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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妹的首绞处刑,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9 15:14 5hhhhh 1470 ℃

2105年,一种奇怪的基因病在人类之中蔓延,它能够彻底破坏DNA 遗传序列中的Y 染色体,并促进X 染色体的增生。

这就导致人类的后代之中,男性新生儿越来越少,而女性成倍增加。

今年统计的最新人口报告显示,全球男女比例已经达到了可怕的1 :9704, 男人真的成了万里挑一的稀有生物了。

虽然科学机构通过人工复制Y 染色体设法培育男人,但是DNA 经过无数次的复制,质量已经越来越差,DNA 复制培育的男性大部分都成为了粗壮蠢笨的怪物,只能做一些简单的体力劳动,而且基本上活不过30岁。

真正自然生育的男人全都被政府隔离保护了起来,避免他们进入社会感染基因病。

于是单一女性向的社会出现,畸形的社会结构导致了犯罪率飆升,毒品氾滥,精神疾病蔓延等一系列问题,进而使社会生产力急剧下降,人类文明有倒退的危险。

地球联邦政府为了控制事态,只好採取减少女性人口基数的策略。

具体措施就是每个月利用电脑从全球16~28 岁这一犯罪率最高且处在生育能力高峰期的年龄段女性中随机抽取0.1%的身份证号码,强制进行「处理」。

被抽中的女性由其当地的人口管理局负责执行死刑。

但是由於女性人口过於庞大,所以很多时候各地的管理局根本就是有心无力。

最后干脆演变成为每月给需要处理的女性发通知单,让其自行解决,然后派车辆进行尸体回收。

在执行手段上,也基本放弃了枪杀,注射和斩首等复杂的手段,而使用最节省资源和方便简易的绞刑。

完成一切就只需要一根足够结实的绳子和一条房樑而已。

我家住在郊区山林中的一处别墅。这是一座仿哥特式尖顶的大房子。

家裡算我一共有4个姐妹,我排老二,20岁。

大姐高蕊23岁,三妹小冰18岁,四妹小露16岁。

我们的父亲是自然生育出来的男性,也就是属于国宝级别的人物啦。所以沾他的光,我们住著别墅,出入有人护送,吃喝不愁,家裡的人也都不算入抽签序列。

但是去年父亲留下一大笔钱后处理掉了年老色衰的母亲,找了个年轻的白人美女结婚双双移居美国,并签字与我们脱离了父女关系。

失去保护伞的我们4个姐妹一下断了生活来源,最后只剩这个大房子勉强让我们住,期限是最小的孩子也就是小露到18岁为止,而且还要将我们的身份资料加进处理抽签的序列里。

不过这一切烦心的事情都快要结束啦,因为今年这个春假公休刚刚开始的早晨,我们4 姐妹集体接到了本市签发的处理通知书,要我们4人在接到通知后3 日内自行处理完毕,3 日后傍晚6 点,政府会派回收工上门回收我们的遗体并将所有剩余财产包括这个大屋充公。

逃跑的选项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不死的话就会遭受更可怕的惩罚——被抓起来然后活著扔进太空运尸仓,在堆满狭小密封仓的腐臭尸体(处理中心在回收尸体后一般要用一周的时间来装仓,在现在这季节,我们的尸体堆在没有任何防腐措施的仓库裡放上那么久当然早就臭了)中间绝望地等待著被送入太空垃圾场,然后活活的憋死。

经过两天的调整和准备,我们姐妹下定决心要在最后一天下午上路。

这两天我们告别自己的好友并且各自选了一套高档鞋袜(为了清理和搬运方便,政府规定被处理的女性在死时不准穿大件衣物,推荐裸体。但是对首饰,袜子和鞋这些小件物品没有做硬性规定。这与其说是对女性爱美天性的体谅,到不如说是为了让那些蠢笨的克隆出来的男性回收员有机会从尸体上揩点油水)。

虽然我在家里排行老二,但是家里人都知道我有首绞的爱好,并且经常会在自己的房间里享受窒息和高潮,对此十分有经验,所以我当仁不让的担起了送三位姐妹上路的重任。

现在,她们正在各自的房间裡做最后的调整。

首先是年纪最幼的小露。

小露看来并没怎么打扮,只是随便套了一件棕色的露肩毛衣,刚好盖住臀部。

她没穿内裤,腿上套著一双灰色长筒绒线袜,脚上也没穿鞋。她头上绑了两个大辫子,翘在脑袋两侧,还装饰著白色的蝴蝶结。

小露生著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大圆眼睛,鼻子翘翘的。一笑起来还带出两个粉嫩的小酒窝。

不过现在她的眼圈有点红,看来是刚刚哭过吧。

我抱住小露轻声抚慰着,四妹在我怀里抽泣一会以后怯生生的起身站到一旁的椅子上,椅子上方是她选好的一束白绫,小露将头伸进我打好的圆形死结里,然后看着她的二姐,鼓起勇气,探出小脚,把椅子砰的一声踢开。

白绫骤然绷紧,“呃……咕啊!”小露瞪圆眼眸,全身猛烈摇晃起来,双手狂乱扯拉白绫,手指尖端用力嵌入光滑的织物中,仿佛要将其撕开摆脱这致命的圈套。她的手掌弯折成爪形,骨节因极力而煞白;肩部耸动,试图抬升脑袋,却只让白绫更深嵌入咽喉,表面很快出现肿胀的暗痕,血脉如盘绕的细线般鼓胀。她剧烈挥舞双腿,灰色长袜在虚空里随意摇摆,脚趾忽而攥紧忽而舒展,像在疯狂摸索不存在的落脚处。稚气的身形魅惑地晃悠,仿佛空中绽放的欢快圆舞曲,但她的表情却扭曲成团,泪滴从眼眶溢出,融汇着绝望的喘鸣。

双腿在半空描摹出无序的曲线,小腿轮廓拉长,绒线袜因拽拉而卷起微小的纤维;膝弯时聚时散,像娇弱少女试图掩饰却被强迫敞开,每次挥舞都掀开毛衣边沿,显露光洁的腹部与朦胧的柔软隐秘。热液从太阳穴渗出,顺着腮帮流淌,落在白绫上,浸染织料,使压痕更显潮湿而鲜明。

她拼命汲取空气,却只吐出零散的啜泣,胸腔急速鼓胀,毛衣下的稚乳随之晃荡,每次晃悠都令她躯干弯折再回落,颈部的白绫越缠越密,肤色转为阴沉的靛青。小露的眼底满载惊惧与本能求存,她的手臂随意挥霍,切割虚空,指端在白绫上划出浅淡的擦迹,却无力扭转宿命。她的双腿交错踹踏,偶尔触碰椅子的幻影,发出闷闷的回音,躯体的每番晃悠都饱含末路的力度,仿佛在悄然恳求这一切终结。

腰部如柔枝般来回摆荡,臀部前拱后倾,拉动灰色长袜的大腿起点现出柔和的纹理;呼吸转为碎片而仓促,喉部中爆出微小的“嘶嘶”音,像阻塞的哨子;脸部的晕红迅即扩展至喉咙,前额的发丝被汗珠黏合,双眼渐趋朦胧,眼球微微放大,眼帘狂抖,仿佛在竭力捕捉最后一抹亮光。踝部在虚空转动,脚面随意抓挠,像踏踩不存在的阶梯;绒线袜的足面因力度而显出弯弧外形,汗珠令袜子转为半明,隐约现出淡红的足后跟。整具身形如受电击,肌束逐段拉紧再松开,从手臂到腰部,再至臀腿,铸成一种波纹般的节奏。

我能清楚的看到,小露的两片纤薄的肉唇已经兴奋地分开,露出了粉色的嫩肉和狭长幽深的肉缝,一股粘稠透明的液体正从穴口汨汨流出,我走上前去,先用左手拉下肩头的毛衣,五指托起一只小白兔上下晃动,拇指轻轻捻弄乳尖,引得她身躯微颤;右手则从一旁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震动棒——一根粉色硅胶棒,表面布满颗粒,头部微微弯曲,内置强劲马达。我打开开关,低沉的嗡鸣声响起,振动波如涟漪般扩散。我将震动棒的头部对准她湿润的阴蒂,轻柔按压,颗粒刮擦着敏感的嫩芽,带来阵阵电流般的酥麻;接着,我缓缓推进阴道,棒身撑开紧窄的内壁,颗粒碾过褶皱,每一次振动都直击G点,让她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收缩,蜜液如泉涌般喷溅,润湿了灰色长袜的大腿内侧。

没一会儿小妹眼神就逐渐涣散,似是累了般减缓了挣扎的速度,双手垂落于身子两侧,双腿缓慢地在半空中摆动着,双眼逐渐上翻似是天上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的注意,诱人的舌头微微突出一截,我赶忙亲了上去,尽情品尝着小露的樱唇、香舌和涎水。

已经变得浅紫的舌头本身的柔软和舌面的触感就像微涩的黑巧克力蛋糕,我意犹未尽的吸吮着,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同时加快了双手的抚慰这具身体的速度——震动棒在阴道内猛烈抽插,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振动转为高频颤动,让她的内壁痉挛般包裹棒身;乳房被揉捏变形,乳尖在指间硬如樱桃,带来一丝血丝般的红肿。她的身体猛地拱起,像弓弦般绷紧,头部后仰,试图争取空间,却让白绫更紧地勒住颈部。

痉挛中,她的双腿在空中乱踢,膝盖撞击我的手臂,绒线袜摩擦着我的皮肤,发出黏腻的“悉悉索索”声;下体因震动而发热,红晕从私处蔓延到小腹。体内震动棒的嗡鸣似乎达到了高潮,转为急促的脉冲,让她的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很快,“咯”的一声,性感的断气声从小露的喉咙里传出,随后灰色的长袜就彻底被小穴迅猛喷出的液体浸透了,她紧紧绷直脚尖,浑身如触电般痉挛着。酥麻的高潮中少女迎来了生命的终点,她的脸上挂着泪痕,表情既痛苦又满足。高潮如海啸般席卷,阴道剧烈收缩,震动棒被挤压得几乎卡住;一股热流混杂着尿液喷涌而出,失禁的液体如雨般洒落,溅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浸透了绒线袜从膝盖到脚尖的部分,她的身体在巅峰中僵直数秒,然后猛地放松,双眼彻底翻白,舌头无力地垂落,唾液牵丝般滴下。

我拉断两条舌头之间连着的透明的丝线,将小妹嘴旁的黏液擦干净后,我把她拦腰抱起放在一旁的床上,用早已准备好的毛巾抹干少女的下身,最后为小露整理好失控的面部,盖上被褥;远远看去,除了脖颈上青紫色的绞痕,少女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来不及歇一口气,我来到不远处的三妹的房间。

小冰就我所知一贯是喜欢穿皮装的,今天也不例外。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桌上放着的并不是那种暴露的SM皮装,而是明日香COS的胶衣。

这是一种类似体操服的带袖皮装,身后有一条拉链用于穿脱。它的底色是红色,乳胸处是橙色,手臂内侧是黑色,胶衣内部私处的位置竟然赫然立着一根雄壮的带着密密麻麻颗粒的胶棒。

小冰的情绪倒是并不低落,我为小冰涂抹好润滑的油脂,并帮助她将胶衣以及那根内置了振动装置的玩具套进身体。

繁琐的化妆打扮以后,一位英姿飒爽的新世纪福音战士出现在了我面前,并不很高但是符合黄金比例的头身比将“明日香”的身材承托的恰到好处,湛蓝的一双美瞳里闪烁着诱人的光晕,染成金色的双马尾旁夹着两个红色的像发夹一样的装置。

这次的刑具是绞刑架加绞索,我将粗大的绞刑结放在“明日香”的右耳后面,确保她能在绞索下坚持足够长的时间,然后温柔的将绞索拉紧。

确定一切无误后我抽开了女战士脚下的木板,一时间房间安静下来。

“明日香”纤瘦秀美的香肩颤抖著,随著白色绞索勒紧她修长的粉颈,曼妙的娇躯开始花样百出地挣扎和扭曲起来。起初,她的双臂本能地向上伸展,仿佛试图抓住那无形的空气,指尖在空中虚抓着,像是在求救般微微弯曲,指甲轻轻刮过胶衣的表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的腰肢如蛇般扭动,试图减轻颈部的压力,却只让绞索更深地嵌入肌肤,留下一道道浅红的印痕。

随著时间的推移,喉管逐渐被绞索完全封闭,咳嗽和喘息渐渐消失,舞台上只剩下绞索被娇躯拉直摇晃的吱呀声,以及女孩挣扎时,双腿的胶衣摩擦发出的诱人的悉悉索索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断续,胸膛剧烈起伏,胶衣下的嫩乳随之颤动,像波浪般一浪高过一浪,隐约透出汗珠渗出的光泽。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绞索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由于“明日香”修长的大腿都被皮带束缚在一起,因此她只能像虾米一样弓著身子上下弹动,未被绑住的小腿张开成幅度不大的倒Y字,如剪刀般时而并拢时而分开,绷紧的足尖如芭蕾般直直地指向地面,划水似地交替运动,彷彿在小步疾行,显得摇曳多姿,婀娜优美。她的脚踝在空中扭转,脚趾紧紧蜷曲又突然伸直,像是在空中踩踏着不存在的踏板,每一次踢动都带动胶衣紧绷的臀部微微晃荡,颗粒状的玩具在体内振动着,发出低沉的嗡鸣,与她的喘息交织成一种诡异的旋律。汗水从大腿内侧滑落,润湿了胶衣的表面,让摩擦声更显黏腻而诱人。

她红晕的面容和下体传来的微小振动声无不写明了极致的愉悦和满足。湛蓝的美瞳中,泪水开始积聚,模糊了视线,却让眼神更显迷离而魅惑。她的舌尖微微伸出,试图捕捉空气,却只发出微弱的咕哝声,唇瓣因用力而微微颤抖,露出一丝银丝般的唾液。

小冰天鹅般的脖子被绞索拉得直直地,精致的面庞被粗大的绞刑环顶得向左边歪著,彷彿在做鬼脸,女孩两条细长的淡眉蹙成一团,淡蓝色的眼瞳略微有些翻白,薄薄的樱唇咧得很开,一对不大却结实的嫩乳在胶衣若隐若现,徒劳地试图给肺裡增添一点新鲜氧气。她的手指开始痉挛般地张开合拢,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指甲在胶衣上留下浅浅的划痕。

很快女孩粗重地喘息,猛地将一双被皮带扣死的大腿抬到胸口的高度,全身如同触电般地痉挛起来!她的背部猛地弓起,像弓弦般绷紧,头部后仰,试图争取一丝空间,却让绞索更紧地勒住颈部。痉挛中,她的双腿在空中乱踢,膝盖撞击胸口,发出闷响,胶衣下的肌肤因摩擦而微微发热,红晕从颈部蔓延到胸前。体内玩具的振动似乎达到了高潮,嗡鸣声转为急促的颤动,让她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收缩,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忽然,她的舞蹈暂停了一两秒,接著又继续剧烈踢蹬起来。短暂的停顿中,她的眼睑微微颤动,仿佛在梦中游荡,然后猛地睁大,瞳孔收缩,带着一丝绝望却又满足的复杂光芒。踢蹬间,她的马尾甩动着,扫过肩头,带起一丝金色的光影。

这令本已紧绷的绞索发出一阵吃力的吱吱声,接著她突然放松双腿,就那么毫无反应地挂在了绞索下面,少女的娇躯随著微风轻轻摇晃著,略带痛苦的脸色恢复了平静。

看到这里,我才渐渐从这场舞蹈中清醒过来。

尊重小冰的意愿,我并没有收拾“明日香”的尸体,而是任由这具红色的酮体悬挂在绞索之下。

最后,我来到二楼大姐的房间。

大姐是一位善良而保守的淑女,她并没有选择过分艳丽和放荡的妆容和衣物,而是身着一套标准的英伦女仆装。

衣物正面是白色,底色是纯黑,夸张的巨乳将女仆装的胸口撑得鼓鼓的,长至小腿的裙裾下是一双黑色长袜,足以被一手抓握的小脚上套着一双油亮的圆头皮鞋,乌黑的长发被仔细梳好并拢在脑后,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蕾丝女仆帽。

看到我进来,大姐优雅地用双手挽起裙摆朝我致意,没有多说什么,我将早已准备好的绞索安装在房间的挂钩上,并将索套套进大姐的脖颈。 用力的将绞索另一端的绳索往下拉,随着滑轮滑动,大姐被绞索缓缓带离地面。 离地二十厘米,在确认她的双脚已经无法再触及地面后,我把绳索固定起来。

刚刚被吊起来的大姐正安安静静地悬吊着,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双腿自然下垂,捆绑在胸前的双手开始稍稍握紧,偏右的绞绳结使得她修长的脖颈向左弯曲,这让她像是在歪着头撒娇。她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女仆装的白色围裙边缘轻轻颤动,仿佛还在维持着那份端庄。

平静的阶段在持续了一分钟之后开始发生变化,肺里的空气逐渐耗尽,女仆的脸颊开始变红,窒息感愈发强烈。起初,她只是轻轻晃动脚尖,圆头皮鞋的鞋跟在空中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嗒嗒”声;接着,她的膝盖开始内扣,像害羞的少女般试图并拢,却因绞索的拉力而被迫分开。她的腰肢微微扭动,臀部前后轻摇,带动裙裾如波浪般荡漾,巨乳在紧绷的胸衣下剧烈起伏,布料被拉得几乎要裂开,乳尖在围裙下隐约凸起。

很快大姐的双腿开始踢蹬,她开始如蛇一样前后扭动自己的腰身,让臀部前挺后撅,两只大乳房也随着这动作大幅摇动。她的小腿在空中画出凌乱的弧线,丝袜表面因摩擦而泛起细微的静电,发出“嘶啦”的轻响;脚踝扭转,鞋跟相互磕碰,像在敲击一首绝望的节奏。两条美腿如同蹬自行车一般地上下乱蹬着,这样,她的整个身体就以绞索为轴心开始左右旋转。旋转中,裙摆被掀起又落下,露出大腿根部被丝袜勒出的浅浅肉痕,汗珠从颈侧滑落,沿着锁骨滴入胸口,浸湿了白色的围裙。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舞步由大迈步变成了小幅度疾行,就好像在空中跳踢踏舞一样。她的脚趾在鞋内蜷紧又伸直,鞋面被顶得微微鼓起;呼吸变得断续而急促,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像被堵住的风箱。脸颊的红晕迅速扩散至耳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双眼开始失焦,瞳孔微微放大,睫毛剧烈颤动,仿佛在努力抓住最后一丝光线。

“啪嗒”黑色的圆头皮鞋掉在了地上,只见她的小脚用力绷着,纯黑的丝袜里微微透着肉色。似乎觉得没了鞋子会轻松一些,随着剧烈的踢蹬,另一只皮鞋离开了她的小脚,“咚”一声掉在地上。可爱的双脚徒劳地踩着,杂乱而虚弱。赤裸的脚掌在空中乱抓,脚趾张开成爪状,又突然并拢,像在寻找不存在的支点;丝袜的脚底因用力而绷出清晰的足弓纹路,汗水让丝袜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淡粉色的脚跟。

就在她挣扎渐趋剧烈、却仍保有几分意识的时刻,我半跪于地,双手托住她因踢蹬而高高抬起的臀部,将裙摆彻底掀至腰际,露出被丝袜包裹的雪白臀肉与早已湿透的纯白内裤。保守的大姐从未经历过此等亵玩,内裤下那处未经人事的秘境微微鼓起,透出少女的羞涩与紧张。

我先俯身亲吻那处小穴,隔着湿透的布料轻啄,温热的唇瓣贴上冰凉的丝绸,引得她全身一颤。接着,我用虎牙咬住内裤边缘,缓缓撕开,布料碎裂声混杂在她断续的喘息中;无毛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粉嫩而紧闭,早已渗出晶莹的蜜液,带着淡淡的处子幽香。我伸出舌尖,从会阴处向上轻舔,沿着缝隙一寸寸描摹,舌尖柔软地拨开花瓣,找到那颗隐藏的珍珠然后快速舔舐。

“唔……!”大姐发出一声被绞索掐断的呜咽,身体猛地弓起。舌尖绕着阴蒂打转,轻咬、吮吸、弹动,像对待最娇嫩的花蕊般耐心而贪婪。她的双腿本能地夹紧我的肩膀,丝袜摩擦着我的脸颊,汗水与蜜液混合,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巨乳在胸衣中疯狂晃动,乳尖擦过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脸上的红晕转为紫绀,舌尖从唇间探出,颤抖着滴落唾液。

我双手握住她纤细的柳腰,舌头探入紧窄的甬道,缓缓伸缩,品尝着处女最纯净的滋味。内壁的褶皱因刺激而剧烈收缩,包裹着我的舌尖,像在无声地抗拒又渴求。她的脚趾在空中蜷紧,足弓绷出优美的弧线;绞索下的身体随着每一次舔弄而颤抖,带动绳索发出“吱吱”的哀鸣。

数分钟后,我直起身,掏出早已备好的双头龙——一端粗壮颗粒密布,另一端光滑修长,表面涂满润滑,泛着冷光。我将粗糙一端对准她已被舔得红肿湿润的小穴,缓缓抵住入口。

“不要……妹妹……求你……”她用尽最后力气挤出破碎的低语,声音被绞索勒得沙哑而颤抖。

我没有停顿,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

粗大的头部撕裂处女膜,鲜血混着蜜液溅出,染红了双头龙的根部。颗粒刮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异样的充实;大姐的身体猛地弓成虾状,双眼瞪圆,瞳孔骤缩,喉咙里发出被掐断的尖叫。她的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腰,丝袜在大腿根部被拉扯出细密的褶皱;巨乳剧烈晃动,乳尖几乎要刺破布料。

我借着绞索的拉力与她的体重,猛烈抽插,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颗粒碾过G点,带起一阵阵痉挛。另一端的光滑头端则深深嵌入我体内,随着她的挣扎而起伏,借力完成最深最猛的贯穿。鲜血与体液在交合处飞溅,滴落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猩红的水洼。

“啊……啊……要……坏掉了……”她断续的娇吟混杂着窒息的喘息,脸颊涨得通红,舌头无力地伸出,唾液牵丝般滴落。绞索下的身体像被电流贯穿,整个身体痉挛抽搐起来。

终于,在一次最深的顶入后,她的身体猛地僵直,阴道剧烈收缩,滚烫的阴精混着鲜血喷涌而出,浇在双头龙上。我顺势抽出,带出一股猩红的液体,溅在她雪白的小腹与丝袜上。

站起身以后,我发现大姐曾经俏丽的脸蛋上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沉静,呈现出一种似哭似笑的表情。 白皙的肌肤成了暗紫色,黑亮的双眸瞪得溜圆,却几乎没有焦距。 一条细长粉嫩的香舌从大张的樱唇中吐出,极致地伸展着,似乎在做鬼脸,又像是想要为自己获得的快美呐喊,一团团唾液从下垂的舌尖牵丝般地滴落。

顺手品尝了大姐诱人的舌头以后,我以公主抱将她放在了房间的大床上,如法炮制的清理干净。

现在三位姐妹都已经踏上不归的黄泉路,下面就该轮到自己了。

我拿好准备好的衣物回到别墅的大厅,大厅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平时我只能在自己的房间里用小小的梳妆镜欣赏自己在绞索下的舞姿,这次终于有机会用到这个惦记很久的道具,我不由笑笑。

定制好的衣服款式类似最近大火的游戏星轨里角色停云的纱裙,底色是白色,与停云光腿不同,这套衣装特意添加了两条白色的长筒吊带袜,大腿处纹着象征美丽和吉祥的金色云纹和镂空,膝盖上方到腿尖却有蛇鳞样式的纹路若隐若现。

与之相配的是一条带肛塞的白色狐尾,打满润滑油以后我趴在地板上吃力的用两指将水晶石肛塞一颗一颗推进菊穴里。

梳妆完毕,镜子里出现了一位妖媚的狐仙,手里的扇子遮住下半张脸,露出的琥珀色的兽瞳(美瞳)似笑非笑中漏出一点屑意。

我站到椅子上,将头伸进绞索;慢慢将一枚不断振颤跳蛋滑进我的阴道里,同时把振动头留着阴唇处,然后穿上轻薄的白色内裤。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将自己的双手用手铐反绑在身后,然后深吸一口气,踢翻了椅子。

我生命中最后的舞蹈就这样开始了。

我早已经习惯了窒息的感觉,因此刚开始的时候,我似乎不怎么痛苦,只是稍稍有些不适而已,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觉自己的肺部越发火辣辣的。起初,绞索只是轻轻勒住颈部,像一条冰冷的丝带缠绕着肌肤,带来一丝刺痒;渐渐地,它嵌入皮肉,压迫着气管,每一次吞咽都像吞下火炭,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咯咯”声。胸腔开始灼烧,肺叶如被烈焰焚烤,迫使我本能地张大嘴巴,试图捕捉空气,却只吸入虚空。汗珠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纱裙上,浸湿了白色的布料,让金色云纹闪烁出诡异的光泽。

趁着自己意识还清醒,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双腿踢蹬时而以一条腿指向地面,另一条腿旋转式踢蹬,像是芭蕾舞,时而又两腿分开,向两边踢蹬。吊带袜包裹的大腿在空中画出优美的弧线,蛇鳞纹路随着肌肉紧绷而扭曲变形,像活物般蠕动;脚尖绷直,足弓高高弓起。臀部前后摇曳,狐尾随之摆动,水晶肛塞在体内滚动,带来阵阵异样的胀满与摩擦,混杂着阴道内跳蛋的嗡鸣,形成一种低沉的旋律。腰肢如蛇般扭转,纱裙裙摆被掀起又落下,露出大腿根部的镂空花纹,汗水让皮肤变得滑腻而光亮。

在落地镜中,空中的狐仙正在做出种种妖艳的姿势,仿佛不是在上吊,而是在翩翩起舞。镜子反射出我琥珀色的兽瞳中闪烁的迷离光芒,脸颊渐现红晕,额前碎发被汗黏住,唇瓣微微颤抖,露出一丝银丝般的唾液。双手被手铐反绑,肩膀因用力而耸起,指尖在身后虚抓,像在求救般弯曲,指甲刮过纱裙的边缘,发出细碎的撕裂声。

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通过镜子专注地欣赏着自己的挣扎。

每一次娇躯的扭动,每一次双腿的踢蹬,都伴随着绞索更进一步的收紧,慢慢陷入我细腻的脖子,绞索把气管完全锁死,无法吸入一丝空气。颈部的皮肤被勒出深红的印痕,血管鼓起,像青筋暴绽;头部后仰,试图争取空间,却让绞索更深嵌入,带来撕裂般的剧痛。胸膛剧烈起伏,双乳在纱裙下晃动,乳尖摩擦布料,隐约凸起;下体跳蛋的振动愈发强烈,阴唇因刺激而肿胀,内裤已被蜜液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我的意识因为缺氧而变得有些混混沌沌的,脖子上火辣辣的痛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明的感受,脖子上的皮肤仿佛变成了另一种材料,不再传递任何触觉。视野开始模糊,镜中的身影像隔着一层雾气,颜色变得斑斓而扭曲;大脑如浸泡在温热的液体中,思绪飘忽,每一次心跳都像雷鸣般回荡在耳畔。脚趾蜷紧又伸直,吊带袜的脚底绷出清晰的纹路,汗水顺着小腿滑落,滴在地板上,积成小水洼。

再看向镜子里,我的眼神里充满了陶醉,嘴角扬起微笑,绛唇张开,一截香舌被绞了出来,细密的汗珠渗出,在汗水浸湿后小腿上的蛇鳞的纹路愈发清晰,随着双腿挣扎踢蹬,就像有两条白蛇在空中交缠扭动,煞是好看。舌尖颤抖着滴落唾液,拉出长长的丝线;眼睑半阖,瞳孔放大,带着一丝绝望的满足。身体的抽搐从腰部开始,向下蔓延到臀部和腿部,像波浪般起伏,狐尾随之甩动,肛塞的摩擦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在抽搐和恍惚中结束生命的时候,大门被打开了。

是回收尸体的工人,他们提前上门了!

传闻中克隆的男性回收员会对被处理的女性尸体做出种种的粗暴行为,我本已经涣散的意识突然又变得清晰起来,显然正在空中艳舞的我不会被他们轻易放过,想到这里,我不由奋力挣扎起来。双腿在空中乱踢,试图摆脱无形的枷锁;纱裙被甩起,露出内裤下的湿痕;心跳加速,肾上腺素涌动,让绞索下的痛楚暂缓,却也让缺氧的眩晕更甚。

然而这并没有作用,被手铐和绞索牢牢束缚的我根本无法反抗。

不等我有额外的反应,我感觉到我的双腿被粗暴的分开,一只粗糙的大手一把将阴道的跳蛋拽出,然后我就被一根灼热的阴茎刺穿了。

真是粗鲁。

平心而论,这根肉棒并不算长,堪堪抵达我的子宫口,然而我很快体验到了它不同寻常的硬度的粗壮。插入时像一根炙热的铁棒,撕裂般撑开紧窄的甬道,内壁的褶皱被碾平,带来火辣辣的胀痛与异样的充实;鲜血与蜜液混合,发出“噗嗤”的湿润声响,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染湿了吊带袜的金色云纹。回收员的双手死死钳住我的臀肉,指甲嵌入皮肤,留下红肿的抓痕;他的体温如烈焰般灼烧我的肌肤,汗臭与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混杂着我自身的幽香,形成一种原始的诱惑。

要是平时,我一定会被干得浪叫连连吧,可惜在绞索上的我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呻吟声。声音被勒住的喉管扭曲成低沉的呜咽,像野兽的喘息;每一次抽插都顶到G点,电流般的快感从下体窜起,直冲大脑,让绞索下的窒息转为一种致命的迷醉。

在对欢欲和生存的渴望下,我努力抬起双腿,搭在这个家伙的腰间,这多少让脖子上的绞索放松了一下,我也获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空气勉强渗入肺部,像甘露般缓解了灼烧;但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烈的撞击,他的髋部如野兽般前后摆动,肉棒在体内搅动,带起黏腻的搅拌声,淫水飞溅,溅在纱裙上,留下斑斑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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