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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倫的旅程瑟倫的旅程第 21 章到第 30 章,第1小节

小说:瑟倫的旅程 2025-12-09 15:16 5hhhhh 4780 ℃

瑟倫的旅程第 21 章到第 30 章

第 21 章:教具的覺悟

那一夜,瑟倫徹夜未眠。

他躺在床上,雙眼圓睜,直視著天花板那片無盡的黑暗。往昔每個夜晚賴以入睡的、那幅禁忌而香豔的畫面,如今已碎裂成無數紛亂的殘片,再也無法拼湊。取而代之的,是姊姊莉安娜坐在地板上,沐浴在魔法微光中的寧靜身影。那份專注,那份從容,以及那雙在操控元素時閃爍著智慧光芒的眼眸,徹底顛覆了他對姊姊的所有認知。

羞恥與慾望的潮水退去後,留下的是一片混亂的礁石。困惑、挫敗、以及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敬畏,在他心中翻騰。

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了童年。他想起自己還是個孩子時,因為打翻了父親珍愛的墨水瓶而嚇得不敢出聲,是莉安娜將他護在身後,用她那小小的身軀擋住父親盛怒的目光,輕聲細語地攬下所有過錯。他也想起在劍術課上摔傷了膝蓋,躲在花園裡偷偷掉淚,是姊姊提著裙擺找到了他,用繡著蕾絲的手帕為他擦去淚水與塵土,那溫暖的觸感至今仍烙印在記憶深處。

姊姊的溫柔,曾是他童年時代最堅固的避風港。

過往的溫暖與此刻她所承受的冰冷束縛形成了如此尖銳的對比,讓瑟倫的心臟一陣陣抽痛。他不能再躲在陰影裡,做一個沉默的、可恥的窺探者。他必須親自去見她,親口和她談一談。

這個念頭一旦生根,便瘋狂滋長。他將心神完全沉浸在「心靈之眼」中,這一次,不再是為了滿足私慾,而是為了守候。他屏住呼吸,像一個等待著聖跡降臨的信徒,等待著姊姊揭開偽裝的時刻。

時間在靜默中流逝,終於,午夜十二點半的鐘聲在城堡遠處幽幽響起。

幾乎在鐘聲落下的瞬間,瑟倫的心靈視界中,被固定在床頭的莉安娜雙手手腕處,皮革束帶上的「靜默之握」魔法符文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光芒,束帶竟無聲地自行解開了。莉安娜的手臂重獲自由。

接著,她輕車熟路地摸索著自己的陰部,以一種輕柔而決絕的動作,移除了那件名為「月光花園」的展示夾。幾乎在同時,「沉睡百合」四柱床的機關也被一股無形的魔力啟動,從羞恥的「月下花開」模式自動變回了普通睡床的樣貌。

莉安娜從床上坐起,稍作活動後,如昨夜一般從地板的暗格中取出魔法書籍,靜靜地坐在地上,再次點亮那顆懸浮的魔法光點,專心閱讀。

就是現在。

瑟倫深吸一口氣,悄無聲息地推開房門。走廊裡的寒意讓他打了個冷顫,他赤著腳,一步步向姊姊的臥室靠近,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這份深夜的秘密。

當他推開姊姊房門的縫隙時,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坐在地上的身影。他下定決心,緩步走入,一步步向她靠近。

莉安娜完全沉浸在書本的世界裡,直到瑟倫走到離她僅十步之遙時,她才像一隻受驚的林鹿,猛然驚覺。她嚇得丟下手中的書,一手緊緊按住自己的嘴,強行壓抑住幾乎要衝口而出的驚呼,另一隻手則本能地向前張開,掌心對準了瑟倫。

一團刺眼的白色光芒在她掌中爆發!

瑟倫瞬間被一股強大而純粹的魔力威壓所籠罩,那股力量如同實質的牆壁,將他牢牢釘在原地,動彈不得。他驚駭地看著姊姊,那張溫柔的臉龐此刻寫滿了警戒與決絕。

在明亮的光芒下,莉安娜終於看清了來人是自己的弟弟。她臉上的警戒瞬間化為無法掩飾的驚訝,掌中的光芒隨之收斂,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壓也煙消雲散。她看著一臉驚魂未定的瑟倫,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難辨的溫柔,隨後撿起地上的書,輕輕拍了拍身旁的地面,示意他坐下。

那股熟悉的、從小到大一直包容著他的溫暖氣息又回來了。瑟倫放下所有戒備,依言在姊姊身邊坐下。

然而,當他坐定後準備開口時,視線卻不經意地落在姊姊赤裸的身體上。那在哨兵視角下被他無數次窺探的胴體,此刻在現實中如此近距離地呈現,一股強烈的羞澀感猛然湧上心頭。他連忙將頭轉向一旁,臉頰陣陣發燙。畢竟,隔著一層魔法的窺視,與面對面的注視,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

莉安娜對此卻毫不在意,她用一種超乎年齡的、近乎疲憊的平靜語氣說:「別害羞,瑟倫。用不了多久,你應該就會被父母派來親自『服侍』我了。到那時候,我不但全身上下會被你看遍,恐怕連摸遍也是你的『課業』之一呢。」

瑟倫被這番話驚得瞠目結舌,猛然轉回頭看著她。

莉安娜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繼續用那平靜的聲音揭露著殘酷的真相:「對父母來說,我們都是工具。我若能嫁入更高階的貴族,是家族的勝利;你若能娶到更高階的貴族,同樣是家族的勝利。我們之中只要有一個成功了,就能榮耀家族。所以,你是我的『教具』,而我,也是你的『教具』,我們都只是父母用來達成目的的工具罷了。」

「教具……」

瑟倫喃喃地重複著這個詞,徹底愣住了。姊姊的話語如同一把冰冷的鑰匙,打開了他認知中最深層、最黑暗的牢籠,讓他看到了貴族光環之下,姊弟二人那真實的、無法掙脫的宿命。

第 22 章:教具的共犯

自那一夜的對峙之後,姊弟之間建立起一種奇特的、屬於共犯的默契。

瑟倫不再僅僅滿足於透過「心靈之眼」的窺探。每隔數晚,他都會在午夜鐘響之後,如同幽靈般悄悄溜進莉安娜的房間。他們的密會短暫而珍貴,通常不超過半小時,因為瑟倫必須確保充足的睡眠,以免影響第二天的繼承人訓練,任何一絲疲態都逃不過教官們銳利的眼睛。

在這短暫的自由時光裡,莉安娜會暫時解除自身的束縛,兩人席地而坐,在懸浮的魔法光點下低聲交談。有時,瑟倫會獻寶似的從口袋裡摸出白天偷偷藏下的、廚房特製的甜點;而莉安娜則會與他分享一些基礎的魔法理論,或是抱怨某本魔法書的作者邏輯不通。

瑟倫貪婪地吸收著這一切。白日裡,她是那尊被精心雕琢、逆來順受的完美人偶;暗夜中,她卻變回了那個充滿智慧、偶爾會對他流露出寵溺微笑的姊姊。這巨大的反差,讓瑟倫對她的情感變得更加複雜,那份窺探帶來的慾望並未消退,卻在其上覆蓋了一層更深的、混雜著敬佩與保護慾的依戀。

在一次密會中,莉安娜一邊翻閱著書頁,一邊用一種近乎不屑的平靜語氣,向瑟倫拋出了一句驚人的預告:「再過不久,你就該被派來親自『服侍』我了。」

瑟倫震驚地抬起頭,「妳怎麼會知道?」

莉安娜的目光沒有離開書本,只是淡淡地說:「因為這一切,都寫在劇本上。」她揭露了一個更深層的秘密:她曾在家族書庫的禁書區中,找到過一本埃爾德里奇家族代代相傳的、關於如何「教養」子女的羊皮筆記。父母親所有看似深不可測的計畫,都只不過是照本宣科,是數百年來被重複了無數次的陳腐儀式。

瑟倫恍然大悟,終於明白為何當初父親宣布封鎖姊姊房間時,莉安娜的臉色會如此蒼白——因為她早已從筆記中知道,這代表著「課程」將進入更為私密、更具侵入性的下一階段。

「劇本上說,在繼承人對『觀察』感到習慣後,就該讓他開始『實習』了。」莉安娜翻過一頁,語氣平淡得像在討論天氣,「而且,為了達到最佳的規訓效果,在未來的某個『適當時機』,父母會刻意安排,讓我在儀式中『意外』發現服侍我的人是你。」

她終於抬起頭,那雙在魔法光芒下顯得格外深邃的眼眸直視著瑟倫:「到時候,別被我的演技嚇到了。」

這番話讓瑟倫背後竄起一股寒意。他意識到,姊姊不僅是順從者,更是這場戲劇中唯一清醒的演員。

莉安娜的預言,在幾天後應驗了。

母親伊莎貝拉將瑟倫傳喚至她的私人會客廳。她對他近期在「心靈之眼」觀察中的「專注」表示讚許,那溫和的微笑中帶著一絲不容錯辨的滿意。隨後,她宣布,決定「賜予」他一個近距離觀摩與實習的機會。

「你的學習不能只停留在視覺上,」母親輕撫著他的頭髮,語氣溫柔,「真正的掌控,源自於指尖的觸感與記憶。你必須親身體會,才能理解這門藝術的精髓。」

她詳細說明了新的流程——從今往後,在莉安娜所有需要戴上眼罩與耳塞的私密儀式中,會有一名女僕悄然退下,由瑟倫遞補其位置。

「在此期間,」母親的語氣變得嚴肅,「你不再是繼承人,而是一名學徒。你必須像真正的僕役一樣,完全聽從女僕長海蓮娜的指揮。她將負責教導你所有實務技巧,並有權決定,何時讓你從『觀摩』轉為『動手』。」

當晚的沐浴儀式中,瑟倫第一次以「學徒」的身份,站在了姊姊的身邊。

他取代了一位女僕的位置,在女僕長海蓮娜銳利如鷹的目光監督下,近距離觀看著所有流程。他聞著空氣中精油的香氣,感受著盥洗室裡濕熱的水氣,看著姊姊的肌膚在女僕們熟練的觸碰下微微顫抖。這一切都比透過「心靈之眼」觀察來得更加真實、更具衝擊力。

他看到海蓮娜親自拿起海綿,為被固定在矮凳上的莉安娜擦拭背部,動作精準而有力。

儀式進行到一半,海蓮娜用眼神示意瑟倫遞上一條乾毛巾。

瑟倫的心臟猛地一跳。他伸出手,指尖因緊張而微微顫抖。他接過折疊整齊的毛巾,恭敬地遞給女僕長。

他知道,自己距離親手觸碰姊姊身體的「課業」,僅有一步之遙。

第 23 章:繼承人的獎賞

這一天,瑟倫第一次以繼承人的身份,踏入了屬於他未來領地的市中心。

馬車駛離莊園那壓抑的肅穆,城市的喧囂便隔著車窗滲了進來。鐵匠鋪傳來的叮噹聲、麵包坊飄出的麥香、以及小販們充滿活力的叫賣聲,交織成一首與莊園截然不同的、充滿生命力的交響曲。瑟倫貪婪地看著窗外的一切,這份鮮活的氣息讓他感到既新奇又陌生。

父親亞爾諾伯爵坐在他的對面,神情一如既往地威嚴。他親自帶著瑟倫,巡視了家族名下的數間店鋪。每到一處,父親都會將瑟倫正式介紹給那些畢恭畢敬的掌櫃與老闆,他那不帶一絲情感的語氣中,卻蘊含著不容置喙的宣告:「這位是瑟倫,我的繼承人。從今往後,他的話,就等同於我的話。」

瑟倫努力挺直了背脊,模仿著父親的姿態,試圖在這些飽經世故的商人們面前,展現出與自己年齡不符的沉穩與權威。

巡視結束後,在返回莊園的馬車上,父親宣布了他的「獎賞」。

「身為繼承人,你必須了解領地的運作。」父親的目光審視著他,「從今天起,每十天,你可以自行選擇一天,獨自前來城裡『視察』業務。這是一份榮譽,也是一項考驗。」說著,他將一個沉甸甸的錢袋拋給瑟倫,「這是你的零用金,學會如何合理地使用它。」

瑟倫接過錢袋,心中卻沒有絲毫喜悅,反而被一股沉重的壓力所籠罩。

當晚,在莉安娜臥室那片熟悉的、屬於他們兩人的秘密角落裡,瑟倫沮喪地將錢袋丟在地毯上,抱怨道:「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視察』那些店鋪,父親的考驗我肯定無法通過。」

莉安娜拾起錢袋,掂了掂,嘴角勾起一抹洞悉一切的微笑。「你弄錯了,瑟倫。」她輕聲說,「父親的真正目的,並非要你現在就學會管理業務。他只是為了讓所有附庸的勢力,提早認識他們未來的領主。」

她將錢袋放回瑟倫手中,溫柔地補充道:「而且,這也是他變相地給予長期處於高壓教育下的你,一個難得的『假期』罷了。」

瑟倫茅塞頓開。他看著手中的錢袋,一個念頭如閃電般擊中了他。他猛然抬頭,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興奮地壓低聲音:「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為妳買東西了?在沒有人監視的情況下?」

他想起了姊姊那些破舊的魔法書,想起了她提起某些稀有施法材料時眼中一閃而過的渴望。

莉安娜溫柔地笑著點頭,那笑容中帶著一絲欣慰與寵溺。這一刻,他們不再只是血脈相連的姊弟,更是對抗著整個世界的、唯一的同盟。

然而,白日裡剛剛獲得的「權力」,在夜晚的「實習」中,卻面臨著截然不同的考驗。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在女僕長海蓮娜的監督下,瑟倫已經能完全獨立接替女僕,為姊姊執行所有私密的儀式。

這天清晨,他正跪在「月光透鏡台」旁。冰冷透明的水晶平台之上,姊姊的身體被固定成那個謙卑的姿態,懸掛在平台下方的雙乳飽滿而脆弱。按照流程,他需要用增敏油膏塗抹姊姊被徹底展示的陰蒂。

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沾取油膏,空氣中瀰漫著甜膩的香氣。當他的指尖輕柔地觸碰到那最敏感的核心時,他清晰地感覺到,姊姊的身體無法抑制地、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那份細微的、真實的反應,如同電流般瞬間竄過他的指尖,直擊他身體最深處的慾望。一股灼熱的浪潮猛然從他小腹升起,讓他呼吸一滯,動作瞬間變得僵硬起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耳邊瘋狂地擂動,血液不受控制地向下半身湧去。

他強迫自己繼續執行著那輕柔按摩的動作,但身體的背叛卻讓他的每一次觸碰都變得異常艱難。

就在他幾乎要失控的邊緣,一個冰冷而平靜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這是您這個年紀的男性,正常的生理現象。」

瑟倫猛地一顫,驚慌地回過頭。女僕長海蓮娜不知何時已站在他身後,那雙灰色的眼睛銳利而冷靜,彷彿能看穿他所有的窘迫與慾念。

她並未苛責,反而以一種導師的口吻,繼續用那不帶一絲情感的語氣提醒道:「但是,身為主人,您必須學會控制這一切。絕不能讓自身的慾望,影響了您為淑女服務時應有的優雅與精準。這,也是您課程的一部分。」

瑟倫在極度的羞愧中低下了頭。他明白了,他要學習的,不僅僅是服侍的技巧,更是對自身慾望的絕對掌控。成為主人的道路,遠比他想像的,要艱難得多。

第 24 章:揭幕的劇本

傍晚的盥洗室內,濕熱的空氣中彌漫著玫瑰精油與潔膚皂的馥郁香氣。巨大的銅製浴桶旁,莉安娜順從地跪趴在一張便於清洗的特製矮凳上,凳面的皮革冰冷地貼著她赤裸的膝蓋與小腹。厚重的絲綢眼罩與靜心琥珀耳塞一如往常,將她與外界的光影聲響徹底隔絕,使她化為一座只能被動感受、任人擺布的溫潤雕像。

瑟倫跪在姊姊身側,正小心翼翼地執行著女僕長海蓮娜指派給他的任務——為姊姊清洗小腿。溫熱的絲瓜絡拂過莉安娜光潔的肌膚,那份熟悉的觸感讓瑟倫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他能感覺到女僕長那雙銳利如鷹的灰色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審視著他每一個動作的力道與角度是否合乎規矩。

他的腦中反覆迴響著幾天前,莉安娜在深夜密會時那句冷靜的警告:「別被我的演技嚇到了。」這句話像是一道護符,卻也像一道枷鎖,讓他在這場即將上演的戲劇中,為自己拙劣的演技感到陣陣不安。他知道,今晚,他不僅是學徒,更是演員。

「繼承人大人,」海蓮娜那毫無起伏的聲音響起,打破了盥洗室的寧靜,「去為小姐準備一盆溫度恰到好處的、用於最後淨身的玫瑰香氛熱水。」

來了。瑟倫心中一凜。這個指令,正是將觸發整場「意外」的關鍵道具,親手交到了他的手中。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緊張,起身走向角落的熱水器皿。他仔細地調配著水溫,感受著水氣蒸騰而上,模糊了他的視線。他端起那只沉重的雕花銀盆,盆中澄澈的熱水倒映著魔法燈火,搖曳不定,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他踩著濕潤的石板地,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朝姊姊走去。銀盆的重量超乎他的想像,他必須用盡全身力氣才能維持平穩。在海蓮娜的眼神示意下,他來到莉安娜的身後,準備將熱水從她的背部緩緩澆下。

就在此刻,站在莉安娜另一側的海蓮娜,彷彿只是不經意地轉身,想從架上取一條乾淨的毛巾。她那漿洗得筆挺的黑色長袍袖口,卻以一種計算到極致的精準,輕輕地、幾乎無法察覺地掃過了瑟倫緊繃的手腕。

這個微不足道的干擾,對於精神已拉伸至極限的瑟倫而言,卻是致命的。

他的手猛然一抖,那份勉強維持的平衡瞬間崩潰。沉重的銀盆失控地傾斜,盆中滾燙的熱水頓時如一道失控的瀑布,越過了他預想中的背部,整個澆在了莉安娜的頭臉之上!

「啊!」

一聲壓抑的驚呼從莉安娜唇邊逸出,儘管有耳塞的阻隔,那突如其來的滾燙觸感依然讓她嚇得全身劇烈顫抖。

而瑟倫,則在真實的、不受控制的驚慌之下,脫口而出那句早已埋在心底的稱謂:

「姊姊!」

這聲近在咫尺的、熟悉的呼喊,混雜著驚慌與關切,穿透了耳塞的物理隔絕。莉安娜的身體瞬間僵住了,那是一種源於靈魂深處的震動。

海蓮娜的反應快如閃電。她立刻以一種不容置喙的效率上前,拿起毛巾迅速而輕柔地擦拭著莉安娜臉上的水漬,口中則以「為了方便處理」為由,順勢解開了那條被熱水完全浸濕的眼罩繫帶。

眼罩滑落。

莉安娜濕潤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緩緩睜開。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中先是因突襲而生的迷茫,隨後,焦點慢慢凝聚,最終,她看清了跪在自己面前,手足無措、臉上寫滿了真實驚慌與深刻歉意的弟弟。

一瞬間,完美的表演開始了。

莉安娜的臉色,以一種令人心碎的速度,從震驚、難以置信,迅速轉變為一種被窺探、被背叛的極致羞恥與委屈。她看著瑟倫,看著他身上那套象徵僕役的簡樸服飾,彷彿瞬間明白了這段時間以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晶瑩的淚珠不受控制地湧出眼眶,混合著臉上的水滴,順著蒼白的臉頰無聲滑落。

瑟倫被姊姊的演技深深懾服,在那雙含淚的、充滿控訴的眼眸注視下,他幾乎要以為這一切都是真的。他強迫自己維持著演練過數遍的驚慌與愧疚,心中卻無法肯定,自己這副拙劣的表情,是否能瞞過一旁女僕長那雙洞悉一切的眼睛。

海蓮娜冷靜地觀察完了這場無聲的對峙,隨後,她親手為莉安娜摘下了耳塞,用平穩得近乎冷酷的語氣,為這場戲下了最終的註解:

「看來,遮掩已經沒有意義了。從今日起,小姐在接受服侍時,可以不用再佩戴眼罩與耳塞。」

她轉向依舊在無聲垂淚的莉安娜,語氣中不帶一絲情感,彷彿在宣告一條新的家規:

「您將親眼看著繼承人大人,是如何學習成為一位合格的主人。」

聽到這句話,莉安娜臉上那令人心碎的委屈表情更深了,她柔弱地垂下頭,肩膀因抽泣而微微聳動。

然而在瑟倫心中,升起的卻是混雜著無盡佩服與徹骨的恐懼——眼前這個柔弱無助、彷彿被全世界背叛的姊姊,與那個在半夜裡,赤身裸體地坐在地板上,冷靜地與他分析家族棋局、預言所有劇本的姊姊,彷彿是兩個完全不相干的靈魂。

他暗自發誓,這一生,無論如何,絕對不要真正地惹怒自己的姊姊。

第 25 章:視線下的指尖

清晨的寒意尚未完全散去,莉安娜臥室內的空氣卻因一種無形的緊張而顯得格外凝重。瑟倫站在那座完全由透明水晶構成的「月光透鏡台」旁,感受著水晶散發出的冰冷氣息。這是自那場「意外」揭幕後,他首次必須在姊姊莉安娜清醒的注視下,親手引導她進入這座宛如祭壇的裝置。

莉安娜的演技無懈可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劇本所要求的羞恥、哀求與一絲無法言說的背叛感,那份逼真的絕望讓瑟倫的心頭猛然一緊,幾乎要將姊弟間的密謀忘得一乾二淨。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進入「繼承人」的角色。

「請跪下,姊姊。」他的聲音比預想中更為平穩。

在女僕長海蓮娜銳利目光的監督下,瑟倫引導著莉安娜跪上平台。他的指尖觸碰到姊姊的膝蓋,那份溫熱的肌膚觸感透過冰冷的水晶,帶來一種奇異的對比。他將她的雙膝與手掌分別按入四角的天鵝絨凹槽中,隨著「靜滯符文」的微光閃過,莉安娜的身體被牢牢固定在那個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翹起的謙卑姿態上。平台下方的「月神之擁」隨之啟動,將她豐滿的雙乳從根部托起,完美地懸掛在平台之下。

儀式的前半段——身體的修飾與清潔,在死一般的寂靜中進行。瑟倫能感覺到姊姊的視線如芒刺在背,這讓他在為她懸垂的雙乳塗抹精油時,指尖都變得有些僵硬與不協調。

當他開始為莉安娜進行最私密的清潔與塗油時,那份源於血親禁忌的緊張感達到了頂點,他的動作不可避免地變得笨拙起來。

「停下。」海蓮娜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凝滯的空氣。

她上前一步,毫不猶豫地握住瑟倫的手腕,那力道沉穩而有力。「繼承人大人,」她用一種近乎教條的語氣提醒道,「您的觸碰必須是果決而精準的。任何猶豫,都是對一位淑女最大的不敬。」她握著他的手,引導他的指尖以正確的力道與角度,在那片被徹底展示的私密花園中,完成了塗油的動作。瑟倫感覺自己的臉頰漲得通紅。

完成基礎塗油後,海蓮娜並沒有讓瑟倫退開,反而宣布了新的指令。

「僅僅『喚醒』身體是不夠的,」她平靜地說,「為了讓小姐的身體在白天的儀態訓練中達到最佳的敏銳度,我們必須將其推至『綻放的邊緣』。」她轉向瑟倫,下達了令人震驚的命令:「現在,用您的指尖持續刺激小姐的陰蒂,仔細觀察她的呼吸、肌肉的緊繃與顫抖。直到我判斷她的身體已準備就緒為止。」

這個命令讓瑟倫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在海蓮娜那不容置喙的注視下,他只能僵硬地伸出手指,開始執行這項極盡羞恥的任務。莉安娜的身體立刻劇烈地顫抖起來,臉上露出極致屈辱的表情,壓抑的喘息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然而,就在海蓮娜轉身去檢視架上精油存量的短暫瞬間,莉安娜的眼神與瑟倫的視線在空中交會。那份令人心碎的屈辱在一秒內褪得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溫柔的鼓勵與轉瞬即逝的肯定。那眼神彷彿在無聲地說:「別怕,照著劇本演下去。」

姊姊無聲的鼓勵如同一劑強心針,瞬間穩住了瑟倫瀕臨崩潰的心神。他不再猶豫,專注地扮演起自己的角色,指尖的動作變得沉穩而富有節奏。他看著莉安娜的呼吸變得越發急促,全身的肌肉緊繃到極限,身體如同一張被拉滿的弓。就在那臨界點即將到來的瞬間,海蓮娜終於開口:「停。」

第二天清晨,同樣的儀式再次上演。有了前一天的經驗和姊姊的默契,瑟倫的表現已比昨天鎮定許多,他的觸碰果決而精準,完美地將姊姊的身體推至那慾望的懸崖邊緣,又穩穩地停住。

儀式結束後,海蓮娜對瑟倫的「進步」給予了肯定的眼神。她隨即宣布,自己因家族事務需暫時離開莊園兩天。

她轉向瑟倫和莉安娜,以一種權力交接的口吻下達了新的安排:「在我離開期間,小姐的所有服侍,將由繼承人大人您全權負責。我會指派一位新來的女僕從旁協助。您的主要任務,將從『學習服侍』,轉變為『教導僕役』。您必須帶領她,分毫不差地共同完成所有儀式。」

當海蓮娜帶著那股令人窒息的氣場離開房間後,緊繃的氣氛頓時煙消雲散。莉安娜臉上那令人心碎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如釋重負的淺笑。

對這對共犯姊弟而言,即將到來的這兩天,將是這場漫長戲劇中的一個短暫中場休息。然而他們心中都明白,真正的挑戰,將在女僕長返回之後,才正要開始。

第 26 章:權柄的印記

兩天的平靜時光短暫得如同夢境。當女僕長海蓮娜那張一絲不苟、彷彿能凍結空氣的臉龐再次出現在莊園時,瑟倫便知道,那短暫的中場休息已經結束。

她一回來,便以不容置喙的態度,直接命令瑟倫與莉安娜立刻前往伯爵的書房。「伯爵大人在書房等候您與莉安娜小姐。」她的聲音平穩,不帶情感,卻比任何斥責都更具壓力。

在前往書房的路上,走廊裡的氣氛凝重得讓人窒息。瑟倫走在姊姊身側,他注意到莉安娜的臉色恢復了往日的蒼白與順從,那份只在他面前展露的、屬於「共犯」的輕鬆感已蕩然無存。她又變回了那個完美的、準備登台的演員。

書房內,父親亞爾諾伯爵並未坐在他那張象徵權力的巨大辦公桌後,而是背手站在窗前,身形挺拔如出鞘的利劍。女僕長海蓮娜則如同一道影子,悄無聲息地侍立在門邊的陰影中。

「莉安娜,」父親轉過身,他那威嚴而冷靜的目光掃過兩個孩子,「妳的儀態訓練將進入下一個、也是更為嚴苛的階段。」

莉安娜的身體微不可察地一顫,她垂下眼簾:「是的,父親。」

「為了塑造絕對的端莊與服從,」亞爾諾伯爵的聲音不帶一絲波瀾,「後續的訓練將加入必要的鞭打、綑綁與束縛元素。你們二人都必須為此做好心理準備。」

父親的宣告讓瑟倫的心臟猛地一跳。儘管姊姊早已為他揭示過「劇本」,但當這些詞彙從父親口中親自說出時,那份冰冷的現實感依舊讓他背脊發涼。

父親走向辦公桌,從桌上一個早已備好的長條形精緻木盒中,取出了一件嶄新的工具。

那是一支馬鞭。它完全摒棄了魔法,轉而追求物理結構與工藝的極致 。手柄由一整塊經過完美拋光的黑檀木製成,觸感冰冷而沉重 ;鞭身極為纖細、筆直且充滿韌性,在光線下泛著壓抑的黑色光澤 。而最令人心悸的,是它的鞭尾——那裡沒有傳統的皮條,而是在堅硬的鞭身末端,直接連接了一小段由龍筋鞣製成的極細皮繩,皮繩的末梢,則縫合了一片薄如蟬翼、卻閃爍著銳利寒光的「雲母片」 。

這便是「儀態之尺」 。

亞爾諾伯爵將這支象徵紀律與懲戒的馬鞭,親手交給了瑟倫 。「從即日起,」父親的聲音如同判決,「你將有權使用這支馬鞭。」

他賦予了瑟倫全新的權力:「你有權懲戒任何儀態不佳或犯錯的女僕,以及在訓練中不合格的莉安娜。」

接著,父親轉向陰影中的女僕長:「海蓮娜。」

「在,伯爵大人。」

「為了方便繼承人行使這項權力,」亞爾諾伯爵下達了新的指令,「從今日起,莊園內所有女僕,包括妳在內,以及莉安娜小姐的裙子,都必須改為『秘密之縫』的設計。並且,所有人,都不能再穿內褲。」

這個被父親輕描淡寫地稱為「秘密之縫」的設計,其功能陰險而徹底。它在裙子從腰部正中央至裙底,設置了一道垂直裂縫。平時,裂縫由附有「隱形縫合」魔法的秘銀絲線自動黏合,布料重疊垂墜,外觀與普通裙子無異 。然而,一旦需要,只需用力向兩側拉扯,裂縫便會無聲地從腰部裂開至裙底,將底下的臀部與束縛完全暴露出來,方便進行懲戒 。

這道命令如同驚雷,讓瑟倫的呼吸都為之一滯。

「這將方便瑟倫,」父親的語氣平淡得彷彿在討論天氣,「可以隨時、隨地,對妳們進行必要的懲戒或者檢閱。」

「遵命,伯爵大人。」海蓮娜的聲音依舊平穩,彷彿這只是一項再平常不過的內務調整。

儘管瑟倫早已從姊姊那裡得知「劇本」的發展,但當他親手握住那冰冷沉重的黑檀木握柄,感受到那份不容置疑的權力重量時,內心依然受到巨大的衝擊 。

與此同時,莉安娜完美地扮演了她的角色。在聽到父親的安排,特別是看到那支馬鞭被交到弟弟手中時,她恰如其分地表現出震驚、羞辱與無法反抗的委屈,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微微顫抖,眼眶中甚至迅速泛起了淚光 。

會議結束,父親揮手遣退了所有人 。

在轉身離開書房的最後一刻,瑟倫下意識地、急切地看向姊姊。他迫切地需要一個信號,一個眼神,一個屬於「共犯」的、告訴他「這一切都只是演戲」的信號 。

然而,他看到的,只是一雙充滿了真實恐懼與哀傷的眼睛 。

那份演技是如此完美,那份絕望是如此真切,以至於瑟倫的內心第一次產生了動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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