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李憾山面无表情，抬起脚重重地踩了下去，大长老的头颅因此爆开，血液溅了一地。

第九章

　　 石室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能听到李憾山沉重的呼吸声在回响。他魁梧的身躯上，金色的九阳真气并未消散，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下缓缓游走。那双恢复了清明与霸道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那躺在地上的绝美男子身上。

　　看着李憾山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厉青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体内的功力被抽得一干二净，经脉空空如也，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要死了吗……）

　　（也好……死在这头疯狗手里，总比被那老东西吸干功力要来得痛快……只是不甘心……本座的霸业……） 　

　　他咬紧了下唇，那张美艳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惨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李憾山走到了床边，他高大的身影投下一道巨大的阴影，将厉青云完全笼罩。他并没有动手，只是低头从地上捡起了那半截被他用蛮力挣断的冰冷的铁项圈。他将项圈随手扔在了地上。那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等待着自己的死亡并没有降临，厉青云疑惑地缓缓睁开眼，却也因此看到了令他此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那李憾山，那个刚刚还如杀神降临的男人，对他本该恨之入骨的男人，此刻竟双膝一软，直挺挺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主……主人……奴才……已经将敌人给清除了。”

　　厉青云彻底愣住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失血过多而产生了幻觉。他盯着眼前这个跪伏在地的男人，第一次有种被气笑了的感觉。

　　（主人？奴才？他疯了？还是说这是什么折辱我的方式……）

　　“李憾山，你什么意思？要杀要剐任你处置。别用这种方式羞辱本座。”

　　李憾山没有抬头，他只是将额头更深地抵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奴才不敢……奴才……奴才说得是认真的。”他的声音里仿佛充满了某种挣扎，却又有着某种压抑不住的情绪藏在其中。

　　“真力恢复之后，奴才清醒了过来，意识到了先前那些行为的荒谬。”

　　“清醒之后，奴才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想杀了主人……”他坦白道，声音有些低，“身为武林盟主，铲除你这魔教教主，自然是我的天职。我们之间本该是不死不休的敌人，我应该把你千刀万剐，把你对我做的一切百倍、千倍地奉还！”他一边说着，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动手的冲动。 厉青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但李憾山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再次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

　　“可是……”

　　“可是……奴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胯下那根即便在经历了连番大战后，依然有苏醒的迹象的鸡巴，脸上露出了既厌恶又渴望的复杂表情。

　　“那些记忆，实在是太清晰了。”他喃喃自语，像是在对厉青云说，又像是对自己说，“被主人用臭袜塞嘴，被踩着鸡巴羞辱，被当成精畜一样榨干……每一次的屈辱，每一次的疼痛，都让奴才……爽到了骨子里。”

　　（爽？）厉青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似乎不相信这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没错，就是爽！”李憾山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猛地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神中充满狂热，“奴才当了这么多年的英雄，这么多年的武林盟主，受万人敬仰，从未有过败绩！每天操着各式各样的奴才，逐渐也有些发腻。就像一潭死水一般，直到遇到了主人！”

　　“只有主人！只有主人的羞辱，主人的踩踏，主人的脚……才能让奴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才能让奴才的鸡巴硬得发疼！才能让奴才射得那么爽！”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那根巨物竟真的在他说话间，缓缓地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龟头在烛光下泛着湿润的光。

　　“奴才骨子里其实是个天生的贱狗，只不过平常用强势的外表在伪装自己！”他自嘲地笑了笑，“若是给其他人当狗，奴才心底自然是不服，当主人您不一样，您的实力不比我弱多少，更何况您的狠毒，您的高高在上，都让奴才更加痴迷。”

　　“只有臣服在主人的脚下，被主人当成狗一样使唤、玩弄，奴才才能找到真正的自己！所以主人，请让奴才继续当你的狗吧！”他说完便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石室再次陷入了死寂。 厉青云花了很长时间，才消化掉李憾山这番惊世骇俗的话。他看着跪在地上，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的武林盟主，心中的惊骇、恐惧、疑惑……最终……都化作了了然。

　　“呵……呵呵……哈哈哈哈！”他笑得畅快，一不小心牵动了体内被操弄得酸痛不堪的伤处，忍不住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李憾山啊李憾山，本座还真是小看你了。”

　　厉青云看向李憾山的眼神中再次充满了鄙夷和玩味，“本作还以为你清醒之后，会是个响当当的汉子，没想到你原来就是个下贱的骚货！骨子里就是条只知道摇尾乞怜的狗！”

　　那只沾染着精液和汗渍的光脚，再次踩在了李憾山的脸上。温润的脚掌贴着李憾山粗糙的脸颊，冰凉的脚趾轻轻地划过他紧闭的眼皮，最后，脚心稳稳地压在了他的鼻梁上。

　　那股熟悉的独属于厉青云的雄臭再次钻入了李憾山的鼻腔。“嗯——！”他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鼻翼疯狂耸动，贪婪地呼吸着那令他痴迷的气味。他的鸡巴彻底弹起，硬得像烧红的烙铁。

　　看到他这副下贱的模样，厉青云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他知道李憾山说的是真的。这条疯狗，真的被自己给调教服了，从身体到灵魂，都彻底臣服了。

　　“你想继续当本座的狗？”厉青云冷笑着问道，脚趾轻轻用力，碾了碾李憾山的脸。

　　“是，主人！求主人收留奴才！”李憾山的声音被压得含糊不清，却充满了渴望。 　　

　　“也不是不行……”厉青云拖长了声音，“不过，本座凭什么相信你？你白天是武林盟主，晚上是本座的狗，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演习，等本座上了套正高兴的时候，突然就报复本座。”

　　李憾山闻言立刻抬起头，急切地说道：“主人，奴才知道您不相信奴才，奴才愿意将自己的力量分给主人，让主人有同奴才抗衡的力量。只不过奴才希望主人可以同奴才约法三章，让奴才也放心地成为主人的狗。”

　　“哦，是那三章？”听到他的话，厉青云起了兴趣，对他口中的约法三章很是好奇。

　　“第一，奴才依旧是武林盟主，主人依旧是幽冥教主。我们明面上，依旧是正邪不两立的死敌。”

　　“第二，奴才以武林盟主的名义，保证正道人士不会再主动寻衅幽冥教。但作为交换，主人也必须约束你的教众，从今往后，不得再滥杀无辜，残害良善。若是有人违反，奴才……奴才定会亲手清理门户！”

　　“第三……”他顿了顿，声音又变得卑微起来，“奴才每晚子时，都会来此地，听候主人差遣。主人想怎么玩弄奴才，想怎么羞辱奴才，想怎么用奴才的身体……都悉听尊便。奴才只求能跪在主人的脚下，当主人最忠心、最下贱的一条狗！”

　　厉青云听完，再次笑了起来。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极了。）他看着李憾山，心里已经有了盘算。（这条件，对本座来说，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不让教众杀人？呵，那又如何？本座要的是整个武林！如今，连武林盟主都成了跪在本座脚下的性奴，正邪两道，整个江湖，岂不都已在本座的掌控之中？这可比单纯地杀几个人，征服几个门派，要来得有趣多了！）

　　“好，本座答应你！”厉青云收回了脚，声音恢复了往日的阴冷。

　　“记住你的身份，李憾山。”

　　“就算你清醒了，恢复了功力，你也永远只是本座脚下的一只狗！一条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贱狗！现在……给本座滚出去！在外面守着！本座要疗伤！”

　　“是，主人，奴才遵命！”李憾山如蒙大赦，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然后恭敬地倒退着爬出了石室，重新守在了那破碎的石门之外。

　　自那夜之后，江湖的格局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曾经势如水火的正邪两道，竟然诡异地达成了某种默契的平衡。幽冥教收敛了许多，不再有大规模的杀戮事件传出；而正道这边，武林盟主李憾山也似乎变得更加稳重，多次压下了门派间对魔教的征讨提议。江湖上的人们都以为这是大战之后难得的喘息与和平。然而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和平的背后是怎样的一场交易。 　　

　　白天的时候，李憾山身穿黑金劲装，腰挂盟主玉牌，端坐于虎皮大椅之上，是人人敬仰的李盟主，是正道的擎天之柱。而到了夜晚。 当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一道黑影便会悄无声息地离开盟主府，施展绝顶轻功，如鬼魅般穿梭于山林之间，最终抵达那幽深诡谲的幽冥教总舵。

　　李憾山会褪去那一身象征着荣耀与责任的盟主劲装，换上一条仅能蔽体的粗布短裤，脖子上重新戴上了那只冰冷的铁项圈。 然后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步步爬到石殿主位的台阶下。

　　然后，重新变回他主人脚下的一条狗……舔主人的布靴；伺候主人的鸡巴；满足主人的欲望，也同时，满足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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