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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壳空壳Ⅵ(歌蕾蒂娅×女博):海洋,请以静谧吞没肮脏的灵魂(中),第3小节

小说:空壳 2025-12-13 20:42 5hhhhh 5920 ℃

“找到你的家人,对于阿戈尔来说,易如反掌。”歌蕾蒂娅顿了顿,“不过前提是「航道计划」的成功。”

看着鸢尾花疑惑的眼神,歌蕾蒂娅略作解释:在海嗣包围圈日益紧缩的背景下,航道计划,是阿戈尔的一次寻求外部合作的活动。简单而言,阿戈尔军队会开辟弥利亚留姆城市到最近的沿岸国家「伊比利亚」之间的水道,从而与泰拉陆上文明重建沟通。为了开辟航道,需要深海猎人部队和城市Ⅳ级武器相互配合——深海猎人将深入航线沿途的各个海嗣巢穴,投放武器信标,随后Ⅳ级武器将向信标位置投射,一举净空航道上所有海嗣。

“这个计划有风险吗?”鸢尾花问道。

“你很敏锐,玛莲妮雅。”歌蕾蒂娅拉起鸢尾花的手,对于她而言,陆上女性的手显得过于柔软,“以我为例,深海猎人都是经由人工植入海嗣基因而成的战士……我们体内的海嗣基因并不稳定,「自适应接点」帮我们抑制海嗣化,维持人的形态和理智。

“可如果长时间连续进入海嗣巢穴,接点就容易崩溃。为了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我们必须升级自适应接点。而升级的方法,嗯……让我省略需要发表数篇论文才能阐明的论证过程,简而言之,需要从深海猎人自然繁衍的存活人类后代中提取基因码片。”

鸢尾花:“繁衍……那、做到了吗?”

歌蕾蒂娅:“目前还没有女性成功诞下我们的子嗣。更准确地说,目前诞下的,没有既是‘活体’又是‘人类’的生物。”

鸢尾花:“你的那么多‘妻子’,都没能做到吗?”

歌蕾蒂娅:“我想你应该是个聪明的姑娘。”

鸢尾花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所以博士其实是因为……她,她的身体还会好起来吗?”

歌蕾蒂娅轻轻抚摸鸢尾花的头,语气却依然冰冷:“博士身体里寄宿了海嗣细胞,你应该知道。而胶囊,是为你们陆地人种临时设计的「口服型自适应接点生长基」,但它在技术上尚不完美……

“前些天,由于技术缺陷的缘故,博士体内的自适应接点与海嗣细胞同时陷入休眠;换言之,她现在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陆上女人,无法承受和深海猎人的媾和。但好消息是,她的伤口也不会被海嗣感染,静养能让她康复。之后,可以再度激活她体内的接点,届时她仍能孕育我的子嗣。”

鸢尾花凝视着自己的脚尖,她感觉自己的未来就如同脚下这片深不见底的阴影。歌蕾蒂娅的解释像一把冰冷的钥匙,打开了她一直逃避的真相:她们都只是实验品,博士的痛苦源于一次失败的实验,而自己,也随时可能步其后尘。

然而,对家人的思念如同火焰般灼烧着她的心;来到阿戈尔后发生的事情又唤醒她心底的某些东西:她想到那天与博士在柳德米拉的住所内的事,想到了舞会上柳德米拉对自己的保护。

……她知道柳德米拉爱着博士,那么,帮助博士也算是报答了柳德米拉吧;况且,她曾不明就里地,将那胶囊送于博士吞下,间接导致了博士如今的重伤……她,玛莲妮雅·科西嘉,高卢王室的后裔,即便沦落至此,也不能失去最后的尊严与担当。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曾被恐惧占据的蓝色眼眸此刻异常坚定:“歌蕾蒂娅大人…我明白的。请您…放过博士吧。由我来,由我来为您诞下这个孩子!”

歌蕾蒂娅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被一层更深的冰冷所覆盖。

“玛莲妮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俯下身,皮质手套轻轻抚过鸢尾花的脸颊,动作看似温柔,话语却如寒冰,“你的基因适配性远不如她,失败的风险……你可能无法承受。”

“我愿意承受。”鸢尾花没有退缩,她迎上歌蕾蒂娅的目光,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为了我的家人,也为了……博士。”

歌蕾蒂娅注视着她良久,那双猩红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融化。她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

“很好,”她轻声说,“玛莲妮雅,你比我想象的更勇敢。”

看着鸢尾花决绝的神情,她承诺道:“如果你成功了,我不仅会在航道计划成功后,动用阿戈尔的一切力量,为你寻回家人,更会让你成为我唯一的、名正言顺的妻子。这是我对你的誓言。”

说完,歌蕾蒂娅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门后,是一间充满了金属与冷光的房间——深海猎人专用的基因改造手术室。冰冷的手术台静静地躺在中央。

鸢尾花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临行前匆忙穿上的、略显宽大的白色衬衫,她将袖口仔细地挽起,露出纤细的手腕。最后,她看了一眼歌蕾蒂娅,然后毅然决然地走向那座手术台,平静地躺了上去,坦然接受自己选择的命运。

……

之后两个月的时间里,博士每天都困缩在她那间狭小冷闭的房间中

白天鸢尾花会来照顾她,和她聊天或者玩游戏;夜晚,隔壁就传来鸢尾花在歌蕾蒂娅身下婉转承欢的声音。开始的十多天里,她们几乎每夜都在做,直到后来,鸢尾花确认怀孕了,歌蕾蒂娅也就很少会在这里过夜,只会偶尔来看望鸢尾花,而博士已经很久没有和歌蕾蒂娅接触了。

今天,博士坐在「斗智场」的观众席中,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弥利亚留姆的「斗智场」是一座巨大的下沉式圆形广场,宏伟而瑰丽。博士的目光越过层层叠叠的坐席,落在议事场的中央。鸢尾花就站在那里,作为今日评议会唯一的证人。

歌蕾蒂娅为鸢尾花挑选了一件海蓝色的丝质长裙,布料紧贴着她的身形,勾勒出她已初显弧度的腰腹,裙摆的开衩恰到好处地露出她修长的小腿与足踝,包裹在薄如蝉翼的丝袜中,脚下踩着一双鞋跟纤细的红底高跟鞋。

博士能听到,身边传来的阿戈尔平民扶她们的窃窃私语:

“你看她那腰,”一个沙哑的女声在博士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黏腻的欲望,“被那身衣服束着,真他妈带劲。怀孕了还敢穿这么紧!真想从后面掐住,看看她会不会立刻腿软,水是不是一下就流出来了……”

“嘻嘻,我馋她的腿,”另一人接话,“踩着那么高的鞋跟,走起路来,屁股一颤一颤的。尤其那裙子的开衩,开得真骚,只要风一吹,里面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不知道操她的时候,被那双穿着丝袜的腿夹着腰,是什么滋味……”

“呵,别想了,”另外的声音嗤笑道,“那可是歌蕾蒂娅的母狗,你看她小腹鼓起来那样子,里面全是高贵的基因。咱们这种货色,也就只能在旁边闻闻味儿、舔舔她走过的地了。”

博士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仿佛那些污秽的目光也同样穿透了她的衣物,将她剥得一干二净。她绷紧了身子,努力聚精会神于斗智场的中央。

鸢尾花的声音清脆而稳定,她条理清晰地陈述着那晚遇袭的经过,没有丝毫的胆怯。她的证词成为了压垮那两名教徒的最后一根稻草,很快,观众席爆发了对那两人山呼海啸的讨伐声。

评议会很快结束,教徒被带下,等待她们的将是阿戈尔最严酷的刑罚。克莱门莎从高座上走下,亲切地去到鸢尾花身边,握住她的手,言语中满是慰问与关怀:

“让你受惊了,孩子。”

“多谢您,克莱门莎大人。”鸢尾花微微欠身,姿态无可挑剔。

歌蕾蒂娅在此时走上前来,对克莱门莎说道:“克莱门莎,我认为有必要向你正式通报。鸢尾花小姐已经怀上我的后嗣,全面升级猎人们的自适应接点指日可待,航道计划可以继续推进。”

克莱门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笑容也越发温和。“原来如此,这确实是一件大事。歌蕾蒂娅,我会亲自下令,为鸢尾花小姐提供最高级别的保护,确保万无一失。”

“不必了。”歌蕾蒂娅虽然谢绝,但语调中仍可听出谢意,“我的猎人会负责她的安全;海巡队还要为航道计划做更针对性的训练,否则会拖慢猎人们的脚步。”

克莱门莎点了点头,不再坚持。

歌蕾蒂娅微微颔首,随即转身,朝阶梯下方的一个身影示意。

鸢尾花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一个身影从阴影中走出。

那是一位身形高挑的扶她,她有着一头瀑布般的银色长卷发,头戴一顶装饰繁复的宽檐帽,帽檐下的双眸是与歌蕾蒂娅如出一辙的、血一般的猩红。她款款走来,精致的战斗袍服随着矫健的脚步在空中飘扬,动作间带着一种芭蕾舞者般的优雅与轻盈。

“鸢尾花小姐,”歌蕾蒂娅介绍道,“这位是劳伦缇娜,我最优秀的队员。”

劳伦缇娜向鸢尾花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吻手礼,她的声音像陈酿的红酒,温润醇厚:“很荣幸认识你,鸢尾花小姐。歌蕾蒂娅大人已经向我说明了一切。请放心,在弥利亚留姆,不会再有任何阴影能触碰到你。”

鸢尾花显然被这位优雅而强大的深海猎人所吸引,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知所措。

劳伦缇娜看穿了她的紧张,她微笑道:“我听闻,视觉艺术创作所最近展出了一批来自前文明的复刻画作。不知我是否有幸,能邀请小姐一同前往欣赏?”

鸢尾花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位强大的深海猎人会发出如此温和的邀请。她下意识地看向歌蕾蒂娅,见后者并无反对之意,才羞赧地点了点头。

于是,劳伦缇娜优雅地牵起鸢尾花的手,缓缓消失在斗智场的出口——

午后的光线透过穹顶的滤光层,洒下柔和的蓝紫色调。她们很快抵达视觉艺术创作所,那是一座流线型的建筑,外墙如波浪般起伏,镶嵌着发光的晶体。劳伦缇娜推开大门,引鸢尾花进入大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颜料味。

“看,这是‘渊潮之吻’的复刻。”劳伦缇娜的声音如丝绸般滑过鸢尾花的耳畔,她停在第一幅画前,纤长的手指轻点画框,“描绘的是传说中的海神与凡人之间的悲情吻别;温柔,却又带着吞噬的渴望。”

她的目光转向鸢尾花,猩红的眸子中映着画中蓝光,柔和得像一池月华。鸢尾花的心跳微微加速,她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微微隆起的弧度在海蓝色丝裙下若隐若现。劳伦缇娜的注视让她感到一种奇妙的悸动——不是歌蕾蒂娅那种冰冷的占有,而是如海浪般层层推进的温柔。

鸢尾花点点头,试图掩饰脸上的绯红:“这,这画上的扶她,就是海神吗?怎么她们两个……都赤裸着呀……”

劳伦缇娜的唇角微微上扬,她侧身靠近,胸轻轻碰触鸢尾花的肩头,那触感如羽毛拂过,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美,本就应毫无掩饰。”劳伦缇娜低语,手指不经意地掠过鸢尾花的腰侧,停留在裙摆的开衩处,“就像这裙子,包裹着你的曲线,连腿间那最美丽的花朵都遮掩了,多可惜……您不觉得吗,小姐?”

鸢尾花的呼吸一滞,她本想后退,却被劳伦缇娜圈在怀里。仰头对上劳伦提娜的红眸,那笑容摄人心魄,鸢尾花感觉那空寂已久的小腹,再度燥热起来了。

不过,她的心底涌起一丝顾虑——身为歌蕾蒂娅的孕妻,她怎敢在外与别的扶她欢好,尤其还是和她的部下?鸢尾花咽了咽唾沫,轻轻低下羞红的脸。劳伦提娜并不急色,她很快揽着鸢尾花的腰继续带她欣赏其他画作。

她们时走时停,在人们眼中,俨然是一对情人;劳伦缇娜的指尖时不时轻触她的手背,或是掠过她的发梢,每一次都像在画布上添一笔,勾勒出鸢尾花渐生的渴望。

展厅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盐雾香,鸢尾花的孕肚在裙下微微起伏,她感到一种奇妙的悸动——劳伦缇娜的暗示如画,刺激着她的思绪,让顾虑渐渐融化成甜蜜的晕眩。

她们拾级而上,来到二楼的雕像陈列室。这里四下无人,拱顶如巨贝内壁,环绕着十几尊前文明的石雕:那些躯体扭曲而优雅,扶扶女女交织成抽象的交欢姿态,表面布满细碎的磷光纹路,仿佛随时会苏醒。

劳伦缇娜关上门扉,轻柔的咔嗒声在静谧中回荡。她转过身,猩红眸子锁定鸢尾花:“这里是待修复雕像的陈列室,很少会有人进来,所以适合我们……稍作停留。”她的声音如低吟的潮汐,鸢尾花的心湖泛起涟漪。她靠在墙边,一尊扶她雕像的粗长阴茎的影投在她面颊上,空气中的香味越发旖旎,其中夹杂的来自劳伦提娜的扶她香水味更是越发赤裸地撩拨她的理智。

劳伦缇娜缓步走近,高挑的身影笼罩住鸢尾花。她伸出手,掌心贴上鸢尾花的腰肢,隔着丝裙摩挲那初显的孕肚弧度,轻轻游荡的指尖为鸢尾花留下一道道痒痕;很快,她的指尖向下游移,伸进裙摆的开衩,触及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高温和湿润让劳伦缇娜嘴角高扬,毫不顾忌地揉捏起来,腥臊的阴液透过细密的纺丝沾湿了她略带薄茧的指节。

鸢尾花的身体一颤,腿心那处敏感得如触电,她本能地抓住劳伦缇娜的手腕:“劳伦缇娜小姐……歌蕾蒂娅她……会怪罪的,我现在……有孩子……”

劳伦缇娜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她没有退缩,而是俯身吻上鸢尾花的指尖:“傻孩子,队长怎会怪您?她早有吩咐,让我帮您‘松松穴’,免得终日不得爱抚反倒伤了你的身子。”

说着,她从袍服内袋中取出一样东西——一个精致的避孕套,包装上赫然是歌蕾蒂娅的签名。

“看,这是队长的亲笔许可。在公务上她越发忙碌,这段时间没有滋润你,但她心里仍是念你念得紧呢,所以委托我来替她照顾你呀。”

鸢尾花的目光落在签名上,脸颊烧得如孕肚般滚烫。劳伦缇娜的温柔如藤蔓般缠上她的心,她终于放心,娇嗔道:“您……真坏。”

鸢尾花的手大胆起来,她隔着劳伦缇娜长衣下的连裤袜,抚上那隐隐鼓起的裆部。丝袜的薄滑触感下,是那根扶她阴茎的灼热轮廓,粗壮而脉动。她轻轻揉捏,感受它在掌心苏醒。

劳伦缇娜的呼吸渐重,却仍温柔地回应。她掀开鸢尾花的裙领,唇瓣贴上那对因孕期而丰盈的乳房,深深吮吸。鸢尾花的乳尖如熟果般肿胀,一缕奶香味的汁液渗出,劳伦缇娜的舌尖卷舔,带来阵阵酥麻。

“嗯……啊……”鸢尾花娇喘着,孕肚微微起伏,她的手指更用力地隔着布料描摹阴茎的冠状沟,那里已渗出湿意。

情欲如藻酒般浓烈,晕染得鸢尾花脸颊酡红如潮。劳伦缇娜更在耳畔低语,击破鸢尾花脆弱的心防:“小骚货,还装什么纯?”

劳伦缇娜脱下裤袜,露出那根二十多公分的阴茎——肉红色的茎身布满细腻的灰色鳞纹,如鲨鱼般优雅;尖锥状的龟头挺翘而晶莹,先走汁散发着醉人的腥香。

她取出避孕套,缓缓套上;随后,又将鸢尾花的丝袜轻轻撕开一道口子。劳伦缇娜扶着鸢尾花的腰,将她抵在雕像旁。鸢尾花的孕肚贴上凉滑的石雕阴茎,那冰冷的触感与体内的热浪形成对比。她分开双腿,丝袜的残边发出进一步撕裂的嘶啦声。

劳伦缇娜的龟头浅浅顶入,探到最深处肥嘟嘟的小圆环时,鸢尾花吓得失声尖叫,纤瘦的身子在劳伦缇娜的环抱下如痉挛般颤抖。劳伦缇娜见状,立即小心翼翼地缩回,只在穴口浅浅抽送。

“哈……劳伦缇娜……轻点……孩子……”

鸢尾花娇喘着,孕肚在每一次浅插中轻轻颤动,她担心地抚上小腹,却又忍不住翘起臀部迎合。劳伦缇娜的动作温柔如海浪,轻柔推进,不碰宫颈,只让茎身的鳞纹摩擦穴壁,带来层层叠叠的酥痒。

“嗨呀,我怎么会舍得顶坏你们母子呢?放心,我会轻轻的……”她低喃着,唇瓣吻上鸢尾花的脖颈,一手托住孕肚,一手揉捏乳房,又一缕乳白的奶水渗出,滴落在雕像的阴茎上。

在扶她带给的酥酥麻麻侵袭下,鸢尾花的姿势渐渐袅娜妖娆,她倚着雕像,丝袜腿缠上劳伦缇娜的腰,浪叫如海妖的低吟:

“嗯……啊……好痒……再快些……”

节奏渐加速,劳伦缇娜的缓插转为中速,龟头每次退出都带出丝丝淫液,溅在丝袜上,湿润而晶莹。鸢尾花的娇喘越来越勾人,穴道紧缩,奶香乳汁在劳伦缇娜的吮吸中喷溅。两人头顶洁白的大理石像神色平和,注视着这据它们受造之日亿万年后的人类的生命活力。

忽然,敲门声响起:“劳伦缇娜大人?闭馆时间快到了。”劳伦缇娜不慌不乱,她放缓动作,声音如常:“稍等,我在欣赏这‘生命之巢’的细节,请不要进来打搅我,好吗?我会在闭馆前离开的。”

门外脚步渐远,劳伦缇娜低笑着吻上鸢尾花的唇:“哦,继续,我的小海鸢。”

高潮终于到来,鸢尾花的身体弓起,孕肚紧贴雕像,她尖叫着泄身,穴道痉挛吮吸着浅入的茎身。劳伦缇娜温柔顶入最后一下,避孕套内热流喷涌,她将软作一团的女孩紧紧拥吻,感受着怀中人从攀上云端到逐渐平复的整段旅途。

鸢尾花瘫软在她怀中,娇喘未平,薄丝包裹的细腿却缠得更紧:“劳伦缇娜……谢谢你……真的,好爽……。”

雕像的磷光映照着她们,奶水与淫液交织成一幅隐秘的画卷,两人继续拥抱、接吻;不消多时,鲨鱼的腰再次挺动起来,鸢尾花也在熟悉的节奏中婉转淫啼,只不过这一次,她们插得更深了……

数小时后,博士与鸢尾花的住处——

居室门在身后合拢,鸢尾花提着满手纸袋,几乎是一路小跑冲进客厅。

“博士快看!”她先把一件雾蓝纱裙贴在身上转圈,“劳伦缇娜小姐送的,说配我眼睛的颜色。还有这个——”

一只缎面小盒被啪地打开,里面躺着一对珍珠耳钉,温润得像缩小的月亮。鸢尾花把耳垂凑过去,让那轮月亮在深蓝的发丝间晃荡,笑得见牙不见眼,丝毫没有注意到博士脸上那抹一闪而过的、复杂的阴影。

“哦,对了,还有备孕食谱!”她抬手一划,小帮手的投影立刻铺满墙面:叶酸剂量、海藻钙含量、每周三次瑜伽……密密麻麻标注得一丝不苟。待安排得差不多了,她似谋定在胸般,脆声吩咐道:“晚餐就按照刚才定的食谱来,选金鳍鱼籽的版本~ ”

博士抱着膝窝在沙发里,银发垂落,遮住半张脸。小帮手围着鸢尾花忙前忙后的机械音,像一片无声的讥笑。她小声说:“我又不备孕……”

“啊,别担心,我也给你安排了普通的营养餐,有利于你的身体恢复!”鸢尾花弯腰拍拍她的肩,语气轻快得像在安抚一只掉毛的猫,“之前辛苦你替我承受歌蕾蒂娅老公的临幸,辛苦你啦~ 不过幸运的是,她答应我了,只让我——”她指尖点到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做她孩子唯一的母体;所以说,博士你可以好好休息啦~ ”

她一边说着,一边坐到柔软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优雅,仿佛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她看向一旁沉默的博士,眼神中充满了真诚的关切,她体贴地理了理博士额前的碎发。

一句“辛苦”,像钝刀划破耳膜。博士胸口猛地发烫:原来自己夜夜被操到失声,在对方眼里只是替班?

她攥紧裙角,银发垂落遮住了眼睛,眼角的酸热于暗中流溢。

啪——

博士打掉鸢尾花帮她整理头发的灵巧细瘦的手,力道之大让两个人都感到骨疼。

“炫耀够了吗?!”

“好好休息?”博士努力攒出冷意,热泪却先一步滑落下来,“你的意思是,我连被她宠爱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鸢尾花愣住了,她没想到博士会是这种反应:“博士……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博士的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新宠轻易取代的、肮脏的旧玩具,“你现在是她的宝贝孕妻了,是人们眼中的正宫配偶了,所以就可以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怕我跟你争宠,怕我抢走歌蕾蒂娅,所以就想一脚把我踢开!”

“博士!你怎么能这么想我?”鸢尾花站起身,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和受伤。

“我怎么想你?我应该怎么想你?”博士的声音颤抖着,“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个婊子、贱货,一个被歌蕾蒂娅的鸡巴操成傻逼的垃圾?那我告诉你,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呵,你赢了就赢了,何必假惺惺装作关心我的样子……想让我当背景板是吧,好,我走就是了!”

博士转身抄起外套,鞋跟踩得地板脆响,门滑开时她回头扔下一句:“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我去找能喘口气的地方!”

金属门又一次沉重地闭合,将鸢尾花震惊而错愕的呼喊声锁在屋里。

柳德米拉的住处飘着淡淡的机油味,即便小帮手在各处摆放了熏香,也还是能闻到。博士几乎是撞开门的,尖锐的鞋跟在金属地板上划开一道痕,几滴液体飞溅,分不清是泪还是汗。柳德米拉刚结束载具技术所的实习,还穿着那身沾满污渍的工程师制服,见状立刻扔下工具包,张开双臂将那个瘦削颤抖的身体裹进怀里。

“她不要我了……”博士的声音闷在柳德米拉肩头,像被揉碎的纸,“呜呜…她只要鸢尾花,眼里只有鸢尾花……”

柳德米拉没说话,只是用粗糙的手掌一下下顺着博士的银发。她的沉默比任何安慰都有重量,让博士的情绪从崩溃的高崖慢慢落回实地。良久,她才开口,声音带着略显尴尬的沙哑:

“那……今晚要留在这里吗?我去帮你准备晚餐……”

博士摇了摇头,闷闷的声音从柳德米拉的怀里传来:“呜……我是偷跑出来的,歌蕾蒂娅应该不允许我夜不归宿……”

只感觉柳德米拉的胸腔传来一阵空虚的叹息,随后博士就被柳德米拉打横抱起;柳德米拉坐在沙发上,让博士躺在她的腿上,她耐心地听完了博士这些天的经历,看着博士那倔强不甘又柔弱不堪的泪眼,思索良久,柳德米拉终于还是把伤人的话吞进肚子,只将温柔留给博士:

“既然还要在歌蕾蒂娅那里生活的话,凡事多和鸢尾花商量、把话说开,或许事情不会如你想的那样糟糕。”

“可是……我……”

“好了,博士,伤心的话说得再多也只是哭鼻子,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好。既然你在这个时候来找我,那就相信我的建议:去给鸢尾花道个歉,坐下来跟她好好谈谈。你们都不笨,在这种环境下,她一定和你一样明白,闹矛盾不是最好的生存策略。”

柳德米拉轻轻抚摸着博士的脸颊,抚平了她心底翻涌的波澜。她怪自己为什么如此敏感,如此不堪一击;她怪自己为什么在看到鸢尾花那张幸福的脸时,第一反应不是祝福,而是嫉妒和恐惧……她才是那个更丑陋的人。

柳德米拉松开她,转身从工作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子,绿色封皮,上面还贴满了干员Q版小人贴纸:“博士,这个东西,是前些天凯尔希拜托我转交给你的,说是你还在罗德岛担任作战总指挥的时候她送给你的……”

接过皱巴巴的本子,她盯着那些贴纸小人:仇白、阿斯卡纶、煌、凯尔希……愧疚像潮水般漫上来,不是对歌蕾蒂娅,而是对那个满怀对生活的期待的曾经的自己。

“博士,为你自己活下去吧。”

为你自己活下去。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博士心中漾开一圈圈微弱的涟漪。她点了点头,泪水终于止住了。

“我……我不该对鸢尾花说那么重的话……”博士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她其实,也在为了她的目标而努力活着……”

柳德米拉顺了顺博士那哭炸毛的凌乱发丝,在博士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那就去道歉。别光说,做点实在的。”

在柳德米拉的住所里,博士借用棕褐色的小帮手,为鸢尾花制作了一份道歉礼物。很快,光线和微型物质在打印仓内交织,精密的机械臂将奶油一层层堆叠,将糖霜塑成晶莹剔透的花瓣——一个栩栩如生的鸢尾花造型奶油蛋糕便完成了。

博士小心翼翼地将蛋糕装进一个漂亮的礼品盒,系上丝带,心中那份沉重的愧疚感才稍稍减轻。

回去的路上,博士的心情略微平复。阿戈尔的街道在永恒的黄昏中泛着幽蓝的光,流线型的梭鱼载具无声地滑过,一切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与她内心的混乱格格不入。

在一个岔路口,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是卡西娅。她依旧穿着那身得体的研究员制服,脸上挂着温和而疏离的微笑。

“博士,这么巧。”她的声音凉凉的,让博士的脊背瞬间绷紧。

“卡西娅……女士”博士戒备地后退了半步,将礼品盒护在身后。

“别紧张。”卡西娅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向前一步,维持着一个礼貌却充满压迫感的距离,“上次我太鲁莽了。一直想找个机会道歉。不知今晚海息厅的舞会,小姐能否赏脸?这一次,一定会……让小姐舒服的。”

最后那句话,她的语调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粘稠的暗示。博士的心脏猛地一跳。她知道这是陷阱,她应该立刻拒绝,然后逃跑。可是,卡西娅的眼神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锁定。她从那双平静的眼眸中读出了威胁——如果她拒绝,今晚的路,恐怕不会好走。

“我……”博士舔了舔干燥的唇,“我还有个蛋糕要送。”

“舞厅有寄存处。”卡西娅的微笑滴水不漏。

“那、那……好……”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海息厅的穹顶是活动的灯带波浪,水母状的生物在玻璃上游弋,投下流动的光影。博士被卡西娅带进舞池,节拍响起,比上次更慢,更黏腻。卡西娅的手掌贴上她的腰,机械外骨骼的冰凉透过薄纱刺进来。

“放松,”卡西娅的气息喷在博士耳廓,“这次,我会很温柔……”

博士闭上眼,任由对方的手指进入自己的身体……她以为会像以前一样,身体自动迎合,触手会在体内蠢蠢欲动。可什么也没有。卡西娅的手指滑到她大腿内侧,探入裙摆时,她只感到冰凉的金属和粗糙的指节了无生气地摩擦着穴肉,再无那种被电流贯穿的战栗。

在博士不知道的寄存处角落,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利落地打开了她的礼品盒。几根精密的探针粗暴地刺入蛋糕,精美的鸢尾花造型瞬间被搅得七零八碎,奶油和糖霜糊成一团。随即那人啐了一口:“妈的,真就只是个蛋糕!”他嫌恶地将盒子重新盖上,消失在阴影中……

很快,卡西娅的动作停住了。

“啧,怎么回事?”刚才还深情撩拨的卡西娅此时却像失去了全部兴味,她松开了博士,后退一步,脸上的微笑也变得索然无味,“你的下面怎么不会蠕动了?流的水也不像上次一样多。”

她抽出手指,眼底掠过为失望。那种失望太赤裸,像发现一件本以为价值连城的古董其实是赝品。

博士僵在原地,羞耻感铺天盖地。

“……抱歉,扫了您的兴。”博士提起裙摆,转身就走。

博士取回礼盒时,并未察觉任何异常。她拖着疲惫而屈辱的身体,走在回家的路上;由于衣裙被卡西娅弄得淫荡不堪,她只好选择了一条僻静的小路,以避开人们好奇的目光。小路里灯光昏暗,管道中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

突然,一股浓烈的、仿佛来自深渊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阴影中,几只形态扭曲的海嗣悄无声息地滑出。它们灯泡般的眼睛锁定博士,口器张开,发出刺耳的嘶鸣。更多的蠕动声从管道深处传来,黑暗中亮起数十双同样的眼睛。

博士尖叫着后退,她想跑,但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双腿。腕足已经近在眼前,她能清晰地看到上面密布的、蠕动着的吸盘。

死亡的阴影瞬间将她笼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银色的寒光撕裂了昏暗的空气。

噗嗤——

歌蕾蒂娅的动作优雅得像一场死亡芭蕾。她单手护住博士,另一只手舞动着长槊,每一次挥动都精准地切断触手的神经节点。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切割声,腥臭的蓝紫色血液如喷泉般爆开。那几只海嗣的身体被瞬间肢解,残破的肢体抽搐着散落一地。她踹开通风口的格栅,将最后一只海嗣踩爆,靴跟碾碎它尚未发育完全的口器。

博士跌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地抬头。

“看来,只要我稍一不在,你就要犯贱……你当自己是什么?”

……

回到住所时,歌蕾蒂娅几乎是将博士扔进来的。客厅的灯光依旧柔和,鸢尾花正坐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着。看到博士狼狈不堪的样子,她立刻站起身,脸上写满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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