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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仙阁一、兔丸,第1小节

小说:登仙阁 2025-12-07 11:35 5hhhhh 7390 ℃

月色如水,洒在平安京郊外那片绿油油的农田上。在这静谧的夜色中,一个纤细的身影隐没在田埂边的草丛里。

那正是兔丸。他身形娇小纤细,看起来约莫人类少年十三四岁的模样,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深蓝色和服,衣摆随意地拖曳在沾满夜露的草叶上。和服上绣着的胡萝卜暗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腰间那个硕大的白色蝴蝶结有些松散,仿佛刚刚经历过匆忙的奔跑。一头柔软的白色短发被夜风吹得微微凌乱,几缕发丝遮住了他光洁的额头。

他头顶那对修长的兔耳,此刻正紧张地竖立着,内侧粉嫩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对耳朵不时敏感地转动,捕捉着田野间的每一个细微声响。他红色的眼眸在黑暗中如同两颗剔透的宝石,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不远处——几只懵懂的小野兔正在啃食着鲜嫩的菜苗。

他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了和服的袖口,整个人蜷缩在草丛里的姿态,就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羽毛,脆弱得让人心疼。

"快离开这里,"他轻声催促,声音里带着担忧,"被人类发现就糟了。"

看着那些埋头啃食菜叶的小兔子,兔丸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自己也曾在某个农夫的笼子里瑟瑟发抖。那时的他还没有化形,只是一只普通的白兔,被一个笑容和善的农夫收养。他记得那个温暖的怀抱,记得那些新鲜的胡萝卜,记得自己曾经多么信任那个给他食物和温暖的人。

直到那个雨夜,他听见农夫和妻子的对话:"再养肥些,到冬至就能做一锅兔肉煲了。"

恐惧瞬间攫住了他幼小的心脏。他拼命咬破笼子,在冰冷的雨夜里狂奔,爪子磨破了,鲜血混着雨水在身后拖出一道淡淡的痕迹。那一刻他明白了,任何人类都不值得信任,那些善意背后藏着锋利的刀。

这样的夜晚已经持续了半个月。自从野兔们的家园被山火摧毁,兔丸就一直暗中保护着这些无家可归的同族。他知道这样不对,但看着那些饥饿的小生命,他实在狠不下心驱赶它们。

"再吃一点就好,"他自言自语,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挂着的那根胡萝卜——这是他化形后一直保留的习惯,总是随身带着一根胡萝卜,既是为了果腹,也是为了提醒自己永远不要忘记曾经的教训。"明天我会想办法补偿农夫的..."

就在这时,火把突然亮起,将黑夜撕开一道口子。兔丸的耳朵猛地竖起,那双红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慌。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雨夜、牢笼、农夫举着的火把。一切都太过相似,仿佛命运在跟他开一个残酷的玩笑。

"果然有妖怪作祟!"

农夫举着锄头冲出,满脸怒容。兔丸的红色眼眸骤然收缩,那双长耳敏锐地捕捉到远处还有两个身影——身披特制铠甲,腰佩符咒长剑。守夜人!那个不分善恶、专门抓捕妖怪的组织。

兔丸的心跳几乎停止。他一个R级的小妖怪,绝不可能是这些专业除妖师的对手。本能让他转身就想逃离,雪白的耳朵因恐惧而紧贴后背。

就在这一刹那,他瞥见草丛里还有一只小野兔吓得僵在原地,圆睁的眼睛里写满惊恐。

这个画面刺痛了兔丸的心。他想起那个夜晚,自己被关在笼子里的无助。

"快跑!"他对小野兔低呼,同时双手快速结印,"自然之力,请束缚我的敌人!"

淡绿色的光芒从兔丸手中涌出,地面突然生出坚韧的藤蔓,缠绕住农夫的脚踝。这是他能施展的为数不多的法术之一,虽然不具攻击性,但足以延缓常人的行动。

农夫一个踉跄,咒骂着挣扎。兔丸趁机对小野兔喊道:"快走!去找大家!"

然而就在这一刻,两名守夜人已经赶到。其中年长的那位冷笑一声:"雕虫小技。"

他抽出腰间的符咒长剑,剑身泛着令妖怪不适的光芒。年轻的那位则迅速撒出一把特制的网——那是用浸泡过破魔药水的丝线编织而成。

兔丸想要再次施法,可年轻守夜人已经念动咒语:"缚妖网,收!"

大网当头罩下,兔丸感到全身妖力瞬间被压制。他挣扎着,却见年长的守夜人轻松一剑斩断了他召唤的藤蔓。

"不......"兔丸绝望地看着那只小野兔终于反应过来,惊慌地跳进更深处的草丛。

年轻的守夜人收起网绳,打量着兔丸:"师兄,是只兔妖。看起来修为不高。"

年长守夜人点头:"但既然敢纵容同族破坏农田,就不能轻饶。带回登仙阁,应该能卖几个钱。"

兔丸在特制的缚妖网中瑟瑟发抖,那浸过破魔药水的网线每一次触碰他的肌肤,都带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让他凝聚不起丝毫妖力。而“登仙阁”三个字如同冰锥般刺入耳中,他整颗心瞬间沉入了无底深渊。他听族中的长辈们颤抖地提起过那个名字——那不是简单的所在,而是专门处理妖物的、有进无出的魔窟,是所有妖怪谈之色变的终极噩梦。被送进去的同类,无论强弱,再也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他们的下场比单纯的死亡更加凄惨.....

农夫此时已挣脱了藤蔓的束缚,骂骂咧咧地走上前,指着笼中的兔丸愤愤地说:“就是这妖怪!这半个月来,就是他纵容那些该死的野兔毁了我的庄稼!”

年长的守夜人闻言,冷漠地瞥了网子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放心,”他毫无感情地说道,“他会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应有的代价。”

兔丸被粗暴地从缚妖网中拎出,塞进一个更加坚固、刻满封印符文的竹笼里。

此刻的他,模样凄惨又可怜。 原本柔软蓬松的白色短发此刻沾满了泥土与草屑,狼狈地贴在汗湿的额角与脸颊。那双总是能敏锐转动、表达情绪的长长兔耳,此刻一只无力地耷拉在脑后,另一只则因恐惧而紧紧贴着笼壁,内侧粉嫩的肌肤还在微微颤抖。他那张属于清秀少年的脸庞此刻已血色尽失,苍白得吓人,精致的五官因极度的恐惧而紧紧皱在一起,如同红宝石般的眼眸中蓄满了摇摇欲坠的泪水,却倔强地没有落下,只是盈满了无法化解的绝望与茫然。他纤细娇小的身体紧紧蜷缩在笼子的角落,试图占据最小的空间。那件深蓝色的和服在挣扎中被扯得凌乱不堪,腰间的白色大蝴蝶结彻底松散开来,更显得他脆弱无助。他抱着自己的膝盖,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衣角,整个人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从即将到来的可怕命运中消失。

然而,就在这无边的恐惧笼罩全身之际,他透过竹条的缝隙,看见远处草丛微微的晃动——那是安全逃离的小野兔最后的身影。

至少……他守护住了一个生命。

笼门在身后轰然关闭的巨响,将兔丸从短暂的慰藉中彻底惊醒。他还来不及为那只成功逃脱的小野兔感到欣慰,守夜人粗糙的手已经抓住了竹笼的提梁,念动咒语。下一刻,天旋地转,周遭的景象开始疯狂扭曲、褪色。

他感觉自己被提着一路疾行,风声在耳边呼啸,却奇异地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仿佛被投入了一个无声的漩涡。视线所及,是不断向后飞掠的、模糊不清的色彩斑块,熟悉的田野、月光、草木气息都迅速远去、消失。这种空间的剧烈变幻让他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只能紧紧闭上眼,用纤细的手臂抱住自己,试图从这具小小的身体里汲取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不知过了多久,那令人窒息的颠簸和空间的扭曲感骤然停止。一股冰冷、混杂着浓郁檀香与某种更深沉、更令人不安的腐朽气息的空气,猛地灌入他的鼻腔。兔丸怯生生地睁开那双盈满恐惧的红色眼眸。

眼前的一切,让他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他正身处一个无法用常理揣度的巨大空间里。脚下是延伸向无尽幽暗的暗红色镶着金线的地毯,绣着的金色符文如同活物般缓缓蠕动,每一次闪烁都让他体内的妖力一阵滞涩。抬头望去,则是看不到顶的穹窿,只有幽蓝色的灯笼悬浮在半空,投下冰冷诡谲的光,将无数华美的梁柱、纱幔映照得鬼影幢幢。空气中弥漫着低沉的嗡鸣,那是无数符咒能量流转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被压制到极致的、细若游丝的妖物哀鸣,它们从四面八方传来,钻进耳朵,刺痛灵魂。

这里就是登仙阁。一个剥离了希望,只余下明码标价与最终审判的终末之地。兔丸缩在笼子的角落,雪白的耳朵因这无处不在的绝望压迫而紧紧贴在脑后,他终于真切地体会到,那些传说中“有进无出”的含义。他的命运,仿佛已经看到了尽头,而那尽头,正被这片奢华而冰冷的幽暗缓缓吞噬。

一个油腻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小林君,凉太!今日巡夜,可有什么好货色?"

只见一个穿着绸缎长袍、腆着肚子的胖商人踱步而来。他手指上戴着的几枚宝石戒指在幽蓝灯光下闪着俗气的光,眯成缝的眼睛里透着精明的算计。

年长的守夜人立即换上讨好的笑容:"菊池先生,正巧抓了只兔妖。虽然修为浅薄,但品相完整。"

"哦?拎出来瞧瞧。"胖子用短胖的手指捻着胡须。

年轻的守夜人粗暴地打开笼门,一把揪住兔丸那对敏感的长耳,将他整个人从笼中拖拽出来。兔丸疼得浑身一颤,却咬紧下唇不敢出声。

"啧,站好了!"守夜人呵斥着,将瑟瑟发抖的兔丸推到胖子面前。

胖子那双肥厚的手毫不客气地开始"验货"。他用力捏开兔丸的嘴,检查牙齿;又粗鲁地捏遍他纤细的胳膊和腰肢,评估着肉的肥瘦;甚至抬起他的脚,摩挲着脚底。

"太瘦了,没什么肉。"胖子嫌弃地摇头,手却不安分地滑向兔丸的臀部,用力捏了一把,最后竟公然检查起他的生殖器。

兔丸羞愤得浑身发抖,红色眼眸里蓄满了泪水,却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任由这份屈辱降临。

"连点妖力都感应不到,真是个废物。"胖子最终得出结论,甩了甩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年长守夜人赶紧赔笑:"菊池先生,好歹是个正经妖怪。就算不能炼丹,剥了皮做盘烤肉也是好的。您看这皮肉,多白嫩啊!"

胖子又打量了一番,嗤笑道:"就这小身板,剔下来的肉还不够炒一盘。五两银子,不能再多了。"

"这......"守夜人面露难色,"我们兄弟辛苦一夜,这价钱未免......"

"八两!这小东西看着就晦气。"胖子不耐烦地摆手。

兔丸听着他们像讨论牲畜一样讨价还价,每一句话都像刀子割在他的心上。他蜷缩着身子,多么希望自己只是一只普通的兔子,啥也听不懂,至少不必承受这般践踏尊严的羞辱。

当守夜人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胖商人脸上的市侩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货物的精明与冷酷。他反手锁上房门,幽蓝的灯笼光线下,他的影子如一座山般笼罩住缩在角落的兔丸。

"小东西,别怕,"胖子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假意温和,他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卷特制的细绳,"让老爷好好看看,这八两银子到底值不值当。"

兔丸惊恐地向后缩去,拼命的摇着小脑袋,却被胖子一把拽住脚踝拖了回来。那双手虽然肥胖,却异常有力。细绳绕过他纤细的腕骨,紧紧捆在身后,接着是脚踝。绳索嵌入皮肤的刺痛感让他颤抖不以。

"不...不要..."兔丸发出微弱的哀求。

胖子对他的乞求充耳不闻,粗糙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那件已经凌乱的深蓝色和服腰带,剥去了他身上最后的遮蔽。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兔丸赤裸的肌肤,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

他彻底暴露在幽蓝的光线下,暴露在胖子毫不掩饰的审视目光中。

他那属于少年的、尚未完全长开的身躯显得格外单薄,皮肤因常年不见阳光而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白皙,此刻却因极度的羞耻和恐惧泛起了可怜的红晕。纤细的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平坦的胸膛下,心脏狂跳的轮廓几乎清晰可见。 他试图蜷缩起来,却被绳索限制,只能最大限度地弓起背,象征性的蹬了几下腿,一团毛茸茸的小尾巴紧紧的夹着屁缝里,整个人缩成一团,徒劳地想要隐藏自己。

那头柔软的白色短发湿漉漉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狼狈不堪。那双总是能表达情绪的长耳,此刻死死紧贴着脑后,连内侧粉嫩的肌肤都因充血而变得通红,并在无法控制地细微颤抖着。 他紧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黏在一起,不住地颤动。泪水无声地从他紧闭的眼缝中不断滑落,混着汗水,沿着他光滑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向下流淌。

胖子那带着评估意味的目光,像冰冷的刀片一样刮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从微微起伏的胸口,到紧绷的小腹,再到那双被捆住、因恐惧而微微蜷曲的脚趾。这种毫无遮掩的审视,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他感到绝望。他不再是那个想要保护同伴的兔妖,甚至不再是一个有尊严的生命,只是一件正在被估价的、赤裸的货物。每一秒的注视,都像是在将他身为“人”的部分一点点剥离、碾碎,只剩下无边的羞耻和深入骨髓的寒冷。他只能在那里瑟瑟发抖,如同风雨中无所依凭的落叶,等待着未知而残酷的命运。

"操,真他妈瘦。"商人粗鲁地捏着兔丸的肋骨,手指在那单薄的胸膛上留下红印。他拿出秤具,把赤裸的兔丸扔上去称重,"连皮带骨不到七十斤,真他妈亏了。"

兔丸羞耻地蜷缩着,试图遮住自己稚嫩的阴茎和微微鼓起的阴部。但商人一把揪住耳朵让他伸直身体,"躲什么躲?让老子好好看看货。"

那双油腻的手在他身上到处摸索,最后停在他腿间。他先是用手顺着兔丸的脊背抚摸到尾根,然后,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滑向了少年股间那个柔软的卵袋。他用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捏住,轻轻地揉搓、感受。

“啊....不要...。”

“嗯,两个蛋子都结实,有劲儿。”他像在评估两颗上好的核桃,自言自语。指腹传来的触感是均匀、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这让他心里先有了底。

“嗯....啊....。”被揉捏卵蛋的那种钝痛让兔丸浑身发抖。

接着,他从口袋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小罐油膏,抠了一点在指头上润滑。他用左手捏住兔丸包皮的前端,右手则顺着包皮向后推抹,同时左手配合着将前端的娇嫩的皮肤向后褪。

兔丸脑袋羞得通红,身体绷紧,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随着包皮的褪下,一截粉嫩、湿润、形状完美的龟头逐渐暴露在空气中,顶端像个小蘑菇。他仔细看去,颜色健康,没有半点红肿或者不清不楚的分泌物。

"哈,也就这玩意儿还能卖个价钱。"商人嗤笑着,“皮里子干净,头头也周正,能顺当出来。”

继续用手指在粉嫩的龟头用力的揉捏。

“啊....。”

兔丸整个瘦小的后躯一个激灵,阴茎明显地脉冲式地跳动了一下,连带着肛门周围的肌肉也猛地一收缩。

池田立刻松手,生怕弄坏了这个宝贝,那暴露在外的部分便迅速地缩回了包皮之内,一切恢复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商人非常满意,拍了拍兔丸瘦小的屁股,用一块脏毛巾胡乱擦了擦兔丸身上的污渍,把他塞回了笼子。少年蜷缩在角落,双腿间还残留着被侵犯的痛感,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细小的腰肢不住颤抖。

登仙阁的拍卖会永远弥漫着沉香与欲望的气息。

兔丸被关在精致的竹笼里,脖子上系着表示“拍卖品”的红绸。台下那些戴着面具的宾客们投来各种目光——好奇、贪婪、冷漠。

“接下来是一只罕见的兔妖,”拍卖师的声音甜得发腻,“虽然只是R级,但品相完好,特别是这双耳朵...”

拍卖师话音未落,台下已响起窸窣低语。他手持玉尺,轻轻挑起兔丸低垂的脸庞,迫使那双含泪的红眸迎向满堂宾客。

"诸位请看,这皮毛如新雪般纯净。"玉尺顺着兔丸颤抖的脊背滑下,"耳骨匀称,耳廓透粉,实属上品。"

兔丸瑟缩着向后躲闪,却被竹笼困住退路。他听见前排贵妇用团扇掩面轻笑:"倒是比玩赏兔更灵巧些。"

"起价一百八十两。"拍卖师敲响金槌。

西北角立刻传来应价:"两百灵石!我要用他耳朵制笔。"

兔丸的耳朵应激地贴紧脑后。这时,二楼雅间传来温润嗓音:"三百灵石。"

众人哗然中,珠帘后露出半张清俊侧脸。那公子轻抚怀中一只罕见白色小狗,淡淡道:"这般胆小的妖物,不如跟我回去看守庭院。"

"五百灵石。"

东南角包厢里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声。珠帘微动,隐约可见一位身着绛紫华服的女子斜倚在软榻上,纤指间把玩着一枚夜明珠。

"既然都要看耳朵了,"女子轻笑,"不如让我们也瞧瞧那团小尾巴?听说兔妖的尾巴最是柔软可爱。"

拍卖师眼中精光一闪,立即堆起谄媚的笑容:"贵客好眼光!"他转身打开竹笼,不顾兔丸的瑟缩,熟练地将他转过身来。

"不要......"兔丸发出细弱的哀求,双手徒劳地护住身后。

拍卖师用玉尺轻轻拨开他试图遮掩的手:"诸位请看,这团绒尾如同初雪般洁白柔软,正是祥瑞之兆。"

兔丸羞愤地闭上双眼,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他最私密的部位。那团小小的圆尾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在幽蓝灯光下确实像团雪球。

二楼雅间的公子微微蹙眉,怀中的小白狗不安地扭动起来。

"六百灵石。"公子淡淡道,"何必如此折辱。"

紫衣女子掩唇娇笑:"七百灵石。我偏要看得更仔细些——拍卖师,捏捏那尾巴,让我们看看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般柔软得能化在掌心。"

拍卖师依言用指尖轻捏那团绒毛,兔丸浑身剧颤,发出可怜呜咽。泪水终于冲破眼眶,沿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

在这场以他为焦点的屈辱仪式中,他只是一个被展示的物件,连最后一点尊严都被明码标价。

兔丸被粗暴地拽出笼子。粗糙的锁妖绳深深陷进他纤细的手腕,勒出红痕。雪白耳朵剧烈颤抖着贴在脑后。

"哟!还是只小公兔呢!"台下戴着黄金面具的胖子突然站起身,肥硕的手指直指向兔丸腿间,"这对卵蛋长得可真标致!"

满堂顿时爆发出下流的哄笑。兔丸拼命夹紧双腿,却被拍卖师强行掰开。他徒劳地扭动腰肢,细弱的胳膊被另一个伙计死死反剪在身后。

"听说公兔精最会发情,"胖子舔着嘴唇走近展台,戒指在烛光下闪着油腻的光,"来,让爷仔细瞧瞧!"

“这位贵客有见识,兔子性淫,之所以能够不停的生小兔子,就是因为公兔子的宝贝,那成了精的公兔子就更是了不得了,据说无论得了什么弱病,不能行人事,只要那燥根还在,吃了兔宝就能枯木逢春,甚至变得较正常人还要强健,能够多子多孙呢!”

说着拍卖师一把攥住兔丸嫩红的阴茎,不顾少年微弱的挣扎反复的搓弄起来,那根稚嫩的肉茎竟肉眼可见地勃起涨大了。前液沾湿了拍卖师的指尖,引来更放肆的调笑:

"看啊!这小畜生爽得直流水!"

“哟哟哟,这兔子不大,肉鞭尺寸可不小呢!”

之间兔丸猛地弓起腰身全身抖了两下,一股白浊的精液溅在拍卖师袍子上。高潮后的少年瞬间瘫软在台上,只能发出阵阵抽噎。台下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叫价声,黄金面具的胖子直接摔出钱袋:

"一千五百两!这淫物老子要定了!"

兔丸被拽着耳朵拎起来展示时,恍惚看见二楼珠帘后有个身影悄然离去——那是唯一没有笑的脸。

拍卖人将墨迹未干的契约麻利卷起,双手奉给那胖客人,脸上堆满谂媚的笑:"您放心,咱们登仙阁的规矩,银货两讫,绝无后患!"

那胖子拎着兔丸的耳朵把他接过手来,掂量了两下。

"妈的,瘦得跟柴火似的。"他嘟囔着,肥厚的手掌揉捏着兔丸单薄的胸膛,搓了搓浅粉色的乳尖。

兔丸疼得缩起肩膀,双腿无助地蹬动了两下。胖子的手指探向他腿间弹了弹那对嫩白的卵蛋,肥厚的指节抵住会阴用力按压。兔丸的充血阴茎在羞辱中再次颤巍巍抬头,前端拉出银丝。

"哟,这小公兔的玩意倒是挺精神。"

"不要..."兔丸呜咽着扭动腰肢,抗议似的哼了两声。胖子拍了拍他紧绷的屁股。"屁股倒是还几两肉,烤起来应该挺香。"胖子喘着气,指尖划过尾巴,突然探进臀缝揉按。

兔丸尖叫着再次射了出来,精液溅在商人袖口。胖子嫌弃地甩手,"果然是性淫的畜生。"他扯过麻绳捆住兔丸手腕,将不断挣扎的身子按进笼子。"等会儿先把你那燥根剁了泡酒。"

拍卖师躬身凑近那位体态丰腴的宾客,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既然钱货两讫,贵客打算如何处置?是否需要派人将这只兔子送到府上?"

胖买家摆了摆手,油脂的光在他指间闪烁:"我要只兔子做什么。把兔宝给我卸了,剩下的做个烤全兔,戌时前送到我包间。"

他转头朝厨房方向扬声吆喝:

"得咧——贵客拍得兔妖一只!谁不知道咱们登仙阁的厨艺在整个平安京都是个顶个的这个!"他翘起大拇指,眼角笑出深刻的褶子,"田中桑,把看家本事使出来,好生收拾着!"

这声吆喝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原本窃窃私语的宾客间泛起骚动,几个戴面具的客人不自觉地前倾身子。

两个系着油污围裙的壮汉应声而出。像扛面袋般将兔丸架在肩上,穿过悬挂着"庖厨"匾额的拱门。兔丸细软的腰肢被硌在伙计肩头,那双总在颤抖的长耳此刻无力地垂落着。

"放...放开我..."他微弱的抗议淹没在厨房的喧嚣中。

迎面扑来的是浓重的血腥气与香料味。挂在墙上的各式厨具泛着冷光,几个小妖正被按在砧板上处理。兔丸的瞳孔骤然收缩,看见角落里堆着不少带血的皮毛。

"田中桑,新来的兔崽子!"伙计朝灶台方向喊道。

一个围着染血围裙的壮汉转过身,手中的斩骨刀还在滴血。他粗糙的手捏住兔丸的下巴打量:"太瘦了。只能做个椒盐兔架。"

另一个帮工凑过来扯了扯兔丸的耳朵:"这耳朵倒是肥嫩,客人有和吩咐?"

"买家要卸了兔宝做烤全兔。"帮工啐了口唾沫,粗鲁地扒开兔丸双腿。少年纤细的腰肢在围裙下扭动,细碎的呜咽被厨房的剁骨声淹没。

田中主厨油腻的手掌猛地攥住兔丸腿间那团充血的性器,粉色的肉茎在粗暴的揉捏下被迫勃起。"原来是只会发情的小公兔。"他狞笑着用刀背拍打兔丸紧绷的小腹,"瞧这玩意儿碰一下就硬了,看来没少被其他妖怪骑过。"

兔丸被按在沾满血污的砧板上,冰凉的台面激得他浑身战栗。粗糙的手指探向他臀间紧闭的菊门,少年发出卑贱的哀鸣,雪白尾巴因恐惧不停颤抖。"不要...求求你们..."

"扔进池子里洗刷干净,一会老子料理完手上的活就来开剥。"

油腻腻的厨房里,数口黑铁锅同时爆出呛人的油烟,学徒赤着上身将刚剁好的老鬼椒抛进滚油,滋啦声中混着厨监的吆喝。墙角蒸笼垒得比人还高,最顶上那笼正不住颤动,透过竹缝能看见粉白的肉块在蒸汽里渐渐透亮。

穿过拱门后,兔丸被粗暴地按在石制水槽边。他苍白的身体在昏暗烛光下瑟瑟发抖,纤细的腰肢不住扭动,细瘦的胳膊被反剪在身后。

"操,这小兔子还挺白净。"独眼帮工捏着兔丸的小屁股,手指陷进柔软的臀肉里。另一个矮胖子直接掰开他的双腿,粗鲁地检查着他腿间那对鼓起的睾丸和粉嫩的肉茎。

"不...不要..."兔丸断断续续地哀求,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冰冷的水泼在身上,他白嫩的大腿不停的颤抖。帮工们粗糙的手掌在他全身搓洗。

独眼帮工狞笑着抓住兔丸纤细的脚踝,粗糙的手指在他柔软的脚底来回摩擦。

"还挺会扭啊小兔子。"兔丸羞耻地蜷缩脚趾,脚心敏感的肌肤在粗糙的刮擦下泛起粉色。

"啊...住手..."兔丸的抗议被新一轮的水流打断。他试图避开那些肆无忌惮的抚摸,但独眼龙嗤笑着加大力道,粗糙的拇指在他娇嫩的龟头上打转,让他的抗议变成急促的喘息。

矮胖子掰开他的臀缝,手指沾着皂角胡乱抹进后穴:"客人要吃烤全兔呢,里外都得洗干净。"兔丸痛得弓起腰,粉嫩的乳头在冷水中硬挺起来。

矮胖子看着兔丸因挣扎而泛红的脸颊,那双含泪的红眸半闭着,长耳随着每一次抽泣轻轻颤动。"不...不要这样..."兔丸断断续续地哀求,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这声声娇喘反而让矮胖子更加兴奋,"这兔子还真会勾引人,我受不了了。"他粗喘着,肉棒早已硬得发烫,一把揪住兔丸的鼻子迫使少年张开嘴巴,粗鲁地将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

"呜...咕..."兔丸被突如其来的深入呛得眼泪直流,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一地。矮胖子按住他的后脑,在温热口腔里粗暴抽送,每一次深入都引来兔丸痛苦的呜咽。

“哈哈,那我也要玩一玩。“独眼龙将手指从兔丸的嫩穴中抽出,揪起尾巴,换上了自己的大鸡巴。他猛地插入兔丸紧致的屁眼,

"啊——!"少年顿时瞪大泪眼,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两个帮工交替在他体内冲刺,水槽随着撞击不断晃动。

"唔...呜呜..."兔丸断断续续地哭求,手指无助地抓挠着湿滑的石槽边缘。他的挣扎反而让独眼龙更加兴奋,"操!夹得真紧..."独眼龙喘着粗气加重力道,双手紧紧掐住兔丸的长耳朵,撞钟似的一阵猛操,长长的鸡巴直冲兔丸的咽喉,眼泪,鼻涕一股脑的涌向少年的五窍,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喘着粗气将那张涕泪交加的脸庞不断按进那团少年脸上的液体濡湿了的浓密阴毛。咕噜气泡从那团打湿的臭抹布一般的毛团里深埋的口鼻间不断涌出,兔丸挣扎的双腿踢翻了墙角堆放的腌菜陶罐。

矮胖子也不示弱,粗暴的拎着尾巴,掐着细腰,对着嫩穴不要命的死怼。浑圆的肚皮贴着青少年颤抖的小屁股,每次抽插都带出粉红的穴肉,被撑开的屁眼不断分泌着透明肠液,沾着污渍的皮革围裙摩擦着青紫交错的腿根,随着野蛮冲撞在苍白的肌肤上蹭出更多红痕。兔丸被反复抽插的屁眼已然红肿不堪,每次抽离都带出混着血丝的浊液,顺着指缝滴落在青石地砖。

兔丸的挣扎渐渐变弱,小腿突然抽搐着蹬直,脚趾蜷缩又张开,最终软软垂落在晃动的血水里。他失去焦点的瞳孔里倒映着厨房梁柱上摇曳的灯笼,最终缓缓闭上眼帘,昏死了过去。

很快几股温热的浊液就喷溅在兔丸惨白的身体上,两个帮工探身检查了少年涣散的瞳孔和细微的鼻息,简单冲洗掉身上的污物后,随手将软绵绵的身躯拖向了处理台。

田中提着斩骨刀走过来,兔丸已经失去意识,瘫软在冰冷的案板上,银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间。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失神地半阖着,对总是机敏转动的兔耳此刻软软垂落,银白色绒毛被汗与泪黏成绺状,耳尖的淡粉内侧还残留着被反复啃咬的齿痕。睫毛沾着未干的泪珠。粉嫩丰满的唇瓣此刻正随着残存的抽噎微微开合。

白皙的脖颈布满绯红指印,锁骨处留着深紫色的齿痕。胸膛缓慢的起伏着,乳尖在空气中硬挺发颤,腰侧浮现着青紫握痕。双腿无力地曲张,腿根不住痉挛,原本雪球般的绒毛沾染着浑浊水光,尾根处的皮肤明显红肿,随着残存的生理性抽搐轻轻颤动。后庭那处粉嫩屁眼已红肿不堪,原先淡粉的皱褶被蹂躏得殷红发亮,此刻仍随着呼吸微微开合,血丝混着白浊正从翕张的穴口缓缓淌落。

"倒是生得标致。"田中不仅感叹了一声。

旁边的大铁锅里,水已烧得滚开,但田中并不直接用沸水。他提起水壶,将旁边的池里的凉水兑入锅里,手指探入试了试温度,约莫八十度左右,正是煺毛的最佳温度。他将昏迷的兔丸抱进锅里,他没有多余的犹豫,直接将兔丸的小脑袋按入水中。水面上立即冒起一串急促的气泡,兔丸的双腿在水中有力地蹬动了几下,搅得水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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