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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实验,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7 11:39 5hhhhh 1100 ℃

第一章 实验的种子

海州市第一高级中学坐落在城市边缘的青山脚下,校园里古树参天,教学楼如棋盘般整齐排列。

九月一日的清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混合着新学期特有的喧闹。开学典礼在操场上举行,学生们穿着统一的蓝色校服,排成方阵,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主席台。校长郑守正,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他站在麦克风前,声音洪亮如钟。

“同学们,新学期开始了!今年,我们学校迎来了一位特别的老师。她是清华大学社会学系的心理学博士,沈傲霜老师!沈老师将担任高三(1)班的班主任兼社会学选修课教师。她将带来全新的教学理念,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社会与人性。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沈老师!”

掌声如潮水般涌起,学生们好奇地伸长脖子,看着一位身材修长的女性走上台。她大约三十岁出头,一头乌黑长发盘成优雅的发髻,穿着简约的白衬衫和黑裙,脸上戴着一副细框眼镜,镜片后是一双锐利却带着温和的眼睛。

沈傲霜站在麦克风前,微微一笑,声音清澈而富有磁性。“谢谢郑校长,谢谢同学们。很高兴加入海州市一中这个大家庭。作为一名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我一直相信,教育不仅仅是传授知识,更是探索人性的旅程。在这个民主自由的时代,许多人认为独裁、洗脑这样的概念已经过时了。他们觉得现代人理性、独立,不会轻易被操控。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将参考一部德国电影《浪潮》的方法,在我的班级进行一个实验。这个实验会模拟一个小型社会,展示群体如何在特定条件下丧失理性,变得盲从和狂热。当然,一切都在安全可控的范围内,我会确保每个人都能从中学习到宝贵的教训。希望同学们积极参与,一起探索人性的深渊。”

台下响起阵阵议论声,有人兴奋,有人疑惑,还有人低声嘀咕:“洗脑?现在谁还信这玩意儿。”但沈傲霜的眼神扫过人群时,那些声音瞬间安静下来。也许此刻,众人并不相信她,但她的话语已是如同一颗种子在学生们的心田悄然种下。

——

开学第一天,高三(1)班的教室里,阳光从窗户洒入,照亮了黑板上的粉笔字。班级有四十多名学生,大多是尖子生,竞争激烈。

班长苏婉清是个文静的女孩,是老师家长眼中的乖乖女,成绩优异,礼貌懂事。她面容姣好,长发及腰,坐在第一排,认真地注视着讲台。

班里有名的刺头陆明远则靠在最后一排,翘着腿,嘴里嚼着口香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是班里的“问题少年”,爱顶撞老师,成绩中等偏下,但脑子活络,常读些杂书。

沈傲霜走进教室,学生们瞬间安静下来。她没有急着上课,而是站在讲台上,环视全班,嘴角带着浅笑。“同学们,大家好。从今天起,我是你们的班主任。我们的实验从现在开始。第一课:礼仪。礼仪是社会秩序的基础,在古代中国,拱手礼是表达敬意的标准方式。今天,我们就从这个开始学习。”

她示范了一次:双手抱拳,微微鞠躬,动作优雅流畅。“现在,大家跟着我做。记住,动作要标准,眼神要真诚。”

学生们有些尴尬地站起来,模仿着她的动作。第一次行礼,大多歪歪扭扭,还有人笑出声来。

沈傲霜没有批评他们,而是耐心纠正。“再来一次。想想看,如果每个人都随意行事,社会会乱成什么样?统一的标准,能带来力量和归属感。”

听到班主任的话,第二次行礼大家认真了许多。苏婉清的动作最标准,她鞠躬时腰弯得恰到好处,眼神中甚至有意带着崇敬。沈傲霜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苏婉清同学,做得很好!你的动作体现了真正的敬意。大家向她学习。”

苏婉清脸红了,眼中闪着喜悦。全班的目光投向她,有人羡慕,有人模仿。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赞扬,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湖中,激起涟漪。

有几个同学不以为意,随便应付了事。甚至陆明远故意弯腰过低,就像是在嘲讽一般。沈傲霜仅仅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上课。

那天课后,沈傲霜布置了一个小任务:“明天上课前,每个人都要练习拱手礼,并互相纠正。记住,这是我们实验的一部分——建立纪律。”

第二天,教室氛围变了。学生们进门时,不自觉地站得笔直。沈傲霜一出现,大家齐刷刷地行拱手礼鞠躬,本来不想如此做的几人,看了看周围的同学,也默不作声地行礼。她点头微笑:“很好。看到大家这么认真,我很欣慰。今天,我们继续深化实验。在《浪潮》电影中,老师通过统一口号和动作,让学生感受到群体的力量。我们也可以试试。”

她开始讲解心理学原理:从众效应、权威服从实验,如米尔格拉姆实验。她用生动的故事描述,人们如何在群体压力下放弃个人判断。“想象一下,如果我们班成为一个紧密的集体,每个人都服从规则,会多么强大?但如果有人破坏规则,就会削弱整体。”

课间,苏婉清主动找沈傲霜汇报练习情况,其他学生也围上来,争相展示。沈傲霜一一点评,对积极者表示赞扬,对消极者轻拿轻放甚至故意忽略他们。

陆明远试着插话:“老师,这不就是洗脑吗?我们是学生,不是士兵。”

沈傲霜笑了笑:“明远同学,这是实验的一部分,实验是完全自由的。如果你觉得不适,可以选择退出。但想想看,退出的人,会错过什么?”

陆明远耸耸肩,没再说话。但班里有人开始窃窃私语:“陆明远真不合群。”“他天天没事找事。”

第三天,沈傲霜引入了《侍师守则》。她在黑板旁贴上一张纸,上面写着第一条:“老师站立时学生不得同坐。”她解释道:“在古代,学生对老师有严格的礼节。这不是奴役,而是尊重。实验中,我们模拟的就是这种权威结构。从现在起,当我站着时,大家也要站着,除非我允许坐下。”

学生们起初有些不适应,但当沈傲霜站着讲课时,苏婉清第一个站起来,其他人跟着起身。站累了,有人想坐下,但看到别人都站着便忍住了。沈傲霜赞扬道:“同学们,看,这就是群体的力量。坚持下来,你们会感受到内心的统一。”

下午的自习课,她故意站了很久。学生们腿都酸了,但还是没人坐下。课后,苏婉清提议道:“老师,我们可以加更多规则吗?这样实验更真实。”沈傲霜点头道:“好主意,明天大家讨论一下吧。”

第四天,苏婉清提出了第二条规定:“老师的物品需双手承接。”沈傲霜表示要让学生们投票决定是否通过。“民主方式决定独裁规则,有趣吧?”

投票结果,几乎全票通过,只有寥寥几人如陆明远之辈投了反对票。沈傲霜宣布第二条规定生效,并给学生们做示范:递书时,用双手接过,微微鞠躬。“这代表敬重,你们也可以回去问问家里人,这样做是不是会让他们感到被尊重和爱戴。”

课堂上,她随意递出一支笔,苏婉清双手接过,其他学生争相效仿。渐渐地,学生们开始主动为她服务:擦黑板时双手捧着板擦,递水杯时小心翼翼。沈傲霜每次都微笑肯定:“做得很好,你们都是懂礼仪的好孩子。”

沈傲霜的洗脑过程是渐进的,巧妙利用心理学原理。

首先是建立权威:通过赞扬积极者,制造榜样效应。学生们看到被赞扬的人获得认可,便竞相模仿,被赞扬的人看到别人效仿自己,便会更加坚信自己做的是对的。

其次是群体压力:她故意忽略或轻描淡写不服从者,让他们感到孤立。

最后是符号与仪式:她规定拱手礼、站立规则等重复动作,让学生们形成习惯,潜移默化地强化服从意识。

第五天,她引入《侍师守则》第三条:“老师咳唾应跪接。”这听起来有些极端,但她解释道:“在古代宫廷,这是极致的敬意。我们实验中用它来测试服从极限。当然,不是真的跪接,而是象征性动作,提醒大家权威的绝对性。”

学生们起初犹豫,但一直被沈傲霜赞扬的苏婉清尝到了听话的甜头,第一个跪下示范:“老师,我愿意。”其他人下意识顺从跟上,并投票通过了这一条规定。

沈傲霜并不强迫学生们硬性接受这一条,只是说道:“参与者会感受到归属的喜悦。”

陆明远嗤笑一声:“真是荒谬!”班里有些人往后看去,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愿意参加就闭嘴,又不是强制的,真是破坏氛围。”

接下来的几天,沈傲霜渐渐深化对于学生们的操控。她每天上课前,都让学生们齐声朗读守则,声音越来越洪亮。课上,她分享《浪潮》的片段:老师如何用“纪律铸就力量”“团结铸就力量”口号统一学生。她改编成:“侍师铸就力量。”学生们重复:“侍师铸就力量!”

她还引入奖励系统:服从者获得“侍师积分”,如苏婉清因标准礼仪得高分。积分高的学生在班会上被当众表扬,还可以在上课时坐在讲台旁边;积分低的不会被惩罚,但是会被忽略,被边缘化。渐渐地,学生们开始自发竞争:谁先为老师开门,谁双手递水姿势最为恭敬。

——

一段时间后,学校食堂,沈傲霜坐在角落。七个男生——包括体育委员张伟和学习委员李浩,自发地每人打一份菜:红烧肉、青菜、鱼汤等,端着盘子站在她面前,像侍者般恭敬。“老师,您想吃什么?我们为您准备好了。”

沈傲霜微微一笑:“哦?这是实验的一部分吗?很好。”她指了指红烧肉,张伟上前,双手捧盘让她夹菜。其他男生一动不动,眼神中满是期待。当沈傲霜用筷子指向哪道菜的时候,端菜的学生便恭敬地上前,弯腰双手将菜盘上举过头顶,等沈傲霜夹完菜再保持姿势向后退去,回到原位后才站直身体,看着就像古代的奴仆一般。

沈傲霜吃完后,还微笑着对他们表示感谢,几人激动地差点跪下。等沈傲霜离开后,吃剩的菜和汤被学生们围住。苏婉清提议:“我们用饭卡竞价拍卖,所得捐给班级基金,方便老师更好地开展实验。”竞价热烈,有人出五十元买一口汤,声称这是“老师的恩赐”。

更诡异的是,沈傲霜擦嘴的纸巾被苏婉清偷偷捡起藏在口袋里,课后独自在角落吃了下去,眼中闪烁着狂热:“我才是最尊敬老师的。”

这些行为不是沈傲霜直接命令,而是学生们在群体氛围中自发演化。她在课上暗示:“真正的集体,会自愿为领袖服务。这就是洗脑的本质——不是强制,而是内在驱动力。”

而陆明远不满这种现象,开始了反抗之路。他在《侍师守则》上乱写:“这不是洗脑是什么?真是荒唐!”结果,班里人开始孤立他,排挤他,霸凌他。体育课上,他换下来的鞋子被灌上墨汁,换鞋时脚黑乎乎的。大家纷纷嘲笑,陆明远十分气愤,但没人帮他,也许是不敢,也许是不愿。

沈傲霜知道后,在课堂上讲述了这件事,但她没有惩戒任何人,只是说道:“实验中,破坏者会自然被排除,这就是群体的自我净化。”

——

月考发卷日的下午,气氛紧张。沈傲霜发卷时,不小心碰到了讲桌上的保温杯,杯子掉在讲台上,瓶盖滚开,热水洒落。三秒内,教室瞬间沸腾:

苏婉清第一个冲上去,扯下校服衬衫的下摆就擦,布料蹭过水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

张伟跟着扑过去,直接用掌心抹拭,嘴里还喊着“我来我来”;

李浩撕下书页,跑过去将其铺在讲台上吸水;

第一排的陈晓雯,愣了片刻,突然趴到讲台上,伸出舌头舔舐洒落的水渍。

等讲台被清理干净,沈傲霜弯腰,用手托起陈晓雯的头:“晓雯,你做得很好。从明天起,你专门负责保管我的保温杯。”

陈晓雯泪眼婆娑,重重点头,额头撞在讲台上,发出“砰”的一声,青紫色的淤痕立刻肿起来:“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放学时,二十名学生自发围成人墙,挡在教室门口。他们把沈傲霜护在中间,像保护易碎的珍宝。隔壁班的学生扒窗户看,立刻被骂:“滚远点!别打扰老师!”

人群外的陆明远看着这一幕,忽的想到《乌合之众》书上说——群体中的个人会丧失理性,变成提线木偶。他感到心寒,但无力改变。

第二章 群体认同的形成

九月的最后一周,校园里秋风渐起,树叶开始泛黄。高三(1)班的教室后墙,原本贴着的那张陈旧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红色标语,被几个男生合力揭了下来。标语下的墙面露出了斑驳的痕迹,但很快就被刷上了一层朱红底漆,鲜艳得像鲜血般刺眼。沈傲霜亲自在一块新钉上去的木板上,用金粉写下了“凤凰榜”三个大字。笔锋凌厉如刀,底下分三栏:铜级、银级、金级。每栏边上都画着对应的图腾——

铜级是缠绕的麦穗,象征基础的劳作;

银级是展翅的玄鸟,代表更高的飞翔;

金级则是衔珠的凤凰,寓意涅槃与荣耀。

教室里,学生们围成半圈,看着沈傲霜站在讲台上,指尖轻叩桌面。她的声音如往常般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权威:“从今天起,你们的身份由凤凰榜决定。这不是游戏,而是实验的深化。

铜级三十人,每日抄写《侍师守则》一百遍,并负责班级杂务,比如擦黑板、打扫卫生等;

银级十五人,有权间接服务我,比如给我递水、递粉笔,下雨给我打伞,给我擦鞋等;

金级五人,可以直接服务我,比如给我捏肩捶腿,如果你们愿意的话,还可以当我的椅子和脚垫。”

学生们闻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起初还有人交换眼神,带着一丝疑惑和不适,觉得这听起来太极端了,像是封建时代的主仆关系。但随着沈傲霜的眼神扫过,那些疑问迅速消退。

苏婉清坐在第一排,听完老师的话她的心跳加速起来,脑海中回荡着实验开始以来的一切:从拱手礼的赞扬,到侍师守则的补充,她已经尝到了服从的甜头。那种被老师认可,被同学效仿的感觉,让她飘飘欲仙。在高中学业和乖乖女人设的压力下,她非常享受这种归属感,这种被老师青睐的感觉。

其他学生也类似。比如张伟,体育委员,一个身材魁梧的男生,原本只是随大流地参与实验。但现在他看着凤凰榜,脑海中闪现出昨晚在宿舍的幻想:如果成为金级,就能近距离接触高贵、美丽、优雅的老师。李浩,学习委员,成绩优秀却每天空想毫无目标,他心里想着:这或许可以成为填补我内心的意义,服从能带来力量,正如老师所言。

陆明远靠在后排,眉头紧锁。他心里冷笑:这不就是金字塔式的操控?底层劳作,上层享乐。但他没出声,因为上周的孤立让他明白,反对只会换来更多白眼。

沈傲霜的目光落在苏婉清身上:“苏婉清,你是第一个金级学生。”

苏婉清猛地抬头,眼眶瞬间红了,觉得自己找到了人生方向。老师不是普通人,她是导师,是灯塔。成为金级对她来说不仅仅是荣誉,而是使命!她扑通一声跪下来,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丝垂落在地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我一定好好伺候老师!”声音有些颤抖,带着狂热的感激。

沈傲霜任由她磕头,口中却温柔地说着:“别说什么伺候,这只是实验的一部分而已,我并不比你们高贵什么。”但她的眼神中还是闪过一丝愉悦。这话听在学生们耳中,却更强化了她的崇高——老师如此谦虚,我们更该效忠!

班里的心理变化从这里开始加速。金级的空位,让大家暗自竞争。

那天课后,学生们围着凤凰榜讨论。有人低声说:“金级好羡慕,能直接服务老师。”另有人点头:“对啊,铜级太苦了,好想升级啊。”心理上,他们开始内化这种等级:服从不是负担,而是阶梯。

——

台风“白鹿”登陆那晚,海州市笼罩在暴雨中。教室玻璃被砸得哐哐响,晚自习结束时,学生们收拾书包,准备冒雨回家。沈傲霜站在走廊里看雨,发梢沾了点水珠。她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忽然轻叹:“我的伞,好像忘在办公室了。”

话音刚落,苏婉清就从队伍里冲了出来。“老师!”她大喊着扑过去,把校服外套顶在两人头顶,“我送您回办公室!”她心里想着:这是金级的责任!让老师淋湿会让我愧疚一辈子!

其他学生看着这一幕,有人羡慕,,有人钦佩,有人自责:为什么不是我先冲出去?张伟握紧拳头,决心下次一定要快一步。李浩低头反思自己怎么一开始没想到。

沈傲霜没说话,任由苏婉清半拖半拽地拉她往办公楼走。雨幕里,两个身影越来越小,直到变成两团模糊的影子。苏婉清将衣服都遮在老师头顶,自己的身上湿透了,冷风刺骨,但她内心确实温暖的,为老师牺牲是她的荣耀。

第二天晨会上,沈傲霜抱着保温杯站在讲台上。苏婉清站在她右侧,脸色苍白如纸,额角沾着退烧贴的胶痕。她昨晚发烧了,但毫不后悔。

“昨夜,有位同学为我淋了雨。”沈傲霜的声音十分柔和,“这种舍己为人的行为值得我们每一个人效仿,她没有辜负我的信任,没有辜负金级的身份!”她轻轻地搂抱了一下苏婉清,并将保温杯递过去,里面装着治疗感冒的冲剂。

苏婉清强撑着虚弱的身子跪倒在地,高举双手接过保温杯,将头磕到地上。“谢谢老师!”她泪流满脸,内心对老师的感激源源不断。

班里学生们看着,心中波澜起伏。从那天起,凤凰榜的升级竞争激烈。铜级学生们抄写守则时不再抱怨,处理杂务时争相干活儿;银级们伺候沈傲霜时动作更为恭敬,内心希望老师注意到他们。目前唯一的金级苏婉清,成为了班级中的偶像,引得众人羡慕不已。

——

时光流逝,到了十月份,班里崇拜沈傲霜的风气越来越严重。沈傲霜每次课堂擦手或者擤鼻涕用过的纸巾,被苏婉清收集起来,用热水煮烂以后放到班级的饮水机里。起初有人犹豫,说这有点太脏了。但苏婉清说:“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你们铜级平时有机会接触老师吗?我这么做可算是给你们谋福利了。”

铜级学生恍然大悟,原来是班长在为他们着想,怪不得班长是金级呢,这觉悟就是高!大家排队将水都喝了下去,心理从排斥到接受。包括银级的学生们也是一样,毕竟这是集体仪式,不喝就是不忠。

沈傲霜的粉笔灰被收集起来,涂抹在众人的课本上,说能“开智”。李浩第一个尝试,考试时,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头脑清晰,下笔如有神助,成绩远超平时。他归功于此,其他人纷纷效仿。

更极端的是,苏婉清提议:“用我们的血去证明忠诚。”众人以金银铜顺序排队抽血,沈傲霜的红墨水瓶里的墨汁已经被换成了学生们的血液。

这些变化,不是一夜之间发生的。学生们的心理从好奇到习惯,再到狂热,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群体压力大,不参与就被边缘化。二是权威影响,沈傲霜的赞扬如毒药一般让人上瘾。三是学生们个人内心空虚,高考的压力下,这种行为能给他们建立目的感。

陆明远看着这一切,心中愈发烦躁。他开始写日记:“他们疯了,但为什么我心跳得这么快?”写日记的习惯他本来没有,但他害怕不知不觉中就被学生们同化了,所以每天都要写日记并回顾内容,来保持本心。

日记中,他分析道:这是从众效应,必须坚决抵抗。但每到夜晚,他就会梦见自己跪在老师脚下,等醒来之后一片心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洗脑了。

——

十月末的月考后,陆明远还在质疑,他在日记本上写道:“这种种一切,不过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变种。沈傲霜用权威和群体压力操控学生,我们需要反抗。”

结果第二天,他的女朋友陈晓雯就把日记本交给了沈傲霜。陈晓雯起初对陆明远的独立是赞同的,甚至觉得他特立独行很帅气。但之后在实验中,陈晓雯潜移默化被同化进去,之后还成为了银级,对老师充满感激崇拜。看到陆明远的日记后,她第一反应就是明远在破坏集体,要赶紧报告老师。

陆明远在办公室被罚跪了半小时,膝盖压在碎玻璃上,玻璃刺入皮肤,鲜血渗出,他咬牙忍痛不吭一声。

沈傲霜坐在他面前,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我本不想罚你,但你犯了众怒,我如果不对你施加惩戒,班里的其他人不会放过你。”

陆明远颤抖着跪在地上,心中复杂难言,身体上痛,但心里更痛。班里的人孤立他,女友背叛他,他此刻甚至在想,或许老师才是对的,反抗徒劳无功。

惩罚过后,沈傲霜亲手为他的膝盖缠上纱布,他一瘸一拐地离开办公室,内心的裂缝渐渐扩大。

沈傲霜没有对陆明远再做什么,只是陆明远自己越来越受不了被孤立的感觉。起初他恨这群傻瓜,渐渐地,他开始羡慕那些狂热者。

后来的某一天,他在日记中写道:“也许加入不是坏事。”他哭着合上了日记本,回忆着沈傲霜为他包扎时的温柔。

他不再排斥沈傲霜的规矩,反而疯狂地推崇——天使一旦堕落,将比恶魔更加黑暗。他从早到晚寻找着伺候沈傲霜的机会,甚至会用舌头去擦拭她鞋上的污渍。第一次舔鞋时,他感到很恶心,但当他舔完之后,全班的人为他鼓掌欢呼!他终于融入了这个集体!

陆明远尝到了甜头,对服务沈傲霜更加上心。雨后,他会用身体趴在水洼上给沈傲霜当脚垫,让沈傲霜踩着他走过。在沈傲霜午休的时候,陆明远会去给她脱下来的高跟鞋除臭。大口大口闻着鞋子的味道,从厌恶到习惯,甚至觉得这味道是如此的沁人心脾,神圣难言。

没过多久,陆明远便被沈傲霜钦点为凤凰榜的金级学生。晨会上,她说:“明远进步巨大,大家都看在眼里,今日升为金级!”

陆明远跪地磕头,内心一片激动,他终于属于这里了。

班里其他学生看着陆明远的转变,顺从集体和服务沈傲霜的思想更加坚定。凤凰榜如火一般燃烧着学生们的理性,留下狂热的灰烬。实验继续,深渊渐现。

第三章 服从的深化

十一月的早晨,寒意渐浓,落叶纷飞。晨会准时开始,所有学生们整齐地坐在座位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讲台。后墙上的凤凰榜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芒,提醒着每个人他们的身份与使命。

沈傲霜走进教室时,全班学生立刻站起来,走到课桌间的过道上,依次行五体投地大礼——右膝、左膝、双肘及头顶触地,手掌仰放于额前。这是上个月苏婉清提议的新规,已写入《侍师守则》第四条。

沈傲霜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是拒绝的,但苏婉清说这条规定已经在班级里投票通过了,并跪在沈傲霜面前磕头不止。沈傲霜皱着眉头眼看苏婉清额头出血才开口道:“既然是你们的一片心意,那我就同意了。但不必过于拘泥形式,班级里行礼即可,课外不必如此。实验的目的是让你们理解,而不是让你们受苦。”

苏婉清将老师的话告知同学们,大家对老师的爱戴更深了一层,并集体下跪感谢苏婉清为了让老师同意所做的一切。

沈傲霜站在讲台上,嘴角挂着浅笑,点头示意:“很好,起身吧。”学生们起身时,眼中满是满足与崇拜。随后沈傲霜让两个学生抓着宣纸铺到黑板上,她握着狼毫的手腕悬停片刻,笔尖蘸饱浓墨,突然挥毫写下“天地君亲师”五个大字。墨色浓淡层次分明,“师”字的最后一竖收笔时,笔尖在纸上游走出一道飞白,像极了凤凰的尾羽。

“天地滋养万物,君王教化万民,父母养育己身。”她的声音愈发威严,“而师者,是连接四者的桥。天地君亲师,这五个字代表着古人的宇宙观。在我们的实验中,你们把我视为师,这不是崇拜,而是对秩序的敬畏。记住,服从不是奴役,是升华。”

苏婉清跪在最前面,她的心跳加速,看着“师”字的飞白,想着:老师就是我的天地、我的君亲。从开学到现在,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狂热中。被选为金级后,那种被青睐的感觉让她上瘾。其他学生也对沈傲霜的话毫无异议。

晨会结束后,沈傲霜随手将几张练字草稿揉成团,扔进纸篓。三天后,校园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书法黑市”。

沈傲霜随手扔进纸篓的练字草稿,成为学生们争相抢夺的宝物。厕所隔间里,几个铜级学生蹲在地上翻找垃圾桶,找到一张写着“永”字的草稿,欣喜若狂。这张最普通的字帖,在班级微信群里被炒到五百元,买家是隔壁班的一个女生,她听说沈老师的字有“灵气”,能保佑考试顺利。消息如野火般蔓延,二手群里热闹起来:沈傲霜批改作业时随手写的“阅”字残片,被炒到两千八,有人出价时留言:“老师的笔迹,摸着就能开智!”最离谱的是那团被揉皱的“天地君亲师”草稿,被一个银级学生偷偷捡走,用塑封膜装裱起来,挂在文具店橱窗里,标价八千八,旁边附有说明:“沈老师亲笔,沾染师恩,镇宅开运。”橱窗下围了一群人,有人低声议论:“值!这可是老师的真迹,相当于圣物。”

苏婉清是黑市的幕后推手。她提议这个黑市时说道:“老师的字是恩赐,我们不能浪费。卖掉的钱捐给班级基金,帮助实验。”大家纷纷赞同,认为老师的一切都是宝贵,这进一步强化了他们的狂热——沈傲霜不再是人,而是神祇,她的废弃物都价值连城。

之前的刺头陆明远也参与了,他买了一张草稿藏在日记本里,在日记本中写下:堕落的感觉真美妙,老师是对的,一切都是为我们好。

——

半个月后,凤凰榜旁边,沈傲霜贴出新的告示:“为优化侍师体验,现招募人椅、人桌、脚垫三类家具。入选者需通过体质考核,服务期间可不受金银铜等级限制,优先侍奉老师。”

考核标准贴在下方:

- 人椅:BMI≤22,跪姿保持两小时不动;

- 人桌:身高≥175cm,双手可以平稳放置一斤重物持续一小时以上;

- 脚垫:脸部皮肤白皙无瑕疵,不出油,有肉感。

告示一出,教室里炸开了锅。报名处排起了长队,学生们争先恐后,眼中燃烧着狂热。

苏婉清站在人椅队列最前面,她的BMI刚好22.1,离标准仅差0.1。她知道,这不仅是考核,更是向老师证明忠诚的机会。为了通过,她连续三天只喝温水,用保鲜膜裹住腰腹,每晚在操场跪到膝盖渗血。体检那天,数字跳出22.0时,她躲在卫生间哭了半小时——不是因为膝盖的疼痛,而是终于能离老师更近一步。

张伟报了人桌,他身高178cm,平时打篮球手臂有力。他在宿舍练习托举,双手捧着几本书,想象着托举老师的物品。陈晓雯报了脚垫,她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脸,皮肤白皙无瑕,她从未有一刻如此满意自己的脸蛋,在心里感激父母把她生的花容月貌,可以给老师当脚垫,这是多大的荣幸!

经过身材和毅力的测试后,只有班草赵天乐通过了人椅选拔,其他男学生大多因为身材略胖被淘汰,女学生因为体力不支被淘汰。通过人桌测试的人最多,男女皆有。而脚垫测试只有两个人通过,一个是陈晓雯,另一个是苏婉清。苏婉清虽然没通过人椅测试,但漂亮的脸蛋让她有资格给沈老师当脚垫。当结果揭晓的那一刻,苏婉清热泪盈眶,果然——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陆明远在这段时间显得异常忙碌。他总在晚自习后留在教室,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直到某天清晨,讲台上多了一本《承恩录》,上面写着人体家具上岗者的要求。

“人椅上岗前需禁食24小时(防止排泄);”

“脚垫者每一小时都要去净脸,以便随时被老师使用;”

“人桌失误者降级,去用舌头清理老师鞋底。”

陆明远站在讲台上,一条条念着,手指划过最后一条,他郑重地对同学们说道:“这是为了让你们记住,侍奉不是权利,是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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