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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堂家の未亡人と偽の運び屋光逝去的夏天-光紀-忌堂家的寡夫與偽人快遞員[下篇]

小说:忌堂家の未亡人と偽の運び屋 2025-12-09 15:16 5hhhhh 3610 ℃

第四夜。

大雪把整個忌堂家壓得靜悄悄的,只有被褥裡兩個人偶爾動來動去,像是雪洞裡的小動物。佳紀拿著遙控器無意識轉台,想找個能蓋過外頭怪異聲音的節目,結果……

「……又是偽人新聞?」

畫面第三次出現那熟悉的藍色跑馬燈。佳紀微微嘆氣。

再按一下。

「……欸,為什麼突然變成——」

畫面啪地切到某個深夜成人頻道,毫無預警、音量還比上一台大三倍。

「嗯、啊啊啊啊~~肉棒好舒服!要變奇怪了~~」

螢幕上滿滿是兩個雄性交纏交媾的畫面。佳紀嚇得手一抖,急忙轉走。

「不是、這個……誰設定的?」他臉頰發燙,覺得整個情況荒謬得像惡作劇。

旁邊的快遞光卻像發現寶物的小孩,眼睛亮晶晶的:「哈哈哈哈欸這個好好玩喔,再轉回去看一下啦——」

「不行啦!」佳紀一邊阻止,一邊覺得莫名熟悉。

這反應……這種幼稚的興致……根本就是以前的光。

快遞光整個人窩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顆頭,笑得像某種剛學到壞東西的高中生:「啊啊,可惜了~剛剛那個受方角色的表演很傳神耶。」

「你……為什麼會知道『傳神』這個詞用在那裡?」

「外面的世界學到的呀!」快遞光說得理所當然。

佳紀忍不住噗一聲笑出來。

荒謬、滑稽、完全不像夜裡的寡夫該做的事。

但正因為如此,他胸口那塊陰影,忽然就輕了一點。

兩人像是偷躲在冬夜深處的孩子,只靠一床被子、一台電視,讓寂寞暫時不再是問題。

快遞光又湊過來:「佳紀,我還想看剛才那個——」

「不、准。」

「欸——」

他發出幾乎和以前一模一樣的撒嬌聲。佳紀怔住了一瞬。

「佳紀不讓我看的話,我要惡作劇囉──」無視佳紀的輕微抗議,快遞光從背後摟住他,揉捏胸前的突起感受著一點點的堅硬、發脹,再捏著雙乳往中間聚攏。舌頭舔著他耳後的痣。

「唔!『光』.....這樣做不行.......」佳紀緊閉著雙眼喘息,臉蛋泛紅滿是慾望,嬌懶豔媚的低喊隨著呼吸起伏。

「為什麼不行?」『光』輕輕摩擦著臀部,快遞員制服下隱忍許久的肉棒硬挺,青筋浮起,彷彿張揚的肉蕈迫切興奮地蓬發。他現在就像享受一寸寸拆開禮物的愉悅孩子。

「因為你不是光.......」佳紀滿頭大汗的扭動身軀,想拒絕快遞光的愛撫。他太大意偽人的事情了──明知道對方不是自己的丈夫,卻因為一紙簽名就放任他進來,自己會不會被吃掉?

睡裙被撩起來,蕾絲內褲包著的臀部露出白嫩渾圓的半邊,扭動卻爭不脫對方強悍的力氣,只能任人玩弄。

『光』熟門熟路模仿記憶中的愛撫動作,將黑髮美人翻到正面,唇舌吃著紅嫩的乳首,時而吸吮,時而舔弄。

「真的不是嗎?佳紀,你很熟被摸這裡的感覺對不對......」手指穿過內褲,狠狠插進粉嫩柔軟的後穴中攪弄,黏膩水聲迴盪在兩人之間。

「咿──」自從光走了後,佳紀自己也常常玩弄那邊,但從來沒有這麼直接刺激的快感,攪弄得又深又舒爽,渾身顫抖尖叫的高潮,前端滲出一股股的淫汁,空氣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腥甜味。那個幾乎跟光一模一樣的挑逗方式,讓他沈浸在極致的酥爽中,無暇思考。

「嗯啊、等一下......剛剛的.......真的不要了.......」佳紀對於反抗光這件事太過於生嫩,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已經嚐過高潮滋味的身體,稍微誘引一下就騷癢舒服的感覺,令淫慾一波波的從深處泛起。

「我是.....有夫之婦......啊啊.....」他努力維持殘破的理智讓他停手,殊不知嘴裡吐出來的不像拒絕,更似勾誘男人的呻吟。

「──但我是你丈夫送來陪你的禮物。你忘了嗎?」快遞光眼底閃著不屬於人的紅光。引導黑髮人婦撫觸自己灼燙的下半身,熟悉過頭的手感讓他縮了縮,似乎仍沒有要射的跡象,但表情越發強勢誘人。

「不行了……」佳紀自己也被慾望燒透,雙頰豔紅似火的要從他身上退開。「我、我沒力氣了,我投降......不要再繼續惡作劇了好不好?『光』......我聽你的,不要吃我.......」

鬼使神差的,佳紀以雙手撐著自己,微抬起臀,輕輕的用後穴淺淺吞吃一小部份的蕈頭,光滿意的看著身上美人一臉淫蕩的呻吟出聲。

「不好。」餓了這麼多夜的饞念,又豈是淺淺吃個幾下能抒解的?

還來不及多想,佳紀就被摁倒在玄關鞋櫃又一波新的玩弄,身上的男人紅了眼,不管佳紀怎麼求饒都沒把節奏慢下來,任由他兇猛狠辣的衝刺。

「咿....住手吧.......光!」被抽插得語不成句,失聲叫起來,快遞光那與丈夫幾乎一模一樣的陰莖把肉穴皺褶都熨平了,嫩壁酸脹,「啪!啪!啪」肉體撞擊聲和咕嘰咕嘰的水漬聲音響徹了玄關。

「哦嗯啊啊啊啊......」隨著男人快速而有節奏的撞擊一上一下的起伏著,嘴巴被操得完全合不攏,呻吟和唾液不受控制的從嘴巴裡逸出。

被肏了不知多久,感覺身體的快感不斷高漲,從下身被插腫了的前列腺深處開始潮水般快意席捲了全身,內裡的肉壁放肆痙攣,「不行了......」,佳紀壓抑著聲線,發出小貓般的呻吟,揚起優美的脖頸繃緊身體,顫抖著纖瘦的身軀到達了高潮。

小小的空間裡彌漫著一股歡愛後特有的淫靡氣味,「別,別戳那裡,拜託了......」浪蕩高亢的呻吟聲響徹玄關,佳紀終於忍不住潮吹了,尖叫著連同尿液混雜前列腺液一起噴灑而出。快遞光也在艷嫩濕紅的肉穴裡激射出一股股熱燙的精液。

回過神來的佳紀看著地上一片狼無語。竟然被偽人快遞員在玄關淫亂地襲擊,而且吃是吃了,卻不是他想像的那種"吃"──

......

第五夜。

空氣像是從雪縫裡滲出的悶熱矛盾。

外頭的風雪像是要把整座老宅埋起來。屋內卻只亮著一盞昏黃的燈,兩人被子裹著彼此的體溫,像一個比世界更小的洞穴。

佳紀終於撐不住那份折磨——

不是寒冷,而是那種 明明不是光,卻又太像光 的感覺。

快遞光的體溫今天特別柔和,像是逐漸學會了如何做一個「讓佳紀放心的存在」。

他的手臂自然地圈住佳紀,溫順得不像是一個偽人,更像是光在死前夜裡那種會偷偷黏上來的依賴。

佳紀沉淪了一半,卻在電視畫面閃過時突然甦醒。

——【警告:第七起偽人襲擊事件。屍體疑似遭到部分啃食——】

——【政府呼籲民眾,不要讓陌生人進家門。】

螢幕裡的血跡太真實,尖叫聲太刺耳。

佳紀胸口一緊。

我到底在做什麼?

我把一個明顯的偽人放進家裡⋯⋯甚至抱著他。

懊悔、恐懼、渴望、孤單,全都瞬間撞上來。

他手臂微微想抽開。

但快遞光動作更快,像是敏銳捕捉到佳紀的心思似的,先一步抱得更緊。

「佳紀。」

快遞光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不像人類卻又溫柔的震動。

「我不會吃你。」

他像在發誓。

佳紀喉頭一震,呼吸混亂。他的額頭靠在快遞光鎖骨上,感覺到對方毫無攻擊性的溫度。

「……我知道你不會。」

但下一句埋得更深:

只是我不知道我這樣做對不對。

快遞光像沒聽到那份猶豫,只是又把被子往他肩膀拉高,像是在模仿「保護」的行為。

「光死前希望我陪你。」

快遞光說得像是朗誦。

「我在努力做到。」

佳紀的心被狠狠掐住——

痛得、暖得、亂得一塌糊塗。

他最後還是把額頭埋進偽人的胸口,像是承認敗北一樣:

「……我真的快分不清你們了。」

快遞光輕輕應了一聲,語氣像幸福的孩子——

「那很好。因為佳紀怕寂寞啊。」

第六夜。

那一夜的雪,比前幾天都更乾、更刺。

門外傳來鞋底踩碎冰層的聲音——沉穩、整齊、不屬於鄰居。

佳紀的背脊在第一聲腳步響起時就僵住了。

快遞光立刻明白狀況,像野生動物般敏捷地退入廚房暗處、靜止不動。

他的眼瞳一瞬間收縮成細縫,像是另一種生物本能的啟動。

敲門聲冷硬敲進室內。

「忌堂佳紀先生。」

外頭的聲音像冷風刃子。

「政府偽人自衛隊。我們接獲通報,這一帶疑似有偽人出沒。請您開門配合檢查。」

佳紀深吸一口乾冷的空氣,打開門。

三名自衛隊隊員,全副裝備、持槍、臉部半被護具遮住。

雪花落在他們肩頭,卻被熱氣立刻蒸乾。

「請問你家裡有沒有其他人?」

那句「其他人」像是刀尖直接戳進佳紀胸口。

他面無表情,語氣卻冷得嚇人:

「我一個人住。

這裡一直都只有我。」

隊員掃視室內,目光停在被子、杯子、還有那微不可見的第二個枕頭凹陷。

「最近附近的人家不是搬走,就是失聯。」

他們的語氣不再像詢問,而像壓迫。

「我們需要確定你不在收留偽人。」

佳紀的手,在身後藏著那把小小的水果刀——

那是以前光拿來削蘋果的刀。

現在刀柄被汗水濡濕,震得几乎握不住。

他深吸一口氣,用不容挑戰的語調說:

「你們想搜?搜這種老宅……

你們最好準備簽『破壞賠償』。

天花板一碰就掉、地板一踩就裂。

被你們拆掉,我可沒有錢重蓋。」

三名隊員互相對視了一下。

這年代最可怕的不是偽人,而是官司與賠償。

其中一人退後一步,語氣遲疑:

「……我們只需要確認沒有奇怪的聲音或活動。」

佳紀冷冷回:

「沒有。

你們要站在門口聽一整晚也可以。

反正這裡就我一個人。」

雪落在門縫,風灌進來,燈影晃動。

寂靜。

然後隊員們終於點頭:

「了解。這戶無異常。」

他們離開時,那沉重的靴聲踩上雪地,逐漸遠去。

像是把死亡從門邊拖走。

門關上的瞬間——

佳紀的膝蓋差點軟下去。他死死抓住門框才沒有倒。

身後的廚房裡,快遞光像是幻影散去般悄悄走出來。

他沒說任何安慰的話,只是伸手輕輕碰上佳紀握刀的手。

那手冷得像冰,又在顫抖。

快遞光低聲說:

「你害怕。」

佳紀盯著他,呼吸粗重。

「我怕……怕你被帶走。

怕你被當成垃圾處理掉。」

他終於說出口。

快遞光的表情像是第一次理解「被需要」這種情緒。

他伸手輕輕包住佳紀顫抖的手,像一個笨拙卻努力的模仿:

「我在你身後。

如果他們真的闖進來……我會保護你。」

佳紀的心臟狠狠一跳。

不是因為安全——

而是因為快遞光的語氣裡,帶著一種無法分類的情感:

像人類光,卻又不是人類光。

像溫柔,卻也像殘酷的承諾。

雪夜冰冷,但背後被偽人貼上的體溫──奇異地讓人發熱。

第七夜。

大雪覆蓋屋簷,夜色像一口倒扣的鐵鍋,沉得讓人窒息。

佳紀睡得不安穩──像是被夢魘拖進深井。

夢裡,他重新看見光死去的那座山。

白雪、黑血、熊的咆哮、手機掉落的回音。

他伸手去抓──卻永遠抓不到。

光的身影一次比一次遠,一次比一次透明。

「……光……不要走……你還沒……」

低聲的哭腔在被褥裡滾動。

快遞光睜開眼,聽見這聲音的瞬間,整個胸腔像被利器撕開。

他不是人類,不會心疼──但某種逼真的擬態痛覺讓他無法再躺著。

他俯身靠近佳紀。

那一刻,他的偽人皮膚像被夜風撕裂。

地獄般的真身悄悄現形──

柔軟、璀璨、流動、像玫瑰色與血色混合的光觸手,在黑暗中靜靜攤開。

那些不是血肉,而是某種通往深淵的光纖,帶著溫暖的脈動。

他用那些觸手,輕易越過人類的界線,環住佳紀的背、肩、腰,像是要把他從噩夢裡托起。

不是獵食──

是安撫。

比人類還柔軟,比神祇還危險的安撫。

佳紀驚醒,胸口劇烈起伏。

睜開眼,他看到的不是人類光。

而是一團瑰麗、妖異、像是從宇宙深處墜落的紅潤光芒,正把他抱在懷裡。

那些觸手彷彿在替他拭淚,每一次掠過皮膚都伴隨一縷發著微光的紋路。

佳紀喉頭緊縮,低聲說:

「……你不是他。」

快遞光沒有縮回去,也沒有假裝正常。

他讓那些光的紋理更明亮地展開,像是在讓佳紀看清真相:

「我不是。」

他的聲音柔得像雪落在指尖。

「但我會努力變成他。」

那句話如同最後一根線崩斷。

佳紀捂著眼,終於崩潰般落下眼淚。

「你這樣……太殘忍……你根本……不該這樣溫柔……」

快遞光沒有回答。

他只是繼續用那不屬於人類的方式抱著佳紀──

觸手輕輕搖動,像潮水、像光焰,把噩夢覆蓋,把悲傷包裹,把他托在胸口最深的地方。

像在說:

“我會作為你所需要的那個存在活下去。”

佳紀終於抬頭,把臉埋進快遞光的肩窝。

那不是人類的皮膚,卻有一種荒誕的柔暖。

快遞光在他的頭髮上摩挲,一縷黑色被地獄般的光映得微紅。

雪夜之外,一片寂靜。

屋內,他們在危險與深情的交界相擁,像是兩個根本不該存在於同一世界的生命,卻硬是以最原始的方式黏合在一起。

這一夜,他們誰都沒有再睡。

只靠著彼此的體溫──

或是真身的微光──

熬過長長的夢境餘震。

-tbc or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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