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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世界:男性公共服务政策的施行下,转生男孩还能获得幸福吗?番外:午生(下)

小说:转生男孩还能获得幸福吗?颠倒世界:男性公共服务政策的施行下 2025-12-09 15:15 5hhhhh 9230 ℃

番外:勿生(下)

陈午生只记得那晚的夜色浓得化不开,山风呼啸着,像是群魔在耳边嘶吼。

王小青声嘶力竭的呼喊,和她被群殴的闷响,成了他心里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逃出山口的,只知道那双在恐惧与绝望中变得麻木的脚,本能地朝着光亮的方向奔跑。

他跌跌撞撞地穿行在崎岖的山路间,林木茂密,荆棘丛生。汗水和泪水混合着泥土模糊了他的视线,肚子饿得咕咕叫,喉咙像是被火灼烧过一样。

夜色太黑,他对村子外面的路一无所知,有好几次都差点滚下山坡。迷茫中,他甚至产生了幻觉,仿佛看到王小青站在前面,冲他招手。

当他以为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一道光束从远处射来,伴随着货车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尽全身力气冲了出去,直直地拦在了那辆摇晃的货车前。

“哪儿来的娃儿,不要命了!”

驾驶室的窗户降下,露出一张被货车灯照亮的、略显粗犷的女性脸庞。

那是村里偶尔会来的货娘李花,常年穿梭在山村与县城之间,交换着村子里紧俏的的物什。

陈午生曾跟着王贵云买过几次东西,李花也对他这个生得白净、性子温顺的男孩有些印象,毕竟附近几个村里能来买东西的男人就这一位。

货娘本来不想半夜赶路,奈何在隔壁村喝多了喜酒,耽误了时辰,要是再不赶路,县城的进货怕是要错过,也就少赚一天钱。

她不耐烦地骂了一句,目光落到陈午生身上时,却愣住了。男孩浑身泥泞,脸色苍白,眼神却清澈得惊人。

他颤抖着嘴唇,试图说些什么,但饥饿和脱水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

货娘心中微动。她平日里走南闯北,也见多了苦命人,自觉心肠也蛮硬了。

虽然不知道这男孩为何深夜出现在这荒山野岭,但看他这娇弱可怜模样,竟也动了恻隐之心。

侧身跳下车,她拿出一块干粮和水壶递过去。

陈午生狼吞虎咽地吃下干粮,又将半壶水灌入喉咙,饥饿和疲惫带来的眩晕感才稍稍缓解。

恢复些精神后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于是编了一个看似合理的谎言:“花姐,我……我娘去世后,为了帮小青姐分担,也想上山采些药材。哪成想自己没个深浅,天黑后就迷了路。”

他努力装出少年应有的天真与无助,可眼里深藏的恐惧却无法完全掩盖,“我不耽误您做生意,您带我到县城就行,等您再去我们村易货时,我就跟我小青姐一起回去。这一路上的花费,我让小青姐加倍还 您,再另让我们好好答谢您救命大恩!”

货娘半信半疑。王贵云去世的事她倒是听说了,这孩子从小是被那悍妇宠着长大的,说他上山采药……

可她又想,这孩子长得俊俏,白白嫩净的,放在她家里,就是想多留他几天养养眼也不错。

她掂量了一下,权衡利弊后,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小午生,到了城里可莫乱跑哈,那里走丢了我就真难找你了。”

货车摇摇晃晃地驶向县城,陈午生靠在车厢里,强忍着疲惫。

当县城的霓虹灯终于在远处闪烁时,他悄悄从怀里摸出王小青偷偷塞给他的、为数不多的钱,掐出一半放在座位上,然后趁着货娘下车搬货的间隙,猫着腰,钻进了人潮汹涌的夜市,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

县城,一个光怪陆离的崭新世界,却并未对陈午生敞开怀抱。

他在一家小饭馆找到了一个打杂的黑工。每日起早贪黑,洗碗刷盘,拖地劈柴。

饭馆老板娘是个泼辣粗鄙的女人,看中陈午生的样貌,言语上时不时调戏几句,手上更是时不时动手动脚。

陈午生为了攒学费,咬牙忍着,只想着有一天能像王贵云希望的那样,考出去,离开这些污浊。他学会了低头,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在脏乱的后厨里,用热水和肥皂搓洗掉自己身上的油污,以及那些沾染上的,让他恶心的气息。

几个月后,他终于攒够了去镇上高中读书的钱。带着满心的憧憬,他去了教育局。

然而,等待他的是一盆冰冷的水——他没有户口,没有学籍,没有身份证明,彻底的黑户。这意味着,他无法入学,他所有的努力和忍辱负重,都成了一个笑话。

希望破灭的那一刻,他感到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那天晚上,饭馆老板娘又趁他洗碗时从背后抱住了他,粗粝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嘴里还说着些羞人的话,混浊腥臭的口气混着温热的潮,喷吐在自己的脖子上,引得他恶心的阵阵发麻。

他麻木的忍耐着,希望今天老天多少能补偿他一下,让这女人如往常一样摩挲一会就走,可这个卑微的希望也在那只臭手头一次伸向他的私密处,准备揉搓那肉虫时彻底破灭。

绝望与怒火交织,他猛地挣开,奋力一拳打了她个乌眼青后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他甚至来不及带走自己唯一的几件换洗衣物,如同离开黑石村时一样,身无分文,只剩下这具,被侮辱过又被剥夺了不少尊严的躯壳。

再次流浪的陈午生,在世态炎凉中摸爬滚打,学着将自己的柔软的希望藏起来,学着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

他在码头蒙着脸扮男人扛过麻袋,在工地搬过砖,也在澡堂给男客们搓过背。

但只要看到那些赤裸的、充满欲望的女性目光,他就会想起暖房,想起老板娘,身体和心理的双重重压让他几次崩溃,得了心理疾病的他很多时候只是看到女人都会生理不适,胃中翻涌。

直到有一天,一个中年大叔对他热情异常。对方称他是老乡,和他一同打了几份工,混的熟稔热络,常常给予午生在这社会中最缺乏的关怀。

两人结伴做工,互相扶持了几个月,尽管平日依旧叫他申哥,但在这么长时间的相依为命下,自幼父亲处于缺位状态下的陈午生已经把这个成熟、热情、会照顾人的“申哥”当作了半个父亲。

直到申哥有一天突然要说找到一个“好活”,不但包吃包住,还钱多事少。

涉世未深的陈午生一开始毫无防备,几乎信以为真,跟着他去了一个偏僻的村庄。

直到他发现,等待他的是一对穷困潦倒、直勾勾盯着他流口水的姐妹俩,以及一个被简陋地锁起来的小土房,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要被卖掉了。

在那一刻,他想起了王小青奋不顾身的背影,以及王贵云临终前让他“走出去”的遗愿。

求生的本能和被激发的反抗意识,让陈午生像变了一个人。

他佯装顺从,又装作被姐妹俩萝卜加大棒的威胁殴打和好吃好喝供养所调理顺从,开始不再反抗,接连几日忍着恶心,柔情似水的口舌服侍。

同时巧舌如簧的调笑,说等婚事大办后再彻底委身与两姐妹,同时更加体贴柔顺的用其他方法服侍二人,这才让姐妹俩渐渐放松警惕,甚至同意他在村里转转,反正村里都知道他是两人买来的共夫,敢跑也会被大家伙抓回来。

陈午生即使心内焦急依旧没轻举妄动,终于找到机会,在机缘巧合下结识了其他村来奔白事吃酒的李曼。

这个家伙一开始喝的醉猫一样倒在路边,看到陈午生后还有心不着四六的调戏他。

却没想到被陈午生几句话就把她底细套了个干净,并知道这色鬼因为穷且偏,快三十了还没结婚,怪不得如此急色,喝蒙了也没忘了发骚。

陈午生心思百转,计上心来,用套路两姐妹的招使在这李曼身上,顿时把这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的老处女迷地五迷三道,一副猪八戒架势被牵着鼻子走,耍的团团转。

最后他和李曼定下约定,由他“做媒”,到时候便宜价钱给她搞个男人回家当老公,让她到时候拿着钱来,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在一次黑的连星星都没有的夜里,陈午生巧妙地反套路了那二女请申哥这个“媒人”来喝谢酒,在几人大醉伶俐、不省人事后把那家伙绑着卖给了李曼。

李曼的家里那里比黑石村更穷,更偏僻,男人更少,那个申哥的下场,或许会比暖房里的任何一个共夫都要惨。

陈午生也通过拿钱贿赂来村的货商,把自己塞进一个旧家具里,被那货商开着半截子稀里糊涂的运回了城里,丢在了指定的商铺前。

那货商一直以为自己是帮着运家具,还一路嘀咕哪家会要这种破烂玩意,真是没日子过了。

抛开酒醒后癫狂暴怒,四处寻人不得的两姐妹,咱先按下不表。

单说那陈午生用这笔不义之财,在县城里开了一个小吃摊。他学着做些家常饭菜,希望能凭自己的双手活下去。可他的手艺终究一般,又常常被镇上的黑社会来收保护费,生意勉强维持。

然而,更大的危机悄然而至。

一个常来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在醉酒后来收保护费,俩人拉拉扯扯中,不小心扯下了陈午生遮面的围巾。

他那张清秀白皙、端正柔和的面孔暴露在灯火之下。小混混的眼神瞬间亮了,贪婪,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自那以后,那帮黑社会不再收保护费,却开始对他“献殷勤”。

陈午生感到不寒而栗,他明白自己被盯上了。他试图逃走,可为时已晚。在一次回出租屋的路上,他被闷棍敲晕,绑走。

醒来时,他已经被送到了一个豪华的别墅里。这里的女主人是个当地镇子的土皇帝,一位珠光宝气、体型臃肿的富婆。

她在镜子前掐着他的下巴端详着,就像打量一件新买的玩物。

“长得不赖。”富婆满意地说,“比镇子里那帮粗手粗脚的强多了。”

他挣扎,他反抗,可面对绝对的权势和无处不在的仆从,他的反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他如同被困在金丝笼里的雀鸟,每天被迫承受着富婆各式各样的摆弄与羞辱,承受着那老女人无底洞般的欲望。

理所当然,他也终于破处了,那婆娘正是四十岁,坐着能吸土的年龄,刚得到他就一直无休止的索取,每天的小腹都被拍砸的肿胀、盆骨像被砸成齑粉般的痛,两个腰子如同被大手狠狠攥过一般。

最后那婆娘看他被折磨的时常呆滞无神,也有点玩腻了陈午生,就像扔一件用旧的物件,把他扔给自己的女儿。

富婆的女儿虽然面容青春靓丽,但行事更加变态,她的欲望可不止简单的性爱。

她痴迷于将他囚禁玩SM,如同对待一件低贱的私有品,不时用各种残忍而扭曲的方式蹂躏他,滴蜡、捆绑、鞭打、前列腺拉珠…

那女孩甚至经常带朋友来家里开淫趴,她也不加入,只是看那帮正值青春期,荷尔蒙无处释放, 性压抑到极点的女孩们,疯狂索取吞食着陈午生的肉体,如同古罗马皇帝看着竞技场里的奴隶被狮子猛虎吞噬般…

最后只留下浑身秽迹,双眼翻白不受控制,气息微弱浑身酸痛难忍的陈午生麻木的蜷缩在积出水洼的地板上,被她笑吟吟的注视着。

这段日子陈午生食不知味,寝不安席,每天都在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中煎熬,身体日益消瘦,精神几近崩溃。

陈午生打这开始也变得更加恐惧女人,特别的扎堆的女人,在他的心里,真正切身体会到女性强大蛮横的能量,已经不敢生出对女性的愤怒,只有被反复击碎自尊和希望后对女人深深的恐惧。

如果可以,他想一个人在深山里终老,永远不要再和人接触,他太怕也太累了…

但人不能一辈子总走背字,一次午夜梦回后他又一次燃起了斗志,那些曾经的挣扎与努力绝不能白费。

他要逃出去,他不想像暖房里的那些共夫一样,被彻底摧毁。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寻找任何一丝缝隙。

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他趁着看守疏忽,爬过围墙,成功逃离了那座华丽的牢笼。

这次逃亡更加狼狈,吸取之前的教训他不敢露真容,泥巴糊脸,从不洗澡,靠着一路乞讨、躲藏,像野狗一样觅食。

他不敢回老家,不敢去县城,最终,他辗转来到了C市。这里是大城市,人多,车多,高楼林立,他觉得更容易藏匿,也能避开那个富二代无休止的搜寻。

可即使在大城市,饥饿也如同跗骨之蛆,常常啮咬着他的肉体和灵魂。

当他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门口徘徊了整整一夜后,终于没有忍住,冲进去,趁没人注意里抓了几袋最便宜面包和零食。

他并不知道大城市的监控无孔不入,哪里有什么盲区。

警报声骤然响起,刺耳而尖锐。

没一分钟,几个身穿“白色鸢尾罂粟花交叉”制服的工作人员瞬间冲了进来,她们已经在监控室盯了他好久了,验光老辣阅人无数的两人早就看出他是男人,钓鱼执法就等这一刻了!

陈午生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想逃进巷子里脱身,却刚进巷口就被毫不留情地按倒在地,不顾他的求饶哭喊,一股酥麻的电流蹿进身体,彻底让他抵抗不能。

两人说笑着要把自己带去做公共服务,他真的怕了,那建业街304号他非常熟悉,那里是C市江区最繁华的街道,可他平日却从来不敢靠近那里乞讨。

只因为以前他经过那里时听到过旁公共服务站内令他熟悉的女人们的淫词浪叫以及男性们哀怨、凄厉的惨叫,混合起来顺风飘出好远,让他有些PTSD,想起来曾经被折磨的往事。

冰冷的镣铐锁住了他的手腕,他被电的酥麻的身体挤出一丝力量徒劳的挣扎着,绝望地想摆脱这一切,但对方的力量远超他能对抗的极限。

他被拖出门店,扔进一辆印着“男性公共服务管理”字样的厢式车里。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嘈杂的光线,也将他最后一点希望,彻底埋葬在冰冷的黑暗之中。

陈午生蜷缩在车厢冰冷的角落,像一头濒死的小兽,心里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疲惫。

他以为自己已经逃脱了命运的魔爪,却最终,还是落入了另一个,更大、更冰冷,也更规范的牢笼,他很累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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