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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爆神皇与金克丝女神的淫靡日常金克丝女神NTR了逆天邪神云澈,第1小节

小说:爆爆神皇与金克丝女神的淫靡日常 2025-12-09 15:16 5hhhhh 5700 ℃

爆爆神皇正伏案批阅奏折,金克丝女神突然从背后环住她的脖子,下巴搁在她的头顶。

"爆爆~"女神的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你说,怎么样才能彻底摧毁一个人?"

爆爆的羽毛笔"啪"地折断,墨水在羊皮纸上晕开一片。她的脊背瞬间绷紧,喉咙发干,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上一次金克丝用这种语气提问时,伊芙琳经历了整整一百天的炼狱。

"我......"爆爆的声音有些发抖,"女神大人又想玩什么游戏吗?"

金克丝绕到她面前,歪着头,暗红色的眼眸闪烁着孩童般天真的残忍:"别怕,这次不从我们宇宙找实验品~"她变出一本装帧华丽的书籍,封面上烫金大字写着《逆天邪神》,"我刚看了这个,里面有个叫千叶影儿的婊子,特别适合当玩具。"

爆爆松了口气,但随即又被女神接下来的话揪紧了心脏。

"我会让她尝到比凌迟还痛苦的滋味~"

"还有什么比凌迟更痛苦?"爆爆忍不住问道。

金克丝的笑容扩大了,那是一种让凡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嘴角咧开的弧度太过完美,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温度。她打了个响指,虚空中浮现出一个陌生女子的全息影像:金发如瀑,容颜绝美,但眼神阴鸷如毒蛇。

"是记忆哦。"女神的声音突然变得空灵,带着多重宇宙的回响,"一个人最绝望的境地,莫过于连自己都不能相信。"

她的指尖点在千叶影儿的眉心,星蓝色的能量如蛛网般包裹住那个遥远的灵魂。

"我诅咒你——"

"只能记得三件事。"

"每当你想记住第四件事,必然忘记第一件。"

"生活常识不受限制。"

"而唯一一个永远不会被覆盖的记忆......"

金克丝的笑容变得无比邪恶:

"就是'自己忘记了某事'。"

--

千叶影儿正在修炼时,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陌生的星空下。周围的景色明明很熟悉——这是她的寝宫,她认得窗外的山峦,认得桌上的茶具,甚至记得自己刚才在修炼什么功法。但某种可怕的违和感如附骨之疽,让她浑身发冷。

"我......忘了什么?"

这个念头刚起,她就惊恐地发现——自己确实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但具体是什么?她拼命回想,却像在抓握流沙,越是用力,记忆流失得越快。

"不......"

千叶影儿跌坐在椅子上,手指深深掐入掌心。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梳理已知的信息:

第一,她是东域之皇,修为通天。

第二,她正在谋划对付云澈。

第三,她今天修炼的是《梵魂诀》。

这是她此刻能明确记住的三件事。

但当她想回忆第四件事——比如昨天发生了什么——脑海中关于"东域之皇"的记忆突然模糊了。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开始不确定是否真的统治过东域,那些记忆变得像别人的故事般遥远。

更可怕的是,那个"我忘记了什么"的认知,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

侍女敲门进来,恭敬地行礼:"女皇陛下,梵天神帝求见。"

千叶影儿浑身一震——梵天神帝?那是谁?

她应该认识这个人,但搜索记忆,却只有三个清晰的"事实":

1. 她正在修炼《梵魂诀》。

2. 她要对付一个叫云澈的人。

3. 她的寝宫窗外有座形状特殊的山。

关于"东域之皇"的记忆已经消失了,被新涌入的信息覆盖。而那个永恒的问题像恶鬼般啃噬着她的理智:我到底还忘了什么?

"让他......进来。"千叶影儿强作镇定。

当那个威严的中年男子踏入殿内时,她仔细观察对方的每一个表情,试图找出线索。但越是努力回忆与这个男人相关的事,现有的记忆就越发不稳定。

"影儿,关于北域的部署......"

梵天神帝的话说到一半,千叶影儿突然发现自己忘记了《梵魂诀》的内容。这个认知让她脸色煞白——功法、策略、人际关系,所有东西都在不断流失,而她甚至无法确定哪些才是真正重要的。

"我......"她的声音干涩得可怕,"请再说一遍。"

--

日子变成了噩梦的循环。

千叶影儿尝试过各种方法:写下重要信息,设置记忆锚点,甚至用疼痛刺激自己。但任何试图"记住"的举动,都会导致现有记忆的崩塌。

最残酷的是那些闪回的片段——有时她突然"想起"自己有个深爱的母亲,但当她试图将这个记忆固定下来时,又忘记了毕生追求的武道巅峰是什么;有时她清晰地记得某个仇人的面孔,却在拔剑的瞬间,连自己为什么要杀人都不记得了。

唯一不变的,是那个永恒的认知:

"我忘记了什么。"

这个念头像毒蛇般缠绕着她的灵魂,日夜不息。她开始怀疑每一个决定,质疑每一段关系,甚至不确定昨天那个"自己"还是不是同一个人。

--

金克丝和爆爆通过虚空镜面观察着这一切。

"这......"爆爆的声音有些发抖,"比我想象的还要残忍。"

女神慵懒地靠在王座上,指尖玩弄着一缕星蓝色的长发:"有趣吧?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被诅咒了。"

镜中的千叶影儿正对着铜镜自言自语,时而冷笑,时而落泪,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会崩溃到自杀吗?"爆爆问道。

金克丝笑了:"不会哦~我悄悄加了个小设定:她永远会记得'生命很珍贵'这一点。"

爆爆倒吸一口冷气——这意味着千叶影儿连逃避痛苦的权力都被剥夺了。她必须在记忆的迷宫中永远徘徊,清醒地感受着自己一点一点被瓦解,却无法结束这场酷刑。

"满意你看到的吗?"金克丝突然凑近爆爆,呼吸喷在她的耳畔。

爆爆没有回答。但当她看向女神暗红色的眼眸时,里面映出的自己——竟然在微笑。

------

金克丝女神慵懒地躺在星穹王座上,指尖轻轻翻动着《逆天邪神》的书页,暗红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不悦的光芒。

"这个云澈......"她撇了撇嘴,星蓝色的长发无风自动,"看到美女就走不动道,还整天依赖女人的力量?"

爆爆正在一旁批阅奏折,闻言笔尖微微一顿。她太熟悉女神这种语气了——每当金克丝对某个故事角色产生不满,就意味着某个宇宙要遭殃了。

"我要让他尝尝被NTR的滋味~"

女神合上书,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她甚至没有起身,只是随意地抬手一划——空间像脆弱的丝绸般被撕开,露出混沌的虚空裂隙。金克丝迈步踏入,临走前还回头对爆爆眨了眨眼:"等我回来告诉你感想。"

--

蓝极星,神界之巅。

苍月公主端坐在帝王宝座上,一袭华贵的紫金龙袍衬得她肌肤如雪。朝堂之下,群臣俯首,整个大殿肃穆庄严。作为云澈最宠爱的妻子之一,她代夫执政已有百年,威仪早已深入人心。

"西域的贡品清单可有异常?"她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

"回陛下,一切如常——"

大臣的汇报戛然而止。

大殿中央,空间突然扭曲,一道娇小的身影凭空出现——星蓝色的长发垂至脚踝,暗红色的眼眸带着戏谑的光芒,全身只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星纱,完美到不真实的胴体若隐若现。

"哎呀,朝会呢?"金克丝环顾四周,笑容天真又危险,"正好,人多才热闹~"

"护驾!!"

侍卫长最先反应过来,神王境的气势轰然爆发,一柄缠绕着雷霆的长枪直刺女神咽喉——

"锵!"

金属断裂的脆响震彻大殿。枪尖在金克丝白皙的脖颈上折断,连一道白痕都没留下。女神甚至没有看那个侍卫一眼,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

"砰!"

侍卫长倒飞出去,撞穿七根盘龙柱后嵌入墙壁,生死不知。

整个朝堂瞬间大乱。数十名神君境强者同时出手,剑气、刀芒、灵魂冲击——足以毁灭一个小型星系的攻击全部落在金克丝身上,却连她的发丝都没能扰动。

"无聊。"

女神打了个哈欠,继续向王座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时空的节点上,任何靠近她三丈内的攻击都会自动瓦解。一位玄神境长老试图用空间法则禁锢她,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神力如泥牛入海,而那个诡异的蓝发女子已经走到了御阶之下。

苍月猛地站起,帝王威压如山岳般压下:"何方妖女!"

金克丝歪着头打量她,目光赤裸得像在评估一件商品:"长得不错,难怪云澈喜欢。"

话音未落,女神的身影突然消失。苍月只感到一阵微风拂面,下一秒——

"撕拉——"

她的龙袍从中间裂开,华贵的布料如蝴蝶般四散飘落。朝臣们的惊呼声中,苍月完美无瑕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仅剩的亵衣根本遮不住傲人的曲线。

"你......"苍月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慌乱,双手本能地护住胸口。

金克丝笑了。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简单地伸手一推——看似轻柔的触碰,却蕴含着无法抗拒的力量。苍月踉跄着跌回王座,双腿不受控制地分开。

"看好了,你们的女皇是怎么被上的~"

女神环顾四周,对满朝文武宣布道。她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平坦的小腹下隆起惊人的弧度,一根粗如儿臂的肉棒破体而出,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渗出晶莹的前液。

苍月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帝王威仪荡然无存:"不!你敢——本宫是云帝的妻子!"

"所以才有趣啊。"

金克丝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蜜穴,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噗嗤!"

粗大的阳物直接撑开紧致的甬道,一路撞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抵花心。苍月的瞳孔瞬间扩散,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悲鸣。她的指甲在金克丝手臂上抓出血痕,却连最表层的皮肤都无法突破。

"云澈......救我......"

苍月的哀求反而激起了女神的兴致。金克丝开始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蜜液,溅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上。她没有使用任何神力技巧,纯粹依靠肉体力量进行这场亵渎——但就是这种原始的、野蛮的交合,反而更让旁观者感到恐惧。

因为无法反抗。

绝对的、绝望的、连挣扎都显得可笑的力量差距。

"啊!啊......住手......"

苍月的反抗越来越弱。她的身体开始违背意志地迎合,乳房随着撞击晃动出淫靡的波浪,脚尖在快感的冲刷下绷直。朝臣们面如土色,有人试图逃离,却发现大殿的门窗不知何时已被封锁。

"好好看着。"金克丝一边操干一边对众人说,"这就是你们女皇的真实模样~"

她突然加快速度,肉棒在王后的体内搅出咕啾水声。苍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眼泪将妆容冲花,却无法阻止身体一次次被送上高峰。

当金克丝终于释放在她体内时,浓稠的精液直接灌满了子宫,甚至从小腹处顶出明显的隆起。女神抽身而出,带出的白浊混合物滴落在象征皇权的宝座上。

"告诉云澈~"金克丝俯身在苍月耳边轻语,"他的女人味道不错。"

女神整理了一下星纱长袍,看了眼满朝呆若木鸡的臣子,又看了看瘫软在王座上、双目失神的苍月。

"这只是第一次哦。"

她的笑容甜美如蜜,声音却冷得像万载玄冰:

"下次,我会带观众来。"

------

楚月婵正在庭院中教导云无心剑法。

雪发如瀑的女子手持一柄冰晶长剑,剑锋流转间带起片片霜花。云无心——那个继承了父母所有优点的少女,正全神贯注地模仿着母亲的动作,眉宇间既有楚月婵的清冷,又带着云澈的倔强。

"手腕再抬高三分。"楚月婵轻声纠正,"冰凰封神诀重在——"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庭院中的温度突然骤降,不是她熟悉的冰雪寒意,而是一种更为深邃、更为原始的冰冷。楚月婵本能地将女儿护在身后,冰剑瞬间覆盖上一层幽蓝的玄光。

"哎呀,真是温馨的一幕呢~"

星蓝色的长发从虚空中流淌而出,金克丝女神赤足踏在积雪上,却没有留下半个脚印。她歪着头打量这对母女,暗红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捕食者的光芒。

"你是谁?"楚月婵的声音比极北之地的寒风更冷,"这是云帝行宫,速速退去!"

女神笑了,那笑容天真得令人毛骨悚然:"我刚刚从苍月那里过来哦~她现在的样子......"舌尖缓缓舔过嘴唇,"可有趣了。"

楚月婵的瞳孔骤然收缩。

作为云澈最亲密的伴侣之一,她当然知道苍月今日在主持朝会。这个陌生女子能悄无声息地突破所有禁制出现在此,言语间又提及苍月......

"无心,走!"

雪女剑锋猛然暴涨,数千道冰棱凭空凝结,每一道都足以洞穿神君境强者的防御。与此同时,她左手捏碎了一枚传讯玉简——那是云澈留给她的紧急联络手段。

金克丝连脚步都没停。

冰棱在距离她三寸处无声汽化,传讯玉简的波动像被掐灭的烛火般消散。女神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整个庭院就被完全隔绝,连时空都被冻结。

"别急着叫家长嘛~"

她突然出现在楚月婵面前,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雪女的剑还保持着刺出的姿势,身体却已经无法动弹——不是被什么力量禁锢,而是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舍不得从这个蓝发女子身边移开视线。

"你......"

楚月婵的质问被一根手指按在唇上。金克丝的另一只手已经抚上她的腰肢,轻松扯开了那件素白的雪纱长裙。

"母亲!"云无心拔剑冲来,却被无形的力量弹开,重重撞在假山上。

"乖,先看着。"女神头也不回地说,"很快就轮到你了。"

--

楚月婵从未感受过如此绝望的力量差距。

她的每一寸挣扎都被轻易化解,每一道玄功都如泥牛入海。当金克丝将她按在冰凉的青石桌上时,雪女终于明白苍月经历了什么——这不是战斗,而是一场单方面的亵渎。

"噗嗤——"

粗大的肉棒毫无预兆地贯入身体,楚月婵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她的指甲在金克丝背上抓出血痕,却连最表层的皮肤都无法真正撕裂。

"比苍月紧呢~"女神在她耳边轻笑,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云澈倒是好福气。"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蜜液,溅在青石桌面上结出淫靡的冰花。楚月婵咬破了下唇,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却无法阻止身体逐渐背叛意志——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雪白的乳房在撞击中晃动出诱人的波浪。

"不......停下......啊!"

抗议变成了甜腻的呻吟,楚月婵的瞳孔逐渐涣散。当金克丝故意碾过某一点时,雪女修长的双腿猛地夹紧女神的腰,脚趾蜷缩到极限——她竟然在女儿面前高潮了。

--

空间突然剧烈震荡。

"月婵!无心!"

云澈撕裂虚空而来,周身缠绕着足以毁灭星域的神力波动。当他看清庭院中的景象时,那张曾经面对任何强敌都无所畏惧的脸,第一次出现了崩溃的表情。

他的妻子楚月婵瘫在石桌上,双腿大张,雪白的身躯布满吻痕,小腹因灌入过多精液而微微隆起;他的女儿云无心被无形的力量禁锢在半空,泪水模糊了妆容,却无法移开视线。

而那个星蓝色长发的恶魔——

正握着新生的肉棒,抵在云无心的处女地前。

"刚好赶上正戏呢~"金克丝回头对云澈露出甜美的笑容,"要一起吗?"

--

云澈的攻击足以让天地变色。

焚天灭地的金乌炎、冻结时空的冰凰神力、斩断轮回的天狼圣剑——所有压箱底的绝学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整个帝都在余波中颤抖,护城大阵瞬间粉碎。

金克丝连头都没回。

那些攻击在距离她三尺处自动湮灭,就像从未存在过。女神只是专注地进行着对云无心的侵犯——缓慢地、残忍地、一寸寸地将那根可怕的凶器挤进少女未经人事的身体。

"爹......爹......救......"

云无心的哭喊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云澈跪倒在地,七窍渗出鲜血,不是受伤,而是道心崩溃的反噬。他眼睁睁看着女儿的清白被夺走,看着那个恶魔故意放慢动作,让每一次抽插都清晰可见。

"这就受不了了?"金克丝歪着头,"你抢别人女人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

当云无心在剧痛与快感的交织中晕过去时,女神终于尽兴地抽身而出。精液混合着处子之血滴落在青石板上,像一朵朵妖艳的红梅。

------

金克丝女神缓缓从云无心的身上抽离,带出一缕混合着精液与处子血的银丝。她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瘫软在地的云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下一个......"她轻轻舔了舔嘴唇,星蓝色的长发无风自动,"就轮到你的师父了,沐玄音。"

云澈的瞳孔骤然收缩。

"不......"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你......不能......"

女神歪着头,像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为什么不能?"

她轻轻打了个响指,云澈的身体瞬间被无形的力量按回地面,四肢如灌铅般沉重,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别急,我会让你亲眼看着的~"

云澈眼睁睁地看着金克丝腾空而起,朝着沐玄音所在的冰凰圣殿方向飞去。她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悠闲,仿佛在刻意延长他的煎熬。

"不......不!!"

云澈嘶吼着,体内的神力疯狂燃烧,甚至不惜自毁经脉来冲破禁锢。他的皮肤寸寸裂开,鲜血染红了衣袍,但那股束缚他的力量却纹丝不动。

"无心......月婵......"他转头看向昏迷的女儿和妻子,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

最终,他咬牙撕裂虚空,试图抢先一步赶到冰凰圣殿——哪怕只能快一秒,哪怕只能让师父多一分逃生的机会!

--

冰凰圣殿,极寒之巅。

沐玄音静立于冰晶莲台之上,雪发垂落如瀑,冰蓝色的眼眸微微闭合,正在冥想修炼。作为云澈的师父,她早已感知到帝都方向的异常神力波动,但尚未等她动身探查——

"砰!"

圣殿的大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轰然推开。

云澈踉跄着冲了进来,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师父!快走!!"

沐玄音猛然睁眼,还未等她询问,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便笼罩了整个圣殿。

"走?"

金克丝女神的身影缓缓浮现在殿门口,赤足踏在冰晶地面上,每一步都让周围的寒气退散三分。她歪着头,暗红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她能走到哪儿去?"

云澈挡在沐玄音身前,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金克丝轻笑,"我只是想让你体验一下......失去最重要的人,是什么感觉。"

她轻轻抬手,沐玄音的身体突然僵住——冰凰神力被完全封锁,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更可怕的是,整座圣殿的空间被彻底凝固,仿佛成了一幅静止的画,唯有金克丝和沐玄音是唯二能够活动的存在。

云澈疯狂攻击着那道无形的屏障,拳头砸得血肉模糊,却连一丝裂痕都无法造成。

"别白费力气了。"女神头也不回地说,"好好看着吧,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完整的师父了。"

金克丝缓步走向沐玄音,指尖轻轻划过她冰冷绝美的脸庞。

"真是漂亮的人儿~"女神赞叹道,"难怪能教出云澈这样的徒弟。"

沐玄音的眼神依旧冰冷,但瞳孔深处已经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她纵横神界无数年,从未遇到过如此无力反抗的局面——她的力量、她的骄傲、她的一切,在这个蓝发女子面前都毫无意义。

"你......究竟是谁?"沐玄音的声音依旧清冷,但微微发颤的尾音出卖了她的情绪。

"我?"金克丝笑了,"只是一个路过的女神而已~"

她的身体开始变化,平坦的小腹下隆起惊人的弧度,一根粗如儿臂的肉棒破体而出,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渗出晶莹的前液。

沐玄音的呼吸一滞。

"不......"

拒绝的话语还未说完,女神已经一把扯开了她的冰凰长袍。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沐玄音本能地想要遮掩,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移动。

"噗嗤——"

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贯入她的身体,直接顶开紧闭的宫口,撞进最深处。

"啊——!!"

沐玄音的惨叫回荡在圣殿中,冰蓝色的眼眸瞬间涣散。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却无法挣脱这场单方面的侵犯。

--

云澈跪在屏障外,双目赤红,泪水混合着鲜血滑落。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敬重的师父被一点点玷污——看着金克丝故意放慢动作,让每一次抽插都清晰可见;看着沐玄音从最初的挣扎到逐渐失神,再到最后身体违背意志地迎合;看着女神恶劣地掰开师父的腿,让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浊流滴落在冰晶地面上......

"师父......师父......"

云澈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他的指甲深深抠进地面,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却连最简单的阻拦都做不到。

金克丝偶尔会回头看他一眼,嘴角挂着甜美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他痛苦的表情。

"怎么样?"女神一边操干一边问道,"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人被玩弄,是不是很有趣?"

云澈没有回答。他的道心早已崩溃,此刻支撑他的只剩下最后一丝执念——他不能倒下,至少......至少要看到师父活下来......

--

当金克丝终于释放在沐玄音体内时,浓稠的精液直接灌满了子宫,甚至从小腹处顶出明显的隆起。女神抽身而出,带出的白浊混合物滴落在象征冰凰尊严的莲台上。

沐玄音瘫软在地,雪发凌乱地铺散开,眼神空洞得如同人偶。她的身体还在轻微抽搐,嘴角挂着未干的口水,早已不复往日的高贵冷傲。

"今天就到这里吧~"

金克丝整理了一下星纱长袍,回头对云澈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明天......我们继续。"

她的身影缓缓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崩溃的云澈、被玷污的沐玄音,以及满殿挥之不去的淫靡气息。

而这场噩梦,还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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