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作为人间之神的扶她心霄,却只想着收后宫?扶她女超人心霄(三):日本忍者,女总裁,第1小节

小说:作为人间之神的扶她心霄却只想着收后宫? 2025-12-07 11:38 5hhhhh 9710 ℃

宿舍的窗帘半拉着,午后的阳光透过薄纱洒落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混合着高级香水和少女体香。

心霄慵懒地靠在床头,苏雨桐正跪在她腿间,小心翼翼地用舌尖侍奉着那根骇人的肉棒。小樱和小雅一左一右地依偎在心霄身旁,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主人纤细的腰肢。小光则坐在床尾,专注地为心霄按摩足底。

"再深一点。"心霄的手指插入苏雨桐的发间,轻轻引导她的动作。

苏雨桐顺从地含得更深,喉咙被撑得生疼,但眼中满是虔诚。自从成为心霄的所有物后,这位曾经高傲的千金小姐已经彻底臣服,甚至将家族的资源也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

就在气氛渐入佳境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

"咚咚咚!"

节奏紧张而克制,显示出敲门者内心的焦急,却又不敢太过放肆。

心霄的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谁?"

门外传来林玥颤抖的声音:"是...是我,林玥。"

小光起身去开门,林玥站在门口,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这位一向冷静的女保镖此刻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嘴唇不停地颤抖,似乎在极力控制着什么。

心霄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什么事?"

林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紧贴地面:"心霄主人,请原谅,我有急事和小姐说!"

"就在这说。"心霄的声音不容置疑。

林玥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抬起头,目光越过心霄,看向仍在主人腿间侍奉的苏雨桐,眼中满是挣扎和痛苦。

"苏雨桐小姐,"林玥的声音嘶哑,"请您冷静听我说..."

苏雨桐吐出嘴里的肉棒,疑惑地转头。她从未见过林玥这副模样——这个陪伴她长大的保镖兼姐姐,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

"怎么了?"苏雨桐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

林玥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挤出那句话:"苏家集团所有重要成员,包括您的父亲,在日本开会的时候,全部被害身亡了!"

空气瞬间凝固。

苏雨桐的表情定格在一个滑稽的弧度,眼睛瞪大,嘴唇微张,仿佛没听懂这句话的含义。几秒钟后,她的瞳孔才开始剧烈收缩,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

"什...什么?"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是爆炸,"林玥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整个会议室被炸毁,无人生还..."

"不可能!"苏雨桐突然尖叫起来,声音撕裂般刺耳,"爸爸他...他昨天才和我通过电话!他说下周要带我去..."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突然被掐住了喉咙。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顺着脸颊滚落。苏雨桐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的胸口,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她喃喃自语,然后突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爸爸!!"

那哭声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法形容的绝望和痛苦。苏雨桐瘫倒在地,蜷缩成一团,像个被抛弃的孩子般嚎啕大哭。她的指甲在地板上抓出几道白痕,泪水很快打湿了一大片地毯。

小樱和小雅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幕,小光则默默退到一旁。就连一向冷静的林玥也红了眼眶,但她仍跪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心霄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脸上罕见地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她看着苏雨桐崩溃的样子,内心涌起一种陌生的情绪——那不是同情,而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难以名状的感觉。

"父亲吗..."心霄低声自语,黑眸中闪过一丝迷茫,"我根本没有亲人...这是什么感觉..."

苏雨桐的哭声渐渐变得嘶哑,转为断断续续的抽泣。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泪水仍在无声地流淌。曾经光彩照人的大小姐,此刻像个破碎的玩偶,了无生气。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抓住林玥的手臂:"是谁干的?!"

林玥咬了咬嘴唇:"大概率是苏家集团的死对头,日本的ZI公司。"

"报复他们!"苏雨桐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眼中燃起疯狂的怒火,"用尽一切手段!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林玥的脸色却更加黯淡:"恐怕很难...现在苏家集团乱成一锅粥了,大部分高层身死,管理失效,很多员工都在离开,产业正在被人连根挖起..."她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我们恐怕自身难保。"

这句话像最后一记重锤,彻底击碎了苏雨桐。她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滚落。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此刻失去了最后的依靠——没有父亲,没有家族,她什么都不是。

心霄看着脚边崩溃的苏雨桐,那种陌生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她闭了闭眼,突然开口:"求我。"

苏雨桐茫然地抬头,泪眼婆娑。门口的林玥却猛地睁大眼睛,眼中迸发出希望的光芒。

心霄俯身,捏住苏雨桐的下巴:"求我...帮你报仇。"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进苏雨桐混沌的大脑。她几乎是本能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一下又一下,直到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染红了地毯。

"求求您!主人!"她的声音嘶哑而绝望,"我愿意付出一切!我的生命!我的灵魂!什么都给您!只要您帮我报仇!"

旁边,林玥也跪了下来,额头紧贴地面:"求心霄主人开恩!"

心霄看着脚边两个卑微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别傻了,你的一切本就是我的。"她轻轻抚摸苏雨桐染血的脸颊,"这就当是为了维持你的...心理健康。"

苏雨桐的眼泪再次决堤,但这次,她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光芒。她知道,当这个恶魔般的少女承诺一件事时,就一定会做到——无论对手是谁。

而心霄则望向窗外的远方,眼中闪过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那种陌生的情绪仍在心头萦绕,让她感到新奇又困惑。或许,这就是人类所谓的"怜悯"?

--几天后--

夜色笼罩下的城市灯火璀璨,心霄的身影如幽灵般出现在夜莺的公寓窗外。她悬浮在空中,黑发在夜风中飘扬,校服裙摆微微晃动。

轻轻敲了敲玻璃,里面的夜莺立刻警觉地抬头。这个女盗贼正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匕首。看到窗外的心霄,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只发现猎物的猫。

夜莺快步走到窗前拉开玻璃,夜风夹杂着心霄身上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

"主人~"夜莺的声音带着甜腻的讨好,"这么晚来找我,是想我了吗?"

心霄飘进屋内,赤足无声地落在地毯上。她的目光扫过夜莺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不是一直想找刺激吗?现在有机会了。"

夜莺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像只闻到腥味的猫般凑近心霄:"什么刺激?"

"跟我去日本,"心霄的手指轻轻划过夜莺裸露的锁骨,"把一家公司搞垮。"

夜莺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她太了解心霄口中的"搞垮"意味着什么。那种游走在法律边缘、将他人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正是她毕生追求的刺激。

"现在就走?"夜莺迫不及待地问,手指已经开始快速收拾装备——撬锁工具、微型相机、各种伪装道具被她熟练地塞进紧身衣的暗袋里。

心霄看着夜莺忙碌的身影,突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夜莺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像只被拎住后颈的猫。

"这么兴奋?"心霄的唇贴近她的耳垂,舌尖轻轻描绘着那精致的轮廓,"看来上次的惩罚还不够深刻。"

夜莺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上次因为擅自行动,她被心霄绑在吊灯上操了整整一夜,最后连站都站不稳。那种极致的快感与痛苦交织的体验,让她又爱又怕。

"主人..."夜莺的声音带着讨好的颤抖,"我这次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心霄轻笑一声,突然拦腰抱起夜莺:"抱紧我。"

夜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心霄抱着她直接从窗户跃了出去!夜莺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强烈的失重感让她死死抱住心霄的脖子。

但预想中的坠落并没有发生。心霄抱着她在夜空中疾驰,高楼大厦在脚下飞速后退,冷风呼啸着掠过耳畔。夜莺睁大眼睛,看着脚下的城市如玩具般渺小,霓虹灯连成一片绚烂的海洋。

"太...太刺激了!"夜莺兴奋地大喊,完全忘记了恐惧。

不到一分钟,城市的轮廓就变成了东京的夜景。心霄降落在东京塔顶端,夜莺的双腿还在发抖,不知是因为高空飞行还是兴奋过度。

"那里,"心霄指向远处一栋灯火通明的摩天大楼,"就是ZI集团总部。"

夜莺顺着她的手指望去,那栋玻璃幕墙的大楼在夜色中熠熠生辉,顶层的几个窗户依然亮着灯。

"我们要怎么做?"夜莺的声音因期待而微微发颤。

心霄没有回答,而是再次抱起她,飞向那栋大楼。她们悬停在顶层最大的办公室窗外,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空无一人,但电脑还亮着。

心霄的双眼泛起红光,两道细如发丝的热视线射出,在防弹玻璃上熔出一个完美的圆形。夜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即使是见多识广的她,也从未见过如此超自然的能力。

"进去,"心霄命令道,"把任何关于苏家集团的资料都偷出来。"

夜莺像只灵巧的猫般钻过洞口,轻巧地落在地毯上。她的动作娴熟而安静,迅速在电脑前坐下,插入特制的U盘。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屏幕上的文件一个接一个被复制。

心霄悬浮在窗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夜莺专注工作的样子有种特别的魅力——眉头微蹙,嘴唇轻抿,纤细的手指如蝴蝶般在键盘上穿梭。

"找到了!"夜莺突然压低声音惊呼,"他们确实策划了对苏家的袭击...这里有完整的行动计划和资金流向!"

心霄飘进办公室,站在夜莺身后看着屏幕。那些冰冷的文字和数字背后,是苏雨桐父亲和整个高层团队的死亡。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很好,"心霄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接下来,就是大开杀戒了。"

夜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见过心霄残忍的一面,但此刻主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连她都感到胆寒。

心霄拿起桌上的内部通讯录,手指轻轻划过那些名字和照片:"董事会成员、安全主管、行动策划者...一个都不能少。"

接下来的行动如同死神点名。心霄带着夜莺在东京的夜空中穿梭,一个接一个地"拜访"那些参与谋杀的高管。

第一个是总裁佐藤一。他正在高级公寓的阳台上抽烟,完全没注意到头顶悬浮的两个黑影。心霄轻轻一挥手,阳台上的花盆突然坠落,精准地砸在佐藤头上。"砰"的一声闷响,他的身体软软倒地,鲜血从破碎的头颅中汩汩流出。

夜莺迅速潜入,将现场伪装成意外,并在墙上用山本的血写下一个微小的"苏"字。

第二个是财务总监山本由纪子。她在公司加班到深夜,独自一人在女厕所补妆。心霄用热视线融化了她高跟鞋的鞋跟,山本脚下一滑,后脑重重撞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夜莺进入后,调整了她的姿势,让现场看起来像单纯的意外,同样留下了那个神秘的"苏"字。

第三个是行动策划者田中健太郎。这个黑道出身的中年男人正在情人旅馆寻欢作乐。心霄直接震坏了他的心脏,然后让夜莺将现场布置成性爱过度导致的心脏病发作。那个血写的"苏"字被巧妙地藏在了床单褶皱里。

一个接一个,ZI集团的高层在短短几小时内接连"意外"死亡。夜莺跟在心霄身后,亲眼目睹了这个恶魔少女如何像收割稻草般轻易取人性命。最令她震撼的是,心霄全程都保持着近乎冷酷的平静,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完成一项无聊的家务。

当最后一个目标——ZI集团会长铃木一郎——从自家楼梯上"失足"摔断脖子后,夜莺终于忍不住问道:"主人,为什么要留下'苏'字?"

心霄的嘴角勾起一抹恶趣味的笑:"让警方知道这是谋杀,却又找不到任何证据。"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夜莺的脸颊,"恐惧,往往比死亡本身更折磨人。"

夜莺不寒而栗。她突然明白了心霄的意图——这些人的死亡只是开始,那个神秘的"苏"字会在ZI集团内部引发无尽的猜疑和恐慌,最终从内部瓦解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黎明前的东京,两个黑影悄然离去。夜莺被心霄抱在怀里,感受着高空飞行的刺激。她的身体因兴奋和恐惧而微微发抖,双腿间早已湿透。

"主人..."夜莺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我们接下来..."

心霄没有回答,但夜莺能感觉到搂着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些。当第一缕阳光洒在东京塔上时,她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云层之中,只留下城市里一连串离奇的"意外"死亡,和那些若隐若现的"苏"字,像是一个恶魔留下的签名...

--

东京的雨夜,ZI集团总部大楼顶层办公室内,年轻的继承人佐藤龙也跪在父亲的血泊前。法医刚刚将尸体运走,但地板上那个用鲜血写成的微小"苏"字依然刺眼。

"父亲..."佐藤的手指颤抖着抚过那个字,眼中燃烧着疯狂的怒火。尽管警方一再强调这是一场意外——花盆从高空坠落,恰好砸中了正在阳台抽烟的父亲——但那个血字却像恶魔的低语,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少爷,"身后的秘书低声提醒,"法医说这确实是意外..."

"闭嘴!"佐藤猛地转身,将桌上的文件全部扫落在地,"一周之内,高层全部'意外'死亡?每个现场都有这个字?你告诉我这是巧合?"

他的拳头重重砸在墙上,指节渗出鲜血。父亲生前从未向他透露过针对苏家的刺杀计划,但那个血字就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他的心脏。

"联系'影之里',"佐藤的声音冰冷刺骨,"我要苏家千金的人头。"

秘书的脸色瞬间惨白:"少爷...那个组织要价极高..."

"用我父亲的全部遗产!"佐藤的咆哮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荡,"我要让苏家血债血偿!"

***

三天后,华夏某港口。

一艘破旧的渔船缓缓靠岸,船舱底部藏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千夜——"影之里"最出色的女忍者,像只猫般悄无声息地溜下船,融入夜色之中。

她穿着普通的牛仔裤和卫衣,黑发扎成马尾,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大学生。但卫衣下隐藏着各种致命武器:淬毒的苦无、能勒断脖子的钢丝、见血封喉的吹箭...

千夜站在高楼顶端,夜风吹拂着她的面庞。她的眼睛像两颗黑曜石,冰冷而空洞。从三岁起,她就被"影之里"带走,接受最残酷的训练——每天睡在钉床上,徒手攀爬冰墙,在毒蛇环绕的环境中冥想...

但与其他死士不同,千夜有个秘密。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藏在贴身衣物里的一本破旧诗集——那是她十二岁时,从处决的叛徒身上偷来的。那些优美的文字像一扇窗,让她看到了训练场外的世界。后来她又陆续偷来了更多书籍:哲学、历史、甚至爱情小说...

"任务目标:苏雨桐。"千夜低声重复着指令,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诗集的书脊。

***

苏家庄园戒备森严,但对千夜来说形同虚设。她像一缕烟般翻过高墙,避开所有监控和巡逻的保镖。月光下,她的身影时隐时现,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主卧室的窗户微微敞开,千夜无声地滑入。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大床上,苏雨桐正依偎在一个黑发少女怀中,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锁,眼角还带着泪痕。

千夜蹲在窗帘的阴影里,缓缓取出吹箭。毒针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只需轻轻一吹,就能让目标在梦中无声无息地死去。

她的手指搭上吹管,瞄准了苏雨桐裸露的脖颈。但就在即将吹出的瞬间,千夜的动作突然停滞了。

苏雨桐在睡梦中啜泣了一声,像只受伤的小兽般蜷缩起来,无意识地抓紧了身边少女的衣角。那个动作中透露出的脆弱与无助,像一把钝刀,突然刺进千夜冰封的心。

"父亲..."苏雨桐的梦呓轻不可闻,却让千夜的手微微颤抖。

千夜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训练营的教官告诉她,她是被遗弃的孤儿,是"影之里"给了她生存的意义。但此刻,看着苏雨桐失去父亲的痛苦,某种陌生的情绪在千夜心中翻涌。

她想起了偷看的那本小说中,主角抱着死去父亲的尸体痛哭的场景。当时她无法理解那种感情,但现在...

吹箭缓缓垂下。千夜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照片上——年轻的苏雨桐挽着父亲的手臂,笑容灿烂。那种亲密无间的姿态,是千夜从未体验过的。

"为什么...犹豫..."千夜低声质问自己,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作为"影之里"的顶级杀手,她从未失手,也从未迟疑。完成任务为最高使命,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信条。但此刻,苏雨桐梦中的泪水、照片中父女的微笑...所有这些碎片在她脑海中旋转,让她第一次对自己的使命产生了怀疑。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亮了千夜精致的面容。她的眼睛不再空洞,而是充满了痛苦的挣扎。吹箭在她手中微微颤抖,毒针反射的寒光像在嘲笑她的软弱。

床上的苏雨桐又翻了个身,这次她的脸完全暴露在月光下——苍白、脆弱、美丽。千夜突然意识到,这个女孩和自己差不多大,却已经失去了所有亲人...

一滴汗水从千夜的额头滑落。她应该立刻完成任务,但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术般动弹不得。

夜风吹动窗帘,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千夜的身影依然隐在阴影中,但她的心,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

千夜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吹箭的尖端垂向地面。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精致的脸庞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放弃这次任务——这是她职业生涯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犹豫。

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瞬间,一阵刺骨的寒意突然从脊背窜上来。

床上,那个一直"熟睡"的黑发少女睁开了眼睛。

千夜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比思维更快地做出反应。她的手腕一翻,三枚淬毒手里剑已经破空而出,精准地飞向心霄的咽喉、心脏和眉心。

"叮!叮!叮!"

三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手里剑像是击中了某种坚不可摧的金属,全部弹飞,深深嵌入墙壁。

苏雨桐被惊醒,猛地坐起身。当她看到黑暗中站着的陌生女子时,本能地想要尖叫——

"别怕,"心霄轻轻捂住她的嘴,声音平静得可怕,"她已经逃不掉了。"

千夜的身体比思维更快地做出反应。她猛地向后跃去,同时从袖中甩出一颗烟雾弹。白色的浓雾瞬间充满整个房间,但她还没来得及转身逃跑,就感到双脚一阵刺骨的寒冷。

低头一看,她的双脚已经被一层晶莹的冰霜牢牢固定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什么...?"千夜用日文惊呼,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恐惧,随后切为中文,"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烟雾散去,心霄的身影缓缓显现。她赤足踩在地板上,校服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那双漆黑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怎么下不去手了呢?"心霄的声音轻柔,却让千夜浑身发冷,"如果你吹出那支毒箭..."

她的双眼突然泛起红光,两道细如发丝的热视线擦着千夜的脖子掠过。千夜感到一阵灼热的气流,身后的墙壁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两个焦黑的小洞,边缘还泛着暗红色的余热。

"...那我就能毫无顾忌地把你处理掉了。"

千夜的冷汗浸透了后背。作为"影之里"最顶尖的杀手,她经历过无数生死瞬间,但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彻骨的恐惧。眼前这个少女根本不是人类!

她迅速做出决断——任务失败,按规矩必须自尽。舌尖轻顶上颚,那里藏着一颗剧毒胶囊...

心霄突然挑眉:"被组织洗脑了?"

下一秒,千夜感到脸颊一阵剧痛。心霄的巴掌快得她根本看不清,巨大的力道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嘴,那颗胶囊飞了出去,落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嗒"声。

千夜绝望地看着那颗救赎的毒药滚到角落。没有它,她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心霄缓步走近,手指轻轻抬起千夜的下巴,仔细端详这张精致的东方面孔。月光下,千夜的皮肤如瓷器般白皙,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盛满了不甘与恐惧,紧抿的嘴唇泛着淡淡的粉色。

"很好..."心霄的手指顺着千夜的脖颈滑下,隔着紧身衣感受那具训练有素的身体,"日本人真会养。"

她的手掌突然覆上千夜的胸部,隔着衣料揉捏那团柔软的饱满。千夜浑身一僵,但被冻住的双脚让她无法躲避。

"以后,"心霄凑近她的耳畔,舌尖描绘着那精致的耳廓,"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千夜想要反抗,但心霄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根特制的绳索不知何时已经缠上了她的手腕,以某种复杂的绳结将她牢牢捆住。这种绑法精妙绝伦,越是挣扎就勒得越紧。

"我会好好惩罚你的。"心霄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愉悦,手指轻轻划过千夜紧绷的小腹,"让你知道,背叛组织算什么...惹到我才是真正的噩梦。"

苏雨桐蜷缩在床上,看着这一幕。最初的恐惧已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这个来杀她的女忍者,此刻正被心霄像猎物般玩弄于股掌之间。

--

凌晨三点,实验室的灯光依然亮着。白芷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眼镜片上沾满了化学试剂的雾气。她的实验台上摆满了各种颜色的液体,试管中冒着诡异的气泡。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白芷手一抖,差点打翻一瓶正在反应的药剂。

"喂?"她的声音还带着睡意。

"现在,立刻,研发一种能把痛感转化成快感的药剂。"心霄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冷静而不容置疑。

白芷的睡意瞬间消散。她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实验台:"主人...这种药剂需要调整神经递质的..."

"天亮前我要看到成品。"电话挂断了。

白芷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角落里被吊着的千夜。那个日本女忍者双手被高高吊起,脚尖勉强能触到地面,黑色的紧身衣已经被汗水浸透,贴在曲线分明的身体上。她的头低垂着,黑发遮住了表情,但白芷能看到她微微发抖的肩膀。

"可怜的孩子..."白芷低声自语,手指却已经开始熟练地调配药剂。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时,白芷的药剂完成了。那是一管淡粉色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主人,完成了。"白芷恭敬地将药剂递给刚刚起床的心霄,"50%痛感转化为快感,可调节。"

心霄接过试管,对着阳光看了看:"效果持续时间?"

"12小时。"白芷推了推眼镜,"足够...惩罚了。"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千夜。那个女忍者已经被放了下来,跪在角落里,手腕上还留着绳索的勒痕。听到"惩罚"二字,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你可以走了。"心霄摆摆手。

白芷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怜悯地看了千夜一眼,默默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的声音让千夜浑身一颤。她抬起头,正对上心霄似笑非笑的目光。

"准备好了吗?"心霄晃了晃手中的药剂,针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千夜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她的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火烧过,一整夜的恐惧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

心霄没有等待回答。她一把抓住千夜的手臂,针头毫不留情地刺入静脉。千夜闷哼一声,看着那管粉色液体缓缓注入自己的身体。

起初什么感觉都没有。千夜困惑地眨了眨眼,怀疑是不是药剂失效了。但很快,一股奇异的暖流从注射点扩散开来,顺着血管流向全身。她的皮肤开始发烫,呼吸变得急促,一种莫名的期待感在体内升腾。

"让我们开始吧。"心霄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

她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黑色的皮鞭,在空中甩出一声脆响。千夜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让她震惊的是,恐惧中竟然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啪!"

第一鞭落在千夜的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但紧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痛处爆发,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千夜的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这种感觉——疼痛和快感竟然同时存在,各占一半,交织成一种扭曲的极致体验。

"啊!"她的叫声变了调,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掺杂着欢愉的呻吟。

心霄满意地看着这一幕,鞭子如雨点般落下。千夜很快瘫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她的紧身衣被鞭子撕裂,露出下面白皙的肌肤和一道道红肿的鞭痕。每一条伤痕都在燃烧,但同时也带来汹涌的快感。

"知错了吗?"心霄一脚踩在千夜的腹部。

"啊!我...我错了..."千夜的眼泪夺眶而出,但身体却背叛了她,臀部不自觉地抬起,迎合着心霄的踩踏。

心霄加重了力道,鞋尖精准地碾过胃部区域。千夜猛地弓起身子,一口酸水从嘴角溢出。胃部传来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紧随其后的快感又让她浑身颤抖。

"啪!"

又是一记重击,这次是膀胱区域。千夜的双腿痉挛般踢蹬,一股热流突然从下身涌出——她失禁了。尿液浸透了地毯,但更羞耻的是,伴随着失禁而来的是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尖叫变成了呜咽,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

"真是肮脏的小东西。"心霄冷笑,拳头重重砸在千夜的肠道区域。

"呕——"千夜喷出一口胃液,紧接着是更令人羞耻的失控——粪便不受控制地排出,弄脏了她仅剩的尊严。但与此同时,快感如海啸般席卷了她的理智,她的瞳孔扩散,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像个真正的娼妇般扭动着污秽的身体。

"求...求您..."千夜的声音已经嘶哑,泪水模糊了视线,"饶了我..."

但心霄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的每一次击打都精准而残忍,将千夜推向痛苦与快感的双重巅峰。千夜的意识开始模糊,但身体却越来越敏感,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望更多——更多的疼痛,更多的快感,更多的...惩罚。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曾经高傲的女忍者彻底崩溃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被重新编程,痛苦与欢愉的界限被彻底模糊。而心霄,这个恶魔般的少女,正享受着亲手摧毁又重塑一个灵魂的过程...

--(血腥警告)

千夜瘫软在地毯上,浑身沾满了自己的体液和排泄物。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轻微的呜咽。药剂的效力仍在持续,与快感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网,将她牢牢困在其中。

心霄蹲下身,轻轻捧起千夜的左手。这只手修长而有力,指节分明,掌心有着长期训练留下的茧。在月光下,它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每一道纹路都诉说着这个女忍者曾经的强大与骄傲。

"真是漂亮的手啊..."心霄的声音温柔得近乎诡异,指尖轻轻描摹着千夜的手腕内侧跳动的脉搏,"可惜了。"

千夜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太熟悉这种语气了——在"影之里",教官们决定处决某个失败的忍者时,也会用这种惋惜的口吻。

"不...求求你..."她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红肿的眼眶和绝望的眼神。

心霄的微笑没有丝毫温度。她的手指突然收紧,像铁钳般箍住千夜的手腕。

"咔嚓。"

第一根指骨断裂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千夜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挤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剧痛如闪电般顺着神经直冲大脑,但紧随其后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浪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她的下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在地毯上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啊...啊...!"千夜的惨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眼球因剧痛而凸出,但身体却在快感的冲击下不断抽搐。

心霄没有停下。她一根接一根地捏碎千夜的手指,动作缓慢而精准,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每一声骨裂都伴随着千夜撕心裂肺的哭喊和随之而来的潮吹。当整只左手变成一团软绵绵的肉袋时,千夜已经几乎失去意识,只有药剂的效力强迫她保持清醒,体验每一分痛苦与快感。

"这才刚开始呢。"心霄轻声说,手指沿着千夜的小臂向上移动。

千夜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恶魔般的手抚过自己的前臂,停在肘关节处。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心霄的拇指按在肘关节内侧,突然发力——

"噗嗤。"

这次不是清脆的骨折声,而是某种更加湿闷的声响。千夜的肘关节被硬生生捏碎,骨头刺破皮肤,白森森的断骨暴露在空气中,鲜血如泉涌般喷出。千夜的尖叫声已经不成人声,更像某种野兽垂死的哀嚎。她的身体剧烈痉挛,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尿液和爱液混合着血液,在地板上汇成一滩浑浊的液体。

右手肘也没能幸免。心霄像对待玩具般,将千夜的手臂一节节摧毁。当两只手臂都变成无用的肉条时,千夜已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微弱的抽泣和时不时的痉挛。

但惩罚远未结束。

心霄的手指移向千夜的双腿。这双曾经让千夜在屋顶间如履平地的腿,此刻无助地颤抖着。心霄从脚踝开始,一点点向上,捏碎每一块骨头。脚掌、小腿、膝盖——每一次骨裂都伴随着千夜无声的痉挛和潮吹。

当心霄终于停手时,千夜已经变成了一具破碎的玩偶。她的四肢软绵绵地瘫在身体周围,骨头全部粉碎,只有皮肤和肌肉还勉强连接着。鲜血从各个关节处渗出,在地板上形成一片小小的血泊。

心霄解开绳索,千夜像一滩烂泥般滑落在地。她的脸贴着冰冷的地板,视线正好对上不远处自己的一截断臂——那只曾经灵活无比的手,现在像被碾碎的昆虫般扭曲变形。

这种景象比死亡更令人绝望。千夜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再握刀,永远无法再奔跑,甚至连自杀都做不到了。她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体外,漂浮在空中,冷漠地注视着这具残破的躯壳。

心霄蹲在她面前,轻轻抚摸她汗湿的脸颊:"现在,你永远是我的了。"

千夜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在心霄漆黑的瞳孔中,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一个被彻底摧毁的灵魂,一具失去所有尊严的肉体。这个恶魔般的少女不仅粉碎了她的身体,更粉碎了她所有的反抗意志。

窗外,夕阳的余晖为房间镀上一层血色。千夜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意识逐渐模糊。在最后的清醒时刻,她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即使变成这样,药剂的效果仍在持续。那些断骨处传来的剧痛,依然有一半转化成了扭曲的快感...

小说相关章节:作为人间之神的扶她心霄却只想着收后宫?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