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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罗马当奴隶主49.农神节,第1小节

小说:在古罗马当奴隶主 2025-12-07 11:39 5hhhhh 8340 ℃

克里特岛的国王弥诺斯(Minos)向海神波塞冬祈求一头神圣的白牛作为统治权力的象征。波塞冬送来了一头美丽的白牛,但要求弥诺斯将它献祭。然而,弥诺斯贪恋这头美丽的白牛,决定留下它,代之以普通牛献祭。此举激怒了波塞冬。

帕西法厄是克里特岛国王弥诺斯的妻子,也是太阳神赫利俄斯(Helios)的女儿。她因丈夫弥诺斯未能履行对海神波塞冬的承诺而受到诅咒,使她对这头白牛产生了不可抑制的爱欲。

帕西法厄无法直接与白牛结合,因为这不仅在物理上困难,而且超出了常理。于是,她向克里特岛上以智慧和工艺闻名的工匠代达罗斯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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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达罗斯设计并制作了一具精巧的木制母牛模型。这具模型栩栩如生,内部中空,足以让帕西法厄藏身其中。母牛模型被设计得极其逼真,外观和气味足以吸引白牛。帕西法厄进入模型内部,通过这种伪装与白牛完成了结合。

帕西法厄与白牛结合,生下了半人半牛的怪物弥诺陶洛斯(Minotaur,意为“弥诺斯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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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诺斯对弥诺陶洛斯的存在感到羞耻,命令代达罗斯建造一座复杂的迷宫来囚禁它。弥诺陶洛斯被锁在迷宫深处,靠吞噬祭品为生。

根据神话,雅典曾因杀死弥诺斯之子而与克里特发生冲突。作为和解条件,雅典需每隔七年(或每年,版本不同)向克里特进贡七名少年和七名少女,送入迷宫作为弥诺陶洛斯的食物。

雅典英雄忒修斯(Theseus)决定结束这种残酷的贡品制度,自愿加入贡品队伍前往克里特。

阿里阿德涅(Ariadne)是克里特国王弥诺斯和帕西法厄的女儿,弥诺陶洛斯的姐姐。

因为当忒修斯在克里特登陆,出现在国王弥诺斯面前时,他的俊美和英姿吸引了美丽迷人的公主阿里阿德涅的注意。在跟他秘密交谈时,她向他表白了她的爱。

忒修斯对阿里阿德涅说:“假如你能指给我一条出迷宫的路,我将永远爱你。”

阿里阿德涅向代达罗斯求助,代达罗斯给了她一个聪明的建议:提供一团线。

阿里阿德涅将这团线和一把能够杀死弥诺陶洛斯的魔剑交给忒修斯,叮嘱他在进入迷宫时将线的一端系在入口,然后边走边放线。这样,即使迷宫复杂无比,忒修斯也能凭借线团找到返回的路。有了这团线,忒修斯成功进入迷宫,找到并杀死了弥诺陶洛斯,随后顺着线安全返回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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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杀死弥诺陶洛斯后,忒修斯带着他的那些同伴和阿里阿德涅一起逃走了,在临走前,他还按照阿里阿德涅的主意凿穿了克里特人那些船的船底,让弥诺斯无法追捕他们。

然而,在途中,忒修斯在纳克索斯岛停留时,他抛弃了阿里阿德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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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阿德涅被抛弃在纳克索斯岛上,悲痛欲绝。

忒修斯成功返回雅典,但他忘了履行与父亲埃勾斯(Aegeus)的约定:如果成功,他应在船上挂白帆;若失败,则挂黑帆。

忒修斯未换白帆,埃勾斯看到黑帆,以为儿子已死,悲痛之下跳海自尽(此海因此被称为爱琴海,Aegean Sea)。

忒修斯随后成为雅典国王。

阿里阿德涅之线(Ariadne thread)常被用作习语,指代解决复杂问题的方法或线索。例如,在科学研究、侦探故事或复杂决策中,人们可能说“找到阿里阿德涅之线”来形容发现关键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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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窗外传来嘈杂的欢声笑语,把维修斯弄醒了。

他起床打开窗向外看,路上很多戴着自由帽的人欢声笑语地行走。

自由帽就是一种小尖帽,在奴隶获得自由时佩戴以庆祝获得自由。

农神节时奴隶们可以戴上自由帽,过上几天假装自由人的生活。这个节日倡导的是人人平等,甚至鼓励主人们在这几天进行劳动,伺候奴隶。

总之,这是个短暂把阶级抹平的节日,奴隶们得以休息几天,而主人们则抓耳挠腮。

诗人和娈童穿衣起床后,开始刷牙。

诗人拿一根小柳条咬碎一截,打开一个小罐,用裂开的柳条纤维,蘸一股粘稠、灰不拉叽的糊糊,塞进嘴里刷牙。

“维修斯,这是我新买的牙膏,要不要尝试?”

他摆摆手拒绝,这年头可没有什么食品安全、重金属中毒的概念,人们下料都非常的狠。可能短期觉得效果不错,长期嘴都会烂掉。

而且用柳条纤维这么刷,牙釉质都要刷坏了。

他还是相信久经考验的传统工艺:尿。

初来乍到时他也对以尿漱口很不适,但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毕竟大家都这么干。尿是最广泛使用的清洁剂,在家时,他们装换洗衣服的桶就是全家的尿桶,用泡一晚,衣服第二天随便搓洗一下就干净了。

上次在大浴场买的埃及肥皂去污力还行,可能以后洗头就不再用尿和草木灰了。

他把依旧瘫软的卡米拉抱起来把尿,交换尿液漱口,用手指卷着麻布在嘴里刷牙后,他拎着便桶挤入拥挤的人流,去公厕倒便桶。

他忽然发现自己开始忽略了城市的臭味,这座城市依旧腌臭,只是鼻子被熏得脱敏了。

平时不干活的诗人,今天也拎着便桶,从人流中挤过来。

“维修斯,今天竞技场有比赛,我能买到第二排的票,你要一起去吗?”诗人问。

“好啊。”他当然不会拒绝娱乐活动。

洗了便桶,让诗人一起拎回去,他去找吃的。

今天很多店都不开门,他走了好一会才买到烤肠、煎蛋。

回到公寓,卡米拉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

“还起不来吗?”他给她把衣裙整理好。

“丈夫,我的肉好酸痛,我手都抬不起来,我是不是残疾了?”

“你这是在长力气,过两天不酸了,你的力气就比以前大了。来,我抱你起来吃,多吃肉才能长更多力气。”

他把她抱在腿上喂食,喂好了又用麻线给她剔牙。在这过程中,小妻子的目光都不离开他。

“我和诗人去竞技场玩玩,你能去吗?”

“我不想动,只想躺着。”

“那你就躺着,等我回来,我把食物、酒水放在床边。”

“嗯,早点回来。”

他把卡米拉塞进被窝里,让诗人和娈童先出门,他用桌子把门顶住后,从窗户翻出去,加入街上密集的人流,往竞技场方向走去。

“维修斯,我的朋友,难得你和卡米拉分开两人,虽然你已经懂得温柔的情话是爱情的食粮,但我仍有一些建议要说给你听。”诗人靠过来说:“如果你要对女人发誓,只能凭朱庇特之名起誓。”

“为什么?”

“因为朱庇特(宙斯)自己也时常向朱诺(赫拉)发誓,说他是忠诚不渝的,而实际上,他却经常违背自己的誓言。所以朱庇特,是唯一不会追究对女人发假誓的神明。我看你在对女人发假誓已经十分擅长,在发假誓这件事情上,有谁不是腰缠万贯的巨富呢?只要她相信,希望就能保持长久。希望虽然喜欢让人受骗,却非常有用。”

维修斯点头同意,不愧是文化人,逻辑清晰、令人信服。

“你时时刻刻把卡米拉带在身边看着,或是现在把她锁在门窗里面,都无助于她保持贞洁。”

“嗯?”维修斯看向诗人,他为防止卡米拉被人破门而入掳走,用家具顶住门的举动被误解了。

“如果一个人不犯罪只是因为她必须不犯罪,那么她终究还是会犯罪的。你可以维护一个女人在肉体上的完美无瑕,但你管不住她在心里放荡淫乱。我们人呢,总是热衷于那些被禁止的东西,渴求那些根本无法获得的事物。这就好比床上的病人,当医生禁止他喝水时,他就偏想喝水。一件东西越是受到严密的看护,人们就越是想得到它。这些男人都心想,这个女人肯定美艳无比,若不然,她丈夫为何会被搞得这样神魂颠倒。如果一个女人的丈夫太爱妒忌地监守她,她就极有可能变成一个淫荡的妇人或妓女。所以,不要对她施加过多的约束,免得激发起她反抗的欲望。如果你想拥有的是一个贞洁的妻子,那你为什么要娶一个漂亮迷人的女人呢?你要知道,美貌与品行往往是不能并存的,而卡米拉肯定是个美人胚子。”

“你虽然刚强的像块石头,卡米拉却像一根柔韧的绳子困住了你。如果你只关注她,就会被她弄得神魂颠倒,不妨也看看其他的女人。竞技场除了看比赛,也是猎艳的合适场所,我要告诉你一些我的独门秘籍。竞技场里面人群聚集,气氛热烈,女人更容易放松警惕。进去后如果你看到心仪落单的女人,就去坐到她身边,以便展开进攻。”

“哦?你昨天不是说体面人应该坚守美德吗?调戏别人的妻女算不上美德吧?”

“这不一样,追求女人是男人的权力。如果所有的女人都贞洁无比,而男人又不追求女人,那咱们人类就要灭绝啦!当一个女人出现在公共场所,就像一只母牛出现在草场,就是为了让公牛追求它。或是像路边无人看管的苹果树,她的存在就是为了吸引路人去采摘。再说,当你去陪同那个女人时,不就是保护她免受别人的调戏嘛,这是在帮助她坚守美德啊。”

维修斯还以为诗人是个道德卫士呢,原来是个双标的道德灵活人士。

“竞技场是爱神特别喜欢惠顾的场所。你去坐在她的身旁,并排的坐着,越贴近越好,这是不会有什么妨碍的,狭窄的位子使她和你挤得很紧,她是没有办法的,而你却是幸福极了。于是,你就理所当然找个借口开始和她攀谈。”诗人眉飞色舞地继续说:“一开始,你应该跟她谈些人们在那种场合下一般会说的话题。要是看见有马匹正在进场,你就赶紧向她询问那些马的主人是谁,而且不论她喜爱哪匹马,你都要立刻附和她。如果有一滴飞尘落到她的胸前,你就轻轻用手将它拂去;如果没有飞尘,你也尽管去拂拭。任何事情,只要可以充当向她大献殷勤的理由,都值得你充分利用。她的礼服拖在地上吗?你就赶快把它拉起来,特别小心,不让任何东西弄脏了它。或许,为了你的好意,她会愉快地给你一个瞻仰她的玉腿的恩惠来作为奖赏呢。此外,你应当留只眼睛注意着坐在她后面一排的看客,提防那家伙把伸出的膝部顶在她的肩头。诸如此类的琐事虽然微不足道,却足以赢取这些轻薄女子的欢心。”

听上去诗人挺有经验的,但维修斯觉得没啥用,因为他只要把衣服解开露出胸肌、腹肌,女人们就会像闻到臭鸡蛋的苍蝇一样飞过来。

“即便你因为卡米拉而无意于其他女人,恕我直言,卡米拉因为年幼有点太瘦小了,你也不妨违心地赞美一下其他女人,为了让她邀你去家里吃一顿丰盛的晚餐,或是给初来罗马的咱们提供一些帮助。我参加明年的财务官选举,需要有人向元老院引荐。”

“我要进去,快给我付钱!”

“女主人不让你进去赌博。”

“我是一家之主,什么时候轮到女人做主!”

在竞技场的一个入口,维修斯看到一对主仆在拉扯、吵架。

“因为你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女主人看在小主人的份上,才没让你饿死。”

“你敢辱骂主人,我打死你!”当主人的举起手臂,作势欲打。

“你打呀!你打呀!”奴隶梗着脖子叫嚣道:“女主人说了!如果你敢打我,她就要和你离婚!你还不出嫁妆,就只能卖身为奴,到时候你就要成为我的同僚啦,那时看我怎么收拾你。你打呀!来来来,照着我的脸打,打啊,你这个垃圾!”

嫁妆是属于女人的,是父亲提前分给女儿的遗产。嫁妆清单就是婚书,离婚时丈夫要归还嫁妆,但丈夫挪用了妻子的嫁妆而无力归还时,丈夫就会陷入被妻子控制的境地。这也是有些妻子能胡作非为,却不受丈夫管制的原因。也是嫁妆的重要性。

“拍卖!卖奴隶啦!谁给我买张门票,就能带走这个该死的奴隶。”

“我是女主人的私产,他没有权力卖我。任何给他钱的人,什么都不会得到。”

“滚,你给我滚!”

“女主人叫我看着你,防止你又向别人借钱。”

“呸~”当主人的一口唾沫喷在奴隶脸上。

“呸~”奴隶抓着其主人的衣服对着脸喷回去。

“呸呸呸呸呸~”主奴间相互都不敢动手,于是在大街上打起了口水仗。

维修斯驻足观看,他从未见过被奴隶反制成这样的主人,还挺有意思,但这个主人确实不是个东西。

“维修斯,走吧,我们要进入的门口在前面。”诗人催促道。

竞技场不同的区域从不同的门口进入,并不混在一起。

诗人付了3枚金币,使他们得以进入,通过楼梯,他们进入了二层的观众席。

二层已经坐了很多观众了。

向前看,所谓的一层其实是从二层隔离出的半岛,寻常人难以翻越到达,是执政的权力高层独享。

向后看,三层、四层有高度差,强行跳下的话可能摔个半死。

竞技场里的观众席层次,就代表其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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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阶就是座位,维修斯随便找了个人少些的地方坐,而诗人则带着娈童来回走动,寻找下手的目标。

已经有预热的表演,有灰狼、黑熊、花豹、狮子分别拴在沙场一边的四个不同的区域内。沙场的另一边有一台投石机,一个裸体男人被几个竞技场奴隶强行装上投石机。

吭~,投石机的扳机被奴隶敲下。

啊~,祭品尖叫着被投石机扔出去,在滑出一道抛物线摔在地上,滚进了拴着狮子的区域。

祭品并没有当场摔死,当狮子愣了一会向他跑过去的时候,他艰难地向背后翻滚挪去。

狮子即将扑到他时,被拉到最长的铁链拉住了狮子。

顾前不顾腚,他毫不自知地滚进了黑熊的区域。

黑熊扑上去咬住祭品的背,把他拖到远离其他猛兽的区域,开始了自助餐。

所以把祭品扒光是怕影响了野兽的胃口是吧?

“我赢了!”一个观众开心地欢呼。

“晦气,直面你的死亡啊!懦夫。”一个观众生气地把赌筹摔在地上。

当祭品还在黑熊的爪牙下挣扎,赌局的胜负已分。

一个女人匆匆从别处走到前两排的一个空位上坐下,诗人和娈童紧随其后地赶来。

“哦,为什么你老是想着偷偷躲开我呢?你可不能这样做啊!是因为这些座位,我们才不得不紧挨着身子坐在一起的。这真是一大优点,我认为应当感谢竞技场的巧妙布置。”诗人恬不知耻地挤入女人和他人的缝隙间坐下。

“嘿!那边的!坐在这位夫人旁边的那个家伙!请注意你的举止!别那样斜靠在她身上!还有你!坐在她后边的家伙!不要这样挺着你的腿,不要把你那硬邦邦的膝盖顶着她的后背!如果你们不懂得尊重高贵的女士,我的朋友会把你撕成碎片。”诗人对着两个男人指着维修斯说。

两个男人回头望了维修斯一眼,起身坐到别处去了。

“尤文提,快坐到夫人的那边去,别让庸俗之人打扰到她。”诗人指挥娈童坐在女人的另一边。

“那个日耳曼人是你的朋友?”女人回头细细地打量了维修斯一番问道。

“是的,可爱的宝贝儿!但小心你的眼睛,他有一个十分强壮又嫉妒成性的妻子,会伤害你美丽的眼睛。啊!你把你的长衫拖到地上啦!请把它往上提一提,要不然,我只好去替你做啦!哦,这条妒忌成性的长衫,是多么喜欢遮掩住你漂亮的双腿啊!它真是坏透啦!当阿塔兰塔奔跑的时候,她的双腿肯定和你的一样,而且正是因此,弥拉尼翁才极欲得到它们。当狄安娜(月亮女神)提着长衫在森林里追逐那些比起她来绝不胆怯的野兽时,她的双腿同样也与你的一样。虽然我不曾亲眼瞻仰过你那迷人的双腿,可它们依然在我心中燃起了爱的火焰。要是我目睹了它们的玉颜,那结果将会是怎样?那必将是给火上添油、给海浪刮风啊!但是,我只能凭借所看见的,来想象你那么严严实实地掩藏在美丽长衫底下的是怎样的风姿韵色。”

“呵呵呵~”女人听了诗人的恭维,轻笑起来。

“啊,刚才粗鲁的男人用黑漆漆的膝头,弄脏了你那雪白长衫的背后。卑鄙无耻的灰尘,快从那洁白似雪的脊背上滚开!”诗人假意拍拍女人的后背,顺势搂住了女人的腰。

“哦,坏了!那灰尘飞到你脖子上来啦!冷静点儿!让我把它们彻底干净地用嘴吸掉。”诗人对着女人的脖子亲上去了。

女人娇笑着推搡诗人。

“无耻!”背后的座位传来的小声咒骂,令维修斯十分赞同。

他发现即便是泡妞这件事,他也完败于古人,这种无耻的程度他根本办不到。

“啊~”一个裸体女人尖叫着被从投石机上抛出,砸在了拴着狮子的区域,狮子这次没有半刻犹豫,扑住女人咬住了其脖子。

一旁的黑熊已经撕开了男人的肚皮,把头伸进腹腔里掏内脏吃。

“我不要看,我不会看的。”一个年轻人闭着眼被两个同龄人架着走过来,在维修斯旁边坐下。

“我宁可终身不闻胜利的欢呼,也不愿以他人的鲜血为娱。”闭眼的年轻人说道。

他的朋友嬉笑着,将一盏葡萄酒塞进他手中说:“一日之堕落,不会毁掉一生!来吧,快看那个女人,奶子都被狮子咬下来了!”

“我不看。”年轻人用手捂住眼睛。

不断地有人入场,座位逐渐坐满了。

一个装扮精致的丰满女人带着个相扑手一般的仆妇在坐席间走动,好似在找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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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到维修斯之后,直直走过来。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坏了!冲我来的。

“我从未见过你。”女人微笑着对他说,并朝仆妇使了个眼色。

相扑选手一般的仆妇,一把拽住旁边观众的衣服,把他拽开。

“你是什么人,强壮的日耳曼人?”女人贴着他坐下问。

“维修斯,你是什么人?”

“露西亚,一个欣赏你的女人。”女人凑着他的耳朵回答,把丰满的乳房压在他的手臂上。

昨天干了一半没有发泄,这会儿被一勾引,他的鸡巴硬起来了。

“啊!你胸口有灰尘。”露西亚在他胸口拍了两下,按着他的胸肌摸起来了,“你好强壮啊!我的海格力斯。”

他闻到了女人身上的香料味,她佩戴着香囊。就如欧洲的香水是用来掩盖体臭,此时的香囊也是如此,他由此确定这女人最起码有妇科疾病。

只是妇科疾病的话,只要不干也无所谓。

他转头观察女人,她涂着铅粉的脸上有少许痘坑,脖子上有几颗不明的小红包,他的欲望一下子就被彻底浇灭了。

女人脸上的铅粉之厚,恐怕亲一口就会铅中毒。

他把她推开。

露西亚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我喜欢男人。”他说。

“我本以为你是海格力斯,没想到你是许拉斯(海格力斯的同性恋侍从,受)。”

露西亚起身走了。

人家是好意送来过给他干,他看不上别人也没必要羞辱别人,就这样把人打发走吧。

他的性欲就和食欲一样,虽然胃口大,但是嘴刁,不是精细的食还吃不惯。当初抢夺卡米拉,也就是想要在路上有个干净的鸡巴套子,只是养着养着就有感情了。

“你不是说你的朋友有妻子吗?”

维修斯听见坐在前两排的诗人正搂着的女人问。

“是的,他的妻子就是男人。快看,战车进场了,亲爱的美人,你押注了那支车队赢?”诗人搂着女人问。

“我没有下注。”

“那真是可惜,像你这样受众神宠爱的美人,无论你押注哪支车队,那支车队必定会赢得比赛。”

沙场被清理干净,代表春夏秋冬的四支车队进场了,人群开始欢呼起来。

当比赛开始时,观众席发出山呼海啸。

本身对于比赛的痴迷,再加上赌博的刺激,观众们无比的投入。

红、白、蓝、绿四驾马车,无论是谁暂时领先,都有为其欢呼的观众。

维修斯觉得有些无聊,因为这些马车跑得还没有他冲刺时的速度快,也就是人仰马翻时能稍稍让他感到些刺激。

经过漫长的等待后,代表冬季的白色战车赢得了胜利。

打扫沙场时,售卖酒水食物和赌注筹码的奴隶在台阶中穿行。

一批角斗士进入沙场开始捉对厮杀。角斗士gladiator,其词根是gladius,是罗马短剑的意思。

沙场上的角斗士在维修斯看开始破绽百出,天下起毛毛雨来,有观众支起了皮斗篷。

他感觉到有些饥饿,便起身离开。

他离开时,诗人和娈童用手支起麻布避雨,把女人紧紧夹在中间;刚才拒绝看比赛的年轻人已经被血腥所吸引,和同伴一起激动地呐喊。

出了竞技场,他试图寻找食肆买点热的肉食回去给正在长肌肉的卡米拉吃。

“公民们!高贵的罗马人!请停下听我一言!”

维修斯寻声望去,是有人站在巴西利卡的台阶上准备演讲。

“公民们!罗马的子民!睁开你们的眼睛,看看这共和国的耻辱!那所谓的亲吻权,这神圣的传统,如今已沦为滔天丑闻!瞧瞧那些权贵,披着庇护人的外衣,假借监督操守的名义,嘴里喷着酒气,追逐着你们的妻子、你们的女儿,在大街上公然伸出他们肮脏的舌头塞进她们的嘴里!现在,连流氓甚至乞丐都躲在阴暗的角落,随时准备袭击你们的妻女!这是对家庭的掠夺,对众神的亵渎!”

“那些所谓的庇护人,早已忘了他们的责任,化作一群色欲熏心的野兽!他们闯入你的家,亲吻你的妻子,抚弄你的女儿,而你只能在旁干瞪眼!这不是传统,这是灾难!罗马的家庭正在瓦解、破碎,成了权贵的游乐场,成了街头流氓的猎场!天空因这罪恶而昏暗,大地因这羞耻而裂缝!罗马已站在毁灭的悬崖边!”

“若我们无法阻止这群渎神的豺狼,不如让这罪恶的狂潮吞噬全城,彻底暴露我们的堕落!何不让邻居、朋友,都加入这亲吻的狂欢?对!让你的亲朋好友来亲吻你妻女已经被权贵污染的嘴!既然这亲吻权已践踏众神的威严,何不让整个罗马陷入一场疯狂的唇舌地狱?别再将你的妻子锁在闺房,别再将你的女儿藏于神殿的阴影!让她们走上街头,公民们!让她们的红唇迎接每一个路人的朝拜!你们也别闲着,去轮流问候你们邻居、朋友的妻女,品尝她们的嘴唇。”

“让每条街道、每个角落都充斥着淫靡的喘息,让罗马化作一座巨大的祭坛,用我们的堕落向众神乞求那最终的惩罚!让我们在这放荡的狂热中,向朱庇特呼喊:降下你的雷霆吧!让维斯塔的圣火焚烧这罪恶之城!”演讲者高声呐喊。

路上的听众或发出反对的叫骂,或发出支持的啸叫,但无疑,支持者、反对者的情绪都被极端的观点燃了。

维修斯看呆了,打了个冷颤,罗马人这是要疯了啊!

他只是个来旅游的过客,管不了这些,他买到了两只烤鸡,带回公寓。

从二楼的窗户爬进去,看到卡米拉正坐在桌子前翻看诗人写的东西。

“这么早就回来啦!”她开心地说。

“没有我的妻子陪着,什么事都没意思了,就回来陪你了。你在看什么?”

“诗人写的,阿里阿德涅的故事。”

“身体好点了吗?”

“没有,还是很酸痛,太无聊了,才起来。”

他从怀里掏出用莎草纸包裹的温热的烧鸡,洗了一下手,把卡米拉抱在身上分食烧鸡。

他把一块鸡胸肉撕开,塞进她的嘴里,看桌上莎草纸的拉丁字。

在克里特岛的深宫,米诺斯的女儿阿里阿德涅,以炽烈的目光凝视年轻的忒修斯,他如神祇般降临,挑战那幽暗的迷宫。

她的心被爱焰点燃,情思如潮水汹涌,尚未知晓命运的残酷,她为他倾倒。

迷宫深邃,弥诺陶洛斯咆哮于黑暗中,她献出线团,指引他穿越曲折的路径,她的爱,柔软如丝,却将她推向悲剧的边缘。

忒修斯挥剑,斩杀那半人半牛的怪物,在阿里阿德涅的线团指引下,逃出迷宫的阴影。

她抛下王宫,舍弃父王与亲爱的姐妹,随他登上船,驶向未知的茫茫海域。

哦,天真的少女,以为爱能战胜一切!

忒修斯却在纳克索斯的岸边将她弃置,船帆高扬,他的心冷如海风,留下她一人,面对无尽的波涛与孤寂。

晨光刺破迷雾,阿里阿德涅惊醒于荒岸,衣衫被海风撕扯,头发散乱如狂野的藤蔓。

泪水模糊她的双眼,她站在纳克索斯的岩石上,“忒修斯!”她呼喊,声音被海浪吞噬,“你这负心的男人,抛我于这荒凉的岛屿!我为你放弃一切,你却以背叛回报我的爱!”

她的哀鸣响彻天际,惊动海鸥与狂风。

“哦,残酷的忒修斯,你的誓言如泡沫般消散,你曾以甜言蜜语,许我婚姻与永恒的爱,如今我却在这岩石上,孤身面对无边的绝望。众神啊,见证这不公,惩罚那背信弃义之人!我为他舍弃克里特,抛下父王的荣光,如今我赤裸于此,被海浪嘲笑,被星辰遗忘。我的心如被撕裂,泪水染湿纳克索斯的沙滩,没有船只归来,没有希望的微光。”

“朱庇特,愿你的雷霆惩戒那无耻的负心人!让忒修斯在海上迷失,找不到归家的路,让他的心被痛苦吞噬,如我此刻的煎熬!我以爱之名诅咒他,愿他尝尽背叛的苦果。哦,命运为何如此残酷,让我陷入这无尽的悲伤?克里特,我的故乡,已远在天边,我再无归处,只有海浪与我低语。”

他们两个分食了一只烤鸡,又开始吃第二只。

卡米拉问:“亲爱的丈夫,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索菲亚也曾经问过我,美狄亚怎么样,我的回答是一样的,她们是蠢货。”

“因为她们相信了男人的谎言?”

“因为她们明明拥有暴力却不懂得使用。暴力是一切权力的基础,当然也可以是爱情的基础。只要阿里阿德涅让卫兵把忒修斯投入监牢,日日奸淫,就算得不到爱,也可以得到肉体啊,而且阿里阿德涅第一眼就爱上了忒修斯,不正说明她就是爱上他的肉体吗?”

“就像你抢走我一样?”

“聪明,就像美狄亚第一眼就爱上了伊阿宋,阿里阿德涅第一眼就爱上了忒修斯,我第一眼就爱上了你,所以我抢走你,奸淫你,让你只属于我。”

卡米亚压着嘴角,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说:“那你还问要不要送我回家?”

“我是在试探你,如果你说要回家,我就打你,让你永远不敢有离开我的想法。”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你已经拥有我。”她把头顶在他胸前说。

分食了烤鸡、面包,又用油灯热了些啤酒喝,维修斯把卡米拉抱到床上去,用麻线相互清理牙齿,搂着说了一些批发来情话,他压到女孩身上享受她甜美的小嘴。

“哆哆~,维修斯你回来了吗?卡米拉?”诗人在敲门。

他从卡米拉温暖、湿润的屄里拔出鸡巴,下床给他们开门。

“嚯~,好冷,雨下大了,我们都淋湿了。”诗人和娈童进门就脱掉了湿漉漉的衣服,用麻布擦干身体,上床相互搂着取暖。

“怎么不去你的情人家?”他问诗人。

“莱斯比亚的丈夫在家呢。”

“那个女人也叫莱斯比亚?”维修斯在诗人的作品里多次看到这个名字。

“是化名,我不能叫她的真名,以防被人抓住把柄。莱斯比亚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把我引荐给她丈夫。”

“你还要去见她的丈夫?”

“当然,她的丈夫是贵族,可以为我明年的财务官选举提供帮助,这正是我接近她的原因。当然,莱斯比亚确实也美丽动人。是吧,尤文提,你觉得她怎样?”

“她很好。”娈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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