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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耳塞福涅林小落和B级考试,第1小节

小说:珀耳塞福涅 2025-12-09 15:15 5hhhhh 7340 ℃

  清晨的医疗室,林小落从梦境中悠悠醒来。

  “嗯,734号,早上好……”安娜打着哈欠从里屋里走出来,到主控台前,一边唤醒屏幕,一边对林小落说道,声音还带着点睡意。

  几乎同时,妮娜也从旁边的配药室走了出来。与安娜的从容不同,她显得有些匆忙,脸颊还带着枕头压出的浅浅红痕。注意到林小落的目光,妮娜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有些闪烁,迅速避开了对视——

  随后,妮娜拿起床头的便携检测仪,走到林小落床边:

  “林小落小姐,我……我再给你做一次足部敏感度检测。”她缓缓地抬起林小落的右脚,随后用检测仪的探头轻轻扫描过足弓、脚心、乃至每一个趾缝,目光仍然专注地看着平板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曲线。

  “数据……还是偏高,但已经在安全阈值内了。”妮娜轻轻地放下小落的腿,抬起头看向安娜,汇报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

  “嗯,734号,恢复期已经结束,你可以回去了。神经敏化后遗症会持续一段时间,大脑需要重新适应。回去后按时参加惩戒,系统会根据你的实时生理数据调整强度,不用担心。”安娜的话像是安慰,却又带着公事公办的冷静。

  妮娜站起身,犹豫了一下,声音更低了,几乎像耳语般对林小落说:“那个……小落小姐,以后……如果后面还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或者……想聊聊适应的情况,可以申请医疗咨询,安娜医生和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里……”

  林小落愣了一下,看着妮娜羞怯又真诚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她点了点头,低声道:“谢谢你,妮娜。”

  “好了,稍微再歇一下,没什么事情的话,过会儿就回去吧。上午的B级惩戒就不用参加了,但是别忘了下午的惩戒。”安娜挥了挥手,伸出手指在中控台上填写医疗日志。

  林小落深吸一口气,从病床上挪下来。呜——双脚刚刚接触地面,那股熟悉的、令人心悸的痒再次袭来,就算是穿上那双单薄的塑料拖鞋,每一步都感觉像是踩在沙滩的砂砾上,痒意如影随形。

  “啊——呼呼呼呼呼——”这痒倒不像惩戒时那般剧烈到无法忍受,但还是激起一阵又一阵令人不适的涟漪,侵蚀着她的神经,让她站立的姿势都显得有些别扭,林小落只能尽量减小脚底和地面的接触面积,带着内八字,搀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

  “你……你没事吧……小落小姐……”妮娜看到林小落扭曲着的脸,上前一步想要搀扶,但是小落摆了摆手,“没事啦……我……我走了……”林小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冲着妮娜摇了摇头。随后在妮娜的关注目光中,因为足底不断传来的、过于清晰的摩擦痒感而龇牙咧嘴,脚步趔趄地走出了医疗室。

  根据空间站的日程安排,囚犯起床之后的安排就是直接接受上午的例行B级惩戒。和A级惩戒不同,B级主要针对足部,而且会保证囚犯在挨挠时候的痒感有一个安全阈值,而A级则大多是全身处刑,也会大大提高痒感阈值,甚至采用输氧、注射药物的方式强迫囚犯清醒不至于晕厥而逃避惩戒。

  现在还是空间站的上午时间,没有特殊情况,改造分高于50分的囚犯们都在接受上午的B级惩戒。空间站的隔音很好,但是从合金门外的走廊里走过,依然可以依稀听到别的监舍里传来的大笑声和求饶声。林小落尽量将重心放在脚跟,以减少足底与鞋底的摩擦,但效果甚微,于是只能趔趄着一步一步往回挪。

  林小落几乎是拖着脚步挪到监室门口的。当她通过身份识别,合金门滑开时,她下意识地闭了闭眼,随后抬起头向内看去——

  眼前的景象让她微微一怔,随即一股更深的寒意从脊椎窜起。

  房间中央,那张她熟悉的、泛着冷光的金属刑床还在。但不同的是,床体上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庞大而结构奇特的附加装置——一个深色的、类似鞍具或让人趴卧的软垫。这个“沙发”状的附件用绑带牢牢固定在金属床架上,表面是厚实的黑色皮革,其高度和角度经过精心设计,迫使受刑者必须以趴伏的姿势将上半身完全陷入其中。

  床尾的足枷本身似乎没有太大改变,依然是冰冷的金属结构,但它的朝向彻底变了,它不再是顺着床体方向竖直放置,而是被旋转了九十度,横向固定在床尾。受刑者趴上鞍具后,双腿将被强制性地向后弯曲、向上抬起,膝盖跪在床面,而两只脚踝则被并排禁锢在那高高翘起的足枷里,脚心只能毫无遮掩地、垂直地朝向天花板。

  受刑者只能像一头被献祭的羔羊,只能趴伏在祭台上,双腿被向后反剪,最脆弱、最敏感的脚心,以最标准、最便于行刑的角度,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即将到来的、无法预知的折磨之下。这种姿势不仅极大地限制了任何挣扎的可能,更从心理上给予毁灭性的打击,将所有的尊严都剥离,只剩下被动承受的绝望。

  脚踝被金属箍死,脚心徒劳地朝上、只能城驷马姿势,被动的等待着工具临幸,以及那令人窒息的痒意……林小落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林小落这才想起刚入监不久后,在统一教育课上,凯瑟琳副队长曾用她那冰冷的、毫无感情的语调提及过:“……为确保惩戒效果的最大化及持续性,避免受刑者因长期适应单一刺激模式而产生生理或心理耐受,珀耳塞福涅号空间站的某些惩戒设备,包括监舍内的核心惩戒单元,都会依据AI的评估,进行不定期的动态升级与轮换。其原理基于行为心理学中的‘刺激新颖性’效应,以及神经科学中对‘可预测性’的规避,旨在保持惩戒手段的‘鲜活性’与‘威慑力’……”

  放弃吧,这里没有习惯可言,只有无尽的新鲜地狱!

  尽管内心被新的刑具配置所震慑,但林小落此刻更清晰地感受到的是自己双脚的状态。仅仅是站立和行走,脚底传来的过敏般的感觉已经让她心神不宁,她不敢想象,以现在这样敏化的双脚,去承受专门针对足底的B级惩戒,将会是何等可怕的体验。​ 这种对即将到来的痛苦的清晰预知,混合着对新刑具的恐惧,让绝望感加倍汹涌。

  冰冷的绝望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林小落。

  【距离下午惩戒程序开始还有4分钟。请734号囚犯立即就位。逾期将扣除改造分。】

  林小落缓缓地靠近惩戒床,越是靠近,刑床的细节越是清晰起来——黑色的鞍具软垫高高隆起,等待着吞噬她的上半身;而那高高翘起的足枷,金属部件在顶灯下泛着无情的冷光,锁孔幽深,仿佛巨兽张开的口器,准备咬合住她的脚踝。

  林小落咬了咬牙,艰难而极不情愿地爬上金属床架,按照手环上提示的那样,将上半身趴伏进那鞍具的凹陷处,而她刚一趴下固定好位置,很快就自动伸出一对机械手把林小落盘在后背上的双臂用皮革绑带绑紧。而接下来,是最最艰难的一步——她需要自己将双脚送进那个恐怖的足枷里。那两个半弧形的合金板已经张开,内侧是熟悉的浅灰色的软垫,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林小落比谁都清楚它的厉害。

  当她的脚踝即将触碰到那熟悉的软垫时,她本能地想要缩回,但是耳边响起的AI的提示音又让她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剩余时间2分钟。未完成固定将视为违规。】

  AI的警告让她彻底放弃了挣扎。随着倒计时一分一秒过去,她终于闭上眼睛,心一横,像是认命般,紧紧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猛地将右脚踝塞进了足枷那看似柔软的死亡凹槽之中。

  “咔哒……”

  一声轻响,清脆而冰冷。

  几乎是脚踝接触软垫的瞬间,那两块合金板就仿佛拥有生命般,在系统的控制下迅速而精准地合拢过来。熟悉的齿轮传动声细微地响起,合金板内侧的软垫完美地贴合住她脚踝的曲线,不松不紧,却将她牢牢锁死,连一丝旋转的余地都没有。那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蔓延,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是左脚。她依样画葫芦,将左脚也送入了另一侧的足枷。

  “咔哒。”

  又一声锁死的轻响,宣告着她双腿自由的彻底终结。

  但这还没完。就在她以为固定已经完成时,足枷前端传来了更让她头皮发麻的动静——那十条细如手指的微型硅胶束带,像等待已久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中探出,精准地缠绕上她每一根脚趾。

  “不……不要……”林小落发出一声微弱的抗议,脚趾下意识地想要蜷缩抵抗。

  但这抵抗是徒劳的。硅胶束带带着恒定而柔和的力量,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十根脚趾一一拉开,强行掰成扇形。脚趾缝间的嫩肉被迫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那种熟悉的、令人羞耻的敞开感,比趴伏的姿势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随着最后一声轻微的“嗒”声,脚趾也被彻底固定完毕。

  现在,她以一种标准的“驷马”姿势被牢牢禁锢在了刑床上:上半身趴伏,双腿向后弯曲抬起,双脚并拢,脚心毫无遮掩地朝向天花板,十根脚趾像标本一样被分开展示。液压束缚带自动寻位,从腰间、大腿处圈圈收紧,将她最后的挣扎空间也彻底剥夺。

  【固定完成。开始B级惩戒程序。】

  AI冰冷的提示音刚落,林小落就听见床尾传来熟悉的机械臂启动的嗡鸣声。尽管已经经历了无数次,但这一次,恐惧感前所未有地强烈,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这双脚已经不再是以前那双了。

  首先抵上她脚心的,是那对儿带着细密凸起的硅胶滚轮。滚轮表面冰凉,在接触到她脚心皮肤的瞬间,甚至没有开始滚动,仅仅是那冰冷的触感和细微的压力,就让林小落浑身一颤,这感觉……太清晰了!清晰得可怕!以前滚轮压上来,只不过是靠上皮肤的感觉而已,在还没有旋转之前,并不会产生痒感,可是现在就算是刚刚接触,一股激痒就沿着足底的皮肤一路蔓延,滚轮接触的瞬间,就像点燃了引信,痒感不是“传来”的,而是直接从接触点爆炸开来的。

  突然,滚轮开始加速转动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不……等等……哈哈哈……呵……呵呵呵呵……不——不行!哈哈哈……停……停下……求你了……哈哈哈……痒——痒啊……”

  滚轮那细密的凸点精准地扎进她脚心每一寸敏感的皮肤纹理里,又顺着纹理疯狂游走,硅胶凸起的颗粒虽然已经体验过很多次了,但是这一次尤为尖锐,每一次滚动都能碾过脚心最嫩的那片软肉。趾缝间被束带撑开的嫩皮都没能幸免,凸起的边缘擦过之时,痒意像电流般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可是脚趾被束带死死固定成扇形,每一根都在疯狂抽搐,却连蜷曲一下脚底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感觉着身后那滚轮从脚掌根部碾向脚趾,又慢悠悠地滚回来。痒意陡然加剧,让她浑身肌肉都绷成了弦,背脊上渗出一层冷汗。

  随后,滚轮向上,在林小落软嫩的脚趾肚处旋转,与此同时,刚刚得空的脚心处也传来了异样的感觉——是挖耳勺!当那微凉的、带着弧度的勺尖,轻轻刮过她双脚最娇嫩的足心凹陷处的嫩肉时……

  “啊……不、不要……”

  挖耳勺的弧度完美贴合了足心的凹陷,勺尖边缘磨过皮肤时,连最细小的绒毛都被带得倒向一侧,痒意顺着绒毛的方向钻进毛孔,又在皮下组织里炸开成无数细小的火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微凉的金属触感,每一次轻刮都像在挑逗神经最脆弱的末梢,比滚轮的颗粒摩擦更刁钻、更磨人。而这种清晰度,正是神经敏化带来的“馈赠”——她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过每一种刑具的细微差别,也从未因此承受过如此精准而深刻的折磨。“哈啊……哈哈哈……不——!”原本的哭腔突然破音,变成了又哭又笑的混乱声响,眼泪混合着冷汗从眼角滑落,砸在垫料上,晕开一片深色。

  “停!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哀求,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挖耳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崩溃,突然加大了力度,勺尖顺着足心的纹理快速刮过,留下一串冰凉的触感和火烧火燎的痒意。脚心的皮肤被刮得微微发颤,甚至泛起了一层细密的红痕,可那痒意却像附骨之疽,钻进骨头缝里,让她连手指尖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更可怕的是两种刑具的配合——滚轮碾过脚趾时,挖耳勺就在足心画圈;滚轮回到足心时,挖耳勺便在脚趾缝的嫩肉上起舞。两股痒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的感官牢牢困住,唯有那两处清晰到极致的痒,像两根绞绳,死死攥住了她的意识,让她在哭笑交织的混乱中,彻底沦为了痒意的囚徒。

  【警告:734号生理指标异常,心率过速,局部肌肉痉挛等级过高,已超过B级惩戒安全阈值。刺激暂停。】

  就在林小落感觉自己即将被这前所未有的痒感彻底吞噬、意识都要模糊的时候,身上的所有工具瞬间停止了动作。滚轮停止了转动,挖耳勺也离开了她的脚心。

  “哈……哈……哈……”她像溺水获救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着汗水浸湿了脸下方的软垫。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尤其是那双脚,即便没有了工具的刺激,残留的痒意依然像无数只小虫在皮肤下爬行,让她脚趾在束带的限制下微微抽搐。

  空气顺着鼻腔涌入肺腑,喉咙里满是哭哑后的灼痛感。林小落的后背完全被冷汗浸透,湿冷的布料贴在皮肤上,与腰间束缚带勒出的温热痛感交织在一起。十根被固定的脚趾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趾缝间的嫩肉因为长时间张开而泛着粉红,脚心的皮肤则布满了细密的红痕,轻轻一碰就会引发一阵战栗——可她连碰的资格都没有,足枷与拘束垫将她钉死在这屈辱的姿势里。

  这暂停只持续了不到二十秒。这一次,刑具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

  “啊啊啊啊——又又来了……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更让林小落崩溃的是这跪趴的姿势,与从前平躺的惩戒截然不同。那时腰背贴着平整床面,哪怕被固定也尚存一丝“被支撑”的错觉,可现在,上半身被鞍具牢牢压伏,胸膛贴着硬垫连呼吸都发闷,下半身却以屈辱的姿态彻底张开,脚心毫无遮挡地朝天敞开,连一丝借力收缩的余地都没有。而敏化的双脚,在这种姿势下,对于刑具的每一次接触、每一次移动,感受都变得更加立体和无法逃避。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盒子里又伸出四根挖耳勺,每只脚上三支挖耳勺精准地分据在脚掌的嫩肉上,一支卡进足心最软的凹陷,另外两支分别抵住脚掌内侧与脚跟嫩肉,微凉的勺尖刚一触碰到敏化的皮肤,就以错落的频率快速刮挠起来。

  “我错了……哈哈哈哈哈……求……停下……嗬嗬嗬……别挠了哇……”

  机械臂的轨迹毫无规律,时而让挖耳勺在足心画圈,同时用滚轮碾过脚趾肚;时而突然切换,让滚轮卡在趾缝间震动,挖耳勺则顺着脚掌边缘快速游走,林小落的意识再次开始涣散,眼前只剩下空白的银色墙壁,耳边只有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机械运转的嗡鸣。

  “哈哈哈哈……呜……呜呜……哈哈……不行了……要死了……哈哈哈……饶了我……饶了我吧……哈哈哈……停一停……就停一下……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时间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下失去了线性流动的意义。她的意识仿佛被抛入了一个由纯粹痒感构成的漩涡,时而因短暂的刺激间歇而获得一丝喘息的清明,下一秒便被更猛烈的浪潮彻底淹没。尖锐的笑声逐渐嘶哑,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无意义的嗬嗬气音;剧烈的挣扎耗尽了体力,只剩下肌肉在束缚带下无意识的、触电般的痉挛。她不再能组织起完整的求饶句子,只剩下破碎的音节和本能的气喘。最终,连这点意识也模糊了,仿佛灵魂已经飘离了这具正在承受无尽酷刑的躯壳,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混着汗水,无声地浸湿了脸下的软垫。

  当AI冰冷的提示音终于再度响起时,时间已悄然流逝了四个小时。

  【下午B级惩戒程序结束。】

  AI冰冷的提示音传来。林小落身上所有的束缚带,包括腰间、大腿以及手腕的束带,几乎在同一瞬间“咔哒”一声松开了锁扣,将林小落释放出来。

  然而,林小落没有动。

  她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骨头的玩偶,瘫软在那冰冷而屈辱的鞍具上。长达四小时的极致折磨,已经耗尽了她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的意念都消失了。那对金属足枷也已经无声地张开,释放了对她脚踝的禁锢,但当最后一丝束缚离开她的脚时,她的双脚甚至无法自行从高高翘起的支架上放下,只是无力地、微微颤抖着垂落,脚心依然朝上,保持着那个被展示和折磨了四个小时的羞耻姿势。

  这全新的、跪趴的姿势,将折磨均匀地分配给了她的全身——膝盖的酸痛、腰腹的酸软,以及那双被推向敏感极限、承受了最主要冲击的脚。

  而这,仅仅是二十年刑期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循环往复的日常。

  【今日B级惩戒程序结束。晚餐和自由活动区域现已开放。请有需要的囚犯有序前往指定区域。】

  林小落趴在刑床的鞍具上,久久没能动弹。白天持续一下午的足底惩戒已经榨干了她的体力。过了好一会儿,她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起身挪回到床边,没有立刻躺下,只是瘫坐在冰冷的刑床床沿,低着头,目光空洞地望着自己那双依旧在微微颤抖、泛着不正常红晕、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脚。膝盖还在隐隐作痛,腰腹酸软无力,而脚底那该死的、挥之不去的痒意余波,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依旧在皮肤下隐隐作响。

  吃过晚饭后,林小落几乎是凭借本能,拖着那双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脚,一步一挪地走进了晚间开放的活动室。与监室的死寂不同,这里有些许人声,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抽干活力后的沉闷。囚犯们三三两两地坐在固定的合金座椅上,有的囚犯在活动室桌面上的电子屏上下西洋棋来下棋消磨无聊的时间。

  伊薇亚正蜷在椅子上,两只光脚呈鸭子坐的动作放在臀部两边,膝盖上摊着一本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纸质书——这是活动室图书角里少有的、未被完全电子化的旧书之一,纸张有些发黄,烫金的蓝色封面也有相当程度的磨损。小落一看书脊,上面印着《基督山伯爵》。

  “小落姐!”伊薇亚看到林小落别扭的走路姿势和苍白的脸色,立刻合上书,担忧地小声问道,“我都听安娜医生说了……你的脚……现在是不是特别难熬……刚才吃晚饭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就知道你大概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林小落无力地摆了摆手,在她旁边的空位慢慢坐下,尽量让脚跟先着地,避免脚掌与地面产生过多摩擦。即使只是坐下这个简单的动作,也让她轻轻吸了口气,脚底传来的微妙感觉让她无法真正放松。​ “还好……只能说,在慢慢‘适应’……”

  伊薇亚显然不信,目光落在林小落即使穿着塑料拖鞋也难掩僵硬的脚上,眼圈微微发红。“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被桑德拉报复,就不会被关进那个柜子,脚也不会变成这样……”

  “安啦安啦,这不怪你。”林小落摆摆手,温柔的拍了拍面前少女的后背,眼神里却又带着难以掩饰的被折磨半天的疲惫。她不想再重温那些噩梦般的细节,便将目光投向伊薇亚膝头的书,“基督山伯爵?伊薇亚怎么在看这个?”

  “啊,刚才在图书角里翻出来的……白天挠得太痒了,得看点什么东西分一下心才行。”伊薇亚翻看着简介,脸上流露出好奇的神色,“小落姐读过这本书吗?里面说……一个人被冤枉关进监狱,最后逃了出来,还变成了有钱人回来报仇……这是真的可能发生的吗?”

  基督山伯爵……她当然读过,这可是她中学的时候最爱的书之一。爱德蒙·邓蒂斯的身影瞬间在她脑海中清晰起来——伊夫堡的阴森、法利亚神父的智慧、那近乎奇迹的逃脱、以及之后步步为营的精密复仇……

  “是小说啦。是虚构的故事。”

  “如果……如果也有人能像爱德蒙一样,有计划,有耐心……是不是……是不是也有可能……”

  “伊薇亚。”林小落打断了她,语气不由得带上了一丝严厉,但看到女孩瞬间瑟缩的眼神,又立刻软了下来。她不能让伊薇亚沉浸在这种危险的幻想里,这会害了她。“这里不是伊夫堡,这里是珀耳塞福涅,在十万公里高的太空。没有地道可以挖,没有海可以跳。而且……”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失败的后果,也不是死亡那么简单。”

  她想起凯瑟琳冰冷的声音自己宣判终身监禁时的场景,想起那些惩戒柜体里无声无息的“标本”,想起最高惩戒那永无止境的痒刑……越狱?那念头像一颗被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她沉寂的心湖里激起了一圈剧烈的涟漪,但随即被更深的恐惧压了下去。代价太大了,大到她不敢想象,尤其是可能牵连像伊薇亚这样无辜又脆弱的人。

  希望……在这座钢铁坟墓里,希望才是最奢侈和危险的东西。

  “看书是好事,但别想太多。在这里……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林小落摸了摸伊薇亚的脑袋,思绪飘向窗外宇宙的远方。伊薇亚乖巧地点了点头,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书本上,开始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越狱……可行吗?这个林小落从未敢深思的禁忌词汇,此刻却像幽灵般盘踞在她的脑海。这里可是珀耳塞福涅号空间站,足足离地面十万公里高,而月亮离地面也只有大约40万公里;整个空间站都是合金,又不太可能钻下水管挖隧道,而更别提通风管里的红外探头和形形色色的检测仪;就算是钻出去了,外面又是致命的真空……

  一旦失败,不再是简单的扣分或延长刑期。等待她的,很可能是被塞进那个永恒的惩戒柜体,意识清醒地承受永无止境的痒刑,直到精神彻底崩溃,甚至更糟糕……这可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同时,还会连累所有帮助她的人,伊薇亚、妮娜、甚至薇尔师傅……她们都会遭受最残酷的报复。

  不行,这个念头太危险,得藏起来。林小落摇摇头,像是要把这个念头从脑子里驱逐出去。就在这时,她手腕上的手环轻微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显示出一条新消息:

  【小落小姐,如果晚上方便的话,可以来医疗B区3号观察室吗?薇尔师傅申请的设备调试好了,可以进行……嗯……那个练习——妮娜。】

  看来,妮娜已经准备好使用拘束器械进行练习了。

  “伊薇亚,妮娜找我有点事儿,先失陪了……”

  跟伊薇亚简单道别后,林小落再次拖着那双依旧敏感不适的脚,穿过寂静的走廊,走向医疗区。

  就在她快要到活动室门口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倚靠在转角处的合金墙壁上,正是薇尔师傅。她似乎早就等在那里,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师傅?”林小落停下脚步,有些意外地打招呼。

  薇尔的目光扫过林小落依旧有些别扭的站姿,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许:“去吧,妮娜医疗官在等你了。”

  “您……不一起去吗?”林小落下意识地问。按照惯例,这种重要的练习薇尔师傅通常会在场指导。

  薇尔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了然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宽容:“该教的,我都教给你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领悟。至于今晚……”她顿了顿,语气带着点调侃,“我就不去凑热闹了,给妮娜医疗官留点面子吧,那孩子……脸皮薄得很。”

  林小落愣了一下,隐约觉得师傅话里有话,似乎暗示着妮娜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但又不好多问,只能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谢谢师傅。”

  “嗯,去吧。哦对了,我的道具箱在妮娜那里保管,你去就能看到。”薇尔挥了挥手,转身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背影潇洒依旧。

  林小落带着一丝疑惑,继续走向B区3号观察室。

  B区3号观察室是一间不大的备用房间,妮娜已经等在里面了。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白色连体睡衣,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但脸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眼神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房间中央,摆放的并非那冰冷恐怖的金属刑床,而是一张结构简单、更像是理疗床的装置,床尾固定着一副破旧但是边缘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木质足枷。虽然功能相似,但削弱了许多冰冷的压迫感。

  “小落小姐,你来了。”妮娜的声音带着一点轻快的紧张,“这副足枷是仓库里的备用老款式,已经淘汰很久了,但是应该还能用……牢房里的足枷是为犯人订制的,所以……我作为医疗官没法用……这个木枷的松紧度可以手动调节,不会像金属的那么……”

  林小落的视线落在妮娜的脚上,妮娜穿上了一双可爱的粉色的小熊拖鞋,没有穿袜子,拖鞋里还能看到隐隐的水渍。当然,这样的穿着也是工作人员的特权,囚犯是没有权利这样穿着的。

  妮娜顺着小落的目光看去,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手指下意识地绞在一起,声音细若蚊呐:“我……我听说……练习的话……嗯……那个……接触部位保持清洁比较好……所以……所以我刚才特意……”她越说声音越小,几乎要埋进胸口,“……洗过脚了……还用了点沐浴露……应该……应该不会有什么味道……”

  她这番话磕磕绊绊,带着一种近乎可爱的羞窘和认真,瞬间冲淡了房间内原本可能存在的尴尬和严肃气氛。她似乎把这次练习当成了一次需要郑重准备的专业实训,甚至带着点学生交作业般的忐忑。

  林小落愣了一下,“嗯,谢谢。很……周到。”

  妮娜深吸一口气,坐到床沿,甩掉了自己的拖鞋,露出她那双白皙秀气的脚。她的脚踝纤细,脚掌柔嫩,能看出很少经历粗糙的磨砺,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脚并拢,脚趾微微蜷缩着。

  “那……我们开始?”妮娜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主动将双脚放入了木质足枷的凹槽内。林小落上前,合上了足枷的活动页板,手动旋紧侧面的旋钮,直到木枷温和地固定住妮娜的脚踝,既不会松动,又不会勒痛。足枷的顶端是一排十个黑色的旋钮,上面连着十根可以调节松紧的松紧带,可以通过旋钮调节松紧,看来就是脚趾索的手动版本。

  随后,林小落小心地将妮娜的每一根脚趾都轻柔地套入其中。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妮娜微凉的、细腻的趾尖皮肤,两人都微微顿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着专业专注和私密接触的微妙尴尬。

  随着旋钮被一圈圈拧紧,束带开始均匀而持续地收紧,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将妮娜原本微微蜷缩的十根脚趾一一向后拉直、向两侧分开。妮娜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根脚趾被固定的过程,那种被缓慢剥夺控制权的束缚感,让她脚背不自觉地绷紧,足弓也微微弓起。

  “唔……”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脸颊更红了,目光下意识地想要避开自己那双正被“精心布置”的脚。

  林小落全神贯注,目光在妮娜的脚趾和旋钮间来回移动,仔细调整着每一根束带的松紧度,确保压力均匀,既达到完全固定的效果,又不会造成不必要的疼痛或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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