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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梦娜变身幻想曲(沉浸式第一视角男变女性转短篇小说集)第六曲 性别与身份重塑法,第13小节

小说:欣梦娜变身幻想曲(沉浸式第一视角男变女性转短篇小说集) 2025-12-07 11:33 5hhhhh 3160 ℃

接下来是沟通技巧训练。 AI助手切换全息屏幕,播放各种职场对话场景,并发出指令:“沟通技巧要求:使用轻柔、友好的语调,保持微笑和眼神接触,多用'请'、'谢谢'等礼貌用语,避免使用攻击性或过于直接的言辞,适当点头表示倾听和赞同。”

电击的记忆如影随形,让我不敢再有激烈的反抗。但我仍然试图保留最后一点尊严,故意压低了嗓子,用尽可能粗哑的声音说道:“知道了,啰嗦!”

惩罚再次瞬间降临,这次的电击似乎更加刁钻,直接刺激着我的声带和喉咙肌肉,痛得我几乎要窒息昏厥过去,裙摆散落在地上,喉咙像被火焰灼烧一样剧痛。我趴在地上,痛苦地咳嗽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抗拒性语言,二级惩戒已执行。”AI助手的声音毫无起伏,“请使用指定的女性化沟通模式。”

我喘着粗气,喉咙火辣辣地疼。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嘴角僵硬地向上拉扯,用那该死的、清亮的女声说道:“好……好的,我……我明白了。”声音因为刚才的剧痛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调却甜得发腻,像那些经过无数次训练的全息客服。

AI助手似乎并不满意:“语调不够自然,语尾应轻微上扬,语气需更亲和,眼神应柔和地注视对方。” 我的眼神却死死盯着AI的投影,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憎恨和杀意,即使嘴角在上扬,眼底也没有一丝笑意,全是冰冷的怒火。

虚拟的同事影像出现在屏幕上,微笑着问:“雅琪,关于新项目的界面设计,你有什么初步的想法吗?”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眼神,让目光显得不那么锐利。我挤出更圆滑的微笑,模仿着记忆中那些女同事说话的样子,点头幅度微小,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软绵绵的语调回答:“嗯……我个人建议,或许可以从优化用户的触感反馈入手,比如增加一些更细腻的震动模式,来提升整体操作的沉浸感呢?”我说完,语尾刻意地上扬,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耳畔。

虚拟同事满意地点头微笑:“这个想法听起来很不错,雅琪,很有见地。”

我内心却像被无数把刀子反复切割:我他妈的应该直接拍出数据报告,用逻辑和代码据理力争!而不是在这里扭捏作态,用这种恶心的声音说这些废话!但电击的阴影笼罩着我,让我不敢再有丝毫差错。 AI助手冷漠地提示:“微笑可以更自然一些,点头幅度稍大一点会显得更热情。”我机械地调整着自己的表情和动作,镜子里的“女人”笑得越来越温柔,语调越来越甜美,像一个被精心编程、完美运行的社交机器人。我的灵魂在尖叫,在哭泣,但身体却在恐惧的驱使下,一步步地变成了他们想要的样子。

训练终于结束,我感觉自己像被抽干了灵魂的空壳,被送往交互设计部门。办公室的玻璃墙冷酷地映出我的身影:脸上是精致的妆容,身上是职业的裙装,脚下是发出“咔嗒”声的高跟鞋。同事刘娜热情地迎上来,笑容灿烂得刺眼:“小雅!你今天气色超好啊!这条新裙子真好看,很衬你!”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想告诉她我不是雅琪,我是林齐,但神经接口传来一阵熟悉的、轻微的电流警告,像冰冷的蛇信舔过我的神经。我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谢谢。”内心却在疯狂地咆哮:她忘了我!她忘了那个和她一起熬夜加班、讨论代码的林齐!

开放式的办公室里,全息屏幕悬浮在每个工位上方,闪烁着花哨的交互设计稿,同事们——大部分是女性——正轻快地敲击着虚拟键盘,或低声讨论着。我习惯性地想大马金刀地叉腿坐下,模仿过去在机房里那种不修边幅的粗犷姿态,但AI助手的提示音在耳机里冰冷地响起:“林雅琪,请注意仪态。双腿并拢,身体稍微侧坐,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

我试图无视这个指令,刚想把腿叉开,一股熟悉的、针扎般的电击瞬间沿着我的脊髓窜上来!我触电般地猛地并拢了双腿,膝盖并紧,裙摆整齐地盖在上面,双手也下意识地交叠放在桌面上,坐姿瞬间变得像个受过严格训练的淑女。周围几个同事好奇地看了我一眼,我脸上火辣辣的,只能低下头,假装整理裙摆。

邻座的同事抬头看我,笑着问:“雅琪,上次说的那个界面优化方案,你做得怎么样了?”

我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一点属于男性的低沉嗓音,但喉咙里传出的依旧是那经过“优化”的、柔和清亮的女声:“嗯……我已经初步完成了一个版本,主要是增强了触感反馈的层次感,希望能优化用户的……呃……操作体验。”我说得磕磕绊绊,语尾还是不自觉地上扬,这声音让我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同事们却似乎习以为常,纷纷点头微笑,甚至有人夸赞道:“雅琪的声音真好听。”我内心却像被万箭穿心:我在用“她”的声音说话!我在讨论“她”的设计!

会议开始了,主管在主屏幕上展示着项目进度。轮到我发言时,我努力想让自己的表达更直接、更硬朗一些,但每当我想用一些斩钉截铁的词语或者提出质疑时,神经接口就会传来细微的电流警告,迫使我把话咽回去,换上更委婉、更“女性化”的表达方式。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下意识地使用“或许”、“可能”、“我觉得”这样的词语,语气也越来越柔和,甚至会在表达不同意见时先加上一句“我不是很有把握,但……”这样的前缀。我憎恨这样的自己,但身体却在一次次的惩罚和规训下,形成了屈辱的条件反射。

休息时间,刘娜亲昵地递来一杯冒着热气的拿铁,手指不经意地碰了碰我的手背:“雅琪,你的指甲好漂亮啊,新做的颜色吗?真好看!”

我低头,看到自己那双纤细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上面涂着一层透明的亮油,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强烈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我想把手缩回来,想告诉她这根本不是我的手!但电击的威胁像悬在头顶的利剑,我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那柔得发腻的女声回答:“啊……是吗?谢谢……就……随便涂着玩的。”我内心在疯狂地咒骂:我在撒谎!我在扮演她!我在默认这双女人的手!但刘娜毫无察觉,依旧笑着和我讨论着哪种颜色的指甲油更显手白,我只能继续用轻柔的语调附和着,像一个真正的、关心这些细枝末节的女性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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