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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梦娜变身幻想曲(沉浸式第一视角男变女性转短篇小说集)第十三曲 蔷薇花女,第1小节

小说:欣梦娜变身幻想曲(沉浸式第一视角男变女性转短篇小说集) 2025-12-07 11:34 5hhhhh 5630 ℃

我叫伊万·科瓦连科。这个名字,曾经只与基辅大学历史系泛黄的书页和安静的图书馆联系在一起。但2014年,战争的巨兽用炮火和鲜血,将我的人生撕扯得面目全非。我的家乡,顿涅茨克,那片曾因乌黑的煤矿而富饶、因辛勤的人民而祥和的土地,在我眼前,被一寸寸拖入了名为“冲突”的绞肉机。

我至今记得,当那些戴着巴拉克拉法帽、手持自动步枪的“武装分子”涌入我们市中心的政府大楼时,空气中弥漫的那种诡异的寂静和压抑的恐惧。曾经飘扬的乌克兰国旗被粗暴地扯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块陌生的、象征着所谓“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的旗帜。那一刻,我感觉脚下的土地都裂开了,熟悉的一切都在迅速崩塌。往日邻里间温暖的问候,变成了猜忌和低语;孩子们清脆的笑声,被远处的枪声和沉闷的爆炸声所取代。家乡,不再是家乡,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流血的伤口。

这场灾难也像一把锋利的楔子,深深嵌入了我的家庭。父亲,一个固执的老矿工,他坚信那些占领者是“解放者”,是来保护我们俄语文化的。他的双眼因狂热而闪亮,仿佛看到了某种虚幻的救赎。而母亲,一位温和的中学教师,她的心和她的国家一样,在滴血。她无法理解,为何同胞之间要兵戎相见,为何要将自己与生长的土地割裂。饭桌上,曾经的欢声笑语变成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偶尔爆发的争吵,像尖锐的玻璃碎片,刺痛着每一个人的心。2022年,当俄罗斯的坦克履带碾碎了最后一点和平的幻想,我们这个小小的家也彻底破碎了。父亲选择留在被铁丝网和检查站包围的“共和国”,而我,则带着心力交瘁的母亲,逃向了相对安全的基辅。那一刻,我回头望向家的方向,只看到浓烟和绝望。

在基辅,我试图继续我的学业,但书本上的历史文字,在真实的炮火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2022年2月,当战争的警报在基辅上空凄厉地响起,我知道,我再也无法躲在象牙塔里了。我中断了学业,穿上了不合身的军装,加入了乌克兰国防军。讽刺的是,我被派往的方向,正是我日夜思念却又恐惧万分的故乡——顿巴斯前线。

重返故土,迎接我的是一片焦黑的、被彻底蹂躏的景象。记忆中绿油油的田野,如今布满了弹坑,像一张张狰狞的鬼脸。曾经炊烟袅袅的村庄,只剩下被炸塌的屋顶和熏黑的断壁残垣,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腐臭和一种难以名状的绝望气息。那些我童年时奔跑过的街道,如今散落着扭曲变形的坦克残骸和烧焦的军车骨架,它们像巨大的钢铁怪兽的尸体,无声地控诉着战争的暴行。这里不再有鸟鸣,只有风穿过废墟时发出的呜咽,以及远处永不停歇的炮声。

在斯拉维扬斯克附近,我们遭遇了一场精心策划的伏击。死亡如同冰雹般从天而降。俄军的炮弹在我们周围炸开,泥土、碎石和弹片四处飞溅,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几乎要撕裂我的耳膜。我眼睁睁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他们的身体被无情地撕裂,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我最好的朋友,列夫,那个总是喜欢讲冷笑话、梦想着战后开一家小书店的年轻人,他的胸口被弹片击中,鲜血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汩汩涌出。我抱着他,感觉到他的身体在一点点变冷。他紧紧抓着我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眼睛里充满了不甘和痛苦,血沫从他口中不断涌出,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破碎得不成调:“伊万……活……活下去……告诉他们……我们……我们不是……不是冰冷的数字……我们不是……为了这样……毫无意义地……死去……” 他的手垂了下去,眼神也失去了光彩。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一部分也随他一同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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