他托起母亲的丰臀,开始尝试功法中记载的“传教士式”,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撞击在那娇嫩的花心上。

  “啊!啊!太快了!玉儿……慢……慢点……娘亲受不了……啊啊……”强烈的快感让姜静荷语无伦次,她双手紧紧抓住儿子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肉,头无助地向后仰起,露出优美的脖颈曲线,红唇微张,溢出连绵不绝的淫声浪语。身体的愉悦和力量的提升,让她彻底沉沦。

  石室内,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湿润的交合声、男女粗重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组成一曲悖逆而淫靡的乐章。

  姜伯玉看着身下母亲情动迷离的媚态,那对巨乳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摇晃,雪白的肌肤布满红晕和细汗,更是兴奋欲狂。他变换了姿势,让母亲翻身跪趴下去,从后方进入。

  “不……不要……这个姿势……太……太深了……”后入的姿势让进入得格外深,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深处,姜静荷羞得无法自抑,感觉自己像母兽一样被儿子从后面占有,但快感却前所未有的强烈。

  “母亲……你好美……后面……也好美……”姜伯玉欣赏着母亲跪趴时那丰腴雪白的臀瓣,以及中间那朵被他肉棒抽插得艳红绽放、汁液淋漓的娇花,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

  “齁……啊……啊……齁……要去了……娘亲要……要去了……”在儿子猛烈的攻势下,姜静荷很快就被推上了高潮的边缘,她尖声哭喊着,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阴精喷涌而出,浇淋在儿子的龟头上。

  姜伯玉也被母亲高潮时的紧致挤压刺激得低吼一声,腰眼一麻,死死抵住花心,滚烫的精液混合着最后那股亟待疏导的先天阳气,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母亲子宫深处!

  “啊啊啊——”两人同时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姜静荷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冰寒气息再次被她的身体快速吸收转化,儿子体内那顽固的寒气隐患,终于彻底平息下去!一种圆满通达、阴阳调和的感觉在两人体内流转,她的修为境界在这一刻彻底稳固,甚至隐隐又有精进!

  高潮的余韵中,姜静荷瘫软在石台上,浑身布满了激情后的红晕,眼神迷离,充满了被彻底占有的凄美与媚态。姜伯玉伏在母亲背上,轻轻喘息着,依旧停留在那温暖的身体内,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占有欲。

  他轻轻退出,将母亲柔软的身体搂进怀里,看着她眼角未干的泪痕,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问:“母亲……还痛吗?”

  姜静荷依偎在儿子怀里,感受着下身微微的胀痛和那奇异的满足感,以及体内充盈的力量,轻轻摇了摇头。此刻,所有的羞耻、恐惧似乎都远去了,只剩下为儿子化解危机的欣慰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感。她脑海中那篇功法再次解锁,新的信息涌入。

  然而,当她看到那最后篇章的内容时,娇躯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那最后一步,竟然……竟然是要她与儿子……肛交?!

  那里……怎么能……

  姜静荷在思过崖那极致悖德与极致救赎的一夜后,内心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震荡。残魂消散前的话语如同魔咒,那需要真正“鱼水之欢”甚至更进一步的“效于飞”才能解锁的后续功法,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最后一步的要求更是让她心惊肉跳,无法想象。

  然而,看着儿子昏睡中依旧带着一丝倦意余韵的眉眼,感受着自己体内那前所未有的充盈力量和阴阳调和的舒畅感,无尽的母性与一种新生的、对力量和的渴望再次淹没了她。她不能再让玉儿独自在这清苦冰冷的思过崖承受任何风险。这里灵气稀薄,于他修养无益,更于……后续的修炼不便。

  深吸一口气,姜静荷做出了决定。她轻柔地为儿子整理好衣袍,然后小心地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月白道袍包裹下的娇躯,依旧残留着不久前的激情痕迹和微微的胀痛,但她的动作却异常坚定,甚至带着一丝母兽般的占有欲。

  她运转功法,周身月华微闪,带着儿子,一个瞬移便回到了温暖而充斥着灵草幽香的宗主寝宫。

  将姜伯玉轻轻放在自己宽大柔软的玉榻上,盖好云锦丝被,姜静荷坐在榻边,久久凝视着儿子熟睡的容颜。指尖不由自主地抚过他俊朗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最终停留在那略显苍白的嘴唇上。回想起不久前这唇曾如何热烈地吻过自己全身,她的脸颊瞬间滚烫,心跳如鼓,腿心深处竟又沁出些许蜜液。

  接下来的几天,姜静荷以“思过崖寒气过重,不利于巩固修为”为由,让姜伯玉留在宗主寝宫的偏殿修养。这对姜伯玉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待遇,他记忆中母亲从未如此……温和甚至可以说是呵护备至。宗门内虽偶有微词,但宗主威严之下,也无人敢公然质疑,只是几位贴身侍女似乎察觉宗主气质愈发娇艳动人,眉眼间常含春意,却也不敢多言。

  姜静荷卸下了大部分宗门事务,交由心腹长老处理,整日陪伴在儿子身边。亲自指导他修炼那“完整”的功法——如今她已知晓这实为《阳篇》,耐心为他讲解修炼关窍,亲手为他调制温养经脉的灵药羹汤。

  她依旧清冷,但那份清冷中,却不知不觉掺入了一丝柔软的母性关怀,以及……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看向儿子时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欲望和占有。她开始享受这种朝夕相处的亲密,享受儿子依赖又带着情欲的目光。

  姜伯玉受宠若惊。他敏锐地感觉到母亲的变化,虽然不解其深意,却无比贪恋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和亲近。他努力修炼,认真喝下母亲递来的每一碗灵药,闲暇时甚至会笨拙地讲些宗门趣事,试图逗母亲开心。他的目光越来越多地流连在母亲丰腴的身姿上,尤其是那对高耸的巨乳和圆润的臀瓣。

  偶尔,两人的手指会在递送碗勺时不经意触碰,又会像被烫到般迅速缩回,但那一刻的电流却让两人都心神荡漾。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粘稠的氛围,甜蜜之下,是汹涌的暗流与心照不宣的禁忌。姜伯玉会发现母亲有时会看着他失神,脸颊绯红,而当他对上她的目光时,她又会慌忙移开视线,故作镇定地整理并不存在褶皱的道袍,但那急促的呼吸和微微颤抖的手指出卖了她。

  他体内的寒气似乎真的被彻底安抚,修炼进展一日千里。但他心中关于那几次“修炼”的疑惑却日益加深,尤其是最后一次真正的结合,那紧致包裹的触感、母亲婉转承欢的呻吟、以及那喷薄而入的滚烫……

  他不敢问,生怕打破这来之不易的温情。只是夜深人静时,那香艳悖逆的画面总会闯入脑海,让他胯下胀痛,难以入眠,对隔壁殿内那位高贵母亲的渴望,如同野草般疯长。他甚至开始嫉妒那身严实的道袍,渴望再次看到、触摸到那具令他疯狂的玉体。

  姜静荷同样备受煎熬。白天的温馨互动让她沉溺,但夜晚独处时,脑海中那篇被封印的功法便如同跗骨之蛆,不断提醒她最终的代价。她能感觉到,儿子体内那被《阴篇》初步调和后的阳气,正在以一种更深厚、更内敛的方式重新积聚力量,如同休眠的火山。而她自己,也因为阴篇的修炼,身体变得越发敏感,欲望更容易被勾起,常常需要夹紧双腿才能抑制住那莫名的空虚和渴求。

第七章 

  期限,一日日临近。

  终于,在最后一天的夜晚,姜静荷下定了决心。她知道,唯有彻底满足功法的要求,才能完全化解隐患,也能让……让这份扭曲的关系有一个“圆满”的结局。甚至,在她心底隐秘的角落,对那最后一步,也产生了一种混合着恐惧和病态好奇的期待。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严肃的道袍,而是沐浴更衣后,从储物法宝的最深处,取出了一个从未打开过的玉匣。里面是一件薄如蝉翼、几乎透明的纱制寝衣,这是多年前一次剿灭合欢宗分支时的战利品,当时她觉得此物污秽不堪,本该销毁,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

  此刻,她颤抖着手,将这件近乎的情趣睡衣穿在了身上。冰凉的纱料贴合着肌肤,几乎遮不住任何春光。饱满傲人的双峰、嫣红的蓓蕾、纤细的腰肢、乃至腿心那抹幽谷秘影,都在轻纱下若隐若现,比全然赤裸更添几分诱人风情。外面,她勉强罩上了一件常规的丝质睡袍,系紧了衣带,却依旧掩不住内里的风光和那颗狂跳的心。

  她深吸一口气,端着一碗精心准备的、加入了少量安神灵草的羹汤,走向儿子暂住的偏殿。脚步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似乎也带着一丝勾人的韵律。

  姜伯玉刚刚结束晚课,正坐在桌边翻阅一枚玉简,上面是一些更为深入的双修法门介绍——这是他这几日想方设法找来的知识,自从那次真正结合后,他对男女之事的渴望和探索欲达到了顶峰。

  “玉儿。”姜静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柔媚。

  “母亲?”姜伯玉抬头,见到母亲深夜前来,有些惊讶,连忙起身。他的目光掠过母亲手中的汤碗,心中一暖,“您怎么亲自过来了?”随即,他的目光被母亲睡袍领口下那隐约可见的黑色薄纱吸引,呼吸不由得一窒。

  “来看看你。”姜静荷将羹汤放在桌上,手指无意间擦过儿子的手背,两人皆是一颤。她强迫自己镇定,坐在儿子对面,“功法可还顺畅?”她微微倾身,领口下的春光若隐若现。

  “很顺畅,多谢母亲挂心。”姜伯玉点头,感觉母亲今晚似乎格外不同。灯光下,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神水润,带着一丝撩人的媚意。而且……母亲睡袍下的身体,似乎……几乎没穿什么?

  姜静荷抿了抿唇,知道不能再拖。她挥袖加强了偏殿的禁制,隔绝内外,这一次,并非为了遮掩,而是为了……无人打扰。

  “玉儿,”她开口,声音干涩,却带着一丝决绝,“关于你功法隐患之事,尚有最后一处关隘,需……需得解决。”她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着儿子。

  姜伯玉神色一肃:“请母亲明示。”他的心开始狂跳,预感到了什么。

  姜静荷避开儿子的目光,脸颊烫得惊人,几乎是嗫嚅着说道:“祖师所传《阴篇》……最后一步,需……需阴阳之气于……于后庭交泰,方能……方能彻底根治,完成最终循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后庭?”姜伯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恶补的知识还未深入到如此细节。

  姜静荷羞得几乎要将脸埋进胸口,声若蚊蚋,却清晰无比:“就是……肛交……”

  姜伯玉猛地愣住,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又猛地涌上!他脑中飞快闪过玉简上看过的那些模糊图画和描述,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那个地方……那个污秽之处……竟然要……对母亲……

  “这……这怎么可能!”他霍地站起,脸上满是震惊、抗拒,甚至有一丝恐惧,“那里……母亲,那里怎可……这是亵渎!是侮辱!”他无法想象,自己对高贵圣洁的母亲做出那种事。虽然他已经占有了母亲的花穴,但后庭……那是完全不同的领域,代表着极致的征服和玷污。

  姜静荷抬起泪眼朦胧的美眸,看着儿子,眼中充满了羞耻和不容置疑的坚定:“玉儿……这是唯一之法了……也是祖师功法的最终要求……娘……娘愿意的……为了你……也为了……彻底圆满……”她站起身,走到儿子面前,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玉儿,相信娘……好吗?帮娘……也帮你自己……”说着,她仿佛下定了最后的决心,缓缓解开了睡袍的系带。

  丝质睡袍滑落在地。

  露出了里面那件几乎完全透明的纱制情趣睡衣。

  完美的胴体在薄纱下一览无余,雪白的肌肤、饱满挺翘的巨乳、粉嫩的乳尖、平坦的小腹、萋萋芳草、以及那神秘诱人的幽谷轮廓……全都纤毫毕现地呈现在儿子眼前。甚至能看到幽谷之后,那紧闭的、微微收缩的淡褐色菊蕾。

  姜伯玉的呼吸瞬间停滞,眼睛瞪大,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冲击力太过巨大,远超之前任何一次。他胯下的肉棒几乎是瞬间勃起,胀痛难耐,将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原始兽性瞬间压倒了理智。

  “母亲……您……”他喉咙干涩,几乎发不出声音。目光死死盯住那两处神秘的秘境。

  姜静荷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她闭上眼,长睫轻颤,主动拉起儿子的手,引导着他颤抖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睡衣裙摆的边缘,声音带着哭腔和决绝,又隐含一丝诱惑:“今夜……没有宗主……没有母亲……只有……你的静荷……要了我吧……玉儿……全部……全部给你……”

  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冲垮。伦理、羞耻、恐惧,在极致的诱惑和功法圆满的承诺面前,粉碎殆尽。

  姜伯玉低吼一声,猛地将母亲紧紧搂入怀中,低头狠狠吻上那两片娇嫩的红唇。这个吻充满了掠夺和占有欲,粗暴而热烈。

  “唔……嗯……”姜静荷软在儿子怀里,生涩而被动地承受着这个激烈的吻,丁香小舌被捕捉纠缠,发出诱人的鼻音。她的手也主动环上了儿子的脖颈。

  两人一边激烈拥吻,一边踉跄着倒向一旁的软榻。姜伯玉的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游走,隔着那层薄纱揉捏那对令他魂牵梦萦的巨乳,感受着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啊……玉儿……轻些……”乳尖被指尖擦过,带来一阵战栗,姜静荷轻声哀求,却更刺激了身上的少年。

  姜伯玉吻着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扯开那层碍事的薄纱,让那对雪白肥硕的乳球彻底弹跳出来,在他眼前晃动出诱人的乳波。他张口便含住一枚早已硬立的嫣红,用力吸吮舔弄,如同婴儿啜乳,却带上了情欲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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