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恍如隔世。

安承志抱着女儿娇小的身躯，解除到她柔滑而光洁的皮肤。

时隔多年，方才与安凛激烈的性爱，再次让他感受到情欲的滋味。

如今，她躺在父亲的怀里，浅浅地呼吸。

安凛的第一次，交给了父亲。

下身的疼痛，还有第一次女性的高潮，让她觉着疲倦。

就算吃过早餐，体力尚且充沛。

每一次意识到，和她做爱的，是一手将她抚养长大的父亲。

他见过，安凛作为男性的模样。

他也见过，安凛作为女性的模样。

甚至，作为女人的娇媚的喘息，也留给了父亲。

想到这里，安凛往更加温暖的地方靠过去。

并不意外地，父亲的双手如同年幼抱住她那般可靠。

无数个夜晚，安凛并不知道，在这张床上，父亲和母亲，究竟做过多少次。

但，只要做过这一次，安凛知道，父亲再也不可能抛下她。

除了母亲，还有谁最了解父亲呢？

安凛感受到，父亲的手，在她的背脊上摩挲。

更何况，深爱孩子的父亲，不会拒绝孩子的要求。

这个要求，只是抱一抱她，给她一个温热的港湾。

作为男人，更加不可能，在与他有过性爱的女人面前，说出拒绝的话。

将精液注射进女儿的子宫内，安承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是他第一次和妻子以外的女人做爱。

射精的快感，比任何记忆中的体验，都要来得更加强烈。

将阴茎从女儿的阴道内拔出时，竟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又一次，安承志觉得，他真的变成了一个男人。

被女儿依靠着，这个无声的卧室里，只剩下二人的呼吸声。

安凛缠绵婉转的呻吟，仿佛仍萦绕在他的耳边。

可是，回过神来，安承志却又看见，前妻柳雅的脸。

那般冷漠的面孔，与安凛动情的模样，再次重合。

通过安凛，安承志觉得，他终于征服了，那个让他感到自卑的女人。

前妻大概不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竟然会和女儿安凛滚到一张床上。

愤怒，恐惧，兴奋，种种被安凛勾起来的性感，在随着精液迸出而消退。

抚摸着安凛那柔软的女性身体，他也逐渐觉得产生些许困意。

过去一年来，昼夜颠倒的作息，实际上早已让他的精力不复从前。

想到这，安承志对刚刚驰骋在安凛身上的自己感到陌生。

这样的状态，似乎是被安凛引诱所致。安承志忍不住吻了女儿的额头。

安承志知道，安凛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孩子。

在安凛变成女性后，她似乎更加懂得，如何利用身体的优势。

亦或者说，这才是安凛本来的模样？

一年时间，怎么也不至于，让她变得如此令人怜爱。

“爸。”

“怎么了？”

“我不嫁人了。”

“……什么意思。”

“我想当爸爸一辈子的女儿。”

“……”

安承志感觉到，女儿的呼吸，扑打在他的脖子上。

“变成女人之后，我就想过了，以后的人生。”

“知道我以前是男人，估计不会有什么人能接受我。”

“但是，爸爸不一样，爸爸喜欢我。”

“作为男孩子，还是女孩子，爸爸都喜欢我。”

“要不然，爸爸也不会让我住在这个家。”

“要不然，爸爸也不会愿意和我做爱。”

“……”

听见女儿的话，安承志心中的罪恶感，再次蔓延上来。

他不知道是否要否认，但最后一点，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作为安凛的父亲，他和女儿做爱了。

这个时候，任何辩解，都会让二人的关系疏远。

不论是为了安凛，还是为了他的私欲，他都不想要让安凛离开。

“还有，爸，我不想上学了。”

“……为什么？”

“学校，没有什么意思。”

如果安凛还是他的儿子，安承志一定会怒不可遏。

他在安凛身上，花了无数金钱和心血，培养出来的学习成绩和兴趣爱好。

竟然因为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全部作废？

但，现在二人这样在床上赤裸搂在一起，他没有任何说教的立场。

分明是父女关系，安承志觉得，他必须有义务教好安凛。

然而，所谓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现在尤其理解，这种心情。

甚至于，他刚刚对安凛施加的揉捏，都令他觉得心痛。

“如果想去，就再去吧。”

思考着，安承志继续说：

“转学也行，到时候就没有人知道了。”

“……”

安承志没有听见女儿的回应。

女人心海底针。安凛究竟是怎么想的，安承志无法理解。

这是他养了十六年的儿子，从男人变成女人。

如此互相抱着对方，陷入睡梦之中。

醒来的时候，是中午十一点。

安承志和安凛又做了一次。

然后，安承志才去做午饭。

他的厨艺不怎么好，仅仅是让两个人吃饱。

安承志却一直听见安凛夸他。

“能和爸爸一起吃饭，我好幸福。”

“……”

为什么安凛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

之前作为父子时，他自认为二人的关系已经算亲密。

再怎么样，男人之间，就算是父子，也不会如此直白地袒露心意。

不过，这样的感觉并不坏。

吃过午饭。屋内二人，均无所事事。

安承志停薪留职，安凛也休学了。

父女二人看着电视，安凛提出要打扫房间，让安承志帮忙。

对于女儿的请求，安承志没有拒绝的道理。

两个小时后，安承志环顾四周，这是他的家。

重新拉开的窗帘，下午的阳光铺洒在地板。

他突然感觉，这样的人生也不赖。

“爸，看什么呢？帮忙扔垃圾袋。”

“这就来。”

安承志帮安凛打开家门。

傍晚，安承志和安凛去家附近的超市买了火锅食材还有调味料。

在客厅处，二人用电磁炉做了一个简单的火锅，周围摆满了食材。

直到热水嘟噜噜地冒泡，安凛才把肉丸子下锅。

若说安凛和母亲柳雅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就是在吃辣这一点上。

柳雅不怎么能吃辣，但是安承志和安凛很喜欢。

安承志随便点开一部电影，可直到吃完火锅，两个人都没记住情节。

当晚，安凛没有睡在自己的房间里。

在睡前，二人都没有提出要做爱的意思。

然而，三更半夜，欲火难耐，安凛和安承志又做了两次。

最后一次，安承志已经一点都射不出来了。

这样的强度，对于中年男人来说，实在是太过难以承受。

可每次搂着安凛，他又觉得，自己还能继续。

第二天醒来，安承志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九点钟。

倘若平时，安凛已经上学，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会抽根烟，然后再去厨房，吃安凛做好的早餐。

如今，安凛仍躺在他的身边。看来，不止是他，安凛也累得不行。

中午。安承志和安凛出去吃了，顺便给安凛买了些衣服。

路过药店时，安承志突然想到，内射了这么多次，要是安凛怀孕了怎么办。

回到家，安凛却怎么也不愿意吃避孕药。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给爸爸生孩子。”

“……你才十六岁。”

“差不多十七岁了。”

“你以后怎么办！”

安承志再次对安凛生气。

“你要和妈妈一样抛弃我吗？”

“……”

安承志愕然。他看见安凛眼中的泪水。

一年来，安承志只关心自己，对于安凛，坦白地说，也不是没有恨过。

“我生下来的话，爸爸会不管我吗？”

“……”

“我生下来的话，爸爸不就有了自己的孩子吗？”

听见安凛的话，安承志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安承志只能抱住安凛，随后感觉到，她在他的胸口啜泣。

一周后，安承志回到了公司。

同事们惊讶地发现，安承志看上去，似乎比以前更加年轻。

他精神焕发。

“老安，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愉快？”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安承志收拾好桌面上的文件。

陪他一起加班的，是和之前和他关系不错的老同事。

看了眼时间，回到家，大概是九点。

“没有什么，想通了一些事情。”

“好！男人就应该这样！”

满脸胡渣的同事对安承志竖起大拇指。

“改天喝一杯？”

“不了，赶着回家。”

安承志站起身。

“你该不会，找到新欢了吧？”

“……”

“哎呀，这有什么，我们这种中年男人有什么开心事，不就是那几样嘛。”

“升官、发财、死老婆。”

“你现在就当前妻死了。升官这件事，老总不是对你回来印象很深吗？”

“现在还能拼命加班，属于是刮目相看了。你哪天升职了，也不奇怪。”

“没有的事。要喝酒的话，下周再说吧。”

安承志摆了摆手。

“唉，你这人不地道，嫂子叫什么？哪天带过来聚一下？”

“真没，我以后都不结婚了。”

对于老同事猜测，安承志实在不知道如何回应。

“真的假的？”

“真的。”

“唉……”

离开前，安承志只听见老同事的叹息。

进入电梯，安承志看见了如今的自己。

穿着西装的他，和三十岁的小伙子差不多。

因为前妻的事，还是什么缘故，他现在颇受关注。

可是，他希望，自己还能和以前一样，当公司里的透明人。

再怎么样，安承志也不能被别人知道。

他在和十七岁的女儿安凛谈恋爱。

几乎每晚，他们都会做两到三次，就算如此，他也没有觉得乏味。

比起和柳雅的性生活，和安凛做爱，让他觉得身心都交融在一起。

果不其然，两个月后，安凛身上查出身孕。

“爸，快看，我怀了你的孩子！”

她从厕所里跑出来，拿着试纸。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安承志有些担心，毕竟安凛的年纪尚小。

生产这件事，对于女人的身体伤害极大。

要是让安凛出了什么事，或者孩子出了什么事，她可能再也经受不住打击。

每天晚上，她都要搂着安承志，才能睡着。

“但是……”

安承志知道女儿在担心什么。

她不希望，两个人的关系，会影响到他的工作。

这样的贴心，让安承志觉得，凭什么安凛是柳雅的女儿。

还是说，这是他教导有方的缘故？安承志稍许自得。

“去隔壁市的医院看吧，那里的医疗水平也比较好。”

“嗯！”

安凛点点头，随后踮起脚尖，双手环上爸爸的脖子。

“最喜欢你了，爸爸。”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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