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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爽文】冰山巨乳师妹惨遭师弟NTR,魔头渔翁得利开苞内射到神智崩溃,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7 11:37 5hhhhh 8260 ℃

  他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回了那个唯唯诺诺的凡人,甚至还带着几分夸张的敬畏,对着秦漱月的背影赞叹道:

  「仙姑好俊的剑法!好俊的剑法啊!」

  秦漱月没有理他。

  但季三知道,自己的机会,很快就会再次到来。

  『路是平了,人心可还没平呢。』

  『不着急,等到了我的地盘……』

  『有的是让你‘站不稳’的时候。』

  秦漱月开路之后,剩下的小半段鹰愁涧,便在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度过。

  没有人再说话。

  涧道里,只剩下四人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和偶尔被秦漱月剑气扫下悬崖的、碎石滚落的微弱回响。

  季三安分守己地跟在秦漱月身后,脸上挂着谦卑又敬畏的表情,扮演着一个被仙人手段彻底折服的凡人。

  但他心里,却像是在欣赏一出最顶级的默剧。

  他能感觉到,身后那两道目光,已经从暗流汹涌,变成了几乎不加掩饰的针锋相对。

  王浩的视线,依旧黏在秦漱月的背影上,但那里面,除了淫邪,更多了几分求而不得的怨毒,和对赵悬的嫉恨。

  而赵悬的目光,则像是一团燃烧的鬼火,死死地锁定着王浩。那里面有被冒犯的愤怒,有被挑战权威的屈辱,更有……一种雄性领地被侵犯时的,原始的杀意。

  『真是一出好戏。』

  季三心中惬意地想道。

  『妒火、淫火、怒火……啧啧,这三位名门正派的仙人,心里烧着的火,可比我这旁门左道的,还要旺盛百倍呢。』

  他那个小小的、被识破的下药计划,反而像是一味药引,将这三人心中本就存在的龌龊与矛盾,彻底催发了出来。

  这比任何春药,都管用。

  就在这沉默的酷刑中,前方的视野,豁然开朗。

  压抑的一线天光,变成了开阔的天空。

  空气中清冽的山风,也仿佛在走出涧口的那一瞬间,变得黏稠、阴冷,还夹杂着一股子季三最熟悉不过的味道。

  那是腐烂的棺材板,混杂着陈年尸油,再被雨水一泡,所发酵出的、独特的“醇香”。

  季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到家了。

  他停下脚步,恭敬地侧过身,让三位仙人先走。

  「仙长,仙姑,到了。」

  他的声音,打破了这长久的死寂。

  「穿过前面那片歪脖子树林,就是……黑风山乱葬岗。」

  秦漱月三人走出涧口,几乎是同时,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里的阴煞之气,浓郁得几乎化为了实质,让她们这些正道修士,感到一种发自骨髓里的不适。

  赵悬的脸色愈发难看,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和对同门的不满,重新摆出了领头师兄的架子。

  他冰冷的目光,转向了季三。

  「你说的那个红影,在何处出现?」

  季三连忙伸出手指,指向了乱葬岗最深处,那座被他挖开、此刻又被他草草掩盖住的新坟。

  「回仙长,就在那儿。」

  「小人当时,就是在那给我爹上坟的时候,看见的。」

  他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老实,且卑微。

  赵悬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大步流星地走向季三所指的那座新坟。

  秦漱月和王浩紧随其后。

  季三则小跑着跟在最后,脸上的表情,已经从谦卑,变成了一种恰到好处的、对这片土地的恐惧,仿佛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当然,他心里清楚得很。

  红影?

  他连红色的鬼影都没见过一根。

  他要做的,不是让他们找到一个“真相”,而是要亲手为他们“创造”一个真相。一个能让他们心甘情愿,一步步走进自己精心布置的屠宰场里的“真相”。

  坟包很新,上面的土还是湿的。赵悬只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

  「新坟?一个月都不到。阴气郁而不散,最易生变。」

  他一边说着,一边绕着坟包踱步,试图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以彰显自己的专业。

  季三的眼角,则恰好瞥到坟包旁的一棵枯死的槐树。

  时机到了。

  他像是忽然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猛地一个哆嗦,指着那槐树的根部,结结巴巴地叫了起来。

  「仙……仙长!你们看!那……那是什么!」

  三人闻声望去。

  只见在虬结的树根缝隙里,勾着一小片布条。

  那布条,是鲜红色的,质地像是某种丝绸,在这片灰败死寂的乱葬岗里,显得格外刺眼。

  赵悬眼中精光一闪,两指并拢,凌空一摄。

  那片红色的布条,便轻飘飘地飞到了他的指尖。

  他将布条凑到鼻尖,闭上眼,用灵觉仔细感知。半晌,他猛地睁开眼,脸上露出了凝重又困惑的表情。

  秦漱月也走了过来,轻声问道:「师兄,如何?」

  「好古怪的邪气……」赵悬沉声道,「这上面,既有尸身的阴秽之气,又……又好像混着一丝活人的生机。非妖非鬼,更不似寻常僵尸……」

  秦漱月也接过那布条,细细感知片刻,她那清冷的脸上,也流露出了一丝罕见的困惑。

  「确实如此。这股气息,从未在任何典籍上见过。师兄,恐怕这次的对手,非同寻常。」

  季三看着他们那一本正经分析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

  那块破布,是他从镇上王寡妇晒在门口的红肚兜上剪下来的。

  至于那上面的“邪气”,不过是他将那块布,塞进他那宝贝僵尸妹的私处,塞了一天一夜,又取出来晾干了而已。

  他那僵尸妹,以阳寿续阴命,本就是阴阳交汇的异物。她私处沾染过的东西,自然是既有尸气,又带着一丝拟化的“生机”。

  这种东西,别说青云观的典籍,就算是他们祖师爷从坟里爬出来,也看不懂。

  谜题,已经设下。

  接下来,就是鱼饵了。

  季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对着赵悬连连磕头。

  「仙长!仙长明鉴啊!小人听说,这种不知名的妖物,最是凶残,专爱吸食活人的阳气!尤其是在……在子时阴气最重的时候!」

  他抬起头,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恐惧。

  「它昨晚就是子时前后在这里出现的!今晚……今晚它肯定还会再来啊!求仙长为民除害,也为小人报仇啊!」

  子时。

  再来一次。

  这几个字眼,像钩子一样,精准地勾住了三人的心思。

  赵悬的眼中,闪烁着建功立业的火热。一个前所未见的妖物?若是能亲手将其诛杀,那将是何等功绩!

  王浩的心思,则又活络了起来。守株待兔?那岂不是要在这荒郊野外,和师妹独处一夜?

  而秦漱月,则完全是出于一个修士的谨慎和责任感。面对未知的邪物,设伏观察,是眼下最稳妥、最正确的选择。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赵悬便做出了决定。

  「好!传我命令,就在此地布防!今晚子时,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敢在我青云观的地界上作祟!」

  他转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季三,语气森然。

  「至于你,就留在这里。妖物现身时,你负责为我们指认。」

  「你若是敢耍半点花样……」

  「我第一个,就先拧下你的脑袋。」

  季三吓得浑身一抖,如同筛糠,连连磕头,口中只剩下含糊不清的“是是是”“小人不敢”。

  他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

  『上钩了。』

  『你们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道,你们只是三只自己洗剥干净,主动躺在砧板上,等着屠夫下刀的肥羊罢了。』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渐渐浸透了整个乱葬岗。

  三名青云观弟子,以那座新坟为中心,呈品字形打坐调息,等待着子时的到来。

  赵悬闭目养神,神情倨傲,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战斗胸有成竹。

  秦漱月手握剑柄,警惕地感知着四周的任何风吹草动。

  只有王浩,坐立难安,屁股底下像是有钉子,一双眼睛,总是不受控制地往秦漱月身上瞟。他脑子里,反复回味的,依旧是鹰愁涧里那销魂蚀骨的触感。

  季三蹲在不远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冷笑。

  他知道,自己那张大网,最薄弱的一环,就是王浩。

  他借口去拾些枯枝生火,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旁边的小树林。没过多久,坐立不安的王浩,也借口小解,跟了进来。

  “仙长。”

  季三从一棵树后闪了出来,脸上挂着一副神秘又谄媚的笑容。

  王浩吓了一跳,看清是季三,才压低声音不耐烦地喝道:“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仙长,小人是看您心事重重,才特来……为您分忧的。”季三凑了过去,声音压得更低,像是在分享什么天大的秘密。

  “您是不是……还在为您那位师妹烦恼啊?”

  王浩的脸,瞬间涨红了。

  季三嘿嘿一笑,语气里充满了“男人都懂”的猥琐。

  “也难怪,仙姑那样的身段,那样的脸蛋,天上的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了。哪个男人看了,能不心动?”

  这番话,说到了王浩的心坎里,他脸上的防备,顿时松懈了不少。

  季三趁热打铁,话锋一转,长长地叹了口气。

  “可惜啊,可惜。这么一朵娇滴滴的鲜花,眼看着……就要被别人摘走了。”

  他意有所指地朝营地的方向努了努嘴。

  “那位赵仙长,看仙姑的眼神可不一般呐。只怕……早就把仙姑当成是自己的禁脔了。仙长您啊,怕是……没机会喽。”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狠狠地刺进了王浩那本就因为嫉妒而扭曲的心脏。

  “你……你胡说什么!”他色厉内荏地反驳道。

  “小人是不是胡说,仙长您心里最清楚。”

  季三的脸上,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了一个小小的油纸包。

  “仙长,小人祖上,曾在南疆当过赤脚郎中,懂一些……见不得光的土方子。”

  他将纸包打开,里面是一颗指甲盖大小,呈粉红色的药丸。

  “此物名为‘软筋合欢散’,无色无味,入水即化。您只要……找个机会,让仙姑喝下去……”

  季三的声音,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

  “小人保证,不出半个时辰,她就会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心里……心里更是会燃起一团火,急需一位真男人,来为她降降火气。”

  “到时候,您想让她摆个什么姿势,她就得摆个什么姿势。您想让她叫您什么,她就得叫您什么……”

  王浩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眼中射出贪婪的凶光。

  季三将药丸塞进他的手里,拍了拍他的手背。

  “仙长,您想啊,今晚此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那赵仙长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他还能杀了你不成?到时候,仙姑的身子是您的,那颗心……早晚不也得是您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王浩死死地攥着那颗药丸,手心因为激动而全是汗。他被欲望和嫉妒彻底冲昏了头脑,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

  “那……那我该如何下手?”

  季三笑了。

  “简单。”

  “待会儿,小人会在东边,弄出点动静来。那姓赵的,自视甚高,必然会亲自前去探查。那就是您的机会。”

  “而我,则会跟在赵仙长的身后,为他‘保驾护航’。”

  “我们,分头行动。”

  二人回到营地,各自归位,仿佛无事发生。

  王浩的眼神,却不再像之前那般躲闪,反而多了一丝志在必得的、灼热的侵略性。他攥着药丸的手,在袖中被汗水浸得湿黏。

  季三则重新蹲回了角落,像一块不起眼的石头。

  他在等。

  等月上中天,等阴气最盛,也等人心最乱的那一刻。

  当时针,悄然滑向亥时末,子时初的时候,季三的喉咙里,忽然发出一声极其古怪的、像是夜枭被掐住了脖子一样的鸣叫。

  声音不大,却异常尖利,在这死寂的乱葬岗里,传出了老远。

  紧接着,他便像是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地指向东边的密林深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了调。

  「在那边!仙长!红……红影!我看到那个红影了!」

  赵悬“噌”地一声站了起来,眼中厉色一闪。

  「终于肯出来了吗!」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师弟师妹,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王浩,漱月,你们守在此地,严加戒备!我去去就回!」

  说完,他轻蔑地瞥了一眼季三。

  「你,给我带路!」

  这正合季三的意。

  在他被赵悬一把提起,准备动身的前一刻,他的眼角余光,和不远处的王浩,飞快地对视了一眼。

  王浩的眼中,闪烁着狂热和感激,他极其微小地,点了一下头。

  『成了。』

  季三心中大定。

  他知道,王浩这种人,看似胆小,一旦被欲望驱使,胆子比谁都大。更何况,青云观弟子,谁还没点压箱底的、用来偷鸡摸狗的小术法?

  赵悬提着季三,如同一只大鸟,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了东边的林子里。

  营地里,只剩下了秦漱月和王浩两人。

  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而又危险。

  秦漱月全神贯注地戒备着四周,先前长时间的紧张,让她觉得口干舌燥。

  她自然不会去碰营地里共用的水囊。

  她解下腰间那个自己专用的、雕刻着精美云纹的白玉葫芦,仰起雪白的脖颈,轻轻喝了一口。

  清凉的泉水,顺着喉咙滑下,让她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些许。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

  就在刚才,她背对着王浩,全神贯注戒备的那一瞬间,王浩悄无声息地,掐了一个极其隐蔽的法决。

  他那颗早已在掌心汗水中化开的“软筋合欢散”,便随着这道“隔空移物”的术法,神不知鬼不觉地,融入了她那白玉葫芦的泉水之中。

  不远处的树林里,王浩看着秦漱月那优美的、毫无防备的饮水姿态,整个人,都因为即将到来的巨大狂喜,而兴奋地颤抖了起来。

  ……

  另一边,季三正带着赵悬,在林子里兜着圈子。

  赵悬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一把将季三掼在地上。

  「东西呢!你说的红影在哪!」

  季三蜷缩在地上,脸上满是恐惧,心中却在冷静地计算着时间。

  『药力发作,大概需要半个时辰。王浩那废物,就算再猴急,也得等师妹彻底没了力气才敢动手。』

  『这段时间,足够了。』

  他抬起头,手指颤抖地指向了前方一片阴气最是浓郁的洼地。

  「仙长……小人……小人不敢骗您……那东西,就在前面……」

  「它的老巢,就在那里!」

  那里,正是他埋藏着自己那具宝贝僵尸妹的地方。

  『赵公子,别着急。』

  季三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

  『你的师弟,此刻想必已经准备品尝他梦寐以求的前菜了。』

  『而你……』

  『就是我那宝贝儿,期待已久的、最丰盛的主菜啊。』

  赵悬被季三这番话,弄得将信将疑,但还是提着剑,小心翼翼地走向那片洼地。

  乱葬岗的阴气,在此处几乎凝结成了黑色的雾霭,贴着地面缓缓流动,让人看不清脚下的虚实。

  「装神弄鬼!」

  赵悬冷哼一声,催动灵力,一道青光自他剑尖亮起,瞬间便将前方的阴雾驱散了不少。

  然而,他看到的,只是一座平平无奇的、草草掩埋的新坟。

  「这就是你的妖物老巢?」赵悬猛地回头,眼中杀机毕露,「凡人,你敢耍我!」

  季三瘫在地上,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边摆手,一边用另一只藏在袖中的手,悄然咬破指尖,在地上飞快地画了一道血符。

  『宝贝儿,醒来。』

  他心中默念。

  『有上好的点心,送上门了。』

  几乎就在他念头落下的瞬间。

  咕叽。

  一声轻微的、像是烂泥被搅动的声音,从那座新坟里传了出来。

  赵悬脸色一变,立刻转身,剑指新坟,全神戒备。

  只见那坟包的封土,正中,忽然向上拱起。

  一只手,毫无征兆地,从坟土里伸了出来。

  那是一只完美无瑕的手,五指纤长,皮肤在月光下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只是指甲缝里,还带着些许湿润的泥垢。

  紧接着,泥土翻涌,一道窈窕的身影,缓缓地、笔直地,从坟中坐起,然后站立。

  赵悬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做好了面对任何妖魔鬼怪的准备,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从坟里爬出来的,会是这样一个……尤物。

  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身上,只披着几条破烂红布的女人。

  那红衣,像是某种被撕碎了的嫁衣,布料少得可怜,堪堪遮住几处要害。

  她的上身,几乎是完全敞开的。两只硕大、雪白的奶子,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乳房的形状,完美得像是神仙亲手捏造的艺术品,饱满挺翘,乳晕是淡雅的粉色,只是那乳尖,并没有因为寒冷而挺立,依旧安静地伏着。

  红色的破布条,在她的腰间系了个松垮的结,往下,则更是衣不蔽体。

  随着她的站立,那破碎的裙摆,根本无法遮住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从侧面看去,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两瓣臀肉之间,一道幽深、神秘的缝隙,以及那缝隙最深处,微微张开的、毫无血色的小穴。

  赵悬,这位青云观的天之骄子,彻底愣住了。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一生所学的降妖法咒,所练的除魔剑招,在这一刻,似乎都失去了意义。眼前这一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是人?是鬼?是妖?

  那“女尸”站定后,微微歪了歪头,一头青丝如瀑般滑落。她的脸,美得让人窒息,却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眼睛,更是空洞洞的,像是两颗漂亮的琉璃珠子。

  然后,她动了。

  她摇摇晃晃地,朝着赵悬,走了过来。

  那步伐,很慢,很怪异。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她的腰肢和臀部,以一种极其夸张的、充满肉欲的幅度,左右摇摆着。

  那两只雪白的奶子,也随之轻轻晃动。

  赵悬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他握着剑的手,竟微微有些颤抖。

  他那颗斩妖除魔的道心,在这一刻,被这具从坟墓里走出的、淫靡至极的完美肉体,给彻底撼动了。

  就是现在!

  季三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

  『——上!撕了他!』

  一声无声的命令,在主仆二人的心神间响起。

  前一秒,还在摇曳生姿,如同勾人艳鬼的僵尸妹,那空洞的眼神中,猛地闪过一丝暴戾的红光!

  她那看似缓慢的步伐,瞬间化作了一道离弦之箭般的残影!

  那双原本完美无瑕的玉手,指甲暴长,化作了五寸长的漆黑利爪,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取赵悬那因为失神而门户大开的咽喉!  

  生死一线间,赵悬身为玄门精英的本能救了他。

  在那利爪即将触及喉管的瞬间,他强行扭转身体,以一种凡人绝无可能做到的角度,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要害。

  嘶啦!

  一声皮肉被撕裂的可怖声响。

  僵尸妹的五根利爪,狠狠地划过他的左肩,从锁骨到肩胛骨,留下了五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白色的道袍,瞬间被鲜血染得通红。

  「呃啊!」

  剧烈的疼痛,让赵悬发出了一声闷哼。但这疼痛,也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他心中所有的旖旎和困惑。

  他踉跄后退,用剑撑住身体,再看向那具女尸时,眼中只剩下了惊骇和杀意。

  那僵尸妹一击不中,并未追击,只是站在原地,伸出猩红的舌头,将爪尖上沾染的、属于修士的精纯血液,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赵悬的目光,猛地转向了那个正从地上慢悠悠爬起来的凡人。

  季三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恐惧和卑微?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的戏谑。

  电光火石之间,赵悬什么都明白了。

  引路,红影,挑拨,示警……这一切,全都是一个局!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死亡陷阱!

  「你……是你!」

  赵悬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英俊的面孔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

  「你这该死的蝼蚁!!」

  他知道自己托大了。这具僵尸的实力,远超他的想象,再加上此地阴气压制,他一人绝无胜算。

  他深吸一口气,将残存的灵力,尽数灌注于丹田,用上了青云观的独门秘术“云鹤清鸣”。

  「漱月!王浩!速来助我!有诈——!」

  声音如同惊雷,滚滚荡荡地传遍了整个乱葬岗,足以让数里之外的同门,清晰地听到每一个字。

  他喊完了。

  然而,回应他的,并不是同门的回应,也不是利剑破空的声音。

  死寂。

  长久的死寂之后,一阵阵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顺着夜风,从营地的方向,飘了过来。

  那声音……

  啪。

  啪嗒。

  啪、啪、啪、啪……

  那是有节奏的、湿润的、沉重的肉体碰撞声。

  是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女人压抑的、不成调的啜泣混合在一起的淫靡交响。

  赵悬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他脸上的愤怒,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荒谬的、不可置信。

  他……他在外面拼死搏杀,示警求援。

  而他的师弟和师妹……在……

  季三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他掏了掏耳朵,好心地“提醒”道:

  「赵仙长,别喊了,你再大声,也叫不醒两个正在颠鸾倒凤的野鸳鸯啊。」

  他啧啧了两声,像是在品鉴什么美味。

  「听听这水啧肉响……你的好师弟,现在,应该正忙着帮你‘照顾’,你那冰清玉洁、连碰都不敢碰一下的好师妹呢。」

  「看来我给的药,药效是真不错啊♡」

  “噗——!”

  赵悬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激愤和屈辱,一口心血,狂喷而出。

  他的道心,在这一刻,被这无情的背叛和残酷的真相,彻底击碎了。

  「啊啊啊啊——!!」

  他发出了野兽般的、毫无意义的咆哮。

  也就在他心神失守的这一瞬间。

  季三的眼神,骤然变冷。

  那具一直静立不动的僵尸妹,再次化作了一道红色的闪电,无声无息地,扑向了那个因为心神崩溃而彻底失去防备的猎物。

  心神破碎的修士,与一具待宰的羔羊,并无区别。

  当赵悬那一声充满了绝望与不甘的咆哮还在乱葬岗上空回荡时,那道迅疾的红影,已经贴近了他的胸膛。

  这一次,他甚至连躲闪的本能都失去了。

  他只是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曾经让他心神摇曳的、完美无瑕的脸蛋,在自己眼前迅速放大。

  噗嗤。

  那不再是引人遐思的肉响,而是利爪洞穿血肉的、沉闷而又恐怖的声音。

  僵尸妹的整只右手,都没入了他的丹田气海。

  赵悬的身子,猛地一僵。

  他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只从自己小腹处穿出的、白皙的手。手上,还抓着一颗金灿灿的、仍在微微搏动的金丹。

  那是他苦修二十余载的道果。

  僵尸妹面无表情地,将手抽出。金丹离体,赵悬眼中的神光,迅速黯淡了下去。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最后剩下的,是无尽的悔恨与怨毒。

  “我……做鬼……也……”

  话未说完,僵尸妹的另一只手,已经捏碎了他的喉骨。

  一代青云观的天之骄子,就这么憋屈地,一命呜呼。

  季三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内心毫无波澜。

  僵尸妹则像是邀功一样,捧着那颗温热的金丹,来到了季三面前,空洞的眼神里,似乎也多了一丝活泛的“情绪”。

  “赏你了,吃吧。”

  季三拍了拍她的脑袋,就像在安抚一只宠物。

  “把这儿收拾干净,血腥味别留下。他身上的东西,都扒下来给我收好。”

  僵尸妹听话地点了点头,张开小嘴,将那颗对修士而言视若性命的金丹,像是吃糖豆一样,“咔嚓”一声咬碎,津津有味地咀嚼了起来。一股股精纯的灵气,从她的嘴角逸散而出,让她那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增添了几分玉质的光泽。

  季三交代完毕,便再也懒得看一眼赵悬的尸体。

  他现在,有更重要,也更有趣的事情要做。

  他按捺住心中的火热,施展起敛息的法门,如同一个真正的鬼魂,悄无声息地,朝着营地的方向,潜行而去。

  还未靠近,那阵阵压抑不住的、淫靡的声响,便愈发清晰地钻入了他的耳中。

  有男人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

  有女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更有那“啪嗒、啪嗒”,如同雨打芭蕉般密集而又湿润的肉体撞击声。

  季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而又期待的笑容。

  他拨开最后一丛挡在身前的灌木,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的血液,都瞬间燥热了起来。

  只见营地的篝火旁,两具赤裸的肉体,正以最原始、最狂野的姿态,纠缠在一起。

  王浩,那个平日里自卑懦弱的男人,此刻状若疯魔。他跪在地上,双目赤红,从后面,死死地抓着秦漱月的腰肢。他那早已肿胀不堪的肉刃,正深深地埋在那两瓣原本圣洁高傲,此刻却因为剧烈的撞击而不断晃漾变形的臀肉之间。

  他正不知疲倦地,一下又一下地,疯狂地,朝着那最深处,发动着猛烈的冲击。

  而秦漱月,那位曾经冰清玉洁、高高在上的漱月仙子,此刻正无力地趴在地上,被师弟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肏得神志不清,溃不成军。

  她那身清心寡欲的道袍,早已被撕成了碎片,散落一地。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青紫色的掐痕和牙印。

  随着王浩每一次凶狠的下砸,她那丰腴的、雪白的屁股上,便会荡开一层又一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臀浪。

  那剧烈的快感和极致的屈辱,早已将她的理智彻底摧毁。

  她那张清冷的脸蛋上,此刻挂满了泪水与汗水,嘴唇被自己咬得殷红一片,口中,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清冷孤傲?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哀求与呻吟。

  “哦齁……啊……王浩……你……你这畜生……”

  “求……求你了……别……别插那么深……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太……太大了……你的东西……呜姆……好胀……小腹……要被你顶穿了……齁齁……”

  她的每一次哭喊,都像是在火上浇油,换来的,只是王浩更加疯狂的占有。

  “师妹……我的好师妹……你叫啊……我喜欢听你叫……”

  王浩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淫邪的声音在她耳边嘶吼。

  “你平日里不是很清高吗!现在呢?现在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像条母狗一样……被我狠狠地肏!”

  “师兄……赵师兄算个什么东西!只有我……只有我才能让你尝到……这种神魂颠倒的滋味……啊!”

  季三就这么站在暗处,如同一个欣赏着自己亲手导演的戏剧的魔鬼,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幕活色生香的“活春宫”。

  他看着秦漱月那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剧烈痉挛的雪白脊背,看着她那被自己的师弟内射了一次又一次,却因为药力而愈发饥渴的迷离眼神。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王浩这条已经尝到了肉味的疯狗,他的使命,也即将结束了。

  季三并没有急着现身。

  他就站在那黑暗中,如同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静静地欣赏着眼前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活色生香的“同门相残”。

  直到他判断,王浩这条疯狗,体内的精气神,都差不多在那具美妙的肉体上,宣泄到了极致。

  他才慢悠悠地,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他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甚至,还故意一边走,一边鼓起了掌。

  啪。

  啪。

  啪。

  这清脆、平稳的掌声,与那阵淫靡、混乱的肉体撞击声,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又荒诞的合奏。

  正趴在秦漱月身上埋头苦干的王浩,听到了这掌声,猛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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