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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末日:蜂巢思维系统认我为主,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2 5hhhhh 2720 ℃

那次之后,我每次在楼道里遇见他们一家,都会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她一眼。可越是压抑,那种偷窥的欲望就越是强烈。她成了我无数个不眠之夜里,手淫时幻想的对象。我幻想过她那身家居服下的丰腴身体,幻想过她哺乳时温柔的侧脸,幻想过那股让我魂牵梦绕的奶香味……

然而此刻,我所有肮脏的幻想,都被眼前这具冰冷的现实击得粉碎。手机手电筒的光柱下,她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绕的脸,此刻一片死灰,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但那双曾经温柔似水的眼睛,如今空洞地望着漆黑的夜空,再也没有了丝毫神采。那股浓郁的奶香味虽然还能闻到,但是却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尘土和……腐败的淡淡腥气。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我颤抖着,几乎是凭着本能,伸出那只因为紧张而不断抽搐的手,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放到了她的鼻子下面。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一秒,两秒,十秒……我死死地屏住呼吸,用尽全身的感官去体会,去期待哪怕一丝一毫的、温热的气息。

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的手指感受到的,只有一片冰凉的、死寂的虚无。

“嗷——呜!”一声不似人声的、夹杂着对极度恐惧和绝望的怪叫,从我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迸发出来。对死亡和未知的恐惧涌上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驱使着我,手脚并用地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疯狂后退,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野狗。我只想离这具尸体远一点,再远一点!

“砰!”我的后背重重地撞上了一个什么东西,那触感不像墙壁那样坚硬,反而带着一丝柔软和弹性。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停了下来,我惊魂未定地抬起头,顺着阻碍我看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腿。一双在惨白月光和我的手机电筒光芒映照下,白得晃眼的修长双腿。它们从一条紧绷的、磨白了的牛仔短裤下延伸出来,线条紧实而流畅,充满了青春的活力。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继续向下,落在了那双脚上。

那是一双……完美的脚。我敢用我二十多年来看过的所有AV和色情图片发誓,我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脚。她穿着一双简单的平底凉鞋,几根细细的带子随意地缠绕在脚背上,将那精致的脚型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她的脚型纤细而秀气,脚背的弧度优雅得如同天鹅的颈项,皮肤白皙细腻,在光线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五根脚趾小巧玲珑,像是一排精心打磨过的白玉,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上面涂着一层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透明指甲油,在光线下反射出点点星芒。脚趾和脚掌连接处那微微凹陷的弧度,以及那小巧可爱的脚后跟,每一个细节都像是经过造物主最精心的设计,完美地契合了我内心深处最隐秘、最龌龊的恋足癖好。

我的恐惧,在这一瞬间,竟然被一种病态的、强烈的性冲动给冲淡了。我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口干舌燥。我的视线贪婪地、一寸一寸地向上移动。

牛仔短裤之上,是一件粉色的露脐短袖T恤。T恤很紧,紧紧地绷在她平坦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隐约能看到可爱的肚脐形状。再往上,是微微隆起的、属于少女的胸脯,虽然不大,但形状挺拔。透过单薄的T恤布料,我甚至能看到里面白色内衣的轮廓。我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她的脸上。

那是一张同样年轻而漂亮的脸,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衬得她的脸庞更加小巧。她的五官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尤其是那双眼睛,又大又圆,睫毛长而卷翘。然而,就是这样一双本该充满灵气的眼睛,此刻却和我身下那具尸体一样,空洞、无神,像两颗黑色的玻璃珠,就那样静静地、毫无情绪地盯着我。

我被她看得浑身发毛,刚才升起的那一丝淫邪的念头瞬间被冻结。我呆住了,像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连呼吸都忘了。我们就这样,一个坐在地上,一个站着,在这一片死寂和黑暗中对视着。

时间仿佛又一次静止了。我失去了思考,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因为窒息而死掉的时候,她动了。她缓缓地弯下腰,那双空洞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一股淡淡的、像是洗发水和少女体香混合在一起的气味,飘进了我的鼻腔。然后,一双温暖而细腻的小手,轻轻地摸上了我的脸颊。那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是最上等的丝绸,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我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处理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她的脸已经在我眼前越放越大。接着,一片柔软而温热的触感,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我整个人都石化了,大脑彻底宕机。这是……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粉嫩的双唇便微微张开,一条火热、湿滑、带着无尽灵巧的小舌头,如同有了自己生命一般,强行撬开了我因为惊骇而紧闭的牙关,钻进了我的嘴里。我的初吻,我这个二十二岁的处男,在无数个夜晚幻想过无数次、发生在各种浪漫场景下的初吻,就这样,在一个停电的、尸体就在旁边的诡异夜晚,被一个眼神空洞的陌生少女,以一种近乎侵犯的方式,夺走了。

一股电流瞬间从我的脊椎窜上天灵盖,让我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那条小舌头在我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搅动着,扫过我的上颚,舔过我的牙龈,最后蛮横地缠住了我那根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舌头。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舌头上的每一个味蕾,能闻到她呼吸中那股清甜的香气,能听到我们唇齿间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这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陌生的感官刺激。此刻我的身体,竟然可耻地起了一丝反应。然而,我的精神,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恐惧所笼罩。

她的动作是如此娴熟,但她的眼神却依旧是那样的空洞。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我不能理解的事情,对于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一切。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推!

少女被我推得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但并没有摔倒。而我则像一只被点着了尾巴的兔子,连滚带爬地从地上弹了起来,转身就向我家的楼道冲去。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跑!

我像个疯子一样在黑暗中狂奔,一路上不知道撞倒了多少个像木桩一样站着的人。他们的身体僵硬而沉重,每一次碰撞都让我感觉像是撞在了一堵肉墙上,撞得我眼冒金星,但我不敢停下,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楼道里的声控灯也坏了,我摸着黑,凭着记忆,一级一级地向上爬,好几次都差点摔倒。短短的四层楼梯,我却感觉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

“砰!”我终于冲回了家门口,用肩膀狠狠地撞开房门,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咣”的一声将门重重地关上,反锁,甚至还把防盗链也挂上了。做完这一切,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顺着冰冷的防盗门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静。死一般的寂静。我坐在黑暗的门厅里,唯一能听到的,就是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擂鼓般的心跳声。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幻灯片一样在我脑海中疯狂回放:楼下的人妻女尸,少女完美的脚,统一空洞的眼神,还有那个……那个湿热而香艳的吻。我下意识地用手背使劲地擦着自己的嘴唇,仿佛想把那份触感抹去,但那份柔软、湿滑、带着少女清香的感觉,却像是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我的神经末梢。

不行,这样还不保险!我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冲进厨房,在一片狼藉的厨具中翻找着。最终,我抓住了一把最重的、用来剁骨头的菜刀。冰冷的金属握柄给了我一丝虚假的安全感。我抱着这把菜刀,重新回到门口,用后背死死地顶住门板,侧着耳朵,紧张地聆听着门外的动静。

而此时,在我家门外的小区空地上,那个被我推开的少女,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种近似于“疑惑”的表情。她那双空洞的眼眸微微眨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了这片死寂的黑暗中,唯一还亮着灯光的那扇窗户——我家的窗户。

就在她抬头的同时,小区里,那上百个如同雕像般静立着的人,无论是男人、女人、老人还是孩子,全都像接到了同一个指令一般,动作整齐划一地,缓缓地,抬起了他们的头。上百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在惨白的月光下,齐刷刷地,望向了同一个位置。

他们的表情,和那个少女一模一样。诡异的如同一个人一样。

第二章:咸鱼翻身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挣扎着浮起,首先感觉到的是一阵钻心的酸痛。我的脖子像是被人硬生生掰断又接上,僵硬得无法转动。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防盗门,硌得我骨头生疼。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就这么靠在门口睡了一夜。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冰冷沉重的东西,低头一看,是那把用来剁骨头的厚背菜刀。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还拿着刀?我的脑袋一阵刺痛,昨晚的记忆像一团被揉乱的毛线,只剩下一些零碎、恐怖又荒诞的片段。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里有尸体,有怪物,还有……一个吻。我甩了甩昏沉的脑袋,试图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也许只是最近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我费力地从地上站起来,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抗议着。我把菜刀随手放在鞋柜上,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我妈回来了没有。

就在这时,“咚咚咚”,一阵清晰而有节奏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心里一喜,疲惫和困惑一扫而空,肯定是妈回来了!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门口,想都没想就拧开了门锁。

“妈,你……”我的话卡在了喉咙里。门外站着的,不是我日思夜想的母亲,而是一个穿着粉色T恤和牛仔短裤的少女。就是昨晚那个,那个吻了我的少女。

在她出现的瞬间,昨夜那被我当成噩梦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般轰然涌入我的大脑。楼下那具冰冷的人妻尸体,小区里上百个如同木偶般的人群,还有她那双空洞的眼睛和那湿热的舌头。所有的一切都无比清晰地重现在我眼前。这不是梦!

“啊!”我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向后弹开,脚下被鞋柜绊了一下,狼狈地摔倒在地。我手脚并用地向后蹭,一把抓起鞋柜上的菜刀,双手颤抖地将刀尖对准了门口的少女,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他妈是谁!别过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女对我的菜刀和咆哮视若无睹。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然后迈开脚步,走进了我的家。她的动作很轻,穿着平底凉鞋的脚踩在水泥地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她吸引,尤其是她那双暴露在空气中的腿和脚。她的双腿修长笔直,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奶,在从门外透进来的微光下,泛着一层健康而诱人的光泽。牛仔短裤的边缘有些毛边,衬得她的大腿肌肤愈发娇嫩。而那双脚,简直是艺术品。纤细的脚踝,优雅的足弓,每一根脚趾都圆润可爱,像粉色的珍珠。我的恐惧,竟然在这一刻,被一股强烈的、病态的欲望冲淡了一丝。

她在我面前站定,微微歪了歪头,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如同电子合成般平铺直叙的语调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们是我们,主人。”

“主人?你他妈说什么疯话!”我挥舞着菜刀,色厉内荏地吼着,试图用音量掩盖我内心的恐惧。

“根据您的神经波动分析,您目前处于极度紧张与困惑状态,需要信息输入以稳定情绪。”少女的声音依旧平板,“在三十七个宇宙标准时,换算为地球纪年约六千五百万年前,‘蜂巢’系统首次在本星球激活。但由于地质突变(冰川期),系统进入强制休眠。在地球纪年三天前,系统被再次激活。”

她顿了顿,似乎在给我消化的时间,然后继续说道:“截至目前,‘蜂巢’已控制本星球大陆板块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八的生物意识体,海洋板块百分之四十五。预计在四十八个地球时后,将完成百分之百覆盖。系统在重启后,无法联系到发射源与母星,自动启动第三预设原则:在本星球寻找具备免疫能力的独立意识个体,赋予最高权限。您,王伟,是系统扫描到的唯一符合条件者。”

我听着她这一连串堪比科幻电影台词的话,整个人都傻了。什么蜂巢,什么最高权限,这都什么跟什么?我的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荒谬。这肯定是哪个电视台搞的整人综艺节目,在某个角落里藏着摄像头,就等着看我出丑。

“演,接着演!”我冷笑一声,从地上一跃而起,握紧菜刀,“我管你什么蜂巢还是蜂窝,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说着,我不再理会她,提着刀就走出了家门。我倒要看看,外面是不是已经布满了摄像机和工作人员。然而,当我走到楼道里时,却发现她也跟了出来,像个没有感情的影子,与我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

“我让你别跟着我,听见没有!”我猛地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她。楼道里昏暗的光线照在她脸上,那双眼睛依旧空洞得让人心寒。

少女听到我的呵斥,那张精致得如同人偶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极淡的、程式化的微笑。她微微颔首,用那平板无波的语调说:“好的,主人。”然后,她真的停下了脚步,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楼道的阴影里。那双笔直白皙的长腿,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晃眼,像两根上好的羊脂玉柱。我冷哼一声,不再看她,提着刀,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下了楼。

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等适应了光线后,我才看清了小区的景象。昨晚那片死寂的黑暗和静止的人群消失不见,取而代ছাড়া的是一幅诡异而有序的“灾后重建”画面。几十上百个小区居民,男女老少都有,正默默地忙碌着。有的人在清扫路面上散落的垃圾和杂物,有的人两两一组,将昨晚那些倒毙的尸体抬上板车,动作机械而精准。更远处,还有人拿着灭火器,扑灭路边一辆仍在冒着黑烟的电动车。整个场面安静得可怕,除了工具发出的声响,没有任何人交谈,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和那个少女如出一辙的、空洞的微笑。

我握紧了手里的菜刀,走到一个正在用扫帚清扫碎玻璃的中年男人面前,壮着胆子问道:“哥们,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这是在干嘛?”

男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缓缓地转过头。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整个小区里所有正在忙碌的人,全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齐刷刷地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他们转动着僵硬的脖子,上百双空洞的眼睛,同时聚焦在我身上。然后,他们用一种整齐划一、毫无起伏的语调,异口同声地回答道:“主人,我们在清理。”

那声音汇聚在一起,像一股冰冷的声浪,冲得我头皮发麻,差点瘫软在地。我愤怒了,一种被愚弄的巨大羞辱感涌上心头。这他妈太过分了!找这么多人来骗我一个屌丝,有意思吗?玩笑也要有个尺度!

“好!好!你们叫我主人是吧?”我气得发笑,指着他们吼道,“那我是不是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

“是的,主人。”又是那整齐划一的回答。

“行!”我随手指向刚才那个扫地的男人,又指了指他旁边一个正在搬运尸体的壮汉,“你,去打他一拳!用尽全力!”我以为我说完这话,隐藏的摄像头后面,那个傻逼导演就该喊停了。这已经是故意伤害了,他们不可能真的做。

然而,那个扫地男人毫不犹豫地扔下扫帚,走到壮汉面前,扬起拳头,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壮汉的脸上。“砰”的一声闷响,那壮汉被打得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好几步,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但他没有还手,甚至连脸上的微笑都没有变一下,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而打人的那个,也面无表情地收回拳头,重新站好。

我彻底懵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里的菜刀都差点没握住。这……是真的?

一股荒诞而邪恶的念头,在我心底疯狂滋生。我喘着粗气,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颤抖而又兴奋的声音,对着所有人下达了新的命令:“你们……你们所有人都把衣服脱了!”

话音刚落,整个小区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开始机械地解开自己的衣扣,脱下自己的裤子。我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颤巍巍地脱下外套,也看到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解开皮带。一股恶心感涌了上来,我赶紧大吼:“停下!男人和老人都出去!滚到小区外面去!只留下女人!”

那些男人和老人们立刻停下动作,穿好衣服,然后像潮水一样,默默地转身,走出了小区的铁门外。空地上,只剩下了几十个年龄各异的女人。她们赤身裸体地站着,从十几岁的少女到四五十岁的人妻少妇,一具具形态各异的雪白肉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下。

她们开始脱鞋,高跟鞋、运动鞋、凉鞋被随意地扔在地上。接着是丝袜,黑色的、肉色的丝袜被一寸寸地从修长的大腿上剥下,露出下面光滑的肌肤。然后是内裤,蕾丝的、纯棉的、丁字的……最后,她们解开了胸罩的背扣。一时间,几十对丰乳,无论大小,都失去了束缚,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这片由白花花的肉体组成的森林。几十个女人,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像一群等待检阅的牲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混杂着女人身体的汗味、不同牌子沐浴露的残香,还有一丝丝从她们腿间散发出来的、独特的、带着腥膻的骚味。这股味道像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我的心脏,让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的理智告诉我这太荒谬了,这一定是一场规模空前的闹剧,可我那不争气的鸡巴却已经硬得像根铁棍,在裤裆里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我的大脑在疯狂运转,一半是恐惧和怀疑,另一半却是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肮脏的欲望。我决定继续测试,我要看看这场闹剧的底线到底在哪里。我的目光扫过她们的胸脯,从那些人妻少妇饱满丰硕的巨乳,到年轻女孩微微隆起的青涩蓓蕾,一个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

“你们所有人,用手把自己的奶子挤在一起!”我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命令一下,她们立刻有了动作。小区里那些身材丰腴的人妻少妇们,顺从地将双手从自己那对硕大的乳房下面托起,柔软的巨乳在她们掌心变幻着形状。她们用力向中间挤压,两团雪白的肉球被挤得几乎要变形,中间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的沟壑。我甚至能看到其中一个女人,小腹上有一道浅粉色的剖腹产伤疤,她的乳房因为哺乳而显得格外巨大,乳晕是深褐色的,上面的乳头也粗大挺立,像两颗熟透了的黑桑果。而那些年轻的少女和几个平胸的女人,也拼命地用手挤压着自己那可怜的胸脯,但最多也只能挤出一条浅浅的阴影,她们那粉嫩小巧的乳头,在清晨的微风中瑟瑟发抖,像两颗受惊的红豆。

我看得口干舌燥,欲望愈发高涨。她们真的做了,毫无羞耻,毫无犹豫。我的心跳得更快了,这场“闹剧”的真实性,在我心中又加重了一分。我吞了口唾沫,决定下达一个更加过分的命令。

“手放下!”我吼道,看着她们的双手从胸前离开,那几十对乳房又恢复了自由的晃动。“现在,把你们的腿张开,让我看看你们的屄!”

女人们顺从地分开了双腿,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那是一幅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后丧失理智的淫靡画卷。

人群中少女们的下体大多光洁如新,只有稀疏的几根柔软绒毛,两片娇嫩的小阴唇紧紧地闭合着,中间只有一道细细的缝隙,透着诱人的粉色。而那些年轻女人和人妻少妇们,情况则大不相同。她们的阴部覆盖着各种形状的阴毛,有的是浓密的黑色三角形,有的是精心修剪过的形状,油亮的毛发下,是饱满的大阴唇。在我的命令下,她们伸出手指,机械地拨开自己的阴唇,露出了里面湿润的内里。那些饱经操干的肉穴,颜色明显要深得多,呈现出一种暗红或者紫红色,穴口也因为生育和频繁的性交而显得有些松弛,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们淫荡的过往。

我的大脑已经彻底被眼前的景象冲昏了,理智的弦即将崩断。但我还需要最后的一根稻草,一个能彻底压垮我所有怀疑的、无可辩驳的证据。我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最终锁定在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和那个肚子上有剖腹产伤疤的丰满少妇身上。

“你,”我指着那个小女孩,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和紧张而变得嘶哑,“过来。”小女孩迈着两条光溜溜的小腿,面带可爱的微笑走到我面前。我又指着那个少妇,“到她面前去。”

然后,我下达了那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恶毒到极点的命令:“用你的整只手掌,插进她的骚逼里。”

小女孩没有任何犹豫,她转过身,面对着那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丰满女人。她抬起自己那只干净而纤细的小手,对准了女人两腿之间那片被黑色阴毛覆盖的神秘地带。少妇依旧面带微笑,一动不动,用双手大张着自己深色的阴唇,露出里面展开的深红色的阴道,仿佛即将被侵犯的不是她自己的身体。

在我的注视下,小女孩的手指轻轻地拨开了浓密的阴毛,找到了那个湿润的入口。然后,她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插了进去。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稚嫩的手指,是如何被那片温热湿滑的穴肉所吞没。被插入的少妇,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没有呻吟,没有退缩,甚至连脸上的微笑都没有丝毫改变。她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人偶,任由一个小女孩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探索。

看到这一幕,我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性”的弦,“啪”的一声,彻底断了。

这不是演戏。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王伟,一个失业的屌丝,一个啃老的废物,现在成了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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