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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系列当我重生回了刚搬到女寝室的那天。,第6小节

小说:女生宿舍系列 2025-12-09 15:17 5hhhhh 7020 ℃

我听到了她倒抽冷气的声音。虽然她极力想把它变成一声平稳的呼吸,但那短促而尖锐的吸气声,还是暴露了她。

我一路向下,镜头扫过她修长结实的大腿,滑过她精致的膝盖,最终停留在她那因为绷紧而蜷缩起来的脚趾上。

完美,简直是一部完美的艺术品。一件名为“屈辱”的艺术品。

整个过程中,她的身体在微微发颤,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我毫不怀疑,如果此刻她手里有刀,她会毫不犹豫地捅进我的心脏。

但她没有,她只能躺在这里,像砧板上的鱼,任由我“拍摄”、“检阅”。

终于,我心满意足地结束了这场漫长的“特写”。

我关掉了录像,也关掉了那道残酷的闪光灯。寝室,再次回归昏暗。

我重新躺回了她的身边,将温热的嘴唇贴上她那冰冷的耳朵。

我用一种近乎情人耳语的、最轻柔的气音,对她宣读了最终的判决:

“林小满,你的身体好漂亮哦,我会好好珍藏这个视频的,感谢你的配合。”

我的话音落下。

她那一直强撑着、僵硬无比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剧烈地,全身都重重地颤抖了一下!

那是一种混杂了愤怒、屈辱、绝望和不甘的、剧烈到极致的痉挛。

我甚至能听到她那攥着床单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出的、布料被撕扯的细微声响。

46.

我看着她那副身体僵硬如铁,却还要拼命维持“沉睡”的滑稽模样,心中简直要乐开了花。

我太了解她了,甚至可以说,我可能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她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绷紧的神经,现在都在对我呐喊着同一句话:

有本事就来操我!来征服我!

那双紧攥的拳头,那微微战栗的身体,那咬得死紧的牙关,全都是她这只骄傲的小野猫在向我发出的最原始、最直接的邀请。

但是,既然是“调教”,又哪里会是这么轻松就能得到满足的事情呢?

让你在极度的羞耻和愤怒中,等待着那不知何时才会降临的侵犯,这种过程,想必比直接的性爱,更能让你这高傲的家伙感到崩溃吧。

我轻轻地、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再次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恶劣的、玩味的笑意。

“喂,林小满。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不是很牛吗?怎么,现在怂了?”

我的话音不高,却像一根根细针,精准地扎进她那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神经里。

她尽力地,让自己的呼吸保持着平稳的节奏,仿佛我的话语只是拂过耳边的清风。

很好,还在嘴硬。

那我就继续加料了,就是不知道,你这副小身板,到底能不能受得了。

我突然猛地从她身边坐起,动作大到让整张床都晃了一下。我捂住自己的肚子,发出一声低声的、带着痛苦的呻吟。

“啊哎,我靠,关键时刻闹肚子了!”

我一边低声咒骂着,一边三步并作两步,连滚带爬地跳下了床,赤着脚“咚咚咚”地冲向卫生间。我拉开卫生间的门,但我的身体并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停顿了一秒,然后又把门给关上了。

“砰!”

这一连串的声响,完美地伪造出了一个急着上大号的假象。

而我,则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悄无声息地,闪身躲进了阳台角落的阴影里。

我将全身赤裸的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像一件展品一样,留在了那张凌乱的床上。

我抱着臂,靠在冰凉的墙壁上,静静地,像一个欣赏着自己杰作的艺术家,从黑暗中凝视着她。

我倒要看看,在我这个“侵犯者”突然离场后,你会是什么反应。是会悄悄松一口气?还是会因为被“抛弃”而感到更加的愤怒和屈辱?

她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像一尊被遗弃的雪白雕像。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下,她那充满了力量感的、年轻的身体曲线,显得既圣洁,又淫靡。

但就在这时,我的视线猛地一动。

在黑暗中,一道亮晶晶的、闪烁着好奇与兴奋光芒的视线,从我对面的床铺上传了过来,与我不期而遇。

是苏晚晴!

这个小丫头,竟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背对着我,而是侧躺着,偷偷掀开被子的一角,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又在黑暗中一眨不眨地,饶有兴致地偷窥着我这边上演的好戏!

我靠!

我心中暗骂一句。好啊你个苏晚晴,昨晚才把你调教得哭爹喊娘,今天就敢这么大胆地当起吃瓜群众了?是不是觉得你喊我一声“述言哥哥”,我就不会收拾你了?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我的眼神在黑暗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苏晚晴似乎被我这记眼刀给吓到了,小小的身体猛地一缩,然后飞快地、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把脑袋整个缩回了被窝里,把被子拉过头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那边的床铺,传来一阵细微的、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随即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47.

我抱着臂,好整以暇地靠在阳台冰冷的墙壁上,像一个隐匿在黑暗中的幽灵,静静地等待着。

我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那张床上,锁定在林小满那具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光泽的、赤裸的身体上。

说实话,真的很诱人。

她不是苏晚晴那种娇小甜美的类型,而是一种充满了力量感和野性的健美。常年运动造就的流畅肌肉线条,紧实平坦的小腹,挺翘圆润的臀部,还有那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每一个部分,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如果不是我这个重生者,早就享用过她无数次,深知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我哪里还能有现在这份闲庭信步的定力?怕是早就化身为狼,扑上去了。

但现在,欣赏她因为我的“缺席”而陷入崩溃,比单纯的占有她,更能让我感到愉悦。

我看着她那双攥紧的拳头,一会儿松开,一会儿又猛地握紧。我看着她那具强装平静的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无法抑制。

我知道,她现在的心里,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恐怕是海啸、地震、火山喷发,正同时在她那骄傲的脑袋里疯狂上演。

她以为我真的去上厕所了。她以为自己被我拍下那种羞耻的视频后,又像一件玩腻的垃圾一样,被赤裸裸地丢在了这里。

这对她来说,是比直接被我侵犯,还要巨大一万倍的羞辱。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她那双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了!

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像是要把这空气都给点燃。她飞快地、无声地转动着头,锐利的目光扫过宿舍的每一个角落——叶清疏的床,宋知意的床,苏晚晴的床……最后,是我的空无一人的床铺。

她在确认。

确认我真的不在。

当她的目光最终落在我那空荡荡的床上时,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双燃烧着怒火的凤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混杂着屈辱与绝望的神色。

然后,她又飞快地闭上了眼睛。

我无声地笑了。

林小满,你输了。

在这场意志力的比拼中,你终究还是先绷不住了。

但我没有立刻出去。

我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像一个经验最丰富的猎人,等待着猎物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我看着她再次陷入那种身体颤抖、内心煎熬的状态,我能感觉到,她的精神已经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弓弦。

再多一秒,可能就要彻底崩断。

就是现在。

我深吸一口气,从阳台的阴影中走出,来到卫生间门口,握住了门把手。

我拉开了卫生间的门,同时故意发出一声仿佛刚刚解决完大事后、无比舒爽的长叹。

“哈——”

这声叹息打破了宿舍的死寂,也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小满那根即将绷断的神经上。

我能想象得到,当她听到这声音的瞬间,她那刚刚才稍微平复一点的心,会怎样再次被提到嗓子眼。

我回来了。

你的噩梦,还没有结束。

48.

我从卫生间门口走出来,脸上还挂着那种解决完人生大事后的舒爽和惬意。我的脚步不急不缓,甚至还带着几分故意的拖沓,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重新回到了床边。

我悄悄地爬上了她的床,再一次,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

月光从阳台的窗户洒进来,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圣洁的银辉。而我,就是那个准备亵渎这尊圣洁雕像的恶魔。

我静静地看着她的脸。

这一次,我捕捉到了一丝新的情绪。

在她那张因为极力忍耐而绷紧的漂亮脸蛋上,不再只有愤怒和屈辱。我能很明显地察觉到,在她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和那抿得死紧的嘴唇之间,竟然还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委屈。

哟,怎么还委屈上了?

我心中乐不可支。是因为我把你一个脱光了晾在这里,自己跑去“上厕所”,让你感觉被无视了?被冷落了?在你最紧张、最期待的时刻,我却突然离场,让你这只骄傲的小野猫,体会到了什么叫求而不得?

这种委屈,可比单纯的愤怒,要有趣得多了。

我伸出手,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重新覆盖上了她那对挺拔的、充满弹性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像是在对她说:好了好了,别委屈了,我回来了。

感受着我手掌的温度,她那紧绷如铁的身体,似乎这才终于又渐渐放松了一点点。

但,这就完了吗?

当然不。

我嘴角一勾。

我还有大礼没送上呢。

我另一只手悄悄地伸进口袋里,掏出了一样冰凉的、圆柱形的小东西——一只我白天特意从苏晚晴桌上“借”来的,可擦洗的儿童绘画用记号笔。

“啪嗒!”

我故意当着她的面,用牙齿咬开了笔帽,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在寂静寝室里格外响亮的声响。

我看到,她那刚刚放松了一点的身体,又一次猛地僵住了!眼睫毛开始疯狂地颤抖,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惊涛骇浪。

你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仿佛已经听到了她内心的尖叫。

我慢悠悠地,捏着那支笔,像捏着一把即将进行创作的手术刀,缓缓地来到了她的胸前。

笔尖冰凉的触感,落在了她右边乳房温热的皮肤上。

她的身体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仿佛小兽受伤般的呜咽。

我没有理会。

我开始了我的创作。

我以她那颗早已挺立的、浅褐色的乳头为中心,慢悠悠地,一笔一划地,画下了一个精致的、带着蕾丝花边的罩杯。然后,又如法炮制地,在她左边的乳房上,画下了另一半。

最终,我在两个“罩杯”之间,画上了一个小巧的蝴蝶结,将它们“连接”在了一起。

大功告成。

一件独一无二的、直接画在她身体上的、羞耻的黑色“奶罩”,就这么诞生了。

整个过程中,我能感觉到她已经彻底崩溃了。她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她那紧闭的眼角,甚至滑出了一滴晶莹的、代表着屈辱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没入了她的发间。

但她还是倔强地,死死地,没有醒过来。

她依旧在用她最后的那点意志力,维持着她那可笑的“演员的自我修养”。

这很好。

我很感动。

太敬业了。

我收起记号笔,欣赏着我的杰作,然后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魔鬼才会使用的、充满了赞许的语气,轻声说。

“画得不错吧?尺寸刚刚好呢。”

49.

我的“创作”并未就此结束。欣赏完胸前那对完美的“蕾丝奶罩”后,我的目光和手中的记号笔,一起缓缓地、充满了恶意地,向她身下那片更神秘、更敏感的地带移动。

我准备开始掰开她那双因为紧张而并拢的修长双腿。

但就在我的手触碰到她大腿内侧温热的皮肤时,我感觉到了一丝抵抗。她那双充满了爆发力的腿部肌肉,下意识地绷紧了,带着一种有意识的、属于运动员的本能抗拒,阻止着我的入侵。

哦?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垂死挣扎一下吗?

我心中冷笑,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大了几分。那点微不足道的抵抗,在我绝对的力量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我终究还是不带任何怜惜地、强硬地,将她那双完美的双腿分开了,让她以一种更加羞耻、更加门户大开的姿态,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嘴唇凑到她耳边,用一种只有她能听见、充满了“痛心疾首”的语气,自言自语。

“哎呀,这小姑娘也是,怎么睡觉连内裤都不穿呢,这成何体统?这要是着凉了怎么办?万一被什么坏人看到了怎么办?”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仿佛我才是那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正人君子,而她是个不懂事、不爱惜自己的坏孩子。

“哎呀,得亏是有我神笔马良在啊。”

我再次打开了那支黑色记号笔的笔帽,冰凉的塑料笔尖,这一次,直接点在了她那片最柔软、最娇嫩的肌肤旁边上。

她的身体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猛地一抖!那双刚刚被我分开的腿,剧烈地颤抖着,似乎想重新合拢,却又在最后一刻,用强大的意志力强行抑制住了这个动作。

我完全无视了她的反应,开始了我的第二幅“杰作”。

我温柔地、轻轻地,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在她的隐私部位,一丝不苟地,帮她“画”上了一条精致的、镂空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裤。每一笔都画得那么仔细,仿佛我不是在进行羞辱,而是在完成一件神圣的艺术品。

画完之后,我又退后一步,像个艺术家一样审视着我的作品。

不行,还不够。

感觉还缺点什么……缺了点睛之笔,缺了点足以彻底击垮她精神防线的东西。

我再次俯下身,这一次,我的目光锁定在了她小穴左右两侧、大腿根部那两片最白皙、最光滑的皮肤上。

我用一种近乎雕刻般的专注,提起了笔。

我在她右边的大腿根部,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个清晰的——“正”字。

写完,我又来到左边,用同样的方式,写下了另一个——“正”字。

一笔一划,清晰无比。

这两个字,像两个烧红的烙印,狠狠地烫在了她的身体上,也烫在了她那颗高傲的心上。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涂鸦,而是记录,是计数,是最赤裸裸的、将她身为“猎物”的事实摆在她面前的终极羞辱。

我点点头,终于心满意足地收起了笔。

“嗯,这样就差不多了。”

我再次看向她的脸,想看看我这番惊世骇俗的“创作”,到底带来了怎样的效果。

这一次,我发现,她那双总是抿成一条冷淡直线的嘴唇,已经被她自己咬得死紧,泛着苍白的颜色。

而她那双紧闭的眼角,终于,再也无法抑制地,沁出了几滴晶莹的泪水。那泪水无声地滑落,沿着她紧绷的脸颊曲线,滴落在深色的枕套上,留下了一小块湿润的痕迹。

50.

“差不多该办正事了。”

我低声说,像是在宣布一场漫长审判的结束。我将那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记号笔随手扔在床头,然后缓缓地脱下了我的衣服,让自己也变成了一丝不挂的状态。

我低头看了看她。那具年轻健美的酮体,此刻被我用黑色记号笔画上了滑稽又色情的涂鸦,胸前是歪歪扭扭的“蕾丝奶罩”,小腹下方是同样粗糙的“镂空内裤”,大腿根部还有两个醒目的“正”字。这副景象,实在是充满了荒诞又淫靡的美感,让我嘴角的笑意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

我俯下身,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精准地抵在了她那双腿之间,那片被我“画”上了内裤的、紧闭的穴口上。

我能感觉到,在我的前端接触到她最私密之处的瞬间,她的身体一下子就僵硬了!那种紧绷,是从脚趾尖传导到头发丝的、彻底的僵直。

我没有着急进去。

我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像一个即将按下核弹发射钮的将军,享受着这最后几秒的、极致的宁静与紧张。

果不其然。

仅仅是这样用我的阴茎隔着体液顶着她,那本应紧闭的穴口,就开始不受控制地、自发地,慢慢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湿意,正在一点点地浸润着我的前端。

好家伙,身体真是诚实得可怕啊。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等待,腰部缓缓发力,开始慢慢地向里深入。

“嗯……”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被堵住的闷哼。

她的甬道夹得非常、非常的紧,简直就像是在用最强韧的肌肉对我进行抵抗。常年运动带来的强大身体素质,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我的进入过程变得十分困难,每前进一寸,都能感觉到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在对我进行顽强的绞杀和阻拦。

我故意停了下来,只进去了一个头部。然后,我轻声的用一种充满了“自责”和“懊悔”的语气,长长地叹了口气。

“哎,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自言自语,声音控制在只有她能听见的范围内,“她这个样子……完全就没准备好啊,一点也不放松,看来是我太心急了。还是算了吧,这样进去,她明天怕是床都下不来了。”

说着,我便装模作样地,打算将那好不容易才挤进去的头部给退出来。

但就在我即将完全退出的前一刻。

那股一直绞杀着我的、顽固的抵抗力,突然之间,消失了。

就好像一个紧握的拳头,突然认命般地松开。她那紧致无比的甬道,在一瞬间,奇迹般地放松了下来,甚至还带着一丝讨好似的、主动的舒张。

我心中狂笑。

好你个林小满!

你这只嘴硬到最后关头的骄傲小野猫,终究还是败给了你的身体,败给了你那不想让“游戏”中断的、该死的“敬业精神”!

真是人死了,嘴都是硬的!

51.

既然你已经放弃抵抗,那真正的惩罚,现在才要开始。

我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腰部一沉,便准备将这漫长的前戏推向高潮。

我继续前进。

那灼热的头部,带着我的意志和她身体的期待,再次突破了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湿地,碰到了那股柔软而坚韧的阻碍。

处女膜。

我稍微试着用了点力。

下一秒,一股尖锐的、被死死绞住的剧痛,从我的前端猛地传来!

我靠!

我心中暗骂一声,整个人都疼得一哆嗦。她那该死的、充满了运动员力量的阴道,竟然再一次、毫无征兆地、死死地夹紧了!那股绞杀的力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都要狠,仿佛是在对我刚才的种种暴行进行最直接、最原始的报复!

这一下,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我赶紧像被烙铁烫到一样,飞快地将我的阴茎退了出来,低头一看,那饱满的头部已经被她夹得通红,甚至有点发紫。

我捂着我的兄弟,一边轻轻地揉着,一边倒抽着冷气。

我再看林小满,她依旧闭着眼睛,平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刚才那一下能把铁棍夹断的致命绞杀,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好家伙,你还跟我玩这一套?我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给我上强度?

我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你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胜负欲啊!

行,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我长长地、带着满腹“委屈”和“挫败”地,轻声叹了口气,声音不大,却刚好能清晰地传进她那对竖起来的耳朵里。

“看来还是不行啊……这家伙,也太难进了,跟个铁钳似的。”

我一边揉着我受伤的兄弟,一边用一种心有余悸的语气,低声自言自语。

“这万一要是给她整醒了怎么办?那我不是死路一条?不行不行,不能冒这个险。”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视线的余光扫过对面苏晚晴的床铺,然后用一种仿佛下定了决心的语气说道:

“今晚还是找别人吧……不知道晚晴睡死了没,她应该……比较软一点。”

我的声音,就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一刀一刀地,凌迟着她那可怜的、高傲的自尊心。

说完,我便装模作样地挪动身体,作势要从她的床上爬下去。

但就在我半个身子都已经探出床沿的时候,我又突然停住了,像是内心在进行着激烈的挣扎,然后用一种充满了不甘和犹豫的声音,再次低声自言自语:

“不甘心啊……都到这一步了,照片也拍了,画也画了……”

我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她那张依旧紧绷着的脸。

“要不……最后再试一次?”

我的话音刚落,虽然她依旧一动不动,但我却眼尖地看到,那张画着可笑“镂空内裤”的、湿滑泥泞的穴口,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分泌出更多、更晶莹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道更加醒目的、充满了屈辱与邀请意味的痕迹。

52.

我再次俯下身,将那根因为刚刚的剧痛而有些疲软,但此刻又重新昂扬起来的阴茎,对准了那片已经完全做好准备的湿热之地。

我再次尝试着进入,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我的头部挤进去。当那灼热的前端再一次碰到那层坚韧的、代表着少女贞洁的阻碍时,我停了下来。

我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的、充满了期待的语气,低声说:

“加油,争取一次突破。”

我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我明显地看到,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呼吸猛地静止了一下,那对画着可笑涂鸦的乳房也停止了起伏。她似乎也在为这即将到来的、决定性的时刻做着准备。

但我心里,还真有点犯怵。

我比谁都清楚林小满的身体素质有多恐怖。万一这一下的剧痛超出了她的忍耐极限,她那运动员级别的肌肉在一瞬间应激收缩……我这兄弟,怕不是真的要当场交代在这里,光荣“殉职”。

算了,赌一把!

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顾虑都抛到脑后,腰部肌肉猛地绷紧,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道最后的关卡,狠狠地、决绝地,往前一挺——

意料之中那足以让我再次弹射起步的剧痛,并没有传来。

我的前端,只是感受到了一层极其轻微的、仿佛捅破一层湿润窗户纸般的阻力,随即,便畅通无阻地、无比顺滑地,一头扎进了那温暖、紧致、湿滑的甬道深处。

我……进去了?

就这么……顺畅地突破了这个最终关卡?

我甚至都没有感觉到她的小穴有任何一丝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收缩,那层处女膜就好像根本和她的身体没有关系一样,脆弱得不堪一击。

怎么回事?

我愣住了,保持着整根没入的姿势,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她的脸。

这一看,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的脸,已经被极致的痛苦给彻底扭曲了。那双好看的秀眉死死地拧在一起,嘴唇被牙齿咬得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大颗大颗地从她的鬓角滑落。

她那双手,此刻更是紧紧的攥着,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嫩肉里,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来转移那撕裂般的疼痛。

她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可她,却没有把这份痛苦,附加一分一毫到我的身上。

在那剧痛来袭的瞬间,她不仅没有像本能那样夹紧,反而用她那钢铁般的意志力,强行命令着自己的身体,将那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完全地、彻底地,为我放松,为我敞开。

她怕她身体的本能反应,会像刚才那样,把我夹伤。

我愣愣地看着她那张因痛苦而扭曲,却又因为这份“温柔”而显得无比圣洁的脸,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中了一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震撼、心疼、和无上征服感的复杂情绪,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忍不住在心里为她大声喝彩:

小满,你他妈的……

……

是真纯爷们啊!

我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擦去额角的冷汗,然后俯下身,在她那因痛苦而颤抖的、滚烫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随着我的这个吻落下,她那一直紧绷的、剧烈颤抖的身体,才仿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慢慢地、一点点地,开始放松下来。

她的眼角,再次有泪水滑落。但这一次,泪水中似乎不再只有屈辱和愤怒,还夹杂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解脱。

“你是真牛逼!”

我轻声说。

53.

我保持着整根没入的姿势,一动不动。

那具因为我的涂鸦而显得滑稽又淫靡的身体,那张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的漂亮脸蛋,和我刚刚那一系列拍照、录像、画画的卑鄙行为,形成了太过鲜明的对比。

我竟然,一时间,觉得自己真的有些过分了。

看着她鬓角滑落的冷汗和眼角那滴屈辱的泪水,一股混杂着罪恶感和怜惜的情绪,不受控制地从我心底升起。

佩服,我是真的佩服。

林小满,你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能有这样钢铁般的毅力,用这种自我牺牲的方式来欢迎我的侵犯。

我都想给你点根烟,和你拜个把子,喊你一声“满哥”了。

这样的无私奉献精神,怕是得拿个什么感动全国十大人物的奖项了吧。

正当我在心中无限感叹,准备开始我迟来的、温柔的抽插,以慰劳一下这位“女中豪杰”的时候——

我却突然看到,林小被那张还残留着痛苦痕迹的脸上,那紧咬的嘴角,竟然,悄悄地、向上勾起了一个极其微小,却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弧度。

我呆了一下。

随即,凭借着我对她那深入骨髓的了解,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穿了我的大脑,让我瞬间想通了一切。

我靠!

我错了!我错得离谱!

我刚才那一瞬间的愧疚和心软,简直就是对她这份“杰作”的侮辱!

她不是在痛苦,不是在忍耐,更不是在牺牲!

她是在为自己感到自豪!

她在为自己成功承受住了我所有的精神折磨而自豪!她在为自己在那撕裂般的剧痛中,还能用强大的意志力保护住我的“兄弟”而自豪!

她这一系列的反应,根本不是在屈服!

她是在向我宣战!是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对我进行最极致的挑衅!她仿佛在说:程述言,你就这点本事吗?你的这些小把戏,对我来说,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我明白了。

我跟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征服者与被征服者。

我跟她,是上单皇城PK,是只能活一个的对抗路!

想通了这一切,我刚才心中那点可笑的愧疚感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被一个女人挑衅到极限的怒火和好胜心。

我咬牙切齿。

好,林小满,很好。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54.

咱们玩的就是一个心态。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身下这张因为我的挑衅而重新燃起战火的脸,心中的怒火瞬间被转化为了更加冰冷、更加恶劣的胜负欲。

好,林小满。既然你觉得你赢了,既然你觉得你能承受住我的一切,那咱们就换个玩法。

于是,我祭出了我今晚,乃至我两辈子里,对付你这种骄傲女人的最终极、最无耻、也最有效的大招——

不动如山!

我保持着整根没入她体内的姿势,一动不动,就这么和她彻底僵持住了。

你在装睡,那我就装死。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温暖、湿滑的甬道,经过我先前那一连串堪称变态的重重调教后,体内的欲火早已被彻底点燃,烧成了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旺盛的草原。那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在疯狂地颤抖、收缩、翕动,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热情地欢迎着我,疯狂地绞着我,激烈地迎接我的侵犯,焦急地等待我的下一轮交锋!

但,我停了。

我不动了。

这就好像一个饿了三天的人,面前摆上了一桌满汉全席,刚拿起筷子,却被告知只能看不能吃。

我甚至好整以暇地,单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我的手机,点亮了屏幕。在黑暗中,那道冰冷的手机光,毫无保留地照在了她那张画满了羞耻涂鸦、表情介于痛苦和愤怒之间的脸上。

我没有去看她,而是无比熟练地解锁,找到了刚刚才录下的、记录了她所有屈辱瞬间的视频,然后点击了“上传到云端备份”。看着那缓慢爬升的进度条,我心中充满了丰收的喜悦。

做完这一切,我甚至还顺手点开了一个游戏论坛的APP,津津有味地刷起了最新的游戏攻略和玩家们的沙雕帖子。

这样的屈辱,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明明前方所有的关隘都已经被她用钢铁般的意志力打通了,她甚至为了“保护”我,不惜强忍着撕裂的剧痛为我敞开大门。可就在这决战的最后一刻,在她最渴望被我用最狂野的方式征服的时刻,我他妈的……开始刷手机了。

这已经不是挑衅了。

这是蔑视。

是把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忍耐、所有的骄傲,都当成一个屁一样,轻轻放掉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寝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偶尔划过的微弱声音,和我们两人身体结合处那不时传来的、更加湿滑黏腻的声响。

我时不时地,会用眼角的余光,轻飘飘地瞥她一眼。

她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剧烈了,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和滚烫,那双紧攥的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松,显示着她内心正在经历着何等天人交战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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