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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淫梦红楼淫梦·第七回 情公子淫起戏二嬛 勇晴雯遭奸立死誓,第1小节

小说:红楼淫梦 2025-12-07 11:37 5hhhhh 8980 ℃

书接上回,秋爽斋内,旖旎与痛楚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尽。探春依偎在宝玉怀中,身体因方才剧烈的疼痛与随之而来的、扭曲的高潮而微微颤抖。宝玉轻抚着她的背脊,指尖能感受到她肌肤上沁出的细密冷汗。她下身那枚崭新的银环偶尔因身体的颤动而轻轻晃动,每一次都牵扯着那新鲜而脆弱的伤口,带来一阵细细密密的、如同针刺般的痛感,提醒着她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银环冰冷的触感和伤处的灼痛交织,如同她此刻的心情,爱恋与罪恶感如同藤蔓般缠绕,让她透不过气来,却又贪恋这片刻的温存。

“还疼得厉害么?”宝玉低声问,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受伤的区域,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流连。

探春将脸埋得更深,闷闷地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好些了……”话虽如此,她依旧紧紧攥着宝玉的衣襟,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浮木。她知道自己已经深陷,无法回头,也无路可走。

两人又相拥着说了好一阵子话,多是宝玉在安抚,探春则静静地听着。直到窗外天色渐暗,宝玉才不得不站起身来。

“你好生歇着,我明日再来看你。”他最后温言道,又深深地看了探春一眼,才转身离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探春独自躺在逐渐被暮色笼罩的床上,身体的疼痛渐渐麻木,但心底那份沉甸甸的东西,却愈发清晰。她知道,自己和宝玉,早已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绝路。

回到怡红院时,屋内已点起了灯,暖黄的光晕驱散了些许夜寒。

袭人和麝月已然恢复如常,正各自忙着房内的事务。袭人在整理床铺,动作间似乎还有些不便,但眉宇间已不见了前些时日的惊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带着认命色彩的温顺。麝月则在擦拭着多宝格上的摆设,神态安然。她们见到宝玉回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了上来。

“二爷回来了。”袭人接过他脱下的外衣,声音柔和。麝月已手脚利落地沏了热茶端过来:“二爷用茶。”

宝玉接过茶盏,目光在二人身上扫过。袭人身姿依旧婀娜,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挥之不去的幽怨,此刻却都化作了见到主人归巢般的殷切。她们围着宝玉,嘘寒问暖,递茶倒水,动作间带着一种经过锤炼的、恰到好处的恭顺。

宝玉呷了口茶,暖意顺着喉咙滑下,稍稍驱散了从秋爽斋带回来的、那份混杂着爱欲与罪恶的复杂情绪,在看到眼前两张温顺姣好的面孔时,悄然转化成了一种更为具体、更为掌控的欲望。

他见晴雯不在屋内,便随口问了一句:“晴雯那丫头呢?”

袭人答道:“她方才说去后头库里找些冬天用的熏香,应该快回来了。”

他忽然对着麝月道:“麝月,你去厨房看看,让他们预备些清淡的夜宵。”

麝月不疑有他,应了声“是”,便转身出去了。

宝玉放下茶盏,走到门口,探头向外望了望,确认廊下无人,便轻轻掩上了门,甚至还上了门闩。

“咔哒”一声轻响,将屋内与屋外隔绝开来。

袭人和麝月都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袭人下意识地垂下了眼睑,而麝月刚走到院中,想起忘了问二爷想用什么样的夜宵,便又折返回来,刚走到门口。

宝玉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懒洋洋的笑意,朝着她们二人张开了手臂。

袭人和麝月都愣了一下,脸上都飞起了红霞。尤其是袭人,想起宝玉此前的暴戾,以及后来送簪子时的温柔,心中五味杂陈。她们不明白二爷此刻又想做什么。

宝玉不由分说,一手一个,将袭人和麝月揽入了怀中。

“二爷……”袭人微微挣扎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的恳求,“这……这不妥吧……待会儿晴雯就回来了……”

宝玉却不理会,他的手臂结实有力,将两个温香软玉的身子紧紧箍住,感受着她们身体的柔软和微微的颤抖。

麝月也有些不知所措,脸色绯红:“二爷,您这是……”

宝玉的嘴角噙着那抹熟悉的、带着恶劣趣味的笑容。

“怕什么?”他低声说,目光在二人羞红的脸上逡巡。“这里没有外人。”

他低下头,先是吻了吻袭人的额头,接着又转向麝月,在她柔软的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啄。

“今日……咱们玩点不一样的。”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或者说,是一种不容反抗的威压。

他开始动手解袭人的衣带。

袭人还想说什么,却被宝玉用眼神制止了。

那眼神里既有不容置喙的强势,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试图通过掌控她们来平复自己内心因探春而起的波澜。

袭人看着宝玉那不容拒绝的眼神,想起之前种种,反抗的心思便淡了下去,只剩下一种麻木的、听之任之的顺从。

麝月见状,也只好低下头,不再言语,只是身体依旧僵硬。

宝玉很快便将袭人的外衫和裙裾褪去,露出了里面玉白色的主腰和亵裤。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宝玉的目光转向麝月,示意她。

麝月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轻轻覆上袭人胸前那微微隆起的乳丘。

宝玉对袭人命令道:“袭人,你……帮麝月也宽衣。”

袭人犹豫着,但在宝玉的注视下,她还是颤抖着手,开始解麝月衣衫的盘扣。

很快,袭人和麝月便都只剩下了贴身的、薄薄的亵衣裤。

宝玉的眼神变得愈发幽深。他推着袭人,让她面向麝月。

“去,”他的声音低沉,“像……就像我平日抚弄你们那样……去抚弄她……”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带着魔力,驱使着她们去做那平日里绝不敢想象的事情。

袭人颤抖着,伸出手,学着宝玉平日的样子,隔着麝月那单薄的亵衣,揉捏着那柔软而有弹性的乳肉。他的声音带着明确的指向性,“让我看看……你们是怎么让对方快活的……”

袭人和麝月都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不敢违逆。

在宝玉目光的逼视下,袭人鼓起勇气,伸出手,探入了麝月亵衣的下摆,直接触摸到了那温热光滑的肌肤。

袭人的手,带着一种生涩的、被强迫的顺从,有些僵硬地覆上了麝月那小巧而饱满的乳丘。

她的指尖,感受到了那顶端已经悄然硬起的乳头。

她开始轻轻揉捏、捻动那颗敏感的小肉粒。

麝月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

“麝月……你也……”宝玉的声音再次响起。

麝月在袭人的动作下,也仿佛被激发了某种潜在的、被压抑的欲望。

她也伸出手,模仿着宝玉每一次挑逗她们的手法,在袭人光裸的背脊和腰肢上滑动,带着一种模仿而来的、却依旧能让肌肤战栗的触感。

她们的手,都带着一种被命令的、不情愿的,却又隐隐夹杂着一种好奇和……被点燃的情欲。

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

她们的手,开始向下移动。

袭人的手,探入了麝月亵裤的边缘,摸索着,覆盖上了她那片微微隆起、覆盖着柔软阴毛的三角区域。

袭人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按压着麝月腿间那柔软的凹陷。

不久,袭人的手指,沿着麝月大腿内侧滑嫩的肌肤,缓缓地,深入了那片更为隐秘的、散发着温热气息的所在。她的指尖,轻易地感受到了那地方的湿润和热度正在上升。

“再……再进去些……”宝玉在一旁指导着,声音带着兴奋的沙哑,“麝月……你那里……已经湿了……”

麝月的手也跟随着,摸索到了袭人下身的入口。

她能感觉到袭人身体的颤抖,以及那入口处传来的、熟悉的痉挛感。她的手指,探入麝月那已经有些泥泞的阴户,指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胸前那挺立的乳尖上揉弄、掐捻。

她们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被迫,逐渐变得投入起来。

袭人甚至尝试着,用指尖去寻找、揉按麝月那隐藏在阴唇包皮下的、最为敏感的阴蒂。

她们的身体,在彼此的抚弄和宝玉那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渐渐被一种原始的、感官的刺激所主导。

袭人的手指,变得更加大胆,她模仿着宝玉用银针穿刺前的,那带有强烈暗示意味的动作,刺激着那粒小小的核心。

手指的动作,在对方那湿润紧热的甬道里进出、抠挖。

身体紧密相贴,互相摩擦着,寻求着更多的快感。

她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脸颊上的红晕也愈发浓艳。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女子情动时特有的甜腥气息。

两人的身体都开始发热,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口中不自觉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娇媚的呻吟。

她们互相亲吻着对方的唇,脖颈,锁骨……动作间充满了一种被强迫的、却又在压抑中逐渐释放的淫靡气氛。

宝玉看着眼前这两个他早已熟悉无比的身体,此刻却因彼此的交缠而呈现出一种全新的、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象!

宝玉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对……就是这样……再快些……”

终于,在一阵高亢的、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媚叫声中!

袭人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痉挛!

麝月也几乎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顶点!

两人几乎同时瘫软下来,依偎在一起,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宝玉看着她们在自己命令下,互相抚慰,直至达到高潮。这景象大大取悦了他那因探春之事而备受煎熬的内心!

现在,该他亲自下场了。

他站起身,脱去了自己最后的衣衫。他先走向刚刚从高潮余韵中稍稍平复的袭人。

他搂住袭人的腰,将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

他扶着自己早已坚硬灼热的性器,抵在了袭人那依旧湿润、甚至因刚才的剧烈刺激而更加敏感的身体。

他从后面进入了她。

袭人顺从地扶住床柱,翘起臀部,更加清晰地展现出下身那片狼藉却又淫艳的景象——两人光裸的身体紧密相贴,下身的毛发凌乱,泛着情动的水光。

他能感觉到袭人内部那 湿热紧窒的包裹和每一次深入时的收缩。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一边在袭人体内动作着,一边伸手继续抚弄着旁边麝月的乳尖和那依旧没有完全闭合、微微开合着的阴户!

袭人和麝月在经历了最初的羞耻与被迫后,身体被唤起的感官刺激和那种在命令下被迫展露情欲的屈辱感,与此刻身体正在经历的强烈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复杂的、令人沉沦的体验。

袭人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宝玉从后方彻底充满,每一次冲击都更深地嵌入她的身体深处。

袭人的呻吟声再次高亢起来。

之后,宝玉又转向麝月。他让麝月躺在方才她们纠缠过的床铺上。

他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再次将自己送入了她那已经充分润滑的紧致甬道。

宝玉的动作愈发狂野,仿佛要将所有复杂的心绪都通过这最原始的方式发泄出来。

他将麝月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开始了又一轮的冲刺!

房间内,三种不同的喘息与呻吟声交响着。

当宝玉、袭人、麝月三人都沉浸在这交媾中,谁也没有注意到,窗外,一个纤细的身影悄然伫立。

晴雯回来了。她本是打算回来复命的,却远远听见屋内不同寻常的声响!

她放轻脚步,悄悄来到窗下,透过那未关严的窗缝,窥见了屋内那不堪入目的景象!

她看见宝玉正在麝月身上,卖力地动作着,而袭人则还躺在一边,眼神有些失焦。

她本可以推门进去,但她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窗户纸上映出她模糊的剪影。

她看见宝玉如何同时,逗弄着二人,指使她们互相挑逗,以及后来他与二人分别的场景!

一股强烈的鄙夷和愤怒涌上晴雯的心头!她虽然性子泼辣,但在男女之事上有着自己的一份傲气和底线!

她感到一阵恶心!

她本想装作没看见,但胸中的一股不平之气,却让她无法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离开。

她最终还是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胸中淤塞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闷气!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激烈的动静终于平息下来。

只剩下粗重疲惫的喘息声。

宝玉、袭人、麝月三人,都已是精疲力尽,身上布满了性爱的痕迹!

过了好一阵子,三人才缓过气来。袭人和麝月挣扎着起身,忍着一身的酸疼不适,开始默默收拾凌乱的房间,整理好各自的衣衫。

就在她们刚刚把房间收拾得差不多,勉强恢复了平日的样子时,晴雯才从外面姗姗来迟地回来了。

“二爷,库里的熏香都清点过了,都妥当着呢。”晴雯的声音听起来与平日无异,清脆响亮。

她走到桌边,拿起茶壶,给自己也倒了杯冷茶,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然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到窗边,伸手将那扇原本虚掩着的窗户“啪”地一声完全推开!

一股夜晚的凉气迅速灌入室内,吹散了一些那令人窒息的情欲味道。

她放下茶杯,目光在袭人和麝月那虽然整理过、但依旧透着纵欲过度的疲倦和慵懒的神态,尤其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袭人和麝月那不自觉微微泛红的脸颊。她仿佛自言自语般,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这屋里头……什么味儿啊?闷闷的,怪不好闻的。”晴雯用鼻子嗅了嗅,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讥诮,“还是外头空气好,清爽,没那么些个……乌七八糟的腌臜气!”

袭人和麝月听了这话,脸上好不容易才退下去的红潮再次涌了上来。她们都听出了晴雯话里的讽刺!

袭人和麝月都听出来了!两人脸上刚刚褪下的红晕又悄悄爬了上来,带着一种被戳穿的窘迫。

宝玉被晴雯那几句含沙射影的话刺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在袭人和麝月那难堪而又带着几分认命般的缄默中,感到一种无处遁形的狼狈。他哼了一声,拂袖转身,几乎是逃也似的再次离开了怡红院。心头那股无名火夹杂着对探春的愧疚、对袭人麝月的复杂掌控欲,以及对自身行为日益失控的恐慌,让他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或者……彻底地麻痹自己。

他漫无目的地在府中走着,不知不觉竟到了靠近外院的地方。正巧,薛蟠从外面回来,满脸红光,一身酒气,看见宝玉,立刻咧开大嘴笑道:“哎呦!宝兄弟!正找你呢!一个人闷着头逛什么?走,跟哥哥我喝酒去!今儿个有个新来的戏子,唱得极好……”

宝玉此刻心烦意乱,正想找个由头发泄,被薛蟠这一拉,半推半就地就跟了出去。

酒楼上,薛蟠只管大杯大杯地劝酒,嘴里说着些不着调的荤话。宝玉心中郁结,也不推辞,来者不拒,只求一醉。琥珀色的液体一杯杯下肚,火烧火燎地从喉咙一直灼烧到胃里,进而蒸腾而上,麻痹了他的头脑。他开始还和薛蟠应付几句,后来便只是埋头喝酒,薛蟠那些粗鄙的笑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脑海里翻来覆去的,竟是探春含泪的眼、袭人苍白的脸、麝月惊恐的神情……最后,定格在晴雯那张带着讥诮神情的俏脸。

“不识抬举的东西……”他醉眼朦胧地咕哝着,也不知道是在说谁。是对晴雯反抗的不耐?还是对自己无法彻底掌控一切的恼怒?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只觉天旋地转,最后被薛蟠的小厮搀扶着,踉踉跄跄地回到了怡红院。夜已深沉,院子里静悄悄的。

晴雯本就未睡踏实,听得外面动静,以为是上夜的婆子,便披了件外衣起来查看。刚走到廊下,便撞见了被小厮半扶半抱送回来的宝玉。只见他衣衫不整,满身浓烈的酒气混杂着呕吐物的酸腐味道,熏得人头晕。

“二爷?您怎么喝成这样了?”晴雯见状,连忙上前,从小厮手里接过脚步虚浮的宝玉。一股混合着劣质脂粉和汗液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她搀扶着宝玉往屋里走,口中不免抱怨:“这是在哪里灌了这么多黄汤回来……”

话音未落,宝玉猛地抬起头,猩红的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死死盯住了晴雯。

那张脸,在月色和灯影的交织下,少了几分平日的伶俐锋芒,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尤其是此刻,她只穿着寝衣,外面随意披了件衫子,更显身姿纤细,我见犹怜。

那个在窗外偷窥、在房内肆虐的、充满了破坏欲和占有欲的灵魂,在酒精的灼烧下,彻底失去了枷锁。

宝玉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眼前晴雯那带着关切的嗔怪神情,与他脑海中探春那带着羞怯与爱恋的眼神,竟有那么一刹那的重合?都是那么不驯服,却又……那么诱人。

在酒精和内心积郁的催化下,一种将眼前这具鲜活肉体也纳入其掌控范围的疯狂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而上!

他凭什么要忍受这些?凭什么他要为了伦常礼法而压抑自己?

借着那股蛮横的酒劲,他猛地伸出手臂,不由分说地将晴雯紧紧揽入怀中!

“二爷!您干什么!快放开我!”晴雯猝不及防,被他抱了个满怀,顿时又惊又怒,一边用力挣扎,一边提高了声音,“您醉了!快回去歇着吧!”

“我没醉!”宝玉低吼一声,手臂像铁箍一样圈住晴雯纤细的腰肢,将她死死地按在自己胸前。那股强大的力量,根本不是晴雯能够抗衡的!

“放开!听见没有!你这个……唔……”晴雯的抗议声被宝玉粗暴地打断——他用嘴堵住了她的唇!

那是一个充满了酒气和掠夺意味的吻,毫无温柔可言。他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带着一种惩罚性的力度,在她口中肆意掠夺!

晴雯又羞又愤,拼尽全力扭动身体,双手抵在宝玉胸前用力推搡,双脚乱踢,试图挣脱这令人屈辱的钳制。

然而,她的挣扎在醉后力大无穷的宝玉面前,显得如此徒劳!

“嘶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那是晴雯下身亵裤被强行扯破的声音!

宝玉的手,在酒精和内心黑暗欲望的驱使下,变得异常粗暴!

他轻易地撕开了那层薄薄的屏障!

晴雯只觉得下身一凉!

紧接着,一只带着酒气和热力的大手,已经毫无阻碍地捂在了她那从未被异性如此侵犯过的最私密之处——那片光洁如玉、晶莹剔透,如同初绽的花苞,未经任何世事,寸草不生的稚嫩阴阜!

毫无毛发遮掩,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秘境,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冰凉的空气和身后男人那灼热、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正死死地盯在她双腿之间!

那只手,粗糙而用力地覆在她那微微隆起、线条柔美的私处!与他之前窥见或占有的袭人、麝月,乃至探春截然不同的触感!

完全裸露!毫无遮蔽!

那两片紧紧闭合、颜色极浅,带着淡淡粉晕的娇嫩阴唇,此刻正无助地试图闭合,却因那粗暴的侵入而被迫微微分开!

宝玉的手指尖,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蛮力,狠狠地挤入了那道细窄的、未经人事的缝隙!

“啊!拿开!畜生!……”晴雯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屈辱!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指甲在宝玉的手臂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但这一切,在酒气上涌、理智尽失的宝玉看来,更是激起了他更深的、想要彻底征服的破坏欲!

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肌肤是何等的娇嫩、敏感!

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按在了那颗隐藏在薄薄包皮之下、因为突如其来的侵犯而瞬间充血、变得硬挺而敏感无比的阴蒂头部!

“唔……放开……求你……”晴雯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那是绝望的哀鸣!

然而,她的挣扎扭动,她的哭喊抗议,此刻在宝玉那昏聩的意识里,反而被扭曲地解读为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尤其是当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那粗暴的、充满了屈辱感的抚弄下,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生理性的战栗和湿润!

这种身体本能的背叛反应,让晴雯感到加倍的羞耻!

晴雯的心中,那是堕入无边黑暗的绝望!一种身为玩物、尊严被彻底践踏的无力感!

宝玉感受到晴雯身体的颤抖和紧绷,更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紧致入口处的微微濡湿!这更加助长了他心中的邪火!

他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将一根手指——是食指,极其用力地、强行刺入了她那从未有任何外物进入过的、象征着贞洁的阴道内部!

“不要!不要进去!……”晴雯的声音凄厉!她感受到了那根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撑开了她那极其紧窄、象征着贞洁的入口!

无比强烈的撕裂感瞬间传来!

晴雯疼得眼前发黑,浑身冷汗直冒!

“放开我!……救命!……”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无助地拍打着!

宝玉的手指,在她体内毫无章法地、粗暴地抠挖着!

指甲刮擦着娇嫩黏膜的痛楚!

然而,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之中,一种被身体背叛的、汹涌的、夹杂着巨大羞耻的快感,却如同毒蛇般,从被侵犯的最深处,吐着信子,向上蔓延!

晴雯的身体,在疼痛与这突如其来的、羞耻的快感交织下,几乎要精神分裂!一边是理智的屈辱和愤怒,一边是身体在暴力侵犯下产生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和堕落的眩晕!

她能感觉到那根手指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却又诡异地摩擦着某个之前从未被触及的、极度敏感的所在!

那是一种地狱般的煎熬!

她的哭泣声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违背自己的意志,产生着令人绝望的反应!

“呃啊……!”一声短促的尖叫!

她猛地一低头!

看见自己大腿内侧,正有一缕鲜红的血液,正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地流淌下来!

那血液……是从她被强行撑开的阴道深处流出的!

宝玉的那根手指,在她那极其紧致湿热的内部,用力地、带着某种惩罚意味地抠挖着!

宝玉看着她那副痛苦不堪却又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沉迷神情的模样,心头那股暴戾的征服欲得到了某种扭曲的满足!

他终于……也在这不驯的丫头身上,打上了属于他的标记!用她的血!

然而,即使在这种身心俱遭受巨创的状态下,晴雯那与生俱来的刚烈和骄傲,让她无法接受自己身体的这种“背叛”!

尤其是当她看到宝玉那根沾满了她处女鲜血的手指时,一种彻底的绝望感攫住了她!

她猛然爆发出最后一股力气,狠狠地推开了宝玉!

她踉跄着退后几步,眼神绝望而疯狂地扫过四周,猛地扑向一旁的针线篮子!

她一把抓起了放在里面的一把磨得锃亮的剪刀!

“你这个禽兽!……我……我跟你拼了!!”

她凄厉地嘶喊着,扬起剪刀,不是刺向宝玉,而是对准了自己的喉咙!

“让我死!!”

这一下变故太过突然!

宝玉那被酒精麻痹的神经,被眼前这寒光闪闪的凶器和晴雯那决绝的神情彻底惊醒!

他酒醉后蛮横的欲望如同被冰水浇头,瞬间熄灭!只剩下冰冷的后怕和恐惧!

“晴雯!不要!!”

“晴雯妹妹!!”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只见袭人和麝月刚好从外面进来,似乎是刚忙完什么事情。她们一眼就看到了衣衫不整、大腿染血、手持剪刀欲寻短见的晴雯,以及旁边手足无措、脸色惨白的宝玉!

袭人反应最快,一个箭步冲上前,死死地抓住了晴雯握着剪刀的手臂!

“快放手!你疯了!”袭人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麝月也连忙上前帮忙,两人合力,才将剧烈挣扎的晴雯按住!

“放开我!让我死!!”晴雯哭喊着,绝望地挣扎,那剪刀的尖锋离她雪白的脖颈只有寸许距离!

宝玉也彻底慌了神,连忙上前,从后面抱住晴雯的腰。

“晴雯!好姐姐!是我错了!我混账!你……你快把剪刀放下!”宝玉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懊悔,酒意早已吓醒了大半!他看着晴雯腿上那刺目的鲜血,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放开我!我没脸活了!……”晴雯的力气大得惊人,剪刀仍在晃动!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借着酒劲欺负你……”他语无伦次地道歉,哀求,“你快放下……有什么话好好说……是我喝多了……不是有心的……”他语无伦次,只想先稳住晴雯!

宝玉紧紧搂着晴雯,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冷和剧烈的颤抖,心中悔恨交加!

“晴雯……好妹妹……你别吓我们……”袭人一边用力抓着晴雯的手,一边带着哭音劝道,“你要是……要是……我们可怎么办……”她这话半是真情半是策略,试图唤醒晴雯的求生欲。

在宝玉的搂抱和袭人麝月的阻拦下,晴雯挣扎的力气渐渐小了下去。那剪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晴雯不再反抗,但身体依旧在宝玉怀里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最后一片落叶。她不再哭喊,只是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滚落,砸在宝玉的手臂上,滚烫。

袭人连忙从袖中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为晴雯擦拭腿间的鲜血。

那血,依旧在流,染红了袭人的手帕,也染红了地面。

晴雯低着头,看着自己腿上那抹刺目的鲜红,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

袭人拿着手帕,那鲜红的颜色刺得她眼睛生疼。

袭人和麝月围在一旁,看着这惨烈的一幕,脸上都充满了惊恐和后怕。

宝玉看着怀中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的晴雯,听着她无声的啜泣,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后怕,有懊悔,也有一丝……事情已然发生、无可挽回的茫然,以及……一丝看到纯洁之物被自己亲手玷污的禁忌快感。

晴雯不再反抗,只是任由宝玉抱着,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布偶。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肩膀和低低的、压抑的抽泣声。

晴雯不再挣扎,也停止了哭喊。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任由袭人和麝月半扶半抱地将她安置在里间那张属于她的、铺设着干净青缎褥子的小床上。她的身体冰冷而僵硬,仿佛一块失去生命力的寒玉。

袭人和麝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的惊恐,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是物伤其类的悲戚,还是对自身命运的某种映射?

袭人俯下身,动作轻柔地为晴雯整理好被扯破的衣衫,勉强遮住身体。然后,她转身出去,很快端进来一盆温热适中的清水,水中还飘着几片舒缓镇痛的草药叶子。麝月则连忙去找干净的布帛和伤药。

晴雯仰面躺着,双眼空洞地望着头顶帐子的缠枝莲纹,呼吸微弱而均匀,却带着一种死寂般的绝望。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因为之前的挣扎和哭泣而显得有些苍白干裂。

“晴雯妹妹……你别吓我们……”袭人的声音带着哽咽,她拧干了软布,小心翼翼地去擦拭晴雯大腿内侧已经半干涸的血迹。那血迹蜿蜒而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画出触目惊心的轨迹,最终滴落在青缎褥子上,洇开一小片暗红。

宝玉站在床边,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细微的刺痛,却远不及他心中悔恨的万分之一。

袭人的动作尽可能的轻柔。她用温热的湿布,极其小心地拂过晴雯双腿之间那片狼藉的、刚刚遭受过最粗暴侵犯的、光洁无毛、堪称绝美的稚嫩阴部。

目光向下,是那两片原本应紧紧闭合、颜色粉嫩娇艳的小阴唇,此刻却微微有些外翻,上面布满了细微的、因指甲抠挖和强行刺入而造成的擦伤和撕裂痕迹,有些地方还在缓慢地渗出组织液和淡淡的血水。

情况远比想象中严重!

那条本应细窄紧致的缝隙,此刻也因为外力的强行进入而显得有些异样的红肿和微微张开,前所未有的凄惨与淫靡交织的景象!

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血丝、破损的痕迹!

整个外阴区域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受伤的色泽!

袭人看着这惨状,拿着湿布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她与麝月都是经历过宝玉那带着强烈占有欲和扭曲爱意的侵犯,但这侵犯所造成的创伤,却是实实在在的!

她小心地用湿布清洁着血迹,但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让晴雯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颤抖,虽然她依旧紧闭双眼,面无表情,但那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暴露了她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袭人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疼!这不仅仅是身体的创伤,更是对一个女子最根本尊严的践踏!她想起自己下身那处被剪刀划开的、至今仍会隐隐作痛的伤口,再看看如今晴雯这更加惨烈的模样,一股强烈的同情和难以言喻的悲伤涌上心头。她们虽是奴才,但也是活生生的人!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和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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