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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权财同人——瞿芸萱淫堕,第2小节

小说:约稿 2025-12-09 15:16 5hhhhh 4480 ℃

一旁的许东看着眼前的景象,非但没有觉得荒唐,反而被这父子共享一具绝美肉体的场景刺激得血脉贲张。他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屌,此刻又一次硬得如同铁棍一般。他看着瞿芸萱那张因为被双重侵犯而显得茫然、痴傻的俏脸,以及那张微微张开、不断溢出涎水和呻吟的红唇,一个邪恶的念头再次升起。他走到床边,抓起瞿芸萱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将她的头拉向自己,然后将自己那根还带着余温和腥味的肉屌,再一次、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她那张已经麻木的小嘴里。

“唔……唔姆……”瞿芸萱的嘴巴瞬间被堵得严严实实,喉咙里被父亲吮吸乳头而引发的浪叫和被儿子用肉屌堵嘴的闷哼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而淫乱的声响。她的身体被两个男人彻底占有,上面一张嘴被儿子的巨根填满,下面一张嘴被父亲的肉棒贯穿着,胸前的双乳也被父亲当作奶嘴一样肆意吸吮。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父子二人的、永无止境的玩弄。

在不知道被那对粗野的父子俩用各种姿势轮流肏干了多少次之后,瞿芸萱那具丰腴熟美的肉体终于承受不住这般狂风暴雨的蹂躏,彻底昏死了过去。她像一具被玩坏了的精美人偶,四仰八叉地瘫软在那张被体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她全身的肌肤都呈现出一种剧烈运动后的潮红,从脸蛋、脖颈到那对硕大肥美的奶子,再到修长紧实的大腿内侧,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与指印,那是父子二人疯狂占有的烙印。她那两条白皙的美腿无力地大张着,腿心处那片原本光洁粉嫩的白虎秘地,此刻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两片肥厚的阴唇无力地向外翻开,穴口像是被撑坏了一般,正不断地向外汩汩流淌着混合了父子二人精液、她自己的处女血和淫水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滑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晕开大片大片深色的、淫靡的湿痕。她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时不时地轻微颤抖着,每一寸肌肉都透露出被榨干后的疲惫。

许氏父子俩则像两头刚刚饱餐过后的野兽,赤条条地靠在瞿芸萱身体的两侧,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们看着眼前这具被自己彻底征服的绝美肉体,脸上都露出了心满意足的、油腻的笑容。许科长那肥腻的大手不安分地放在瞿芸萱那只份量惊人的肥硕奶子上,像揉面团一样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软。他一边揉,一边用粗糙的拇指和食指夹住那颗早已被吸吮得红肿发亮的肥大乳头,反复地捻动、拉扯。

“啧啧,这手感。”许科长咂了咂嘴,油腻的脸上满是回味,“比那些会所里的娘们强!又紧又嫩,还是个白虎,极品!”

许东则将注意力放在了下半身。他伸出一根手指,再次探入了瞿芸萱那片泥泞不堪的穴口。那里面依旧温热、湿滑,他的手指一伸进去,就被那不断痉挛、收缩的紧致穴肉给紧紧吸住。他用手指在里面搅动着,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内壁嫩肉,每一次搅动,都能带出更多的、混合着精液的粘稠淫水。

“爸,你看,还在流呢。”许东把沾满了淫靡液体的手指凑到许科长面前,脸上带着炫耀的笑容,“被咱们爷俩干得都合不拢了,里面全是咱们的种。这骚货的屄可真能吸,我刚才射的时候,感觉魂儿都要被她吸进去了。”

“那是,”许科长得意地拍了拍自己松弛的肚皮,“也不看看是谁的种!这娘们就是欠肏,你看现在,被咱们肏老实了。之前还敢给老子摆脸色,现在不就跟条死狗一样躺着,随便咱们玩。”

“那接下来怎么办?爸。”许东一边继续用手指玩弄着那片泥泞的骚屄,一边问道,“就这么放她走了?那也太便宜她了,我还没玩够呢。你看她这对大奶子,还有这屁股,啧啧,够我玩一年的。”

“放她走?你想什么呢?”许科长冷笑一声,他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这种极品,玩一次怎么够?再说,我们手里有她的把柄,还有今天这事儿,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翻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他凑到儿子耳边,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了老谋深算的表情。

“听着,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个姓董的小子不是考上公务员了吗?哼,年轻人,有前途是好事,但要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就得有人教教他。这个女人,就是拴住他的一条最好的狗链子。”许科长捏着瞿芸萱乳头的手指加重了力道,看着那具昏迷的身体因为刺痛而猛地抽搐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许东似乎明白了什么。

“没错。”许科长的声音里充满了算计,“从今天开始,这个女人就是我们老许家的公用母狗了。什么时候想肏了,就让她过来。她要是不听话,就把董学斌那点破事捅出去。我倒要看看,是为了她的清白,还是为了她男人的前途。而且,以后让董学斌在单位里给我放聪明点,有这么个骚货捏在我们手里,不怕他不乖乖听话,给我们办事。”

在客厅一片欢腾的氛围中,瞿芸萱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笑意,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身得体的职业套裙之下,她的内裤里正是一片狼藉。那属于许家父子的、混杂在一起的粘稠精液,正随着她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在腿心最私密的布料上缓缓蠕动,带来一阵阵黏腻、湿热的触感,仿佛一个肮脏而羞耻的烙印,时刻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

她笑着对众人说:“对了,我昨天有个快递到了,说是放在楼下快递柜,我下去拿一下。”

一旁的许东立刻心领神会,他站起身,脸上挂着阳光灿烂的笑容,对自己的母亲说道:“妈,我跟萱姐一块儿下去,正好也活动活动。”

许阿姨不疑有他,只是叮嘱道:“行,那你俩快去快回,一会儿菜都凉了。”

就这样,在众人毫无察觉的目光中,瞿芸萱和许东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家门。房门“咔哒”一声关上,将身后那片温暖欢乐的世界彻底隔绝。

就在这时,瞿芸萱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只有简单的几个字:“下楼,拿快递。”她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是谁的“快递”。

“姨,学斌,我下去拿个快递,马上回来。”瞿芸萱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语气自然地说道。

“哎,去吧去吧。”董母还沉浸在喜悦中,挥了挥手。

许东此时也站了起来,脸上挂着一贯的、令人厌恶的笑容:“萱姐,我正好也要出去一趟,一起下楼吧。”他说着,眼神别有深意地在瞿芸萱那丰满的曲线上扫过。

一走出家门,楼道里那略显昏暗的光线仿佛成了另一个世界的开关。许东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肆无忌惮,他跟在瞿芸萱身后,在她刚走下两级台阶时,一只粗糙的大手就毫不客气地、重重地落在了她那浑圆挺翘的肉臀上。

“啪!”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楼道里回荡。

“萱姐,刚才演得真不错啊,我都差点信了。”许东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他的手掌隔着裙子的布料,在那弹性惊人的肥美臀肉上用力地揉捏着,“你看你,在他们面前多像个圣女,谁能想到,你这裙子底下,现在还流着我们爷俩的种呢?”

瞿芸萱的身体猛地一僵,她停下脚步,回过头,压低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把你的脏手拿开!”

“拿开?”许东笑得更欢了,他不仅没有拿开,反而得寸进尺地将五指张开,将那两瓣肉感十足的肥臀揉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萱姐,你下面都还没擦干净呢,就这么急着跟我划清界限?别忘了,你那宝贝学斌的前途,可还捏在我手里。你下面那张小嘴,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被我爸那根老鸡巴肏的时候,不是叫得挺欢的吗?”

这些污言秽语像一根根毒针,狠狠地刺进瞿芸萱的耳朵里。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却又无力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她只能咬着牙,转过身,继续往下走,试图用沉默来抵抗。

然而,许东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他紧紧跟在后面,一只手继续在她那两瓣不断晃动的肥臀上肆虐,时而抓捏,时而拍打,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向上游走,最后停在了她那丰满的侧乳上,隔着衬衫,粗暴地揉搓着。

“别碰我!”瞿芸萱忍无可忍,她猛地抓住许东在她胸前作恶的手,想要甩开。

“别碰你?”许东的力量远胜于她,他轻易地就将她的反抗化解,反而顺势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楼梯的扶手上,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香水与雌性体香的独特气息,“萱姐,这才两天不见,我就想你想得不行。尤其是你这身子,又香又软,肏起来比谁都带劲。今天,非得让我再好好尝尝不可。”

从楼道到许东家,不过短短几十米的距离,对瞿芸萱来说却像是走在通往地狱的刀山火海上。许东像一头无法满足的公狗,几乎是半拖半抱着将她弄出了单元楼。一暴露在白天的光线下,瞿芸萱的羞耻心更是达到了顶点。她生怕被哪个邻居看到自己和许东这副拉拉扯扯、过分亲密的姿态。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她低声挣扎着。

“嘿,现在知道要脸了?”许东在她耳边低笑,他的一只手臂铁钳般地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已经掀开了她的裙摆,钻了进去,肆无忌惮地在她那被丝袜包裹的光滑大腿上抚摸、揉捏,“放心,你那宝贝学斌考上公务员了,这会儿大家都在你家祝贺呢,没人会出来。就算有人看见,也只会以为我们是热恋中的情侣。”

瞿芸萱没有理会他,只是死死地咬着下唇,强迫自己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楼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叫嚣着,想要离身边这个肮脏的男人远一点,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董学斌的前途,现在还捏在这个恶魔的手里。

两人沉默地走下楼梯。楼道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以及瞿芸萱那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许东也不再说话,只是用那仿佛能穿透衣物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随着走路而微微晃动的丰满翘臀上扫来扫去。他很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看着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冰山美人,在自己的掌控下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比直接操她还要让他感到兴奋。

走到一楼大厅,明亮的灯光让瞿芸萱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终于突破了内裤的束缚,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黏腻地滑落了下来。那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羞耻,让她几乎要当场尖叫出来。她的双腿瞬间僵住,不敢再动弹分毫,生怕那淫靡的液体会流得更多,甚至会滴落在地上。

“怎么不走了,萱姐?”许东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揶揄,“是不是真的流出来了?让我看看。”

他说着,竟然真的绕到瞿芸萱的身后,蹲了下来,试图去看她的裙底。

“你滚开!”瞿芸萱终于崩溃了,她猛地转身,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许东却像是早有预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顺势将她整个人都拉进了怀里,另一只手则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将她死死地按在自己身上。他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这就完了?我告诉你,这才刚刚开始。今天,是我跟我爸。明天,可能就是我爸单位的李局长、王处长。你这副骚身体,可值钱得很呢。要是把董学斌的前途也算上,你说……你得陪多少人睡才够本?”

这句话像是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在了瞿芸萱的身上,让她瞬间从愤怒中清醒过来,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绝望。她看着许东那张近在咫尺的、写满了欲望和残忍的脸,身体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她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永远也爬不出来的深渊。

她慢慢地放下了扬起的手,身体也停止了挣扎,像一具美丽的、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许东抱着。

许东感觉到怀里身体的变化,满意地笑了。他松开瞿芸萱,但手却没有离开她的腰,而是顺着那惊人的曲线一路向下滑,最后在那丰腴挺翘的肥臀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这就对了嘛。”他用手指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语气轻佻地说道,“走吧,我的好萱姐。咱们的‘快递’,可还没取呢。”

两人并没有去取什么快递。许东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身体僵硬的瞿芸萱再次带回了自家的房门前。他掏出钥匙打开门,不等瞿芸萱反应,便一把将她推了进去,然后迅速反锁了房门。这一次,迎接她的不再是空无一人的客厅,而是早已脱光了衣服、挺着一根丑陋肉棒、满脸淫笑的许科长。

“回来啦?”许科长搓着手,那双浑浊的眼睛在瞿芸萱身上贪婪地扫视着,仿佛在打量一件即将被拍卖的珍品,“正好,你楼下那小白脸刚考上公务员,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儿子,把窗户打开,动静搞大点,让你楼下的学斌也听听,他女朋友是怎么给咱们爷俩‘道贺’的!”

许东嘿嘿一笑,走到窗边,将窗户开了一道缝,然后从角落里拿起一个铁皮垃圾桶,猛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哐当”巨响!紧接着,他便扯开嗓子,用一种充满了愤怒和不甘的语气,对着空气大声咆哮起来:“凭什么!凭什么他董学斌就能考上!老子哪点比他差了!不就是靠着关系走了后门吗!操!”

与此同时,许科长已经像一头饿狼般扑向了瞿芸萱。他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那件本就凌乱的职业套裙,三两下就将她剥得精光,然后将她按倒在地毯上。

楼下,董学斌家。刚刚还沉浸在喜悦中的董母和董学斌,被楼上传来的巨大声响吓了一跳。

“楼上这是怎么了?吵架了?”董母疑惑地皱起了眉。

紧接着,许东那充满怨气的咆哮声便清晰地传了下来。董学斌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尴尬地说道:“可能是……东子没考上,心里不舒服吧。”

董母叹了口气:“唉,这孩子,也是可惜了。你快上去看看,劝劝你许叔,别真把孩子打坏了。”

董学斌刚要起身,楼上又传来许科长更加愤怒的吼声:“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老子花钱供你吃供你穿,你就是这么回报老子的?连个公务员都考不上,你还有脸嚷嚷!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伴随着这声怒吼,一阵沉闷而富有节奏的、仿佛用皮带抽打在肉体上的“啪!啪!啪!”声,清晰地传了下来。

“哎哟!这怎么还动上手了!”董母急得站了起来。

董学斌连忙拉住她:“妈,您别管了,这是人家的家事。许叔正在气头上,我上去反而火上浇油。”他听着那沉闷的击打声,心里虽然有些不忍,但也觉得许东确实该教训一下。

然而,他们谁也想不到,那所谓的“打击肉体”声,根本不是什么父子相残的戏码。此刻的许家卧室里,许科长正将瞿芸萱以一个标准的正面种付位压在身下,他那根因为兴奋而变得粗硕滚烫的肉屌,正狠狠地在那片刚刚被开拓过、依旧紧致湿滑的处女穴道里疯狂地抽插!

“啪!啪!啪!”他那肥硕的啤酒肚,每一次都重重地拍打在瞿芸萱平坦的小腹上,发出的声音,与他肉棒贯穿穴肉的“噗滋”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楼下听到的、那富有节奏的“击打”声。

这一次,许科长不再有任何收敛。他彻底展示出了一个久经沙场的老色鬼的全部实力。他的每一次顶弄都势大力沉,角度刁钻,那粗大的龟头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精准地、反复地碾磨着瞿芸萱穴道里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

“啊……嗯……”瞿芸萱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拼命地想把那即将冲口而出的淫靡浪叫咽回肚子里。她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董学斌,是为了他那来之不易的前途。自己必须忍耐。

然而,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那被反复刺激的子宫深处,涌起了一阵阵比第一次更加猛烈、更加灭顶的快感浪潮。她的腰肢在许科长的撞击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两条修长的美腿也紧紧地盘在他的腰上,仿佛想要将那根带来无尽快感的肉棒永远地留在自己体内。她那原本紧闭的穴道,此刻早已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将两人交合之处浇灌得一片泥泞。

“骚货!嘴上说不要,下面倒是挺会吸的嘛!”许科长感受着那销魂的紧致和吸吮,兴奋地咆哮着,他那两只肥腻的大手再次抓住了那对怎么也玩不够的雪白奶子,将那两颗红肿的乳头并在一起,张嘴就含了进去,大力地吸吮、啃咬。

就在瞿芸萱被这来自上下两路的双重快感冲击得即将失神的时刻,许东那张带着淫笑的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萱姐,光伺候我爸可不行,我的大鸡巴也饿了。”他说着,将自己那根同样硬得发紫的粗壮肉棒,直接怼到了瞿芸萱的嘴边。

瞿芸萱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许东已经捏开了她的下巴,将那根滚烫的巨物粗暴地塞了进去,直抵喉咙深处。

“唔!唔姆!”

窒息感再次袭来。她的嘴巴被儿子的肉棒彻底堵死,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胸前的双乳被父亲含在口中肆意蹂躏;而身下最私密的穴道,则在父亲那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下,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袭。

她的身体在这三路齐下的、惨绝人寰的侵犯下剧烈地抽搐着。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因为她发现,除了无边的屈辱,她的身体深处,竟然涌起了一股更加强烈的、让她感到恐惧的渴望。她渴望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渴望被这两根代表着权力和暴力的肉棒彻底征服。

她的身体,比她的意志,更快地选择了沉沦。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摆动头部,用自己生涩的技巧去吞吐许东的肉棒;而身下的穴道,也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吸吮,主动去迎合许科长的每一次撞击。

将近三个小时后,当客厅里的欢声笑语已经渐渐平息,饭菜的香气也开始慢慢变淡时,玄关处才传来了开锁的声音。瞿芸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脸上带着一丝不太自然的、略显僵硬的微笑,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马拉松,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

“芸萱回来啦?快来快来,就等你了。”董学斌的母亲热情地站起身来招呼。

董学斌也立刻迎了上去,他接过瞿芸萱手中的手提包,在触碰到她冰凉的手指时,不由得皱了皱眉。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目光最终落在了她那件明显有些褶皱的职业套裙上。

“萱姐,你怎么才回来?这都快三个小时了,取个快递要这么久吗?”董学斌的语气里充满了自然的关心和一丝不解,“还有,你这衣服怎么搞的?皱巴巴的,跟人打架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像密集的鼓点敲在瞿芸萱本就紧绷的神经上。她的心猛地一跳,眼神下意识地闪躲开,不敢与董学斌那清澈关切的目光对视。她勉强扯动嘴角,声音比平时低了半个调,带着一丝轻微的沙哑。

“啊……那个,快递柜的系统坏了,一直打不开门,等了好久维修师傅才来。”她一边换鞋,一边飞快地转动着大脑,编织着谎言,“后来……后来又碰到楼下的王阿姨,她买的米太多了,一个人搬不动,我就帮她搬上楼,所以耽误了一会儿。”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董学斌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他只是心疼地拉起瞿芸萱的手,将她牵到饭桌旁坐下:“辛苦你了萱姐,快坐下吃饭吧,菜都快凉了。什么快递啊,这么重要,让你等这么久?”

“没什么,就是……就是给你买的一点东西。”瞿芸萱含糊地应付着,她不敢说出具体的物品,生怕被追问下去会露出更多破绽。她低着头,假装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实际上是想借此抚平那怎么也弄不平整的、记录着耻辱痕迹的褶皱。

众人重新落座,话题又回到了董学斌考上公务员的喜悦上。瞿芸萱努力地挤出笑容,附和着大家的谈话,但她的思绪却完全是飘忽的。许家父子那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以及那股混杂着汗臭和精腥的浓烈雄性气息,如同跗骨之蛆,不断地在她脑海中盘旋。她甚至觉得,自己的鼻腔里,此刻还残留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萱姐,你怎么不吃啊?是不是不舒服?”董学斌注意到了她的走神,关切地凑了过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董学斌那张充满了阳光和喜悦的脸庞在瞿芸萱眼前放大。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闻到他身上干净的、带着皂角香味的气息。这股清新的味道,与她记忆中那股肮脏污浊的气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就在这时,董学斌的目光突然定住了,他微微歪着头,好奇地看着瞿芸萱的嘴唇边。

“萱姐,你别动。”他轻声说道。

瞿芸萱的心跳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僵硬地坐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在满桌人的注视下,董学斌伸出了手,他的动作是那样的自然而亲昵,就像他们从小到大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他的指尖带着一丝温暖,轻轻地、温柔地触碰到了瞿芸萱的嘴角。

然后,他捻起了一根细小的、卷曲的黑色毛发。

“你看你,吃饭怎么这么不小心。”董学斌笑着,将那根毛发拿到瞿芸萱眼前,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的责备,“头发都吃到嘴里了,自己都不知道。”

那是一根短小、粗硬、微微卷曲的黑色毛发。

它不是头发。

瞿芸萱的瞳孔在看清那根毛发的瞬间,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她自己那震耳欲聋的心跳声。那是许东的,还是许科长的?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这根象征着极致羞辱的、肮脏的物证,刚刚被她最想保护的人,用最温柔的方式,从她的嘴边亲手拿了下来。

这无心之举,比之前那三个小时里任何的粗暴侵犯、任何的污言秽语,都要来得更加残忍,更加致命。它像一把无形的、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窒息感。

比被那根雄壮狰狞的肉屌深喉时更加强烈的窒息感,攫住了瞿芸萱的全部身心。她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冰冷而僵硬,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她看着董学斌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看着他那只捻着“罪证”的手,大脑一片空白。

然而,这种极致的僵硬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几乎是出于一种求生的本能,在她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的脸上,竟然缓缓地、一点一点地,绽开了一个笑容。

那笑容有些苍白,有些勉强,但在客厅温暖的灯光下,却显得那样的温柔而得体。

“是吗?谢谢你啊。”她的声音出奇的平稳,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般的轻快,“可能是刚才在楼道里风大,吹上来的吧。”

她抬起手,极其自然地接过了那根被董学斌捻在指尖的、致命的阴毛,然后若无其事地,在桌子底下,将它紧紧地攥进了掌心。那粗硬的触感,刺得她掌心一阵生疼。

“快吃饭吧,不然真凉了。”瞿芸萱笑着,夹了一筷子菜放进董学斌的碗里,动作娴熟而自然,仿佛刚才那足以让她万劫不复的惊魂一刻,从未发生过。

【接40章在董学斌火场救文件住院之后】

医院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特有的、冰冷而刺鼻的气味。瞿芸萱提着果篮,脚步匆匆地走在住院部的走廊里,心头沉甸甸的。当她推开病房门,看到躺在床上,手臂和额头都缠着厚厚纱布的董学斌时,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那个平日里有些木讷,却总是默默保护着她的男人,此刻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看上去虚弱极了。

“学斌……你怎么样?还疼吗?”瞿芸萱放下果篮,快步走到床边,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担忧和心疼。

董学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没事,芸萱,别担心,都是皮外伤。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好了。”

瞿芸萱看着他纱布下渗出的隐隐血迹,心中一阵刺痛。她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削着苹果,眼泪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就在她为心上人的伤势而黯然神伤时,放在腿上手提包里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短促而有力的震动。

这个震动模式,她再熟悉不过。那是她专门为那个恶魔设置的、独一无二的提醒。她的心猛地一跳,削苹果的手都停顿了一下。她强作镇定,跟董学斌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然后借口去洗手间,站起身,拉上了病床周围那圈蓝白色的隔帘。

隔帘刚一合上,几乎是同一时间,一道黑影就从病房的角落里闪了出来,正是许东。他脸上带着一贯的、令人作呕的戏谑笑容,手里晃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一条刚刚发出的短信:“骚货,到帘子外面来,让老子看看你为你那情郎伤心的骚样。”

瞿芸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用气音哀求道:“许东……不要在这里……学斌他就在里面……”

“就在里面才好玩啊。”许东笑得更加残忍,他一把抓住瞿芸萱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身前,另一只手熟练地掀开了她那身得体的连衣裙裙摆。他根本没脱掉她那条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只是粗暴地将内裤连同丝袜一起扯到一旁,露出了那片早已被他和他父亲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光洁的白虎秘地。

许东的手指只是在那片湿润的穴口周围轻轻一碰,瞿芸萱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股股羞耻的淫液立刻从那紧闭的肉缝中涌出,将他的手指都打湿了。她这具身体,早已被调教得无比敏感,光是闻到许东身上那股充满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就已经开始做好了迎接侵犯的准备。

“你看,你这骚屄多想我。”许东感受着指尖的滑腻,他将那沾满淫液的手指凑到瞿芸萱的鼻尖,强迫她闻着自己身体分泌出的骚味,“嘴上说不要,下面倒是流水流得欢。是不是一想到你那废物男人就躺在几米外,听着你被我肏,就兴奋得不行?”

“不……不是的……求你……”瞿芸萱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她想挣扎,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任由许东将她转过身,按在冰冷的墙壁上,摆出一个屈辱的、方便从后方进入的姿势。

许东没有再废话,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暴起的狰狞肉屌。他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用那粗大的、滚烫的龟头,在那片已经被淫水浸透的、肥美的臀缝间来回地研磨、顶弄。

“呜……”瞿芸萱被这股熟悉的、粗暴的热度烫得浑身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她只能用双手撑着墙壁,高高地撅起自己那两瓣肉感十足的肥美雌臀,以迎合身后那根即将到来的、野蛮的侵犯。她的身体,在羞耻与恐惧中,竟然隐隐升起了一丝被压抑的、邪恶的期待。

“噗嗤!”

伴随着一声粘腻而响亮的水声,许东扶着自己那根雄壮的马屌,腰部猛地向下一沉,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便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狠狠地贯穿了瞿芸萱那早已准备就绪的、湿滑紧致的骚穴。

“齁哦哦哦哦~♡♡!”强烈的贯穿感让瞿芸萱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额头重重地撞在墙上,喉咙深处几乎要冲出一声高亢的浪叫。但她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在医院,董学斌就在帘子后面!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将那即将出口的淫靡叫声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只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被堵住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呜”咽咽声。

“叫啊!怎么不叫了?”许东一边开始缓缓地、研磨式地抽插,一边在她耳边恶意地低语,“让你那废物男人听听,他心目中的女神,是怎么在他病床外面,被别的男人当母狗一样肏的!让他听听你这骚屄被我这根大鸡巴肏得有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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