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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人间之神的扶她心霄,却只想着收后宫?扶她女超人心霄(一),第1小节

小说:作为人间之神的扶她心霄却只想着收后宫? 2025-12-07 11:37 5hhhhh 5770 ℃

注:第一页是第一人称,后面就是第三人称了。

我睁开眼睛时,世界是一片刺眼的白。

冷。这是我第一个感受。不是婴儿该有的茫然啼哭,而是清醒的、近乎冷酷的感知。我的身体蜷缩在陨石坑的中央,四周是焦黑的土壤和碎裂的岩石,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被什么力量撕开了一道口子。我没有父母,没有温暖的襁褓,只有赤裸的皮肤贴着冰冷的泥土。

但我并不害怕。

我的手指动了动,抓了一把泥土,捏碎,观察。我的思维清晰得不像一个新生儿。我抬起头,远处有炊烟升起——人类的村落。本能告诉我,那里有我需要的东西:语言、身份、藏身之处。

于是,我爬了过去。

不是用婴儿笨拙的四肢爬行,而是像某种更高等的生物,动作精准而无声。我躲在村外的树林里,偷听他们的对话。女人的闲聊,男人的粗话,孩子的咿呀学语……我记下每一个音节,每一个词汇。不到一个月,我已经能理解他们的语言。不到一年,我能模仿得毫无破绽。 我给自己起名叫心霄。

但我不能就这样走出去。一个突然出现的婴儿太显眼了。我等了几年,直到我的身体看起来像个六七岁的孩子,才装作迷路的孤儿,跌跌撞撞地走进村子。

“天啊,这孩子……”第一个发现我的农妇捂着嘴惊呼。

我低下头,让头发遮住眼睛,颤抖着声音说:“我……我不记得了……”

他们信了。人类总是愿意相信符合他们逻辑的故事。一个失忆的流浪儿?多可怜,多合理。我被送进了福利院,然后是学校。我的学习速度让老师震惊,但我刻意控制着,不让自己太突出。满分试卷?不,九十分就够了。跳级?没必要。我要的是融入,而不是被当作怪物研究。

渐渐地,我意识到我和他们的不同不仅仅是智力。我的身体——完美得不像人类。皮肤永远不会留下疤痕,肌肉不会酸痛,哪怕从三楼跳下来,膝盖也不会擦破一点皮。更隐秘的是……我的下/体。

我十二岁时第一次注意到它。在公共浴室的隔间里,我低头看着自己——那不属于女性的器官勃起,粗长、滚烫,让我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人类会被欲望支配。我咬住嘴唇,手指颤抖着触碰它,然后……

那之后,欲望成了我最麻烦的敌人。

我学会了自渎,但远远不够。我的身体渴求更多,更强烈的刺激。于是,我找到了解决办法——犯罪者。那些渣滓本就该死,而我能让他们在死前……物尽其用。

但那是夜晚的事。白天的我,是学校里那个优雅疏离的优等生。

***

“心霄,这道题你会吗?”数学老师推了推眼镜,期待地看着我。

我抬起眼,微微一笑:“我试试。”

走上讲台,我故意放慢了解题步骤,甚至在中间“卡壳”了一次,最后“勉强”得出正确答案。台下响起掌声,几个男生盯着我的背影,眼神炽热。我能听到他们的心跳加速,能闻到他们腺体分泌的荷尔蒙——恶心,却又可笑地令人愉悦。

下课铃响,我安静地收拾书本。前排的女生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她好漂亮啊……但总感觉难以接近。”

“听说她从来不参加联谊,放学就直接回家。”

“装清高吧?说不定私下……”

我的耳朵捕捉着每一个音节,嘴角微微扬起。是啊,猜猜看,我“私下”在做什么?

但我懒得理会。蚂蚁的议论,需要在意吗?

放学后,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条蛰伏的巨蛇。

今晚,该去找哪个倒霉鬼呢?

--晚上--

夜色像一层黏稠的墨,裹着这座城市的轮廓。路灯的光晕在潮湿的空气中晕染开来,像是被稀释的血迹。我站在高楼边缘,俯视着下方蜿蜒的小巷。风掠过我的发丝,却带不走皮肤下那股灼烧般的躁动。

又来了。

那股欲望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内脏,每一次呼吸都让它的绞紧更深一分。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收拢,混凝土的楼沿在掌心无声地碎裂成粉末。人类的抑制剂对我毫无意义,那些廉价的化学药品甚至无法在我的肝脏停留超过三秒。

我需要更直接的纾解方式。

超级听力捕捉到八百米外巷子里的动静——粗重的喘息,布料摩擦的窸窣,还有微弱的呜咽。我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总是有这样的渣滓,省去了我筛选的麻烦。

空气在瞬间被撕裂。

当我停在巷口时,那个穿着连帽衫的男人正把女生按在墙上。女生的校服裙子被掀到腰间,白色内裤边缘已经露出一角。男人另一只手正在解自己的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真难看。

我的手指轻轻一弹,一道精准的空气波动击中女生的颈动脉。她的瞳孔骤然扩大,然后软绵绵地滑倒在地。男人愣住了,还没等他回头,我已经掐着他的后颈将他提离地面。

"什——"

他的喉骨在我的指间咯咯作响。我凑近他耳边,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烟酒和汗酸的臭味:"你知道吗?你差点弄脏我的玩具。"

借着巷口路灯的光,我终于看清了地上女生的脸——圆润的苹果肌,微微张开的嘴唇,睫毛在昏迷中轻轻颤动。是小樱。那个总在体育课偷偷看我的傻姑娘,每次收作业都会红着耳朵结巴的年级第二。

有趣。

我松开手指,让男人摔在积着污水的地面上。他咳嗽着翻身,终于看清了我的脸。月光下,他浑浊的眼球里倒映出我微笑的模样。

"你、你是谁——"

我的脚尖抵上他的喉结,稍稍用力就让他再次窒息。我能听到他气管软骨开始变形的声音,能感受到颈动脉在我脚下疯狂跳动。这种掌控生命的感觉比任何毒品都令人上瘾。

"我是谁?"我歪着头,校服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我是你今晚的报应。"

鞋尖下移,碾过锁骨,停在心脏位置。透过单薄的T恤,我能数清他每一根肋骨的震颤。稍微用力,胸骨就会像蛋壳一样碎裂,让那颗肮脏的心脏在我脚下爆开——

但那样太便宜他了。

我的裙摆突然被顶起。男人瞪大眼睛,看着那根不属于任何正常人类的器官从我的双腿间勃起,在月光下泛着病态的光泽。他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尿液瞬间浸透了牛仔裤。

"不...不可能...怪物..."

"怪物?"我轻笑出声,手指抚过自己灼热的柱身,"这是更高等的东西。"

当他转身想爬走的瞬间,我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回来。布料撕裂的声音如此悦耳,他拼命踢蹬的双腿在我手中就像婴儿般无力。我闻到他后穴散发出的恐惧气味,混合着刚才失禁的腥臊。

没有任何前戏,我直接捅了进去。

他的惨叫刚出口就被我掐断在喉咙里。肠壁被暴力撑开的触感通过神经末梢传来,温热的血液顺着我的根部流下。太脆弱了——就像用烧红的铁棍捅穿一层湿纸巾。我抓着他的髋骨开始抽插,每一次进入都带出碎裂的黏膜组织和暗红色的血块。

"求...求..."

破碎的哀求让我更加兴奋。我能感觉到他的直肠已经完全撕裂,现在我的顶端恐怕已经顶到了脾脏。这个认知让我的快感攀上新的高峰,就像踩碎一窝蚂蚁时听到的细微爆裂声。

当他开始抽搐时,我终于释放出来。滚烫的体液灌进他支离破碎的腹腔,我甚至能看到他腹部不正常的隆起。松开手,那具残破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真无趣。

我整理好裙摆,看了眼昏迷的小樱。她的呼吸平稳,明早醒来只会以为自己晕倒了。至于这个男人...我抓起他的手腕,轻轻一跃就来到了平流层。稀薄的空气中,他的尸体迅速结出一层冰霜。

在飞跃海岸线时,我松开手指。那具冰封的躯体会在深海高压下变成一堆无法辨认的碎块,就像这座城市里其他消失的垃圾一样。

回家路上,我在便利店买了草莓牛奶。收银员是个戴眼镜的男生,找零时手指在发抖。我对他露出一个标准的优等生微笑,看着他耳根瞬间变得通红。

多么可笑啊。这些蝼蚁永远不会知道,刚才和他们擦肩而过的校裙少女,裙摆下还沾着一个人的内脏碎片。

--过了几天--

第三次了。

我站在巷口的阴影里,看着那个熟悉得令人发笑的场景——小樱被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按在墙上,书包掉在地上,文具散落一地。她那双总是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像样的呼救声。

"妈的,别乱动!"男人压着嗓子威胁,一只手已经掀起了她的校服下摆。

我叹了口气。

空气在我迈步的瞬间扭曲,当我出现在男人身后时,他甚至还保持着撕扯小樱内衣的动作。这次我连戏弄猎物的心情都没有,直接一记手刀劈在他颈动脉上。他的身体像断线木偶般瘫软下去,砸翻了旁边的垃圾桶。

小樱瞪大眼睛,嘴唇颤抖着:"心、心霄同学?"

月光下,我能清晰看见她瞳孔里我的倒影——面无表情,眼睛里却烧着某种她自己都看不懂的火。她突然踉跄着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前两次...也是你对不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救了我!"

她的手指冰凉,还在发抖,却死死攥着我的袖口不放。我低头看着她凌乱的衣领下露出的锁骨,上面还有刚才挣扎时留下的红痕。一种奇怪的烦躁感涌上来,我甩开她的手:"你到底要被人按在巷子里多少次才能学会不走夜路?"

小樱缩了缩脖子,手指绞在一起:"我要打工...便利店十点才下班..."她声音越来越小,"而且我家住得远..."

"远?"我挑眉,"多远?"

她报了个地名,是城市另一端的廉价公寓区。我嗤笑一声,这种距离对普通人来说确实麻烦,但对我来说——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揽住她的腰。夜风在耳边呼啸,小樱的尖叫声刚出口就被气流堵在喉咙里。十秒钟后,我们降落在她家公寓生锈的消防楼梯上。

小樱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挂在我身上。她的心跳快得像受惊的兔子,温热的吐息喷在我颈窝:"你...你会飞?你是超人吗?"

"超人?"我忍不住笑出声,"那种穿紧身衣的童子军?"

她家比我想象中还小,六叠大的房间里塞着折叠床和小书桌。墙上贴着幼稚的星星贴纸,床头摆着几个手工缝制的布偶。小樱手忙脚乱地收拾散落的衣物:"对不起...很乱..."

我径直坐在她床上,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这个角度正好看见她弯着腰时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白色内裤——纯棉的,边缘还缝着小小的蝴蝶结。

"你说要报答我?"我突然开口。

小樱立刻转过身,眼睛亮晶晶的:"当然!心霄同学救了我三次...我、我可以帮你写作业!或者..."

我慢慢分开双腿,校裙下逐渐隆起的轮廓让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目光像是被烫到一样躲闪,却又忍不住偷瞄。

"过来。"我勾勾手指。

她像被催眠般挪到我跟前,膝盖碰到我的校鞋时才如梦初醒:"这...这是..."

"你不是要报恩吗?"我撩起裙摆,完全暴露出那根已经勃起的性器。在昏暗的台灯下,它看起来几乎有些狰狞,前段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小樱的脸红得快要滴血,手指紧紧攥着裙边:"我...我没..."

"没做过?"我恶意地用顶端蹭了蹭她的脸颊,"正好,我讨厌别人用过的东西。"

当她颤抖的手指终于握住我时,我忍不住闷哼一声。太笨拙了,指甲不小心刮到敏感处的刺痛却让快感更强烈。我扣住她的后脑往下按:"用嘴。"

她的嘴唇比想象中柔软,第一次含入时的瑟缩让内壁产生美妙的压迫感。我抓着她的头发开始抽插,听着她被呛到的呜咽声。太温暖了,比杀那些渣滓时更...

等等。

我突然推开她。小樱嘴角还挂着唾液,迷茫地仰视着我:"我...我做错了吗?"

"躺下。"我哑着嗓子命令。

当她哆哆嗦嗦地躺平后,我直接撕开了那条纯白内裤。她吓得闭上眼睛,睫毛抖得像风中落叶。我掰开她双腿时看到淡粉色的处女膜,在灯光下像一片半透明的花瓣。

没有任何前戏,我直接捅了进去。

小樱的惨叫被我用手捂住,她的指甲在我手臂上抓出血痕。太紧了,湿热的内壁痉挛着绞紧我,温热的血液顺着交合处流到床单上。我开始动腰时,她已经在疼痛和高潮的边界意识模糊,眼泪把鬓角都打湿了。

结束后,她瘫在床上小口喘气,腿间一片狼藉。我正准备离开,她却突然抓住我的衣角。

"心霄..."她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奇怪的笑意,"谢谢你...允许我报答你..."

我愣住了。

下一秒我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听着,我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你敢告诉任何人今晚的事..."我的指甲陷进她脸颊的软肉,"我会让你比那些巷子里的垃圾死得更惨。"

走到窗前时,夜风灌进来吹散房间里的腥甜气味。我听见身后布料摩擦的声音,小樱支起身子:"那...如果我下次又遇到危险..."

"叫我的名字。"我头也不回地跃入夜空,声音散在风里,"记住,只有我能操你。"

飞过第三个街区时,我发现自己嘴角在上扬。真奇怪,明明只是找了个新玩具,为什么心跳比撕碎那些罪犯时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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