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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队长的催眠法术!艾尔与库鲁库的母女双飞,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9 15:18 5hhhhh 4730 ℃

Part 1: 深陷淫靡诅咒的艾尔

篝火噼啪作响,将艾尔安静的侧脸映照得忽明忽暗。长田君早已回到帐篷歇息,四周只剩下木柴燃烧的细微声响和远处不知名虫豸的鸣叫。艾尔抱着膝盖,绿色的眼眸望着跳动的火焰出神。

半年的冒险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回转。激烈的战斗、同伴的笑颜、父亲兰斯因为魔血魂而发狂的样子与最终恢复理智时那爽朗的笑容……以及最终的血战魔血魂,回忆之后,所有的思绪都落在了那个乡下的小屋,落在了母亲库鲁库身上。决战时短暂的相见不足以倾诉衷肠,母亲总是那样,安静地出现,又安静地离开,将时间和空间留给她和她的伙伴。现在,冒险结束了,同伴们各自踏上归途,她也终于可以回家了。一想到很快就能投入母亲温暖的怀抱,细细讲述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艾尔的心底就泛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和暖意,这让她原本略显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极淡却真实的笑意。

“得好好休息,明天才能早点赶路。”她轻声自语,拍了拍裙摆上沾着的草屑,起身钻回了自己的帐篷。

夜渐深,艾尔沉沉睡去。她并不知道,一双充满恶意的眼睛,正潜伏在营地外的阴影之中。

魔物队长普罗比奥,那个在斗神大会上曾败于她剑下、善用诡计的敌人,此刻正无声地咧开嘴,指尖萦绕着不易察觉的晦暗光芒。他低声吟诵着咒文,一道无形的波动悄然穿透帐篷,笼罩了沉睡的少女。

在斗神大会惨败于艾尔剑下后,普罗比奥失去了他曾拥有的一切——地位、荣誉,以及那些在他脚下臣服的性奴隶。他像一条丧家之犬般逃离,内心燃烧着屈辱与怨恨。他发誓要复仇,不仅要夺回失去的,更要让那位乳臭未干的小鬼尝尽比死亡更痛苦的羞辱。机缘巧合下,他在一处被遗忘的上古遗迹中,发现了那件传说中的禁忌秘宝:辛奥之戒。

这枚戒指由暗色金属锻造,镶嵌着一颗不断脉动的深紫色宝石,据说是上古神明在禁忌实验中留下的遗物,拥有颠覆平衡的力量。是名副其实的『平衡破坏者』。能直接植入如淫纹般的实体诅咒,激发目标最原始的饥渴。甚至直接修改记忆也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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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来得突兀而黏腻。

艾尔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温暖的混沌之中,四周弥漫着朦胧的雾气。起初是舒适的,像浸泡在温水里,但很快,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在她身体里蔓延。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未着寸缕,雪白的肌肤在梦境晦暗的光线下仿佛自行散发着微光。平时被衣物包裹的、略显肉感的大腿和臀部,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着,曲线青涩却已初具韵味。

然后,一种被抚摸的感觉毫无征兆地浮现。不是粗糙的手掌,更像是无形的、温热的水流,贴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游移。所过之处,留下一种微妙的酥麻感,像是细微的电流在皮肤下窜动。她感到一种陌生的焦渴,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擦。

那无形的触摸变得具体起来,仿佛有指尖轻轻拂过她平坦的小腹,逗弄着她从未被人触及过的、微微凹陷的肚脐。接着,一种湿滑、柔软而又充满韧性的触感,猝不及防地覆上了她胸前那对小巧、尖端悄然挺立的乳头。一声模糊的娇喘从她喉间溢出,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与此同时,耳边似乎响起了低沉而富有节奏的、肉体轻微碰撞的“噗啾”声,还有若有若无的、湿漉漉的水声。

空气中弥漫开一种奇特的气味,混合着她自己身上淡淡的、如同初雪融化般的体香,还有一种……陌生的、带着麝香和咸腥的、属于雄性侵略者的味道。这味道让她头晕目眩,胃部微微抽搐,却又奇异地撩拨着更深处的神经。

最强烈的刺激来自于双腿之间那个从未向任何人敞开的秘密花园。一种被侵入的饱胀感清晰地传来,仿佛有什么炽热、搏动着的硬物,正缓慢而坚定地挤开她那紧致湿滑的肉缝,向内探索。没有疼痛,只有一种被填满的、陌生的充实感,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望。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内部在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像是本能地想要吮吸住那并不存在的侵犯者。

梦境光怪陆离,没有具体形象,只有层层叠加的感官冲击,将她推向一个未知的巅峰。在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短促呻吟后,一切归于平静,只剩下疲惫和一种深不见底的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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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亮,透过帐篷的缝隙照在艾尔脸上。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绿色的眸子起初是一片迷蒙,带着宿醉般的混沌。

艾尔低喃,声音细软如叹息,在狭小的帐篷里,带着一丝初醒的迷蒙与疑惑。她坐起身,身上薄毯滑落,露出她雪白如瓷的小腹——那里隐隐发热,像被无形的烙印温烫着。下腹处,一抹幽紫的纹路若隐若现,宛如雾中残影,映着晨光闪着诡异的幽光。可艾尔此刻却没能察觉那诡异的印记,她只是揉了揉惺忪的绿眸,眼神扫过帐篷内简陋的一切。

她感觉到,盖在身上的毯子黏在雪白肌肤上,湿腻而丝滑,像一层薄薄的汗膜紧紧裹着身体。那黏腻让她大腿内侧的软肉隐隐发痒,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从下身窜起。她的眼角余光瞥见,那雪白如瓷的肌肤上布满细密晶莹的汗珠,泛着珠光般的光泽。随着小巧胸脯的微微起伏,乳尖隔着亚麻衬衣也隐约挺立着,粉珠状的凸起在晨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床铺……不对,是她铺在地上的那条毛毯,赫然已湿透一大片。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探,指尖陷入温热而黏稠的湿痕,那种丝滑黏稠的感觉,像极了蜜液,又像某种柔滑的膏脂。她的手指拔出时,甚至拉出细细的银丝,晶亮而黏腻,裹着她雪白纤长的指节。鼻腔里,那股味道更浓郁了——甜湿的体香混着淡淡的腥甜,像梦中那热气蒸腾的余韵,让她原本就因羞赧而微红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帐篷里,只剩下她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呼……呼……”的声音回荡着,听起来更像是细碎而压抑的娇喘。

“尿……床了?”艾尔的声音发颤,绿眸因为震惊而瞪得滚圆,雪白的脸庞潮红如霞,像熟透的果实。她赶紧慌乱地卷起薄毯,那湿腻的布料滑过雪白大腿内侧时,让肉感软肉被摩擦得隐隐发麻,仿佛无数细丝缠绕着,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毯子卷起时,露出的短裤裆部已是完全湿透,纯白的布料紧紧贴在粉嫩的阴阜上,勾勒出下方那隐秘而诱人的轮廓——阴蒂处微微肿胀,包皮下那颗小珠若隐若现,在晨光下闪着晶亮的水光。她咬紧下唇,味蕾还残留着梦中那股说不清的咸涩。鼻腔里,蜜液的甜湿味扑鼻而来,浓烈得让她耳尖都发烫。

“怎……怎么会……”她低语,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艾尔慌乱地起身,修长的双腿在狭小的帐篷里伸展开来,雪白的小腿曲线细腻而优美,肉感处泛着汗光。毯子卷动发出“沙沙”的湿响,像水声在她耳边回荡,更衬托出此刻的尴尬与羞耻。她跪坐下来,双手探入包袱,取出一条干净的内裤。新布料凉滑如丝绸,在触碰到她潮热的雪白肌肤时,激起一丝清凉的对比,却让下腹的那股热意更显灼烫。她褪下湿透的短裤时,那雪白的大腿根完全暴露出来,肉感软腻的会阴处布满晶亮的水痕,像拉丝般闪光。粉嫩的肉缝在双腿分开时隐约可见,阴蒂肿胀得红嫩如露珠,微微跳动着,散发着诱人的湿气。褪下短裤的瞬间,那股蜜液的甜湿味变得更加浓烈,缠绕在她的鼻腔里,久久不散,让她味蕾发麻,仿佛真的尝到了某种禁忌的果实。

艾尔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绿眸水雾朦胧,带着一丝委屈和羞耻。她赶紧抓起那条湿毯,胡乱地擦拭着下身。湿布滑过粉嫩的阴阜,丝滑的摩擦感让阴蒂受到刺激,激起一声细弱的“咿……”的轻吟,听觉上,那声音像娇喘般低弱,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水痕渐渐干去,雪白的肌肤上却留下了浅浅的红印。她擦拭时,安产型的臀部不自觉地翘起,臀缝粉嫩的颜色在光线下隐约可见。擦拭完毕,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穿上新的内裤。布料贴紧她湿热的肌肤,凉滑的感觉包裹住她的下身,阴蒂被轻轻压住,隐隐跳动着,像一颗小小的、敏感的心脏。新内裤清新的布料香气,混合着残留在肌肤上的甜湿体香,在她鼻腔里缠绕,久久不散,味蕾上仿佛还有余甘。

“没……没事……可能是……喝水多了。”她低声自语,试图用这拙劣的借口安慰自己,声音却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她将湿毯卷好,塞进包袱底部,然后穿上长靴。皮革裹紧她雪白的小腿,将肉感的曲线勒出细腻而优美的弧度,黑色的靴子与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露出一段绝对领域的雪腻诱惑。靴带系紧时发出“咔嗒”的声响,艾尔的心跳也渐渐平稳下来。

她不知道,她身体深处那枚淫纹,正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她,每一次的湿濡,每一次的悸动,都在将她推向更深的沉沦。

“出发……去见妈妈。”她低声说着,坚定了眼神,迈步离开了营地。

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树林阴影里,身披蓝色铠甲的普罗比奥缓缓现身,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券在握的狰狞笑容。催眠的种子已然播下,只待时机成熟。复仇的序幕,才刚刚拉开。

清晨的林间小道本该让人心旷神怡,但艾尔却走得异常艰难。与长田君并肩而行,她原本归心似箭的雀跃感,却被一股从身体深处悄然升腾的燥热所取代。那热度并非来自逐渐升高的日头,而是源自她的小腹,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皮下游走、啃噬。

起初她只是觉得有些不适,但随着步伐挪动,大腿内侧与布料摩擦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一种空虚的、痒麻的感觉从双腿交汇处弥漫开来,变得越来越难以忽视。她的呼吸微微急促,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绿色的眼眸开始泛起水润而迷茫的光泽。

“长田君,”艾尔忽然停下脚步,声音比平时更显细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想去方便一下。”

长田君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好,我在这边等你。”

艾尔几乎是逃也似的钻进了路旁茂密的灌木丛后。确认离开同伴的视线后,她背靠着一棵粗糙的树干,急促地喘息着。她下意识地撩起外套和裙摆,将手按在小腹上,试图压制那莫名的躁动。然而,就在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下方,一个印记清晰地显现出来——那是一个左右对称的、轮廓精致的心形图案,颜色是诡异的淡紫色,正隐隐散发着微光。这心形的顶端细微岔开,下端则连接着一条极细的纹路,径直指向她的耻骨深处,仿佛象征着子宫与卵巢的源泉,此刻正成为折磨她的欲望之核。

“这是……什么?”艾尔感到一阵恐慌,但比恐慌更强烈的,是那股几乎要烧穿理智的欲火。淫纹像是活物一般,随着她的心跳微微搏动,每一下搏动都催生出更强烈的渴求。

理智告诉她这不对,很危险,尤其是在荒郊野外,同伴还在等待。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颤抖着扯开了内裤的边缘。当指尖终于触碰到那早已泥泞不堪、火热翕张的花瓣时,她浑身猛地一颤,几乎要软倒在地。

她低下头,能看到自己雪白的大腿根都在微微发抖,最私密的粉嫩肉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兴奋而充血张开,露出内部殷红的媚肉,透明的爱液正不断沁出,沾湿了周围的绒毛和她的手指。

指尖传来的触感是如此的鲜明而羞耻。自己的小穴前所未有地柔软、湿热,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吸附着她的指尖。她生涩地来回摩擦着那颗早已硬挺肿胀的阴蒂,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脚趾蜷缩,脊背弓起。

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呜咽和娇喘从她唇缝中漏出,混合着指尖搅动爱液发出的“咕啾”水声。她拼命咬住下唇,试图不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巨大的背德感淹没了她。光天化日之下,在离同伴不远的地方,自己竟然不知廉耻做着这种事情。她是拯救了世界冒险者,是即将回家见到母亲的乖女儿,此刻的行为与她的身份格格不入。‘停下!快停下!’内心在呐喊,但淫纹灼烧般的快感却驱使着她的手指更加用力、更快地动作。她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沉沦,一个在惊恐地旁观。

她变换着角度,试图寻找能缓解这无尽饥渴的基点,指甲偶尔不经意地划过敏感的阴蒂,带来一阵战栗的刺激。她甚至尝试将一根手指笨拙地探入那紧致狭窄的甬道,入口的艰涩和内部的箍紧感让她发出痛苦的闷哼,却依然无法抵达那个能让她释放的临界点。

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堆叠,将她推向悬崖的边缘,她能感觉到小腹深处肌肉的痉挛和收紧,高潮似乎近在咫尺。然而,就在那最后一步,一股无形的力量像是掐断了引线,所有的感觉骤然停滞,积攒的快感瞬间溃散,只留下更深、更空虚的渴求和难以忍受的挫败感。

“唔……为什么……”艾尔无力地滑坐到地上,后背被粗糙的树皮磨得生疼,但远不及内心和身体的双重失落。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双腿间一片狼藉,爱液沾满了手指和大腿内侧,散发着甜腻的气息。

艾尔躲在丛林深处,颤抖的指尖凝聚起微弱的金色光芒。这是她特训时领悟的神魔法,可以净化一切诅咒。

「洁净之光,请涤除污秽……」她念诵咒文,神魔法在掌心流转。

金光触碰到小腹时,心形淫纹骤然发亮。紫色纹路像活蛇般缠绕金光,反而将神圣能量转化为更汹涌的灼热感。她闷哼着跪倒在地,腿根不受控制地摩擦。

「为什么…连神魔法都……」喘息间带着哭腔,她看着淫纹在金光消退后反而更加鲜艳。绝望像冰水浇透全身——连神明之力都无法抹去这个印记。

雪白肌肤与紫色淫纹形成刺眼对比。原先淡雅的纹路此刻如同用最浓郁的葡萄汁勾勒而成,在昏暗光线下幽幽发亮。

被神力刺激的淫纹疯狂搏动,像有无数小嘴在舔吮子宫。她夹紧双腿,指甲深深陷进大腿软肉里,「呜…我该怎么办……」

甜腥味从不断收缩的小穴口弥漫开来。她像被困在蛛网上的蝴蝶,徒劳地扭动腰肢。

「忍不住了……」她瘫软在苔藓地上,右手粗暴地揉捏发硬的乳头,左手两根手指猛地插进早已湿透的肉缝。

「噗嗤…噗嗤…」手指在紧致甬道里疯狂抽插,黏稠爱液顺着指缝滴落。腰部痉挛着向上弓起,像条被扔上岸的鱼。

后穴不自觉地收紧,脚趾在靴子里蜷缩。脖颈后仰露出脆弱的曲线,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我在做什么…明明刚用神魔法…现在却…」理智在快感浪潮中支离破碎。她甚至试着用左手去抠挖更深处,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淫纹的根源。

「啊…!那里…不行…」当指尖蹭过某处敏感的褶皱时,她全身绷紧,以为终于要抵达顶点——但那股熟悉的阻断感再次出现。

沸腾的欲望突然被抽空,只剩下空洞的抽搐。湿漉漉的手指从小穴滑出,带出缕缕银丝。

她望着岩缝上空狭窄的天空,泪水混着汗水滑入发鬓。那个心形印记仍在发烫,像在嘲笑她的徒劳。

颤抖着用披风擦干身体。走出岩缝时,她机械地整理裙摆,把刺剑重新挂好。只有微微发抖的腿和湿润的眼角泄露着秘密。

树影中,普罗比奥舔着牙齿冷笑:「神魔法?在平衡破坏者面前,不过是助兴的玩意儿。」铠甲下的肉棒跳动两下,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艾尔勉强整理好衣物,用树叶擦干净手,脚步虚浮地走回路上。长田君关切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只是苍白着脸摇摇头,低声说:“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

接下来的几天,这场无声的折磨变本加厉。淫纹如同附骨之疽,日夜不停地催动着她的情欲。

她眼下的黑眼圈越来越重,精神恍惚,赶路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她只想快点回到家,见到母亲,或许母亲能有办法解决她这“奇怪的病”。

她并不知道,这一切,都被阴影中的魔物队长普罗比奥尽收眼底。他欣赏着少女在欲望中挣扎的每一个细节,那痛苦的喘息、绝望的扭动、无法满足的焦灼,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

旅程变成了一场公开的酷刑和私密的耻辱循环。艾尔感觉自己灵魂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归心似箭、渴望母亲怀抱的女儿;另一半则是一个被陌生欲望操控、随时可能失控的肉体容器。那小腹上的心形淫纹,如同一个恶毒的计时器,不分昼夜地提醒着她身体的背叛。

“长田君,我……我再去一下那边。”艾尔的声音细若蚊蚋,这已经是今天上午第三次了。她不敢看同伴的眼睛,生怕对方从自己潮红的脸色和湿润的眼眸中看出端倪。

长田君挠了挠头,有些担忧:“艾尔,你真的没事吗?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要不要休息久一点?”

“不,不用!很快就好!”艾尔几乎是抢着回答,然后匆忙转身,几乎是跑着钻进了路旁一片茂密的荆棘丛后。确认离开视线后,她立刻瘫软在一棵粗壮的树干后,背德的羞耻感和身体的灼燒感让她几乎窒息。她颤抖着手撩起裙摆,甚至来不及完全褪下内裤,只是将布料拨到一边。指尖触碰到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火热翕张的柔软时,她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又充满罪恶感的呜咽。

她的手指急切地寻找到那颗肿胀坚硬的阴蒂,粗暴地来回摩擦。快感如同野火燎原,让她双腿发软,身体顺着树干滑下,半跪在枯叶上。她能感觉到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内裤边缘和大腿内侧的皮肤,带来一片湿冷的黏腻。“快点……快点结束……” 她心里哀求着,动作却越来越快,指甲不小心刮过敏感的尖端,带来一阵尖锐的刺激。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长田君略带疑惑的呼唤:“艾尔?你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声音如同冷水浇头,艾尔浑身一僵,所有动作瞬间停止,连呼吸都屏住了。极度的恐惧压倒了欲望——如果被看见,如果被发现自己正在做这种事……她无法想象。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腔。

直到脚步声似乎远去,她才虚脱般地松开口,手腕上留下清晰的齿痕。高潮再次无情地缺席,只留下比之前更甚的空虚和狼狈。她匆忙整理好衣物,用落叶擦拭手上的湿黏,努力平复呼吸和表情,才低着头走了回去。每一次“方便”的借口,都让她在同伴面前的羞愧加深一层。

夜晚的营地本该是宁静的。篝火熄灭后,只有清冷的月光和长田君平稳的呼吸声。但对艾尔而言,夜晚是欲望最喧嚣的时刻。蜷缩在睡袋里,白天压抑的渴望变本加厉地袭来。淫纹在黑暗中仿佛在微微发光,灼烧着她的理智。

她像一只畏光的虫子,深深埋进睡袋,咬住毯子的一角,防止自己发出声音。一只手探入睡袋内部,在自己滚烫的身体上游走,最终停留在那片泛滥成灾的沼泽。手指毫无章法地抠挖、抽插着紧致湿滑的小穴,“咕啾咕啾” 的水声在寂静的睡袋里显得异常响亮,让她心惊胆战。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寻求着根本不存在的解脱。

快感堆积到顶点,小腹肌肉剧烈痉挛,她几乎要晕厥过去——然而,那股无形的枷锁再次出现,硬生生将即将爆发的快感掐灭。绝望瞬间淹没了她,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入汗水和爱液之中。她感到一种深刻的自我厌恶,为什么身体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就是无法满足?对母亲的思念在此刻也变得复杂,既渴望她的庇护,又害怕被她看见如此不堪的自己。

路过一条清澈的山涧时,艾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借口要清洗一下,让长田君在远处等待。冰冷的溪水本该让她清醒,但当水流冲刷到她因欲望而异常敏感的乳尖和肿胀的阴蒂时,带来的却不是冷却,而是如同电流穿过般的强烈刺激。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剧烈一颤,差点摔倒在溪水中。冰冷与体内的灼热形成了致命的反差,反而激起了更汹涌的浪潮。她慌忙站起身,水珠从她湿透的衣衫上滚落,勾勒出青涩的曲线。欲望再次主宰了她,她甚至来不及走到更隐蔽的地方,就近乎绝望地靠向岸边一块巨大的岩石,手指再次探向双腿之间,试图安抚那被冷水撩拨得更加狂乱的欲望。“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心里哭喊着,意识在背德和渴求的边缘模糊。

这一切,都被阴影中的魔物队长普罗比奥清晰地看在眼里。他欣赏着少女日益加深的黑眼圈,越来越恍惚的神情,以及那举手投足间无法掩饰的、被情欲折磨的脆弱感。他舔舔嘴唇,铠甲下的生殖器兴奋地搏动。

“对,就是这样……尽管自慰吧,没有我的大鸡巴,你是不满足的。”他低声轻笑,目光仿佛已经穿透了山林,。“等你实在忍不了,求别人用大鸡巴干你的时候,就是我成功的时候了。看样子马上就来了。”

Part 2:魔物队长得手

今晚艾尔扎营的地方已经离家很近了,能想象母亲库鲁库在门前等待的温柔身影。但这本该让她心安的距离,却成了今夜的折磨源头。淫纹在小腹上如活物般搏动,那心形暗红纹路已从最初的淡紫转为深沉的血色,对称的脉络像毒藤般缠绕着她的子宫,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股从内里烧灼的热浪,让她全身燥热难耐,无法入眠。她在睡袋里翻来覆去,雪白大腿根的肉感软肉摩擦着粗糙的布料,激起阵阵酥麻,却远无法满足那空虚的饥渴。小穴已湿透,爱液黏腻地浸透内裤,阴蒂肿胀跳动着,像一颗敏感的珠子在布料下求抚慰。触觉上,那湿滑的黏腻感让她大腿内侧的皮肤隐隐发痒,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触手在游走;她掀开睡袋一角,能看到内裤裆部深色的水痕,在火光下反射着晶亮的光泽;自己的体香混着蜜液的甜湿味扑鼻而来,浓烈得让她脸颊烧红;只有她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呼……呼……”的声音在帐篷里回荡,像细碎的娇喘;她咬唇试图压抑,却尝到唇瓣的咸涩汗水。

“长田君……我……我出去走走。”艾尔的声音细弱,带着一丝勉强。她从睡袋爬出,绿眸在火光中闪烁着迷茫与隐忍。长田君在帐篷里迷糊地应了一声:“嗯……小心点,艾尔。”她没有再多说,匆匆披上外套,背着刺剑,离开了营地。夜风拂面,凉意却无法浇灭体内的火。她告别长田君时,心底涌起一丝愧疚——他曾在冒险中是可靠的伙伴,如今却像个陌生人般被她抛下。但淫纹的折磨让她无暇顾及,子宫深处那股抽搐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像有无数细针在刺,逼她必须找个地方宣泄。

她来到了营地外不远处的废弃神坛,一片茂密的树林边,那里有块隐蔽的巨石,周围野草丛生,月光洒下斑驳影斑。艾尔靠着巨石坐下,喘息着掀起外套和裙子,露出雪白苗条的身体。她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小巧胸脯起伏,粉嫩乳尖已挺立肿胀,乳晕浅粉如花瓣;小腹平坦,淫纹的暗红纹路清晰可见,心形对称脉络从子宫位置向下蔓延到耻骨,像一张网在捕捉她的意志。,下腹热得发烫,她的手掌按上去时,那纹路像在回应般微微颤动,激起一股从内里窜出的酥麻,直冲阴蒂。

她终于屈服于欲望,右手颤抖着探向下身,先是轻轻抚上阴阜,那光洁的皮肤触感柔软而温热,指尖滑过肿胀的阴蒂时,激起一阵电流般的酥麻,让她全身一颤。阴蒂红嫩如珠,在月光下跳动着;触觉上,那小珠敏感得一触即颤,爱液立刻涌出更多,润滑着指尖;甜湿蜜香更浓;听觉上,指尖摩擦发出细碎的“咕啾”声;她喘息时舌尖无意识地舔唇,尝到空气中的咸甜。她的动作越来越急,先是用食指和中指来回揉搓阴蒂,那肿胀的小珠在指腹下滚来滚去,每一次压下都带来尖锐的快感,让她脊背弓起,雪白小腿绷紧。背德感在脑海中翻腾——她怎么能做这种事?长田君还在营地,如果被发现怎么办?母亲如果知道,会怎么看她?但这些念头很快被快感淹没,小穴收缩着渴求更多,她不由自主地将两根手指探入湿滑的肉缝。

触觉上,那紧致媚肉层层包裹指尖,像无数小嘴吮吸着,爱液黏腻地裹住手指,每一次抽插都带来饱胀的摩擦;手指没入粉嫩肉缝,拉出银丝,在月光下晶亮; “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混着她的细弱呻吟;蜜液的甜湿味弥漫开来,浓郁得让她头晕;她咬舌压抑叫声,尝到轻微的血腥,却更添兴奋。她加快速度,两根手指在小穴内疯狂抽插,拇指同时揉搓阴蒂,激起层层叠加的快感。她的腰肢扭动,臀部翘起时曲线诱人,雪白软肉颤动着,爱液喷溅,打湿了巨石表面。快感堆积到边缘,她感觉子宫在抽搐,淫纹搏动得更快,像在催促她抵达高潮。“啊……要……要去了……”她低吟,绿眸紧闭,脸庞潮红。

但就在临界点,淫纹骤然发烫,像无形的枷锁掐断了快感的源头。堆积的快感瞬间溃散,只剩更深的空虚与挫败。她哭喊着拔出手指,爱液沾满雪白指节,拉出银丝。“为什么……为什么又停了……”泪水滑落,她瘫软在巨石上,喘息着试图冷静,但淫纹的热浪再次涌起,让她无法停歇。背德感更强了——她明明知道这不对,却停不下来,像个被诅咒的奴隶。母亲的形象又闪现,她想象库鲁库失望的眼神,心如刀绞,却奇异地激起更强的欲望,小穴收缩得更紧。

她不甘心,又一次开始,这次用三根手指,粗暴地插入小穴,试图触碰更深的地方。触觉上,那饱胀感更强,肉壁被撑开,摩擦得生疼却快感倍增;手指深入,爱液四溅;水声更响,像淫靡的旋律;体香浓烈;她舔唇尝到汗水。她的动作越来越疯狂,腰肢弓起,臀部摩擦巨石,粗糙表面磨着雪白软肉,激起刺痛与快感交织。她甚至用左手揉捏自己的乳尖,那粉嫩小珠在指间硬起,每一次掐揉都让小穴收缩更紧。快感再次堆积,她感觉要爆裂了,“啊啊……这次……一定……”但又一次,淫纹阻断了高潮,她尖叫着拔出手,瘫倒在地,泪水混着汗水滑落。

绝望与渴望交织,她抓起身边的刺剑,拔出剑身,将光滑冰冷的剑鞘顶在小穴口。金属的凉硬触感让她一颤,剑鞘反射月光,银亮冰冷;触觉上,那硬物挤开肉壁,带来不同于手指的饱胀与摩擦;金属的冷冽味混体香;插入时发出“滋溜”的声响,她咬牙压抑。她缓缓推入剑鞘,凉硬表面刮过媚肉,每一寸推进都带来酥麻与空虚的混合。她扭动腰肢,试图找准角度,剑鞘顶到宫颈时,激起尖锐快感,让她弓起脊背。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剑鞘在小穴内抽插,带出爱液“咕啾”声,雪白大腿颤抖,肉感软肉晃动。背德感达到顶峰——她用自己的武器自渎,这是什么样的堕落?母亲如果看到,会心碎吧?但欲望让她无法停下,她甚至幻想母亲的温柔抚摸,却扭曲成更淫乱的画面,让她愧疚更深。

快感堆积,她感觉要高潮了,“啊……要……要喷了……”但淫纹再次阻断,她扔下剑鞘,哭喊着瘫软。内心防线彻底崩塌,她不再是勇者,只剩对满足的疯狂渴求。泪水模糊绿眸,她蜷缩在角落,喘息着等待未知的命运。

「看来你玩得很开心嘛,小贱货。」

就在这时,阴影中传来低沉的笑声。魔物队长普罗比奥现身,蓝色铠甲反射月光,他的肉棒已从铠甲下伸出——那根青筋暴突的紫红巨物,高昂着头,龟头渗着晶莹液体,散发着雄性的腥臭。“小贱货,终于忍不住了?老子看你这骚样,早知道你这穴欠操。”

“玩够了吧?小骚货。”

“看来你这贱穴,只有老子的肉棒才配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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