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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失踪的女孩们绑架并囚禁可怜的夜跑女孩

小说:绑架:失踪的女孩们 2025-12-13 20:41 5hhhhh 1970 ℃

“这投票差距怎么还越拉越大了?”景欣婷从体育场侧门迈出,带着几分恼怒与不甘,低声抱怨着。

夜色如墨,浓稠地笼罩着周遭。路灯散发的光晕昏黄黯淡,在这条寂静的小路上勾勒出扭曲的光影。偶有夜行的飞虫撞在路灯上,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和树叶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这分寂寥。

刚刚夜跑结束的景欣婷身着一件浅灰色短袖T恤,被汗水洇湿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她紧实而流畅的肩背线条。T恤的领口有些松垮,露出她一小片白皙的锁骨;下身则是一条简约的黑色运动短裤,长度刚好到大腿中段,将她的双腿衬托得更加修长。裤腰的松紧带有些微微卷起,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摩擦着她的腰间。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浅蓝色运动鞋,鞋面干净整洁,只有鞋底沾着一些夜跑时蹭上的泥土。鞋带系得规规矩矩,随着她的走动有节奏地晃动着。

从体育场出来的这条小路偏僻无人,景欣婷本想快些回家,可没走几步,便忍不住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滑动,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她时刻关注的明星后援会群组。看着那令人心焦的票数差距,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眉头紧锁,嘴角下压,即使是自言自语,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有人这么不上心?这投票多重要不知道吗?要是真因为这差距输了,之前的努力不全白费了!”

她的步伐渐渐放缓了,整个人仿佛被手机屏幕上的内容紧紧黏住,每一步都慢得像是拖着千斤重担。她的注意力全都在手机上,手指还在屏幕上快速敲击,眉头紧蹙,嘴里念念有词,对周围的一切都浑然不觉。

就在景欣婷全神贯注于手机屏幕时,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可沉浸在拉票的焦虑中的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直到那辆黑色面包车几乎贴着身边开了过去,她才猛然发觉,不由得一声惊呼,手机都差点飞出去。

景欣婷本就因偶像拉票那摊子事儿焦头烂额,每刷新一次页面,看着那刺眼的票数差距,心里就像被猫抓似的难受。此刻被这突然从身边窜过去的车吓得浑身一哆嗦,她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股无名火“噌”地就冒到了头顶。

“他妈的!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大半夜不开灯,找死呢!”景欣婷扯着嗓子就破口大骂,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尖锐,惊得路边草丛里的虫子都噤了声。

骂完一通,景欣婷心里的火气却丝毫未减,反而越烧越旺。她怒气冲冲地重新低下头,手指在手机上疯狂敲击,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网络世界中。她点进粉丝群里,手指如飞,快速地打着字:“你们到底有没有上心啊?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紧不慢的,这一次要是输了,你们对得起他吗?就你们这点行动力,也配粉他!”

景欣婷一边气呼呼地发着消息,一边脚步匆匆地往前走,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小小的屏幕和群里那些让她恼火的回复。可她不知道的是,刚刚那辆黑车已经无声无息地停在了她前面几十米处。

“骆驼,刚才瞧见没,我找的这货色不错吧?”坐在驾驶位上的中年人瞧了瞧后视镜,对副驾上的男人说道。

“还是大卢哥经验丰富,一找就是个极品。这白净的大腿看着就喜人。”被唤作骆驼的男人搔了搔蓬乱的头发说。“就是这妞看起来脾气不小,怕是要训上一段才有人要啊。”

大卢嗤笑一声:“脾气大的训着才好玩,更何况咱们哥俩有的是时间。就这样的货,要是换成胡老头,那价钱还不得开到天上去?”

“哥,千万别说那扫兴的事。这条路我白天看过,没监控,只要不出什么乱子,她就归咱们了。就怕这健身的妞有点力气,一会还是你上,我接应你。”

“看着那点死肌肉就打怵,真没出息。”大卢嘴上说着嘲笑的话,但还是轻轻打开了车门,蹑手蹑脚地走到车尾旁。穿了一身黑的大卢完美地融进了黑暗里,反观越走越近的景欣婷,那身本应彰显着活力的运动装,此时却成为了夜色中的活靶子。

可怜的景欣婷对自己的处境还是一无所知。一旦化身成“低头族”,她连飞驰的车都注意不到,更别说一个刻意隐藏起来的黑衣人了。她的从容也给一直观察着她的大卢吃了颗定心丸。看到景欣婷已经走过了车尾,大卢轻轻在后备箱门上敲了两下,随即一个大跨步闪到小路中央,堵住了她的退路。

景欣婷终于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可还没等她回头,已经做好准备,从副驾爬到了货仓的骆驼一把拉开了车门。巨大的响声吓得景欣婷一怔,大卢找准时机,猛扑上去,用钢筋般的左臂将景欣婷的细腰死死压在了自己身上。景欣婷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呼喊,大卢有力的右手就按在了她的嘴上。

“呜呜……”回过神来的景欣婷拼命挣扎起来,她挥舞着四肢,想要挣脱束缚,可大卢的身子像扎了根一样丝毫不动。与此同时,骆驼见伙伴已经得手,连忙跳下了车,灵活地躲开景欣婷的踢蹬,抓住她的左脚抬了起来。没了平衡的景欣婷彻底失去了反抗之力。她踉踉跄跄地在原地跳了几步,最后只得被大卢和骆驼又推又拽地带进了货仓。

车门重重地关上,顶灯随之亮起。被按在底板上的景欣婷惊魂未定,她一见到光亮,又挣扎了起来,双手拍得车底啪啪作响,左脚不断踢踹,泥土都抖落在了骆驼的衣服上。她疯狂地甩着头,企图逃离大卢的手掌。可大卢却不慌不忙地用膝盖压住景欣婷的腰,腾出左手,从车窗上撕下一段早就准备好的布基胶带,在景欣婷的眼前晃了晃。

“小妞,想说话不要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说。”大卢右手两指夹住胶带,只一扯一按,就将胶带牢牢贴在了景欣婷的双唇上,把她的话全都堵在了嘴里。

骆驼也没闲着,他从固定在座椅靠背上的工具箱里拿出几根大号加粗的塑料扎带,趁着景欣婷把力气用在甩头对付大卢的机会,麻利地把她的脚踝和膝盖都捆在了一起。等景欣婷反应过来时,她不仅被胶带封死了嘴,一双美腿也只能屈伸扭动,再也分不开了。

景欣婷眼见逃脱无望,疲惫,恐惧与绝望一齐涌上心头。汗水和泪水混杂着爬满了她的脸颊,一头秀发纷乱地披散在地上,先前歇斯底里的呜呜喊叫也变为了伴随着急促呼吸的抽泣声。可大卢和骆驼显然不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车里回荡着的美女的呻吟,就是他们耳中最能直扣心弦的音乐。景欣婷的顺从与妥协换来的只能是变本加厉的捆绑。按骆驼以往一贯的作风,在绑架运送的过程中,为了减少在外停留的时间,对女孩的捆绑也相对少一些。譬如绑手,只需要把两只手腕用扎带捆在一起,让她们挣脱不开就可以了——毕竟自己会一直坐在货仓里监视着,女孩在眼皮底下怎么会有挣开束缚的可能。但今天的下货过程无疑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到了兴头上的骆驼也玩起了花样,这可害苦了景欣婷。她的手肘、手腕、手掌甚至两只大拇指都被骆驼用有大有小的扎带捆了个结结实实。一圈圈扎带在景欣婷的手臂上勒出了道道血痕,传来的痛感又一次打消了她挣扎的念头。

大功告成的骆驼在景欣婷的大腿内侧狠狠掐了一把,疼得景欣婷一阵哆嗦,发出悲惨的闷叫。“哥,绑好了,准备准备咱们回去吧。”他抬起头对大卢说道,放在景欣婷身上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抚摸的动作。

“先别急,你等我下去看看,咱们干活收尾可要收好了。”大卢打开车门,像巡视一样在路上前前后后转了两圈。看着整条路上依然是不见人影,喜形于色的大卢咧开嘴,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他刚要回到车上,似乎又突然注意到了什么,转身走到路中央,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景欣婷挣扎时掉在地上的手机。大卢按亮手机屏幕,景欣婷最喜欢的明星赫然出现在了他眼前。

大卢得意洋洋地回到货仓里,把亮着的手机丢在景欣婷的面前。“跟你最喜欢的偶像说再见吧,你以后可没机会见到他了。”说着,大卢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扳手,当着景欣婷的面将手机砸得粉碎。

“还得是你,哥,考虑事情就是周全。”骆驼奉承的话在耳边响起,“换我来,这手机可能真要忘在路上。这万一被人捡到……”

已经听得不耐烦的大卢连忙打断了骆驼。“还是老样子,我开车,你把她吊上。今个运气不错,出手就弄来这么个好货,等咱们回去可要享福啦。”说着,大卢爬到车座旁边,双手一撑便翻到了驾驶位上,发动了车。

大卢说的“吊上”,实际上就是他们两人在若干次下货后总结出的运输方式。在车尾顶棚的正中央,已经安装了一个金属的吊钩。此时骆驼需要做的就是将捆绑着景欣婷脚踝的扎带挂在吊钩上,让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处在悬空的状态,只有后背和被捆住的双臂够接触到车底板。这样一来,即使景欣婷有再多的力气,没了着力点的她也无法使出,网上一直流传着的“踢开后备箱门自救逃生”的方法也就自然失去了用武之地。

欣赏完了自己的杰作,骆驼又熟练地放下面包车货仓前端的门帘。两个人贩早就在货仓两侧和车尾的窗户上贴好了黑膜,随着门帘落在底板上,货仓瞬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只有两边缝隙里透出驾驶室传来几缕微弱的光,却也在这黑暗中显得愈发孤寂。景欣婷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脚踝上,勒紧的扎带摩擦着她的皮肤,仿佛每一丝血液都在被无情地挤压,疼痛如潮水般一阵接着一阵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她的双手被捆得严严实实,手指因为用力挣扎而泛白,手肘处的血痕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骆驼按亮了顶棚的灯,昏黄的灯光洒在景欣婷身上,勾勒出她因恐惧和痛苦而扭曲的身体线条。他那粗糙的手,像恶魔的触手一般,在景欣婷身上肆意地游走:先是从她的香肩斜向上摸去,抚过她紧实的后背,感受着她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肤;又在她纤细的腰间停留片刻,接着继续向前,触碰到她结实而修长的双腿。

景欣婷又疼又怕,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想大声呼喊,可嘴巴被封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每一次骆驼的手触碰到她,都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她身上划过,让她痛苦不堪。她拼命地扭动身体,企图摆脱那双恶心的手,可无奈被捆绑得太过严实,想发力又没了着力点,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

“哟,小妞,别挣扎了,乖乖听话,还能少吃点苦头。”骆驼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和得意。他的手并没有因为景欣婷的挣扎而停下,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用力地捏着景欣婷的大腿,感受着她肌肤的弹性,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面包车疾驰在郊外的路上,道路两旁的树木在车窗外飞速掠过,只留下一道道模糊的黑影。车头的大灯如两道惨白的光柱,艰难地穿透黑暗,照亮前方一小片崎岖不平的路面。路面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石块和坑洼,面包车行驶在上面,不断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车身也随之剧烈颠簸,仿佛随时都会散架。每一次颠簸都会把景欣婷的身体甩到两旁的车门上,疼得她不住地叫起来。随着面包车不断深入郊外,四周的环境愈发荒凉。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在夜色中的轮廓模糊而阴森。山脚下,是一片片杂草丛生的荒地,偶有几座年久失修的农舍,残缺的墙壁在风雨的侵蚀下摇摇欲坠,玻璃碎片散落在地上,留下的窗框眼神空洞地望着这黑暗的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面包车终于来到一个荒废的果园附近。果园里,曾经郁郁葱葱的果树如今大多已经枯萎,只剩下几棵歪歪扭扭的残树,在夜风中孤独地摇曳着。大卢在一幢看似看护房的屋前停下了车。这间看护房外观破败,本应在屋顶的太阳能热水器掉到了土地上,墙上的石灰大面积脱落,露出了里面斑驳的红砖,在昏暗的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门窗紧闭,窗户上糊着的报纸已经破烂不堪,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

大卢率先跳下车,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旁人后,回手在车门上拍了一巴掌。骆驼心领神会,随即打开后备箱门,跳下了车。此时的大卢也走到了车尾,他抬手抓住景欣婷的双脚,把这无助的美女从吊钩上放下来,又将她像拖麻袋一样拖下了车。景欣婷的双脚刚一触地,便因疼痛和无力而踉跄摔倒,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钻心的疼痛让她差点昏厥过去,但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无法呼救。

大卢走上前,不耐烦地揪住景欣婷的衣领,将她硬生生地提了起来,嘴里还骂骂咧咧:“他妈的,别装死,给老子走!”景欣婷身体被折磨得绵软无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一步一顿地跟着他们跳进了看护房。

景欣婷的身子被大卢粗粝的手拉扯得摇摇晃晃,她每跳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刚才的拖拽,早已麻木不堪,每挪动一下,都伴随着钻心的刺痛,好似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着她的肌肤。

骆驼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他走上前,伸出那只脏兮兮的手,在景欣婷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景欣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可被大卢紧紧揪住衣领,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发出绝望而微弱的“呜呜”声。眼眶里疯狂打转的泪水此时也顺着她的脸颊滑落,钻进了胶带的缝隙里。

“哟,这小妞的屁股还挺有弹性。”骆驼得意地笑着,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大卢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两人粗鲁地推搡着景欣婷,朝着侧屋走去。

侧屋的门半掩着,里面弥漫着一股霉味,像是许久没有通风换气,各种难闻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让人闻之欲呕。大卢一脚踹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门板撞击在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屋内的灰尘簌簌落下。

屋内昏暗无光,只有从窗户缝隙里透进来的几缕微弱月光,勉强能让人看清里面的大致轮廓。角落里堆满了杂物,破旧的纸箱、生锈的工具、废弃的木板,杂乱无章地堆放在一起,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地上满是尘土和沙石,被三人踩得沙沙作响。

大卢随意地将景欣婷向旁边一推,自顾自地朝着角落走去。毫无防备的景欣婷大叫一声,常年运动产生的肌肉反应促使她立刻扭动了起来,想要稳住身形,但奈何双脚被束缚着,她终于还是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就在她即将摔倒的瞬间,骆驼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将她拉了回来。但他的动作十分粗暴,景欣婷只感觉胳膊像是要被扯断了一样,疼得她眼泪又流了下来。

“臭娘们,站稳点!”骆驼恶狠狠地骂道,抓着景欣婷的胳膊的手上又加大了几分力气。

大卢掀起角落里那块锈迹斑斑、边缘翘起的钢板,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钢板被缓缓挪开,露出了下面地下室黑洞洞的入口,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入口处是一架简易的木质楼梯,楼梯板年久失修,缝隙间还夹杂着一些褐色的的污垢,每走一步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大卢率先沿着楼梯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他熟练地在墙壁上摸索着,找到了一个开关,轻轻一按,地下室里昏黄的灯光亮了起来。灯光微弱而闪烁,勉强照亮了这个狭小而阴森的空间。墙壁上满是斑驳的水渍和霉斑,几只蜘蛛被灯光惊吓,胡乱地在墙上乱爬。

骆驼见大卢已经准备妥当,便从腰间掏出一把圆头剪刀,只一下就剪断了绑着景欣婷脚踝的扎带。景欣婷的双脚刚一获得自由,便因长时间束缚产生的疼痛而瘫软在地。骆驼气不打一处来,他骂骂咧咧地揪住景欣婷的头发将她拽了起来,然后推搡着她往地下室走去。景欣婷哆嗦着双腿,一摇一摆地沿着楼梯向下走去。她的眼睛惊恐地扫视着地下室,只见里面扔着几个已经露出了棉絮、沾染了污渍的大床垫,一旁和角落的地上还散落着很多绳子、布条、铁链和胶带。这些东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随时都会将人吞噬。

走下楼梯的景欣婷看到这些,立刻吓得双腿发软,差点再次摔倒。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骆驼的掌控,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哼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骆驼见她挣扎,用力在她背上推了一把,把她推倒在一个床垫上。

“给她换个姿势吧,这前凸后翘的,不多上几根绳子都对不起这身材。”骆驼一边说,一边用剪刀一根根剪断了景欣婷身上的扎带。景欣婷终于获得了来之不易的自由,她努力伸展着四肢,整个人呈“大”字状摊开在床垫上。大卢也走上前蹲了下来,欣赏着眼前这看了就让人心痒痒的好货。他伸出手在景欣婷白皙的脖颈旁轻轻划了一下,不想这美女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只是轻微的触碰,她就一阵颤抖,还发出了哼哼声。

“呵,刚碰一下就受不了了?那以后等着享福吧!”大卢嘻笑起来,转头对骆驼说道:“我说的吧,别看表面上多正经,私底下还不都是一个样。”

骆驼头也不抬地应了两声,便扯着刚刚捋好的绳子坐到景欣婷身边,把她还没舒缓过来的双臂重新反剪到背后。“给这妞先绑个直臂,腿就先驷马起来,再把胸勒起来,绝对好看。收手几个月了,第一次开张,得有点仪式感。”

“随便你,你玩的那套东西我是真不懂。反正只要她跑不了,你想怎么绑就怎么绑,绳子管够。”

虽然景欣婷完全听不懂骆驼说的那些专业名词都是什么,但听到大卢的回应,她也逐渐反应过来,那都是要施用在自己身上的绑法。一想到四肢才自由没多久,就又要被捆得动弹不得,她便猛然挣扎起来,抽出被骆驼抓住的双手,撑着床垫就想站起来。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了骆驼一跳,可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的他还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景欣婷的右臂向后一拉,顺势借力骑在了景欣婷的腰上。

“还想跑,我都懒得说你。每个来到这的妞都想跑,最后哪有跑得出去的?”骆驼把景欣婷的另一只胳膊也扳回来,压在膝盖下,双手便操纵着绳索在景欣婷的双臂上开了工。

大卢对骆驼这种狂热的捆绑癖好也是见怪不怪。他转过身去,听着骆驼收紧绳索时用力的声音和景欣婷痛苦的呜呜声混杂在一起。秉承效率至上的大卢坚信上锁的铁铐是最保险,最稳妥的方式,但既然骆驼喜欢玩,还恰好有这么个机会,就不妨给他点时间玩玩。更何况,骆驼绑出来的美女确实要比之前自己抓来用铁铐拷着的更显身材,更性感。

不得不说绑人确实是个体力活。哪怕是骆驼这样的老手,上上下下在景欣婷身上折腾一通,也已经是满头大汗。当然,得到的效果自然也好——景欣婷的双臂从肩膀到手腕被整整五层绳圈紧紧箍在了一起,双手也握着拳,被胶带缠成了球;两条腿从大腿根到穿着运动鞋的双脚都被严密地捆在了一起,一根短绳一端连着捆绑脚踝的绳结,另一端系在手肘处的绳结上,大腿与小腿正好将两只手夹在其中。骆驼还特意在景欣婷的胸部绑了几圈绳子,把她本就诱人的胸部勒得更加凸出而饱满。骆驼站起身来,拍拍手,抖抖灰,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

被绑成直臂驷马的景欣婷难受无比,可她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了,只能隔着胶带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试图引起两人的注意。然而,疲倦的大卢和骆驼对她的哀求熟视无睹,只是自顾自地走到了楼梯旁,商量起下一步的行动。实际上,在这次动手之前,大卢凭着他早些年学过的算命功夫给他们两人算了个“双数”的结果。也就是说,他们这次开工,抓回来的美女得是双数个,那最起码也得是两个。现在只抓到一个,即使品质上乘,数量也是达不到他们给自己定下的目标的。

“别白费力气了,小妞。要怪也只能怪你走路不长眼,我们哥俩只不过是搞点钱,顺便改善一下生活而已。”大卢故作深沉地长叹一口气,和骆驼勾肩搭背地沿着台阶走出了地下室。关门前,他还不忘朝着里面喊着话:“我们哥俩担心你怕黑,还给你留了个灯。不过你也别嫌孤单,过两天我们就再找个美女来陪你,你在里边慢慢等着就行。”

“呜呜……”景欣婷扭动着头,这恐怕是她目前唯一能够做出的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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