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特意不讓他真的「沉下去」。

　　「凜悠。」

　　溯溯湊近，聲音又黏又亮，像將要融化的糖膠，

　　「接下來，我要玩你的那邊囉。」

　　凜悠瞬間整個耳朵炸開，尾巴根像被電流揪住一樣緊縮。

　　「你、你……」

　　「嗯，就是那裡，色色的那裡……」

　　他咬著唇，氣音都被膠體壓得軟軟的，

　　「那那個地方……會……會太刺激……」

　　溯溯當然知道會刺激，那本來就是目的。

　　膠體在水中悄悄分裂成多條細緻的流線，每一條都帶著輕微的光。

　　那些流線纏繞、環抱、再逐步集中在凜悠下腹的重要那根位置。

　　不像觸手，更像電流的手指。

　　不像器官刺激，更像深入體內的調律棒。

　　它們在凜悠體內的某條「能量脈路」上來回滑動、撫平、挑逗——

　　帶來一種近乎失重又失控的奇妙感。

　　「溯溯……不行……那裡會……啊……」

　　凜悠的聲音開始斷斷續續，

　　胸口跟腹部一起起伏，每一次呼吸都被膠體掐得軟掉。

　　溯溯伏在他耳邊，甜甜地說：

　　「它在發光發熱了喔。

　　你的那根……每次被我碰一下，就動一下……

　　好可愛喔，凜悠。」

　　他說著，膠體的流線同時開始上下滑動、摩擦、迴旋──

　　那是觸手專門為那根設計的節奏。

　　不粗暴，卻讓人徹底無法逃避。

　　凜悠瞬間全身跳了一下。

　　「等……溯溯……慢一點……那裡……要、要爆掉了——」

　　浴缸裡的水和膠體同時白了一瞬，像整個空間都被凜悠的那根反應點白。

　　溯溯的膠質身體則像一個巨大、柔軟的容器，完全吸住從凜悠身體深處「噴出的能量牛乳流」。

　　那不是露骨的體液，是貓獸人身體某種深層的白白的溢流，

　　大量、溫熱、濃稠──全都被溯溯收進自己體內。

　　膠體瞬間膨潤了一層，像喝飽了夜晚的甜味。

　　溯溯甚至打了個小小的「膠體嗝」。

　　「嗯～好甜喔……凜悠的能量……最喜歡了。」

　　他眼睛亮亮的，像是被餵養過的小惡魔。

　　而凜悠……

　　整個人倒在浴缸邊緣上，全身無力、顫抖，尾巴癱在水裡飄著，耳尖濕透。

　　「我、我剛才真的……全部都被你吸掉了……

　　溯溯你、你這壞膠獸……好壞……好壞……」

　　溯溯捧著他的臉，在額頭上輕輕頂一下：

　　「嗯。我還沒吃飽喔～

　　等一下繼續吃你更多。」

　　膠體像有意識的模組一樣，包裹著凜悠的下體，溫熱而黏稠的觸手緩緩纏住他的肉棒，像是一條條軟滑的膠索纏上每一寸敏感肌膚。每一下律動都帶著濃膩的膠質溫度，從根部滑到頂端，再從頂端攬下，彷彿要把凜悠的所有感覺都拉扯到極限。

　　溯溯靠得很近，貼著凜悠的臉頰輕輕喘息，紅眸閃爍著壞心眼的光芒。「你的小東西都變得好敏感，膠膠是不是很喜歡這樣弄你？」

　　他的聲音溫柔又帶攻氣，舌尖舔過凜悠濕潤的嘴角，同時操控著膠狀模組觸手慢慢加快對肉棒的上下律動。

　　「啊、啊……溯溯……不要這麼、這麼快……」

　　凜悠已經無力分辨羞恥還是快感，整個人被膠體和熱水包裹，雙腿因顫抖與快感而軟綿綿地分開，身體隨著每一下抽送不斷顫動。

　　他的貓耳與尾巴高高立起，全身都像在微微顫抖，每一下都把自己拋向更高一層的快感雲端。

　　膠質觸手分出兩條，配合溯溯的意念，一邊輕輕撫摸凜悠的囊袋、股縫與根部，一邊在肉棒頂端繞圈、來回搓弄。

　　滑膩膠體包裹著敏感部位，連最細小的紋理都不放過。這種觸感與過去任何人的指尖、舌頭都截然不同，是徹頭徹尾的異種包覆與玩弄——只屬於膠獸的佔有儀式。

　　凜悠再也忍不住，喘息聲高漲，胸口與腹部劇烈起伏：「我、我不行了……溯溯……要、要出來了啦！」他身體幾乎弓成一團，雙手無助地抓住膠體形成的床沿，指尖陷入溫熱的軟膠裡。

　　就在高潮到來那一刻，溯溯的膠狀觸手適時收緊、律動更加猛烈，模組緊緊纏住肉棒，帶著絕對的主導感將凜悠推向顛峰。

　　「全部射進來吧，給我，你的味道只屬於我。」溯溯壞壞地貼在耳邊低語，聲音裡是極度攻氣的命令與寵溺。

　　下一秒，凜悠整個身體顫抖到極點，腰身狂亂抽動，白濁濃稠的牛奶從肉棒深處猛烈噴發，被膠質觸手全部包裹、導入溯溯體內。乳白的液體在黑白膠質裡畫出一條條淫靡的流線，連溫度與腥甜味道都被放大在這密不透風的夜晚。

　　溯溯滿意地收緊膠體，像吸允美味那樣將凜悠射出的牛奶全部吸收進自己身體裡，連一滴都不放過。

　　浴室的空氣中充滿了乳香、膠質、以及獸人特有的濃烈氣味。

　　高潮的餘韻還在體內流竄，凜悠整個人癱倒在溯溯的膠質懷抱裡，胸膛劇烈起伏，耳邊嗡嗡作響，世界彷彿只剩下彼此心跳和水聲的交錯。他的肉棒還在微微顫抖，濃白的乳液被膠體包裹、導入，連體內的餘溫都沒有散失，全數被溯溯用膠質吸收乾淨。

　　溯溯低頭舔了舔凜悠的耳尖，膠質舌頭在貓耳上輕輕打轉，語氣裡滿是甜膩又得意的佔有：「全都收下了喔，凜悠射出來的味道，好甜、好濃……我還要更多，今晚全部都留在我這裡。」

　　凜悠渾身都軟掉，雙眼半闔，像被熱浪和膠體雙重熬煮過的貓咪，臉頰泛著醉意般的紅暈。膠體依然緊貼著他的下體與大腿根，溫熱的包裹感讓高潮的餘韻一波波蔓延開來。每當他微微顫抖，膠狀觸手便順勢輕撫，像是在安撫、也像是要再度喚醒新的敏感。

　　「溯溯……太多了……我、我整個人都要化在你身體裡了……」凜悠的聲音已經啞到只剩喘息，話裡全是撒嬌與投降。

　　「沒關係呀，全都融化給我就好啦。誰叫你那麼乖、那麼好吃。」溯溯壞心眼地將凜悠攬得更緊，膠質在他胸口與脖頸上留下一道道溫熱的痕跡。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膠狀觸手重新把凜悠的肉棒包裹住，來回輕輕擠壓、撫弄，像要將所有剩餘的白濁都榨出來一般。

　　凜悠忍不住又是一陣喘息，身體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就被這一波波的膠質按摩再度挑起新一輪敏感。雙腿因酥麻而無力合攏，只能任由溯溯在兩腿間玩弄、親吻、舔舐——每一分每一秒都把羞恥、快感、膠質包覆的幸福全部放大到極致。

　　浴室裡的空氣像膠一樣凝結，牆上與水面都印著兩人纏綿的倒影。溯溯吸吮著凜悠射出的牛奶，語氣裡帶著滿滿攻感與寵溺：「這些味道只准我獨佔，明天你走到哪裡，我都能一鼻子認出來。」

　　凜悠紅著臉只能小聲哼哼，已經徹底放棄掙扎，任憑溯溯的膠質模組再次調戲自己身體的每一處。「你、你太壞了……明天、明天都沒力氣了啦……」

　　溯溯微微一笑，將他摟在膠質懷裡，膠體慢慢退卻。

　　凜悠整個人倒在溯溯懷裡，絲毫提不起力氣。

　　他的身體像被膠體溫柔地熬煮，熱、軟、黏，每一寸肌膚都浸泡在剛剛那場爆裂式「能量噴發」後的餘韻裡。

　　溯溯抱著他，不疾不徐地讓自己的膠質在凜悠身體表面慢慢流動。

　　不是挑逗，卻比挑逗更折磨。

　　不是搔癢，卻比搔癢更敏銳、深入。

　　凜悠被揉得小小一團，呼吸斷斷續續。

　　膠質尾巴緊緊纏著他的腰，像不讓他逃走的安全帶。

　　那些溫柔又黏稠的包覆感，一寸一寸深入他的骨縫、肌肉，連神經都被溯溯的氣息染滿。

　　「凜悠。」

　　溯溯的聲音像軟膠滴落在玻璃面上，輕而黏。

　　「你射進我體內的那一大口能量，現在還在我這邊流來流去喔。

　　好燙，好甜……整個膠體都被你影響到發光了。」

　　他抬起自己的膠狀手臂，讓凜悠看。

　　膠體裡真的亮著。

　　微微的白光在黑白膠質中慢慢流動，就像一顆顆小小的星子被滯留在夜空裡，緩慢地移動、融合。

　　凜悠瞬間臉又紅了，耳朵抖了抖：「那、那是……」

　　「你的。」

　　溯溯毫不避諱地回答，語氣甚至帶著撒嬌般的驕傲，

　　「你給我的全部能量，我都吸收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凜悠被這句話擊中心臟，整個人害羞到縮成一顆球。

　　可是溯溯不讓他縮。

　　膠質將他整個抱起，像抱著一隻軟軟的膠貓，緊緊貼在心口位置。

　　「你知道嗎？」溯溯低頭，額頭輕輕碰著凜悠，「你這樣把能量給我……等於在做一種很古老的傳說式結契喔。」

　　「結……結契？」

　　凜悠眼睛瞪大，羞恥瞬間變成整個臉通紅的火焰，「那、那不是……」

　　溯溯靠近他，語氣又甜又危險：

　　「嗯，就是那種——

　　一旦做了，會黏一輩子的那種。」

　　凜悠吸了一口氣，視線都開始發顫。

　　而在他還沒回神時，溯溯直接把他整個人往自己的「核心膠區」抱進去。

　　柔軟、濃稠、溫熱的膠體像溫泉一樣把凜悠包住，讓他整個身體再次陷入半失重狀態。

　　那些微光、那些凜悠的能量、那些膠體尾巴的溫度，全都在他身邊跳動、纏繞、輕撫。

　　凜悠輕聲喃喃：「溯溯……」

　　那聲音裡有疲憊、有甜蜜、有依賴、有隱約的再度渴望。

　　溯溯用尾巴輕輕勾住凜悠的腰，像把最重要的寶物重新固定好。

　　「休息一下吧。

　　等一下……我還會要更多。」

　　浴室霧氣濃到像另一個世界，

　　兩人的氣味交織得完全分不開，

　　凜悠的能量在溯溯體內緩緩發光，

　　而溯溯的膠質，也在凜悠身上留下一層又一層深刻的印記。

　　夜還很長。

　　黏膩的都市禁忌故事，才正要進入下一個章節。

　　❖

　　溯溯將凜悠的身體牢牢攬在懷中，膠質膚觸與溫熱的水汽交纏，讓彼此幾乎分不清是汗水、膠液還是牛奶的殘留。浴室裡的光線被水氣與膠體拉得又黏又柔，兩人的影子如同一體，緊密重疊在浴缸裡，外頭世界的喧囂全都被這層濃稠包圍隔絕。

　　「你還好嗎，貓貓？」

　　溯溯的聲音變得格外溫柔，卻帶著獨屬攻方的滿足餘韻。他低頭在凜悠的額頭親吻，膠質舌尖悄悄地沿著臉頰、下巴、再到脖子輕輕掃過，每一下都留下濃稠的滑膩觸感與溫柔的電流。

　　凜悠半睜著濕潤的眼睛，雙頰潮紅，心跳還沒平復，身體像是泡在溫熱的膠漿裡被溶解：「我……覺得自己真的快要變成你的東西了……溯溯你……太壞了啦……」

　　溯溯把凜悠的下巴抬高，讓他無處可逃地直視自己的紅眸。

　　「本來就是啊。你從裡到外都沾滿我的味道，連靈魂都被我包住了。明天也是、以後都是，只能是我的。」

　　凜悠只覺得全身發燙，每一寸肌膚都殘留著溯溯膠體的溫度。這份濃膩的包覆讓他不安又安心，羞恥中卻又有種被完整包容、絕對屬於對方的幸福。他無力地靠在溯溯胸口，尾巴和手指還被膠體輕輕纏繞著，根本沒有半點逃脫的可能。

　　浴缸水面漂著點點乳白與黑色膠體的漩渦，像是將兩人的痕跡全部揉成一片。溯溯用膠質手掌撫過凜悠的頭髮與背脊，語氣裡是明目張膽的佔有與溫存。

　　「今天是我們的夜晚，你每一次叫、每一聲喘息、每一滴流出來的東西，我都記得，全部都要收進我這裡。下次還要比今天更多，讓你整個人都化進我身體裡。」

　　凜悠全身都麻麻的，只能發出貓咪般的低吟與呼嚕，完全沉溺在這屬於兩人的夜浴密語與融合餘韻裡。

　　身體被抱得更緊，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快要化進溯溯膠體中，連思緒都被甜膩與幸福浸泡。

　　凜悠癱軟在溯溯懷中，剛射精後的餘韻尚未消退，全身都還在顫抖。這時，溯溯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反而像進入了新一輪遊戲的節奏，膠狀的手指緩緩在凜悠胸口打著圈，一路劃過肚臍，滑向下腹與大腿根部。

　　「再來一次好不好？」

　　溯溯語氣中帶著壞心眼的可愛撒嬌，但行動卻完全不留餘地。他控制著膠體模組，讓幾條液態觸手重新纏上凜悠的肉棒，濃膩的膠質比剛才更黏、更重，一圈一圈地向上爬，包得緊緊的。

　　同時，其他幾道細緻膠體則鑽入腳趾縫、手指間、甚至耳後與尾巴根部，每一個敏感點都被細緻入微地包圍，宛如細緻地雕琢著獸人身體的每一絲細節。

　　「唔、唔……溯溯……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啦……」

　　凜悠的聲音全是哭腔與喘息，他的手指被膠體包住，連指尖都在顫抖。剛高潮過的下體再次被包裹、刺激，反而比剛剛更加敏感，一陣陣濕熱的觸感不斷推送，彷彿體內的所有感官都被擴大了無數倍。

　　這時候，溯溯開始調整膠體的密度，讓包裹在肉棒上的膠質逐漸變得更有彈性、更厚重。每一下律動都像有千萬條細小的膠帶在表皮游走、搓揉，把每一寸敏感都玩弄到極致。

　　不只是肉棒，連睪丸、腹股溝、甚至屁眼周圍都被膠質觸手輕柔地包圍——那種像是被無數熱舌舔弄、慢慢搔癢的觸感，讓凜悠幾乎大叫出聲。

　　「你的身體……已經開始融進我的膠體裡了喔，貓貓。」

　　溯溯在耳邊低語，語氣壞壞的，帶著一點點勝利的寵溺，「這樣的你最可愛，我最想要佔有的就是這副乖乖被膠化、只能靠在我懷裡喘的樣子……」

　　凜悠覺得自己身體好像真的在慢慢變成液體。他的手指、腳趾全都被膠體包住，想要收縮卻只是帶動一層濃稠的流動感。他發現自己的皮膚和膠體接觸的地方已經變得半軟半流質，像溫熱的糖漿那樣滑順且完全無法抵抗。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能感受到膠體在自己體內外流動、交融，甚至有一種錯覺：自己已經不是單獨的「凜悠」，而是和溯溯合成一個混沌又黏膩的全新個體。

　　「不可以、溯溯，會、會真的化掉啦……」凜悠呻吟著，聲音破碎。

　　「化掉也沒關係呀，你就變成我的膠貓，永遠都和我在一起，不管哪裡都分不開……」溯溯輕輕吻著他的額頭，膠體還在體內體外同時律動，將羞恥、快感與愛意無限堆疊。

　　浴室裡響起一連串更激烈的水聲與膠液「啵啵」聲，凜悠全身再度進入混亂的高潮前夜。身體逐漸喪失形狀，思緒也在這一層又一層的液態包裹與滲透中，化為屬於膠獸與貓獸人的專屬夜色——

　　只剩下黏膩的幸福、失控的羞恥、與不斷翻湧的感官大海。

　　凜悠的背貼著溯溯的胸口，而他整個身體……已經不太像「固體」了。

　　皮膚與膠體相接的地方，全都被溯溯的觸感融得發軟。

　　肩膀、手臂、腰線、尾巴根、甚至指尖——

　　都像是被溶進一片溫柔又佔有慾極強的膠海中。

　　溯溯用手輕輕托起凜悠的臉，讓他抬頭靠在自己鎖骨旁。

　　他的紅色瞳孔閃著微光，語氣又甜又危險：

　　「開始融化了呢，凜悠……

　　你看看，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都變得跟我的膠質一樣柔軟。」

　　話音落下，溯溯輕輕按了按凜悠的肩。

　　那地方像是「液態的貓耳朵」般顫了一下。

　　柔軟、溫熱、失去抵抗力。

　　凜悠羞得整張臉都紅透，耳尖顫抖到像會飛起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不、不要再……碰那麼多地方啦……」

　　「可是你現在——全身都能碰呀。」

　　溯溯壞心眼地在他耳後留下膠質的吻，舌尖一碰，凜悠的肩膀就一瞬間又軟了一層。甚至能看到凜悠的身體，有細微的地方開始變成半透明的「光凝膠」狀。

　　不是消失，而是一種「與溯溯同步」的現象——

　　身體的界線正在被溯溯的膠體重新定義。

　　「這……會不會……太、太奇怪……」

　　凜悠羞得快哭出來。

　　「不奇怪呀。」

　　溯溯抱緊他，胸口和背脊貼著，兩人的呼吸開始完全同步。

　　「這樣的你……可愛得要命。

　　每一處液化的地方都是在跟我說『想更接近』喔。」

　　膠體順著凜悠的大腿外側緩緩往上蔓延，那種像是熱蜜融化在皮膚底下的感覺一瞬間讓凜悠全身又顫了一下。

　　他忍不住抓住溯溯的膠質手臂，氣息完全亂掉：

　　「溯溯……不可以……那裡再碰……我會、我會變成……黏黏的……」

　　「本來就會變黏黏的嘛。」

　　溯溯低笑，把額頭貼上凜悠的側臉。

　　「黏在我身上，不准掉下去。」

　　膠體這時悄悄深入凜悠身體的裡面，那些像流星一般的光點從皮膚下閃過，凜悠的身體發出一陣陣亮光，彷彿整個人被點亮成了一盞「貓形的液態燈」。

　　他的尾巴高高反彈，又瞬間軟軟垂下，整個人像要融進溯溯胸口。

　　「啊……啊……那個……那個光……溯溯……不要……」

　　凜悠已經語無倫次。

　　溯溯抱著他，像抱著自己的寶物。

　　語氣卻甜得發顫：

　　「太晚了喔，凜悠。

　　你身體裡的液體……跟我的膠質已經混在一起了。」

　　凜悠的呼吸被奪走，只能把指尖陷進溯溯的膠體裡，

　　像抓著唯一能讓自己不沉沒的浮木。

　　浴室裡的燈光在膠質水面上折射，映出兩個已經分不清誰是液體、誰是實體的身影。

　　浴室裡膠體與熱水蒸氣交融成看不清輪廓的夜色。凜悠蜷縮在溯溯懷裡，全身濕透，連呼吸都帶著膠質特有的甜膩。

　　肉棒還被厚厚的膠狀模組包裹，睪丸、尾根、乳尖、腋下，每一寸都像被細緻的液體絲線來回梳理。最初那層皮膚的疆界早就蕩然無存，凜悠發現自己每一次抽搐與掙扎都只是讓液態的自己變得更加流動，彷彿再也沒辦法收回實體，整個人正在溯溯體內外溫熱的波浪裡、慢慢分解，化成一塊連名字都失去的柔膠。

　　「我……溯溯……不要、這樣，真的……」他語音像水珠一樣顫顫巍巍，聲帶都被黏液濾過。

　　溯溯輕輕捧起凜悠的臉，在他耳邊低語。

　　「別怕，貓貓，只要你變成我的膠貓，我們就再也分不開了。你融進我的身體裡，我的味道、我的膠質、全部都會留下你，連靈魂都會纏在一起。」

　　尾巴收緊，膠體貼著凜悠的背脊滑動，在脖子後方輕輕按壓。那股壓迫不只來自外部，更像體內也有一股同樣溫熱的潮水，在膠體的推動下不斷逆流、鼓脹，整個人陷入一種近乎爆裂的飽滿。

　　視線裡只有暈開的黑白色塊，呼吸裡只有膠體的奶香和發酵的甜味。指縫全被填滿，連腳趾都被細長的膠狀絲線縫合。肉棒在失控抽搐，所有高潮的餘韻和羞恥一起洶湧而上，他整個人緊緊貼在溯溯懷裡，想推又推不動，想逃又只會讓自己陷得更深。

　　「不可以、我會、真的會……」凜悠的話語碎成泡沫，身體開始發亮，半透明的膠質從皮膚下湧現。他的耳朵和尾巴像糖漿一樣軟化，手掌與小腿已經分不清是皮膚還是液體，只剩下包覆感在全身蔓延。他在崩潰邊緣瘋狂喘息，每一下都是求救也是撒嬌。

　　溯溯在他耳邊低低地笑，「你變成膠體也沒關係，我會把你全部都收下。」

　　語氣裡帶著近乎神祇的溫柔佔有。手掌收緊，胸膛貼緊，兩人的心跳從顫抖到徹底疊合。

　　黏膩的聲響從身體深處溢出，每一下都是夜色裡最深沉的脈動。凜悠整個人徹底化進溯溯懷裡，感覺到世界都在變成液體、只有彼此還黏在一起。膠體在體內外的每一次律動、流動，都帶來全新一層共鳴感。

　　他的心跳，體溫，意識，全都在這片夜色與膠質裡被溶化、拉扯、共鳴，直到再也分不出你我，只剩一片濕潤、蕩漾、發光的幸福漩渦。

　　此刻城市安靜如止水，浴室深處卻是溶解不了的喘息、呻吟、膠質黏合的幸福低語。

　　溯溯將凜悠緊緊黏在懷裡，柔聲低語：「你是我的，從現在到永遠。」

　　凜悠半癱在浴缸中央，身體大半還維持著獸人的柔軟輪廓，但手臂、小腿、尾巴根部和指縫都已經膠化，皮膚在燈下泛著微微的光澤。膠體從毛皮與肌膚之間滲出，緩慢流淌，像是液態寶石一般將他的每一處敏感地帶都包裹得嚴絲合縫。

　　浴缸邊緣、地板、甚至牆上，到處都是溯溯與凜悠交纏留下的膠體痕跡。透明到近乎不透明的黑白膠質、凜悠的貓毛與濃乳混合著，沿著地磚與水面繪出一條條黏膩的曲線。腥甜的體味瀰漫整個浴室，連水蒸氣都被膠質拖得發亮，空氣中只剩獸人體香、膠體香和那一點點高潮後的強烈餘韻。

　　溯溯正壞壞地用膠狀分支包覆住凜悠半膠化的手掌，像揉捏黏土那樣將他的手指一根根拉長再慢慢收回，動作極盡溫柔又帶點惡作劇的壞心。「你看看自己，現在根本是半隻膠貓啦——好可愛、好軟、還全都是我的味道。」

　　凜悠微微張著嘴，喘息還沒平復，眼角潮紅，耳尖溼潤。他下意識想縮回手指，卻發現每一根都像膠條一樣被溯溯輕易拉開又彈回。這種奇異的體感讓他臉紅到極點，羞恥、幸福與失控感混雜得一塌糊塗。

　　他低聲嗚咽，「你不要再弄啦……我真的、整個人都……」

　　溯溯卻只是笑，膠體繼續沿著凜悠手臂與肩膀上溯，慢慢往頸部與胸口包覆。

　　「不行，今晚你必須被我黏到徹底，誰都不能把你搶走。我還要你明天一醒來，連呼吸都是我的味道。」

　　他的尾巴膠鏈也順勢纏住凜悠半膠化的尾巴，緩慢拉扯、搓揉，每一下都像在故意證明——這是專屬於兩人的濃膠標記。

　　浴室的鏡子映出兩人糾纏的身影：一個攻氣滿滿、得意洋洋，另一個則是被玩弄到半液化、眼神迷離，全身發亮、喘息不止。這幅畫面反差到極致，卻又甜蜜得令人嫉妒。

　　凜悠無力閉上眼，只能讓自己被溯溯抱著、揉捏、膠化。

　　浴室裡的霧氣濃得像被牽扯開的絲布。

　　在這片霧裡，凜悠的身體半實體、半液態，彷彿正在水面之上慢慢蒸散。手指緩緩恢復形狀，又在溯溯膠質的撫弄下再次軟化，像是在反覆地被世界揉捏成新的輪廓。

　　溯溯把凜悠抱起來，膠質的身體貼著凜悠的胸口、腹部、腿彎，把他整個人包進一個流動的外殼裡。他的尾巴從水中拖出一道黏膩的弧線，纏上凜悠半液化的尾巴，兩根尾巴像被同一種呼吸與溫度牽引，一起輕輕晃動。

　　「凜悠，看這裡。」

　　溯溯抬起他的臉。

　　鏡子裡——

　　凜悠的身體表面像裹上一層光亮的膠殼，濕潤、發光、蕩動，每一次呼吸都像把整個人的輪廓重新拉伸。

　　凜悠的胸口微微陷下，再慢慢鼓起，皮膚下的液體亮光隨著呼吸閃爍。

　　這畫面像是一顆透明心臟在體外跳動。

　　「太……丟臉了啦……這樣子……」

　　凜悠臉紅到滴出水來，耳朵都快軟掉。

　　「不是丟臉——是可愛得要命。」

　　溯溯說這句話時，眼睛像在發亮。

　　他伸出膠質的手掌，貼在凜悠肋骨下方。

　　碰觸的瞬間，凜悠的那塊半膠化的身體立刻形成細緻的波紋，像一塊溫熱的糖膠被指腹輕壓。

　　凜悠整個人都抖了一下，幾乎要融化成一灘。

　　「你看，連你的身體都在回應我……」

　　溯溯像在欣賞自己的作品，手指慢慢往上滑，讓凜悠胸口的發光液體一圈圈擴散。

　　凜悠想把膝蓋收起來，可膠質已經把他固定住，任他掙扎也只是帶動更多液態的流動。

　　每一寸膚面都像會發聲，像會用水波一樣把羞恥與快感全都擴散出去。

　　浴室的牆壁反射著兩人的身影。

　　光線被膠體折射，多了一層將世界溶解的柔和感，凜悠半液態的肌膚像一張濕透的畫布，被溯溯的手不斷描繪、拉伸、塑形，變得纖細、敏感、腫脹、流動——任何觸碰都會激起整片身體的波紋。

　　凜悠忍不住低下頭，耳朵抖得像快掉下來：「我、我現在的樣子……整個浴室都是我的味道……」

　　溯溯把下巴蹭在他耳後，

　　聲音軟得像要化掉人：

　　「好聞到爆。這就是我最喜歡的凜悠的味道。被我黏住、融在我體內、化成我身上的光……你的一切我都想要。」

　　溯溯的手指放在凜悠胸口那片發光的液體上。

　　輕輕一按。

　　凜悠的整片身體像被電流攪動，亮光沿著皮膚內層湧動，尾巴猛地往上一甩——又一下軟軟地垂下。

　　他像要哭，又像要笑，整個人陷入一種沒有語言能描述的羞恥與幸福。

　　夜色沉得更深。

　　鏡中的兩人已經不是兩個存在，而是一團正在互相吞噬、互相黏合的黑白流光。

　　凜悠的雙手雙腳被溯溯的液態尾巴層層纏繞，彷彿精緻的膠鏈，將他固定在浴缸中央。膠質拉扯著手腕與腳踝，每一次細微的抽動都換來膠體更深的收緊——不再是單純的捆綁，更像是深層次的交纏，把凜悠所有想要逃離的念頭、所有潛意識裡的矜持，一圈一圈緊緊纏死在愛欲與羞恥裡。

　　凜悠癱軟地仰在溯溯的懷裡，尾巴被膠質鏈條牽住，身體幾乎無法動彈。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蒸氣與膠香的濕熱，汗水、體液、膠體的黏膩，早已分不清誰是誰。

　　「好濃……好熱……溯溯，我真的……」凜悠幾乎是哭著喘息，臉紅到發燙，雙眼濕潤，一邊抵抗著羞恥，一邊又貪戀著這份徹底被包圍的安心。

　　溯溯壞心地拉緊尾巴膠鏈，嘴角帶著滿足又攻氣的笑意。鼻息濃重地貼在凜悠耳根，用帶點磁性的低語呢喃：「你現在只能乖乖聽話，被我吃乾抹淨喔。」

　　凜悠耳朵被膠體封住。

　　他想反駁，卻只能發出被堵住的低吟，整個人徹底軟在溯溯懷裡。膠體細緻的觸感從關節到指尖，從腳趾到腰窩，每一寸都不放過地緊緊包覆、來回擠壓，彷彿要把他揉成專屬於溯溯的軟糖。

　　膠質的緩慢拉扯與包圍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凜悠所有掙扎都化為一種帶著快樂的無力。「我……我現在真的只屬於你……不管你怎麼弄，我都……」語尾在喘息與濕潤黏膩中化成一縷輕顫，徹底認命也徹底依戀。

　　浴室裡的蒸氣已經變得比膠還濃。

　　凜悠被綁在膠鏈中央，像一顆被熟成到極致的甜香果子，體味被溯溯一層層厚膠催化、引出、濃縮。

　　溯溯貼著他——近到凜悠能感覺到對方在自己鎖骨與腋下之間的呼吸震動。

　　膠質尾巴在背後收緊，讓凜悠的肩膀微微拱起、胸口繃著。

　　「嗚……溯溯……不要、靠那麼近……我、我真的受不了……」

　　凜悠整個臉紅得快滲出水，耳尖貼著膠體，一顫一顫。

　　溯溯完全無視他的掙扎，只是慢慢把鼻尖埋進凜悠腋下與肋骨交界那片被加厚膠體的地方。

　　那一刻——

　　凜悠的腿直接發軟。

　　膝蓋甚至敲到溯溯膠體的胸口，像被當場關掉了所有力氣。

　　溯溯深深吸著、聞著、沉著，那不是一般的嗅聞，而是一種「用全身吞進味道的呼吸」。

　　氣味被他攪動得像熱霧，甜、濃、腥、獸人體的深層香與膠質甜味混成一種禁忌的氣息。

　　溯溯用幾乎要融化的聲線說：

　　「這味道……凜悠，你知道多誘人嗎……

　　好像整個晚上的城市……都只剩下你。」

　　凜悠的耳朵立刻垂下，全身都在發抖：「不要這樣說啦……我、我會哭出來……」

　　溯溯停了一瞬，看著他顫抖的模樣，然後壞心地笑了，用膠質指尖輕輕沾住凜悠腋下的厚膠，讓那層黏稠被拉成細絲。

　　「那你哭給我看。」

　　他語氣柔得不像話，卻壞到骨子裡。

　　凜悠的眼眶真的紅了。

　　膠體在他肚臍周圍稍稍擠壓、輕揉，內股間的膠膜也隨之震動，那股被「用味道玩弄」的羞恥與敏感混合得太強烈，讓他整個人像被丟進滾燙的膠海。

　　「溯溯……不要……你、你一直聞、一直弄……我……」

　　聲音軟得像融掉。

　　溯溯看著這畫面，整個膠質身體都因滿足而微微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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