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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初】堕落的天使(3)

小说: 2025-12-09 15:18 5hhhhh 8690 ℃

为了避免生态位重合,初华面向大众的人设要跟纯田真奈区分开来,这是偶像圈子心照不宣的规则。与作为甜妹的真奈不同,初华的打扮、神情和举止都十分帅气,格外吸引女粉,总被粉丝爱称为“初华大人”。

我马上就要跟初华见面了。在我想象中,初华应该会像王子那样优雅得体,穿着时髦的服装,虽不至于骑着白马带我离开,但一举一动也当如同她在舞台上那般从容不迫、顾盼生风。虽说我经常画她的R18-G图,但回到现实,这种见不得光的癖好还是被我抛在脑后。我把她视为心仪对象而非意淫对象,少女心砰砰直跳,希望能得到她的赏爱。因为生存压力较大,近日出门我基本不捯饬自己,但为了见初华,这次我专门穿上了我一直舍不得穿的珍贵裙子,把自己打扮得像一颗草莓,忐忑而兴奋地应邀。

可是,我一见到初华本尊便大跌眼镜。她戴了顶黑帽子,架着墨镜,上身穿了件像是从地摊上捡来的短袖白T恤,下身则穿着朴实无华的米白色长裙,这让精心打扮过的我在人群中显得突兀而可笑。

倘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我理解偶像得避人眼目,不能太张扬。可她的一举一动也跟她在舞台上的风采完全背离,跟我讲话时,她总是微垂着头,双手绞来绞去,不时偷看我两眼,一跟我对视便把视线移开,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跟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进咖啡店入座后,她行为笨拙到了极点,说是要帮我拿咖啡,结果手一抖把咖啡打翻在我裙上,帮我擦的时候又抖抖索索地拿不稳纸,把纸掉在我脚边,想捡也不好意思去捡。氛围正好的时候她唯唯诺诺,不该亲近我的时候她又毫无分寸感,约会结束后,我们顺路回家,一起过马路时,大概是怕我走神被车撞了,她突然轻轻摩挲我的手指,想牵我,但是我此时心情不佳,一下子回想起之前被猥亵的经历,感到恶心反胃,当即把她的手甩开了。我们当日并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就只是四处逛了逛,谈谈这些年的见闻,当然,我隐瞒了我的落魄经历。

当夜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神,脑中不断重演今天的约会细节。若今天跟我一同出行的冒失鬼是初华的话,那那个绽放着自信笑容、在上万人面前毫无惧色、挥扬手臂把拨片往观众席上扔的初华大人,究竟是谁?我努力了很久,也没能把偶像初华和真实初华各自的形象重叠在一起,仿佛在我脑中盘踞着两个不同的她,彼此之间呈拮抗关系,几乎无法共存。突然间,我觉得维系我幻想的背景板崩塌了,被我逃避的某些不可名状的恐怖东西即将从虚空中逸散出来。我心爱的初华大人死了,被一个名为初华的人夺舍了。

那天亲手结束掉crychic后,我忍不住在街上大哭,事后我觉得丢人,发誓自己绝不再为任何人掉一滴泪。可是今夜,不知怎的,汪洋般广袤的悲伤从我心间涌起,几乎要把我淹溺。我眼泪不住滚落,怎么都控制不住,枕头湿漉漉深了大片。一想起白天这个初华,我就觉得好恶心,我想忘记她,但我脑子里全是她,怎么也挥散不掉。翻来覆去半天,我好不容易昏睡过去,却做了个绵长的梦,梦里什么多余的背景、角色、情节都没有,就只有个穿着便衣的初华,正浮现在黑暗中紧盯我。次日早上起床,我头痛得厉害,全身都使不上力,明明睡了觉,也跟通了宵似的头重脚轻。

过了几天,初华又想约我出去,我答应了。我前去赴约,情况稍微发生了变化:我换成了常服,她反而刻意打扮了自己,戴了顶草帽,穿着件稍微有些老土但勉强还算精致的露肩长裙。她的品味让我难过。

跟在她后面,我边走边观察她。从她身上飘散出淡淡的花香,不知是从她发间逸散出的味道,还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她圆润的肩膀敞露在空气里,比屏幕和海报上的图像还要漂亮,比美食还要诱人;像是怕我抛弃她跑了,她时不时回头,用那紫水晶般美丽而忧郁的眼眸望向我。可是,她越是美丽,我就越是痛苦,心脏像是爬满了蚂蚁,我觉得她的美丽都不属于我,而属于一个未知的人。盯着对方的白皙的脖颈,我对初华的恨意逐渐升腾,不可遏制的杀心膨胀着,直至在我心中疯狂肆虐,我真恨不得冲上前,把她的喉咙掐断,一拳灌进她头骨里,捣碎她的脑浆,再把粘稠的混合物从眼窝挤出来。恨意甫一达到巅峰,一个突兀的想法冷不丁的浮现在我脑中:我要跟她上床!

我并没有任何情欲或性欲的唤起,我的欲望甚至还不如洗澡的时候,水冲刷在我身体上所激发的欲望强烈。这个想法是如同灵感那般突然产生的,连我自己都感到迷惑。随后一路上,我都在幻想这种事,幻想她赤裸躺在床上的模样。我觉得这种画面很恶心,但我越是厌恶,它在我脑中的影像就越是清晰,我走不出来了。就像有什么人控制了我的大脑,往里面灌输这种令人作呕的画面,并且仿佛是我必须如同做任务那般把它完成,我才能停止这种病态的想象。有时这画面还会跟我曾创作过的R18-G相重叠,让我痛苦不堪。

我一路都在跟自己的强迫性思维作对,初华跟我讲话,我也集中不了精神听,回头便忘了她说过什么。她驻足,指着路边的小猫让我看,我却只想把手从她肩膀的开口伸进去,一路往前摸到胸口。她的身材那么好,如果我摸上去,衣服和肉就会把手指贴在中间,勾勒出的形状肯定紧致而性感。

我一回神,发现我们进到一家星象馆里,初华似乎来过好几次,但还是手忙脚乱的,座椅也调不好,得由第一次来的我帮她。不知是局促还是兴奋,她臀部哪怕挨着座位,也会东挪西挪,就像屁股下藏了条摇来摇去的尾巴,必须调整位置以防它被压着。这时球幕开始播放,我眯着眼睛,在脑海里把亮度较显著的星星都连成线,最后连成的是美少女妖娆的身体曲线,于是我又开始思索上床的事情了。很快我注意到,尽管初华正目不转睛地观赏银河,但她的指尖正在微微剐蹭我的指甲盖。她肯定想牵我的手,我心想,果然没一会儿,她的小指就扒拉上我的一小块皮肤。此时不仅有星空,还有浪漫的背景音乐,氛围十分暧昧,一个猜想霎时在我心里爆开:莫非她喜欢我?

我只觉全身发麻,细细回味她对我的态度,愈想愈觉得富含深意。我本来没什么紧张感,此刻突然开始坐立不安,心跳加速。初华稍微偏了偏头,或许只是调整位置,我却吓坏了,以为她要注意到我正在观察她,急忙先发制人:“你看完星星后,打算去哪里?”

我说话说得突然,音量又没控制住,倒把初华的手吓得缩回去了,“小祥想去哪里呢?”她反问我。

我能怎么回答呢?难道我要实话实说,答“我想跟你上床”吗?我残余的大小姐矜持和赖以生存的自尊不允许我主动开口邀请她,于是我答:“我不知道,看你。”

“小祥今天是不舒服吗,无精打采的。”初华说,“要不早点回去吧,我送你。”

“不……你不用送我……”一想到初华有可能发现我住在廉租房里,我便吓出一身冷汗。我甫一拒绝,却见对方低下头、撅起嘴、眉眼耸拉下来,一派委屈的模样,惹人怜惜,便张皇改口道:“唉……时间还早,要不去你家坐坐吧。”

初华轻轻“啊”了一声,看上去很是吃惊。她微一抬眸,目光往我脸上停留了会儿,像是在观察我的表情,随后轻轻点一点头,把头扭回正面,不再言语。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我不知所措时的下意识发言,貌似为自己创造了一个极好的机会。我听说很多情侣晚上突然提出去对方家,其实是默认可以上床的,初华会有这种自觉吗?恐怕不会吧,毕竟我们一不是情侣,二重逢后才见了两次面,三只是“去坐坐”而非“去过夜”,而且我还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真对我有感觉呢。我不希望初华能懂我的小心思,这会显得我太过殷勤,有损我的格调,让我觉得丢人;但是我又暗自期待初华能领悟到半分,因为我有想法却不愿意主动,我觉得这事太让人害羞了,只能寄希望于她来占主导。

初华总给人一种这样的感觉:有很多话要跟我讲,每次正要说却又憋在心里不说出口。去她家的路上,她就总是满怀心事地望我一眼,却又什么都不说。这一路我们没怎么说话,我也有自己的心事。我怀疑自己有点喜欢她,可是,一个人,爱恨的转换这么能够如此迅捷呢?我很无助、很害怕。

进到初华家后,她去给我倒咖啡,我则四处张望,她家装潢简单,却舒适,比我那破屋强百倍。我一眼就相中了她家的阁楼,倘若我搬进来,肯定会选择住那里。初华把咖啡端给我,她真喜欢喝咖啡,是因为熬夜工作的缘故吗?其实我很讨厌喝咖啡,日子已经够苦了,为什么还要喝这么苦的东西?但这话不太礼貌,并不方便说出口,反正她给我倒什么,我就喝什么。

此时我突然意识道,我说要来她家坐坐,却没想清楚等来了她家,我们到底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是聊天?还是打游戏?还是做些别的事?我想她的窘境也跟我雷同,因为此刻气氛相当尴尬,双方都不发一言。我多么希望此刻能下一场突如其来的雨,这样我们就能找到话题打破沉默,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住进她家了。

她到底受不了了,起身离开,回来后怀里抱着一大盒录像带,让我挑一个,我按我兴趣选出那个封面最血腥的,她接过来的时候手有点抖。拉上窗帘、关闭灯光后,初华把录像带塞进录像机里。电影开始播放后,我们坐在沙发上盯屏幕,彼此离得有点远。我本来还在分神,想着这片子看完后时间就会很晚,就可以在初华家过夜了,并打算在脑内模拟诱惑她的方式。但我发现这电影格外刺激,充满血腥和黄暴,在cult片中都算重口味的,立马被它钩住注意力,连强迫性思维都被遏制住了。

一只巨大的蜈蚣正缓缓朝女主爬去,情节已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候,我看得正专注,衣角却突然被人扯了扯,回头一看,发现初华正试探性地往我这边蹭。她缩着脖子,抱着膝盖,光脚瑟缩在沙发上,呼吸声沉重而急促,脸色很难看,像是快要哭出来了。她的这副模样让我很是心疼。

“你怕虫子?”

“嗯……”

我动也不动,她就慢慢挪过来,轻轻捏住我的手腕,把头似靠非靠地蹭在我肩上,要依偎在我旁边。她这是什么意思?朋友之间也会贴这么紧吗?何况我们也不算什么朋友,毕竟才重逢不久,彼此都还有些生疏呢。难道她是想诱惑我吗?我既紧张又烦躁,觉得自己被初华套住了,看电影的好心情也被破坏殆尽,“想跟她上床”的思想又开始侵犯我大脑了。

瞧她那副窝囊相,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光芒万丈的偶像吗?在观众面前无所不能的她,现实里却软弱到了极点,她真是个大骗子。我感到委屈又气恼,胸口酸涩,想流眼泪。在这种心情的推动下,记忆里我曾画过的R18-G图片、cult片的高潮部分和初华此时可怜兮兮的模样渐渐重合在一起,一股强烈的情潮涌上了我的大脑,让我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被我所压抑住的、我那见不得光的辱追癖好又回来了,我好想让她像个人偶一样被我肆意玩弄,想欣赏她最不堪而下贱的一面,想用屈辱和疼痛让她一辈子忘不掉我。亢奋盖过了痛苦,于是我按住她肩膀,慢慢压在她身上。

她在舞台上的笑颜如此耀眼,屈辱时的表情也一定很可爱;她歌唱时的嗓音如此悦耳,受虐时的哭腔也一定很动听。越是想象我那高高在上的偶像被自己一脚踩进泥地里,我就越是兴奋,几乎要浑身战栗。

初华理应奋力反抗我的,可她只是象征性地推让了我两下,便顺从地被我按在沙发上,迷茫地盯着我。她这幅不设防的姿态看得我恼火,难道她以为我只是在玩游戏吗?我想要的是狠狠折磨她,暴露出她最难堪的一面,要是真让她舒服到了,我所做这一切还有何意义?我好想立即把初华的双腿扒开,侵入她最脆弱的地方,践踏她的尊严。可我怕若我行动得太快,她会以为我喜欢她,这有辱我的面子,所以我克制住冲动,转而以掐的姿态摸上她的脖子。我没有使劲,而是细细摩挲,感受着她光滑的皮肤和跳动的脉搏,她吞口水的时候,喉咙上的凹凸就会上下滑动。

“怎么了?”初华扶着我的手腕问道,神色略有些惶恐。

“你的脖子太美了,可惜我不是吸血鬼,没法咬你的脖子,吸你的血。”我俯下身,轻声在她耳边说话,害怕她看到我的脸,“其实我恨死你了,你知道吗?”

“什么……小祥……为什么?”初华结结巴巴地说,声线有些颤抖。我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不告诉你。”说完,我两个大拇指便朝她咽喉狠狠摁下去,她终于开始挣扎,用手推我,用膝盖顶我,可我却借当前的姿势死死压住她,让她使不上劲。我能感受到她想说些什么话,当然更可能是想尖叫,可却发不出丝毫声音。过了一会儿,她慢慢不动了,只是用手顺我的头发,一下一下的,仿佛在向我求饶。我直起身子一看,只见她涨红的脸上尽是泪水,目光涣散,微张着嘴,涎液从嘴角流下,舌头无力地吐在外面。

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立马把我看湿了,我的下半身因骤起的快感而瘙痒难止,我的唾液也快流出来了,我真想把她露出半截的舌头叼起来,连根拉断,吞进胃肠里。唯恐她真死了,我松开手,转而欣赏她捂住脖子拼命咳嗽的狼狈模样,只觉自己小腹越来越热,再怎么急促而大口地呼吸,氧气仿佛都不够用——我已经无法忍受了。我拆下头上的发带,强硬地拽起她手腕抬到头顶,把她双手绑在一起。正好我有两条发带,另一条还可以给自己扎个高马尾。

电影里的女主正在被蜈蚣虫姦,而沙发上的偶像正在被我侵犯。我觉得我也成了一条蜈蚣,裹在她身体上,拿步足把她缠得紧紧的,用我尖尖的口器撕咬她的皮肤,把毒液注射进她的身体里。初华不住拿脚蹬我,但若她把我弄疼了,我便会捏住她腰上的肉使劲拧,狠狠报复回去。最初,她还会说些诸如“放开我”之类的废话,后来便渐渐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从嘴边流溢出呻吟与哭号。蜈蚣是肉食性动物,我也喜欢舔砥她的皮肉;蜈蚣喜欢生活在潮湿的环境里,我也喜欢往她湿润的地方钻。我一手抓起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另一只手扒开她湿润的内裤,想象夜晚的冷空气如刀子般划过她的脆弱之处,定会让她既羞耻又难受。初华泪流满面,口齿不清地向我道歉,就像个卑微的奴隶那样祈求主人的宽恕,可明明她什么错都没有。我无视她的诉求,直接将三根手指捣进她体内——我没剪指甲,想来她一定很不好受。她像砧板上的鱼那样徒劳扭动,一边哭一边叫着我的昵称,恳求我住手,说她为我做什么都愿意,可我只是一昧动手扣弄她、冲撞她,把她一次又一次推上峰顶,从她身下流出的粘稠液体在沙发上浸渍出了大片深色块。终于她不再动弹,只是翻着白眼,满脸都是唾液和泪水。直到她状似昏死过去,我才把酸痛的手指从她体内连着丝线抽出来,塞进她嘴里,把她舌头当成抹布来擦拭,而后拿过她的手指,塞进自己双腿间,把自己的生理需求也解决干净。

现在,初华俨然成了只破布娃娃,头发乱得像一团杂草,脸上满是泪痕,四肢歪歪扭扭地垂着,衣服和裙子没被完全脱下,皱巴巴卷成一团,身上随处可见我留下的咬痕,双腿间更是泥泞不堪,哪怕把现在的她扔进垃圾堆里,估计都不显突兀。她的这幅模样如此不堪,却又如此美丽,让我心动不已。难道我真是毫无共情能力的恶魔吗?并非如此,事实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我能深切体会到她的痛苦,我才能享受其中。起码在这一瞬间,她已经彻彻底底成了我的人偶。

打着呵欠,我关掉电器,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下。虽然初华现在这幅模样狼狈到了极点,令人大倒胃口,但我还是帮她做了清洁和更衣,再把她拖去卧室,抱起来丢在床上。我希望初华能独属于我一人,所以她的私有财产理应也属于我,于是我怀着令我窃喜的背德感在她家里翻箱倒柜,找出副她演出时用过的choker,套在她脖子上,又翻出条看上去蛮结实的绳子,一端在choker上绑了个死结,一段系在床头装饰用的栅栏上。我窝进被子里,跟初华贴在一起,把头埋进她的胸口——她的身材很好,这种姿势会让我睡得很舒服。

我憎恶初华,但我不想松开紧抱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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