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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的不一样的开拓之旅星的不一样的开拓之旅3,第2小节

小说:星的不一样的开拓之旅 2025-12-09 15:17 5hhhhh 3050 ℃

"唔!唔唔——!"符玄的眼中充满了惊怒,她剧烈地挣扎着,但身体却被前后夹击,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琥珀色眼眸的少女,以及她身后那位突然发难的、星穹列车的导航员。她能感觉到,那个钻入她体内的异物,正在疯狂地向着她的子宫深处游去,一股灼热而霸道的能量,开始侵蚀她的神经,剥夺她对身体的控制权。

那股侵入体内的灼热异物感让符玄的挣扎愈发剧烈,她催动法眼,试图用神君之力将这异物驱逐。然而,那团名为浮烟的岁阳,在星的意志加持下,如同跗骨之蛆,沿着她的经络疯狂蔓延,与她体内的巡猎之力展开了激烈的对抗。

"唔——!"符玄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的控制权在两种力量的拉扯下时断时续。

就在这时,星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姬子也顺势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一股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意志,通过浮烟直接灌入了符玄的脑海。

以商讨对抗药王秘传为名,带我们离开。

符玄眼中的惊怒与挣扎瞬间被一层冰冷的平静所覆盖。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体内的翻江倒海,转身对门外那几名不明所以的云骑军士卒下令:"此处无需尔等看守,都退下吧。"

"太卜大人?"云骑军士卒们面面相觑,但还是遵从了命令,迅速撤离。

符玄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略显凌乱的官服,转身对星等人说道,声音清冷得听不出任何异样:"此地人多眼杂,不利于商讨机密。药王秘传之事干系重大,请三位随我来,我们去一处更安全的地方。"

她没有等待回答,便率先迈步,引领着众人穿过丹鼎司的回廊。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那团名为浮烟的异物在她体内肆虐,一股股灼热的能量冲击着她的意志,让她的小腹处泛起阵阵陌生的、酥麻的痉挛。

最终,符玄将她们带到了一处由云骑军严密-看守的、临时封锁的庭院。这里空无一人,只有假山流水与几株枯败的古树,气氛肃杀。在遣退了所有守卫后,符玄缓缓地转过身,那双粉色的眼眸中,最后一丝属于自己的抵抗,被那股来自更高维度的意志彻底碾碎。

她沉默着,开始一件件地解开自己那身繁复的太卜司官服。华丽的外袍、精致的内衬、以及象征着身份的各种佩饰,如同失去生命的蝴蝶,无声地滑落在冰冷的石板上,露出了那具被保护得极好的、充满了少女般紧致与弹性的娇嫩雌体。

符玄赤裸着身体,站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她那对小巧而挺翘的乳房上,粉色的乳晕如同含苞待放的樱花,在微凉的夜风中微微颤抖。平坦的小腹下,那片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被稀疏柔软的粉色毛发所覆盖的神秘花园,正因体内那团异物的肆虐而不住地收缩、痉挛,分泌出晶莹的液体。

"主人…"她开口,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清冷与威严,而是变得如同小兽般脆弱而无助。

姬子会意地走上前,她伸出手,在那具因羞耻与恐惧而不住颤抖的娇嫩雌体上肆意地游走。她的指尖划过那挺翘的乳尖,在那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圈,最后探入了那片湿热的禁地,用自己的手指,帮助那团名为浮烟的岁阳,更好地与这具全新的肉体进行融合。

"不…不要…"符玄的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哀求,但身体却在姬子的挑逗下,诚实地泛起了阵阵快感的涟漪。

姬子没有停下,她裙摆下那根属于瓦尔特的狰狞肉棒早已因兴奋而滚烫坚硬。她对准了那片被自己手指开发得泥泞不堪的粉色花园,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极致的撕裂感与被异物填满的充实感同时炸开,符玄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姬子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开始用那根狰狞的肉棒,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挞伐。每一次深入,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她那濒临崩溃的精神之上。

符玄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陌生的快感中被反复撕扯、碾碎。她看到了自己从小苦修的场景,看到了自己第一次睁开法眼的瞬间,看到了自己为了守护罗浮而付出的所有心血…这些充满了荣耀与责任的记忆,此刻正在被那股来自下体的、野蛮而原始的快感,一点点地、毫不留情地冲刷、覆盖。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姬子一声满足的低吼,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与生命力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尽数射入了符玄那早已被改造得如同储精肉壶般的子宫深处。

符玄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双眼翻白,口角溢出白色的唾沫。她那具娇小的雌体如同被玩坏的布偶般瘫软在地,小穴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将那些刚刚射入的、混杂着她自身淫液的粘稠液体,一股股地向外喷涌而出,在冰冷的石板上,留下了一片淫乱而狼藉的痕迹。

她那双粉色的眼眸中,最后一丝属于自己的光芒,彻底熄灭了。

那具娇小的雌体缓缓从冰冷的石板上站起,原本属于太卜司之首的锐利与威严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异物占据后、充满了诡异魅力的平静。她捡起那件散落在地的、华丽的太卜司官服,随意地披在身上,遮住了那片狼藉的春光。

她走到星的面前,微微躬身,粉色的双马尾顺从地垂下。她的声音清冷依旧,但其中却多了一份不属于她本人的、对更高存在的绝对服从。

"主人,浮烟向您问好。这具名为符玄的容器,现已完全归您所有。"

新生的"符玄"说着,转头看向一旁正在整理衣物的姬子,那双粉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属于岁阳的、纯粹的占有欲与戏谑。"而这位……美丽的导航员小姐,刚才对我的招待,可真是……热情呢。"

姬子扣上最后一颗纽扣的手指微微一顿,她抬起头,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婉笑容,金色的眼眸中却闪烁着配合的、恰到好处的惊慌与羞愤。"太卜大人,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符玄"向前一步,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勾起姬子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只是遵从了你内心深处的欲望,不是吗?还是说,你希望我将你刚才在我体内肆虐的丑态,公之于众?"

新生的"符玄"指尖冰凉,但被她触碰的肌肤却传来一阵灼热。她的粉色眼眸中,倒映着姬子那张略显苍白的、混杂着屈辱与惊恐的美丽脸庞。那份属于太卜司之首的威严,被她模仿得惟妙惟肖,甚至更多了几分属于异类的、玩弄猎物般的残忍。

"不…不要…"姬子连连摇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仿佛真的被对方的威胁吓破了胆。

"那就……取悦我。""符玄"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残忍的微笑,"把你那身碍事的衣服脱掉,让我看看,能让我如此尽兴的,究竟是怎样一副美妙的身体。"

姬子屈辱地咬着下唇,眼眶中蓄满了泪水,但还是顺从地、一件件地褪去了自己身上那件华丽的白色礼服,将那具成熟丰腴的、散发着淡淡咖啡香气的完美雌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对方面前。

"符玄"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杰作,她绕着姬子走了一圈,最后在那根因羞耻与兴奋而再次变得滚烫坚硬的狰狞肉棒前停下。她伸出手,握住了那根不属于女性的阳具,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剧烈的跳动。

然后,她缓缓地坐了下去,将那根滚烫的、坚硬的异物,一寸寸地、毫不怜惜地吞入了自己那片刚刚被蹂躏过的、此刻却依旧紧致湿滑的禁地。

"呜…"两具同样被异化的雌体,同时发出了满足而甜腻的呻吟。

浮烟在符玄的体内欢快地跳跃着。它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具全新的容器,比之前那个更加强大、也更加有趣。那份属于太卜司之首的、庞大而精纯的巡猎之力,正被它一点点地消化、吸收。同时,无数属于符玄的记忆碎片,也如同潮水般涌入它的意识——她苦修的童年,她睁开法眼的瞬间,她对罗浮未来的每一次演算与担忧…这些复杂而厚重的人类情感,正在被它一一解析、读取。

"符玄"在姬子的肉棒上缓缓地起伏着,每一次坐下,都让那根狰狞的阳具深深地、狠狠地插入她那早已被精液填满的子宫深处。随着她轻轻一抽,一股混杂了姬子精液与她自身淫水的粘稠液体,从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处缓缓溢出。

"呵呵…真是个能干的储精罐呢。"她发出低低的、充满了嘲弄意味的笑声。然后,她用手将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缓缓拔出,带出一长串晶莹的、暧昧的丝线。她没有让姬子得到片刻的喘息,而是将那根沾满了淫液的滚烫阳具,对准了姬子那紧闭的、从未被探索过的后庭。

"让我们来试试,更有趣的游戏吧。"

她说着,挺动腰肢,用那根狰狞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刺入了那片紧致而温热的禁地,直至没入最深处的小肠。

"呃啊啊啊——!"前所未有的、被异物贯穿撕裂的剧痛与快感同时炸开,姬子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从那根被侵犯的肉棒顶端喷射而出,溅满了"符玄"平坦的小腹。

庭院内,淫靡的喘息声终于平息。符玄那具娇小的雌体如同被玩坏的布偶般瘫软在地,空洞的粉色眼眸中,最后一丝属于自己的光芒彻底熄灭。姬子从她身上缓缓起身,将那根沾满了淫液与肠液的狰狞肉棒从那紧致的后庭中抽出,带出一长串粘稠的丝线。

新生的"符玄"动了动手指,仿佛在适应这具全新的容器。她缓缓地坐起身,看着自己双腿间那片狼藉的景象,以及从那合不拢的小穴中,不断向外溢出的、属于姬子的粘稠精液。她没有丝毫羞耻,只是平静地捡起那件散落在地的太卜司官服,随意地披在身上。为了防止那些液体弄脏华丽的衣物,她甚至从内衬上撕下一块布料,揉成一团,紧紧地塞进了自己的小穴和屁穴之中,又用那条还算干净的内裤死死勒住。

姬子也默契地穿好了自己的白色礼服,用手帕仔细地擦拭干净了身上的痕迹,恢复了那副温婉端庄的模样。她走到星的身边,与刚刚从外面进来的三月七一起,静候着主人的下一步指令。

在"符玄"的带领下,一行人以追查药王秘传余孽为名,深入了丹鼎司那如同迷宫般的回廊。很快,她们便在一处巨大的丹炉前,遭遇了此次骚乱的另一位罪魁祸首——丹枢。

那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但她的身上却散发着一股与丰饶玄鹿如出一辙的、充满了扭曲生命力的不祥气息。她看到符玄的瞬间,脸上露出了狂热的笑容:"太卜大人,您也感受到了吗?那份来自丰饶神君的、永恒的恩赐!"

"孽障。""符玄"的声音清冷而威严,她额间的法眼闪烁着幽光,"你的痴迷,到此为止了。"

战斗瞬间爆发。丹枢的身后,无数药王秘传的信徒如同疯魔般涌上。但他们面对的,是三位身经百战的星穹列车成员,以及一位被更强大意志所占据的、罗浮仙舟的太卜司之首。

星的棒球棍大开大合,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千钧之力。姬子的光束炮精准而致命,将成片的敌人化为灰烬。三月七的冰箭则有效地控制着战场的节奏,为同伴创造着机会。而"符玄",则驱动着那巨大的阵盘,每一次卦象的流转,都让药王秘传的信徒们陷入混乱与自相残杀之中。

丹枢在节节败退之下,终于露出了绝望而疯狂的表情。她掏出一颗翠绿色的丹药,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她的身体开始以一种不自然的方式膨胀、扭曲,最终化作了一头比丰饶玄鹿更加狰狞的巨大怪物。

但这一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只是徒劳。

当那头由丹枢所化的怪物,被星最后一记重击彻底轰碎,化作漫天光点消散时,一直站在众人身后、扮演着无助人质角色的停云,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一股浓郁的、近乎于黑色的烟气,突然从她的身体中猛地窜出!那烟气在空中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发出一声充满了怨毒与不甘的尖啸,随即化作一道流光,向着丹鼎司深处那片被封印的禁地——鳞渊境的方向急速飞去。

"那是……幻胧!""符玄"的眼中闪过一丝属于浮烟的、纯粹的厌恶,"建木的孽物,它一直附着在那个狐人女子的身上!"

而失去了幻胧的停云,则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星穹列车静静地悬停在罗浮的仙舟轨道上,观景车厢内,丹恒闭目倚靠在智库的终端前,试图通过冥想来平复那份源自血脉深处的、对这片土地的排斥与不安。但那份烦躁感却如同跗骨之蛆,愈演愈烈。他能感觉到,某种与自己息息相关的联系正在断裂,而一种全新的、冰冷的、不属于他的意志,正试图从遥远的地方渗透过来。

他猛地睁开眼睛,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决然。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当丹恒乘坐星槎抵达流云渡时,码头的喧嚣与繁华并未让他有丝毫分心。他快步穿过人群,目标明确——丹鼎司,那是最后一次收到星她们联络信号的地方。

"前面的小哥,请留步!"一个清脆活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丹恒回头,看到一个身着云骑军制式短衫、扎着高马尾的年轻女子正快步向他跑来。她手中提着一柄巨大的双手剑,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正是云骑军骁卫——素裳。在她身旁,还跟着两位气质截然不同的人物:一位是背着巨大棺椁、金发碧眼的行商,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气息,正是罗刹;另一位则是面容冷峻、身着判官服饰的女子,她银白色的长发一丝不苟,手中握着一根勾魂的铁尺,正是十王司的判官——雪衣。

"我们是云骑军和十王司的人,正在追查药王秘传的余孽。"素裳毫不客气地自我介绍道,"看小哥你行色匆匆,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麻烦?不如与我们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丹恒本想拒绝,但罗刹那温和的目光让他心中一动。他从这位神秘的行商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与丰饶截然不同、却同样强大的力量。

"可以。"他言简意赅地答应了。

四人同行,气氛却并不沉闷。素裳是个天生的乐天派,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罗刹则不时地插上几句,用他那渊博的知识解答素裳的各种疑问。雪衣虽然依旧沉默寡言,但偶尔也会对罗刹的见解投去赞许的目光。丹恒走在最后,他将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观察四周上,但那份源自血脉的不安,却在逐渐平息。

与这三人同行,丹恒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素裳的活力,罗刹的温和,雪衣的沉静,这三种截然不同的气息,竟在无形中构筑了一道屏障,暂时隔绝了那股试图从外部侵蚀他的冰冷意志。

当他们抵达丹鼎司时,此地早已被云骑军封锁。一位百夫长告知他们,太卜司的符玄大人正带领星穹列车的客人们,在追查逃往鳞渊境的星核灾祸元凶。

"看来我们的目的地是一样的。"罗刹微笑着说道。

雪衣却摇了摇头,她的声音如同寒冰:"不,我的职责是追缉药王的信徒,鳞渊境乃是持明龙尊的禁地,非我等所能踏足。"

素裳也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啊…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头行动吧!丹恒小哥,你自己要小心啊!"

丹恒向三人点了点头,算是告别。他独自一人来到丹鼎司的渡口,租下了一叶小小的星槎,向着那片被云雾笼罩的、充满了龙脉之力的禁地驶去。

鳞渊境的水面平静如镜,倒映着空中那些如同龙骨般盘旋的巨大石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润而古老的气息。星槎缓缓靠岸,丹恒刚一踏上那片被荧光植物照亮的土地,便看到了等候在此的三道身影。

星、姬子,以及那个本该是太卜司之首的符玄。

"丹恒,你还是来了。"姬子的声音依旧温婉,但那双金色的眼眸中,却带着一丝他从未见过的、异样的光芒。

丹恒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了星的身上。他能感觉到,那种试图侵蚀他的冰冷意志,其源头,正是眼前这个与他朝夕相处的同伴。

星静静地站在那里,琥珀色的眼眸平静地与丹恒对视。她身上那件黄色的外套在荧光植物的照耀下,反射出柔和的光。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丹恒却从那双眼睛的深处,看到了一片正在缓缓旋转的、充满了毁灭与新生力量的紫色星云。

"你……究竟是谁?"丹恒握紧了手中的击云长枪,声音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鳞渊境的水面不起一丝波澜,倒映着空中那巨大的、如同龙骨般的石柱与众人对峙的身影。丹恒握着击云长枪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墨绿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星,那份源自血脉的警惕与排斥几乎要化为实质。

"丹恒,稍安勿躁。"

一个温和而沉稳的声音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身着白色将军服、发间一抹红色的神策将军景元,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众人身后。他的脸上带着一贯的、慵懒中透着睿智的微笑,仿佛只是在进行一场寻常的午后散步。在他身旁,还跟着那个身负六柄飞剑、眼神锐利如鹰的少年剑士——彦卿。

"将军…"丹恒的戒备并未因景元的出现而有丝毫松懈,他的目光依旧锁定在星的身上。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景元走到丹恒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却看向了那片被云雾笼罩的、通往建木根系的古海,"但眼下,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幻胧已经逃入其中,若不加以阻止,整个罗浮都将危在旦夕。而要穿过这片不持明者无法逾越的古海,我们需要你的力量。"

景元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丹恒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地点了点头。他松开了握枪的手,走到了那片古海的边缘。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彦卿那双锐利的眼眸中充满了好奇与审视,景元则依旧是那副智珠在握的从容模样。姬子与符玄也停止了交谈,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即将发生的一幕。

只有星,利用自己略高于姬子与符玄的身高优势,以及三月七在身侧恰到好处的遮挡,进行着不为人知的、隐秘的挑逗。

她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悄然探入了姬子那身华丽白色礼服的裙摆之下,准确地握住了那根因主人的紧张与兴奋而再次变得滚烫坚硬的狰狞肉棒。她的手指在那根肉棒的根部轻轻地画着圈,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剧烈的、不受控制的跳动。

姬子的身体猛地一僵。她能感觉到,身后那只冰凉的手,正如同最灵巧的蛇,缠绕着她最脆弱也最敏感的要害。她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用那细微的刺痛,来对抗那股从身后传来的、几乎要让她当场失态的、酥麻的快感。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金色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只能勉强维持着脸上的镇定。

而星的另一只手,则从前方悄然探出,覆上了符玄那身太卜司官服之下、那对小巧而挺翘的乳房。她的手掌并不用力,只是用那戴着无指手套的、略显粗糙的掌心,在那对粉色的乳晕上,不紧不慢地打着转。

"唔…"符玄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力压抑的闷哼。她那具刚刚被彻底改造过的身体,比常人要敏感百倍。那看似轻柔的摩擦,却如同最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她能感觉到,自己那被布料紧紧塞住的小穴和屁穴中,正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着更多的、属于姬子的粘稠液体。

新生的"符玄",或者说,浮烟,正在贪婪地品味着这具全新容器所能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感官体验。那份源自主人的、充满了支配意味的挑逗,让它那古老的、非人的意识,第一次感受到了名为情欲的、美妙的痛苦。

三月七站在最外侧,她看似在紧张地注视着丹恒,身体却恰到好处地将星那两只正在作恶的手,完全挡在了众人的视线之外。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既兴奋又紧张的、复杂的光芒。

就在这片充满了神圣与渎神的诡异氛围中,丹恒缓缓地举起了双手。一股磅礴的、充满了生命与威严的苍青色力量,从他的体内轰然爆发。古海的水面开始剧烈地翻涌,一道由纯粹水元素构成的、通往深处的道路,在他的面前缓缓展开。

开海,完成了。

"开海之恩,罗浮铭记于心。"景元对着丹恒微微颔首,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慵懒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但接下来的战斗,你若参与,恐怕会引动建木更深层的力量,反而不美。你且留在此地,为我们掠阵即可。"

他又转向符玄与彦卿:"太卜大人,你刚与药王秘传之人交手,消耗不小,也请在此休整。彦卿,你留下保护太卜大人。"

"将军!"彦卿有些不甘地握住了剑柄。

"这是命令。"景元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

"是。"彦卿与符玄只能躬身领命。

景元这才看向星、姬子与三月七:"那么,三位,就请随我一同,去会一会那位绝灭大君吧。"

"符玄大人,"一直沉默的姬子突然开口,她脸上挂着温婉得体的微笑,"刚才的战斗,我似乎也受了些内伤,留在此地恐怕会成为大家的累赘。不如我与太卜大人一同,在这附近寻一处清净之地调养,也好过拖累将军的行程。"

景元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如此也好。那便有劳太卜大人照看一二了。"

说罢,他便带着星与三月七,踏上了那条由水元素构成的道路,向着古海深处那片被黑雾笼罩的建木根系走去。

"太卜大人,那我们……"彦卿看着离去的三人,又看了看身旁这两位突然决定要"调养"的女性,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在此地守着,切莫让人靠近。"符玄的声音清冷而威严,她没有再看彦卿一眼,只是搀扶着那位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姬子,向着鳞渊境另一侧一处僻静的、被荧光珊瑚照亮的沙滩走去。

那片沙滩上铺满了如同珍珠般圆润的白色沙砾,在荧光珊瑚的照耀下,反射出梦幻般的光彩。一踏上这片无人的净土,符玄便再也无法抑制体内那股汹-涌的、属于浮烟的欲望。她松开搀扶着姬子的手,如同发情的母兽般,将自己那具娇小的雌体,狠狠地按在那片冰凉而柔软的沙砾之上,疯狂地摩擦起来。

"唔…啊…"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那些圆润的沙砾硌着她敏感的肌肤,带来一种混合了刺痛与快感的、奇异的刺激。她那件华丽的太卜司官服早已被她自己粗暴地撕开,露出了内里那具因情欲而泛起阵阵潮红的娇嫩雌体。

符玄的小穴如同一个决了堤的泉眼,不断地向外喷涌着黏稠的液体。那些液体混杂着之前被射入的、属于姬子的精液,将她身下的那片白色沙滩浸染得一片泥泞。无数细小的沙砾被那黏稠的液体包裹,紧紧地贴合在她那不断摩擦的、早已红肿不堪的肉唇之上。

她似乎嫌这样的刺激还不够,随手从旁边抄起一块边缘粗糙的、布满了孔洞的珊瑚礁石。她将那块石头对准了自己那片泥泞不堪的禁地,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粗糙的礁石表面摩擦着她那娇嫩的阴道内壁,带来一阵阵如同被凌迟般的、尖锐的剧痛。但那剧痛,却如同最强烈的催情药,让她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疯狂。

另一边,姬子也默默地褪去了自己身上那件白色礼服。她走到符玄的身后,用那根早已因兴奋而滚烫坚硬的狰狞肉棒,对准了那片同样湿滑的、从未被探索过的后庭,缓缓地、一寸寸地刺了进去。

两具同样被异化的雌体,在这片无人的沙滩上,以一种最原始、最疯狂的方式,互相侵犯、彼此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片古海深处的黑雾终于消散,景元带着星与三月七,一脸疲惫地从中走出时,符玄早已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恢复了那副清冷威严的太卜司之首的模样,正与姬子一同,站在岸边静静地等候。

"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符玄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与她无关。

星的目光越过她,落在了那片看似平平无奇的白色沙滩上。那里,一片被月光照得格外显眼的、深色的湿痕,正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场无人知晓的、充满了毁灭与新生意味的疯狂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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