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时间回到一年之前，有了高珊的帮衬，那时的宏铭在白道上已经像现在这样一家独大了，但涉及黑道，公司还是处处受阻，原因便是市里一个名为“黄帮”的家传帮派一直给他们处处设绊。“黄帮”盘踞在当地数十年，稳固的根基一直让何利无从下手去撼动。但这种无奈的情况，随着高珊的到来而打破了。在高珊全数掌握了自己所教的金融技术后，何利便设法将她送入了黄帮，担任财务工作，“把你的数学才华全都展现出来，这样你很快就能接近这个帮派的头领，取得她的信任之后，给他们的总账目设上我教你的陷阱，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处理了。”高珊至今仍记得何利对她下这个命令时狰狞的表情和邪恶的语气，“这一次，老子非要把那个目中无人的大脚妞弄到手不可！你要是出一点点差错，别怪我对你母亲的公司不客气！”何利口中那个“大脚妞”，便是黄帮这一代的头领，便是黄婉，一个29岁的年轻女子。虽然名字里有一个“婉”字，但黄婉和温文尔雅的淑女形象完全不沾边，一米七四的高挑身材，总是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职业套装，再套上一件纯黑的女式小夹克，习惯的发型是干练的马尾和遮住额头处火拼留下伤疤的齐刘海，细长的凤眼里总是闪着微微的冷漠，精致的瓜子脸上亦不常见感情的波动，是个让人看不透的女强人。黄婉还有个特殊的习惯，虽然常穿的职业套装裙子不会太长，但她一直坚持不穿丝袜，进入夏季便光着自己两条浑圆笔直的大白腿，再把40码的光脚塞进一双银色的细低跟凉鞋中，本就很高的美人瞬间更显挺拔和霸气。

后来，在高珊凭借自己的聪慧帮黄婉处理了几个复杂的金融问题，让黄帮的收益倍增，取得黄婉的信任，并通过日久天长的相处，与黄婉渐渐变得像姐妹一样无话不谈时，黄婉曾向高珊解释过自己坚持这个有些偏执的打扮的原因。“我一直认为，丝袜那种矫情的东西，看着性感，但穿上会也让女人显得妩媚又软弱，容易让对手看不起。”“那高跟鞋呢？为什么就能接受了呢？不一样是显得妩媚的东西吗？”听到这个解释时，高珊一边在账目上做着手脚，一边微笑着反问道。“那不一样啊，”黄婉边说边坐在高珊身边，顺势把两只性感的大脚翘在了办公桌上，高珊的面前，“高跟鞋这玩意，最早就是给男人发明的，能让人看着高大挺拔，平时在那帮臭男人面前才能有点压迫感不是。”“哎呀！看你这样子，脚丫子也往桌子上放，脏不脏呀”高珊松开手上的纸笔，笑着伸手想要把黄婉翘在自己面前的双脚从桌子上推下去，黄婉稍稍双腿一使劲，两只脚便像定在了桌子上似的纹丝不动。“嘿嘿，我的腿脚力气可大着呢，就你这小手小胳膊的。。。快做账，做完带你吃好吃的去，”看着高珊气呼呼的转过头去处理账目的小模样忍不住一笑，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唉，我妹妹和你差不多大，要是她能和你一样聪明，我这做姐姐的不知道可以省多少心。可她呢，一点也不知道上进。”“怎么不让妹妹来帮里面帮你呀。”“我可不想让她碰这里的产业，等她大学毕了业，我就把她送到国外去。我也不想一直带着这帮兄弟混黑道，等把宏铭那个变态企业扳倒，我就把黄帮下面的企业彻底洗白，金盆洗手。”黄婉说着，伸手捏了捏高珊的耳垂，“小珊洗白产业姐姐可还要仰仗你呢，到时候，带上你妈妈，咱们一块去国外。”“哎呀痒死啦，处理账目呢别闹。”高珊嬉笑着挣脱开来。这样其乐融融的场面不计其数，全都储存在高珊的记忆中，让她苦不堪言。她没想到最后自己会害死这位对自己关爱有加的姐姐，黄帮最终因为她在账目上留下的陷阱而破产最终走向了末路，帮众做猢狲散，而黄婉也背上了巨额的债务，遭遇到了各路债主的追杀被打成重伤，最终落入了何利的魔爪之中。

“黄婉姐姐，叫的真亲啊。高珊，你亲手毁了她家族的基业，还有脸问她的情况？”高珊向何利询问黄婉的情况，只得到了这样一句冷冷的回答，“醒醒吧，你已经跟我是同路人了！”宏铭大厦的地下刑房内， “啪！啪！”，黄婉的双手被牢牢捆在一起高高吊起在刑房中央，被两个打手轮番用鞭子抽打着。不断的鞭打让她身上的套裙已经破碎不堪，不住的渗出血来，手腕也被绳索磨的血肉模糊，鲜血顺着她被铁链锁住，仍穿着细低跟凉鞋的双脚缓缓的滴在地上，无助的荡在半空中的两只大白脚时不时因为疼痛而抠动扭曲。但是性情高傲的黄婉始终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哈哈哈哈哈，”何利不带任何伪装便走进了刑房，看着黄婉痛苦挺刑的样子得意的笑了起来，“黄大小姐，给你准备的开胃小菜还满意吗？嗯？”“呸！何利，就这么两鞭子，你在给本姑娘挠痒痒吗？”黄婉吃力的抬起头来，不屑的瞪着何利说，“是不是该把你那臭名昭著的虐足刑罚拿出来，让本姑娘见识一下了？”

“哼哼哼，”何利上前捏住黄婉的下巴，“黄小姐是明白人啊，很懂我这里的规矩嘛，我当然不会抽几鞭子就放过你这个贱人！来人，把她的大脚丫子吊起来！”打手应声上前在捆住黄婉双脚的铁链上挂上铁钩，系上麻绳，将她的双脚高高的吊了起来，高度几乎和黄婉的胸部平行，整个人呈v字形被吊起来之后，黄婉俊美的双脚便刚好伸在了何利面前。何利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近距离观察黄婉的双脚，平日里这个高傲的大姐大是不会让他轻易近身的。他慢慢扒掉了黄婉脚上的细低跟凉鞋扔在地上，白嫩红润的双脚足足有40码，脚背白皙顺滑，脚底因为经常奔走锻炼的缘故比一般女孩更加红润肥厚，脚型上深度适宜的足弓前宽后窄的脚型也称得上匀称美观。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手腕脚踝上，胳膊和大腿的关节耶几乎要被扯的脱臼，让黄婉感到苦不堪言。一双大脚被捆住吊在死对头的面前，也让黄婉多少感到有些不安，眉头轻蹙。这些难受的表现全都被何利看在眼里，他摸了摸黄婉的脚背，狞笑着说，“没想到有朝一日你这两只大脚丫子会落在我手里吧？这可要好好感谢你的高珊妹妹啊。”他故意刺激着黄婉。

“哼，小珊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你手里才会帮你做坏事，这么聪明可爱的小姑娘你都利用，早晚会遭报应的！”“呦呵，相处这么短的日子就搞得跟姐妹情深似的，好啊，回头我就把你的脚弄烂了剁下来扔到她面前，让你的小珊自责到死！大木阿水！先让黄大小姐尝尝铁签子穿脚掌的滋味！”“你这个混账东西！有能耐放我下来啊！”黄婉剧烈的挣扎起来，半裸的雪白躯体在半空中扭动的性感样子让在场的几个打手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欲火，大木迫不及待的取来一大把又粗又长的铁签，阿水则抓住那两只不断甩动的大白脚，将铁签插进了白嫩的脚心窝中。“啊！”黄婉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她眼睁睁的看着尖锐的铁签头锉开皮肉慢慢的没入自己的大脚之中，感受着冰冷的异物在脚中肆虐带来的强烈钝痛，慢慢的，右脚的脚背微微突起一处青黑色的斑点，随后铁签裹着一层厚重的血浆钻破皮肉从自己的脚背上冒了出来。左脚这边则是更为痛苦，铁签子似乎刚好扎在了脚的跖骨上，为了让铁签能够贯穿黄婉的左脚，阿水扎进去一点又抽出来大半、错开一点位置又再次扎进去，将那一块脚心肉筋弄得千疮百孔，黄婉则忍受着铁签子在自己的大脚丫子里不断搅动的非人疼痛，等到左脚的铁签也贯穿出来，她才长舒了一口气，轻轻的喘息起来。“黄大小姐硬得很嘛，双脚同时被扎铁签子竟然只叫了一声，”正在施刑的大木狞笑着用手抠了抠黄婉被铁签捅入处有些发红的脚掌皮肤，“不过呢，这种刑罚是根据以前钢针扎脚心再烧红的方法改的，对黄大小姐这么硬的大姐大，换成粗粗的铁签子可是更过瘾啊。”大木说着，拿来一只打火机，对着贯穿黄婉脚掌的铁签喷出了火舌。“你们！！唔。。。啊啊啊啊！！！”铁签慢慢变黑，发出骇人的橘红色光芒，热量慢慢顺着铁签传导到黄婉两只大脚的内部脆弱的嫩肉和神经中，这个坚强的女子终于痛苦的哀嚎起来，她感到自己的双脚简直就要从中间炸裂开来一样，剧痛如波浪一般慢慢扩散到她的整只脚中，富含神经末梢的脚心和脚背剧痛更甚。铁签已经全部烧的漆黑，与火舌接触处也少的发红，若在平时是拷问的话此时已经可以熄火了，但对黄婉上刑的目的不是讯问而是报复折磨。所以木水二人直到整根铁签子都散发出猩红的光芒仍没有收起火机。可怜的黄婉则在不断加剧的痛苦中撕心裂肺的惨叫着，无助的甩动着两只被炽热折磨的脚丫子。一阵阵青烟从黄婉的双脚上冒起，脚心和脚背处与铁签紧邻的皮肤都已经烧的焦黑，整个脚心窝的肌肤则变被烤的干硬暗黄，不住的向外淌着脚油和血水，一开始的难闻的焦糊味里竟然慢慢有了丝丝烤肉的香味，惹得大木和阿水都贪婪的抽起了鼻子。残忍的烙刑直到黄婉活活昏死过去才停止，扎进她双脚的铁签已经和烧焦脚肉粘连在了一起，被大木阿水奋力抽出时上面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糊肉，黄婉的双脚中央则留下了两个骇人的焦糊小洞。

一盆冷水披头浇下，黄婉缓缓的苏醒过来，眼前是何利令人生厌的面孔，“黄婉，刚刚那烧红的铁签子，滋味不错吧？”何利边说边伸手捏住黄婉左脚脚心上干黄的死皮，“刺啦”一声撕了下来，露出下面殷红的殷红的血肉。“哼！舒服的很！”从剧痛中缓过神来的黄婉恢复了原本锐利的眼神，瞪着何利毫不客气的回应道，只是声音间多了几丝因剧痛折磨而导致的虚弱。“不愧是以前黑帮的大姐，脚丫子都光着翘在人家面前，性子还这么横呀。看来要慢慢磨才行啊。阿水，把黄大小姐的脚丫子解下来；大木，把给黄大小姐准备的鞋子拿上来！”阿水解开黄婉双脚上的锁链，让一直悬吊在半空中的双腿终于重新接触到了地面，而后铐上了一副沉重的脚镣，虽然只有脚前掌能够着地，但也已经足够让黄婉不堪重负的手腕得到一时的休息。这时，大木也拿着两块厚厚的木板和两粗八细十根铁钉，并把那两块木板啪的一声扔在了黄婉的双脚前。“黄大小姐，这就是专门给你这两只大白脚准备的‘木鞋’！”看到木板和钉子，黄婉立刻就明白了何利的险恶用意，双脚脚下意识的向后挪了两歩——这是要用钉子把自己的十根脚趾头和木板钉在一起，之后无论强迫站立还是行走，自己的脚都会苦不堪言。“黄小姐，这鞋你一个人可穿不上，让兄弟们伺候你的脚丫子穿鞋吧。”大木和阿水一人抓住黄婉的一只脚摁在木板上。“放开我！放开我！我不穿！”黄婉想要甩开两人粗糙的大手，但无奈脚上的脚镣太过沉重，刚刚的酷刑又消耗了她太多体力，勉强挣扎了几下，双脚便被打手们治住，而后一根铁钉压在了她大脚趾甲盖上，微微的钻了两下，钉尖便嵌进了趾甲之中。“黄小姐，您就好好享受吧。”铁锤对准铁钉狠狠的砸了下去，大脚趾传来难以置信的压力，黄婉感到巨大的压迫感似乎要碾碎她的脚趾一般，伴随着黄婉刺耳的惨叫声，铁钉钉裂趾甲、穿过趾甲盖下的嫩肉嵌入了趾骨中，“咚！”又是一锤，铁钉穿过整只大脚趾陷入木板之中。。。。又砸了几锤，铁钉的末端陷入趾甲，黄婉的大脚趾也被牢牢的和沉重的厚木板固定在了一起。何利看着已经疼的浑身颤抖的黄婉，嘲讽道，“黄大小姐，还有九根脚趾头要钉呢！实在受不了了就求饶吧，求饶的话我就给你个痛快，把你这两只大脚丫子剁下了，嗯？”“呸！谁。。。谁要向你求饶。。。不就是。。。穿个木鞋吗。。。接着来吧！”“好啊，再钉！”

钢钉一根一根钉入黄婉的脚趾当中，在黄婉昏厥两次之后，她的十根血肉模糊的脚趾头已经彻底和两块木板钉在了一起，十片原本晶莹剔透的脚趾甲都在铁钉钉入的过程中或开裂或粉碎，大木拿来一把尖口钳重新蹲在黄婉脚前，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黄大小姐，你的脚趾甲都碎掉了，真难看啊，兄弟帮你清理干净怎么样啊？”“你。。。你畜牲。。。啊！！！”说话间，大木已经钳住了一块分裂开的大脚趾甲，狠狠的将这块碎甲连着嫩肉一起撕了下来。本就血糊糊的大脚趾再次涌出了汩汩的鲜血。黄婉被钉裂的趾甲，少则裂开两半，多则粉碎成四五块，每被连肉撕掉一块都是钻心的剧痛。到最后，大木被撕一下，黄婉结实雪白的身体都会跟着抽搐一下，拔光了所有碎甲之后，大木又拿起锤子，将钉子挨个砸了一遍，确保每个钉子的钉尾都牢牢的嵌入黄婉脚趾的嫩肉芽中。黄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脚，十块殷红的嫩血肉上有一个突兀的黑钉，让她不寒而栗，疼痛似乎也无端放大了几倍。“穿”好木鞋之后，何利命人将黄婉接了下来，手腕上绳索一松，双脚的剧痛骤增，黄婉一个趔趄，被钉住的脚趾受到铁钉牵拉，又是一阵鲜血直流和骨肉钝痛。

“黄大小姐，再给你看样东西。”木水二人架起黄婉朝另一边的房间走去，每走一步，黄婉都需要用纤长残缺的脚趾头和上面的钉子拖动沉重的木板，而后便是钻心的剧痛袭来。短短的几步路在黄婉的感受里却无比的漫长。终于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里，眼前的一幕却让黄婉近乎心碎，这间刑房里，几个曾经在她手下效力的女帮众昏倒在血泊里，她们双脚都已经被砍下，堆在一只铁盆当中，放在房间中央立着的农村磨谷子用的石磨上。“既然穿上了木鞋，就不能让你这两只大白脚闲着。”何利狞笑着指了指石磨和堆放在上面的断脚，“黄大小姐，今晚你要推着这台石磨把这几双断脚磨成肉酱，只要你能磨完，我就饶你这些姐妹一命，要是你磨不完或者不磨的话，就让她们陪你一块去见阎王！”黄婉恨得浑身颤抖，她咬咬牙，偏过头去狠狠得瞪了何利一眼，而后便拖起沉重的木鞋和脚镣，忍住剧痛，艰难的走到石磨面前，将杠杆套在自己身上，往磨口里塞进一只已经冰凉的断脚，缓缓的磨了起来。“你们两个在这盯着她，我回去处理些事情，黄小姐，明早我再来看你。”何利说着离开刑房。这一夜可以说是黄婉一生中最痛苦的一夜，要推动沉重的石磨，她的那被钉子钉住的脚趾和早已烧焦的脚心都要不断发力，脚底再拖上沉重光滑的木块，时不时就会跌倒在地。大木和阿水也一刻不停的折磨着她，大木拿着浓盐水和辣椒水轮番往她的双脚上喷洒，阿水则拿着皮鞭不停的鞭打她的小腿和脚背。看着这个曾经英姿飒爽的女强人如今戴着脚镣钉着木鞋像个牲口一样无助的推着磨，两个人都感到了复仇的畅快感。第二天一早，何利走进刑房时，黄婉正一手扶着磨，微微颤抖却又坚定的站立着，旁边是瞠目结舌的大木和阿水，“大哥，这娘们竟然磨完了，自己的小脚趾最后都被钉子扯掉了，还走个不停。”何利一时也感到有些错愕，缓过神来以后，将黄婉征服的欲望却变得更为强烈。

“姓何的，本小姐已经磨完了，旅行你的承诺吧！”看到何利进来，黄婉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有气势一些，说道。“哈哈哈，那是自然，这几个娘们我要了也没有用，不过黄大小姐这双脚……” “哼，本来就没指望你会放过我，只有你信守诺言，本小姐随你宰割。”黄婉有些虚弱的声音依旧坚定。“好啊，把这些女的丢到医院门口去，带黄小姐回昨天的刑房！重新吊起来”大木和阿水架起已经脱力了的黄婉回到刑房，粗暴的翘起她脚趾上的钉子，脱下木鞋后重新捆住手脚高吊起来。“啧啧啧，”看到昨天还雪白红润的大脚丫今天已经变得血糊糊脏兮兮的，何利咂了咂嘴，“弄得这么脏了，来人啊，先给黄大小姐洗洗脚！”阿水应声拎起一篇火炉上开始冒气的铁壶，将微开的沸水浇在了黄婉的双脚上。“唔！”黄婉下意识的缩了缩脚，但随后发现痛感并没有想像中强烈，她本以为何利是要用开水烫烂自己的双脚，但微开的水浇在脚上，只有犹如鞭打般的胀痛淹没了双脚，虽然也很难熬，但和昨天的酷刑比起来，热水浇脚丫的感觉当真要柔和多了。半壶开水浇完，黄婉脚上的血污被重洗的干干净净，两只大脚被烫的又红又胀，轻轻的在空中晃动着，虽然脚心的窟窿和满目疮痍的脚趾有些慎人，但完好的部分依旧性感可爱。何利走上前拖起这双饱受摧残的嫰脚，“黄婉，最后的好戏要开始了，猜猜看，我用热水把你的脚烫发、脚皮烫软，是要干什么呢？”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双热乎乎的大脚，表情骤然狰狞，“告诉你吧，我要扒了你这两只大脚的皮！”黄婉本已经闭上的双眼又猛地睁开，冷冷的对着何利说，“要扒就扒吧！我黄婉，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未落，两只大脚已经被拥上来的大木和阿水牢牢抓住，一把小刀刺进脚踝，慢慢拉开一整圈深深的刀口，割断脚踝处的筋节，然后顺着断口慢慢掀起一圈皮瓣，最后从脚踝内侧到大脚趾、脚踝外侧到小脚趾各拉了一道长且深的口子，这个过程中黄婉一直紧咬牙关看着自己的大脚被人切割，然而扒脚皮的酷刑，此时才刚刚开始。“先扒上半只，再扒下半部分。”大木明显兴奋过头的声音窜入黄婉耳中，随即，她便看到木水二人双手抓住她脚踝上段掀开的皮瓣，用小刀抵住接口一般，慢慢的把她脚背的皮扒了下来。“唔！啊！！”活活扒皮的剧痛还是超出了了黄婉的想像。脚皮伴随着飞溅的鲜血被活撕下来，露出脚背内惨白的骨骼和复杂的筋络，蜿蜒的神经和血管仍有知觉，像小蛇似的蜿蜒扭动。扒到脚趾处，二人暂时停手，擦了擦汗，又开始动手扒黄婉脚底的皮肉。此时的黄婉，被割断了脚踝关节，双脚不受控制已经完全无法反抗，只能惨叫着忍受这种骇人听闻的残痛。伴随着呲啦呲啦的声音，脚踝处远离骨骼的皮肤被轻而易举的撕扯下来，而后是圆润的脚跟肌肤，扒下后浑圆的根骨便无遮无挡，扒到脚心和脚掌时，一同被撕扯下来的还有丝丝金黄色的脂肪。扒到脚趾处，便换成小刀慢慢的剥离，黄婉喊哑了嗓子，一双大白脚被活活扒皮之后只剩下嶙峋的骨肉架，啪嗒啪嗒的往下趟着鲜血。残忍的酷刑结束后，黄婉双脚的皮肤被何利做成了灯罩摆在了床头，这在他看来是值得自豪的战利品。可怜的黄婉则被用水泥封住腿脚扔进了贯穿市里的江水之中。

在那之后，高珊便会时不时的离开公司大厦，对着滚滚江浪，落下几滴清泪又是一个午夜，高珊静静的伫立在街口，顶着寒风等待着接头人，她不时的摊开手掌，看着静静的躺在自己白嫩掌心当中，那只被握的有点汗津津的u盘，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几年前，这一连串悲剧的开始，便是因为一只小小的u盘，万幸的是，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接头人神色匆匆的来到高珊面前，“高珊小姐是吗？我们调查需要的东西…”话音未落，一只湿湿软软的小手便攥住了他，将一小块硬邦邦的东西塞进了他的手掌中。“你们要的东西都在这了，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保护好我母亲的生命安全。”冷漠而不带感情的声音传入接头人耳中，他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还带一点稚气却又面若冰霜的女孩，没有穿外套，只穿了一件淡灰色的高领羊绒毛衣勉强御寒，下身是紧身的黑色打底裤和黑色的中筒靴。“高珊小姐，”见女孩要转身离开，接头人赶忙喊住了她，“有句题外话，我还是想问一下…两年之前，我们就提出保护你们母女的安全，然后由你为我们提供情报的计划，为何你当时断然拒绝，现在却……”女孩的嘴角显出一抹苦笑，“那时的我，想保住的不只有我们母女的性命，还有我母亲视生命的产业，”女孩说着闭上了眼睛，沉吟了一下，“不过现在我发现，我的行为真的是太天真，也太自私了。快离开吧，我回公司牵制住何利。”“高小姐？你要回去？”接头人有些错愕，“你现在回到何利的控制之下的话，我们就很难保障你的安…” “保护好我母亲就可以了，我现在消失的话只会让他起疑心，”女孩转身迈开步子，“况且，我还有必须要赎的罪。”

高珊的这次叛变，无声无息，以至于当何利发现问题时，事情早已发展到了无可弥补的地步。 宏铭公司庞大的金融网络被高珊撕开了一道裂口，随即全盘崩溃，宏铭大厦被查封，楼底的地下刑讯室也随即曝光，一起被缴获的还有不少女孩沾血的鞋袜和被折磨的残破不堪后剁掉制成标本的美脚。身败名裂的何利在大厦被检察机关突破的同时，带上几个打手从暗道仓皇出逃，而同时，公司的总会计高珊也突然失踪，据消息称有可能被何利一伙挟持带出。外面的一切闹得沸沸扬扬，市郊的地下室内，一场残忍的报复、同时也是一场跨越了数年的刑讯，缓缓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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