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药室长廊格外幽静。

萧寒走在前面，脚步不疾不徐，每一步都踩在青石板的缝隙上，发出细微的咔嗒声。两侧墙壁上的烛台里，烛火摇曳不定，把长廊照得忽明忽暗，光影在墙上拉出三道修长的人影。

凌霜华和云清璃跟在后面，师徒二人肩并肩，脚步却越来越慢。

走了不过十几步，云清璃就察觉到了异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浓烈，却很特别，说不清是什么味道，只觉得甜腻中带着某种让人心慌的东西。她多吸了一口气，小腹就突然涌起一股热意。

那种热从丹田位置开始蔓延，很快扩散到四肢百骸。云清璃的呼吸乱了，手指本能地攥紧衣袖，指甲陷进掌心。她咬住下唇不敢出声，只能强忍着继续走，每一步都比前一步更难迈出。

羽哥哥还在等着...不能停...可是这身体...怎么会...小腹好烫...

她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师尊，发现凌霜华的脸色也不对。师尊的步伐依旧端正，腰背挺得笔直，月白色的长袍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整个人看起来依然威严。但云清璃注意到，师尊的肩膀绷得很紧，衣袖下的手指微微蜷缩，胸口起伏的频率比平时快了不少。

凌霜华察觉到了徒弟的目光，转过头来，勉强扯出一个安抚的表情。她想说点什么，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羽儿...为师一定会救你...

可这身体...本座明明已经...

她闭了闭眼，努力压下胸口升腾起的燥热。身体的反应比预想中更快更强烈，乳尖在亵衣里挺起来，蹭着布料泛起阵阵酥麻。想立刻转身离开，但羽儿还躺在床上咳血...咬紧牙关，继续往前。

前方，萧寒停下了脚步。

他回过头，烛光照在脸上，勾勒出那张总是带笑的脸。

"感觉到了吗？"声音很轻，像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这是我特制的药香，能让身体更敏感一些。待会儿的治疗需要这个。"

云清璃的脸腾地红了，下意识低下头。凌霜华没说话，只是抿紧嘴唇，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萧寒笑了笑，转身继续往前，"别紧张，这对林羽的治疗很重要。配合得越好，提取的阳气越纯净，他恢复得也越快。"

听到"林羽"两个字，云清璃的身体僵了一下。她咬着唇，拳头攥得更紧了。

师徒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无奈和决心。两人深吸一口气，继续跟了上去。

长廊的尽头，一扇雕花木门在烛光中静静伫立。

萧寒在门前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师徒二人。

云清璃和凌霜华站在门口，两人脸上都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烛光照在她们脸上，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凌霜华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月白色长袍被撑起又落下，勾勒出身体的曲线。云清璃更不堪，双腿并得很紧，手攥着衣摆，指节都发白了。

萧寒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嘴角笑意更深。他看到云清璃下意识夹紧双腿，看到凌霜华努力挺直脊背想维持威严，却掩不住浑身散发的燥热。

"待会儿的治疗，"萧寒的声音温和得像在商量，"需要你们完全放松身体。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很难，但是..."

他停了一下，看着两人，"为了林羽，你们会配合的，对吗？"

云清璃咬住下唇，低着头不说话。手攥得更紧，指甲都快掐进肉里。凌霜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几次，最终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羽儿咳血的画面闪过脑海，她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

不管怎样...都要救你...

云清璃也想起了那双温柔的眼睛，那个总是对她笑的人。

羽哥哥...一定要让你好起来...

"很好。"萧寒满意地笑了，转身推开了木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流淌出更浓郁的药香，混着某种说不清的气味，让人呼吸一滞。云清璃只是在门口吸了一口气，小腹的热意就更强烈了，甚至能感觉到内裤已经被打湿了一点。她的脸烧得厉害，不敢抬头看任何人。

凌霜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元婴中期的修为本该能轻易控制身体，但此刻，乳尖胀得发痛，小腹深处传来阵阵空虚的渴望。她紧紧咬着牙，手指在袖中攥成拳，指甲陷进掌心，用疼痛压下身体的失控。

萧寒站在门内，侧过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进来吧。别害怕，今天的治疗需要你们师徒...通力合作。"

声音依然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记住，这是为了林羽。他的伤很严重，必须用特殊方法提取阳气。配合得越好，提取的阳气越纯净，他恢复得也越快。"

林羽...

师徒同时想起那个躺在床上的人，想起他脸色苍白咳出血的样子。云清璃的眼眶发热了，凌霜华的拳头攥得更紧。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决心和无奈。

凌霜华先迈出了一步，走进门内。云清璃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药室比想象中要宽敞。

昏暗的光线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玉床，床面光滑如镜，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白色光泽。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排排木架，上面摆满了各色药瓶，在烛光中反射出幽暗的光。

云清璃的目光落在那张玉床上，心跳漏了一拍。

她从未来过这里，但看到那张床就莫名慌乱。床边托盘上放着几个玉瓶，瓶身刻着繁复的纹路。地面铺着柔软的织锦毯子，踩上去悄无声息。

视线不经意扫过墙角，看到一些奇怪的纹路。那些纹路隐隐约约发着微光，像是某种法阵...

凌霜华的反应更大。

她一眼就看到那张玉床，身体本能僵住了。药室...从未来过这里，但那张玉床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萧寒带她们来这里...接下来要做什么...

胸口一阵刺痛，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为了羽儿...本座必须忍住...

萧寒关上门，沉闷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他走到玉床边坐下，看着站在门口的师徒二人，脸上依然挂着那种温和的笑。

"林羽还在等着你们。"他轻声说，"别让他失望。"

云清璃的手指攥紧了衣摆。她想到羽哥哥还躺在床上，想到他苍白的脸，想到他被萧寒重伤后又修炼逆行咳血的样子...

我必须...为了羽哥哥...

凌霜华闭了闭眼，想起羽儿苍白的脸，想起他咳血的样子。

不会让你有事的...绝不会...

师徒对视一眼，同时迈步往里走。

脚踩在织锦毯子上，悄无声息。两人走到玉床边，并排站着，都低着头，不敢看萧寒，也不敢看对方。

门在身后关上了。

萧寒看着眼前的师徒，笑容更满意了。他缓缓站起身，在两人面前来回踱步。

"今天的治疗，需要你们师徒配合。"声音依然温柔，却让人脊背发寒，"但我知道，你们心里还有抗拒...所以，我定个规则。"

云清璃抬起头，不安地看向他。凌霜华的眉头皱起来，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什么...规则？"云清璃声音很轻，带着明显的颤抖。

萧寒转过身，看着她们，笑容加深了。

"很简单。如果有人不配合，或者表现出抗拒..."他停了一下，"另一个人就要承受双倍。"

两人的呼吸都滞住了。

云清璃脸色瞬间煞白，"什么...什么意思...?"

"意思是，"萧寒走到凌霜华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仙子，如果你不配合，清璃就要替你承受双倍的...惩罚。"

凌霜华想要甩开他的手，但刚一动，萧寒就继续说道："比如我让你脱衣服，你犹豫了...那清璃就要被我额外惩罚一次。你忍心吗？"

凌霜华的呼吸滞住了。

萧寒松开手，转向云清璃，"同样的，清璃，如果你抗拒...师尊的羞辱就会加倍。你是徒弟，理应保护师尊...如果因为你的不配合，让师尊受更多屈辱，你忍心吗？"

云清璃的眼眶瞬间红了，"不...不要...师尊她..."

"所以，"萧寒的笑容变得更加温和，却带着某种残忍，"为了彼此，你们最好都乖乖配合。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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