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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金克丝与神皇爆爆的起源爆爆,金克丝与萨勒芬妮(非h)

小说:女神金克丝与神皇爆爆的起源 2025-12-09 15:16 5hhhhh 3830 ℃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萨勒芬妮正做着美梦。梦里她回到了宝可梦训练家的日子,和小星在森林里追逐嬉戏。直到一阵黏腻的蠕动声将她惊醒——

"小星...别闹..."

她迷迷糊糊地翻身,手指却触到了某种冰冷湿滑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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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的瞬间,萨勒芬妮的血液凝固了。

床尾盘踞着一团难以名状的怪物——星蓝色的皮肤上布满蠕动的肉须,十几只血红色眼睛不规则地分布在躯干各处,下半身是融化的蜡状物质,正顺着床单向她蔓延。最恐怖的是那张勉强能辨认出人形的脸: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层层叠叠的尖牙,而那双眼睛...那双金克丝标志性的暗红眼眸,此刻正毫无感情地注视着她。

"啊——!!!"

萨勒芬妮滚下床,后背重重撞在衣柜上。怪物缓慢地爬向她,每移动一寸,地板就腐蚀出焦黑的痕迹。它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像是千万只甲虫在振翅。

"不...不要过来..."

她的后背已经抵到墙角,手指抓挠着墙壁寻找根本不存在的逃生通道。怪物歪了歪头,这个本该可爱的动作在扭曲的躯体上显得格外惊悚。当它伸出长达两米的舌头时,萨勒芬妮的大脑彻底宕机,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要死了。

"大清早的吵什么..."

爆爆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早餐托盘。她看了眼墙角瑟瑟发抖的萨勒芬妮,又看了看床上张牙舞爪的怪物,叹了口气:"金克丝,你吓到她了。"

怪物僵住了。下一秒,那些肉须和眼睛像退潮般缩回体内,蜡状物质重新凝结成人形。眨眼间,金克丝女神完好无损地坐在床边,气鼓鼓地抱着枕头:"拆穿我干嘛!真没意思!"

萨勒芬妮的嘴唇还在发抖:"刚...刚才..."

"拟态变形啦。"爆爆把托盘放在梳妆台上,顺手捡起地上打翻的花瓶,"她能用神力模拟任何形态——上次变成裂空座操你的时候不也挺开心的?"

"那能一样吗!"萨勒芬妮的声音高了八度,"刚才那个...那个..."

金克丝蹦下床,瞬间移动到萨勒芬妮面前,鼻尖几乎相贴:"恐怖吗?"她的眼睛突然变成全黑,"要不要再看点更刺激的~"

萨勒芬妮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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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萨勒芬妮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会客室的长沙发上。金克丝正用冰毛巾敷她的额头,表情罕见地带着歉意。

"如果这都不算恐怖..."萨勒芬妮虚弱地问,"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怖?"

爆爆正在倒茶的手顿了顿。茶水溢出杯沿,在托盘上积成一小滩。

"真正地恐怖..."神皇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是没有预兆的。"

她放下茶壶,模仿金克丝惯常的动作:右手随意地抬起,食指微微一点。

"她的眼神不会有任何波动,只是这样轻轻一指..."爆爆的指尖对着萨勒芬妮,"你就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没有痛苦,没有痕迹,就像从未存在过。"

萨勒芬妮倒吸一口凉气。她下意识看向金克丝,却发现女神的表情变得异常平静——不是人类强装的平静,而是真正神明式的、近乎残酷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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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克丝突然抬手,朝爆爆一指。

没有任何光影效果,但爆爆的右手突然开始风化。皮肤像干涸的泥块般剥落,露出下面的肌肉组织,接着肌肉也分解成细小的微粒,飘散在空气中。

"金克丝!不要!"

爆爆的声音带着真实的惊恐。她试图用左手抓住右腕,却发现左手也开始分解。这种消失是绝对的——被风化的部分甚至不会留下血迹,就像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痕迹。

萨勒芬妮尖叫着扑向金克丝:"停下!求你停下!"

女神突然收手。爆爆的肢体瞬间恢复原状,连袖口的蕾丝花边都完好如初。

"吓到了吧~"金克丝得意地晃着手指,"看你还敢揣测本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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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爆的呼吸急促得不像话。她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突然抓起茶杯砸向金克丝——当然,在触及女神前杯子就化为了花瓣。

"以后不许这样!"神皇的声音带着哭腔,"不许!"

金克丝歪着头:"你可没资格命令我哟~"她的语调突然变得危险,"是谁曾经对着民众说自己是女神的玩具呀?"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爆爆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一头撞进金克丝怀里,拳头无力地捶打着女神胸口:"坏女神!坏透了!"

金克丝大笑起来,抱着爆爆转了个圈,像在哄闹脾气的小孩子。她甚至变出一根棒棒糖塞进爆爆嘴里:"乖啦~下次提前告诉你~"

萨勒芬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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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对冤家终于腻歪完,发现萨勒芬妮还僵在原地时,金克丝歪了歪头:"怎么啦?不会真吓到了吧?"

萨勒芬妮缓慢地摇头。她不是被刚才的"玩笑"吓到,而是回想起金克丝那一瞬间的眼神——当爆爆的身体开始风化时,女神眼中没有人性化的戏谑,只有纯粹的上位者审视蝼蚁般的冷漠。

那种眼神让她明白,爆爆描述的那种"真正的恐怖"绝非虚言。神明与凡人的差距,远比她想象的更加不可逾越。

"我...我去准备早餐。"

萨勒芬妮几乎是逃出了会客室。身后传来金克丝疑惑的声音:"她怎么了?"

爆爆含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回答:"终于意识到你有多可怕了呗。"

阳光依旧明媚地洒进皇宫,但萨勒芬妮第一次感到,这座华丽的建筑里栖息着比任何传说都可怕的存在——一个会为棒棒糖开心,却也能在弹指间抹消万物的神明。而最令人不安的是,这两面性永远共存于同一具躯体里,没有任何预兆可以分辨下一刻出现的会是哪个金克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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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花园的温室里,萨勒芬妮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晨露凝结在玻璃穹顶上,将阳光折射成细碎的光斑洒落在她与爆爆之间的茶几上。这是金克丝女神恶作剧后的第三天,那个冰冷的眼神仍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陛下..."萨勒芬妮斟酌着词句,"我这几天一直忘不了金克丝女神的那个眼神..."

她抬起头,看见爆爆正在给肩上的皮卡丘喂松饼。神皇今天穿着简单的白色便装,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邻家少女——如果忽略她眼底那抹与年龄不符的沧桑的话。

"感觉她就像在看蝼蚁一样。"萨勒芬妮轻声说完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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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爆笑了。不是嘲讽的笑,而是某种近乎释然的笑意。她将最后一块松饼塞进皮卡丘嘴里,小精灵满足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我们本来对她来说就和蝼蚁没什么区别。"

这句话说得如此自然,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萨勒芬妮的茶杯停在半空,热水溅在手背上都浑然不觉。

"可是..."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您不是她的朋友和爱人吗?"

爆爆歪着头思考了片刻,阳光在她的睫毛上跳跃:"这并不矛盾呀。"

她放下皮卡丘,从果篮里挑了个橘子慢慢剥开:"我从第一次认识她起,就非常清楚自己'蝼蚁'和'玩具'的定位。"橘子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她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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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勒芬妮看着爆爆将橘瓣摆成整齐的扇形——这是神皇的小习惯,做事总要带着某种仪式感。

"包括这个帝国,"爆爆继续道,手指轻轻推倒橘瓣搭建的小塔,"看起来是我的丰功伟业,但实际也只是我在她制定的危险游戏中附带着统一的而已。"

温室里突然安静下来。远处园丁修剪灌木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仿佛要填补这段沉默。萨勒芬妮想起那些历史典籍:爆爆神皇十六岁平定诺克萨斯叛乱,十八岁促成德玛西亚与艾欧尼亚盟约,二十岁建立横跨大陆的贸易体系...这些被吟游诗人传唱的伟业,在当事人嘴里竟成了"附带成果"。

"我的见识太少..."萨勒芬妮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我以为恋爱一定是平等的。"

爆爆摇摇头,将一瓣橘子递给她:"在女神面前没有什么是平等的。"

橘子很甜,但萨勒芬妮尝不出滋味。她的思绪飘回那些旅行的夜晚——小星蜷缩在睡袋里,像个普通女孩一样抱怨蚊虫;小星为收服不到的宝可梦气得跺脚;小星在篝火旁听她唱歌时,眼中闪烁的微光...

"那女神一定挺孤独的吧,"萨勒芬妮突然说,"如果连平等地位的存在都没有..."

爆爆剥橘子的手顿住了。她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你的共情能力很强..."

一片落叶从通风口飘进来,落在茶几上。爆爆用手指按住它,轻轻旋转:"没错,她很孤独。为此她偶尔会对世界失去兴趣,那时这个世界就要面对灭顶之灾。"落叶在她指尖化为粉末,"我起码经历过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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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勒芬妮想起那天风化消失的爆爆的手臂,胃部一阵绞痛。但她问出口的却是:"那我能减缓她的孤独吗?"

爆爆凝视着她,目光仿佛穿透时光。有那么一瞬间,萨勒芬妮觉得神皇看到了很远的地方——也许是某个金克丝即将毁灭世界的未来,又或许是更久以前,当爆爆自己还是个懵懂少女时,第一次面对神明的瞬间。

"我希望能。"爆爆最终轻声回答。

温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金克丝女神赤着脚走进来,星蓝色的长发上沾着草叶,怀里抱着一堆乱七八糟的野花。

"你们在聊什么秘密呢~"女神把花束砸在茶几上,几片花瓣粘在了萨勒芬妮的茶杯里。

爆爆自然地伸手摘掉金克丝发间的草茎:"在讨论你上次变成怪物有多丑。"

"胡说!"金克丝扑向爆爆,两人一起栽进沙发里,"我那明明参考了克苏鲁神话!"

萨勒芬妮看着打闹的两人,突然明白了爆爆话中的深意。是的,她们永远不可能平等——就像蚂蚁无法理解人类的世界。但或许,正是这种不平等中的靠近,才让神明愿意暂时收起全知全能的光环,俯身聆听蝼蚁的歌声。

而当女神再次感到无聊时,或许——只是或许——这段记忆能让她多停留片刻。

金克丝突然从爆爆怀里探出头,对萨勒芬妮眨了眨眼:"今晚来我寝宫?我保证不变怪物~"

阳光依旧明媚,茶香混合着野花的芬芳。萨勒芬妮端起茶杯,轻轻碰了碰那束乱七八糟的野花:"遵命,我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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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勒芬妮的手指悬在半空,迟迟未能敲响女神寝宫的大门。晨露沾湿了她的裙摆,花园里的白玫瑰散发着清冷的香气。自从与爆爆那次谈话后,她每次面对金克丝时,胸口都像压着一块冰——既想靠近,又害怕那双能看透灵魂的神之眼。

"站在门口不累吗?"

门突然自动打开。金克丝斜倚在窗边,星蓝色的长发垂落在晨光里,手里把玩着一枚金色的怀表——那是萨勒芬妮上个月送她的生日礼物。女神没有回头,但萨勒芬妮知道自己的每一下心跳都被听得清清楚楚。

"我...我带了些茶点。"萨勒芬妮举起手中的篮子,声音不自然地高了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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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小时像场精心编排的戏剧。萨勒芬妮斟茶时手腕微微发抖,递点心时刻意避开指尖接触,连笑声都像是计算好的音量和时长。当她第三次用敬语称呼"女神大人"时,金克丝突然放下了茶杯。

陶瓷杯底与托盘相撞,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看来爆爆告诉了你很多事。"

女神的声音很轻,却让萨勒芬妮如遭雷击。篮子从膝头滑落,马卡龙滚了一地。她慌乱地蹲下去捡,粉色长发遮住了涨红的脸:"我只是...还没习惯我们的身份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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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克丝突然笑了。不是戏谑的笑,不是愉悦的笑,而是某种萨勒芬妮从未听过的、带着痛楚的笑声。女神站起身,阳光在她背后形成耀眼的光晕,让人看不清表情。

"我第一次这么恨自己的力量。"

她抬起右手,比成手枪的手势抵住自己的太阳穴。这个动作太过荒诞,萨勒芬妮甚至没来得及反应——

"砰。"

某种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声响,而是直接震颤灵魂的崩解。金克丝的身体晃了晃,当她再次抬起头时,那双暗红色的眼眸变得完全空洞,像是被抽走了所有星光。

接着,某种变化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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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勒芬妮?"

这个声音让萨勒芬妮浑身一颤。不是女神空灵的回响,而是清脆的、带着些许困惑的少女音调。眼前的"金克丝"眨了眨眼,眼神清澈得如同山涧溪水——那是萨勒芬妮再熟悉不过的,"小星"的眼神。

"我们不是刚刚打败神皇爆爆大人吗?"小星环顾四周豪华的寝宫,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这是哪里..."

门再次被推开。爆爆抱着一叠文件走进来,皮卡丘跟在她脚边。小星看到神皇的瞬间,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贴地毯:"神皇饶命!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出现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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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爆的文件夹散落一地。她愣在原地,目光在瑟瑟发抖的小星和呆若木鸡的萨勒芬妮之间来回扫视。

"发生了什么?"神皇的声音罕见地紧绷。

萨勒芬妮结结巴巴地复述了刚才的经过。随着她的讲述,爆爆的表情从震惊逐渐变成某种复杂的恍然。她蹲下身,轻轻抬起小星的下巴——这个动作引来一声惊恐的抽泣。

"金克斯将自己的神性放逐了..."爆爆的拇指擦过小星眼角的泪痕,"为了能让你找回跟小星的纯粹凡人友谊。"

萨勒芬妮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爆爆苦笑着摇头,将小星扶到沙发上:"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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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像场荒诞的梦境。

小星——现在必须这么称呼她了——表现得与旅行时期毫无二致。她会为皇宫的奢华惊叹,会偷偷多拿几块茶点,会在看到高级宝可梦球时眼睛发亮。但当萨勒芬妮试探性地提起某些只有她们知道的旅行细节时,小星的回答总带着微妙的偏差。

"记得在比尔吉沃特那晚吗?"晚餐时萨勒芬妮轻声问,"暴风雨吹走了帐篷,我们躲在岩洞里..."

小星咬着叉子点头:"你唱了那首《星光谣》!"

可实际上,那晚唱歌的是小星。

这种细小的差异像玻璃渣般嵌在萨勒芬妮心里。眼前的人有着小星的全部记忆和习惯,却像被抽走了某种本质的东西——就像一杯剔除了酒精的葡萄酒,看起来一样,尝起来却永远不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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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黎明,萨勒芬妮在客房辗转反侧时,一阵熟悉的能量波动将她惊醒。她赤脚跑向主卧,看到小星蜷缩在床上,周身环绕着星蓝色的光粒。

当光芒散去,金克丝女神缓缓睁开眼。那双暗红色的眼眸里重新流淌着宇宙的光辉,但眉宇间带着深深的疲惫。

"玩得开心吗?"女神的声音有些沙哑,"很抱歉我不能将自己'杀死'太久。"她撑起身子,星蓝色长发垂落在丝绸床单上,"明天我再——"

萨勒芬妮扑进她怀里,泪水浸湿了神明的衣襟:"不要再走了!我喜欢的是完整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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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克丝僵住了。萨勒芬妮能感觉到女神的心跳——是的,神明也有心跳——突然加快了节奏。

"之前的三年时光,"萨勒芬妮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到女神微微放大的瞳孔,"和我平等相处的是真正的你,而不是删去神性的你吧?"

她鼓起勇气,手指抚上金克丝的脸颊:"这就够了。"

寝宫陷入寂静。晨光透过纱帘,为相拥的两人镀上金边。远处传来皮卡丘的叫声和爆爆的轻笑,但在这个瞬间,萨勒芬妮只听见金克丝的一声叹息——那是一个背负永恒的神明,终于找到归处时的叹息。

"你知道吗?"金克丝将下巴搁在萨勒芬妮发顶,"有时候我觉得,爆爆选你当宝可梦会长真是英明决策。"

萨勒芬妮破涕为笑:"因为我的管理才能?"

"因为你的胆子够大。"女神捏了捏她的鼻尖,"敢对创世神说'这就够了'的,你是第一个。"

窗外,太阳完全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而某种新的平衡也在晨光中悄然成型——不是神明与凡人的界限消融,而是更珍贵的东西:在永恒与刹那之间,找到共存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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