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彩绘玻璃，在皇宫书房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爆爆伏案批阅奏折，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沙沙作响。忽然，她停下了笔。

"金克丝？"

女神倚在窗边，星蓝色的长发垂落如瀑，暗红色的眼眸望着远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这个姿势她已经保持了两个小时。

"嗯？"

回应轻得像片落叶。

爆爆的指尖微微发颤。这是第七天了——女神不再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不再往她的茶里偷偷加糖，甚至不再对朝堂上的蠢事发表刻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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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上，佐伊讲了个下流的笑话。往常金克丝会第一个笑出声，说不定还会用星灵魔法把佐伊变成会放屁的布偶。但今天，女神只是机械地咀嚼着食物，眼神空洞得像具精美的玩偶。

爆爆在桌下握住她的手，冰凉得不似活物。

"您要不要尝尝新酿的蜜酒？"爆爆轻声问。

金克丝转过头，嘴角扯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好啊。"

这个笑容让爆爆如坠冰窟。太标准了，就像画上去的。上一次见到这种笑容，还是在女神宣布要毁灭世界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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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讲个故事吧。"

爆爆蜷缩在女神寝宫的大床上，像只试图引起主人注意的猫。金克丝靠在床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黑发。

"从前有个无聊的神明，"女神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她创造了一群会自己讲故事的小玩具。"

爆爆的心跳漏了一拍："后来呢？"

"后来啊..."金克丝的手指突然收紧，扯得爆爆头皮生疼，"玩具讲的故事越来越没意思了。"

剧痛中，爆爆看到女神眼中闪过一丝久违的光亮——那是捕食者看到猎物挣扎时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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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清晨，当梅尔来送文件时，发现爆爆跪在女神脚边，泪水浸湿了金克丝的裙摆。

"求您..."爆爆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笑一笑好不好？哪怕拿我取乐..."

金克丝歪着头，这个动作曾经充满俏皮，现在却像人偶在测试关节灵活性。她伸手抹去爆爆脸上的泪水，放在唇边舔了舔。

"咸的。"女神评价道，语气像在讨论天气。

梅尔的法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金克丝的目光扫过来，首席法师立刻跪倒在地，额头紧贴地毯。

"你们啊..."女神叹息般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总是把我想得太复杂。"

她打了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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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凯特琳和蔚闻讯赶来时，看到了令她们血液凝固的一幕——

金克丝坐在王座上，怀里抱着爆爆。女神的手指在爆爆颈动脉处轻轻一划，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溅在两人雪白的肌肤上。爆爆的身体剧烈抽搐，却在即将断气前被神力强行愈合。然后又是一刀，再愈合，周而复始。

"爆爆！"蔚想冲上去，被凯特琳死死拽住。

爆爆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对她们轻轻摇头。她的嘴唇蠕动着，无声地说：别过来。

"看，"金克丝的声音突然有了点生气，"她的血会随着心跳频率改变喷射高度呢。"

女神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手指在爆爆脖颈上划出不同深度的伤口，观察着血液的流速变化。爆爆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却始终咬着唇不发一言。

其他人陆续赶到，看到这一幕后齐刷刷跪了一地。莉莉娅的鹿耳完全贴在头皮上，佐伊的星灵能量失控地四处迸溅，连最桀骜的阿卡丽都把额头抵在了地板上。

"求您开恩..."梅尔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女神慈悲..."艾瑞莉娅的刀刃散落一旁。

金克丝终于停下了手上的"游戏"。爆爆的脖子完好如初，只有满地的血迹证明刚才的惨状。女神歪头看着跪了一地的众人，突然笑了——那是个真正有温度的笑容。

"这才对嘛。"她亲昵地蹭了蹭爆爆冰凉的脸颊，"恐惧比爱更有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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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爆爆独自站在露台上。她的脖子上还残留着幻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片皮肤。身后传来脚步声，十八个同伴沉默地站在她身后，每个人的眼中都带着同样的恐惧与迷茫。

"她会..."莉莉娅的嗓音细如蚊呐，"毁灭世界吗？"

爆爆望着远处的星空，那里有金克丝随手点亮的几颗新星——女神昨晚一时兴起创造的"小玩具"。

"我不知道。"

这是实话。她不知道明天醒来会面对一个恶作剧的女神，还是一个灭世的魔神，或者更糟——一具彻底失去人性的空壳。

夜风吹过，带着初秋的凉意。爆爆抱紧双臂，突然无比怀念那个会往她茶里加三块方糖的金克丝。

而在皇宫最高处的塔楼，女神正倚窗望着这一幕，嘴角挂着难以捉摸的微笑。她的指尖把玩着一颗微型星球，时而让它繁荣昌盛，时而让它灰飞烟灭。

游戏还在继续。只是没人知道，下一局会是什么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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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神峰顶的拜女神教祭坛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白光。爆爆独自站在祭坛中央，脚下是数以万计的虔诚信徒献上的贡品——新鲜的水果、手工编织的丝带、孩子们画的稚嫩图画。每一件都寄托着凡人对神明最纯粹的信仰与感激。

爆爆的手指拂过一串风干的浆果，某个农妇省吃俭用供奉的礼物。她的胸口突然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这股情绪来得如此猛烈，以至于她的指尖都开始微微发抖。

"够了！"

爆爆突然挥手，祭台上的贡品如雨般坠落。浆果滚落石阶，陶罐摔得粉碎，精心折叠的千纸鹤被践踏在脚下。

"你们的女神不要你们了！"她的声音在神坛上炸开，惊起一群栖息的飞鸟。

山脚下的信徒们集体僵住，孩童手中的花环掉在地上。他们从未见过神皇如此失态——那个永远从容优雅、温和坚定的统治者，此刻眼眶发红，胸口剧烈起伏，像头受伤的野兽。

"陛下..."一位老祭司颤抖着上前，"您是不是..."

"滚！都给我滚！"爆爆一脚踢翻香炉，滚烫的香灰洒了一地，"她根本不在乎你们的祈祷！不在乎你们献上的破铜烂铁！"

信徒们惊恐地后退，有人开始低声啜泣。对他们而言，这比天崩地裂更可怕——如果连神皇都质疑女神，他们的信仰该归于何处？

爆爆转向空荡荡的神坛中央，声音嘶哑："金克丝！你给我滚出来！"

山风呼啸而过，没有回应。

"你不是喜欢看戏吗？"爆爆抓起一个银质圣杯砸向神像基座，"看看你现在虔诚的信徒们！看看他们脸上的表情！这不比毁灭世界有趣多了？"

空气突然凝固。

星蓝色的光粒从虚空中浮现，逐渐凝聚成人形。金克丝女神赤足踏在满地狼藉的贡品上，暗红色的眼眸中流转着复杂的光芒。她的长发无风自动，每一根发丝都仿佛蕴含着星辰的力量。

"小猫咪，"女神的声音轻柔得可怕，"你叫我？"

爆爆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随即更加激烈地起伏。她大步上前，直到与女神鼻尖相贴。

"告诉我可以杀了你的方法。"

这句话让在场的信徒们集体瘫软，几个祭司直接昏了过去。金克丝微微睁大眼睛，这个反应让爆爆更加愤怒。

"怎么？很惊讶？"爆爆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你不是最喜欢惊喜吗？"

女神的表情逐渐从木然变成困惑："很抱歉，我自己也不知道。"

这个回答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爆爆扬起手，用尽全力扇向女神的脸——

"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神坛上空。爆爆的手腕传来剧痛，她知道自己骨折了，但这无关紧要。她再次挥拳，这次瞄准女神的腹部，然后是肩膀，胸口......每一击都像打在金刚石上，指节碎裂，血肉模糊，但她不在乎。

"陛下！"梅尔带着其他核心成员冲上神坛，却被无形的屏障挡住。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爆爆如飞蛾扑火般攻击着神明，每一次接触都在摧残她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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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克丝没有阻止，也没有反击。她只是站在原地，任由爆爆的鲜血溅在自己雪白的肌肤上。随着爆爆的攻势逐渐衰弱，女神突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我还从没见过你这样，"金克丝的声音罕见地带着困惑，"不顾一切，放弃一切的样子。"

爆爆的拳头停在半空，鲜血从她扭曲变形的指关节滴落。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随你便吧！毁灭世界或者怎样都好，我已经受够你的反复无常了。"

这句话像把利剑刺入金克丝的胸口。女神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某种类似痛苦的情绪在她眼中闪过。

"我道歉，"金克丝松开手，"我不毁灭世界了，你冷静下。"

爆爆却突然笑了，那是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谁知道你一个月后会不会又发狂？一直给我希望又毁掉很好玩是吗？"

她踉跄着后退，踩碎了一只陶瓷小鸟。那是某个孩子花了整个夏天制作的贡品。

"我像个傻子一样，"爆爆指着山脚下惊恐的信众，"为他们构建希望，为他们建立信仰，而你..."她的声音哽咽了，"你连假装在乎都懒得装！"

金克丝望着满地狼藉的贡品，那些粗糙却充满心意的手工艺品，那些可能是某个家庭最后存粮的水果......女神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是我的问题。"金克丝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以后不会再出现了。"

星蓝色的光粒开始从她脚底升起，女神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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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金克丝即将完全消失的刹那，爆爆突然冲上前，用她血肉模糊的手抓住了女神的手腕。

"等等！"

这个动作让两人同时愣住了。爆爆看着自己不受控制伸出的手，表情从愤怒变成困惑，最后归于深深的疲惫。她松开手，却发现金克丝反手握住了她。

"你..."女神的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到底想要我怎样？"

爆爆的眼泪终于决堤。她跪倒在满地贡品与鲜血中，额头抵着金克丝的膝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声音淹没在抽泣中。一边是无法割舍的爱，一边是刻骨铭心的恨；一边是亿万生灵的希望，一边是神明无常的任性。这份矛盾撕裂着她的灵魂，比任何肉体伤痛都更令人崩溃。

金克丝缓缓蹲下，将爆爆拥入怀中。女神的长发如帷幕般垂下，将两人与外界隔绝。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她轻轻吻去爆爆脸上的血与泪。

"我答应你，"金克丝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认真，"至少这个世纪内，不会毁灭世界。"

爆爆抬起泪眼："那下个世纪呢？"

女神笑了，这次是个真实的、带着温度的笑容："到时候你再想办法阻止我啊，我的小神皇。"

山脚下，信徒们看到女神的长发如星河般展开，将神皇温柔包裹。当光芒散去时，两人都已不见踪影，只有满地狼藉的贡品和血迹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老祭司颤抖着画了个祈祷手势："这......这也是神迹的一部分吗？"

没有人能回答。但在场的每个人都确信，他们见证了一场凡人无法理解的、介于神怒与神爱之间的神秘仪式。而在某个凡人无法触及的维度里，一场持续多年的游戏，才刚刚进入新的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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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寝宫的水晶吊灯将整个房间照得通明。爆爆站在一块临时变出的黑板前，手中的教鞭啪地敲在板面上，震得粉笔灰簌簌落下。黑板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关于金克丝女神无聊问题的解决方案》。

"重点来了！"爆爆的教鞭指向第一条，"停止滥用神力！"

金克丝女神蜷缩在豪华沙发里，星蓝色的长发乱糟糟地披散着，怀里抱着个用神力变出的毛绒玩偶。她撅着嘴，手指无意识地揪着玩偶的耳朵："这已经是我的本能了..."

"本能也给我改！"爆爆的教鞭毫不客气地戳向女神额头，在距离皮肤一厘米处被无形的屏障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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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门口，十八位核心成员挤作一团。凯特琳的狙击枪掉在地上，蔚的拳套松开了扣带，连最沉稳的梅尔都扶不稳单片眼镜。他们从未见过有人——不，是有生命体——敢这样对待创世女神。

"爆爆是不是疯了..."阿卡丽的苦无当啷一声落地。

"不，"艾瑞莉娅的刀刃微微颤抖，"她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莉莉娅的鹿耳朵完全贴在头皮上："我、我们要不要先回避..."

话音未落，爆爆突然转头看向门口："都进来！这节课很重要！"

众人像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战战兢兢地排排坐好。金克丝瞥了他们一眼，突然把脸埋进玩偶里："丢死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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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爆的教鞭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你会觉得无聊，本质上是因为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比如？"女神闷闷的声音从玩偶后传出。

"比如你随时能知道每个人的想法，能预知所有事件的结果，能随意修改物理法则！"爆爆的教鞭啪地折断，"这跟玩一个开了作弊码的游戏有什么区别？"

佐伊突然举手："但是关掉全知全能很可怕啊！就像蒙着眼睛走悬崖！"

"正是这种恐惧才有趣。"爆爆转向金克丝，"你记得上次被我逼到绝路时的表情吗？那种真实的惊讶，比你过去千年所有的假笑都生动。"

女神慢慢放下玩偶，暗红色的眼眸微微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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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爆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在女神面前的茶几上："听着，你不是喜欢玩游戏吗？这次让你自己当主角。"

"什么意思？"

"设置一个世界，"爆爆的眼睛闪闪发光，"但你必须遵守那个世界的规则，亲身体验无能为力的感觉，面对真正的挑战。"

金克丝的手指绞在一起："我...我不知道该设置什么样的世界..."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创世女神像个怯场的小女孩一样低下头。

突然，金克丝的嘴角扬起一个羞涩的弧度："我觉得...宝可梦世界不错？"

爆爆的表情凝固了。

"给我们安排血腥残酷的女神卡游戏，"她的声音陡然提高，"给自己的就选这么天真烂漫的童话世界？！"

女神缩了缩脖子："因、因为那里有可爱的皮卡丘..."

梅尔突然咳嗽起来，假装整理法袍掩饰笑意。蔚直接笑出声，被凯特琳一肘子打在肋骨上。

爆爆扶额长叹："行吧...至少别设置得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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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小时里，寝宫变成了激烈的游戏策划会场。金克丝像个第一次参加桌游的新手，时而兴奋地提出天马行空的设想，时而又因担心难度太高而畏缩。

"我可以保留一点点神力吗？就一点点..."女神比着指甲盖大小的手势。

"不行！"爆爆斩钉截铁，"连预知能力都要封印。"

"那受伤了怎么办？会很疼的..."

"正好让你记住疼痛的滋味。"

佐伊蹦起来："要不要设置劲敌？我可以当那个总比女神先一步拿到徽章的讨厌鬼！"

金克丝气鼓鼓地扔了个抱枕过去："你敢！"

艾瑞莉娅若有所思："道馆馆主的人选需要慎重...既要体现各属性特点，又不能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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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条规则敲定，金克丝站起身，星蓝色的长发无风自动。她的眼眸中流转着创世的星光，声音突然变得空灵悠远：

"以创世神之名，重塑此界。"

一道耀眼的白光从她体内迸发，瞬间扩散至整个符文大陆。宫殿的墙壁如蜡般融化重组，窗外的景色扭曲变幻。当光芒散去时，众人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充满童趣的小镇中央，红瓦白墙的房屋排列整齐，远处传来海浪的声音。

爆爆低头看着自己——一顶印有精灵球图案的帽子不知何时戴在了头上，腰间别着六个空精灵球。在她面前，三只熟悉的初始宝可梦正乖巧地蹲在展示台上：小火龙尾巴上的火焰轻轻摇曳，杰尼龟好奇地东张西望，妙蛙种子背上的种子散发着清香。

"选吧。"爆爆侧身让出位置。

金克丝——现在只是个穿着普通训练家服装的少女——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她的手指在三只宝可梦上方徘徊，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期待与忐忑。

"我...我要这个。"她最终抱起了小火龙，动作轻柔得像在捧起一个易碎的梦。

小火龙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尾巴上的火焰欢快地跳动。金克丝——不，现在应该叫她的化名"小星"了——的脸上绽放出纯粹的笑容，那是爆爆几百年来见过的最真实的表情。

"记住规则，"爆爆帮她整理好背包，"没有神力，没有特权，遇到危险就逃跑，打不过就认输。"

小星点点头，突然抱住爆爆："谢谢你..."

这个拥抱短暂而用力。当她们分开时，新任训练家小星已经擦干了眼角的泪花，挺直腰板走向实验室大门。

"我会成为冠军的！"她回头喊道，阳光为她星蓝色的长发镀上金边。

爆爆站在台阶上，看着那个曾经一念之间就能毁灭世界的身影，如今像个普通少女一样蹦蹦跳跳地踏上旅程。小火龙跟在她脚边，不时喷出小小的火苗。

"你觉得她能坚持多久？"梅尔走到爆爆身边。

爆爆望着远处逐渐缩小的身影："谁知道呢...也许一天，也许一年，也许..."

一阵风吹过，带来远处森林的沙沙声和隐约的宝可梦啼叫。在这个被重构的世界里，一场最特别的修行刚刚开始。而在某个角落，或许正有个调皮的神明，偷偷期待着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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