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哈……好痛……好爽……但还不够……这还不够……”陈婧的眼神因疼痛而涣散，但脸上却带着满足的潮红，“把我拖到地上……拖到我女儿死掉的地方……让我感受她的绝望和……和快乐……”

男人粗暴地将她从沙发上拖拽下来，她被切开的四肢在地上拖出四道扭曲的血痕。他将她压在客厅中央那片已经被擦拭过、但仍能闻到血腥味的冰冷地板上，从后面进入了她。

“现在……我的背……”陈婧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喘息着，却依旧在指导着她的刽子手，“用刀尖……在我的背上刻字……刻上‘贱货’、‘母狗’……把握好力度……不要碰到动脉……但我要感觉到每一个笔画……啊！用力肏我！用你的鸡巴，把我的子宫捅穿！”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齿。他加大了撞击的力度，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撞散。同时，他手中的匕首也变成了刻刀，在她光滑白皙的背脊上，一笔一画地刻下那些羞辱的词语。刀尖划破皮肤，鲜血顺着刻痕渗出，很快，她的整个后背就变成了一幅血淋淋的书法作品。

疼痛和快感如同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陈婧的神经。她高潮了无数次，喷射出的淫液混合着血液，将身下的地板变得泥泞不堪。

“把我翻过来……”陈婧继续指挥着男人，“别停……继续用力干我……不要让我喘息……”

男人依言将她翻转过来，陈婧被匕首雕刻了书法作品的背部紧紧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带来冰凉的刺痛感。

“嘶——还真疼……薇薇那小妮子，小时候我打她几下手心就疼得哇哇大哭，也不知道怎么撑得住自己割自己奶子的……”陈婧眼神迷蒙，感慨着女儿年幼时的往事，“避开这里……这里是大动脉……其他地方……你可以自己看着划……跟刚才一样……控制好力道……继续……捅穿我！”

“也许是她的‘好母亲’给了她力量呢？你说是吧，我专业的警察小姐。”男人沙哑地笑着，他欣赏着她因情欲而剧烈起伏的、丰满的乳房，以及平坦紧致的小腹。然后，他举起了刀。

他避开陈婧划定的危险区域，从她的锁骨开始下刀，在她的胸前、腹部和四肢的皮肤上划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细密伤口。

“滋啦……滋啦……”

“啊……嗯……哦哦……好爽……好舒服……好美的网……主人……用这张网……捕获我这条淫荡的美人鱼吧……”陈婧看着自己胸前、腹部、大腿上的皮肤被一片片割开，形成血腥而诡异的网格状图案，脸上露出了痴迷而满足的笑容。

男人没有停下。他像一个最专注的艺术家，用匕首这支画笔，在陈婧这块画布上肆意创作。很快，陈婧全身的皮肤，除了脸部和脖颈，都被划得稀巴烂，没有一寸完好的地方。她整个看起来像是被血水浸泡过，黏腻的血液和组织液从无数道伤口中渗出，将她身下的地板彻底染红。

她失血过多，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但精神却处在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状态。

“哈啊……哈啊……时候……差不多了……”陈婧虚弱地喘息着，但声音里却充满了完成使命般的欣慰，“血流得太多了……我就快要死了……在我死前……你听好……”

男人停下了动作，俯下身，将耳朵贴近她满是血污的嘴唇。

“听着……用你昨天虐杀薇薇的方式……将我虐杀。”她的声音微弱但清晰，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打开我的肚子……把我的小肠掏出来……然后……用它……勒死我。让我……跟我女儿……死得一模一样……也别忘了……把我的心脏吃掉……让它和薇薇的心脏……去往同一个地方……这是……我们母女……最好的归宿……”

男人沉默了。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却依旧在主导着一切的女人，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种近乎敬畏的情绪。

“好。”在陈婧不容置疑的命令下，男人下意识地服从。

“然后……把我的尸体……和薇薇、小晴的，一起处理掉。”陈婧继续指导着，“开我的车……车钥匙就在电脑旁边……把我们三个人的尸体都带上车……把车开到野外……点燃它……我在车上准备了很多汽油……这把火……会把我们烧的一干二净……你的痕迹……全都会消失……”

“我明白了。”男人郑重地点了点头，捡起匕首，将冰冷的刀锋对准了她那被划得血肉模糊的小腹。

“噗嗤——！”

刀刃毫无阻碍地刺入，然后猛地向上一划。她的腹腔被轻易地剖开，温热的、还带着生命气息的内脏暴露在空气中。

“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太爽了……”陈婧呢喃着，声音已经微弱到分辨不清，只有呻吟声清晰异常。

剧痛刺激着她的阴道快速闭合收缩，死命地绞住男人的肉棒，在这种紧迫的压力下，它终是承受不住，吐出自己的精华。

男人缓缓抽出自己的肉棒，而陈婧的阴道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向外冲刷，透明的淫液、乳白的精液和鲜红的血液一同流淌，在地板上汇聚成一道泉眼。

男人伸出双手，熟练地找到了她的小肠，开始一截一截地向外拉扯。粉红色的肠道滑腻而温热，被他堆放在她的胸口。

最后，他将那根沾满了她体液和血液的、长长的肠道，像一条献给死神的哈达，轻轻地、温柔地缠绕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他缓缓地将其收紧。

陈婧的身体因为窒息而本能地抽搐起来，那双被鲜血和情欲浸染的眼睛，最后看了一眼男人，像是在说：做得好。

“嗬……嗬……”

最后的空气被挤出肺部，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怀中进行了最后一次剧烈的痉挛，随即彻底瘫软下来。她的生命，以一种她自己设计的、与女儿完全相同的方式，画上了句号。

男人静静地抱着这具尚有余温的、残破不堪的尸体，感受着她生命的彻底流逝。他没有立刻放手，而是在这片狼藉和血腥中，享受了片刻的、诡异的宁静。这场由受害者亲自导演的虐杀，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超越了单纯杀戮的满足感。这是一种共谋，一种献祭，一种灵魂层面的交合，是真正的死亡艺术。

他依照她的遗言，轻轻放下她的尸体，站起身，用匕首精准地切开了她的胸腔，肋骨被他用蛮力掰断，发出“咔吧”的脆响。他伸手探入温热的胸腔，在那一堆模糊的血肉中，找到了那颗刚刚停止跳动的心脏。他将其完整地摘取下来，捧在手心，似乎还能感受到一丝余温。

接着，他思考了一会儿，在她的腹腔中，精准地找到了两颗饱满光滑的肾脏，将它们也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他小心地捧着这两样尚自温热的“食材”，走进了厨房。随后，他将陈婧的心脏切成薄片，用清水反复冲洗，直到血水褪尽。然后将两颗肾脏从中间剖开，去除里面的白色筋膜，再在表面细密地切上十字花刀，这样遇热后就会卷曲成漂亮的“腰花”。

他点燃了燃气灶，锅里倒上油。油热后，他先将切好的姜蒜下锅爆香，随即倒入处理好的腰花，大火快速翻炒。只听“刺啦”一声，腰花在高温下迅速卷曲、变白。他撒入盐、料酒，最后淋上一点香油，一盘香气四溢的“炝腰花”便出锅了。

至于那颗心脏，他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香煎。平底锅里薄薄地刷上一层黄油，将心片两面煎至金黄，撒上黑胡椒和盐。

男人将两盘菜端到餐桌前。他就坐在这血腥的公寓里，身边是三具残破的尸体，不紧不慢地，将陈婧的心脏和腰子，一口一口，全部吃得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他开始着手处理最后的麻烦。

他将现场进行了简单的清理和打扫，然后用火焰喷枪对着地板进行了炙烤，确保每一个dna分子都被高温破坏，失去可用的信息。

接着，他按照陈婧的指示，将三具尸体——林薇、苏晴、陈婧——一一拖进她的座驾，然后打开引擎，驶离这个刚刚发生过地狱一般场景的地方。

他将汽车开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点燃了邮箱，火焰瞬间蔓延开来，伴随着爆炸的轰鸣，吞噬了这辆汽车，和它上面搭载的三名“乘客”。

……

第二天，市电视台午间新闻。

“本台最新消息，我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队员陈婧警官，在追捕连环杀人案嫌犯的过程中，遭遇犯罪嫌疑人埋伏，歹徒引燃了陈婧警官驾驶的车辆，陈婧警官不幸英勇牺牲。车辆上发现了三具焦黑的尸骸，其中两具确认为陈婧警官和她的女儿，另一具身份不明，不能排除犯罪嫌疑人与陈婧警官同归于尽的可能。”

电视画面上，市公安局局长表情沉痛，面对着数十个话筒，义正辞严地说道：“陈婧同志是我市警队的骄傲，她的牺牲是我们的重大损失！我们在此向市民保证，我们一定会继承陈婧同志的遗志，坚决将犯罪嫌疑人缉拿归案，并将所有潜藏在阴暗角落里的恶魔一一揪出，绳之以法，绝不姑息！”

男人坐在自己家里的沙发上，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新闻。他看到那位一脸正气的局长，又想起昨夜在自己身下承欢、主动求死的陈婧，玩味地笑了笑。

这个世界，从来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正义，甚至不那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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