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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郁桃香第六章:别墅的初夜

小说:绿郁桃香 2025-12-07 11:37 5hhhhh 1070 ℃

周五深夜十一点零七分,林然把银灰色的奥迪A6驶入别墅车库,熄火后却在驾驶座上坐了足足五分钟。

车窗外,半山腰的夜风带着松木与泥土的腥甜味钻进来,吹乱他额前的碎发,混杂着城市远处的霓虹光晕。

他今天提前结束应酬——本该是和苏桃的“惊喜夜”,明天他们约好去婚纱店试穿主纱,那件他偷偷看过图片的鱼尾婚纱,想象中会完美勾勒她36D的胸线和纤细的腰肢。

他甚至在后座放了一束用蓝色妖姬包好的玫瑰,花瓣边缘还带着晨露,本想在玄关处蒙住她的眼睛,再带她上楼,制造浪漫的惊喜。

可现在,花束被他遗忘在后座,玫瑰花瓣在空调风里微微颤抖,像在嘲笑他的天真。

林然推开车门,脚步虚浮。

酒精在血管里烧出一层薄薄的雾,混着对苏桃的思念,让他胸腔发烫,下腹隐隐发热。

他轻手轻脚地穿过庭院,避开感应灯,草坪上的露水浸湿了他的皮鞋边缘,凉意渗入脚踝。

掏出钥匙时却发现大门虚掩——父亲的车停在车库,林盛今晚本该在市区开会,至少到凌晨两点。

林然的心脏猛地一沉,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攥住。

他屏住呼吸,推开一条门缝,屋里没开大灯,只有二楼主卧的走廊透出暧昧的琥珀色光带。

爵士乐的萨克斯风低低地从楼上传来,像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过耳膜。

林然脱了皮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一步一步往上爬。

每上一级台阶,他都听见自己心跳的鼓点:

咚——咚——咚——

像在倒计时。

楼梯尽头的墙面上,挂着他们全家福——父亲居中,他和母亲分列两侧,照片里的他才十二岁,笑容僵硬。

他盯着照片里父亲的眼睛,忽然感到一阵窒息。

“你永远斗不过我。”

那句话像魔咒,在耳边回荡。

主卧门虚掩着,门缝约有三指宽。

门把手上还挂着苏桃下午出门时随手搭的丝巾,粉色丝绸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像一条无辜的绞索。

林然贴在墙边,额头抵着冰凉的墙面,呼吸喷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带着酒气。

他先看见的是床尾那双熟悉的粉色高跟鞋——苏桃今天出门时穿的,七厘米细跟,鞋面上绣着细小的水晶,鞋跟上还沾着一点草屑,像下午在公司花园散步时留下的。

鞋子歪倒在地,像被粗暴踢落,一只鞋尖朝内,一只朝外,鞋底朝天,露出磨损的痕迹,鞋内侧还残留着苏桃脚掌的温度。

接着是床单,米白色的真丝,皱成一团,上面有大片深色水渍,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边缘还拉出晶亮的丝线,像蜘蛛网般黏腻。

再往里——

苏桃跪在床中央,黑丝眼罩蒙住眼睛,材质是柔软的丝绸却勒得眼眶发红,彻底剥夺了她的视觉,只剩触觉、听觉和嗅觉被无限放大。

双手反剪在身后,皮质手铐冰凉地扣着她的手腕,金属链条垂落,在床单上拖出一道银痕,每一次晃动都发出细碎的“叮当”声,像耻辱的铃铛。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裙摆短得几乎盖不住臀部,36D的乳肉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乳尖因为恐惧、羞耻和刺激早已挺立成两粒硬硬的小石子,顶着丝绸,留下两个明显的凸点,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风中摇曳。

黑色蕾丝内裤的丝带勒在阴唇中间,阴蒂完全暴露在外,稍微一动就摩擦得生疼,早已肿胀得像一颗熟透的小樱桃,表面泛着晶亮的蜜液,微微颤动,像在呼吸。

她跪在床中央,身体微微发抖,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盖,在床单上积成一小滩晶亮的水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雌性甜香,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玫瑰沐浴露味、汗水的咸涩,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麝香,营造出一种淫靡而脆弱的氛围。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乌黑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像是被泪水和汗水浸透的丝绸,增添了几分凌乱的性感,几缕发丝黏在唇角,随着喘息微微颤动。

林盛跪在她身后,西裤褪到膝弯,白色衬衫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臂肌肉和淡青色的血管,灰白短发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一头老练的猎豹。

他的性器粗大而狰狞,二十厘米,青筋盘绕,龟头泛着湿亮的光泽,像一颗饱满的紫葡萄,顶端渗出透明的前液,在灯光下拉出细丝。

他正从后面猛地进入苏桃的后穴,粗大的龟头挤开紧闭的褶皱,缓慢却坚定地整根没入,润滑油让推进顺滑,却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与快感。

每一次撞击,苏桃的身体都被顶得向前倾,乳肉在黑色蕾丝胸罩里剧烈晃动,乳晕的浅粉色边缘从罩杯溢出,乳尖挺立成两粒硬核,顶着蕾丝,像要戳破布料,胸罩的肩带滑落一侧,露出半个雪白的乳球,在撞击下弹跳,像两团雪白的果冻。

她的哭喊混着呻吟,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割在林然的心口:

“林叔叔……求你……慢一点……会坏掉……啊……太深了……”

声音甜腻而破碎,带着哭腔,却掩盖不住高潮的颤音,尾音拖长,像在撒娇。

林盛的掌印在她臀肉上层层叠加,雪白的皮肤被打成玫瑰色,臀浪翻滚,像海浪般层层叠起,每一次拍击都发出清脆的“啪”声,掌印叠加,像盛开的玫瑰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血丝。

林盛低吼着,腰部猛地一挺,整根没入,龟头直抵最深处,发出湿漉漉的“咕啾”声,蜜液被挤出,顺着结合处溢出,滴在床单上,发出淫靡的“啪嗒”声。

林然看见父亲的性器抽出时,沾满蜜液和润滑油,龟头泛着湿亮的光,青筋跳动,像活物般有力,表面还挂着苏桃的体液,拉出细丝。

而他自己……

他下意识低头,看见自己裤裆鼓起的小帐篷,只有十五厘米,远不如父亲粗长,龟头甚至还没完全勃起,就已经渗出前液,浸湿了内裤,布料紧贴皮肤,勾勒出可怜的轮廓。

耻辱像冰水浇头,他却硬得发疼,下腹一阵阵抽紧,像有火在烧。

林然的手指掐进掌心,指甲几乎嵌入肉里,鲜血渗出,却感觉不到痛,只感到一阵阵麻木。

他想冲进去,想吼,想打——想把父亲从苏桃身上拉开,想抱住她哭喊“对不起”,想问她为什么。

可记忆像洪水般倒灌:

八岁:他因为数学考了78分,被父亲按在书桌上,用皮带抽了二十下,皮开肉绽,血迹溅在练习册上,母亲在一旁哭到晕厥,他却只能咬牙忍着,不敢出声,父亲冷笑:“男子汉就得这样。”

十五岁:他偷偷和隔壁班女生牵手,被父亲发现,一脚踹断两根肋骨,躺在医院三个月,父亲在病床前冷笑:“你永远斗不过我。”母亲握着他的手,泪水滴在他手背上,他却连安慰的勇气都没有。

二十岁:他鼓起勇气顶嘴,被父亲一巴掌扇得耳膜穿孔,至今右耳偶尔嗡鸣,父亲的声音如雷:“你是我生的,就是我的东西。”那天晚上,他躲在被窝里有生以来第一次梦遗,梦里却是父亲的背影。

记忆的洪水淹没了他的勇气。

林然的手颤抖着,握住门把手,指节发白,却怎么也推不开,门缝里的光像一把刀,刺得他眼睛生疼,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退后半步,背靠墙滑坐在地上,膝盖抵着胸口,像个被遗弃的孩子,泪水无声滑落,滴在走廊的地毯上,晕开深色水渍,地毯的绒毛吸饱了泪水,像吸饱了耻辱。

裤裆却不受控制地鼓起——

苏桃的呻吟、父亲的低吼、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像最烈的春药,刺激着他的神经,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他身上,却又带来诡异的快感。

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兴奋,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为什么连保护未婚妻的勇气都没有。

颤抖着拉开裤链,握住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掌心触到滚烫的温度,像握着一根烧红的铁棍,龟头敏感得一碰就跳动,前液已经浸湿了内裤,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他闭上眼,泪水滑落,却开始上下套弄,动作机械而急促,指缝间满是黏腻的前液,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每一次苏桃的尖叫:“林叔叔……我……要去了……”都让他套弄得更快;

每一次父亲的低吼:“小桃,你里面好会吸……夹得我好舒服……”都让他射意更浓;

每一次肉体撞击,都让他幻想自己是父亲,却又自卑地意识到自己永远不是——他的性器只有父亲的四分之三粗,长度也差了五厘米,连苏桃的一个手指都比不上。

他咬住自己的手背,压抑呜咽,牙齿陷入肉里,鲜血的咸腥味混着泪水,精液最终射在走廊的地毯上,黏腻而耻辱,溅成一小滩白浊,在暗处泛着微光,像一滩被遗弃的证据,射精的快感只持续了三秒,随即是更深的空虚。

他瘫坐在黑暗中,听着卧室里苏桃高潮的哭喊:“不要……林叔叔……我……啊……要去了……”声音甜腻得像在撒娇;

听着父亲的喘息:“小桃,你高潮的样子真美……再夹紧点……”

听着自己心碎的声音,像玻璃被碾碎,一片一片扎进肉里,鲜血渗出,却感觉不到痛。

他不敢进去。

他只能自慰。

他连做男人的资格,都被父亲剥夺了。

卧室里,林盛的抽插愈发猛烈,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到苏桃的最深处。

他把苏桃翻过来,按跪在床上,从后面猛地进入前穴,粗大的性器在湿滑的花径中进出,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发出湿漉漉的肉体撞击声,像鼓点般节奏分明,时快时慢,像在故意折磨她的神经,内壁的褶皱被粗暴地碾平,又被填充。

苏桃的哭喊达到顶峰:“不要……林叔叔……我错了……我听话……婚礼……不能毁……啊……”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蜜液像失禁般喷涌,溅在林盛的性器上,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床单上积成一滩晶亮的液体,空气中满是淫靡的腥甜味,混合着润滑油的淡淡香气和汗水的咸涩,像一场淫乱的盛宴。

林盛低吼着射在她体内,滚烫的精液填满前后穴,溢出的白浊顺着腿根滴落,像奶油般黏腻,滴在床单上,发出“啪嗒”声。

他抽出性器,把苏桃按在床上,龟头抵在她唇边:“张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苏桃哭着摇头,却被捏住下巴,精液灌入口腔,咸腥的味道让她干呕,喉咙滚动,泪水混着精液滑落,滴在胸口,浸湿了蕾丝胸罩。

林盛解开她的手铐,金属链条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俯身吻了吻她沾满精液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情人,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小桃,下周五继续。记住,穿婚纱来吧,就算帮小林预演一下。”

苏桃瘫软在床上,泪水无声,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腿间黏腻的液体提醒着她——她已经彻底沦陷,婚姻的枷锁像无形的链条,牢牢套在她的脖子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耻辱的重量。

卧室的落地窗外,城市霓虹依旧璀璨,像无数双嘲笑的眼睛。

林然悄悄起身,用纸巾擦掉地毯上的痕迹,手指颤抖,纸巾吸饱了精液,像吸饱了耻辱,纸巾边缘被鲜血染红。

他踉跄下楼,赤脚踩在楼梯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却更痛,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他开车离开别墅,夜风吹不散心头的耻辱,后视镜里,别墅的灯火渐渐远去,像一头吞噬一切的巨兽,灯火在泪水中模糊成一片光晕。

他知道,婚礼会如期举行。

他知道,苏桃会是他的新娘,穿着那件鱼尾婚纱,微笑地走向他,项链上的珍珠会闪闪发光。

他也知道,每周五晚上,她都会属于他的父亲,在那张圆形大床上,被父亲粗大的性器填满,哭喊着高潮,身体在父亲身下颤抖。

而他,只能继续做那个懦弱的儿子,和自卑的丈夫,在门缝外自慰,在婚礼上微笑,在夜里失眠,在梦里重温父亲的背影。

车窗外的城市霓虹,像无数双嘲笑的眼睛。

林然把油门踩到底,引擎的轰鸣盖过他的抽泣,车速飙到160码,风声呼啸,像恶魔的笑声。

玫瑰花束在后座被甩得七零八落,花瓣散落一地,像一场未完成的婚礼,像他破碎的爱情,像他被父亲彻底摧毁的尊严,像一地血色的碎片,在夜风中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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