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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短篇故事小偷,第2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13 20:41 5hhhhh 3370 ℃

  "现在怎么办?"我瘫坐在门廊下啜泣,"蠢货!去找邻居报警啊!"刚起身冲到车道,一辆警车闪着灯驶入。

  "嘿...是您!禄安歌,我...她出事了......"

  "什么情况?你怎么在外面?"禄安歌冲向后院。

  "她很痛苦,我不知道这里的地址,就出门查看,结果门锁上了......"

  "警报系统提示有人撬窗,邻居也报案说可疑女子企图入室。"禄安歌开门时解释道,"她在哪?"

  "地下室里!"我抢先冲进屋内。

  禄安歌停在地下室门口,望着在木柱上扭动的婉奕。"没事吧亲爱的?"这次婉奕清晰地点头回应。

  "她很好啊。"禄安歌转头看向我。

  "不!她一直在被电击尖叫......"

  "这是她自愿的。她打碎东西了?"

  "就一个玻璃杯...可这有什么关系?"

  禄安歌微笑的说道:"她在为失误自我惩罚。"指着红色挂锁,"只有我有钥匙。这种电击通过束腰里的肌肉刺激器实现,电极连接敏感部位——取决于设置,既是痛苦也是愉悦。运动监测系统会惩罚静止超过半小时的行为。她把自己绑在柱子上,就是在主动接受惩罚。"

  "太奇怪了。"我喃喃道。

  禄安歌张开手臂环顾地下室:"真的吗?"又歉然道,"抱歉没正式自我介绍,我是禄安歌,天府路派出所的警察。"

  "我是不是添乱了,或许我该离开......"

  "停!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不习惯有客人。"他看了眼婉奕,"被绑三小时了?今晚我要加班,你还想继续吗?"

  婉奕纹丝不动。禄安歌轻声笑了。

  "当然。"禄安歌说着看向我,"她从不决定惩罚方式,这是我的权限。"他一边对着对讲机说话,一边掏口袋。"明白队长,五分钟后到。"随后又补充道,"呃...邻居家小孩把球踢到我窗户上了,没损坏,虚惊一场。"目光扫过面红耳赤的我。

  禄安歌解开所有红色挂锁却任其悬在原处——婉奕看似仍被束缚,实则随时可以挣脱。

  "现在由你决定,解开锁具或重新锁上。我得回去执勤。"

  禄安歌边走边对着对讲机说话,将婉奕的命运交到我手中。选择很容易,我不忍心看婉奕受苦。于是依次解开脚踝、手腕、颈部的锁具,最后卸下戴着眼罩的头套。

  虽然只能看见婉奕的眼睛,但我确信她在微笑。婉奕从衣帽间取来一套皮革束具指向我。

  "你想让我...戴上这些?"

  婉奕用力点头。

  我心情复杂,既期待又恐惧。我伸出手,任由婉奕扣紧腕铐并锁上挂锁。当所有束具就位,我才惊觉——全是红色挂锁!我瞪大眼睛望向婉奕,却从对方眼角的笑纹读出了答案。

  婉奕又拿起两条短链,显然在询问是否要连接腕铐。

  这种受困感很奇妙。与当年戴手铐入狱不同,乳胶衣的摩擦声和高跟鞋的声响让无力感变得暧昧。当婉奕用红色挂锁连接所有链条时,我没有抗拒,仿佛被整个情境催眠。

  我垂下被15厘米短链相连的双手,蹒跚迈步初尝束缚中行走的滋味——还踩着高跟鞋!正当我沉浸在矛盾情绪中时,婉奕已悄然来到身后。突然袭来的口球迫使我只能发出"唔唔"声,腕间短链更让我无法自行解开。

  "用...的...红锁?"我含糊地问,婉奕眼角的笑纹已说明一切。

  此刻我彻底被困在乳胶衣、束缚具与口球中,直到禄警官回来。当婉奕将狗链系上我的颈环时,屈辱感达到顶峰。

  第一次体验全方位束缚:双手被缚,颈环迫使抬头,高跟鞋上的蹒跚步履引发恐慌,口球不断催生唾液。我试图用舌头顶出口球,但婉奕绑得完美无缺。

  我们在走廊形成奇异的交响:两双高跟鞋叩响,四条锁链碰撞,两身乳胶衣吱嘎作响。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误食致幻剂。

  这种迷幻感持续到厨房时,竟化作莫名情动。

  婉奕让我靠在厨房冰箱旁,取来平板电脑展示食谱。当指向食材与厨具时,我注意到窗外阳光在婉奕肩头流淌,那毫无褶皱的乳胶肌肤宛若天生。

  按照指示取土豆时,垂落的狗链随步伐拍打胯间。蹒跚的脚步让我偏离路线,打开食品柜后更是陷入困境:颈环阻碍弯腰,腕链限制抓握,脚链妨碍分腿平衡。当我冒险直接俯身时,连体衣的胯部拉链猛地咬入肌肤。

  试图抬起满袋土豆时,重心前倾导致高跟鞋打滑。随着土豆滚落满地,我听见身后传来近乎嘲弄的笑声。

  我唯一能想到的回应就是竖起中指,而这似乎只让婉奕笑得更欢。妈的!这动作至少缓解了些许挫败与屈辱。

  我咕哝着跪地收拾四散的土豆——反正这些都要清洗削皮。

  重新站起成了挑战。我抓住食品储藏架的隔板,小心地将被拴住的双脚收拢到身下,先跪坐在脚跟上,然后紧紧抱着那袋土豆缓缓起身。

  终于站直时,我长舒一口气。瞥见婉奕对我竖起两个大拇指表示赞许。

  我蹒跚走到料理台前,小步侧移着逐个抽屉寻找削皮器。

  这种束缚既恼人又困难,却莫名令人...悸动。

  短链限制下的削皮工作并不轻松。我必须重新学习每个动作——束缚迫使我以全新方式完成日常事务。但我毫无怨言,反而享受这种挑战。

  削完土豆切胡萝卜,现在轮到洋葱。

  刚切第一刀,眼睛就被刺激得发痛,泪水开始涌出。

  我试图用袖子擦拭——呵,想用乳胶袖口擦眼泪?

  正当我泪眼朦胧地寻找纸巾时,婉奕明白了状况。她比划"稍等"手势,消失在地下室方向,很快拿着个带面罩的怪异装置回来。我瞪大眼睛。

  "你唔我戴桑个?"我含糊不清地惊呼。

  婉奕点头确认,将沉重的防毒面具套上我头顶,拉紧束带。

  奇特的隔绝感瞬间笼罩了我。透过黄色镜片观察世界,柔软乳胶覆住口鼻,呼吸时单向阀片随着气流开合,声响与触感都被放大。

  回到料理台才意识到新问题:面具眼窗太小,加上颈托限制低头幅度,完全看不见操作区。我不得不把洋葱举到眼前处理。削皮尚可应付,但如何切分?现在只能依靠触觉。我想起某档烹饪节目里,有位厨师边和选手交谈边盲切洋葱丝的场景。

  手中的宽刃厨刀让我能将指关节抵住刀背借力,但戴着乳胶手套感知刀锋位置并不容易。虽然能隐约感知刀刃,但会不会割破手套?我小心翼翼地将洋葱对半切开,听到身后突然传来尖锐声响。受惊转身时差点划伤自己。

  婉奕高举双臂疯狂摇头示意危险,快步挪到操作台前蹲下,从橱柜取出手持切菜器放在台面上,眼中满是后怕。

  我竖起拇指表示明白,改用切菜器继续工作,婉奕这才如释重负。

  洋葱处理完毕,婉奕卸下防毒面具。我竟生出几分不舍——我开始迷恋那种与世隔绝的感觉。不禁遐想:若是整个头部都被乳胶包裹,会是同样奇妙的体验吗?

  戴着乳胶手套处理食材和厨具也是新鲜有趣的体验。若即若离的触感带来某种安全感与洁净感,尽管"双手"确实洁净,但沾染污渍的手套已把残渣抹得到处都是。

  "你得把这些清理干净。"婉奕在平板电脑上写道。

  所有菜肴都已上灶。到了收拾残局的时间。正当我开始收拾碗碟时,婉奕再次消失在地下室方向。返回时她径直抓住我本已受缚的手腕,将两个D型环紧扣,咔嗒锁上绿色挂锁。该死!现在我的手腕被牢牢固定在一起。

  "把厨房弄得一团糟的惩罚,"婉奕写道,"现在,收拾干净。"

  在我震惊的注视下,婉奕悠然坐到桌旁拿起平板玩起了王者荣耀...

  我花了好一会儿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在严重受限的状态下,我缓慢地开始清理。双臂必须同步行动,连移动最小物件都需要双手配合。再也不能一手拿海绵一手持物。现在的流程变成:放下海绵→拿起玻璃杯→蹒跚走向洗碗机→返回操作台→捡起海绵→浸湿→找到污渍→擦拭→放下海绵→移开电饭煲→拾起海绵→清洁台面。

  漫长、繁琐、精疲力尽,却又该死的令人兴奋。我享受这种游戏般的技能考验。

  耗时良久终于完工。我浑身汗湿,看着汗珠沿紧身乳胶袖臂滑入手套,又从腕部滴落。更能感受到汗水流过身躯,渗入连体衣胯部,沿着腿侧流进靴筒,每一步都带来撩人的痒意。

  还有这双靴子——每次前倾时单腿后蹬保持平衡,链环绷紧拉扯脚踝,落脚时鞋跟清脆叩响,接着侧移一步,再次感受链条的牵引。为什么这如此有趣?为什么这令人悸动?

  全部完成后,我轻敲橱柜引起婉奕注意。

  婉奕起身缓缓巡视操作台,像管家检查女仆除尘工作般用手指抹过各处。

  看,这里还有油渍!那里有点面粉!

  我不满地哼唧。这也太吹毛求疵了!她补上遗漏的细节后,婉奕示意我入座。

  "嗯嗯哇啊?"

  "现在怎样?"婉奕在平板上写道,"等安禄哥回家,为他奉上丰盛的晚餐。"

  我抬起被缚的双手,叩击腕锁请求解除。却见婉奕眼梢漾开笑意,缓缓...竖起了中指。

  "坏行为必须受到惩罚。"她写道。

  于是我静坐原地,双手叠在裙摆上。感受着随呼吸起伏的紧绷乳胶,对抗着束缚带来的窒息感,口球压迫舌根,涎水顺着胸脯滑落,浸湿衣衫,汇入裙摆。

  我的双手正被缚在裙摆之上,小腹之下,恰好停在胯下。

  我悄悄将手指探入裙腰,轻触腿心。这是种奇特的体验——如同所有乳胶触感般,既真切又朦胧。汗液在此处形成滑腻层,指尖轻压时只能滑移,搔刮毫无作用。但摩擦与按压依然奏效。我渴望更深入的探索,但拉链与底裤如同贞操带般阻隔着去路

  我闭目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触感,思绪却飘向更深处——那被封锁的入口象征的究竟是什么?不仅是物理上的禁锢,更是心理层面的禁忌之门。为何层层叠叠的锁链会比简单的手铐更令人悸动?为何已被束缚的躯体还要被装进悬空的牢笼?

  当婉奕从身后蒙住我双眼时,我听见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失去视觉后,高跟鞋与地板的每次叩击都变成惊心动魄的探险。牵引绳成为唯一的向导,带着我绕过餐桌,穿过回廊,步入那个充满皮革气息的地下室。

  悬吊装置启动时的机械嗡鸣中,我感觉自己像被展翅的蝴蝶。当乳胶头套缓缓笼罩面部,刺鼻的乳胶味竟莫名令人安心。这个与世隔绝的黑暗空间里,唯有婉奕摆弄头套的细碎声响格外清晰。

  充气口塞的扩张带来本能的恐慌,却在挣扎时意外唤醒某种隐秘的兴奋。我突然理解那些木乃伊式束缚的诱惑——彻底放弃抵抗的悖谬自由。

  当振动器同时启动时,所有压抑的呻吟都化作头套内沉闷的喘息。我在束缚中扭动,像被困的萤火虫在琥珀里发光。婉奕的笑声隔着乳胶传来,恍惚间我意识到:这种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临界状态,或许正是我逃离霍宏伟掌控后真正寻找的——在绝对臣服中获得的奇异解放。

  我试图摆脱困境,去够那些玩具,或者去抓遥控器或是任何用来控制它们的东西。我意识到自己被束缚得有多紧。我甚至无法挣扎脱身。突然间,我想起来在网络上看到的那些拘束图片里所有看似过火的束缚,原来都是有意为之。一个人被束缚得越紧,快感就越强烈吗?可能吗?真的吗?

  地狱般的折磨再次降临,但这一次,只有按摩棒在"运作"。然后只有肛塞。我被不断撩拨,被推向高潮的边缘,然后一切会暂停片刻,接着再次启动,让我始终悬在边缘。就在那里。在边缘。无法坠落,无法让那积聚的高潮爆发。我被晾着冷却,然后再次被推向边缘。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脱离身体。我快要晕过去了,虽然并没有。就好像我处于恍惚状态,在另一个维度,乘着快感的波浪,在性兴奋的浪潮中冲浪,绝望地想要坠入那高潮的海洋,却一次又一次被推开。

  又一次暂停。我沉重地喘息着。有什么东西缠住了我的腰身并收紧。当然是束腰,被越拉越紧。该死!我……喜欢这样!我喜欢紧身牛仔裤,但这比紧身更甚。我感到屁股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让我微微晃动。狠狠的一巴掌。非常重的一巴掌。来自没戴手套的人。那不可能是婉奕。是禄警官!禄安歌现在在玩弄我的身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再次被带到高潮边缘,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然后就被困在那里。我扭动着,呻吟着。在我的脑海里,我像阳光里的恶鬼一样挣扎着,我尖叫得如此大声,仿佛整个街道都能听见。

  然后,我的世界天翻地覆。我的身体被强烈的电击贯穿,使我陷入剧烈的抽搐,高潮爆发了。我的大脑融化、蒸发、飞走了。我脱离了那个身体,经历着一种超凡脱俗的体验,一种我从未知晓存在的极致快感。天哪,我甚至从未想象过这种事情会存在。那感觉太棒了。太美妙了!就像一次又一次初次品尝最好的葡萄酒、啤酒或美食,纯粹的快感感官超载。

  而且它持续了很久,一次又一次。当快感似乎要消退时,对我手臂和腿部的用力一拉,让我感受到束缚,或者对我那充气口塞的用力一压,又会将我再次送入高潮。那是一次单一的高潮,还是一连串独立的高潮?持续了多久?当它最终、彻底平息时,仿佛过了永恒,我已经完全耗尽了体力。我突然变得虚弱,无法拉扯束缚。我的精力已被全部抽干。

  我感觉到自己被放低到地上,口塞泄了气,我的镣铐被解开,然后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抱起,带到别处,被轻轻地放在一张柔软的床垫上。口塞和眼罩也被取下了。我睁开了眼睛。

  禄警官在那里,穿着全身乳胶衣,微笑着,婉奕站在他身后。

  "这真是一次美妙的经历!休息一下,等你准备好了就来餐厅找我们。"他温柔地说,面带微笑。

  他们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一个人。

  我仍在喘着气,闭上眼睛,慢慢地上下扭动臀部,感受那强烈荷尔蒙冲击的最后残余。那感觉真好。太棒了。够回味一辈子了。

  我想着。

  过了一会儿,我来到了餐厅。禄警官的饭碗空了一半,而婉奕这边,一根长管,末端连着一个大注射器似的装置,正放在婉奕的进食管上,婉奕握着注射器。

  "她必须通过管子进食。"禄警官解释道。"食物经过搅拌机处理,然后在我们吃饭时,她慢慢推入。这样,我们仍然可以一起吃饭。"他说着,又吃了一口他们早先炖的牛肉。"很好吃。我听说你也帮忙了?"

  "什么?哦……是的。"我说着,坐了下来,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让自己瘫倒在椅子上,精疲力尽,但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尖叫。那些玩具,虽然静默着,却还在我的阴道里,束腰也还紧紧勒着我的腰。

  禄警官咯咯地笑了。

  "哦,我们这里不讲究什么礼节。自己盛就好。"禄警官指着厨房说。

  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还得费点力气,我站起来走向厨房。同时我意识到那双高跟鞋一点也不困扰我了,我完全忘了它们的存在。我给自己盛了一小盘食物,我不太觉得饿,然后更小心地坐了下来。

  我吃着东西,心思一半在这里,一半在别处,盯着自己的盘子。

  "感觉还好吗?如果你需要什么,尽管说。"禄警官平静地说。

  "什……么??哦……不,我很好。我想……"我拿起碗筷吃了一口。

  我居然吃了三碗饭才停下来。

  我们一起洗碗和打扫一切。我体内的玩具仍然让我分心。每次我迈步、弯腰,甚至伸手去够高架子时,我都会呻吟。

  "你可以把它拿出来,如果你想的话。这里没人强迫你留着它们,如果它们造成困扰的话。"禄警官说道。

  "呃?哦……嗯……我不知道。这有点……好玩。"我脸红的咕哝着。

  禄警官和婉奕对视了一眼,明白了这话里的信息和想法。

  一切收拾停当后,我开口了。

  "禄警官,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一起真的是像一场……冒险,我现在很累了。我想去睡觉。……我在哪里睡?沙发上?"

  "哦,不好意思。"禄警官说道。"我……我邀请你住在这里,但我忘了我们已经没有客房了,因为它被改造成了杂物间。所以,是的,我想你可以睡沙发。"

  "地下室里那张床怎么样,就是我在……不管发生了什么之后躺的那张。"我问道。

  禄警官迅速看了婉奕一眼,婉奕轻轻摇了摇头,比划了什么。

  "是的,对。嗯,地下室有规则,婉奕希望这些规则始终被遵守。"禄警官说道。

  "哦……规则是?"

  "嗯,任何人进入地下室都必须穿着乳胶。"

  "嗯……好吧。我想这条符合了。"我说着,指了指我的乳胶裙。

  "还有……任何长时间待在地下室里,比如睡觉,那个人必须戴上口塞并被束缚起来。"

  "啊……我明白了。"我说着,声音渐弱。

  被束缚着。睡觉。真的吗?我刚才经历的片段闪过脑海。

  "嗯……这也是每办法的事情,毕竟沙发肯定没有床睡的舒服?"我说着,站了起来。

  "哦,哇。好吧。"禄警官问到。"你想……现在就去休息?"

  "是的,我想休息了,拜托。"

  我们都走向地下室。

  我拿起我之前戴过的充气口塞,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

  "用这个做口塞可以吗?"我问道。

  "呃……可以。"禄警官说道。"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还有不同种类的,如果你喜欢。"

  "嗯,我觉得软袋比硬球更舒服。"我说道。

  "你决定。"禄警官说。

  "还有眼罩。我的意思是,我会很早睡着,我猜婉奕睡在这里吧,所以……眼罩能让我处在黑暗中。"我说道。

  "嗯,好的。那你希望怎么被绑起来?"

  "哦……(⊙o⊙)……我……我不知道。"我有些窘迫。

  婉奕用手语和禄警官交谈。

  "婉奕建议只把你的脚连在一起,把你的项圈拴在床头板上。第一次就束缚得太紧可能效果不好。"

  "呃……是的。有点道理。好吧,就这样。"我说完,在床上躺好等着,把手臂放到背后。

  "你想把手臂放在背后?"

  "哦。不,我以为,摆这个姿势为了……嗯……可以吗?"

  "对于第一次来说可能有点极端,但如果你想要这样的话。"

  "嗯,试试看吧。"

  片刻之后,我就被绑好了:戴上眼罩、塞住口塞、脖子上的项圈连着床头板、脚踝连在一起。婉奕轻轻拉过一张乳胶床单盖在我身上,帮我掖好。

  "嗯,晚安。"禄警官说道。

  "唔唔。"我只能这样回答。

  我听到他们,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婉奕,走开了。我现在独自一人与我的思绪在一起。我伸直腿,想分开却做不到。手臂被反绑在背后迫使我趴着或侧躺。束腰让我很难受。我本该让禄警官把它解下来的,不过算了。我只能学着适应。而且这很让人兴奋。我感觉束腰增强了玩具带来的感觉。玩具是静止的,但相当扰人,而全身被绑、被塞口等等,让我浑身发热。

“你想休息的,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我对自己说道。

  我很快便昏昏沉沉,似乎睡着了,但没睡多久。我听到了禄警官和婉奕来到地下室的声音。

  我在乳胶床上翻来覆去。

  再次入睡很困难。反剪在背后的手臂、被绑在一起的双腿、连接在床头板上的项圈、那个充气口球,甚至还有靴子,尤其是那些现在已经停止工作的玩具——乍一看都很有趣,但在我休息时,却变得有些烦人,甚至痛苦。

  我感觉到有人靠近,然后一块湿布捂在了我的鼻子上。由于我只能通过鼻子呼吸,我吸入了这液体挥发出的气体,感到头晕目眩,迷失方向。我试图反抗,但无济于事。我感觉完全像喝醉了一样。那块湿布用几圈电工胶布固定在了我的脸上。

  “来吧,婉奕,你让一下……走开。”我听到禄警官的声音,同时感觉自己被从床上抬了起来。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等等!婉奕?搞什么鬼?

  我感觉自己的靴子被脱掉了。我的手被松开,紧身衣被脱掉,内裤和玩具也被拿掉了。他们要干什么?

  我感觉到有什么冰冷油腻的东西被涂在我的阴部,然后玩具又回来了,但是……那些玩具更大。大得多。我呻吟着。它们太大了,弄疼了我,但是往里塞的人,根本不在乎。它们被强行塞了进去。我扭动着。嗯,是我的意识在扭动。我的身体似乎并不听从我的指挥。

  接下来,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套上了我的脚。我认出了那种感觉:乳胶。似乎相当厚。

  “你确定选对尺码了吗?”我听到禄警官询问。

  “合适的尺码用完了。这是小一号的。”婉奕回答道。

  “妈的。这会非常紧。”我听到禄警官说着,同时他费力地把这件衣服往我的腿上拉。

  他们费了很大劲,衣服终于提到了我的腰部,但那感觉很奇怪。我原本以为后背会感受到冷空气,因为拉链那里会透风,但相反,他们似乎把我的手臂强行塞进一个狭窄的开口,沿着身体两侧往下塞。呃,我不是在穿连体衣,而是在被塞进一个袋子里。一个运尸袋!

  哦不!他们要杀我了。禄警官是黑警。他肯定认识霍宏伟。他们是一伙的!这就是霍宏伟这么多年来一直能逍遥法外的原因:警察是他的保护伞。

  这解释了禄警官为何如此急于帮助我。我更加拼命地挣扎想要获得自由,但我的身体没有反应。我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强行塞进非常紧的袖子里,然后被举过头顶,用手铐铐住,接着被拉伸开来,向上拉起, 挂钩把我从地上吊了起来。

  我感觉到有什么沉重坚硬的东西缠在了我的腰上。我猜想那是束腰。同时,管子,硬质的管子,套在了我的脚上,迫使我的脚向下绷直,脚尖点地:芭蕾靴。

  从所用的力道判断,我猜想是禄警官在系紧束腰,而婉奕则在给我穿芭蕾靴,之后还在我脚踝上套上宽大的镣铐,并固定在地板或什么东西上,因为现在,禄警官用力拉着束腰的带子,而我的四肢都被向四个方向拉伸。

  我试图抵抗,想让胃里充满空气,但禄警官一次猛拉就把空气挤空了。我惊慌失措!我几乎无法呼吸。我被压碎了,要被切成两半了!

  终于,拉扯停止了。我感觉到大腿之间有什么硬物,向上延伸,抵在我的阴部。硬的。冰冷的。坚硬的。钢铁。当然是贞操带。当它在束腰上方扣紧时,向上拉扯着我的阴部,把那些超大的假阳具推得更深。

  我的项圈、湿布、口球连同眼罩都被取了下来。我试图说话,抗议,但只发出含糊不清的慢速声音,混合着口水。该死!我的大脑甚至无法组织一句抗议的话!一个阳具口球被戴上了,上面有一个巨大而长的塞子,几乎伸到我喉咙深处,刺激着我的呕吐反射。另一个项圈被戴上,似乎更紧一些,紧接着一个防毒面具又加了上来。它没有滤毒罐,只有一根长长的呼吸管。

  我被小心翼翼地放低到地板上,四肢仍然动弹不得,尽管那块带有奇怪药物的湿布已经被拿掉。我的手臂被绑在背后,手腕上的铐子连在一起,手肘上方也加了更多的铐子并被拉紧。我被摆成跪姿,结实的尼龙绳子缠绕上来,圈住我的脚踝和大腿,把它们紧紧地绑在一起,我的大腿内侧紧咬着贞操带的胯部带。然后我被推倒,胸部抵着膝盖,另一条龙绳子将我的肩膀和膝盖绑在一起,使我变成一个非常紧的球状束缚。

  我现在几乎无法呼吸,也完全无法动弹。

  我被放在一个手推车上推了出去,被带回楼下到了地下室,禄警官操作着推车的手柄,婉奕在他前面扶着推车,她长长的金发在肩上飘动。婉奕仍然全身乳胶,穿着芭蕾高跟鞋,走起路来却像赤脚一样轻松。我试图尖叫,想引起某些注意,但被口球堵住,加上防毒面具,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我听到婉奕因她的尝试而发出窃笑。地下室灯光亮起,露出一个奇怪的钢架,上面有卷卷的塑料包裹膜和一堆木箱。

  我被放在钢架中间。塑料包裹膜的一端系在我膝盖的带子上,然后我开始旋转,塑料膜每转一圈都把我紧紧地包裹成一个漂亮的紧实包裹……好像这有必要似的。很难说清转了多少圈,是三圈、五圈还是八圈?

  机器停止了。我被抬到一个木箱旁,防毒面具的呼吸管连接到箱体侧面的某种盒子上。

  “别担心,大约12小时后就结束了。差不多吧。”我听到婉奕说,接着是一阵邪恶的笑声。

  箱子的空隙被填满了包装泡沫。很快,我的视线陷入黑暗,因为箱盖被盖上,挤压着我,剥夺了我仅有的一点自由活动能力,比如扭动脚踝或手指。我听到了电动工具的声音, 木箱被钉上了铆钉。

  就这样了吗?我现在不过是个奴隶了?某种被卖掉的性奴隶。我恨自己,我恨我的原生家庭,恨我轻易相信别人导致我……落到如此境地的选择。我能呼吸,算是吧,但所有这一切都如此怪异,如此极端。药效正在消退。我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处境的全部程度,我被乳胶包裹得有多紧,束腰、玩具、口球,一切。我感觉空气快用完了。我挣扎着呼吸。

  慢慢地,我的意识飘远,一切陷入黑暗。

  我感到肩膀被扯了一下。

  “你没事吧?哦天哪!”

  有什么东西从我眼前掠过,我模糊的视野中,看到禄警官正看着我,而背景里,我被绑在墙上,眼睛睁得大大的。

  “唔唔……”我努力发出声音,突然能够呼吸了,尽管仍然受到束腰的限制。

  哪里……板条箱在哪里?塑料包裹膜在哪里?我怎么又回到了……床上?在地下室里?

  “都是我的错。”禄警官说,迅速给口球放气并把它取下来,一口口水从我嘴里流到乳胶覆盖的床垫上。

  “啊……搞什么……”我说道,本能地试图擦掉口水,但我的手臂仍然牢牢地被反绑在身后。

  “我很抱歉。幸好婉奕看到你在挣扎,按了紧急按钮。我……我从没想过会这样,我是说,婉奕从来没法移动那么多,而且……”

  “停。别说了。”我问到。“先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或者那全都只是一场梦?”我随后喃喃自语,然后看着禄警官:“你……给我穿上了那种全身乳胶紧身衣,然后把我绑成某种球状,只用你地下室里一台机器上的塑料膜把我裹起来,然后把我放进一个板条箱……哦靠!你地下室没有一堆堆的运输板条箱,对吧?”

  禄警官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我。

  “呃……。地下室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工作间。”

  “那……是一场梦?”我问道,记起我确实去过地下室,但看到的景象都不存在。

  “梦或者噩梦。我真的很抱歉。事情是这样的,我……真蠢……没有把你束缚得足够紧。”

  “呃……什么?”

  “嗯……呃……让我解释一下。”他一边说,一边解开我项圈上的链子,扶我坐起来,我的脚还拖着一大团乳胶。

  “你显然翻来覆去动了很多。你的腿被我们盖在你身上的乳胶床单缠住了。”他说,努力解开甚至解开缠绕在我腿上的乳胶床单的结。“你的项圈连接在床头板上。那是唯一让你留在床上的东西。你设法扭动翻身,脸撞在了乳胶枕头上,然后……堵住了你头套上的呼吸孔。据婉奕说,你试图从枕头边移开,但那时你的腿已经弯曲,手臂又在身后,你无法从枕头边滚开。唯一的办法是向前,但你已经到了颈链的尽头,所以你只是把脸更用力地压在枕头上,堵住了……哦天哪!我这样做太不安全了。来,让我给你松绑。你不该那样睡觉的,至少第一晚不行。我很抱歉。那些规则太愚蠢了,”禄警官说着,伸手去解我的手铐,然后解开脚踝镣铐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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