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顺着股沟流到地上，汇成小水洼。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监控摄像头红点一闪一闪，像冷漠的神明。生物课的余韵还在体内回荡，腿间黏腻的触感让她每动一下都忍不住轻颤。她想蜷缩起来，把自己藏进阴影里，可讲台的灯光像聚光灯一样钉住她，赤裸的身体无处可逃。

李老师拍拍手，声音甜得发腻：“午休前自习，林晓的衣服呢？”她扫视全班，嘴角勾起恶意的弧度。阿龙把林晓的校服外套高高举起，像胜利的旗帜；张雯把草莓胸罩套在手指上转圈，内裤的布料在她指尖晃荡；小雅慢条斯理地把那条被撕烂的内裤塞进自己口袋，冲林晓挑眉一笑。

“标本没衣服更好，省得遮遮掩掩。”李老师甜腻地笑，教鞭在掌心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林晓的瞳孔骤然收缩，拒绝两个字在喉咙里翻滚。她双手抱胸，身体蜷成虾米，声音发颤：“老师……还给我……”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带着哭腔，尾音在空气中颤抖。她知道求衣服没用，可本能让她开口，像是溺水者抓最后一根稻草。

“还？”李老师教鞭“啪”地抽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道红痕，火辣辣的痛感让林晓猛地缩腿，尖叫从喉咙里冲出，声音尖利得像刀片划破玻璃。“贱骨头，你配吗穿衣服吗？”李老师的声音冷下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林晓的眼泪夺眶而出，抗拒的眼神一闪而过。她伸手想抢外套，却被阿龙一脚踢开，鞋尖撞在她的小腿骨上，痛得她踉跄倒地。“想抢？爬过来舔鞋先！”阿龙的声音带着笑，像是猫逗老鼠。

李老师抬手示意安静：“自习课，自己管自己。林晓，回座位。”她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可每个字都像钉子，钉进林晓的耳膜。

林晓的双腿发软，膝盖撞在讲台边缘，痛得她抽气。她踉跄着走下讲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赤裸的身体在冷气里起满鸡皮疙瘩，乳尖硬得发痛，腿间还在渗出生物课留下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盖窝，黏腻得让她想吐。她低头不敢看任何人，眼神飘忽，像在寻找一个不存在的角落。

她回到座位，双手抱胸，身体蜷缩成一团，试图用手臂遮住胸口和下身。可教室的灯光无孔不入，照得她皮肤泛白，红肿的臀瓣和被尺子打出的痕迹清晰可见。周围的窃窃私语像刀子，一下下割在她的神经上。

“看她那奶子，红得跟桃子似的。”

“腿上全是水，真骚。”

“下午还得光着吧？哈哈哈。”

林晓咬住下唇，牙齿陷进肉里，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她想反驳，想尖叫，想逃跑，可喉咙像被棉花堵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羞耻像潮水，把她淹没。

同桌小雅转头，眼神发亮，像发现新玩具。她拿起一支钢笔，笔帽朝下，趁林晓不备，直接塞进她腿间。

“嘶——！”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林晓猛地夹紧腿，钢笔半截没入湿润的甬道。尖叫想从喉咙里冲出，却又不敢高声宣赤。只能压低声音喊道：“啊——！拿出去！”她伸手想拔，身体弓成虾米，泪水瞬间涌出。痛苦像火烧，金属笔身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每动一下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感。

小雅按住她膝盖，声音低得只有她们俩听见：“别动！上课呢，夹紧！”她的手指掐进林晓的膝盖肉里，留下青紫的印子。

林晓的尖叫变成了呜咽，拒绝地摇头：“不要……疼……”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小雅强行分开，钢笔在体内晃动，发出细微的“叮叮”声。她的脸涨得通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睫毛沾满泪水，眼神从痛苦转为惊恐。

“林晓！”

班主任老刘的声音陡然炸响，教鞭“啪”地拍在讲桌上，震得粉笔灰飞扬。“上课自慰？！当众发骚？！”

林晓的瞳孔骤然收缩，羞耻像刀子剜心。不是我……是小雅……她想解释，可喉咙像被掐住，只能低头，钢笔的笔尾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全班的目光齐刷刷射来，像无数把刀，割得她无处可躲。

“站到讲台上来！”李老师的脸色铁青，教鞭指向讲台，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

林晓的双腿发软，钢笔随着步伐在体内晃动，每一步都带来撕裂般的痛苦。她的尖叫断断续续，像是被掐碎的玻璃：“啊……疼……拿出去……”她试图用手遮住下身，却被老刘喝住：“手拿开！让大家看清楚你有多骚！”

她踉跄着走上讲台，钢笔的笔尾在灯光下晃动，像一面羞耻的旗帜。全班爆出一阵哄笑。

“看！她小穴里夹着笔！”

“上课自慰？真骚！”

“拍下来！发群里！”

林晓的脸烧得通红，泪水顺着下巴滴落，砸在讲台上。她的眼神从惊恐转为绝望，睫毛沾满泪珠，嘴唇颤抖着挤出气音：“不是我……我没有……”

“像母狗一样爬下来！”李老师冷笑，教鞭指向地面，“求同学们玩你，一直玩到高潮为止！”

林晓的膝盖一软，跪在地上。拒绝的念头在脑海中炸开，可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屈服。她四肢着地，赤裸的身体在地板上爬行，钢笔随着动作在体内晃动，痛苦和羞耻交织成一张网，把她牢牢困住。她的尖叫变成了哭喊，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阿龙伸出运动鞋，鞋底沾满食堂的油渍和泥巴。“舔！”

林晓摇头，泪水在眼眶打转：“不……脏……”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带着哭腔。

张雯揪住她头发往鞋底按，力道大得头皮发麻：“不舔？那就按到你舔！”

冰冷的鞋底贴上嘴唇，泥土的苦涩混着油腻味冲进鼻腔。林晓干呕，尖叫被鞋底堵住，变成闷哼。她试图后退，却被阿龙一脚踩住后背，鞋底碾压着她的脊椎。

“舔得再深点！舌头伸进去！”

她被迫把舌头伸进鞋底缝隙，泥巴混着灰尘咽进喉咙，胃里一阵翻涌，痛苦让她浑身颤抖。

小雅拿来两本厚厚的《语文教材》，夹住林晓的乳尖。“夹紧！”

林晓痛得尖叫，想甩掉：“疼……拿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本能地想去扯书本。

阿龙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力道重得让她耳朵嗡嗡作响：“敢动？夹到你奶子掉！”

书本的重量拉扯着乳尖，皮肤被夹得发紫，痛苦让她的尖叫变成了哭喊，泪水砸在书页上，晕开墨迹。

“看！奶子被书夹得变形了！”

“贱货，奶子比书还软！”

小雅把钢笔拔出，笔尖沾满黏液，举到林晓面前晃了晃。“在大腿内侧写‘公共厕所’！”

林晓颤抖着握笔，拒绝地摇头：“我写不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眼神飘忽不敢看任何人。

张雯掐住她下巴，指甲陷进肉里：“写！写不好就用舌头写！”

笔尖划过皮肤，冰冷又刺痛，她被迫写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大腿内侧全是墨迹。每次写错一个字，张雯就掐她一把，痛苦让她的尖叫断断续续。

阿龙命令：“趴好，屁股开合一百下！”

林晓趴在讲台上，臀部机械地开合，红肿的臀瓣像两扇破门。她想停，拒绝的声音卡在喉咙：“不要……我不要……”

李老师一脚踩住她后腰，高跟鞋的鞋跟硌进皮肤：“停？停到你屁股烂！”

“数出来！大声点！”

“一……二……”

每开合一次，痛苦让她的尖叫断断续续，红肿的臀瓣火辣辣地烧，泪水在讲台上汇成小水洼。

张雯把《生物教材》塞到她嘴边。“像舔鸡巴一样舔！”

林晓闭紧嘴，泪水滑落：“不……我不要……”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带着哭腔。

阿龙掐住她鼻子，逼她张嘴，书角硬生生塞进喉咙。尖叫被书页堵住，变成干呕，纸张的粗糙感刮得舌尖出血，血腥味混着纸味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小雅拿来金属文具夹，夹住林晓的阴蒂。“夹紧！”

林晓尖叫着后退：“不要……会坏掉……”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身体本能地想逃。

李老师一脚踢在她小腹，鞋尖撞得她喘不过气：“坏掉？坏了更好，省得你发骚！”

痛苦让林晓弓成虾米，夹子晃动，阴蒂被夹得发紫，尖叫变成了哭喊，泪水在地板上晕开。

快感被一次次推到顶点，又被残忍地拉回。林晓的尖叫和痛苦交织成一张网，拒绝的声音越来越弱。她想求饶，想高潮，想结束，可每次快到顶点，同学们就停手，留下她悬在边缘，欲生欲死。

午休铃响了。

李老师走过来，抬脚踩在林晓的阴蒂上。“贱狗，老师帮你。”

鞋底碾压，剧痛与快感交织。林晓的身体猛地绷紧，尖叫变成了哭喊，高潮如潮水般袭来，液体喷溅在李老师的鞋面上。

女生们一拥而上。

有人脱下臭袜子，塞进林晓嘴里，酸臭味冲得她干呕；

有人踩住她的乳房，脚趾掐住乳尖，碾得她尖叫；

有人把另一只袜子塞进她体内，堵住还在抽搐的甬道，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新的痛苦。

“含着！不许吐！”

“袜子味儿怎么样？贱货！”

午休铃声远去，同学们笑着去食堂。

林晓被留在教室，嘴里塞着臭袜子，小穴里塞着另一只，双手被胶带绑在身后。

门被反锁，监控红点一闪一闪。

她赤裸地蜷缩在角落，泪水无声地滑落。

下午……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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