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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epseek大作白领姚雪的报复调教

小说:deepseek大作 2025-12-09 15:18 5hhhhh 1090 ℃

姚雪坐在自己位于市中心高档公寓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霓虹灯如同流动的星河。她刚刚结束了一天高强度的工作,身为一家跨国企业的中层管理,她的收入确实可观,但代价是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办公室里无形的硝烟,同事间微妙的竞争,上司永无止境的要求,都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越缠越紧。她端起手边的红酒,轻轻摇晃,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映出她略显疲惫却依旧精致的脸庞。

不知从何时起,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滋生了一些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渴望。在那些被压力挤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夜晚,她偶尔会浏览一些边缘的网站,那里充斥着各种光怪陆离的幻想。她惊讶地发现,那些关于束缚、疼痛、羞辱的描述,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反而像一种奇异的解压阀,让她在想象中体验到一种扭曲的释放。她意识到,自己可能拥有某种受虐倾向,这让她感到羞耻,却又无法抑制地被吸引。

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一个加密的、需要特殊邀请码才能进入的论坛深处,她看到了关于“7号监狱”的讨论。那并非真正的监狱,而是一个极其隐秘、为特定人群提供“沉浸式体验”的场所。据说那里能提供各种极致逼真的场景,满足参与者平时因种种原因不敢接触的隐秘欲望。描述语焉不详,却更增添了神秘感和诱惑力。经过几番犹豫和内心的挣扎,对释放压力的强烈渴望最终战胜了疑虑和恐惧,姚雪通过复杂的验证流程,预约了一次名为“绑架与拐卖”的体验项目。

然而,那次的体验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7号监狱的“专业性”和“沉浸感”达到了令人战栗的程度。从她被“绑架”的那一刻起,一切就脱离了剧本。安全词仿佛失效,通讯被切断。她先是被一个戴着墨镜、气场冷冽的女绑匪(后来知道是接待员扮演)用高压电击棒无情电击,剧烈的疼痛和麻痹感让她瞬间丧失反抗能力,随后又被皮鞭抽打得遍体鳞伤。另一个穿着牛仔裤和皮靴,被称为“蝎子”的女绑匪则更加恶劣,她用滚烫的蜡油滴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用冰冷的乳夹折磨她的胸口,强迫她像狗一样爬行。她被塞进狭窄的笼子,被束缚在特制的椅子上,承受着炮机和震动棒无休止的侵犯,直到失禁、高潮,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的漩涡中彻底崩溃,最后被塞进行李箱,在黑暗与持续的感官冲击下昏死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舒适整洁的休息室里,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只有一些轻微的酸痛提醒着她之前的经历并非全然梦境。一位穿着得体、笑容温和的女性(正是那位“墨镜女绑匪”,此刻已卸下伪装)向她解释了一切:所谓的“安全词失效”和“失控”都是精心设计的一部分,旨在提供最极致的、打破心理防线的沉浸体验。所有设备都经过严格校准,确保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但痛苦和羞辱感却是真实的。她们为之前没有充分告知这种“深度沉浸模式”的可能性而道歉。

尽管心有余悸,但姚雪不得不承认,在那场彻底失控的体验中,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毁灭性的释放。所有日常的压力、伪装、焦虑都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被碾碎、蒸发。一种扭曲的快感和奇异的平静在她心底滋生。

作为补偿和歉意,7号监狱赠送了她一张特殊的体验卡,邀请她观看一场为他们这些经历过“极端体验”的客户准备的特殊“调教表演”。带着一丝好奇、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期待,姚雪决定应邀,再次踏入那个让她既恐惧又着迷的地方。

按照约定时间,姚雪再次来到了那栋外表毫不起眼,内部却别有洞天的建筑前。这次,引领她的依然是上次那位接待员。她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职业套裙,腿上包裹着透光度极佳的超薄肉色丝袜,脚踩一双黑色细高跟,显得干练而专业,与上次那个冷酷的墨镜女绑匪判若两人,只有那双锐利的眼睛,还残留着一丝让姚雪心悸的熟悉感。

“姚小姐,欢迎再次光临7号监狱。”接待员微笑着,语气平和,“请随我来,今天的特殊表演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姚雪跟着她穿过熟悉的走廊,这次进入的不是之前的“绑架现场”,而是一个风格迥异的房间。这里更像一个现代化的审讯室或者观察室,墙壁是冷灰色的隔音材料,房间很大,中央区域灯光聚焦。接待员引导姚雪坐在一张舒适的单人沙发上,这个位置视野极佳,可以毫无阻碍地观察整个房间。

房间的布局很有意思。右侧靠墙摆放着一张简单的金属桌子和两把凳子,看起来平平无奇。而左侧则截然不同,那里并排固定着两张结构复杂的金属椅子。椅子的靠背、扶手、椅腿上都布满了各种规格的皮质拘束带、冰冷的铁链和金属镣铐,在冷白的灯光下泛着幽光,无声地宣告着其束缚与惩罚的功能。

待姚雪坐定,接待员站在她面前,正式开始了说明:“姚小姐,首先再次为上次体验中可能给您带来的过度冲击表示歉意。我们知道,像‘绑架与拐卖’这类极端沉浸式体验,虽然追求真实,但也很容易引发体验者的不适甚至不满情绪。”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左侧那两张特殊的金属椅,继续道:“为了在一定程度上消解这种潜在的不满,同时也作为一种独特的服务,我们准备了这场‘地位反转’表演。顾名思义,我们将把上次对您进行‘调教’的工作人员——也就是我和我的同事‘蝎子’——束缚起来,反过来接受‘惩罚’和‘审问’。您将以观察者,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参与者的身份,观看这个过程。这原本应该在您体验结束后立即进行,但考虑到您当时的状态,我们决定给您一天时间缓冲。希望今天的表演,能为您带来一些…不一样的感受。”

姚雪听着,心中了然。她确实早已没有了最初的恐惧和怨怼,甚至对那次“失控”的体验产生了一种复杂的、近乎迷恋的情绪。不过,能免费观看一场这样的“报复”大戏,她自然也乐见其成。她看着眼前这位此刻显得专业而冷静的接待员,很难将她与那个用电击棒折磨自己、鞭打自己的冷血绑匪联系起来,一种微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微微倾身,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戏谑的笑容,语气轻快地说:“哦?听起来很有趣。所以…待会儿被锁在那张椅子上的,就是你咯?那位威风凛凛的‘绑匪小姐’?”

接待员面对她的调戏,面色不变,只是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微微颔首:“是的,姚小姐。作为上次体验的主导者之一,我将参与这场表演。”她的回答依旧专业,但细微的肢体语言透露出她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那我可要好好‘欣赏’了。”姚雪笑意更深,身体向后靠进柔软的沙发里,摆出放松的姿态,“去吧,去‘准备’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你…和那位‘蝎子’小姐,待会儿会是什么样子了。”

接待员再次微微鞠躬,没有再多言,转身离开了房间,厚重的隔音门在她身后无声地关上。房间里只剩下姚雪一人,以及那两张空置的、仿佛在等待着猎物上钩的金属拘束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 anticipation 的寂静。

姚雪并没有等待太久。大约十分钟后,隔音门再次滑开。两名身着仿制警服、身材高挑的女性押着两个人走了进来。那两名“女警”穿着笔挺的深蓝色制服短裙,腿上包裹着质感顺滑的肉色透明丝袜,脚上是低跟的女士警靴,显得英气逼人又带着一丝禁欲的诱惑。

而被她们押解的,正是接待员和另一位女性。接待员已经换上了上次“绑架”时的装扮——黑色紧身皮裤,黑色露脐短背心,脸上戴着那副标志性的墨镜(虽然此刻可能只是装饰),腿上穿着诱人的黑色蕾丝吊带袜,与她此刻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脚戴镣铐的狼狈姿态形成了鲜明对比。另一位女性则穿着磨损风格的灰色牛仔裤和黑色皮靴,姚雪认出,这正是那个用滴蜡折磨她的“蝎子”,她牛仔裤的裤脚处,隐约能看到里面也穿了一双肉色丝袜。两人都低垂着头,一副丧气的模样。

“走!老实点!”一名“女警”厉声呵斥,推搡着将两人分别带到左侧那两张金属拘束椅前。

束缚的过程细致而充满仪式感。两名“女警”动作熟练,先是解开她们的手铐,但立刻就用椅子扶手上的金属铐将她们的手腕重新牢牢固定。接着是脚踝,被椅腿上的镣铐锁死,确保她们无法站立。然后,是更多的拘束带——胸部、腰部、大腿……皮带被拉紧,发出令人心悸的“咯吱”声,将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屈辱地贴合在冰冷的金属椅背上。墨镜女绑匪(接待员)的黑色吊带袜在挣扎中微微歪斜,更添凌虐之美;牛仔裤女绑匪(蝎子)的牛仔裤被拘束带勒出深深的褶皱,显得紧绷而难受。整个过程,两人都发出细微的、压抑的呜咽和反抗的扭动,但在专业而有力的束缚下,这一切都是徒劳。最终,她们被彻底固定在了椅子上,如同待宰的羔羊,只能被动地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一名“女警”站在两人面前,双手叉腰,声音冰冷:“姓名!身份!把你们干的那些肮脏勾当,都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出来!”

墨镜女绑匪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我叫‘蜘蛛’…是…是‘7号监狱’组织的人…我们负责…负责绑架和转运‘货物’…”她所说的,显然是预设的剧本。

牛仔裤女绑匪“蝎子”也结结巴巴地补充:“我…我是‘蝎子’…和她一样…我们…我们只是听命行事…”

“听命行事?”“女警”猛地一拍旁边的金属桌,发出巨大的声响,吓得两人一哆嗦,“一句听命行事就能掩盖你们的罪行吗?说!你们的据点在哪里?上线是谁?还有多少同伙?”

两人又开始重复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不断哀求:“警官…我们知道的都说了…真的…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另一名拿着牛皮鞭的“女警”显然失去了耐心。“看来不动点真格的,你们是不会老实了!”她说着,手腕一抖,黑色的皮鞭如同毒蛇般在空中抽出清脆的破空声,随即狠狠地落在了墨镜女绑匪“蜘蛛”只穿着背心的肩胛骨上!

“啪!”

“啊!”墨镜女绑匪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猛地向后撞在椅背上,被拘束带勒住的胸部剧烈起伏。黑色的丝袜腿下意识地绷直,脚趾在靴子里蜷缩。

“说!据点在哪里!”“女警”毫不留情,又是一鞭,抽在她的大腿外侧,隔着皮裤发出沉闷的响声。

“唔…!在…在东区的旧码头…仓库…三号…”墨镜女绑匪吃痛,断断续续地报出一个地址。

姚雪坐在沙发上,看着不久前还掌控着自己生死的“绑匪”此刻在鞭打下呻吟求饶,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复杂情绪。并非强烈的复仇快感,而是一种新奇的、带着一丝怜悯又混合着某种黑暗满足感的观察。她看到对方因疼痛而扭曲的漂亮脸蛋,看到黑色丝袜包裹的腿部肌肉因忍耐而紧绷的线条,一种微妙的、近乎审美的体验在她心中滋生。

持鞭的“女警”并没有忘记“蝎子”。鞭影一闪,“啪”地一声抽在了“蝎子”穿着牛仔裤的大腿上。

“啊呀!”蝎子也痛叫起来,身体扭动,试图躲避,却被拘束带限制得死死的。“警官饶命!我…我也说!我们…我们通常通过一个叫‘老K’的人接单…其他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不知道?”“女警”冷笑,鞭子如同雨点般落下,不再专注于一人,而是轮流抽打在两人身上、腿上。啪!啪!啪!清脆的鞭打声和女人痛苦的呻吟、哀求声在房间里回荡。

“啊!好痛!别打了!我说!我都说!”

“呜呜…求求你…停下来…我真的不知道了…”

“救命…好疼啊…”

“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

两人凄惨的哀嚎声此起彼伏,被牢牢束缚的身体在鞭打下无助地颤抖、扭动,汗水浸湿了她们的衣物,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恐惧。姚雪注意到,那位持鞭的“女警”站位非常巧妙,始终没有挡住她的视线,让她能清晰地看到两位“绑匪”每一分痛苦的表情和挣扎的细节。

鞭打暂告一段落,两名“女警”粗暴地上前,撕开了墨镜女绑匪的黑色背心和蝎子的T恤,露出她们白皙的肌肤和已然挺立的乳头。冰冷的金属乳夹被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了上去,乳夹下方还缀着一个小小的实心金属坠,随着她们身体的颤抖而晃动,带来持续的拉扯痛感。

“啊——!”

“唔嗯…!”

两人同时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弓起,又被拘束带回。

这时,另一位“女警”走到姚雪身边,恭敬地微微躬身:“警长,这两个嘴硬的家伙,您看接下来用什么方式让她们开口比较好?”

姚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扮演的是“警长”角色。她饶有兴致地思考了片刻,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她想起了“蝎子”之前用滚烫的蜡油带给自己的痛苦,也想起了墨镜女绑匪那令人麻痹的电击。一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念头浮现。

“嗯…”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而有权势,“那个穿牛仔裤的,给她试试‘滴蜡’;戴墨镜的那个,用电击。让她们也尝尝自己惯用手段的滋味。”

“是!警长!”“女警”领命。

而被点名的墨镜女绑匪和蝎子,脸上瞬间血色尽失,眼中充满了绝望,开始更加拼命地求饶:

“不要!警长!求求您!电击太痛苦了!”

“蜡…蜡油也不行!会很疼的!警长开恩啊!”

然而,她们的哀求无人理会。很快,两名“女警”拿来了道具——一套精致的低温蜡烛和一个看起来就很专业的、带有多个贴片和手持探针的电击设备(设定为产生强烈痛感但无实际伤害)。

对“蝎子”的滴蜡折磨开始了。一名“女警”粗暴地扯开她的牛仔裤拉链,将裤子褪到大腿根部,甚至撕开了她里面肉色丝袜的裤裆部分,露出小腹和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点燃的蜡烛倾斜,滚烫的红色蜡油一滴滴落下…

“啊!!烫!好烫!!”蝎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拘束椅都被带得微微晃动。蜡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迅速凝固,形成一片片红色的斑驳,带来持续的火辣辣的刺痛感。“停下!求求你停下!我说!我什么都说!”

而对墨镜女绑匪的电击则更加直接。女警将电击贴片贴在她裸露的腰侧、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然后拿起手持的电击探针,抵在她的小腹上。

“滋——!”轻微的电流声响起。

“呃啊啊啊啊——!!!”墨镜女绑匪的身体像被无形的大手猛地攥紧,剧烈地痉挛起来,头部后仰,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电流带来的剧烈疼痛和肌肉失控感让她瞬间崩溃,“放过我!电击…太难受了!我招!我全招!”

两名“女警”面无表情(或者说带着职业性的冷酷)地继续着“刑罚”,房间里充满了蜡油滴落的声音、电流的滋滋声,以及女人持续不断的、凄厉到变调的哀鸣和求饶声。姚雪看着这一幕,手心微微出汗,心跳加速,一种混合着紧张、刺激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黑暗兴奋感在她体内流淌。

经过一段时间的残酷折磨,两位“绑匪”似乎已经奄奄一息,瘫在椅子上只剩下细微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两名“女警”暂停了刑罚,再次对她们进行了一番公式化的审问,似乎也是为了给她们一点恢复体力的时间。

见两人依旧只是重复着求饶和少量无关紧要的信息(显然是剧本安排),两名“女警”对视一眼,决定进行下一阶段的“突破”。

一名“女警”在墨镜女绑匪惊恐的目光中,拿出了一个粗长的粉色震动棒,直接抵在了她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内裤和丝袜,开启了中档震动。

“嗯…!不…不要…”墨镜女绑匪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敏感部位被刺激,她发出既像抗拒又像享受的呻吟,被束缚的身体微微扭动。

另一名“女警”则推出了一个造型狰狞的、连接着驱动装置的炮机,调整好角度,在蝎子绝望的摇头和呜咽声中,粗暴地撬开她的双腿,将那冰冷的金属假阳具直接插入了她早已泥泞的私处深处,并启动了抽插模式!

“啊——!!!”蝎子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拘束带狠狠拉回,巨大的异物感和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失神。

就在这时,出乎姚雪意料的,两名“女警”再次转向她,其中一人恭敬地说:“警长,这两个贱骨头看来还是不肯老实交代。不如…请您亲自来‘审问’一下?让她们也尝尝被您亲手惩罚的滋味。”

姚雪的心脏猛地一跳。亲自上手?她确实没有施虐的癖好,但看着眼前这两位曾经高高在上折磨自己的女人,此刻如此狼狈无助地任人宰割,尤其是她们都拥有着出色的容貌和身材,一种想要亲手触碰、掌控,甚至施加一点“报复”的冲动,在她心底悄然萌生。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被那种新奇的诱惑和一丝黑暗的探索欲所战胜。

“好…好吧。”她站起身,走到两人面前。

她先是拿起了控制震动棒和炮机的遥控器。深吸一口气,她将震动棒的强度调高,同时将炮机的抽插速度和深度也提升了一个档次。

“呃啊~!”

“嗯嗯…啊啊啊——!”

墨镜女绑匪和蝎子立刻发出了更加激烈而婉转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刺激而摆动。

姚雪学着之前女警的样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带上嘲讽和冷酷:“哼,现在知道求饶了?之前绑架我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她看向墨镜女绑匪,“特别是你,用电击棒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吧?”她又转向蝎子,“还有你,喜欢滴蜡是吧?现在被炮机伺候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

“对…对不起…警长…我们错了…啊啊…饶了我们吧…”墨镜女绑匪断断续续地求饶,身体在震动棒的刺激下微微颤抖。

“呜…太深了…受不了了…警长…求您…停下来…”蝎子更是被炮机折磨得语无伦次,脸色潮红。

很快,承受着炮机更强力攻势的蝎子率先到达了极限。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发出一连串高亢而短促的尖叫,达到了猛烈的高潮,汁液甚至溅湿了她的牛仔裤和内裤。

姚雪看着她高潮后失神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她故意用轻蔑的语气说:“这就不行了?看来你也没多厉害嘛。” 然后,她从旁边女警手里接过另一个震动棒,打开开关,直接按在了蝎子高潮后异常敏感的核心上!

“咿呀呀呀——!!!不要!好敏感!啊啊啊!!”蝎子立刻发出了凄厉到变调的惨叫,身体像触电般疯狂扭动,试图躲避那过度的刺激,眼泪都飙了出来,“停下!求求你!太…太难受了!要死了!真的!”

姚雪没有停下,而是将这个震动棒也用拘束带固定在了蝎子身上,让她持续承受着这残酷的快感折磨。

接着,姚雪做了一件带着强烈个人报复意味的事情。她弯下腰,优雅地脱下了自己腿上那双昂贵的、带有细腻暗纹的灰色丝袜,然后走到还在被前后夹击、呻吟不断的蝎子面前,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将那双还带着自己体温和淡淡香水味的丝袜,用力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唔!!!”蝎子瞪大了眼睛,发出沉闷的呜咽,脸上充满了屈辱和难以置信。姚雪看着她,冷冷地说:“怎么样?自己丝袜的味道?上次你把我的塞我嘴里的时候,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吧?”

做完这一切,姚雪转过身,又将目标对准了墨镜女绑匪。她拿出另一个震动棒,开启后直接抵在墨镜女绑匪的私处,与原本那个形成双重刺激。这时,旁边的一位女警也适时地拿着一个粗大的电动假阳具走过来,在墨镜女绑匪绝望的摇头和“不要!后面不行!”的哀求声中,强硬地将那冰冷的物体挤入了她紧致的后庭,并启动了震动模式!

“嗬——!!!”墨镜女绑匪的眼睛瞬间睁大,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绷紧,前后同时被巨大异物填满和刺激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呻吟声变成了破碎的抽气。

在前后夹击的猛烈攻势下,墨镜女绑匪也很快被推上了高潮的顶点,身体剧烈地抽搐,发出了一连串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

这时,一位女警请姚雪暂时放下震动棒。她拿出了一根由细皮条组成的散鞭,手腕一抖,鞭梢如同雨点般,精准而密集地抽打在墨镜女绑匪刚刚经历高潮、极度敏感的私处和大腿内侧!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别打了!救命!!”墨镜女绑匪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叫,身体疯狂地挣扎,拘束椅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每一鞭都带来火辣辣的尖锐痛楚,与她体内尚未平息的高潮余韵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崩溃的极致体验。她的叫声凄惨而绝望,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持续鞭打了一阵后,女警停了下来。姚雪再次上前,拿起了控制墨镜女绑匪私处震动棒的遥控器,这一次,她毫不犹豫地将功率推到了最大!同时,旁边另一位女警也将折磨蝎子的炮机开到了最高档!

“嗡————!!!”

两台机器发出了惊人的轰鸣声!

“咿咿咿呀啊啊啊啊——————!!!!!”

“呃呃呃啊啊啊——不——!!!”

墨镜女绑匪和蝎子同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几乎不似人声的漫长惨嚎!她们的身体像被抛上岸的鱼一样疯狂地扑腾、痉挛,眼球上翻,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极致的、强制性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反复冲刷着她们濒临崩溃的神经。墨镜女绑匪在剧烈的刺激下,耻辱地失禁了,温热的液体浸湿了她的皮裤和椅面。而本就虚弱的蝎子,在一声极其高亢的尖叫后,脑袋一歪,彻底晕厥了过去。

房间里只剩下机器运转的嗡嗡声,以及墨镜女绑匪细微的、无意识的抽噎。

一场绑匪失禁、状态萎靡,另一场直接昏迷,这场特殊的“审问”自然无法再进行下去。两名“女警”熟练地解开拘束,将瘫软的墨镜女绑匪和昏厥的蝎子用担架抬了出去。

姚雪被另一位女警礼貌地请回了之前的休息室。她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心情有些复杂,兴奋、刺激、一丝疲惫,还有某种难以名状的空虚感。

大约半小时后,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敲响,随后推开。进来的正是那位接待员小姐——墨镜女绑匪。她已经换回了最初那身干练的职业套裙和肉色丝袜,头发重新梳理整齐,脸上带着温和而略显疲惫的微笑,除了眼底一丝不易察觉的倦色,几乎看不出刚才经历了一场残酷的“调教”。

“姚小姐,感觉如何?对今天的特殊表演还满意吗?”她走到姚雪对面的沙发坐下,语气恢复了专业的平和。

姚雪看着她,很难将眼前这个冷静自持的女士与刚才那个在鞭打、电击和震动棒下凄惨呻吟、最终失禁的女人联系起来。她沉吟了一下,如实说道:“很…特别。我并没有施虐的癖好,说实话,看着你们被那样折磨,心情有点复杂。不过…这种‘地位反转’,看着曾经掌控我的人反过来被掌控,确实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算是不错的调剂吧。”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调笑的弧度,“尤其是看到你,接待员小姐,哦不,是‘墨镜女绑匪’小姐,刚才那副…嗯,狼狈不堪的样子,和现在真是判若两人呢。电击的滋味不好受吧?还有最后那震动棒…啧啧。”

接待员——墨镜女绑匪——面对她的调戏,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有些微妙的笑容,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优雅地交叠,肉色丝袜包裹的脚踝线条优美:“让您见笑了。不过,姚小姐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主动‘调教’他人的经验,但最后用震动棒‘审问’我的时候,手法倒是意外地…犀利呢。位置和力度都把握得很好,让我…很是‘舒服’,又不堪重负。”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眼神也似乎深了些。

姚雪被她的话说得脸颊微热,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她清了清嗓子,话锋一转:“不过,说真的,我还是觉得…作为被调教的一方,更适合我。那种完全交出控制权,只需要感受的感觉…更让我着迷。”

接待员了然地点头,笑容更加真切:“我明白了。7号监狱随时欢迎您再次光临,体验您喜欢的任何项目。”她微微前倾身体,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调侃,“或许,下次可以尝试一些更…需要您‘配合’的轻度反抗剧情?我相信以姚小姐的‘潜力’,一定会很有趣。”

姚雪的脸更红了,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但眼底却并无怒意,反而有一丝跃跃欲试。她站起身:“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接待员也站起身,优雅地做出送客的姿态:“期待您的下次光临,姚小姐。祝您晚安。”

姚雪点点头,转身离开。走出7号监狱的大门,夜晚微凉的空气让她精神一振。她回头看了一眼那栋隐藏在都市霓虹下的建筑,心中五味杂陈,但更多的,是一种对下一次未知体验的隐秘期待。她知道,这个名为“7号监狱”的地方,和她内心那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已经产生了某种深刻的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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