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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淵裡擁抱光 (義炭x煉炭)二十七

小说:在深淵裡擁抱光 (義炭x煉炭) 2025-12-07 11:38 5hhhhh 2280 ℃

27、

自從義勇向耀哉表明決心後,他常駐在了產屋敷府。

他將工作搬到了產屋敷的客廳,保持著慢慢靠近的距離,用他那沉穩的、不帶侵略性的存在,為炭治郎提供無聲的守護。

然而,創傷的陰影依舊揮之不去。

炭治郎最近時常陷入解離,那份被扭曲的生理連結讓他本能地尋求親密和確認。

他的對象不只對輝利哉,有時候對著的竟是胡蝶忍。

胡蝶忍會以她專業的、不帶情感波動的溫柔,輕聲將他喚醒:「炭治郎,你很安全。」

炭治郎總是在驚慌中回神,然後下意識的看向原本戴著戒指的手,此刻空空如也。

那份被拋棄的恐懼讓他委屈的看著手,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眼裡滿是迷茫。

耀哉來房間看炭治郎,看到了他注視空手的反應。

他溫柔一笑,那份慈愛的眼神讓炭治郎感到安心。

他摸了摸炭治郎的頭,輕聲問道:「怎麼了,炭治郎。」

炭治郎那沙啞的聲音帶著哽咽,問出了心底最深的恐懼:「我⋯我沒有要結婚了嗎?」

這句話裡,帶著對失去連結的害怕,也帶著對被拋棄的痛苦。

耀哉沒有逃避這個問題,他那溫柔的臉上帶著堅定的引導。

「這個要看你的意思。」耀哉的回答,將選擇權完全交還給了炭治郎。

耀哉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枚新的戒指,那份光芒與之前煉獄家的戒指截然不同。

「義勇向我提起了,想要娶你。」

炭治郎看著那枚嶄新的、帶著富岡家決心的戒指,愣住了。

他顫抖著手接過那枚嶄新的婚戒,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壓在了他那脆弱的心頭。

他那紅寶石般的眼睛望向耀哉,那份被侵犯後的自責與困惑,讓他問出了關鍵的問題:「為什麼?」

這不是在問「為什麼要給我戒指」,而是在問「為什麼義勇現在還願意跟我結婚?」

耀哉那溫柔的臉上帶著一份深切的理解。

他知道,必須解除炭治郎對義勇過去拒絕行為的誤解,才能開啟療癒的道路。

「義勇他,以前因為世家的競爭,失去過姐姐跟朋友,」耀哉緩緩解釋,揭示了義勇心底最深的傷痕:「他不是不愛你,他只是認為你遠離他才安全。」

炭治郎聽著耀哉的解釋,那份對義勇曾經的怨懟瞬間被同情和理解所取代。

義勇的過去,和他的現在一樣,都是世家鬥爭的受害者。

他那緊緊握著戒指的手,充滿了複雜的掙扎。

這枚戒指代表著安全、被需要,也代表著義勇對他的承諾與愛。

但是,他還沒有準備好。

那份創傷後的性成癮,以及對親密關係的本能恐懼,像無形的鎖鏈緊緊困住他。

炭治郎最後沒有戴上,只是將戒指緊緊握在了掌心。

耀哉明白,這就是最好的回應。

炭治郎還沒走出心魔前,他是不會接受的。

這枚戒指的意義,已經從訂婚信物,轉變成了炭治郎對自己未來安全感的錨點。

耀哉走出房間,將炭治郎的反應告知了義勇。

義勇只是沉默的點頭,冷峻的臉上沒有失望,只有意料之中的堅定。

這是一場馬拉松,不是短跑。

胡蝶忍已經開始規劃下一步的心理治療。

炭治郎握住戒指的行為,是潛意識中在尋求「安全連結」。

她需要義勇的幫助,以非親密、純粹守護者的身份,慢慢重建炭治郎對男性力量的信任。

炭治郎的復原之路漫長又艱難,但他已經握住了那份屬於未來的希望。

義勇的耐心與堅定正在一點一滴發揮作用。

他將自己的守護轉化為一種無聲的、漸進式的靠近,以此來突破炭治郎那道因創傷而築起的心防。

原本,義勇必須保持大約十幾步左右的距離才能讓炭治郎感到安全。但在這幾個禮拜,他已經進步到了十步以內。

這份微小的進展,讓義勇感到欣慰。

他那份極度壓抑的愛,只能從炭治郎的逐漸適應中獲得慰藉。

炭治郎慢慢在習慣義勇的影子。

義勇不是有壓迫感的強權,而更像是一尊沉穩的、靜默的雕像,他那份不帶侵略性的存在,逐漸被炭治郎那脆弱的心靈所接受。

他有時候會用那雙漂亮的紅寶石眼睛,困惑地看著義勇。

那份困惑裡,有著對義勇為什麼還在這裡的不解,也有著對義勇的沉默守護的試探。

而義勇只是回以一個輕輕的微笑。

那份微笑極為克制,不帶任何慾望的色彩,只有純粹的溫暖與守護。

這個微笑告訴炭治郎,你很安全,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在這裡,等你。

胡蝶忍觀察到義勇的策略極為有效。

義勇那清冷、不善言辭的個性,反而是療癒炭治郎的絕佳工具,因為他的守護沒有過多的情緒干擾,也沒有杏壽郎那種充滿火焰的強烈情感。

義勇的存在,正在慢慢幫助炭治郎重新定義「男性力量」——它可以是保護,而非侵犯。

現在,炭治郎的身體和心靈都開始習慣義勇。

下一步必須將這份「習慣」轉化為「互動」,讓炭治郎能夠主動與義勇建立溝通與信任。

煉獄槙壽郎最終被判處了十年有期徒刑。

這份判決的新聞被壓了下來。

在義勇和耀哉的權力操作,以及杏壽郎對集團的快速清算下,這場世家醜聞被處理得滴水不漏。

除非有心去查,否則無人在意為何這曾經的煉獄家主消失在了公眾視野。

杏壽郎已經下定決心,十年後,他會將槙壽郎送去一家私人機構軟禁起來,確保他永遠無法再踏足社會,也永遠無法再靠近炭治郎。

這份冷酷的決斷,是他為保護炭治郎,也為守護煉獄家而做出的最終犧牲。

千壽郎也覺得這是最好的安排。

他已經成為了杏壽郎最得力的助手,兄弟倆共同扛起了煉獄集團的重擔,修復著父親留下的殘局。

在得知義勇向耀哉提親後,杏壽郎只是釋懷一笑:「也好。」

那份火焰般的愛沒有熄滅,但那份痛苦的佔有慾已經被放下。

他知道,義勇的沉穩和富岡家的勢力,是炭治郎此刻最需要的、最穩定的堡壘。

他的愛,現在轉化成了無聲的祝福與遠方的守護。

胡蝶忍觀察到炭治郎已經習慣了義勇那十步之內的守護,她知道是時候進行下一步的療程。

目標是讓炭治郎能夠主動與義勇建立溝通與信任,將義勇那份沉默的力量轉化為主動的互動。

胡蝶忍找到義勇,提出了她的計劃。

「義勇先生,您已經成功地讓炭治郎接受了您的『影子』。」胡蝶那專業的眼神看著他:「但您不能永遠只是一個影子。」

「我需要您和炭治郎一起,做一件『完全中立』的活動。」胡蝶提出了她的建議:「修復物件。」

「炭治郎的手很巧,這是他的天賦。我想讓您陪著他,修復幾件產屋敷家傳下來的、有破損的陶器或老舊的木雕。 這項活動有幾個關鍵點。第一是專注於物件,讓你們的注意力集中在修補,而不是彼此。第二, 你們的肢體接觸是為了工作而需要的、非侵犯性的。最後是合作, 義勇先生您不擅言辭是優勢,您只需要冷靜地配合,讓炭治郎主導過程。」

胡蝶忍直視著義勇:「讓他主導,讓他發出命令。 讓他體驗到,您的力量是被他所控制和需要的。」

義勇聽著胡蝶忍對他「不擅言詞」的評價,雖然無法判斷這到底是在誇他冷靜沉穩,還是在損他木訥寡言,但他那份對炭治郎的守護之心讓他毫不猶豫地點頭應允了這項治療計劃。

現在,他將修復物件的機會交由胡蝶忍去創造。

在等待胡蝶忍安排期間,義勇將全部精力投入到他個人的守護挑戰中。

他的耐心,正在逼近炭治郎的安全極限。

又過了幾週,原本的十步距離,被義勇努力突破到五步之內。

這個距離,讓炭治郎在抬頭時,幾乎無法忽視義勇的存在。

但義勇那永遠保持冷靜、毫無侵略性的眼神,以及他專注於工作的姿態,讓炭治郎那份本能的恐懼無法啟動。

炭治郎那雙紅寶石般的眼睛依舊會帶著困惑與試探望向他,而義勇只是回以最輕微、最不帶情緒的頷首。

他正在用自己的身體,在炭治郎的心理空間中,重新定義「安全」的範圍。

胡蝶忍沒有浪費時間。她已經在產屋敷府邸的一個陽光充足的偏廳,擺好了一張長形的工作台。

工作台上,擺放著幾件產屋敷家珍藏的、有著輕微破損的古老陶器,以及一些修補工具——精細的畫筆、黏合劑、和用於研磨的砂紙。

她找到炭治郎,語氣溫和:「炭治郎,你手很巧。這些東西對產屋敷家很有意義,但它們受傷了。」胡蝶輕輕摸了摸他的頭:「我們需要你的天賦來修復它們。」

隨後,她走向義勇。

「義勇先生,請進。」胡蝶的聲音裡帶著不容拒絕的專業:「請在這裡,作為炭治郎的助手。」

義勇輕輕地「嗯」了一聲,接受了胡蝶忍為他安排的助手任務。他的臉上沒有任何抗拒,只有一份對治療計劃的尊重。

他的目光隨後轉向炭治郎,眼神沒有停留在炭治郎的身體或臉龐,而是專業的看向了炭治郎的長髮。

「胡蝶,你幫他把頭髮綁起來,這樣才不影響他修復。」

這是一個完全中立、著眼於工作效率的建議,瞬間將環境從親密關係拉回了專業領域。

炭治郎愣愣的聽著,那份因創傷而來的恐懼讓他不敢反抗。胡蝶已經開始梳理起那頭紅色的長髮,那雙巧手迅速的將頭髮用髮圈束了起來,往上纏繞,最後用鯊魚夾穩穩的夾住。

炭治郎摸了摸頭上被夾起的頭髮。

他那份不安,被義勇那一句話的體貼所安撫。

義勇並沒有像槙壽郎,或是其他世家圈子的人一樣,用詭異或充滿慾望的眼神看他的長髮。

義勇的眼神,只是專注於「實用性」。

這讓炭治郎感到安心許多。

而炭治郎心中那份隱藏最深的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頭長髮,本來就是為義勇留的。

那是多年前,他對義勇那份單純愛戀的象徵。

義勇那份專業的、不帶情慾的體貼,讓這頭長髮的意義得以在安全中延續。

「好了,炭治郎,你可以開始了。」胡蝶輕聲說,然後退到了一旁,將工作的主導權完全交給了炭治郎。

炭治郎走向工作台,義勇則以五步的距離,如同一個安靜的、等待指令的助手站在他身邊。

炭治郎看著桌上那些有裂痕的陶器,那份修復的天賦與本能,似乎暫時壓制了他那份心理上的恐懼。

現在,炭治郎將會發出他對義勇的第一個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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