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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疯猫语悬崖上的网袜猫娘精厕让你在悬崖下捡尸了【2009】

小说:猫疯猫语 2025-12-09 15:14 5hhhhh 4370 ℃

村子的西边有座悬崖,它起码30米高,角度几乎垂直,好似盖了十层的楼,临近一条能够勉强通过单辆小汽车的土路。因为过于偏僻,平日里本地人都很少临近,自不会有什么微服私访的皇帝前来赏玩,并顺手用毛笔给它题个名。不过,今天的你途经了,并且你也非常凑巧地撞见了别的人,大老远外,你就听到了女人放荡的叫床声。你将原来要买的饲料、化肥抛在脑后,摩托车停在拐角,掏出挎包里的望远镜观察了起来。

悬崖上立着一对紧贴的男女。红色长袜覆裹到两条大腿的怪女人,正竖着长长的尾巴,以近似90度鞠躬的姿势,让裤子脱到脚上的男人拽着双手猛顶。你注意到女人的耳朵又大又尖,几乎占了半个脑袋,结合那条尾巴——她是稀罕的“猫娘”。你很难猜不出他们在做的事,猫娘穿着红色内裤的屁股对着男人的胯,男人的胯向前一顶,猫娘的屁股便向前一顶,坠着圆硕球体的裸体便向前一摇,同时,在你的耳内强硬地灌满娇媚的声音。

足以令任何一颗心脏加速跳动的春色,特别是他们过于靠近崖边——红腿猫娘垂落着长发的脑袋、甩动的两颗肉球之下,是万丈深渊。她有一半上身探出了悬崖。

你倒吸一口凉气,两手下意识捏紧望远镜。小两口寻刺激,寻到阎王爷头上了?你有些为红腿猫娘揪心,虽然她斜侧着对你,恰好看不到脸,但她的皮肤、身材比你在村里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完美,皮肤白皙,两只奶子活似两个断了须的地瓜。那男人真是暴珍天物,女人不想要了,可以送给路遇的光棍当媳妇,而不是刻意地使她陷于危险的境地。是不是该提醒一下?算了吧,他们已经做了,肯定不会对你的善意打断心存感激。

你听到男人在羞辱猫娘:“爽不爽?母狗,爽不爽?”

红腿猫娘更大声地淫叫起来:“母狗被鸡巴插得好爽!被鸡巴插得好爽!”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大!那个男人有37度的女人,而你却只有15度的冷风,当摩托车载着你奔驰在这弯弯绕绕的土路,它还会更加冽厉。

你有些嫉妒地继续观摩,猫娘已经被施以猛劲。她的红内裤屁股被顶入得越来越快,叫床声因骚逼被鸡巴粗暴插满而越来越大——突然,她37度的裸体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向前倾倒,与身后的男人断了连接,孤身跌落下了悬崖。

看错了?你放下望远镜,擦了擦眼,以为嫉妒之火在你的眼前编织了一场逼真的幻梦,可耳却接收到了噼里啪啦的树枝折断声和“啪!”的巨响,你将望远镜重新举至眼前,腿覆红色长袜的猫娘还是消失了,她的男伴像个滑稽的小丑,光腚跪爬在崖边,将脑袋往崖下探。那猫娘……真被操下去了?你还是有些怀疑。男人双膝跪地,抱住了脑袋,然后两手撑地地站了起来。他赶紧提起裤子,将已经萎掉的鸡巴掩藏。

手机呢?他有没有手机?是有的,他从口袋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慌里慌张地捧在手里。然而,他操得起漂亮的猫娘,却好像付不起电话费,小盒子就在手里,指头没有一根摁在键盘上。他来回踱步半分钟,又把手机揣回兜内,着急忙慌地骑上了土路边的摩托车。你听到引擎开始轰鸣——不好!他要是向这里驶来——没有,他向另一头扬长而去了。你们还蛮合拍,都长了一根鸡巴,都对同一个女人起了色心,骑摩托的方向也完全相同。

原地等了几分钟,男人仍没有回来,你按耐不住了,发动摩托车赶往悬崖。你把摩托车停好,小跑到崖边往下瞰,不得了,果真瞰到了猫娘。

某棵缺失了整整一角的小树下,红色长袜包到大腿的猫娘歪着尾巴,几乎以“大”字的姿态,静趴在几根断面和她皮肤一样白的树枝上。你呼出口热气,祭出望远镜。猫娘的脸是侧过来的,散乱长发遮住了眼,而满是洞眼的两腿红长袜,都有条红细带连接红内裤。进城打工时,你已见识过。这种材质的袜是渔网袜,被细带提着就是吊带渔网袜,不过你见过的细带,都连接穿在女腰的一圈布上。总之……猫娘没脱内裤,男人是如何操逼的呢?

你继续鸟瞰。猫娘绑在银色高跟鞋中的两只红色网袜脚夸张地扭曲。这时,左侧的红网袜脚似乎动了。你没有挪眼,聚精会神地盯着困在绑带银高跟里的它。忽然,你感觉猫娘的左臂动了,去细看,那条瘦弱的胳膊真的正在小幅度偏移——她没死!这个被人从十楼高度操逼操下来的骚浪美女,还留有最后一口微弱的气。

你从崖边缩回脑袋,现在,轮到你踱步了。挎包内藏有手机的你,正面临一次道德抉择,是否应该拨打“120”提供救助?猫娘没有死,救护车来了可能还有希望,搞不好她康复了,还会提着嫁妆到你家,将自己的后半生作为谢礼。但是,这种可能性有多高?你对猫娘性格的唯一了解,只有她像个婊子似的浪叫,怎么判断她会不会恩将仇报?法官可不一定会帮你,三年前那句“不是你撞的,你为什么要扶?”全国百姓仍记忆犹新。

这也是一场赌博,赌赢了,极小概率得到价值不明的回报,赌输了,连带你的一切坠入万丈深渊。你赌得起吗?你可以赌吗?而且……你有什么必要赌吗?

你到底没有将手机掏出来。搞不好,那男人是去找帮手了,不是抛下自己的母狗不管了,退一万步说,要是她男人都不管她,你管啥呢?你的双脚下意识地后挪,在一步步倒退向摩托车——那能载着你远走高飞的喝油铁兽,它的引擎尚且温暖,在冷风中慰藉着你因艰苦劳作而枯瘦下来的身体。你情不自禁地抬腿跨上了它,将屁股按上坐垫。阿弥陀佛,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你一个外人,能有什么资格去说三道四?

屁股压住的车身震颤起来,两只车轮开始滚转,你引以为傲的钢铁驮畜驮着你在土路驰行,渐渐远离了那座危险的悬崖。刚刚耽误的时间已经够久。

两小时后,你载着三大包饲料和化肥回到了悬崖,你熄了火,下了车,打算去崖边去看看猫娘还在不在那儿——阿弥陀佛,你仍然在那棵遭受重创的小树下,发现了拖着两条红腿的肉躯。她还是以原来的姿势趴着,恐怕男人已经将她遗弃在这里,撒手不管了。你继续掏出望远镜,本打算观察三十秒,却不知不觉持续了三分钟。你非常确信猫娘完全没有动弹过。她没命了?还是昏迷了?不到面前,你是不会知道的。

你“猛地”想起有条没人走的路可以抵近下面,便先回家卸了货,提了把柴刀去走这条小径。你循着悬崖的方向深入密林,挥舞柴刀披荆斩棘,很快找到了猫娘。一地枯黄与墨绿的植被中,白皙的躯体与红色的腿袜尤为惹眼,肉眼都能看得清楚。

你蹑手蹑脚地蹲到猫娘跟前:“喂,喂?靓妹?靓妹?”

可能在外面听得多了,她没有回应你打工时学到的外地称呼。你鼓起勇气,把手指伸向她侧过来的脸蛋,探到鼻前都没有感受到呼吸迹象。当你折腾私事时,她的灵魂踏上了通往天国的阶梯,留在人间只是一具踩着吊带红网袜和绑脚银高跟的艳尸。因鸡巴丢了小命的可怜美女,不用太久,她的妖肉就会彻底冷却,然后随着腐烂破相。

你深吸一口寒气,把手搭在了艳尸的后背。它刚死不久,尚有余温,可还是赶不及刚刚劈砍出一条新路的你,皮肤白嫩光滑,与城里没干过农活的小女生一样。你将目光放得更远,又从细带提拉的红色网腿收回来,看到在艳尸垂倒在地尾巴之前——腰部,有道横着的红粗疤痕,只包住中间屁股、外露两边屁股蛋的红内裤,则编满了漂亮的鲜花花纹。本能使你把一只手放上一瓣屁股蛋,轻轻抚摸圆翘、软塌的它,你不得不用点儿心才能不让手滑下。如果这个猫娘当好贤妻,应能用她宽肥的屁股顺产很多子孙,让夫家倍有面子。

“啪!”你惋惜地扇打了这个逐渐失温的大屁股。这么俊俏的好屁股,没有下蛋似地猛生儿子,而是在野外淫荡地找刺激,以至即将腐烂在荒山老林——造孽!

该直视她最“凸出”的地方了。你的手顺着艳尸纤细的柳腰滑回,溜到了光秃的腋下,你试图握住,却发现臂膀与躯干的骨头是稀碎的,完全是受困于皮肉才没有散架。你大约明白手中的红腿艳尸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从30米高处摔下来后,全身骨架碎得差不多了。你抓起艳尸的腋下,连着这只腋窝的手臂以通常绝无可能的角度翻转了,同时身躯纹丝不动。你咬咬牙,瞅向艳尸的胸膛,两只之前荡得挺欢的大奶子有一小部分压出了艳尸的身下,你把手钻进那柔软得堪称奇异的大奶下,向上一抬,把艳尸翻了过来。

细碎的“咔嚓”声,艳尸的身躯没有整个翻过,而是颇为渗人地扭曲在一起。它浸着血污的猫耳脑袋是唯一能令你宽心的部位,正常地面朝向你,而它沾染了些土、松软如泥的大奶身躯,把另一边的手臂如一张纸似地压住,同时靠近你的手臂仿佛惦记着男人的鸡巴,不舍地荡过自己的屁股——两只大奶的上身翻面,而长了骚逼的下身没有翻面,刚被你爱抚过、被花纹红内裤半包的屁股完全没有动过。更远处,覆裹在吊带红网袜中、摊开的双腿,看似无损,两只绑入银高跟鞋的红网袜脚,早以惊悚的角度扭断在那里。

你感到一阵眩晕,撑着坐到地面,艳尸扭得好似一条麻花,皮肤颜色惨白,给予你特殊的不真实感,仿佛在做梦。此情此景下,它的大奶子、肥屁股、网袜腿、高跟脚再诱惑,也很难勾起情欲。那么如何对待这具艳尸?你没带也不该带铁锹,曝尸荒野固然可怜,可你也不该自作聪明、费心费力地挪走,万一男人带人过来了,你又做了这些“多余”的事,岂不是百口莫辩?似乎,你只能任由它烂掉,和男人一样暴殄天物。

你的双脚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承载着你踏上回家的路——是啊,还能做些什么呢?你摇了摇沉重的头颅,扶了扶额,两眼疲乏地瞰着撒满落叶的路面,在你无力的右手上,柴刀摇啊摇,摆啊摆。你不免得注意起了柴刀,它灰冷的刀面如你常用的那面小镜,映射了一个略有不同的世界,这里的你也在颓丧着脑袋行走,可本来位于小径左侧的歪脖子小树,现在又变换到了右侧,你走啊走,循着一条刚让人劈砍出的粗糙小径,踏入了一片枯黄与墨绿交错的密林……你走到了何处?小径的尽头有一小片白里透棕的异物。

鸟雀“叽叽喳喳”的歌唱声重新在密林中回旋的时候,你止住了脚,上身大奶细躯扭成麻花,下身吊带红袜绑脚高跟的猫娘,赫然横陈在你的面前,受你睥睨。

你回来了。

往后的生活中,还能有几次遇上这样的猫娘?即使已经变成了一具扭曲得如鬼魂般的尸体?特别是这尸体还有温度,并非完全冰冷。你轻轻靠近她的屁股,搬开因骨碎而软塌的吊带红网腿,发现她的红色花纹内裤裆部是中空的。这很好的解释了,男人为何能在她没脱内裤的情况,将鸡巴插入她的骚逼,使她只能留下“母狗被鸡巴插得好爽!被鸡巴插得好爽!”的遗言——前提是猫娘坠崖后真的没能说出话。你将粗糙的手指抵入她的骚逼,在粉嫩的肉门边画起了圆圈,猫娘无动于衷,上身依然保持着舞蹈般的扭姿。

你掏出雄起的、青筋毕露的鸡巴,俯身趴在猫娘翻转的柳腰上,脑袋埋进两只摊开的大乳房之间。你能明显感觉到,三小时前曾在你面前发骚的淫婊子,已经变成泄了一半气的充气娃娃。你的身体几乎陷进了她的皮肉,无论是胸腔、腰腹还是屁股。她扭翻的细腰与长尾、皮肉下摔裂的断骨,膈应着你的躯干,给予你虽不大舒适,但确实前所未有的亲热体验。至少,她还热乎,你压实她的肉菊,将鸡巴插入那陷仍在内裤中发骚的逼,不至于冻得疲软。至少,你真正的占有了她,尽管不久后她便会腐败,招致苍蝇啃食与产卵。

就是缺了逼水的润滑,你的鸡巴在她淫穴内的抽插有些费劲,好在肉道的松弛一定程度地弥补了。你并非完全插不进去,只是无法像导致她死亡的男人一样猛烈而暴力的操逼。你抱住猫娘有些散架的身体,脸蹭着因冷风而变凉的两只大乳房,大腿磨蹭着有网袜、有吊带的大腿,轻缓地用龟头顶撞着她干燥的肉壁,似乎这样的体验也不错,好像在经历一场甜甜的恋爱。猫娘已死,骚逼不会主动夹紧鸡巴,你就扭着胯,把两只肥硕的大奶子握在手心,鸡巴一下子就变得更硬了……她真算得上一个带齐工具的好女人吧。

你温柔地插着,顶着,不激烈,鸡巴也自然被骚逼里的糙肉蹭得受不了,要射精了。你的脑袋埋在她凹陷的胸膛,两手紧紧拔握着她两座小山般的乳房,鸡巴开始完全没入她的骚逼,在没有丝毫逼水的肉道中射精,打破她骚逼干燥的僵局。你没有起身,一直紧抱着这个保质期极短的骚浪美女,生怕你赐予的37度体温被15度冷风剥离。接下来,你轻抚着猫娘的两腿吊带红网袜,鸡巴继续刮蹭她的红内裤屁股,再次将鸡巴插入了沾满精液的骚逼,通过顺畅的抽插射了一泡精液,然后又故技重施,再射了一泡……

停止压垮她的皮肉,像个征服者似地起身时,你已经为这个摔得粉身碎骨的猫娘注入了5次精液,她的股沟、肉菊,屁股下的树枝与泥土,均淌满了你的精液。如果她能起死回生,定会因为你的大量内射而怀孕。你徘徊一阵,踢了踢两只绑着歪扭红网袜脚的银高跟鞋,确定已经不再留恋,便用手机为不幸的临时老婆拍照留恋。她的皮肉会很快腐烂,而照片可以永久保存,让她得到最后的体面。这样看,你还是她的恩人呢。

你捏了捏她的大奶子作为告别,扶着隐隐作痛的腰,慢悠悠地离开了。回到家,坐在木凳上休息的一刹那,你又开始忆想起与这具艳尸的甜蜜时光。今天,你已经把卵蛋内的精液排了个一干二净,明天,你要不要再回去看望呢?过了一日一夕,它肯定拔凉拔凉了——大不了,砍点柴生把火,烘烤柴刀柄,再捅进那陷让你操得粉肉外翻的骚逼,既能消毒,又能加热。当然这有个前提,艳尸要老实地留在原地,没被拖走或啃食。

第二天,你在下午五点才决心回去。上午有不少活,你的腰不舒服,而吃了午饭后,你躺床上休息,一觉醒来,便到这个点了。密林深处,悬崖之下,扭成麻花的红腿艳尸仍留在那里,你还没有接近,就嗅到了明显的腐臭味。你捏紧鼻子,强忍着靠近,发现“嗡嗡”的苍蝇们正在把艳尸改造成它们的殖民地。艳尸还是那个老样,两只大奶挺立,一条手臂被躯干压住,纤细的腰肢翻转,两条吊带红网腿摊开,绑在银高跟鞋内的红网袜脚歪扭,它的皮肤已经出现了一片又一片红紫色的斑驳,空中盘旋着一个连的苍蝇。

因鸡巴的猛操而丢了性命的美女已经臭掉,你皱着眉头地撤出了这里。以后还能有什么理由回来?总不会是带一捆香柱给她点上吧?你决定不再打扰这个陌生又亲密的猫娘。如果她的男人还有点良心,就来收拾她的遗骸吧,把她安葬进自家的坟地。

可是整整一年的时间,她都无人在意,最后还是你发了善心,打算为她找个安息之所。你带着几条大胆的汉子,在重新长满植被的密林中费力劈砍,将寻尸的小径复原。在小径的尽头,摔得翻扭、受你内射五次的大奶猫娘,已经化成了一地裹着红内裤、红网袜、绑带银高跟的断骨。非常走运,这些断骨还很集中,没有让动物或天气搞得东一根西一块。你把那颗颅顶有裂缝的骷髅头指给其他人看,特别是那个抱着木匣的老人。

“我没有吹牛吧?”你得意地说,“这里确实摔死过一个城里靓妹,都给你们看照片了。”

“哎呀,那都是我们不对呀,多亏了你啊,我可怜的儿子也是娶上老婆啦……”

穿粗布衣服的老人说完,蹲下身一根一块地拾取解体的儿媳。他先将最大的骷髅头扣握住眼窝,丢进木匣,又去拎银色的绑带高跟鞋,一提起这双女鞋,就连带着提起了兜着断骨的吊带红网袜,踝骨之上的断腿骨、断盆骨也滑出了红网袜、连接吊带的花纹红内裤……大骨头捡光后,老人开始跪爬,寻找掩藏在草叶与泥土中的小骨头。淳朴的大伙也一起跪爬搜索,实在找不到了,就劝老人见好就收,不要把老腰闪到了,老人爱子心切,硬是继续刨了几分钟的土。他一遍又一遍喃喃,想给儿子一个尽可能完整的媳妇。

作为极其重要的儿媳介绍人,你也是参与了这场婚宴。一番敲锣打鼓之中,贴着“囍”字的瓦罐与木匣一起风风光光地放入了新挖的土坑。瓦罐装着老人的宝贝儿子,他已经让殡仪馆完成火化,现在是一堆骨灰;而木匣装着老人的城里儿媳,从荒山野岭拾来的无名死猫,现在是与红色花纹内裤、红色吊带渔网袜、银色绑带高跟鞋垒在一起的断骨。喜极而泣的老人一边抹着泪,一边朝这对新夫妻的容器上盖土。平日,大伙会因各种琐事争执吵闹,如今,都不免得为之动容,一双双眼睛不是快速眨动,就是被手指抆拭。

一铲,一锹,这座夫妻合葬墓渐渐筑成了。不知在地下,这个被你内射过五次、强行嫁给老人儿子的陌生猫娘,会不会被老人儿子的鸡巴操得失声淫叫出那句“母狗被鸡巴插得好爽!”?小伙子一生未碰过女人,鸡巴肯定能活活捅烂她的骚逼。

老人的中年亲戚拍了拍你的肩膀,递来一支精美的卷烟:“媒人,多亏了你啊。”

“也是个苦命的妹子……”你接过烟,他恭敬地为你点上,你深深地吸了一口,“我想,既然没人收尸,就进你们家当个好媳妇,一起在下面过日子。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多可怜?人的一生啊,就是要多行善,这样,连阎王爷都不免得要敬你三分呢。”

亲戚轻轻点头,眼中闪耀着欣赏的光泽:“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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