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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的唐大小姐才不会沦为人渣副队长的黑丝母狗,第3小节

小说: 2025-12-09 15:18 5hhhhh 3680 ℃

她……高潮了。

在被强暴的、最屈辱的状态下,她的身体,可耻地高潮了。

刘皓感受着她甬道内剧烈的痉挛和收缩,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知道,她最后的防线,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他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猛烈地冲撞起来,享受着她高潮后的余韵。

“说,唐柔。”他在她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命令道,“说你是个废物。说你是个只会发情的贱货。说你没有我,就什么都不是。”

“呜……不……呜……”唐柔拼命地摇头,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狼狈不堪。

“不说?”刘皓冷笑一声,再次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她的敏感点上,“那我们就继续‘训练’,直到你说为止!”

第二次、第三次……

唐柔不知道自己被他玩弄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她的意识已经模糊,精神彻底麻木。每一次高潮,都像是一次小型的死亡,将她的自尊和意志,一点一点地剥离。

最终,当刘皓再一次将她送上云端时,他凑到她耳边,用不容抗拒的声音说:“说出来,唐柔。承认你的失败,承认你的无能。说,你是我的。”

在快感的巅峰,在精神彻底崩溃的瞬间,唐柔的喉咙里,终于溢出了几个破碎的、含混不清的音节。

“呜……我……是……你的……”

听到这句梦寐以求的话,刘皓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子宫的最深处。

他缓缓地退出她的身体,看着那片狼藉的、混合着鲜血和淫液的秘境,以及她那双失去了所有神采、一片空洞的眼睛.....

第八章:

日子在一种死寂的麻木中流淌,距离那天地狱般的“训练”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唐柔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机械地执行着嘉世俱乐部为试训队员安排的常规作息。起床,吃饭,进行基础的APM训练,然后回到那间冰冷的、临时分配的宿舍。她的眼神大部分时间都是空洞的,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在看这个世界。

那一天发生的一切,像一段被病毒感染的损坏录像,在她脑海深处反复播放。身体上的伤痛早已在俱乐部的医疗条件下渐渐愈合,但灵魂上的裂痕,却在无声地扩大、溃烂。她不再愤怒,因为愤怒需要力量,而她的力量,连同她的骄傲和自尊,都在那一天被刘皓彻底碾碎,射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甚至不敢去回忆。每当那些屈辱的画面试图浮现,她的身体就会本能地颤抖,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大脑为了保护自己,启动了迟钝的、麻木的防御机制。

又到了“单独辅导”的日子。

唐柔站在宿舍的衣柜前,门上镶嵌的穿衣镜映出她苍白而憔悴的脸。镜中的女孩,眼神空洞,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完全不见了往日那份飞扬的神采。

衣柜里挂着两类衣服。一边是她自己带来的,那些剪裁利落、充满个性的便服;另一边,则孤零零地挂着那套米白与黑色相间的OL制服。它已经被清洗干净,熨烫平整,但唐柔仿佛还能闻到上面残留的、混合着汗水、口水和精液的屈辱气息。

她的手在空中停顿了很久。

理智告诉她,应该穿上自己的衣服。理智在尖叫,在呐喊,让她反抗,让她逃离。

但是,另一个更深沉、更原始的声音,从她灵魂的废墟中幽幽响起。那个声音在说:反抗的后果是什么?是更粗暴的撕扯,是更冰冷的绳索,是更羞耻的口球,是那根能将她彻底劈开的、滚烫的肉棒……是无尽的、无法承受的痛苦。

而顺从呢?

顺从,至少……至少痛苦会来得晚一些。

她的身体,比她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选择。

那只曾经在钢琴上、在键盘上灵动飞舞的手,此刻却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颤抖着,伸向了那套象征着耻辱的制服。她的动作很慢,很机械,像一个正在执行固定程序的机器人。

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抖。她拿起那双崭新的、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冰凉的触感让她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她坐到床边,将丝袜从脚尖开始,一点一点地,缓慢地向上拉。丝滑的尼龙布料紧紧地包裹住她的小腿、膝盖、大腿,那熟悉的束缚感,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然后是那件高腰的黑色包臀裙,那件米白色的修身衬衫。当她将最后一颗纽扣系好时,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被包裹在禁欲系制服下的身体,曲线毕露,散发着一种病态的、被驯服的性感。

她没有化妆,也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修饰。她只是顶着一张素白到近乎透明的脸,走出了宿舍,走向那个她生命中的地狱——刘皓的办公室。

当她推开门时,刘皓正坐在办公桌后,审视着一份文件。听到声音,他抬起头,当他的目光落在唐柔身上时,他明显地愣了一下。

他预想过她的反抗,她的哭闹,甚至她的缺席。但他唯独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自觉”。她已经穿好了那套制服,像一个等待主人检阅的、顺从的奴隶。

短暂的惊讶过后,刘皓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满意。他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与愉悦。他知道,这匹烈马的脊梁,已经被他彻底打断了。

“很好,唐柔。”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而不是用“唐小姐”这个疏离的称呼。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许,“看来你开始明白,效率对于一个职业选手来说,有多么重要。过来,坐下。”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和一位普通的队员说话。唐柔的身体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温和”而僵硬了一下,但还是依言走了过去,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她挺直了背,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一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今天的训练内容,是复盘上一届总决赛,微草对蓝雨的团队赛。”刘皓没有像上次那样进行任何身体上的碰触,他将电脑屏幕转向唐柔,上面已经调出了比赛录像。

他开始解说。

“注意王不留行的这个走位,他在利用视角盲区,为自己创造一个完美的攻击窗口。你的寒烟柔,在战斗中太过耿直,缺乏这种对地图和视角的利用……”

“再看这里,索克萨尔的这个诅咒之箭,看似是随意释放,实际上封锁了夜雨声烦所有的突进路线。这就是战术。荣耀,不是一个人的游戏。”

他的解说专业、精准、一针见血。他所指出的,正是唐柔目前最欠缺的东西。她那颗渴望变强的心,在最初的警惕和恐惧之后,不由自主地被他的话语所吸引。

这就像一个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突然看到了一片绿洲。尽管她知道这片绿洲的主人是杀死她的恶魔,但她还是无法抗拒那份对水源的渴望。

她开始认真地听,甚至会根据他的指点,在脑中模拟寒烟柔应该如何应对。她的眼神,渐渐地从空洞麻木,变得专注起来。

刘皓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知道,鱼儿,已经开始咬钩了。

一个小时的复盘很快过去。唐柔感觉自己学到的东西,比她自己摸索一个月还要多。就在她完全沉浸在荣耀的世界里时,刘皓暂停了录像。

“讲了这么多,口渴了。”他靠在椅背上,淡淡地说道,“去给我倒杯水。”

唐柔的身体瞬间僵住。

那个专业的、令人信服的“教练”形象,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取而代之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支配一切的恶魔。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倒水,一个多么简单的动作。但在此时此地,却充满了屈辱的意味。她的骄傲,那片早已化为废墟的骄傲,似乎又有一丝残骸在隐隐作痛。

她犹豫了。仅仅是零点几秒的迟疑。

但刘皓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怎么?”他的声音变得冰冷刺骨,办公室里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度,“我的话,你没听见吗?还是说,刚才的‘奖励’,让你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错觉?”

“我……”唐柔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看来,你的身体,还是不够‘专注’。”刘皓缓缓站起身,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让唐柔瞬间血液凝固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巧的、银色的金属夹子,顶端包裹着一层黑色的橡胶,通过一根细细的链子连接在一起。那是……一对乳夹。

“既然你的精神无法完全集中,那我们就用更强烈的物理刺激,来帮你排除杂念。”刘皓一步步地走向她,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

恐惧像潮水般将唐柔淹没。她想起了那天被强行侵犯的痛苦,想起了身体被彻底支配的无力。她怕了,真的怕了。

“不……我去……我现在就去……”她惊慌地站起身,几乎是踉跄地冲向饮水机。

但,太晚了。

“我说过,我最讨厌的,就是不听话。”刘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粗暴地按回到椅子上。他没有解开她的衬衫,而是直接将手从衬衫的领口伸了进去,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衣,准确地捏住了她胸前那颗早已因为恐惧而挺立的蓓蕾。

“呜!”唐柔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毫不怜惜地揉捏着,然后将那个冰冷的金属夹子,精准地夹在了上面。

“啊——!”

一阵尖锐的、难以言喻的剧痛传来,唐柔的身体猛地弹了起来,但又被刘皓死死地按住。那金属夹子的力道极大,仿佛要将她的乳头生生夹断。更可怕的是,那冰冷的金属触感,和被强行拉扯的痛楚,混合成一种让她几近崩溃的刺激。

他用同样的方式,处理了另一边。

当两个冰冷的夹子都牢牢地固定在她胸前的敏感点上时,唐柔已经痛得浑身是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细细的链子在她的胸前晃动,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带动夹子,引发一阵让她灵魂颤栗的剧痛。

“现在,去倒水。”刘皓松开她,坐回自己的位置,语气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记住,走路要稳。如果链子晃动得太厉害,夹子会收得更紧。”

唐柔的脑中一片空白。她扶着桌子,颤抖着站起身。胸前传来的剧痛让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必须极力控制自己身体的平衡,才能避免那条该死的链子晃动。

她端着水杯,一步一步地,像一个提线木偶,挪回到刘皓面前。她将水杯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整个过程,她连大气都不敢喘。

“很好。”刘皓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指了指屏幕,“现在,我们继续。刚才讲到哪里了?啊,对了,是关于‘压制’。跪下,跪在我脚边听。这个姿势,能让你更深刻地理解,什么是‘被压制’。”

唐柔的身体僵硬地跪了下去。冰冷的地板,屈辱的姿势,以及胸前那两个不断传来剧痛的刑具,将她的精神彻底摧毁。

然而,当刘皓的声音再次响起,开始讲解荣耀中的战术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认真地听了。

因为她知道,只有认真听,只有表现出顺从,他才会高兴。他高兴了,或许……或许就会把那两个该死的夹子取下来。

她开始病态地渴求他的“奖励”——那怕只是一个赞许的眼神,一句“很好”的评价,一段关于荣耀的讲解。为了得到这些,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训练结束时,刘皓终于取下了那两个夹子。当那极致的痛苦消失时,唐柔竟然感到了一丝……解脱的快感。她看着自己胸前那两个被夹得红肿发紫、甚至有些破皮的乳头,心中没有恨,只剩下一种麻木的、劫后余生的庆幸。

刘皓似乎很满意她今天的“进步”。在让她离开前,他扔给了她一个数据U盘。

“这里面,是我整理的所有职业战法选手的比赛录像和技术分析,包括微草的王杰希。回去好好看。下次‘辅导’,我要检查你的学习成果。”

唐柔颤抖着接过那个U盘,那小小的存储器,此刻在她手中却重如千斤。

她踉跄地走回宿舍,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无力地滑落在地。她看着手中那个U盘,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套凌乱不堪的制服,以及胸前那两个依然在隐隐作痛的伤口......

第九章:

明天就是嘉世的队内选拔赛,这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比赛,它将决定新赛季一部分资源的倾斜,甚至关系到能否进入主力轮换的考察名单。对于唐柔这样一个刚刚进入试训,却背负着无数争议和压力的“天才新人”来说,这场比赛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夜,已经很深了。训练室的灯光早已熄灭,走廊里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唐柔坐在自己宿舍的电脑前,屏幕上闪烁着寒烟柔的待机画面,但她的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她在等。

她在等那个男人的召唤。

自从上一次的“奖惩训练”之后,这种病态的循环已经持续了数周。每隔几天,刘皓就会以“单独辅-导”的名义将她叫到办公室。每一次,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混合着荣耀知识与肉体折磨的盛宴。他会先用最顶尖的战术分析和操作技巧,将她那颗渴望变强的心高高捧起,让她品尝到进步的甘甜;然后再用绳索、口球、乳夹,以及他那根粗暴的肉棒,将她的身体和尊严狠狠地踩在脚下,让她在痛苦与屈辱中攀上高潮的巅峰。

她恨他,恨之入骨。但她也怕他,怕到骨髓里。更可怕的是,在这种极致的恨与怕之中,滋生出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战栗的、扭曲的依赖。

她发现,只有在经历了刘皓那地狱般的“训练”之后,她的操作才会变得更加冷静,更加精准。仿佛只有将身体中那些多余的情绪——骄傲、愤怒、羞耻——通过最不堪的方式排泄出去,她才能在荣耀的世界里,达到一种近乎“无我”的境界。

痛苦,成了她变强的兴奋剂。屈辱,成了她专注的镇定剂。

而刘皓,就是那个唯一的、垄断了所有药剂的供应商。

所以,她笃定,在今天这个关键的选拔赛前夜,他一定会“召唤”她。他会用最激烈、最彻底的方式,为她进行“赛前减压”,将她调整到最佳的“战斗状态”。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机屏幕始终是黑的,没有传来任何信息。

十点……十一点……十二点……

当时钟的指针划过午夜,走廊里最后一点细碎的声响也彻底消失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攫住了唐柔的心脏。

他……没有叫她。

为什么?

是因为他觉得她最近的表现不够好,没有资格获得“奖励”?还是他觉得她已经失去了被“训练”的价值?或者……他有了新的、更听话的玩具?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让唐柔感到一阵窒息。她无法想象,如果失去了刘皓的“训练”,她该如何面对明天的比赛?她体内的那些杂念,那些被压抑的骄傲和不甘,会不会在关键时刻爆发,让她像以前一样,因为情绪化而出现致命的失误?

她感到空虚。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难以忍受的空虚。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对劲,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熟悉的燥热,那被刘皓开发过的、食髓知味的骚穴,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黏腻的液体,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那根能将它填满的、粗暴的肉棒。

她站起身,在狭小的宿舍里焦躁地来回踱步。镜子里,映出她穿着普通睡衣的身影。这身宽松的衣服,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和不自在。她已经习惯了那套OL制服紧紧包裹着身体的束缚感,习惯了那双黑丝摩擦大腿的滑腻触感。

一个疯狂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逐渐成形。

既然他不来找她。

那她……为什么不能去找他?

这个念头一旦破土而出,便如藤蔓般疯狂生长,瞬间缠绕了她所有的理智。她走到衣柜前,没有丝毫犹豫,拿出了那套被她洗了又穿、穿了又洗的OL制服。

她的动作不再像最初那样机械麻木,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熟练的仪式感。她脱下睡衣,将黑色的超薄丝袜仔细地穿好,感受着尼龙布料从脚踝一直包裹到大腿根的紧绷感。她穿上那件黑色包臀裙,将米白色衬衫的下摆整齐地塞进去,然后一颗一颗地,系好所有的纽-扣。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穿着禁欲制服,却眼神迷离、脸颊泛着不正常潮红的女人,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又无比的熟悉。

这还不够。

她拉开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里面,放着一团粗糙的麻绳,和一个暗红色的口球。这是上次“训练”结束后,刘皓“赏赐”给她的,让她“随时进行自我反省”。

唐柔颤抖着伸出手,将这两件象征着屈辱的刑具,紧紧地握在手中。

她打开门,赤着脚,走在冰冷而空无一人的走廊里。高跟鞋的声音太响,会惊动别人。她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飘向了那个位于走廊尽头的、她生命中的地狱与天堂。

刘皓的办公室门下,透出一条微弱的光缝。他还没睡。

唐柔的心脏狂跳起来,既因为恐惧,也因为一种病态的兴奋。她抬起手,却没有敲门。她知道,敲门,代表着请求。而她今天要做的,是献祭。

她缓缓地转动门把手。门没有锁。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刘皓正坐在电脑前,戴着耳机,似乎在观看一场比赛的录像。听到开门声,他皱着眉回过头,当他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一种了然于胸的、玩味的笑意所取代。

唐-柔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她反手关上门,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地,跪了下去。

冰冷的大理石地板让她的膝盖一阵刺痛,但这痛楚,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她双手捧着那团麻绳和那个口球,像一个向神明献上祭品的信徒,将它们高高地举过头顶。

她的头深深地低着,乌黑的秀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羞耻到极点的表情。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剧烈地颤抖,连声音都带着破碎的哭腔。

“副队……”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鼓起全身的勇气,才说出了那句彻底将她钉在耻辱柱上的话。

“……请……训练我。”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刘皓摘下耳机,缓缓地站起身。他走到唐柔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没有立刻接过她手中的东西,而是伸出穿着昂贵皮鞋的脚,用鞋尖轻轻地挑起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看到了一张怎样的脸啊。那张脸上满是泪痕,双眼因为欲望和焦虑而泛着水光,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那表情,是屈辱,是恐惧,是哀求,更是……一种病态的、对被支配的渴望。

“哦?”刘皓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还以为,你已经不需要了。看来,是我高估了你的自制力。你这具下贱的身体,一天不被我操,就痒得受不了了,是吗?”

恶毒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唐柔的心上,但她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成全你。”刘皓的语气充满了施舍的意味。他弯下腰,从她手中拿过那两件刑具,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扔在了地上。

“自己来。”他冷冷地命令道,“让我看看,没有我,你把自己调教成了什么样子。”

唐柔的身体猛地一僵。自己来?

她抬起泪眼,不解地看着刘皓。

“听不懂吗?”刘皓的眼神变得冰冷,“把嘴张开,把口球自己塞进去。然后,把你的手绑起来。我要你,当着我的面,把自己变成一条待操的母狗。”

这句命令,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它彻底剥夺了唐柔作为“受害者”的最后一点心理安慰,强迫她承认,她就是这一切的主动参与者,一个渴望被羞辱的、下贱的荡妇。

泪水决堤而出。但她不敢违抗。

她颤抖着拿起那个冰冷的口球。那颗暗红色的硅胶球体,此刻在她眼中,仿佛是通往极乐世界的毒药。她闭上眼,张开嘴,在一阵剧烈的自我厌恶中,将那颗象征着屈辱的球体,缓缓地,塞进了自己的口腔。

“呜……”

当舌根被抵住,无法再发出清晰的声音时,她的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了。

接下来是绳索。她笨拙地将自己的双手反剪到背后,试图用那根粗糙的麻绳将自己捆绑起来。但这个动作对于单人来说实在太困难了。她试了好几次,都只是将绳子松松地缠在手腕上,根本起不到束缚的作用。

“废物。”

刘皓不耐烦地吐出两个字。他走上前,粗暴地扯过她手中的绳子,用熟练而专业的手法,将她的双手紧紧地反剪捆绑在背后。他打的是一个死结,勒得她手腕生疼。

然后,他像拖拽一件行李一样,将她拖到了办公室中央那张宽大的沙发前,将她整个人按倒在沙发上,让她以一个屁股高高撅起的、无比羞耻的姿势趴着。

“既然你这么主动,那今天我们就换个新玩法。”刘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兴奋的残忍,“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小骚穴,在没有我操的时候,有没有偷偷地想着我的大鸡巴。”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撕开她的衣服,而是拿起了办公桌上的一把金属裁纸刀。

唐柔看到刀锋上反射的寒光,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呜呜呜!!”

“别动。”刘皓按住她的后腰,将冰冷的刀背贴在了她包臀裙的缝合线上,“我只是……帮你把这件碍事的衣服脱掉而已。”

“嘶啦——”

他用刀尖轻轻一划,那条紧身的包臀裙,便应声从中间裂开,向两侧滑落,露出了里面那片被黑色丝袜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

紧接着,是那层薄薄的内裤。

当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时,唐柔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她能感觉到,刘皓那灼热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刘皓没有急着侵犯她。他伸出两根手指,沾染上她穴口流出的淫水,然后分开那两片肥美的阴唇,将手指缓缓地探了进去。

“呜嗯!”唐柔的腰猛地塌了下去,屁股撅得更高了。

他的手指在她温热、湿滑的甬道里搅动着,感受着四周穴肉的吮吸与收缩。

“你看,多湿,多会吸。”他用一种狎昵的语气评价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这么骚。才几天没操你,里面就痒成这样了?唐柔,你天生就是个被人操的贱货。”

他抽出手指,带出了一缕晶莹的淫液,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狰狞的巨兽。

“今天,我就让你这个骚货,好好地爽一次。”

他没有从正面进入,而是绕到了她的身后。他扶住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了那片已经饥渴难耐的湿润穴口,没有丝毫前戏,猛地一下,从后方狠狠地、整根没入!

“啊——呜呜呜!!!”

从后而入的姿势,让这次的贯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入。唐柔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杵,从身体中央生生贯穿。那粗大的龟头长驱直入,重重地撞在了她子宫口最深处,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和一阵灭顶般的酸麻。

她趴在沙发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口中的呜咽声都变了调。

刘皓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猛烈冲撞。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然后又狠狠地撞入最深处。沙发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吱呀”作响,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淫靡。

“爽不爽?骚货!”他一边操着,一边用手掌狠狠地拍打着她那因为冲撞而晃动的雪白臀瓣,“大声告诉我,我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唐柔无法回答,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天罗地网,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它变成了一艘在欲望海洋中颠簸的小船,而刘皓,就是那个掌控着风暴的、唯一的船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唐柔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操散架的时候,刘皓突然停了下来。

他退了出来,然后将她翻过身,让她平躺在沙发上。他解开了捆绑她双手的绳索,然后,将那根沾满了她淫水和鲜血的肉棒,递到了她的嘴边。

“把它弄干净。”他命令道。

唐柔看着眼前那根狰狞的、还在微微跳动的巨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不敢反抗。她颤抖着伸出刚刚被解放的双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然后,缓缓地,摘下了自己嘴里的口球。

新鲜的空气涌入口腔,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快点。”刘皓不耐烦地催促道。

唐柔闭上眼,像一个即将饮下毒药的囚犯,缓缓地低下头,张开嘴,将那根充满了雄性气息的巨物,含了进去……

当那巨大的头部冲破她牙关的防线,粗暴地顶入她的喉咙深处时,她生理性的干呕起来。但刘皓却按住她的后脑,毫不怜惜地在她温热的口腔和喉咙里抽插起来。

“吞下去,把我的一切,都吞下去……”

最终,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味的液体,尽数喷射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被迫吞咽着,那屈辱的液体顺着她的食道滑下,仿佛要在她的身体里,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事后,刘皓像丢弃一个用脏了的玩具一样,将她推开。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重新坐回电脑前,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运动。

唐柔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沾满了不堪的液体。她的眼神一片空洞,精神在经历过极致的屈辱和极致的快感后,彻底麻木了。

“明天比赛,好好打。”刘皓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如果你敢输,下一次的‘训练’,可就不是这么舒服了。”

唐柔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自己那件被撕裂的裙子,默默地穿上。

她走出办公室,关上门。

走廊里依旧空无一人。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第十章:

聚光灯下,寒烟柔的身影一往无前。

战矛“火舞流炎”在她的手中仿佛被注入了生命,每一次龙牙的突刺,每一次天击的上挑,都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不留后路的决绝。她的打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凌厉,都要凶悍。那是一种燃烧生命般的斗志,一种将自己的一切都押在键盘和鼠标上的狂热。

对手被她这种不要命的气势彻底压垮了。当屏幕上跳出“荣耀”两个大字时,整个训练室都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死寂,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惊叹。

唐柔缓缓地摘下耳机,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但她的眼神却亮得惊人。那是一种在极限的战斗后,独属于胜利者的光芒。她赢了,赢得毫无悬念,赢得了所有人的认可。

嘉世的经理崔立当场宣布,唐柔凭借无可争议的实力,正式成为嘉世战队的一员。

在队友们或真心或复杂的祝贺声中,唐柔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了那个站在角落里,脸上带着一丝玩味微笑的男人身上——刘皓。

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零点一秒。

没有言语,但唐柔却清晰地读懂了他眼神中的含义:

“表现不错,我的母狗。晚上的‘奖励’,会让你更爽。”

一股战栗的、混合着羞耻与期待的电流,瞬间从唐柔的脊椎窜起,传遍四肢百骸。她的小腹深处,那早已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骚穴,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渗出一丝湿滑的蜜液。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脸上那因为胜利而泛起的红晕,悄然间多了一抹情欲的色彩。

没有人知道,在她那所向披靡的斗神姿态之下,隐藏着一个怎样卑贱而淫荡的灵魂。

……

夜,再次降临。

唐柔没有回自己的宿舍,而是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刘皓的办公室。她甚至没有敲门,因为一个奴隶,是没有资格打扰主人的。她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然后像一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并从里面将门反锁。

刘皓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唐柔没有说话。她走到那个专门为她准备的、隐藏在书柜后的隔间里,开始进行她每晚的“仪式”。她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换上那套早已成为她第二层皮肤的OL制服。黑色的丝袜紧紧地包裹住她修长的双腿,包臀裙将她浑圆的臀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米白色的衬衫扣得一丝不苟,充满了禁欲的气息。

然后,她从一个丝绒盒子里,拿出了一整套“装备”。

那不仅仅是一个口球和一捆绳索。

那是一副带有腕铐和脚镣的皮质拘束带,一条连接着项圈的皮质牵引绳,以及一个……造型奇特、尾部带着一根细长天线的银色金属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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